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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帐春深锁鸢慧,deepseek大作

小说:deepseek大作 2025-09-19 15:03 5hhhhh 9670 ℃

江南的夜,总是带着几分湿漉漉的缠绵。细雨刚歇,青石板路上反射着廊下灯笼晕开的光,空气里弥漫着栀子花与泥土混合的清香。欧阳府邸的深处,一座临水而筑的绣楼却依旧亮着暖黄的灯火,与府中其他早已陷入沉寂的院落格格不入。

绣房内,熏香袅袅。欧阳慧只着一件月白色的软绸寝衣,乌黑的长发如瀑般垂至腰际,未施粉黛的小脸在灯下显得格外清丽柔美,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水秀。她并未安睡,而是坐在窗边的绣墩上,手中虽持着一卷书,目光却频频投向窗外那条被夜色笼罩的水道,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衣带,泄露了内心的焦灼与期待。

忽然,一阵极轻微的水声划破了夜的寂静。一道黑影如夜鹭般悄无声息地掠过水面,轻盈地落在绣楼外的露台上。来人一身玄色夜行衣,身形高挑挺拔,即使包裹在紧身的衣料中,也能看出其下蕴藏着的力量与久经沙场淬炼出的英气。她利落地摘下面罩,露出一张轮廓分明、英姿飒爽的脸庞,眉宇间带着尚未完全散去的沙场锐气,但望向窗内人儿时,那双深邃的眼眸却瞬间化为了绕指柔。

“画鸢!”欧阳慧丢下书卷,像一只翩跹的蝶,轻盈地扑向来人的怀抱。

宋画鸢张开双臂,稳稳接住这投怀送抱的温香软玉,冰冷的甲胄寒意与怀中人儿的柔软温暖形成鲜明对比。她身上还带着夜露的微凉和风尘仆仆的气息,但欧阳慧毫不在意,紧紧环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颈间,贪婪地呼吸着那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混合着皮革与淡淡冷冽清香的味道。

“慢些,小心摔着。”宋画鸢的声音略低,带着一丝沙哑,是常年发号施令留下的痕迹,此刻却充满了无尽的宠溺。她轻轻抚摸着欧阳慧的后背,“不是传信说今夜可能赶不回来么?怎的还不睡?”

“你说可能回来,我便等。”欧阳慧抬起头,眼眸亮晶晶的,盛满了喜悦与依赖,“你不来,我睡不着。”她仔细端详着宋画鸢的脸,指尖轻触她眼下淡淡的阴影,“又瘦了,也黑了。边关苦寒,这次出去这般久…”

“无妨。见到你,便都值得了。”宋画鸢低头,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欧阳慧的,冷硬的将军盔缨蹭过欧阳慧光洁的额头,带来一丝微痒。两人鼻息交融,温情脉脉了片刻。

然而,这温情很快便开始变质。欧阳慧的呼吸渐渐急促,眼神也蒙上了一层水润的、带着渴望的迷雾。她的手指不再安分,悄悄滑入宋画鸢夜行衣的领口,触摸着其下线条流畅的锁骨和温热的肌肤。

宋画鸢的眼神也随之暗沉下来,搂着欧阳慧腰肢的手收紧了些,声音更低了几分,带着危险的诱惑:“慧儿…等我沐浴更衣…”

“不要…”欧阳慧却摇头,仰起脸,主动吻上宋画鸢的唇,这是一个带着明显挑逗和索求意味的吻,生涩却热情。一吻结束后,她喘息着,脸颊绯红,眼神却大胆地直视着宋画鸢,声音又软又糯,却说着截然不同的话语:“将军…凯旋归来…辛苦了…让奴婢…伺候您,好不好?”

“奴婢”二字如同一个开关,瞬间点燃了空气中压抑已久的暧昧火花。宋画鸢的眸色彻底沉了下去,那里面翻滚着的是与战场上杀伐决断截然不同的、浓稠的欲望与掌控欲。她捏住欧阳慧的下巴,迫使她更仰起头,语气变得威严而充满压迫感:“哦?本将军的‘小奴婢’…今日又想玩什么花样?”

