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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被调教淫堕的姬小满,挟同寝的西施共沉沦…?(上半),1

小说: 2025-09-19 15:03 5hhhhh 7460 ℃

长廊末端,皮革靴底的点地声渐缓,取而代之的是指尖轻拨机关锁的响动。随着金属元件的摩擦与碰撞,通向高塔最深处的入口就此开启。

女贵族挥动手杖,周遭的机械装置随她的意志运转起来,熄灭的灯具重焕光亮,为这间典藏室中的几列展柜提供恰到好处的照明。

深埋于阿尔卡纳高塔的心脏部位,享有着顶格的保密程度,此地的重要性昭然若揭——海都的统御者正是在这里安置她最称心的收藏品。由琼琚玉翡聚合而成的饰物,自旷古年月流传下的遗器…若将其中任意一件抛诸商行,便可轻易换得纸醉金迷。

米莱狄缓步向前,神色中少了些平日里的冷傲,反倒有一丝弧度噙于唇边。她并没有将目光倾注于那些透明展台中的瑰臻,而是径直迈向了位于房间远端的,那件颇有些违和的陈设。

这只外附几条管道的密封箱似乎毫无美感可言,在周围雅观的布景中更显粗陋,可此时它却分明吸引着米莱狄全部的兴致。

稍稍摆弄一番手中的遥控装置,箱子的外壳随即自中部开始分离,展露出被封存于其内部的“藏品”……

“呜呋…”

箱内的橘发少女下意识地想要作声,唇间的堵塞物却让她只得发出含糊的闷吟。由于漆黑的密封空间足以起到剥夺视觉的效用,米莱狄也就没有再为她戴上眼罩,而此时从她困倦的双眸可以看出 她休息得并不好。这也难怪——任谁在臀部高翘,被紧缚为趴跪姿的状态下都无法安然入眠…姿势相当羞耻的同时,她原先的那身练功服也被强制褪下,取而代之的紧身皮衣将娇躯的绰约曲线尽数勾勒,唯有两侧的腋巢与双足免于被黑胶包覆,展露着饱受痒罚与药渍后光洁润红的媚肉。

“感觉如何?”

沾染着香津的口衔被米莱狄取下,少女的腮颊与小嘴暂得解放,然而在一阵轻咳过后,她仍没有如前者期望的那般出言示弱。

“托你的福…休息得还不错。”

米莱狄的眉梢微微蹙起 面前的这名少女虽然表现得疏懒,其心性却相当顽固而执拗,被捕获直到现在也没有供出任何有效的情报…因而米莱狄也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她会与那名独臂佣兵厮混到一起,以及她们合伙潜入高塔的目的。

但不悦的神情并没有在女贵族脸上存续多久,毕竟她有着充裕的时间对这名阶下囚施展更多拷问手段。就比如…

米莱狄绕到少女的身后,以手指轻抚过她浑圆紧致的臀瓣,并缓缓滑入两股间的幽壑,直至指尖触及股缝深处的那条拉链。

“呃…!别乱动了!”

对方的嗓音颤抖了起来 她的隐私谧地已不是头一回遭受米莱狄的进犯,而这一次她却表现得尤为抗拒与慌乱…但这可由不得她,遮蔽下体的黑色乳胶随着链条的分离而敞开,展露出其内部的旖旎景致。

雪腻的臀丘顶端安放着小巧的机械装置,其延伸出的两根细线分别通向花径与菊蕾的深幽,促使这两处穴道内的振动器持续运转;绯润的蜜肉早已因快感而濡湿,一截银色的细杆隐现于尿眼之中,恰到好处的尺寸将这狭窄的排水口完全封锁,任她如何用力也无法挤出哪怕一滴尿液。

“嗬啊啊啊啊!!”

