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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的金丝雀(缘之空R18G向同人),4

小说: 2025-09-19 15:03 5hhhhh 8800 ℃

奈绪颤抖着抬起赤足,踩在穹的头上,脚底感受着穹汗湿的头发和冰冷的皮肤。穹的喉咙发出嘶哑的低鸣。悠的眼神狂热,他脱光自己的衣服,那根硕大的肉棒顶在了奈绪丰满的臀部上,他吼道:“奈绪,撒尿!给这贱货洗洗脸!”奈绪脸涨得通红,羞耻让她几乎崩溃,但悠的威势让她无法反抗。她蹲在穹的脸上,薄纱女仆装被掀起,露出小穴,一股热而腥臭的尿液喷洒在穹的脸上,混着她的汗水和乳汁流淌,滴落在铁台上,散发出浓烈的气味,还有一些尿液沾在奈绪小穴边的阴毛上。穹的喉咙动了动,吞咽了几口,脸上露出病态的满足,仿佛这屈辱的液体是她的甘露。奈绪的泪水滑落,身体在羞耻中颤抖,她的心理在悠的逼迫下逐渐崩塌,屈辱和恐惧让她开始顺从这变态的规则。悠的欲望愈发膨胀,他扔给奈绪一个黑色假阳具,表面布满凸点,散发着橡胶的刺鼻气味。他冷笑:“奈绪,给这贱货的屁眼来点刺激!”奈绪颤抖着接过假阳具,蹲在穹身旁,穹的双腿被铁链分开,红肿的肛门暴露在外,渗出仿真的血珠。奈绪将假阳具插入穹的肛门,凸点摩擦她的直肠,穹发出嘶哑的尖叫,身体剧烈颤抖,淫液混着尿液喷洒。悠扑向穹,胯下肉棒狠狠插入她的阴道:“贱货,骚逼和屁眼一起被操,爽得直流水了吧!”穹的喉咙挤出断续的低鸣,身体在双重操弄下痉挛,尿液和淫液混杂,滴落在铁台上,散发出腥臭。奈绪的动作机械而麻木,她的手握着假阳具,插入穹的肛门,感受着穹身体的颤抖,她的泪水滑落,却不敢停下。悠的抽插毫不停歇,巨物顶进穹的子宫,发出沉闷的肉体碰撞声。他的精液喷射在穹的阴道内,黏稠地流淌,混着血迹和尿液,滴落在铁台上。

悠的欲望并未满足,他猛地转身,扑向奈绪,将她按在铁台上。奈绪惊恐地尖叫:“悠,不要!”但悠毫不怜惜,撕开她的薄纱女仆装,露出她丰满的胸部和臀部,乳头在灯光下泛着粉红色的光泽。悠的巨物狠狠插入奈绪的阴道,猛烈抽插,发出啪啪的脆响。奈绪的泪水滑落,身体在铁台上颤抖,阴道被撑得撕裂般疼痛,淫液却不由自主地分泌,滴落在铁台上。悠的辱骂如刀子般刺向她:“奈绪,你他妈装什么纯?骚逼这么湿,早就想被我操了吧!”奈绪的喉咙发出压抑的呻吟,身体在羞耻和疼痛中挣扎,她的心理在悠的暴力下逐渐崩塌,童年对他的信任化为屈辱的顺从。悠的抽插毫不停歇,巨物顶进她的子宫,发出湿腻的撞击声。他的精液喷洒在奈绪的阴道内,黏稠地流淌,混着她的淫液,滴落在铁台上,散发出腥臭。奈绪瘫软在铁台上,泪水混着汗水滑落,身体在羞辱中颤抖,她的心理被彻底摧毁,沦为悠的又一个“玩偶”。地牢的空气愈发沉重,潮湿的铁壁上凝结的水珠滴落在地面,发出单调的滴答声,与穹和奈绪的低鸣交织,构成一曲扭曲的乐章。