欧阳慧的身体因这熟悉的语调而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兴奋。她顺从地垂下眼帘,长睫如蝶翼般轻颤,声音更加柔媚入骨:“奴婢…奴婢想念将军的教诲…求将军…垂怜调教…”

宋画鸢低笑一声,那笑声带着满意与一丝残酷的愉悦。她揽着欧阳慧的腰,将她带离窗边,走向绣房内里那张铺着柔软锦被的雕花拔步床。

“好。”宋画鸢的声音如同最终判决,敲响了今晚游戏的序章,“那便让本将军看看,几月不见,我的慧‘奴婢’…是否还如从前一般…‘欠管教’。”

绣房的灯火被拨得更亮了些,映照着床榻周边的一切。宋画鸢已然褪去了冰冷的夜行衣与轻甲,但并未换上寝衣,而是换上了一套颇具仪式感的服饰——一条玄色底绣暗金螭纹的束腰长裤,上身仅着一件同色的皮质束胸,将她饱满的胸脯和紧实的腰腹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充满了力量与禁欲的美感。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修长笔直、肌肉线条流畅优美的腿上,竟然穿着一双在这个时代看来极其罕见、甚至堪称惊世骇俗的黑色丝袜!那丝袜质地细腻光滑,在灯光下泛着朦胧的光泽,一直延伸至大腿根部,被束腰裤的边缘稍稍遮挡,极致的黑色与她白皙的肌肤、玄色的衣裤形成强烈而诱惑的视觉冲击。她足蹬一双软底鹿皮短靴,靴口紧贴脚踝。

而欧阳慧,则已褪去了那件月白寝衣,全身只余下一件藕荷色的、绣着并蒂莲的肚兜和一条薄透的绸质亵裤。但她的腿上,却穿着一双纯白色的、长至大腿的绢丝长袜!这双白丝袜与她雪白的肌肤几乎融为一体,却又因丝绸特有的细腻光泽而区分开来,袜口用细细的银丝线绣着缠枝花纹,勒在她大腿柔嫩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纯洁无瑕中透出极致的淫靡。她跪在床前柔软的地毯上,仰望着端坐在床沿的宋画鸢,眼神迷醉而顺从。

“爬过来。”宋画鸢命令道,她将一只脚踩在床前的脚踏上,那只穿着黑色丝袜的脚,足弓优美,袜尖微微绷紧,充满了无声的诱惑。

欧阳慧依言,用膝盖和双手支撑着身体,像一只驯服的猫儿,缓缓爬行至宋画鸢脚边。白色丝袜的膝部在地毯上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舔。”宋画鸢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如同主人吩咐宠物。

欧阳慧没有丝毫犹豫,她虔诚地捧起那只穿着黑丝的脚,先是隔着丝袜,用脸颊眷恋地磨蹭着,感受着那光滑的触感和其下脚踝的骨骼轮廓。然后,她伸出粉嫩的舌尖,隔着薄薄的黑色丝袜,从脚跟开始,细致地、一寸寸地向上舔舐,直至袜尖。她舔得极其认真投入,仿佛在品尝什么稀世珍馐,鼻息火热地喷吐在丝袜表面,带来潮湿的暖意。

“哼,”宋画鸢发出一声轻哼,带着明显的鄙夷,“江南欧阳氏,百年书香门第,养出的千金小姐,此刻却像最下贱的妓奴一样,跪在地上舔舐一个武夫的脚。若是让你那古板的父亲知晓,不知会不会气得吐血三升?”

欧阳慧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眼,眼神水汪汪的,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兴奋和挑衅:“父亲…父亲若是知道…他精心培养的女儿…不仅甘愿为将军舔脚…还最爱被将军踩着…用鞭子抽打…怕是会立刻将奴婢逐出家门吧…”她说着,竟然主动将脸颊贴上宋画鸢的靴底,轻轻磨蹭,“…但那样更好…奴婢就能…终日只做将军一人的玩物了…”

“不知廉耻!”宋画鸢嘴上斥责着,脚趾却隔着丝袜恶意地蜷缩起来,蹭过欧阳慧的鼻尖和嘴唇,“看来本将军不在的这些时日,你这小贱婢越发放浪了!光是舔舐,不足以让你记住规矩!”