毫无征兆地,米莱狄将手掌伸至少女的小腹并施力挤压 这一简单的动作却直接让后者惊叫出声,努力维持的伪装顷刻间化为乌有。

出于对自己珍藏品的爱惜,米莱狄没有在她身上用过什么严酷的刑具,所采用的逼供方式也是不会损毁肉体的痒责——当然,这或许也是因为她在逃跑过程中狠踹了米莱狄几脚,让后者对她用作武器的脚丫产生了报复的心思。 但唯独正被放在她尿穴之中的那只禁尿栓算是例外。这件邪物一经入体,少女最为隐私的排尿行为就无法再被她自己控制,而全权由米莱狄所遥控管理…此时此刻,距离她上一次释放已不知过了多久,期间还被强制喂了两次水,膀胱的承受能力已濒临极限 幸而她的心智与体魄远非常人所能及,否则早就被这难耐的憋胀感弄疯了。

米莱狄在好一顿揉搓过后 才在少女的哀声中将手抽离她的腰腹,又毫不客气地接连按下几个开关,禁尿栓的附加功能随之启动,向娇嫩的肉壁释放出功率随机的电流;数只机械爪自囚笼底部的暗槽中探出,继续在那对粉白色足心之上增添着殷红挠痕…

“噗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苦闷的酥吟骤然转为狂笑,少女竭力挣动着身躯,但就连芳趾都被镣铐禁锢,连蜷缩脚掌都做不到的她全然无从逃避痒感的折磨;满胀的尿意也在电击与痒罚的增幅之下愈发难熬 而就在她目瞳上翻,意识即将被压迫至昏厥之际,她终于在不间断的笑音中勉强吐露出了求饶的话语…

“那么,我们从最简单的开始。”

机械的运转声短暂停歇,典藏室中只余下少女痛苦而无力的柔喘。

“名字?”

沉默只维系了一瞬,她没有再抗拒的余地了。

“姬…姬小满…”

“脱好了?”

“嗯…”

王昭君的声音从浴帘后传来,元流之子扫视着镜中除痒奴项圈之外未着寸缕的自己,同时轻声回应。这些天来召唤师一直在外奔走,直至昨夜才返回宅邸之中,她们积压许久的渴欲也得以缓解…只是稍微有些弄过了头,结束之时已是深宵更阑 双脚通红,神志几近涣散的两人甚至无力去清洗身上沾染的蜜液,因而昭君也没有再回自己的卧房,就这样在元流之子的寝床上与她同榻而眠。

酣然梦醒过后,王昭君又提出了共浴的邀约,理由是可以互相为对方清洁,洗得更干净。这倒让她有些意外,最近她的昭君姐姐似乎越来越主动了…对她和主人都是如此。

元流之子的回应无疑是同意,但虽说她们已多次共同接受调教,也早已目睹过对方沉沦于痒感与快意时的媚态,却还从未以裸身相见。因而一直以来在相处中几乎总能占据先机的她,此刻反而成了含羞的一方。

略有些踌躇地走入浴帘,元流之子却并未第一时间在氤氲水雾中寻到昭君的身影,只感觉萦于身周的热汽在廖廖几秒内温度骤降。

好狡猾,居然专门缩在帘子后面里等我进来…

反应不及的她就这样被昭君绕至身后,清凉藕臂环上腰肢,纤凝软团与背肤相蹭,颈部也分明感受到了冷息的吹拂。

“新染的头发很好看呢。”

“唔,谢谢…”

不久之后她们就会随召唤师一同前去海都,虽然后者并未透露此行的具体目的,但顺道游赏自然是免不了的。为此,元流之子还依照那边的风尚,在召唤师的协助下改换了一番自己的打扮,被浸染为荧紫色的发丝也是成果的一部分。

两副身躯的贴合愈加紧密,自花洒涌出的水霰与昭君清冽的体温给予着元流之子舒爽的触感,可王昭君的进一步动作却搅扰了这份安宁。

“呜嗯!昭君姐姐…?”