当悠终于发泄完毕,他站在铁台旁,喘着粗气,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混着地牢的潮气。他的施虐欲望在这场戏码中得到满足,他享受穹的顺从,享受奈绪的屈辱:“奈绪,学得不错,我会好好‘调教’你!”他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在昏暗的地牢中,映出他冷酷的脸庞。穹和奈绪的低鸣在地牢中回荡,铁壁反射着昏黄的灯光,构成一幅扭曲的画卷。悠的内心早已被变态的欲望填满,地牢是他的乐园,而穹和奈绪,只是他手中的“玩偶”,永远无法逃脱。

又是几年过去了,春日野宅邸依旧笼罩在阴森的氛围中,坐落在小镇边缘,周围环绕着枯黄的树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地下监牢是悠的变态乐园,铁壁上凝结的水珠滴落在地面,发出单调的滴答声。铃,穹生下的一个女儿,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她被女仆们养在宅邸的阁楼,房间简陋,墙壁发黄,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霉味。铃长着一头银白长发,继承了穹的清纯容貌,眼睛明亮却透着孤寂。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赤足踩在木地板上,脚底沾着灰尘,手中常握着一只破旧的布娃娃,那是她唯一的陪伴。女仆们喂养铃、教她识字,却从不提及穹的存在,仿佛穹是一个禁忌。而她的爸爸悠也只是告诉她,等她长大几岁,就可以见到妈妈了。铃的内心充满对母亲的渴望,她无数次在夜里抱着布娃娃,低声呢喃:“妈妈,你在哪里?”女仆们从不回答,只是默默递上食物,眼神中透着怜悯和恐惧。

某天清晨,阳光透过阁楼的破窗洒在铃的脸上,她正抱着布娃娃,低声哼着童谣。悠推门而入,他蹲下身,抚摸铃的银白长发:“铃,爸爸带你去见妈妈,开心吧?”铃的眼睛亮起,脸上露出纯真的笑容,声音清脆:“真的吗?爸爸,我终于可以见妈妈了?”悠冷笑,眼神中闪过一抹阴鸷:“当然,爸爸从不骗你。”铃浑然不知,这一天将是她被卷入悠的变态调教的开始。悠领着铃穿过宅邸的昏暗走廊,木地板吱吱作响,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焚香的刺鼻气味。他们走下通往地牢的铁梯,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铃的小手紧握着布娃娃,脚步开始犹豫。她低声问:“爸爸,妈妈为什么住在地下?”悠冷笑:“因为妈妈喜欢安静。”铁门打开,地牢的景象让铃瞬间僵住。昏黄的灯光照亮铁台,穹被铁链固定,赤裸的身体布满刺环和淫纹,空洞的眼眶透着病态的顺从,喉咙发出嘶哑的低鸣。她的阴道和肛门红肿不堪,淫液混着血丝流淌。铃的布娃娃掉落在地,她捂住嘴,泪水夺眶而出,声音颤抖:“妈妈……这是妈妈?”铃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她心中幻想的母亲形象温柔、美丽的妈妈,被眼前的破碎身躯撕得粉碎。穹的喉咙挤出嘶哑的“啊啊”声,身体在铁台上颤抖,仿佛在回应铃的呼唤。悠冷笑,掐住铃的下巴,逼她直视穹,声音低沉而粗俗:“小贱货,这就是你妈,现在轮到你了!爸爸得好好调教你,让你跟她一样听话!”铃尖叫着后退,泪水滑落脸颊,身体在恐惧中颤抖:“不要!爸爸,好可怕,我不要!”悠一把抓住铃的胳膊,拖向铁台,准备扒掉她的衣服。