她收回脚,站起身,从床头的暗格中取出一捆红色的丝绸绳索和一根长约二尺、宽约一指的轻韧木杖。那木杖打磨得十分光滑,泛着暗红色的光泽。

“手背后,跪直!”宋画鸢命令道。

欧阳慧立刻照做,将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腰背,这个姿势让她只穿着肚兜的胸脯更加挺翘,纤细的腰肢和穿着白丝袜的腿也完全暴露出来,充满了待宰羔羊般的柔弱感。

宋画鸢手法利落,用红绳将欧阳慧的手腕在身后交错捆绑结实,打了个既牢固又漂亮的结。然后,她一把将欧阳慧拉起来,推着她俯身趴倒在床沿,臀部自然翘起。白色的丝袜因此被拉伸,紧紧包裹着圆润的臀瓣和大腿,袜口深陷于腿肉之中。

“今日便赏你二十杖,好好记住何为羞耻!”宋画鸢说着,扬起了手中的木杖。

“啪!”第一下落在欧阳慧的左臀偏下,靠近腿根的位置,力度不轻,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楚。

“啊!”欧阳慧痛呼出声,身体猛地一颤。

“啪!”第二下落在对称的位置。

“嗯…将军…”

宋画鸢毫不留情,木杖接连落下,精准地分布在欧阳慧的臀部和穿着白丝袜的大腿后侧。每一下都带来清晰的痛感,在她雪白的肌肤和丝袜上留下逐渐加深的红痕。

“呜呜…将军…奴婢知错了…”

“啊!好痛…轻一点…”

“十…十下了…将军饶了奴婢吧…”

“十五…呜呜…屁股要烧起来了…”

欧阳慧的求饶声和痛呼声交织在一起,身体因为疼痛而扭动,却被宋画鸢一只手牢牢按在腰侧,无法躲避。白丝袜下的肌肤变得滚烫,袜尖因为脚趾的蜷缩而绷紧。这疼痛混合着巨大的屈辱感和被支配的快感,让她迅速沉溺。

二十杖打完,欧阳慧的臀部和大腿后侧已是通红一片,在白丝袜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凄艳。她小声地抽泣着,身体微微发抖。

宋画鸢扔开木杖,手指轻轻抚过那些热辣的伤痕,感受着肌肤的颤栗。“才二十下就哭成这样?真是娇气。”她的语气似乎带着嫌弃,动作却隐含着一丝怜惜。

但这怜惜转瞬即逝。她将欧阳慧拉起来,解开她手上的绳索,却并未给她喘息之机,而是将她带到房间中央一处早已设置好的吊缚点下——那是一个隐藏在垂幔之后的精巧铜环。

新的绳索绕过欧阳慧的胸下和腰际,形成一个承重的绳套,然后将她的双臂向上拉起,手腕在头顶合并捆绑,最后将绳子的另一端穿过铜环。宋画鸢缓缓拉动绳子,欧阳慧便被逐渐吊起,双脚渐渐离地,只有脚尖还能勉强触及地毯。这个姿势让她全身的重量部分由手臂和胸前的绳索承担,带来轻微的窒息感和强烈的无助感。她被迫完全展露身体,双腿大大分开,最私密的地方隔着薄薄的亵裤暴露无遗。白色的丝袜腿在空中无助地微微晃动。

“将军…不要这样…奴婢怕…”欧阳慧的声音带着真实的慌乱和更深的兴奋。

宋画鸢却拿来了一个玉势,那玉势温润光滑,尺寸却不容小觑。她扯下欧阳慧那早已湿透的亵裤,将玉势抵在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

“不要?方才舔脚之时的那股骚劲去哪了?”宋画鸢冷笑,毫不留情地将玉势猛地推入深处!

“啊啊啊——!”欧阳慧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挣扎扭动,却被吊缚的绳索限制着,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突如其来的贯穿感。玉势的冰凉和饱满感让她瞬间崩溃。

宋画鸢却并不抽动,只是固定着玉势,另一只手却来到前方,隔着肚兜,精准地捏住了一颗早已硬立的蓓蕾,用力揉搓掐弄。

“说说,边关那些蛮族士兵,若是看到欧阳家的大小姐现在这副模样,会如何?嗯?”宋画鸢在她耳边低语,言语极尽羞辱,“会不会像发情的公狗一样扑上来,把你这身细皮嫩肉啃得干干净净?”