由术法幻化出的寒霜于少女的腕部与脚踝凝聚,在她的手脚之间形成了两副剔透的冰枷。能量控制得恰到好处,丝毫不产生痛觉的同时 又令她暂且无法挣脱。

“之前说过的,要互相帮忙嘛。”

伴随轻语产生的寒气被吹入少女敏感的耳洞,引得她全身一阵轻颤。犹记得初次见面时,昭君可是被怀中之人好一顿欺负,虽然这段时间以来她们早已处成了好姐妹,但眼下有了机会,当然还是要捉弄回来的。

洗浴自然少不了涂抹乳液这一环节,于是乎王昭君很快就在元流之子的腰腹涂满了香膏 但那双不安分的纤手却并未转移到下一处部位,而是依附在皙白腰侧,向着展露无遗的痒肉亮出了指甲。

“咿呀哈哈哈哈慢,慢点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

长时间经受调教的少女立刻对昭君的动作给予了热切回应 仅是浅尝辄止的划弄就令她激颤着扭腰以试图躲避;当后者

将搔挠的目标锁定至腋下与腰眼过后,她更是险些因脱力而滑倒,幸而昭君及时变换了动作将她揽住。

这般一来二去之间,元流之子就已被撩拨起了情欲,腋心的淫纹开始逸散紫芒,足底也传出着熟悉的燥热感…但现在两人的姿势并不便于昭君将手头之事继续下去,毕竟对方受痒时难免挣扎乱动,而地面又相当湿滑;况且这样也很难照顾到那双淫靡敏感的小脚。而恰好,身旁的那只浴缸足够宽敞,容下两个人绰绰有余…

不过浴缸还需要些时间才能注满,而在那之前,昭君还来得及玩些其他花样。

“接下来该抹这里了~”

“等,等下…!”

指尖离开了元流之子的腰肋,却又立刻向上转进,径直探向那丰盈绵软的琼团。这里虽没有那么怕痒,却是同样脆弱的性感带…不出昭君所料,少女在兰胸被抓握的瞬间便无法自抑地嘤咛出声,而后整副玉体都如同丧失了自主意识般,任乳峰被她揉捏捻塑也不再挣扎, 最终在她臂弯中完全瘫软下来,似是彻底放弃了抵抗 唯有檀唇仍不间断地开合,流露出酥骨淫声。

“真不巧诶,才刚洗好上半身就用完了…”

不多时,少女的双峰已被绵密泡沫所覆盖,乳蕾中凸起的丹荔微微发硬,股间也偶有清液溅落,幸而在洗澡水的掩映下并不太明显… 不过,由于王昭君一直在对那几处关键部位反复涂抹揉搓,本就所剩无几的沐浴露很快便见了底,需要另取一瓶了。

而就在昭君转身去拿置物架上的那只水晶瓶时,思绪陷入紊乱的元流之子才勉强清醒了些,并随即察觉到了反攻的机遇。澄净光耀于掌心汇聚,悄无声息将束缚双手的冰锁融化了些许,只剩下稍一用力便可挣脱的薄壳。毕竟这是她自己的浴室,身处客场的昭君自然不清楚那瓶看似正常的备用乳液, 实则是召唤师曾用以调教她的道具…

随着冰块迸裂的脆响,毫无防备的昭君被少女扑了个猝不及防,两副娇躯再度零距离相贴 说来也怪,元流之子在术法上的造诣虽不及更为娴熟的昭君,但于近身纠缠时却突然占了上风, 以不亚于剑盾手的劲力夺得药瓶,而后干脆利落地拧掉了盖子。

莲红色药液自半空洒落,其中绝大部分都沾到了昭君身上 馥郁的幽芳顷刻间充盈了浴室的每个角落。冰肌与液体相触时虽觉清爽,却在转瞬过后便有自内而外的热浪席卷全身;元流之子又恰在此时施力,使得两人一同跌坐至已被注满的水缸之中。

迎着昭君因媚毒而泛出迷离之意的目光,紫发少女再度将水晶瓶扬起,致使其中剩余的药液尽数淋于己身。以这种药物的烈度,纵然稀释于水也不减催情之效 她们体表未被肌肤吸收的液体向下倾流,将满缸暖水化作了媚药浴…

乘胜追击的元流之子将王昭君抵在浴缸的一端,温热水流因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哗啦四溢,在昭君的雪背上荡开晶莹浪花。她喘息着试图凝聚冰霜术法,却随即被元流之子灼热的掌心按住了腕部。

“姐姐刚才玩得可还尽兴?”