站在地牢角落拖地的奈绪目睹了铃的崩溃,内心深处的愤怒如火山般爆发。虽然她服侍悠得到了不少收入,但助纣为虐的生活每天让她备受煎熬。几年来的屈辱、恐惧和对穹的怜悯在她心中积攒已久,铃的泪水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咬紧牙关,悄悄举起拖把棍,趁悠专注于铃,猛地冲上前,狠狠砸向他的后脑。悠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便昏倒过去。奈绪喘着粗气,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声音颤抖:“够了!悠,你这畜生,我不会再让你害人了!”她迅速解开穹的铁链,抱起她的躯干,穹的身体轻得像布娃娃,浑身湿漉漉黏糊糊的。奈绪又拉起铃的手,低声催促:“快走!我们不能留在这!”铃泪流满面,紧握布娃娃,跟在奈绪身后,跌跌撞撞地冲出地牢。

三人逃出宅邸,夜色笼罩下的小镇寂静而诡异,枯黄的树林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低鸣。奈绪抱着穹,铃紧跟在后,她们穿过树林,来到小镇边缘的一辆货车旁。奈绪砸开车窗,从遮光板上找到备用钥匙,发动引擎,货车在夜色中轰鸣,向远方驶去。穹被放在后座,赤裸的身体布满刺环和淫纹,她对这一变故不知所措,脸上满是迷茫。铃蜷缩在奈绪身旁,泪水滑落,声音哽咽:“姐姐,妈妈她……她还能好起来吗?”奈绪咬紧牙关,强忍泪水:“铃,姐姐会保护你和妈妈,我们会离开这个鬼地方!”货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引擎的轰鸣掩盖了她们的喘息声。奈绪知道,悠的权势遍布小镇,她们必须尽快逃往国外,才能摆脱他的追捕。几天后,她们抵达一个港口城市,奈绪买了三张船票,登上一艘开往国外的货轮。货轮的甲板生锈,空气中弥漫着海水和柴油的味道,夜风冰冷,吹乱了铃的银白长发。穹被裹在毯子里,躺在船舱的简陋床铺上,残破不堪的身体被遮盖,空洞的眼眶却似乎透着微弱的光芒。奈绪坐在她身旁,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低声说:“穹,我们自由了……我会照顾你和铃。”穹的喉咙挤出嘶哑的低鸣,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回应奈绪的承诺。铃抱着布娃娃,蜷缩在奈绪怀里,泪水干涸,眼神中透着一丝希望。货轮在夜色中驶向远方,海浪拍打船身,发出低沉的轰鸣,象征着她们的新生。

国外的一个沿海小镇,阳光明媚,海风带着咸味吹过街道。奈绪、穹和铃在小镇租了一间小屋,墙壁刷着白色油漆,窗外种着向日葵,空气中弥漫着花香和海水的味道。奈绪找到一份咖啡店的工作,穿着简朴的围裙,笑容温柔,逐渐找回童年的坚强。穹的身体虽然再也无法恢复,但她学会了用眼神和低鸣表达情感。她的心理在奈绪的陪伴下慢慢愈合,受虐狂性格逐渐淡化,取而代之的是对铃的母爱。铃在当地学校读书,银白长发扎成马尾,穿着蓝色校服,笑容明亮,早已走出阴影。她常在放学后帮奈绪干活,或陪穹晒太阳,低声说:“妈妈,姐姐,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对吧?”奈绪微笑着点头,穹的喉咙发出轻微的低鸣,空洞的眼眶透着温暖的光芒。小屋的桌上摆着一束向日葵,阳光洒在地板上,映出三人的影子,宛如一幅温馨的画卷。她们在地狱中重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新生。

前传:

故乡小镇坐落在群山环抱的谷地,夏日的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芬芳,蝉鸣此起彼伏,宛如自然的交响乐。神社坐落在小镇边缘,石阶爬满青苔,鸟居在阳光下泛着朱红的光泽,周围环绕着茂密的杉树林,空气中弥漫着松脂和焚香的刺鼻气味。悠手中握着一把破旧的捕虫网,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捕虫网在空中挥舞,试图捕捉飞过的蜻蜓。他的童年看似无忧,却总带着一种对未知事物的病态好奇,尤其是对那些柔软、脆弱的存在。神社的庭院空荡荡,只有风铃在屋檐下叮当作响。天女目瑛,是神社的见习小巫女,穿着白衣红裙的巫女装,足袋包裹的小脚穿着木屐踩在石板地上。她的眼睛清澈如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手持竹扫帚,正在清扫庭院。她看到悠,停下动作,微笑着招手:“悠,又来找我玩了?”悠咧嘴一笑,挥舞捕虫网:“瑛,我今天准备去抓蝉,一起来吧?”瑛放下扫帚,拍拍手,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好啊,那我们出发吧!”她开心地跑向悠,红裙在风中摇曳,露出白皙的小腿。悠的目光在她腿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内心涌动着一丝陌生的冲动。他挥挥手:“走,去后山树林,抓最大的那只!”两人嬉笑着跑向神社后的杉树林,蝉鸣在林间回荡,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松脂和泥土的味道。他们的关系在夏日里逐渐亲密。瑛是悠在小镇结交的玩伴,她的温柔和活泼让悠感到温暖,却也激发了他内心深处某种不可言说的渴望。每天清晨,悠都会跑来神社,帮瑛扫地、浇花,或者一起在树林里抓蝉、捉蜻蜓。瑛总是笑得像阳光。悠的目光常在她身上游走,内心那股陌生的冲动愈发强烈。他开始幻想触摸她的皮肤,感受她的柔软,甚至想象她完全属于自己,毫无反抗地任他摆布。这种念头在他幼小的心灵中生根发芽,扭曲成一种病态的迷恋。

树林深处,空气潮湿而清凉,地面铺满松针,踩上去软绵绵的,散发着自然的芬芳。悠挥舞捕虫网,灵活地扑向树干上的蝉,动作敏捷,眼神专注,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滴在松针上。瑛,试图捕捉一只蝉。她回头对悠喊:“悠,这只蝉好大,我一定要抓到!”悠站在树下,抬头看着她,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裙摆下,白皙的小腿和若隐若现的白色内裤让他心跳加速。他10岁的身体还未完全发育,但一种炽热的、陌生的冲动在他心中萌芽。他咽了口唾沫,低声自语:“瑛的腿……真白……真软……”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眼神却愈发炽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瑛没察觉他的异样,专注地伸出捕虫网,试图网住那只大蝉。瑛为了抓到那只金蝉,爬上了一棵高大的杉树,红裙在风中摇曳,足袋包裹的小脚踩在粗糙的树干上,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落,滴在树枝上。她伸出手,捕虫网几乎触到蝉的翅膀,却脚下一滑,身体猛地坠落。悠愣住,捕虫网掉落在地。他冲到树下。只见瑛躺在松针上,红裙掀起,露出白皙的大腿和内裤,嘴角渗出的血丝,眼睛紧闭,散发着冰冷的质感。悠跪在她身旁,双手颤抖地触碰她的脸颊,声音哽咽:“瑛……你,你怎么了?”泪水滑落他的脸颊,滴在瑛的红裙上,内心剧烈挣扎,痛苦如刀割。

然而,他低头看着瑛的身体,白皙的皮肤、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的胸部,让他胯下微微硬起。那股陌生的冲动愈发强烈,痛苦与欲望交织,扭曲了他的心智。他低语:“瑛,你死了……可你还是那么美……”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脖颈,感受着死亡的触感,眼神从悲痛转为狂热,嘴角勾起一抹变态的笑意。

悠没有声张瑛的“死亡”,而是擦干泪水,独自面对她的“尸体”。他的内心充满痛苦,却被一种病态的欲望吞噬。他蹲下身,颤抖的手指滑过瑛的脖颈、胸部和腿部。他脱下瑛的红裙和白衣,露出她白皙的身体,白色内裤被轻轻褪下,露出光滑的阴部,尚未发育的胸部在阳光下泛着柔光,散发着一种诡异的纯净。悠的呼吸急促,他脱下裤子,胯下那根未发育的小鸡鸡硬得发疼,散发着微弱的热气:“瑛,你是我的了!”他掰开瑛的嘴,将小鸡鸡塞进她的嘴里,温润的触感让他兴奋不已,发出湿腻的摩擦声。他的手握住瑛的足袋小脚,脱下一只足袋,露出白皙的脚掌,脚趾纤细而柔软。他用她的脚底为自己足交,脚趾摩擦他的小鸡鸡,松针地面被他的汗水浸湿,散发出潮湿的气味。悠低吟:“瑛,你的脚真软……真舒服!”他趴在瑛身上,试图将硬邦邦的小鸡鸡插入她的阴道,但年幼的身体无法完成插入,只能贴着小穴口摩擦,湿润的触感让他颤抖。他低吼:“小穴这么紧,我插不进去!”