“不…不要…只有将军…只有将军可以…”欧阳慧哭泣着摇头,身体内部被填满的感觉和胸前的刺痛让她语无伦次,“奴婢是将军的…只是将军一个人的骚奴…啊哈…”

“是吗?”宋画鸢开始缓慢地抽动玉势,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咕啾的水声,“那便让本将军看看,你这骚奴离了主人几个月,有没有变得松垮无用!”

她时而缓慢研磨,时而快速抽送,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时而掐弄乳尖,时而拍打臀部和大腿上的红肿伤痕。各种刺激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着欧阳慧的感官。

“呜呜…将军…太深了…要坏了…”

“啊啊…饶了奴婢…奴婢受不了了…”

“要…要去了…啊啊啊——!”

在剧烈的刺激和言语的羞辱双重作用下,欧阳慧很快被逼上了强制的高潮。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脚尖绷直,一股热液从交合处喷涌而出,沿着大腿根部流下,甚至浸湿了白色丝袜的袜口。她失神地尖叫着,达到了顶点,然后脑袋一歪,几乎晕厥过去。

宋画鸢这才停下动作,将她缓缓放下,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接住她软倒的身体。欧阳慧浑身瘫软,依偎在宋画鸢怀里,大口喘息,身上布满了汗水、泪水和各种痕迹,那双白丝袜更是狼藉不堪,却散发着事后的慵懒与极致情欲的气息。

高潮的余韵缓缓退去,欧阳慧在宋画鸢的怀里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了力气。但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软语撒娇,而是抬起头,眼中虽然还带着水汽,却闪烁起一种狡黠而明亮的光芒,那里面燃烧着的不再是被支配的欲望,而是想要掌控的火焰。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宋画鸢穿着皮质束胸的饱满轮廓,声音依旧软糯,却带上了不同的意味:“将军…方才‘教导’奴婢,教导得可还尽兴?”

宋画鸢搂着她的手微微一顿,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预感到什么,语气却依旧保持着主导者的威严:“哼,勉强合格。只是你这身子,越发不耐用了。”

“是么?”欧阳慧轻笑一声,忽然一个巧劲,竟从宋画鸢怀里挣脱出来,虽然脚步还有些虚软,却稳稳地站在了地上。她拾起地上那根之前用来责打她的木杖,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然后用它冰凉的顶端,轻轻抬起宋画鸢的下巴。

这个动作充满了挑衅和反转的意味。

宋画鸢瞳孔微缩,脸上闪过一丝愕然,随即化为一种复杂的、混合着惊讶、玩味和…隐隐期待的神情。她并没有立刻反抗,只是看着欧阳慧:“慧儿,你这是做什么?玩过头了?”

“过头?”欧阳慧歪着头,笑容甜美却危险,“将军方才不是还说奴婢‘欠管教’么?怎么现在…倒像是鸢将军您…更‘欠’一些呢?”她手中的木杖顺着宋画鸢的下巴滑下,划过她的脖颈、锁骨,最后停在她被束胸包裹的胸脯上,轻轻按压,“尤其是这里…跳得这么快…是还在兴奋么?因为被自己的‘玩物’用杖指着?”

宋画鸢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一些,她喉头滚动了一下,试图维持镇定:“休得胡闹!”

“胡闹?”欧阳慧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手中木杖猛地扬起,然后“啪”地一声,不轻不重地抽打在宋画鸢的大腿上——正是她穿着黑色丝袜的位置!

丝袜光滑的表面让声音格外清脆。虽然力度远不如之前宋画鸢打她时重,但羞辱意味却极浓。

“啊!”宋画鸢猝不及防,痛呼一声,更多的是震惊。她腿上肌肉瞬间绷紧,黑色丝袜下的肌肤泛起红痕。

“跪下!”欧阳慧厉声道,声音虽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与她平日娇柔的模样判若两人。

宋画鸢身体僵了一下,眼神复杂地挣扎了片刻。最终,那深埋于心的、对臣服和羞辱的渴望,似乎压过了她作为将军的骄傲。她深吸一口气,竟然真的缓缓屈膝,跪倒在了欧阳慧的面前。这个动作让她处于绝对的下位,需要仰视着只穿着肚兜和白丝袜、却手持木杖的欧阳慧。

