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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赐解脱 第八话 幻梦破碎的序曲,恩赐解脱,1

小说:恩赐解脱 2025-09-19 15:03 5hhhhh 8100 ℃

“幽儿,接下来就是检查你的召唤术有没有松懈的时候咯?”

清晨的微光沿着盂兰轩最顶层套房的琉璃窗射入,坐在放置于窗前藤木躺椅上的夏弥生身上只穿着一件兼具行动与凉爽的薄纱裙。漫不经心翘起的二郎腿扬起白花花的肉,但是大抵也没人敢借此大饱眼福的机会试着去窥视她,除非那人不想要自己的眼睛。此刻的少女手中正拿着一个玻璃杯,手边的桌上摆着一瓶已经开封过喝了一半的果酒。如果不是亲耳所闻她们之间的对话言语,估计没人能想到这位精灵少女居然会是眼前高挑女子的母亲。

“我明白,妈妈。”

蓝白相间的军用制式连身胶衣兼具柔软缓冲与极佳的延展性,但可惜衣料由于过于紧密完美贴合夏白幽的身体,导致那一具下流到罪恶的曼妙身躯哪怕是微微的一举一动都被完美显现出来(初步鉴定为夹带私货)。就好像在白与夏弥生身上都没有得到的营养发育在夏白幽的身上全部显现出来了一般,肥硕放荡同时又膨胀到极致又微微下垂的爆乳哪怕仅仅只是看一眼都忍不住令人遐想肉浪抖动的痕迹,不过好在有那对高挺浑圆的水蜜桃形安产翘臀连同胸前肥腻的淫肉在前后两侧维持着一种奇妙的平衡,不至于说走个路都东倒西歪。只不过代价就是制服上面的胶制层几近拉伸到极限,淫熟乳头与粘腻阴唇的形状全部一览无余。

“小姐的胸部好像又大了几圈呢,之前定制的内衣大抵是又用不了了。”

看出自家主人想法的赛琳娜端起果酒又将夏弥生手中的玻璃杯填满,夏弥生看了看自家小女仆的胸脯,又瞄了眼自己女儿的。她忽然间觉得赛琳娜的胸部不是不能接受了——毕竟夏白幽身上那股比自己脑袋还要膨胀三圈的大奶还是太超模了点,要不是她那接近两米的身高同样瘆人,夏弥生都不敢想这家伙会变成多么下流的炮架子——啧,有点太过火了吗?

“没事的,主人。我想白大人还是会更喜欢您这种类型的。”

“想说废话的话,你大可以出去说。”

夏弥生故作愠怒地瞥了一眼又一次看懂自己心思的小女仆,其实这对于她来说就是一句完完全全的废话。毕竟就算白真的最后吃了熊心豹子胆,倾心于别的女人(先别问勇气从哪来的),夏弥生同样也会有无数种办法把他精神、认知、感情、爱……全部都“矫正”回来——毕竟她和白可是“同类”和“共犯”、相互依存的soulmate啊。

赛琳娜叹了口气,又将注意力从主人转移到小姐身上。反倒是夏弥生在胡思乱想一番之后注意力早就不知道跑哪里神游天外去了,盯着光秃秃到几乎能倒映人脸的瓷砖怔怔出神。

【白先生现在都在干些什么呢?又和谁在一起呢?】

“呼……”

胶衣少女微微的吐息声将夏弥生的思绪勉强拉回来一点,为了便于行动被盘起来的银色长发通通散落在地。由于身体前倾半蹲在地,丰腴的雌躯在四肢和小肚子上竟是夹出了浅浅的肉痕,不敢想象要是能品尝一次被衣物里面的香汗淫液蒙出的骚魅雌香究竟会是何等香艳的场景。

势大力沉的银白重剑被扶着剑柄立于地面,熔铸的鎏金条纹在灵力的注入下仿佛真的如液体流动一般。与少女发色和剑身相称的银白玫瑰法阵在她的面前缓缓由粒子凝聚而成,在夏弥生与赛琳娜一主一仆的屏息凝神当中,一位举着骑士长枪的巨大灵体已经从法阵当中缓缓探出一根手臂来。

呼咻咻——

窗外传来一阵微风划过玻璃片的嘶鸣和剐蹭树叶的沙沙声。

声音不大,但清晰可闻。

“嘶……”

豆大的汗珠从脸颊缓缓滴落脚边,精神力被干扰带来的轻微头痛已经严重影响到夏白幽灵力释放的专注力和顺畅程度,银白色的灵力已经有淡淡发散的倾向。不过好在进入她的身体、原本不属于夏白幽的灵力帮她弥补了这个缺口,这也使得少女能够第一次窥得法阵之下那圣骑士的真容:银白骑士盔甲与健硕的躯壳融为一体,带给人无与伦比安全感的守护神已经单膝跪地,只待主人的下一道指令。

“成功……了么?”