狡黠的光芒在少女的瞳中流转,润湿的发丝沾在昭君泛红的颈间,如同用以捕获猎物的绳索。她屈膝顶开对方试图并拢的双腿,指尖沿着脊柱凹陷缓缓下滑,在尾椎处打着圈按压。昭君抑制不住地弓起身子,喉间溢出的半声呜咽被暖雾吞没。

媚毒催生的热浪在两人肌肤相贴处翻涌,胸前的软玉相互挤压形变,其顶端的蓓蕾早已硬如石子。她突然张口含住昭君的耳垂,舌尖沿着耳廓纹路细细舔舐,同时右手探入水中,精准地寻到了那粒因药效而微微挺立的蜜豆。

"啊嗯...别..."

昭君的一双纤手紧揽对方的脊背,而元流之子则自然不会就此罢休,中指浅浅没入翕张的穴口,借着滑腻爱液轻柔地按压内壁;同时又以拇指在阴蒂之上来回揉搓。这般双重刺激令昭君的小腿不住抽搐,时不时踢打起飞溅的水花。

“里面倒是很暖和呢。”

元流之子逐渐加深探入,指尖撑开紧致甬道时带出咕啾水声。她感受着内壁肌肉如小嘴般吸吮指节,目瞳因情意而愈发深邃 另一只手也并未闲置,先是沿着昭君腰窝下滑至臀瓣,以指甲轻轻刮搔着股沟间的敏感带;又随即转移至身体前侧,将昭君的右手从自己的背部卸下 ,牵引着对方的手指划过自己同样湿透了的腿间,并最终抵在了阴唇的褶皱之上。

“这里,就麻烦姐姐帮我‘清理’喽。”

“好…”

王昭君迷蒙的蓝眸清澈了些许,尝试着探入其中的两根纤指立即被炙热内壁紧紧包裹。元流之子仰头发出声绵长柔喘,腰肢因快意而摆动起来,让花径中的嫩肉不断与对方的指尖相蹭。她的敏感程度似乎更甚于昭君,分明自己是更早动手的一方,却在被反攻时显出了不胜负荷的迹象,纤指在昭君体内的抽动也迟滞了下来。

交媾带来的快意中和了媚毒的催情之效,对方暂时的退却又恰好给了王昭君可乘之机。只见后者突然翻身将元流之子压入水中,致使少女猝不及防地吞进几口混着媚药的浴水,挣扎时双腿本能地环住了她的腰肢。水下视线模糊,却隐约可见昭君冰软的唇瓣贴上颈肩,轻轻噬咬着线条分明的锁骨… 直至氧气将尽时两人方才破水而出,剧烈咳嗽着的元流之子被托上浴缸边缘,与她相依的昭君则同样起伏着胸腔,氤氲白雾随着喘息自唇间逸出。

然而休战时分却注定只会是短暂插曲,少顷过后 满溢的沐池再度翻覆出樱粉色涟漪,清越水声充当着淫靡之音的绝佳间奏…

“主人,昭君姐姐欺负我!”

“呜…但那淫药是她先用的!”