“…慧小姐。”宋画鸢的声音低了下去,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顺从。

欧阳慧满意地笑了。她绕着跪地的宋画鸢走了一圈,欣赏着这位平日里叱咤风云、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女将军,此刻却跪在自己脚下,穿着性感诱人的黑丝,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这才乖。”欧阳慧用木杖轻轻拍了拍宋画鸢的脸颊,“现在,该轮到本小姐,来好好‘管教’一下不听话的‘鸢奴’了。”

她走到一旁的柜子前,取出了一些新的道具——一副沉重的木枷,虽然不是真正囚犯所用的那种,但分量也不轻;一对金属镣铐,内里衬着软皮;还有几支红色的细蜡烛。

“手伸出来。”欧阳慧命令道。

宋画鸢依言伸出双手。欧阳慧将木枷扣在她的手腕上,沉重的木料立刻限制了她的行动。接着,又将镣铐锁住了她的脚踝。此刻的宋画鸢,身披枷锁,跪在地上,彻底失去了行动自由,只有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腿,依旧笔直而充满力量感,与身上的刑具形成一种脆弱与力量交织的奇异美感。

欧阳慧点燃一支红烛,看着烛泪缓缓融化。“鸢奴,你说,边关的将士若是知道,他们敬若神明的宋将军,其实是个喜欢被枷锁镣铐捆着、被烛泪烫得发抖的贱奴,会作何感想?”

烛泪滴落,精准地落在宋画鸢裸露的肩膀上。

“嘶…”宋画鸢身体猛地一颤,滚烫的蜡油带来尖锐的刺痛,她咬住下唇,却发出了一声压抑的、近乎愉悦的呻吟,“他们…他们会唾弃鸢奴…鄙夷鸢奴…说鸢奴是…是小姐脚下最下贱的母狗…”

“哦?母狗?”欧阳慧挑眉,又滴下几滴蜡油,这次落在了宋画鸢的锁骨和胸脯上方,“看来你很有自知之明嘛。”

蜡油一滴滴落下,在宋画鸢小麦色的肌肤上凝结成红色的斑点,如同雪地红梅。痛楚中夹杂着奇异的快感,让她呼吸愈发急促,眼神也逐渐迷离起来。

欧阳慧看着宋画鸢这副隐忍又享受的模样,忽然放下了蜡烛。她走到对方面前,蹲下身,直视着她的眼睛。

“母狗配得上耳光吗?”欧阳慧轻声问,语气却冰冷。

宋画鸢的身体因期待而剧烈颤抖起来,她甚至主动微微仰起脸,眼中充满了渴望:“配…配不上…但…求小姐…赏赐…赏赐鸢奴耳光…打醒鸢奴的痴心妄想…”

“啪!”

欧阳慧毫不犹豫,一个清脆的耳光扇在了宋画鸢的脸上!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不会真正伤到她,却足够响亮羞辱。

宋画鸢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色的掌印。她却发出一声满足的、近乎哽咽的叹息,甚至主动将另一边脸也送了上来:“另一边…也请小姐赏赐…”

“啪!”又是一个耳光。

“谢谢小姐…”宋画鸢的脸颊泛红,眼神却亮得惊人,充满了被满足后的痴迷与淫荡,“小姐的手…打得好舒服…鸢奴…鸢奴好喜欢…”

“真是无可救药的贱骨头!”欧阳慧骂道,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兴奋的颤抖。她看着宋画鸢脸上鲜红的掌印和她那副彻底沉溺于羞辱中的淫荡表情,内心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再次拿起红绳,这次,她将宋画鸢被木枷束缚的双手吊绑起来,迫使她上半身挺直,然后开始用绳索在她身体上缠绕。这次的绳缚不同于之前的实用捆绑,更侧重于装饰和情色暗示。绳索绕过颈窝,在胸脯上下交叉勒紧,凸显出饱满的形状,在腰腹间缠绕成复杂的图案,最后将双腿也并拢捆住。黑色的丝袜在红色绳索的捆绑下,若隐若现,充满了被禁锢的性感。

被如此严密捆绑的宋画鸢,彻底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可能,只能跪在那里,仰望着欧阳慧,眼神如同最虔诚的信徒,等待着最终的“神谕”。

欧阳慧拿来了那个之前使用过的玉势,以及一个较小的、却震动剧烈的角先生。她看着宋画鸢,嘴角勾起一抹残酷又甜蜜的笑容:“鸢奴,方才你是如何‘教导’我的,现在,我便如何‘回报’你。喜欢吗?”

