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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舟·②】在病毒浸染下献身的青雀,享受繁育带来的快感恶堕得什么也不想思考吧~毁灭的降临与繁育转生的怀疑,仙舟的未来会被导向何方?,星穹铁道:开局被黑塔拐走,你说世界围着我转?,2

小说:你说世界围着我转?星穹铁道:开局被黑塔拐走 2025-09-19 15:03 5hhhhh 7600 ℃

他强压下心头的惊悸,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右手抚胸,行了一个标准的云骑军礼,姿态放得极低,语气带着十二分的恭敬跟谨慎。

“张墨先生,奉景元将军令谕。仙舟突遭大难,现场情况复杂,需详加勘察。因您与主要当事人云璃小姐有所牵连,且事发核心区域就在此地,为确保先生安全及协助后续调查,烦请您暂时移步至安全之所,配合我等进行必要问询与看护。此乃将军为确保各方周全之策,绝无冒犯之意,还望先生理解。”

他的措辞极其委婉,将“看管”说成了“请去安全之所”和“配合调查”,态度更是毕恭毕敬,生怕因为言语上的问题再热的眼前青年不满意,毕竟在来之前,将军可是再三吩咐过,务必要以礼相待,切不可再出差错。

甚至隐约暗示,此事多半与云璃刁难张墨有关。

一个弄不好,仙舟可能就得全面翻修。

“云璃小姐已被将军关押至幽囚狱,听候发落。”

见张墨不为所动,云骑队长赶忙补充说道,只为证明自己一行人的诚意。

“……好。”张墨的话微微沙哑,“但她的零件,一个都不能少。”

“这是自然!”小队长如蒙大赦,立刻应道,语气斩钉截铁。他随即转身,对身后的士兵低喝:“快!仔细搜寻,将这位……这位女士的所有散落部件,务必完整、小心地收集起来!不得有丝毫遗漏和损坏!”

很快,所有能找到的零件都被妥善收集好,由一名士兵双手捧着托盘跟在一旁。

“张墨先生,请随我们来。”小队长侧身让开道路,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墨不再言语,抱着助理黑塔的核心躯干,如同抱着失而复得的整个世界,一步一步跟随着云骑军士兵。士兵们在他前后左右形成一个小小的护卫圈,明明他们此番过来是为了“抓捕”,但现在看来说是护卫才更为贴切,就连距离都保持在了不会让他感到冒犯的范围。

他们穿过满目疮痍的星槎海中枢外围,避开正在紧急救援和封锁的喧闹区域,最终来到了一处位于长乐天边缘、环境清幽雅致的公馆。公馆显然已被临时征用,门口有精锐云骑守卫,内部陈设简洁大气,一尘不染,带着仙舟特有的古典韵味。

士兵们恭敬地将张墨引入客房内,捧着零件托盘的士兵小心翼翼地将托盘放在房间中央的紫檀木桌上。

“先生,请在此安心歇息。所需物品若有短缺,请随时吩咐门外守卫。”小队长再次行礼,“后续若有问询,会有专人来访,不会打扰先生太久。将军言明,此间只为确保先生安全与便利,绝无他意。”

顿了顿,那小队长便接着说道。

“今日便会有工造士登门问诊,若有需求,可尽管诉说。”

张墨只是微微颔首,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怀中的助理黑塔,以及桌上那些散落的、代表着“她”的零件。

小队长识趣地不再多言,带着士兵们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轻轻掩上房门。门外,留下了两名精锐守在门口。

房间内终于只剩下张墨和助理黑塔。

窗外的雨声似乎也小了些。他将助理黑塔小心翼翼地平放在柔软洁净的床榻上,眉宇间的担心是如何也掩藏不住,看得助理黑塔不禁轻笑出声来。

“检测到先生的心跳和血液流速有变化,根据人类对爱情的理解,爱情需要仰慕,受吸引,奉献和尊重……”

“先生有50%的可能性,处于恋爱中,是迷恋上黑塔女士沉鱼落雁的外表了么?”