终于,悠忍不住射精了,精液喷洒在瑛的小穴口,黏稠地涂满她的阴部,滴落在松针上。悠喘着粗气,满足地欣赏自己的杰作,瑛的尸体赤裸地躺在松针上,嘴角和阴部沾着精液,宛如一个被亵渎的玩偶。阳光透过树梢洒下,照亮她的身体,松针在风中沙沙作响,蝉鸣回荡在林间。悠的内心充满矛盾,痛苦和欲望交织,他既为瑛的“死亡”感到悲伤,又被她的身体激发出变态的快感。他低语:“瑛,你别我……你太美了,我忍不住……”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胸部,捏住尚未发育的乳头,感受着冰冷的质感,胯下再次硬起。他再次趴在瑛身上,摩擦她的小穴,精液喷洒在她的腹部,黏稠地涂满皮肤,滴落在松针上,散发出浓烈的腥臭。悠的眼神狂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瑛,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他将瑛的尸体抱起,拖向神社附近他的秘密基地,步伐踉跄,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他的内心已被欲望吞噬,瑛的“死亡”成为他变态幻想的起点。

秘密基地是一间隐藏在树林深处的小木屋,木板墙壁爬满藤蔓,屋顶漏缝,阳光透过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松脂的味道。屋内简陋,只有一张破旧的木床和几个木箱,地上铺满干草,散发着潮湿的气息。悠将瑛的尸体放在木床上,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苍白的光泽,嘴角和阴部的精液干涸,散发着腥臭。他脱光衣服,露出瘦小的身体,汗水顺着他的胸膛滑落,滴在干草上。他趴在瑛身上,摩擦她的阴部和胸部,发出湿腻的吱吱声,低吼:“你的身体好舒服!”他用瑛的足袋小脚为自己足交,脚底摩擦他的小鸡鸡,精液喷洒在她的脚掌上,黏稠地滴落在干草上,散发出腥臭。他掰开瑛的嘴,将精液灌满她的喉咙,溢出后顺着嘴角流淌。悠的欲望愈发膨胀,他的眼神狂热而变态,内心对女孩身体的兴趣逐渐扭曲,变成一种对物化女体的病态迷恋。每天清晨,悠都会偷偷来到小木屋,继续玩弄瑛的尸体。他用手指探入她的阴道,感受冰冷的紧致,发出湿腻的摩擦声,低吼:“瑛,你的小穴真紧,操得爽死了!”他将小鸡鸡贴着她的阴部摩擦,精液喷洒在她的腹部、胸部和脸上,黏稠地涂满皮肤,散发出浓烈的腥臭。他甚至用瑛的头发擦拭自己的胯下,头发沾满精液,散落在木床上,宛如一团被亵渎的丝线。悠的内心充满变态的快感,他享受瑛的顺从,享受她的冰冷,享受这场对尸体的亵渎。木屋的空气愈发潮湿,霉味和腥臭交织,干草被汗水和精液浸湿,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几天后,悠手中握着一把小刀,刀刃在月光下闪着寒光。他低语:“瑛,我不想让你走……可他们要抢走你……”他的内心充满恐惧和扭曲的欲望,小镇居民寻找失踪瑛的喊声从远处传来人们的脚步声踩树枝,发出清脆的裂响,宛如丧钟在林间回荡。他决定销毁证据,肢解尸体,彻底抹去瑛的痕迹。他的手握紧小刀,刀刃微微颤抖,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悠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的恐惧,蹲在瑛的尸体旁,刀刃对准她的左臂。刀刃划过皮肤,发出轻微的切割声,血珠渗出,滴落在木床上。悠的手微微颤抖,刀刃划开皮肤,露出红嫩的肌肉。很快刀刃割到了骨头,切不下去了。于是悠拿起一块石头,砸在刀背上,一下下地,,生生将骨头砸断,瑛的手臂就被卸下来了。