夏白幽有些呆呆地望着守在自己身前的骑士有些发愣,这份还并不是完全属于她的力量直到现在都还让她有一股不真实感。索性夏弥生还是走过去拍了拍少女的肩膀,以示对于她努力的认可。

“放轻松,幽儿,就把这当成是自己的呼吸一样自然。”

“我知道,只是……我自己有些难以接受罢了。”

被安抚的少女叹了口气,但那份表现失败的挫败感并不会这么简单地就此消散。但是夏白幽在这种情况下大部分时候都是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人坐在一旁单纯的生闷气,往自己的嘴里咕咚咕咚灌着毫无意义的冰水。然而对于自己女儿行为习惯同样了如指掌的夏弥生又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小情绪,竟是直接蹲下身让自己能够出现在夏白幽有意瞥离的视线当中。

夏白幽的呢喃不知是说给母亲还是说给自己,但可以确定的是那份可入骨子里的、深深的、同时又颇具既视感的自我厌恶。与白一模一样的银白眼瞳忽闪忽闪的,仿佛一直在提醒着夏弥生:她的身上流着和白一模一样的血。似乎也在某种程度上昭示着——或许有一天她将会踏上与自己父亲相同的命运。

夏弥生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头。

她绝对不会同意,也绝不会允许——任何会让这个家支离破碎的可能性。

“抱歉呢,幽儿。我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啊……”

身姿绰约的少女轻轻抱紧眼前高挑有致的身躯,构成一幅异样但和谐的光景。幽幽的花香似真似幻,夏白幽几近要沉沦在夏弥生那满是母性与包容的怀抱当中。她不敢怠慢,也不敢沉沦。宇宙历史上最为年轻、最为强大的魔王,同时也是海姆达尔历届任期内最有才干的君主……夏弥生身上的光环是如此的耀眼,哪怕就是短短地赐予她一眼垂怜,都会让夏白幽无以复加地自惭形秽。

“为什么您要这么说?”

哀怨的银白眼瞳看着被少女虚掩起来的双眼。

“因为……是我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所以才会忽视掉你的不安吧?其实没关系的哦?就算你将来真的一无是处,我也一样能够养活你一辈子——更何况,你不已经是埃尔恩学院最优秀的毕业生了吗?”

倒不如说,她反倒希望夏白幽是个离了她无法自立的废物——起码这样夏白幽不会像白一样离开她。而夏白幽的这具身体,就是夏弥生手段的最好证明。以精灵种族为代表的长生种固然具有比普通人长得多的寿命,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自身的灵力基础达到能够反哺自己的生理机能,整具身体才会延缓生长和发育。要不然,以精灵对于大自然的亲和度,实际上身体生长要比其他族群迅猛得多。

所以实际上,大部分定型时越是大只成熟的精灵,反而天赋在精灵族群中就越低,甚至因为灵力不足导致度过短短一生就魂归故里的精灵是占大多数的,只是因为幸存者偏差导致人们对于长生种有“强大”的固有观念而已。虽说在此之后可以使用灵力重构自己的外观,但躯体定型时留下的灵魂烙印不会改变。

“真是恶劣的性格啊,主人。”

戴着一副厚厚眼镜的魅魔女仆长伸手推了推自己的镜框,跟在夏弥生身后这么多年的侍奉虽说不能让她完全明白主人的想法,但是最起码她能反应过来夏弥生那半是虚掩半是迷蒙的眼神也绝对不是百分百的真情实意。只是话语里面的内容究竟真假几何,也不是她该考虑的——【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明明是您把大小姐变成了这般模样。”

兴许是白的到来让温顺的赛琳娜第一次产生了一点微小的叛逆心,低着头用一口只能让自己听到的嗓音喃喃自语。可沉溺于少女“温柔”的夏白幽又哪里分辨得出这似真似幻、她做梦都不敢奢求的那一抹温存,丰腴的臂膀紧紧搂住母亲那纤细到不堪一握的腰肢,轻薄的让人心疼。

我想……成为能够站在您身边的人啊……母亲……

“回来吧,幽儿。”夏弥生的声音极尽轻柔,但却带着一股不容违逆的决绝。“等到你这个任务结束,我们就一起回海姆达尔,好不好?你、我、还有爸爸……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爸爸?!他……回来了么?”