“……贫嘴。”

张墨见助理黑塔心情和自己开玩笑,眉宇间的愁色终于是好转了不少。他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冰凉却细腻的鼻尖,动作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亲昵。

“我只是……不想见不到你而已。”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好似哭过一场。

张墨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可以说是一无所有,换句话说,他没什么东西可以在乎的,唯有这人偶少女,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情感联系。张墨只是本能不想要失去助理黑塔,就像是人本能不会想失去所爱。

助理黑塔核心的光芒似乎更柔和了几分,她“看”着张墨,破损的发声单元无法承载过多的情感,只能在发声单元彻底损坏之前请求道:

“先生,请将我与维护装置联系起来,我将进行自我修复。”

“好。”

修复自我对助理黑塔而言并不算难事,毕竟她可是继承有黑塔的智慧与全部学识,知晓自己身体的每一寸构造,再加上仙舟方特意提供了不少帮助,修复过程可谓是十分方便,甚至在简单维修后还能多出不少螺丝来。

当然这并非是助理黑塔偷工减料了,而是她的肉体正在发生变化。

从人偶,向少女……

现在还只是内部,但终有一天,助理黑塔肯定自己会变得与真人无异,而这一切的源头便是张墨。

“先生,如何?”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越,再无一丝滞涩。

张墨仔细端详着她。从脖颈到腰肢,再到刚刚接续好的四肢,表面光滑如新,连一丝划痕都找不到。他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手臂,温凉而富有弹性,与修复前毫无二致。

“完美无缺。”

张墨紧绷的嘴角终于放松,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微笑。

助理黑塔的嘴角也微微扬起一个极小的弧度,露出了些许属于“她”而非“工具”的灵性。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双手撑着床沿,身体微微前倾,然后轻盈地旋身,将双腿挪到了床边。那双刚刚修复完毕的小脚,就这样垂落下来,悬在了床沿与地面之间一小段空档里。

紧接着,那对小巧玲珑的脚丫,便如同被微风拂过的铃兰,开始轻轻晃悠起来。

嗒…嗒…嗒…嗒

富有韵律的轻响在静谧的房间里响起,一下、又一下,轻轻点触着空气,偶尔那足弓会柔韧地弯曲,足尖微微上翘,如同新月初升;随即又自然垂落,足跟微微后摆,带动着脚踝处那明显的人偶关节转动起来。

“哼哼哼~~”

似是因为被张墨夸奖了的缘故,助理黑塔不自主露出了些许开心来。

在返回空间站之前,在与先生独处的时间里,稍稍放纵自己一会……也不是不行吧?

“咳咳……”

张墨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刚才一不小心他盯着那双玉足看得有些太久了,意识到自己过于失礼的青年耳根不易察觉地染上了一层薄红。迅速抬眼,对上助理黑塔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却又纯净剔透的紫眸,有些狼狈地清了清嗓子。

“仙舟这次真是太过分了,我们明明是来回收奇物的合作方!”

“先生的意思是?”

“你的仇,我一定会报!”

……

品尝着刚出炉糕点的阮梅也是听说了仙舟那里发生的大事件,先是黑塔投入的虫卵神奇孵化,接着又是星神分身被不知名存在杀死,相比起后者,虫卵苏生简直不值一提。

“这也是你的手笔?”

“怎么会,实验嘛,总是会出现一些预料之外的事情。要是我对我的助手了如指掌,为什么还要去测试他的极限呢?”

大黑塔微笑饮茶,带着近乎轻佻的愉悦,显然这次实验的成果远远超出了她们的预期,结果更是令她满意到不能再满意了。

【真是多亏了仙舟的小妮子,不然我还真不好找借口……】

阮梅端起茶杯,袅袅热气模糊了她的眼神。

“预料之外?纳努克的分身降临,罗浮仙舟险些化为飞灰,这已经超出了‘预料之外’的范畴,黑塔,你是在玩火,就不担心自己这个幕后黑手被找出来?”

“哦?玩火?”

大黑塔的笑声更清晰了,却丝毫没有要认错的意思。

“阮梅,你难道不觉得这团‘火’燃烧得异常耀眼吗?一个能正面抹除星神分身投影的存在,哪怕只是分身投影,其本质……你不好奇吗?还是说,你怕了令使?”