他将断臂贴在自己的脸上,不停摩挲着,将瑛的小手贴在脸上,低语:“瑛,你的胳膊真软。”他将断臂放在木床上,继续切割右臂,血浆喷洒,溅在他的T恤上,染红了白色布料。他低吼:“瑛,你的身体是我的了,我想怎么处理都行!”右臂被截下,落在木床上。悠的呼吸急促,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滴在瑛的躯干上。他拿起右臂,贴着自己的小鸡鸡摩擦,冰冷的触感让他兴奋。他抓着这软乎乎的小手,握着自己的小鸡鸡撸了起来,他感觉一股凉意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悠浑身颤抖,又喷出了一大股精液,浓厚的精液从瑛的指间流出来。他低语:“瑛,你的胳膊真好玩,可惜以后玩不到了!”

悠将双臂装进黑色塑料袋,这时他感觉肚子很饿,处理尸体用了不少体力。于是悠准备出去买的东西吃。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走出木屋,在森林里他遇到了一些正在寻找瑛的大人。他们问了悠有没有见过瑛,还告诉悠要他没事别在外面乱跑。悠来到了镇子里的超市里,买了一些薯片,面包等食物。这时悠想到瑛也常来这家超市,而她以后再也没机会来了,不由得感觉到了一丝丝惆怅。不过他告诉自己瑛的死不是他的责任,使用瑛的尸体也只是要让瑛实现作为一个好朋友的价值,于是他又觉得心安理得起来。

回到木屋后,悠坐在瑛的尸体身上,一边吃东西喝饮料,一边感受着屁股下软软的感觉。他看着瑛还保存着的双腿,这时生起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于是悠抱住瑛的双腿,把脸埋在她的腿间,闻到已经有一点淡淡的腐臭味了,但悠却感觉更加兴奋了。他抓着瑛的小脚,用她的脚趾夹住薯片,一片片喂到自己嘴里。很快,一包薯片都吃完了,悠还意犹未尽地舔着瑛的小脚丫,舔着上面的薯片碎屑。他的舌头在瑛的足底和脚趾缝里游走,他只感觉有一股浓烈的咸腥味,玩了好久,悠才意犹未尽地放下这双小脚。他喝了一整瓶饮料,才感觉嘴里的怪味消散了。吃饱喝足,悠要继续处理尸体了。

接下来是双腿,悠的刀刃对准瑛的左腿,刀刃划开皮肤切进肌肉。他用力切割,很快就到了大腿骨。他如法炮制,但大腿骨比较粗,所以他怎么都砸不断。悠在木屋里搜寻了一会,因为木屋是个废弃工具间,有不少工具。很快悠就从工具箱里找到了一把锯子,他握着锯子从瑛的大腿骨锯了下去。骨锯的咯吱声刺耳而恐怖,血浆和骨头碎屑喷洒,瑛的大腿不断抖动着,一对小脚丫不断颤抖。左腿被截下,白皙的皮肤散发着冰冷的质感。接下来,右腿也被以同样的方式锯断,落在木床上。