夏白幽的语气先是惊讶,然后逐渐变得沉闷。她对于白的了解仅限于从夏弥生口中听到的故事,以及夏弥生在思念白时唉声叹气的模样。她也同样想不明白夏弥生口中的白到底有什么魔力,能够让自己母亲这位如同神明一般的少女如此眷恋,甚至……与他孕育后代。她不了解、也不愿意去了解白的想法,她只知道一个名为“白”的混蛋抛弃了自己和母亲——而这是白本人都百口莫辩的事实。

她憧憬着那个少年——因为他能让自己的母亲如此痴迷。

她妒忌着那个少年——因为他总能在母亲那里获得比自己更多的关注和爱。

但是她更痛恨着那个少年——如果不是他,自己的母亲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几乎不近人情的冷漠,她都已经快忘了,夏弥生上次像这样对自己露出温和的笑究竟是什么时候了。

“还没有哦?不过我有预感,那一天……也许很快就要来了。”

夏弥生眨巴眨巴眼睛,里面充斥着本不该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的活泼与俏皮。

“毕竟你爸爸他啊——是一只喜欢驯服主人的猫呢。”

明明是个只喜欢逞能的笨蛋……

明明是个只会伤害自己的蠢货……

明明是个对亲人们温柔不舍、逆来顺受到骨子里,却还要故意对别人摆出一副“只是利用你”的架子——明明这只会让别人越发痴心沉迷于征服他。

可我就是如此地钟情于你啊,我的白先生……

……

“真的……一定要这样吗?”

在投入室内的阳光下秘银制的链条闪闪发亮,晃荡时发出的哗啦声响似乎也在时刻提醒着白他现在被套上项圈囚禁在维多利亚书房的事实。典雅的长板玉案一侧开的小洞也许从一开始便为了拴住他而生,但现在灵力被夏弥生所限制过的少年根本无法破开维多利亚留下的禁制。在经历了两道几近将自己直接刺激到失禁的电击之后,无力反抗的白总算是接受了自己无法逃脱的事实——就连身着衣物的权利也被剥夺。

“不是你先背叛我们的么?白?”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残忍,维多利亚的嘴角勾起一道狐媚的笑,那玲珑有致的鞋尖此刻正随着主人的意愿强行抬起少年那不愿意面对她的下巴。

“啧……瞧瞧这淫纹和魅魔器官!白,你在我们面前可不会这么下贱。”

笑吟吟的大小姐只是大手一挥,几根纤细而坚韧的细绳就将白任人摆布的躯壳整个吊起来。双臂被迫交叠在脑后倒吊举起,为了防止他任何逃脱的可能性就连每根手指都被细密地缠绕,少年甚至都无法自主做出抓握的动作。两根总是在晃荡的纤细玉腿更是被拉出一道负角度的一字马,让白那根受尽了磨难与榨取的红肿阳具暴露在外,暴露在维多利亚充斥着欲望的双眼里。拉直的细绳将白的身躯弯折拉伸到极限,白皙的四肢肌肤之上满是被勒出的殷红血痕,而附着在细绳之上的酒精更是带来了充斥恶意的、火辣辣的疼痛,配合上少年体表冒出的氤氲香汗,更是让白本就迟钝的大脑发出一阵悠扬绵长的娇吟和极具色情的喘息。

“居然比以前大了差不多三分之一么……夏弥生那婊子到底喂你的什么药?”