虽然在浴房中玩得爽快,但媚毒的效力却超出了两人的预期,接连两次抵临高潮也没能扼制住汹涌的渴欲 最终在浑身燥热疲软的状态下相互扶持着走出房间,并唤来了正为海都之行做准备的召唤师。此刻 并排躺在刑床上的她们还不忘半开玩笑地告两句状。

召唤师则在回应的同时,将繁多的道具贴附至两人的敏感点位 玲珑芳趾被锁扣强制分离,致使敏感粉嫩的趾缝暴露于绒毛绳圈的侵袭;调教程度最深的脚心一经触碰便不由自主地蜷缩,让足底绽露出秀美的肉褶与纹路,随即又被痒刷完全覆盖…前不久才经受过捣鼓的花径也被塞入了椭圆状的球体,几乎每深入一分便会引得甘露滋生。

“说起来,原本午后就该动身的,这下就要拖到明天了。”安置好所有器械过后,召唤师突然话锋一转“延误了行程,可该惩戒一番才是”

两人对此倒毫无惧意,毕竟所谓“惩罚”对已然淫堕的痒奴而言,往往等同于奖赏…但当瞥见召唤师手中之物时,她们的面颊上仍不免浮现出些许愕然。

想当初她们被收服之际,都曾以足底在奴契上拓印 而那两份意义非凡的契纸自然也被妥善收纳,只不过用以盛放它们的容器有些特别——并非抽屉或展示框,而是她们先前最常穿的履具。元流之子在稷下时的运动鞋、昭君的蓝色长靴,皆由召唤师各取一只,将卷起的奴契放入靴口之中,雅观的同时也彰显着她们身份的更迭。而此时出现在二人面前的,正是闲置的另外两只旧鞋。

“唔!呜嗯…”

随后的工序由机械手代劳,召唤师则颇有兴致地旁观着她们的反应。起初两人都还未认清情况,直至对方的旧鞋逐渐被拿近自己的面部时 才从被口球堵塞的唇间发出着羞赧的娇吟。虽说她们并不排斥闻一闻彼此脚丫的味道,可如果直接把鞋扣到脸上,还是太…!

但被紧缚于床面上的她们自然无从躲避机械爪的动作,皮革的气息与某种莫名的幽芳随着鞋身的固定而贯入口鼻;全身上下的道具也在召唤师的授意下开始运转,疯涨的笑意与口球的阻塞又迫使两人急促地呼吸着,就此不可避免地在足香与痒意织就的笼中沦入又一次淫欲的涌潮…

“别磨蹭。”

无情的催促声在身前响起,尽管姬小满已尽可能加快动作,但在四肢被折叠拘束,被迫如牝犬般爬行的状态下根本无法行动自如,更何况这些天来遭受的淫虐也早已耗尽了她的精力。先前用于刺激蜜穴与后庭的振动器已被取出,但随之而来的是一副更为精密的贞操锁;那只万恶的金属栓仍堵塞着她狭窄敏感的尿孔,且仅在她因长时间憋尿或强制高潮而昏厥时才会开启并释放一部分积液,以防止对她造成生命威胁。换言之,她清醒时的每时每分都要被迫忍耐着憋胀感的折磨…

但休憩在米莱狄眼中是不被容许的,她的“怠惰”也很快就招致了来自前者的严惩。

机械运转声在米莱狄手中响起,明明还未产生任何实质效力,四肢着地的少女却已应激般为之一颤。那是遥控装置被启动的声响,也是磨难抵临的前兆…她身上的各个要害之处皆被安装上了淫具,而方才发出的遥控信号并没有明确的目标,而会随机触发这些道具的其中之一,如此一来惩罚的效果就不会因同质化而被她适应,开关的每次触动都会引致不可预测的煎熬。

而这一次,是正套在她脖颈上的机械环作出了响应。颈环中央的绿色显示器转为深红,储液囊的阀门随之开启,由米莱狄精心调配过的浆液自颈部流向她的全身,所淌过的每寸肌肤皆会在瞬间产生瘙痒难耐之感;紧身皮衣的构造又致使汁液不会有任何渗漏,只得等待其在十余分钟过后被皮肤完全吸收。而在这段时间内被禁锢着肢体,连伸指抓挠都做不到的小满只能徒劳地翻腾挣扎,指望着能通过与地板的摩擦缓解这般噬心之痒,甚至于在地上打起了滚来…但成效无疑是微乎其微。不断有香津自口塞的孔隙间渗出,令地板沾染上银色湿迹 含混的呜咽声随着她动作幅度的减缓而变得暗哑,最终转为了孱弱的喘息。