令使……

多数人对所谓令使的实力都并无一个直观的认知,就例如幻胧,总是喜好以诡计挑拨离间,看人自相残杀,鲜少会舞刀弄枪去拼杀。

但这些无知之人并不包括阮梅,欲图培育「繁育」令使复制体的她比谁都清楚,令使的水准究竟是何等存在。聚裂解天体也不过是王虫的部分能力,可谓是身为令使便应当拥有摧毁一颗星球的实力水平。

而星神,更是规则与概念的具象化,是浩瀚无垠宇宙里众生思绪的终点。

能与星神分身对垒的,不可能是令使。

“既然你觉得我在玩火,那我为什么……不再添油加醋呢?”

大黑塔轻笑着,不去遮遮掩掩,而是当着阮梅的面编发了一条消息,隔着遥遥银河传到了张墨的手机上。

“毕竟抛去意外,实验可还没有结束呢。”

“……我尊重你的意见,因你主导者的身份。”

阮梅不再多言。

……

符玄端坐于主控台前,额心法眼灼痛欲裂,原本清亮透彻的金粉眼眸此刻布满血丝,紧盯着眼前疯狂刷新的灾情报告,以及十王司传来的初步伤亡统计。手指在玉兆控制面板上快得几乎留下残影,卜算着各种决策下可能导致的结果。

但就算是太卜大人级别的加班狂魔,眼下也不可能光靠着奶茶就能缓解疲劳。

“呼……”

粉发如瀑挽作飞天双鬓,金簪斜坠,映着额前流转星辉的第三法眼,却藏不住眉角疲倦。身披紫纱云纹裙,胸前占星圆盘随步履轻移,纤腰之下,纹有北斗七星的纯白丝袜自腿根蔓延至足尖,最终收束于黑色短靴之中,于神秘仙韵间透出些许风姿,可倘若细心观察却又能发现,纯白丝袜已被摩擦得有些勾丝。

不知为何,符玄今日总觉得气血翻滚,只当是工作累的,光扫过旁边堆积如山的待处理玉牒,最终落在一个正偷偷摸摸、试图把一块点心塞进嘴里,却被如山公务包围的身影上。

“青!雀!”

“啊?!在!在在在!太卜大人有何吩咐!”

青雀吓得差点把点心掉进玉牒堆里,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嘴角还沾着点心屑,一脸“被抓包了”的心虚。

符玄揉了揉刺痛的额角,没好气地指了指旁边一个几乎被玉牒淹没的副控台:

“别偷吃了!过来!把这些从长乐天、流云渡发来的灾民安置点物资需求和人员登记汇总,按紧急程度排序录入中枢!还有,把工造司送来的受损建筑结构图与穷观阵的实时监测数据进行比对,标出高危区域!半个时辰内,本座要看到结果!”

“半个……时辰?!”

正在偷懒摸鱼的青雀看着那堆成小山的玉牒和复杂的数据接口,脸瞬间垮了下来,感觉刚吃下去的点心都不香了。

“太卜大人,这……这也太多了吧?您看我这小身板……”

“多?”

不知是因为逮到青雀偷懒而生气到涨红了脸,还是近日加班多了面色虚红所导致,符玄隐约感觉面颊都升温了几度,嗓音也提高了些许。

“你这点文书工作,算得了什么?仙舟遭此大劫,正是我等上下同心、共克时艰之时!休要再推诿懈怠!否则……”

符玄没说完,但那眼神已经充分表达了威胁。

轻则扣除俸禄,重则假期清空!

青雀脖子一缩,认命地叹了口气:

“是是是,属下明白!这就做,这就做……”

按道理来说,青雀原本只是个看大门的小卜者,根本不应该做符玄现在的副手。但谁让现在仙舟正处于多事之秋,着急用人之际,就算她偷懒的本事通天,也得乖乖干活,把藏起来的真才实学全都用上,不然就等着被工作活活累死吧!

糟了无妄之灾的青雀哭丧着脸挪到副控台前,开始认命地处理那堆“小山”。手指笨拙地在玉兆上戳戳点点,嘴里还忍不住小声嘀咕。

“唉,早知道今天就不该为了躲牌局跑来司里,结果撞上这种大事……这下好了,牌没摸成,点心也吃不消停,还得当苦力……”

符玄听着她的小声抱怨,嘴角几不可查地抽动了一下,并未理会,心知青雀这人就是喜好偷懒,工作起来抱怨一番也是必然。

时间在忙碌中流逝。青雀虽然嘴上抱怨,但真干起活来倒也麻利,手指渐渐在玉兆上飞舞起来,竟也梳理出了一些头绪。

“呼……总算弄完一部分了。”

青雀伸了个懒腰,感觉腰都快断了,整个人毫无形象地瘫坐在了椅子上,却是不敢像以前一样高呼下班,只因顶头上司现在就在她的身旁加班,不停观测各个区域的监控数据。下班无望的青雀眼珠一转,决定找个不那么沉重的话题,缓解一下这快要凝固的气氛,也假装自己有在做事情的样子。

“那个……太卜大人?”