“请……别说……夏弥生的坏话……和她没关系……”

掩藏于修长睫毛之下的媚眼满是渴求的神色,然而认不清现状的少年那无心的辩解才是让维多利亚越发怒火中烧的理由。包含怒意的双手死死攥住白头上那蜷曲的双角,要不是少女掌心没有携带灵力,恐怕白的魅魔器官要当场化为齑粉。

“我差点都忘了,要是没有你的许可,夏弥生彻底眷属化的最后一步根本没法完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白。你还真是……淫荡下贱到可爱啊……”

白嫩可口的足趾随着躬起的足背被猛地缩紧,维多利亚炽热的视线与粗重的呼吸好似一条只待引线爆发的火蛇,白甚至都能感受到那份藏匿于理智之下的欲望正在自己身上游走。贵族少女身上优雅天然的清香在此刻俨然成为了魅魔妓男点燃理智的燃料,洁白的肌肤早已攀附上象征情欲的殷红,红白相间散发出非人世间才能酝酿而出的光泽。因为虐待和羞辱而上涨的情欲犹如风中摇曳的琴弦,白甚至都不敢去想维多利亚对自己动手的话自己要丢成什么样子。

“你明明就在期待吧!你这下贱的肉壶!”

看穿心上人想法的贵族少女一时间气得眉眼倒竖,抡起手旁的鞭子便狠狠抽打在少年那红肿不堪的肥大卵袋上!肉体与长鞭撞击的闷响瞬间占据了整个空间,维多利亚钢鞭上面还“贴心”地留了许多钢丝毛刺,竟是一鞭子下去就将白那可怜的阳具抽得血肉模糊——用于征服任何女性的粗壮阳具在此刻成为了最为痛苦的累赘。但是在痛苦过后,满是火急火燎的痒意与期待。

啪——!啪——!啪——!

“你既然要抛弃我,那曾经又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我明明都快要彻底绝望了啊……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你为什么非要铁了心和我作对呢?!并且还……刻着别人的名字!!!”

结实的钢鞭把空气都挥舞得噼啪作响,除开血肉模糊的私处以外还带来超乎想象的剧痛,一时间让白的整个神智都要魂飞魄散。维多利亚的力道把控的极好,让血肉感受到火辣辣的疼痛以外又不至于打废,一连串清脆的声响让白不由得发出一阵痛苦的悲鸣,双腿和身体因为恐惧和疼痛已经在发颤的同时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可等到白总算能勉强适应私处的疼痛的时候,维多利亚却又突然反手一挥,被火烫过的痛感径直撩过雪白滑腻的淫臀,除开少年“啊”的一声娇吟,白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那已经许久未被探秘过的穴口都在微微收缩,伴随着红肿摇晃的臀肉满是情欲和诱惑的意味。

私处……臀肉……胸口……玉背……四肢……每当白能够稍稍适应些许鞭打带来的痛感与快感的时候,维多利亚便会换个地方。不管是登上极乐天堂的快感还是令人直接痛苦到昏厥的疼痛少女都不会就这样赐予他——白或许真的有必要在自己娇媚的呻吟声当中思考谁才是他真正的主人。

“别……别打了……维多利亚!痛……我错了!我错了!”

看着维多利亚将整根鞭子没入一桶透明的液体,已经快要承受不住疼痛的少年止不住地求饶。他脆弱的身体已经无法再接受长时间的摧残,而且他更害怕如果维多利亚这么打下去,他的身体又会变成什么淫乱的模样。

“什么嘛……这桶里面可是我装满了‘爱’的盐水欸。”

维多利亚半是爱恋半是幽怨地回看向白——准确地说,是看向少年小腹处那血红的翅膀纹路。承载着她曾经所有欢喜的少年被刻上别人的名字,哪怕自己现在得以与他肆意欢淫,少女也只会感觉到恶心。

不过……现在的她可以“再”给少年一个机会。

“那你来说说……你错在那里了?”

轻柔的言语尽数转化为残忍的践踏,几近癫狂的言语和态度早已模糊了爱与恨的边界。现在的白根本不敢去断言维多利亚到现在究竟对自己抱有什么样的感情,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会是她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

“我……不该在你面前提起夏弥生,是吗?”

白小心翼翼地瑟缩着身子,就连视线都不敢去触碰维多利亚骨子里面的那份高傲与执拗。少女并没有回话,可是这反而才让沉默的气氛变得越发瘆人。

“我是该说你愚蠢,还是你真的想要激怒我呢,白?”