一旁的机械傀儡在女贵族的授意下凑近了已然瘫软在地的姬小满,并将她揽在怀中以继续前进。药效已经消退,但整副娇躯仍在因剧烈的刺激而微微痉挛。这便是不配合的代价——虽然小满已经供出了相当一部分情报,但当米莱狄要求她协助自己去诱捕与她相勾结的同伙时,她却再不愿作出任何让步。米莱狄的耐心不怎么经得起消磨,用在她身上的刑罚由起初近似于雕琢艺术品的温婉逐渐转为训诫奴婢的严酷;而此时她们所前去之处,正是为调教姬小满所设置的改造室。

几分钟过后,随着米莱狄的指尖划过操控面板,机械傀儡平稳地抱着少女穿过了面前的最后一道暗门。空气骤然变得阴冷潮湿,幽蓝色灯光自天花板垂落,照亮房间中央那张覆盖着液态金属的刑床,四周的墙壁嵌满各式外型精密 却令人本能地感到不安的器械。它们静默地蛰伏,如同正等待着唤醒与投喂的活物。

“放下她。”她简洁地命令道。

傀儡将姬小满平放在刑床冰冷的表面,液态金属立刻蠕动起来,贴合上她身体的每一道曲线,形成坚韧的束缚带…最后一丝活动空间也被剥夺,唯有被黑胶包裹着的躯体因体内淫具催生的快感和持续的尿意而微微颤抖 明艳的橘发铺散在椅背上,更衬得她肤色之苍白。

米莱狄走近些许,靴跟在敲击地面时发出清脆的回响。她俯视着小满,冷冽的目光像是在评估一件正待最终调整的工艺品。

“我们已浪费了太多时间在无谓的抵抗上。”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仪,“你的意志力值得赞许,但任何欣赏都有其限度。现在,是时候结束这场僵持了。”

她取出了先前的遥控装置,指尖悬停在了其表面一只独特的、刻有锁闭符号的黑色按钮上。

“你身体里那个小玩意儿,” 米莱狄的指尖轻轻点触姬小满紧绷的腹部,感受着其内部满胀的膀胱,“它一直是我最有效的说服工具之一…但以目前我对它的使用程度,似乎还不足打消你那不切实际的希望。”

小满的瞳孔猛地收缩,似乎预感到了某种前所未有的灾厄 咽喉深处挤出破碎的呜咽,被口塞堵死的哀求无法成形,唯有剧烈起伏的胸膛和绷紧的脚趾诉说着她全然的抗拒…然而这并不能阻止米莱狄摁下按钮的动作。

一声极其细微的嗡鸣自少女下腹深处响起,遥控装置的荧屏随即烁现出冰冷的字节。

[永久闭合模式启动-泌尿系统通路已封锁,代谢转换模块激活。]

“啊……嗯呜……!”

姬小满的呻吟陡然变调,不再是纯粹的痛苦,而是掺杂进一丝无法抑制的甜腻颤音。积蓄已久的液体被那改造后的禁尿栓高效地吸收与转化,夹带着灼热感的麻痒取代了单纯的胀痛,顺着血液循环系统飞速蔓延,浸入到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皮肤迅速泛起异样的潮红,细密的汗珠渗出,却并非出于闷热,而是体内那股正在疯狂滋生的渴欲。原先代谢产生的废液被转化为烈性媚药,无休止地刺激着她的神经末梢,直接自内部腐蚀着她的心智。

效果不错。米莱狄漠然地观察着少女的反应,看着她不受控制地扭动腰肢,摩擦着身下冰冷的金属,瞳中迷离与痛苦交缠。

而对禁尿栓的改造仅仅只是前戏。对于长久以来身居高位且深谙机关术的女贵族而言,她并不抱有将小满调教为仆从乃至奴婢的兴趣,反而是能够绝对忠诚于自己的傀儡更合她的意……好巧不巧,她所掌握的一项技术恰好能将面前的少女转化为近似于提线人偶的存在。

她抬起手来,在旁边的控制面板上输入一连串指令,周遭墙壁上那些沉寂着的精密器械纷纷亮起幽蓝的指示灯光,发出低沉的运转声。数条机械臂自天花板上无声降下,其末端连接着布满微电极的网状头罩与探针。

“你这混账!”