“说。”符玄头也没抬,目光紧盯着光幕上长乐天安全公馆外围的云骑布防图。

“就是……那位张墨先生,还有他身边那位……呃,人偶姑娘?”青雀斟酌着措辞,“将军把他们安置在长乐天最清静安全的‘停云小筑’了,守卫森严,工造司的大匠也去过了。听说……那位人偶姑娘,伤得挺重的?四肢都……断了?”

“嗯,然后呢,你想问什么?”

“听说这是被云姑娘所伤?”

出于避嫌的缘故,青雀连名字都不愿称呼。

她不明白,明明张墨来到仙舟后自己一路跟着安顿得好好的,只差公务结束后各回各家了,公司闲的没事干才让黑塔来找仙舟的麻烦。是公司脸大能命令黑塔女士,还是张墨心大敢擅自做主?

青雀不带脑子都能想到虫群的黑锅怎么也不应该扣到张墨头上去,这么多天下来,对云璃的小怨气也是与日俱增,想不通她为什么偏偏要去找张墨麻烦,总不能是大小姐脾性上来,犯事必须要去究个对错吧。

“……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符玄冷哼一声,却还是满足了青雀的好奇心,毕竟这丫头虽然惫懒,但口风还算紧。“伤口检测上是的,此事与她脱不了干系……”

“那跟张墨先生呢?”

“不知道!”

“啊?”

“啊什么啊,本座说了,不知道,你是听不懂这三个字么?”

符玄气得跺脚粉毛乱颤,额间法眼的光芒都因为情绪激动而忽明忽灭,完全没有半点在旁人眼前太卜大人该有的风范。毕竟她早就因为青雀的摸鱼而破功过了,再去故作威严,也只会让青雀的眼神变得更加奇怪。

换做旁人,符玄只会甩一个白眼,多一个字都懒得答复,但面对青雀,符玄眼里最有可能接任自己位置的人选,她也是多了几分耐心。

但该有的嗔怪却还是一点不少,只见那小巧的下巴微微扬起,因为情绪激动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挫败感,面颊上那层因劳累和法眼反噬而浮现的薄红似乎更明显了些。金粉色的眼瞳直直地盯着青雀,藏不住眼底的气急败坏。

“他身上天机遮蔽,本座卜算不及,穷观阵的光流撞上去,如同泥牛入海!本座的法眼……捕不到命运轨迹。”

“额滴亲娘咧!”

原本只是觉得张墨是公司标准狗大户的青雀这才意识到,自己本来可以抱一抱的大腿,被云璃那么一打,差点就把仙舟一脚踹死了。这要是一切都没发生过,青雀都怕自己能凭着跟张墨的关系,从此过上一天上班一天打牌的神仙日子,想想就觉得太堕落了。

唉,云璃!

唉,二代就是爷啊!

换做旁人惹来这么多事情,直接一个【烬灭祸祖】手底下的孽障帽子扣上去,够上十王司的‘诛灭令’来回碾十遍了,轮回转世的机会都不可能留一个!

“那是不是可以绕弯子,占卜一下我们的未来,看看里面有没有张墨先生的踪影?”