卷起的鞭子被维多利亚用来抵住少年的下巴,粗糙而坚硬的铁丝毛刺从下巴沿着脸颊划出一道道不平整的血痕,带来火辣辣的疼。可是被紧紧束缚的白根本做不出任何的反抗动作——他甚至都不敢有反抗的想法,只是任由眼前少女像是创作艺术品一样将自己肆意涂抹摆弄成自己喜欢的模样。几个呼吸之后,少年的脸被整个抬起,白也因此被迫直面那双从头至尾都没什么变化的冷淡眼眸。

如果说夏弥生的双眼是感情过于热烈而沉重幽邃的火,维多利亚就是竭力在掩藏自己的冰。但不管是哪一种表现形式都无法摆脱那扭曲到令人窒息的本质,死死地扼住了白本就脆弱的咽喉。

“白,你真应该庆幸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我,而不是宁栀。如果让那头母龙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估计会把你的灵魂都整个抽离出来,直到‘洗干净’才把你放回去吧——毕竟,你的身上可是流着龙族契约眷属的黄金血啊。”

“她不会那么做的……她再怎么说都是九幽的……”

白的双眼已经开始慌乱地逃窜,但是他又不得不相信那位端庄的龙女已经学会了给彼此之间留下最后一分体面——不过至少从这个角度看,至少他们心底的那位“守护者”仍然活着。

“夏弥生也是海姆达尔的君主。”

“而且,当宁栀第一个强上你,拿走你初夜之前,你也觉得‘她不会那么做的’。”

维多利亚只是扼住了少年的咽喉,拇指轻轻一捏那还在可爱跳动的喉结,便堵住了白想说的任何话语。白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辩解是多么蹩脚而无力,可是他除了嘴硬方面的负隅顽抗又能辩解些什么呢?也许,从他被拉入陷阱的那一刻起,他任何所作所言的说服力可能都没有眼前少女捏起的拳头大——

然后,那结实的粉拳就整个击打在他柔软的小腹上。

“噗啊——!”

哪怕只是纯肉体力量的一拳就将白怎么都挣脱不开的铁链细绳尽数震碎,五脏六腑被搅了个天翻地覆的痛苦让血迹几乎是从少年的口中与破皮处直接飞溅出来,轻盈的身躯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肋骨和大腿骨被打碎除了让白感受到身体被撕裂的痛苦,更是彻底掐断了他试图站立和逃跑的可能。

白只感觉自己头晕目眩的走马灯差点都被维多利亚一拳给全打了出来,在此之下室内的绫罗绸缎和典雅器具显得都是那么可笑而可怖。

“你唯一的错误,就是从来没有对我们抱有过爱,我的白。”

“只是我没有想到,你会居然犯两次同样的错误,不管是对于墨,还是对于夏弥生。白,我很佩服你,这样的你是怎么敢出现在我的面前的?不过倒也不错,毕竟你主动来送炮,我就不用费心把你抓回来了,不是么?”

已经快要和一摊死肉没有区别的少年哪还有力气反驳少女的话语,不过白的身体本能还在试图做出无谓的挣扎。看着白哪怕是蠕动都要远离自己的抗拒模样,维多利亚竟是直接被气笑了,纤细的手臂只是轻轻一拎,就将心上人满是青紫的脆弱身躯搂在自己怀里。

“我们……早就……回不到曾经了……”

散乱的灰白发丝间缓缓倒映出维多利亚些许心满意足的眼神,好似在娇吟的反抗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兴奋少女。他倒是希望维多利亚能够痛恨自己,毕竟自己再怎么说也算是背弃了与少女的约定。可是从他一声不吭离开晨曦冒险团的那一夜之后,他又有什么立场能够去指摘被自己抛下的三个人对于自己抱有的又是什么感情呢?爱也好,恨也罢……可少年曾丢下过她们是不争的事实。

维多利亚倒没有直接反驳,只是将那具轻盈到令人心痛的娇躯架起,随后来到了已经有些年代感的书桌前,只见那些无关紧要的加密文件全都被少女丢到了一边,只在桌面上留下了一张羊皮纸——那是同夏弥生一样的、象征着夫妻关系认证的契约。

“灵力契约是联盟系统中最高等级的证明,一旦立下除非双方死亡否则无法解除——夏弥生和你也是用的这个录入档案的吧?”