悠将双腿装进塑料袋,袋子沉重地压在干草上,袋子里显现出残肢的轮廓,还有血液从袋口漏出来。悠决定将瑛的四肢抛弃在深山,以抹去证据。深夜,他背着几个黑色塑料袋,潜入树林深处的山路。月光透过树梢洒下,映出他瘦小的身影,宛如一个幽灵。松针覆盖的地面踩上去软绵绵的,散发着自然的芬芳。他将左臂抛弃在一处隐秘的灌木丛中,用落叶盖住,掩盖了痕迹。他继续前行,将右臂抛弃在一处岩石缝隙,袋子被岩石夹紧,悠又找来了一些石头把2石头缝给填上了,这下谁也找不到。他将左腿抛弃在一处枯树洞中,又抱来一大堆落叶填满了树洞。最后,他将右腿抛弃在一处深谷,袋子滚落崖底,血迹被溪水冲刷,消失在黑暗中。这条河会把肢体冲到下游,很快就会到海里,到时候谁都找不到了。悠站在崖边,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月光映出他冷酷的脸庞。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了木屋里。

悠回到小木屋,瑛没有四肢的躯干仍躺在木床上,赤裸的皮肤布满淤青,散发着越来越强烈的腐臭。他蹲在躯干旁,手指滑过她的腹部,感受着冰冷的触感。看着那发青但仍然柔软的小腹,悠感到有些不舍,但终究是需要处理。

悠拿起小刀,刀刃从她喉咙切下,一直往下拉到小穴上方,划开她的腹部来了个大开膛。由于瑛的体内因腐坏积聚了一些气体,紫红色的内脏一下子就喷了出来。悠忍着恶臭将内脏扯出,放在一个铁桶里,他吼道:“原来美少女的肚子里也那么脏啊!”他将几块石头塞入腹腔,沉重的石头塞满了瑛的腹腔。他用粗针缝合腹部,针线穿过皮肤,发出轻微的吱吱声,缝合后留下了一条蜈蚣一般的缝合线。悠拎起那一桶内脏,把它们带到小木屋后的空地,然后他往桶里倒了点汽油,用火柴点燃。很快瑛的内脏就只剩下了一团难以辨认的黑色胶状物。

休息了一阵子,悠用一根绳子吊着瑛的脖子,将瑛的躯干拖到神社附近的湖边。瑛的尸体在路上一路拖行,皮肤被地上的石子划得满是伤口,连小阴唇都被石头撕裂了。湖水冰冷,月光洒在水面上,泛起银色的涟漪。他将躯干抱起,放进一条小船里。悠划着船到了湖水中心,低头看着死不瞑目的瑛:“瑛,你安息吧,我会记住你的!”他将躯干抛入湖中,水面泛起涟漪,躯干缓缓下沉,她的躯干被湖水吞没,随即消失在黑暗中。悠站在船上,回味着这些天和瑛在一起的快乐。当悠处理完瑛的尸体后,他一把火烧掉了秘密基地,销毁了一切的证据。他回到家里以后,连续一段时间保持着低调。也有警察来上门询问过,但也没有人怀疑他一个孩子。一段时间后对瑛失踪的调查不了了之,瑛也被定性为永久失踪。

瑛的死亡在悠心中种下了一颗扭曲的种子,他对女孩身体的变态欲望彻底觉醒,尤其是对人棍女体的迷恋。他开始幻想将女孩改造成无四肢的玩偶,供自己亵渎和控制。几年后,悠的父母因车祸死亡——一场由悠精心策划的事故。他在父母的车刹车系统上做了手脚,导致车辆在山路上失控,坠崖焚毁。悠伪装成悲痛的孤儿,继承了宅邸和财产,回到小镇。他的眼神愈发阴冷,嘴角常挂着变态的笑意。宅邸的地下监牢成为他的秘密乐园,铁壁上凝结的水珠滴落在地面,发出单调的滴答声,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腥臭。他在监牢中摆放铁台和铁链,准备将自己的妹妹穹变成自己的玩具锁在其中,继续他的变态游戏。悠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在昏暗的房间中,映出他冷酷的脸庞。他低语:“瑛,你是第一个,但不会是最后一个。接下去,就需要妹妹担当起这个任务了!”他的试虐欲望在这场经历中彻底觉醒,宅邸的地下监牢将成为他实现变态幻想的舞台,而他对人棍的迷恋,将驱使他走向更深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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