姬小满在情欲的漩涡中察觉到了致命的危险,残存的意识让她拼命摇头,但用最后一丝气力发出的斥骂却仍旧被堵在唇齿之内,仅有混杂着泪液的香津从口塞边缘滑落。

由无数传感器组成,形似华丽头冠的网罩精确地扣在了她的脑袋上,微电极紧贴于太阳穴。冰凉的触感令体内的燥热有所缓解,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层的恐惧。另一支机械臂则探下纤长的细针,尖端闪烁着危险的能量寒芒,缓缓对准了她的眉心。

“记忆提取与覆写程序启动。自我意识剥离程序准备。”仪器不含感情的机械音如同对罪名的宣判,而相应的处刑方式则是彻底的精神重塑。

探针轻轻触碰到姬小满额顶的肌肤,一阵强烈的眩晕感瞬间将她攫住,无数记忆碎片如同被打破的镜面般在她脑海中旋转——阳光下的练武场、在稷下学宫度过的闲暇时光、初到海都时的种种遭遇,以及被捕获以来的煎熬……这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而疏远,仿佛与她从未有过交集。

然而就在这些画面逐渐失真,即将从她意识中抽离的刹那,规律的机械运转声中突然插入了一阵异样的杂音。

先是改造室的入口处突然传出金属门被强行破坏的响动,而后是警报器刺耳的尖鸣…但鸣笛声并未持续多久,自门隙涌入的寒雾便覆没了正在逸散红光的预警装置。

米莱狄猛地回头,只见弥漫的冰尘已将房间外围完全填充,并正在向她与姬小满所处的位置席卷而来…视线受到严重干扰,雾气中央那道手持术杖的倩影自然也就没有为她所注意。

璀璨寒芒随着王昭君挥动长杖的动作而迸发,裹挟着碎晶的冰棱向身周散射 但其攻击目标并非米莱狄本人或已然进入战斗状态的机械傀儡,而是径直飞往房间各处的供能节点与控制单元。霜痕沿着线路和管道疾速蔓延,所过之处星火四溅,运行着代码的荧屏闪烁熄灭,整个房间的机能在顷刻间已瘫痪过半。

相隔着一道墙壁,米莱狄的造物正在她的征召下赶往改造室,金属肢体在走廊中踏出嘈杂噪声 但最终没有哪怕一名机械奴仆成功抵达目的地,它们在进入那扇被寒雾完全包裹的门扉之前便被激光束流贯穿了核心元件,就此在火光中化作了无用的废料。

……

“米莱狄从那边逃了。”

昭君将杖尖指向远端的角落,广阔的室内空间已因刚才的突袭而一片杂乱,那名身形魁硕的机械傀儡在她与召唤师的合力攻击下成了散落的铁块,所有设施皆被严重损毁 好在通向高塔更深处的机关门还可以正常开启,才让女贵族得以从预留的通道脱身。

“无妨,任她去吧。”

房间外围暂时还没什么动静,刚才前来支援的那支卫队已被负责扼守入口的元流之子尽数扫除,米莱狄还需要些时间才能再调遣爪牙发动反攻,而这已经足够让他们带着姬小满通过传送阵撤离此地。