“我不知道……夏弥生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些。”

白其实用了一个很聪明的回复方法,毕竟不说就相当于默认,可若是承认了,女人之间该死的胜负欲又一定会让维多利亚越发有兴致来征服自己,索性用个讨巧的说法将责任推到夏弥生的头上。可……现在这些完全没用的屁话除了撩拨二人之间的小情趣之外又有什么用呢?更何况白的整个身子还死死卡在维多利亚的怀里。

“如果你把这点心思都花在我们身上,我们之间也不会变成这般模样。”

“那我才应该感谢你们才对……毕竟是你们教我耍这些‘小心思’的。”

维多利亚看着白还有精力说些言不由衷的俏皮话并不恼怒,反倒是死死揪住少年的脑袋将他的头扣在桌子上,等到白亲眼所见那明明晃晃的白纸黑字上面写着他们二人的名字之后,这才低下声继续说。

“这几千年我看你大抵只有嘴变硬了,不过也没关系,反正现在是允许一夫多妻制的不是么——只要我们一起把‘孩子’生够……”

张开的双唇或许是白最后一个能够反抗的器官,只是现在他已经再无气力,就连身后的肉翅与尾椎都因为恐惧而耷拉地垂下。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维多利亚掰开自己的双腿,露出里面红肿的玉茎和卵蛋。

“我们就用这对汩汩产精液的蛋蛋印怎么样?你觉得呢,白?”

往日古朴的书桌成为了欢爱最好的调味剂,尤其是维多利亚一想到在这张自己日夜用来处理公务的书桌上得吃的时候。就算摊在桌案上面的烂肉不加以任何束缚,白都已经再无挣扎反抗的气力和可能,他只能任由眼前的少女笑吟吟地轻抚自己白嫩的阴囊,然后另一只手举起鲜红的印泥靠近自己的性器。

眼神和死灰全无区别的白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放轻松……白。有机会的……我们一直都有机会回到曾经的……只要你愿意听我们的话,我们就从来都不会让你失望——从前,就是这样的,对吧?”

推搡的身体挤落了桌上成堆的文件,垃圾桶内用以虚掩的废纸被完全挤开,露出里面几个刚被喝完的、写着“排卵诱发剂”的玻璃瓶。不过好在维多利亚足够眼疾手快,索性又推掉一摞“废纸”将其彻底掩埋。

……

目光转回倒维多利亚几人所住的宅邸中,由于柯林斯财团雄厚的财力和几乎遍布全宇宙的分公司,在九龙这种在宇宙中排得上号的大都市安置一座偏僻地带的巨大地产也并非难事。不过好在维多利亚并没有难为自己曾经的共事同窗,不管是千代言本人,还是跟着她来的两位顾家的丫头,全部都在女佣的指导下在巨大餐桌上享用茶点——虽然她们三人全部处于心不在焉的状态,软糯的糕点哪怕是就着窗外的夜景到了嘴里都味如嚼蜡。

“他们在上面……好吵……”

顾紫橘有些痴痴地看着喝了一半的茶杯底,浅棕色的茶水清澈见底,倒映着她不谙世事的稚嫩脸庞。她并不是不想相信白,只是……楼上那时不时传来的“咚咚”撞击声,哪怕是未经人事的她也很难觉得二人之间在谈论一些“正式事项”。

“没事的……橘……我们要相信白先生……如果白先生能够‘说服’柯林斯小姐的话……救出小姐一定会更有把握的。”

人生阅历更为丰富的顾青柠出言安抚着自己的妹妹,可是她那握着茶杯柄的指节都已经捏到发白。她不愿去想、甚至都不敢去想一顶天花板之后是什么样的光景,那副表情总是冷冷的少年脸颊泛起绯红的样子让顾青柠哪怕只是想想都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坐在二人对面的千代言则是一言不发,倒不是说她没有听见二人的谈话,只是她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手中那根藏匿于桌面之下的、只显示一道杠的验孕棒。这样的结果显然不能让她满意,不过她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啧”了一声之后就算那根曾凝聚有技术与知识的结晶捏碎。

嘛,算了,反正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言小姐,您有在听吗?”