宋画鸢疯狂地点头,眼神渴求:“喜欢…鸢奴喜欢…求小姐…用力的…惩罚鸢奴…”

欧阳慧不再多言,将那个较小的角先生抵在宋画鸢后方,缓缓推入,同时将玉势抵在前方,猛地闯入!

“啊啊啊——!”双重填充感让宋画鸢仰头尖叫,身体剧烈颤抖,枷锁和镣铐发出碰撞的声响。

欧阳慧开始动作,毫不留情地抽送着两个玩具,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同时,她俯下身,在宋画鸢耳边用最不堪的言语羞辱她:

“看啊,威风凛凛的宋将军,现在像条最骚的母狗一样被捆着,被玩具干得流水!”

“叫啊!怎么不叫得再大声点?让所有人都听听你是怎么求着被干的!”

“爽不爽?嗯?喜不喜欢被你的‘玩物’这样玩?”

宋画鸢被这强烈的刺激和羞辱彻底淹没,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哀求着、浪叫着:

“啊啊!喜欢!喜欢!小姐干死鸢奴吧!”

“呜呜…好爽…要死了…”

“鸢奴是小姐的狗…最骚的母狗…啊啊啊——!”

在欧阳慧猛烈的攻势和言语刺激下,宋画鸢很快就被推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巅峰。她的身体痉挛得如同风中落叶,大量蜜液涌出,甚至失禁般地喷溅了一些出来,弄湿了地毯和她腿上的黑色丝袜。她失神地尖叫着,达到了极乐的顶点,然后浑身脱力地瘫软在绳索和枷锁的束缚中,只剩下剧烈的喘息。

欧阳慧也累得够呛,香汗淋漓。她解开了宋画鸢身上的所有束缚,接住她瘫软下来的身体。两人一起倒在地毯上,依偎在一起,剧烈地喘息着。

激情过后,绣房内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喘息声和烛火噼啪的轻响。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蜡油、汗水以及淡淡女子体香混合的靡靡之气。

欧阳慧恢复了些力气,挣扎着爬起来,取来温水和软巾,细心地为宋画鸢擦拭身上的汗水、泪痕、蜡油以及欢爱后的狼藉。她的动作温柔而专注,与方才那个冷酷的“调教者”判若两人。

宋画鸢慵懒地躺在地上,任由她伺候,享受着事后的温存。她看着欧阳慧认真而温柔的小脸,伸出手,轻轻抚摸她还有些红肿的臀瓣,声音沙哑而满足:“…疼不疼?”

欧阳慧脸一红,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你说呢?下手那么重…明天肯定都青了…”

“那我帮你揉揉。”宋画鸢笑着,将她拉进怀里,大手真的轻柔地帮她按摩起来。

欧阳慧舒服地哼唧了一声,窝在她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划着宋画鸢腹肌的轮廓:“…你还说我…你看看你身上…又是蜡油又是绳痕…脸上还…”

她轻轻碰了碰宋画鸢脸上已经淡了些的掌印。

宋画鸢抓住她的手指,放到唇边吻了吻,眼神深邃:“我喜欢。慧儿给的,无论是疼还是甜,我都喜欢。”

两人对视着,眼中再无半点戏谑与羞辱,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深情与默契。她们的关系是如此复杂而禁忌,既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又是彼此欲望的探索者与满足者,在这深宅大院与铁血沙场的夹缝中,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份独属于她们的、极致而隐秘的爱恋。

“下次什么时候走?”欧阳慧低声问,语气中带着不舍。

“陛下给了半月休沐。”宋画鸢搂紧她,“这半月,我天天都来‘教导’你这不听话的小奴婢。”

“哼,到底是谁教导谁…”欧阳慧小声反驳,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都好。”宋画鸢吻了吻她的发顶,“无论是将军与奴婢,还是小姐与鸢奴…只要是你我,怎样都好。”

窗外,月色朦胧,流水无声。绣房内,春意正浓。两颗背离了世俗常规的心,在欲望与爱意的交织中,找到了唯一的归宿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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