这次突如其来的营救是召唤师临时起意而策动的,实际上他最初锚定的是位于稷下的另一个行动目标 却又偶然在那座恢宏的学宫中获知了远赴海都的姬小满长时间未归的消息。多数人只当是她在旅程中起了玩性,从而在途中的某地多逗留了些时日;召唤师则没有忽略这项情报,并依靠传送术亲身到海都作了番探查,进而抽丝剥茧地弄清了姬小满的去向。她竟是铤而走险,与那名代号狂铁的佣兵一同去偷米莱狄的海荧石…再矫健的身手也没能抵过敌我力量的悬殊差距,最终狂铁侥幸逃脱,她自己则被拘禁在了高塔之内。

此前的十余天以来,召唤师已逐步借着咒令将防卫森严的高塔内部窥伺了个大概,今日又适逢米莱狄将小满带离珍藏室的良机,终于得以将计划付诸行动。

幸免于难的橘发少女正瘫软在刑椅当中,口塞与洗脑头罩已被取下,四肢的禁锢也已解除,但那张俏颜仍因体内传来的不适感而略微扭曲,眸中苦楚与屈辱交织,还有一丝几乎被彻底碾碎的倔强。

“已经没事了,我们这就带你离开。”

“多谢…”

召唤师放轻动作将姬小满抱起,隔着一层黑胶皮衣仍能感觉到她的肌肤正因媚毒而发热。少女的身躯如同断线纸鸢,迟滞而犹疑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过,并在元流之子身上多停留了片刻,似是认出了这位曾有过几面之缘的同侪。

符箓飘转而下,强烈的空间扭曲感袭来,视野被刺目的蓝白色光芒吞噬…短暂的失重和晕眩过后,脚踏实地的感觉回归,周遭的景象已然彻底转换 长安私宅内熟悉的清芬气息将自海都返程的旅者拥纳入怀。空间跃迁的余波仍在空气中涤荡,如同无形的涟漪漾开,将阿尔卡纳高塔中阴冷压抑的气息彻底隔绝于彼端。

召唤师将怀中仍在轻微颤抖的小满平放在了客房的软榻上。橘色短发为香汗所浸湿,贴附在皙白的脸颊与颈间,乳胶包覆下的娇躯因体内持续作用的淫具与媚毒而不自觉地扭动,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王昭君向她凑近些许,指尖凝起清冽的冷雾,轻抚过姬小满发烫的额头。

“她体内的药效还在发作,得先稳住她的心神。”冰霜术法带来的短暂清醒让姬小满涣散的瞳孔微微聚焦,她艰难地喘息着,飘忽不定的目光最终定格在元流之子身上。

“是你…稷下的…”她勉强地道出寥寥几字,声音沙哑得厉害。

元流之子闻声俯下身,柔顺的发丝垂落,眸中满是关切之意。“不用担心哟学姐,这里很安全。”她轻握住姬小满被镣铐磨出红痕的皓腕,指尖掠过那些尚未解除的束缚装置,眉梢微蹙。

“主人,得先把她身上的这些东西卸掉。”

“当然…”召唤师思忖着,“但米莱狄的手笔可谓狠毒,最好多做点准备。”

自知帮不上什么忙,且因刚才的作战而有些疲惫的两人也就各自回房休憩,留下召唤师独自照料小满。

“请问…为什么要救我?”

唇舌被召唤师递来的温水浸润,少女的嗓音也随之有所好转。前者对这个问题似乎并不意外,嘴角牵起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淡笑。

“假若我说是出于善心,那未免太虚伪了些。”

他稍作停顿,观察着姬小满神情的变化,而后继续开口道 “直白些讲,我们可以各取所需——刚才发生的一切应该足以展现我的诚意,而我想让你做的则是利用身份之便,帮我在稷下办些事。”

“我欠你们一条命…这也是理所应当的。”

小满的回答倒很干脆,但召唤师清楚她的心中不可能没有疑虑。况且他也明白面前的少女看似轻浮,实际上却是重情义之人 要让她像自己筹划中的那样对同伴动手,以目前的情况而言还不太现实…否则米莱狄也就不会用出强制洗脑那样暴戾而乏趣的手段了。所以就此事而言不必心急,徐徐图之会是更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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