顾青柠的话语将艳丽女子的思绪又给拉了回来,晃过神的千代言这才猛然惊觉那对姐妹的视线已经牢牢锁在了自己身上。看样子是顾青柠为了安慰妹妹把话茬子交到了她手上吧……千代言故作淡定地喝了口茶,这才继续说。

“放心吧,维多利亚她就算再不讲情面,她也不会拒绝白的请求的。”

只是——

明明知道她会做什么,可还是……会有点不爽呢。

“言小姐……”

顾青柠看着千代言捏过茶杯沉默不语,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将桌子上的茶点推向了自己的妹妹,好让萝莉那有些短小的胳膊能够更容易地触摸到盘子里面的东西。形形色色的糕点中顾紫橘明显最钟意奶油蛋糕,形态各异的全麦蓬松胚裹满动物炼奶加糖去腻熬制的奶油,咬一口唇齿间都还回味着余香。桌上的萝莉把自己的嘴塞得鼓鼓囊囊的,两只手还分别各抓一个,好似生怕有人抢走一般。

“橘,你一个人全霸占住,别人可还要吃呢。”

青色长发随着顾青柠的不满微微晃荡,毕竟她们现在的身份不仅仅是她们二人,还代表着顾家的脸面。倘若在这里失了礼数,这里的女佣人们向她们的小姐吹些枕边风,争取到柯林斯家族乃至沃西瓦尔星系势力的帮助只会难上加难。

但九幽人对于礼仪和面子的执拗,又让她不能直接挑明。

“没关系,我也已经过了吃甜食的年纪了。”

似乎是看出了顾青柠眼中对于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妹妹的些许愠怒,千代言索性出言为顾紫橘解了围。可谁又能想到这个机灵的小滑头竟是直接拿着鸡毛当令箭,朝着想要纠正自己的姐姐比了个鬼脸。

“看吧,人家言姐姐都说没事了!”

顾紫橘嘟囔着嘴,唇齿之间还因为塞得满满当当而导致显得口音有些含糊不清。看样子这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根本就还没有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对她的一种保护。

不过千代言并不讨厌她这样。

毕竟……那些亲口品尝过奶油蛋糕味道的人,又怎么会愿意把这份美味分享给其他人呢?千代言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对于楼上情形的好奇早就已经填补了她所有的食欲。

……

“果然,这味道还是这么令人上瘾……”

维多利亚纤长的手指轻点少年敏感的龟头,受刺激而挺立的红肿玉柱早已和他的主人一样敏感,在少女柔软的掌心当中跳动弹出,散发着迷人而又符合白气质的清香。只是被压在床上的少年可就不好受了,整个下半身被迫向上弯折的姿势除开挤压的痛苦之外让他根本有力使不出,搭在眼前少女肩上的两只粉嫩足蹄不安地晃荡,两颗娇嫩的蛋蛋上面还附着有深浅不一的红釉印记,只凭一眼都难以想象刚才的“战况”是多么的“惨烈”。

“如果你要动手,那就快一点……唔唔唔唔唔!!!!”

白自暴自弃的话语还没有说完,维多利亚就已经有些不耐烦地前半根肉茎纳入口中。可爱的雪牙好似刻意挑逗一般细细研磨着少年阳具本就无比光洁的外表,如同一位孤独的美食家要好好品尝山珍海味的每一分滋味,柔软温热的小舌一边吮吸吐纳一边舔舐过肉棒的每一寸角落,在听到少年的话语之后更是在敏感的冠状沟处用力一划,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如果你再敢说这种话……你信不信我会直接给你的嘴缝上。”

略显幽怨的目光几乎要刺破少年的肌肤,不同于嫌恶表情上的那般细致口交让她威胁的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可是那双媚眼吊垂散发出来的不满与威压,确实是实打实地反应到了白的认知当中。不过即便如此维多利亚那诱人粉唇的动作并没有就此停摆,反倒是越发卖力地吸吮舔舐,本就坚硬的烙铁不顾主人的疲惫与疼痛直勾勾地挺立戳打着喉咙内腔几乎要被撕裂的软肉,在将少女的脸强行撑大为吸屌马脸的同时把里面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呼噜噜……呼噜噜……”

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欲望再一次被维多利亚带来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的体验点燃,早已被夏弥生与千代言折磨破碎的信条又怎么承受得住如此折磨难耐的考验?仍在胀痛的阳具满是被用舌头涂上去的唾液和吮吸时肉茎鼓捣在温润口腔中粘腻惹火的搅动声响,欢快灵动的香舌早就已经不知道搜刮走多少从马眼处喷发而出的先走液,然后转化成股间将自己蕾丝内裤和热裤尽数打湿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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