“……尽耍花招。”

符玄白了青雀一眼,语气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嗔怪。她虽知青雀是在耍滑头,想用这种迂回的方式打探那个深不可测的张墨,但仙舟未来的安危系于此人,任何一点可能窥探其动向的线索都弥足珍贵。况且,只是推算仙舟整体未来中是否会出现张墨的身影,而非直接针对他本人,理论上遭受的反噬会小很多,穷观阵庞大的算力也足以支撑。

“罢了,权当……校验穷观阵灾后运行状态。”

符玄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指尖掐诀,口中默念玄奥法咒,再度开始了占卜。

然而只是片刻功夫,符玄便慌乱退出了占卜状态,只见符玄白皙的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唰”地一下从耳根红到了脖子!那红晕如同滴入清水的朱砂,迅速蔓延,瞬间将她整个人都染成了熟透的虾子!就连眼眸里都充满了前所未有的震惊、羞赧和一丝……被冒犯的慌乱。

小巧的鼻翼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翕动,嘴唇微微张开,却是急得话都说不出来,连额心那威严的法眼,此刻都仿佛因为主人的极度羞窘而光芒紊乱,忽明忽暗,如同短路了一般。

“登徒子!岂…岂有此理!”

符玄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下意识地双手环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那些强行闯入脑海的、带着强烈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碎片信息。粉色的长发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和心绪激荡而有些散乱,几缕发丝贴在通红的脸颊上,更添了几分狼狈。那双包裹在纯白丝袜中的腿也不自觉地并拢,足尖在黑色短靴里不安地蜷缩了一下。

青雀彻底懵了,她从未见过太卜大人如此失态!脸红得像要滴血,羞恼得连话都说不利索,甚至还骂了句“登徒子”?

这……这到底占卜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东西啊?!

【嘶?该不会太卜大人和张墨先生命里有一腿关系吧!那我岂不是……还有机会蹭吃蹭喝?】

一念至此,青雀也是有些面色红润,丝毫没有察觉到身体里的异样。

“太……太卜大人?您……您还好吧?看到什么了?”

“闭嘴!不许问!”

符玄猛地抬头,用那双羞愤欲绝、还带着水光的金粉色眼眸狠狠瞪了青雀一眼,那眼神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是色厉内荏的慌乱。

“今日之事!胆敢泄露半字!本座……本座定罚你扫遍罗浮所有星槎马桶!扫一百年!”

“那您老怎么也得先告诉人家啊……”

“哼!”

符玄不是不说,只是觉得压根没有必要,因为……涉及到张墨的事情,她也只能短暂窥探天机,就算只是如此,命运也不曾给她留有找机会的时间,几乎就在符玄刚得知消息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大门便被推开。

云骑领着丹鼎司人来到其中。

“失礼了,将军有令,凡是接触过虫群者,皆要例行检查,以确安全……”

“青雀,随本座一起。”

“诶?我?!好吧……我那天确实在场……”

一番检查下来,结果不出符玄意料,她与青雀都感染了虫群的模因病毒,只是目前病毒尚且在潜伏期,表现得并不明显。但这种病毒已经远远超出了丹鼎司的能力范围,无力医治。

得知这消息的青雀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差点没去找根绳子当场就上吊了。

幸好被符玄拦了下来,私底下透露了刚才卜算所见内容。

“太卜大人!您老的意思是……咱还有救?”

“有,但——需要看你的觉悟高低了……”

为避免再去感染他人,符玄和青雀也被隔离了起来,两人此时正靠着玉符作交流。正因如此,符玄面颊上的羞红才侥幸没有被发现,强撑着继续跟青雀讲解道。

“本座已卜算到了未来,解救之法唯有一条……”

“那您老倒是快说啊!急死小的我了,大不了事后咱给你加班还不成!”

“那,那方法就是……与哪个黑塔身边的男人……阴阳调和,行‘繁育’之礼……”

饶是符玄年岁已不小,见过了许多大风大浪,却还是羞得难于启齿。哪怕隔着通讯,青雀仿佛都能看到太卜大人那张原本清冷出尘的小脸,此刻怕是红得能滴出血来。

“什……什么?!太卜大人!您……您再说一遍?!是属下听岔了还是玉符坏了?您说的‘阴阳调和’……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跟……跟那位张墨先生?!行……繁育之礼?!”

玉符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只有符玄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声隐约传来,显然是羞愤到了极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青雀等了半晌,没等到反驳,也清楚符玄不可能拿这种事情跟自己开玩笑。毕竟自家太卜那也是仙舟有名的老处女了,可不会拿清白说事。或许是因为心理作用,又或者是病症终于开始显露了,青雀只觉得浑身都燥热起来,脸颊也跟着发烫,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急的。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内里好似有火种在悄然酝酿,让她更加的心慌意乱。

但转眼间,青雀又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令她内心更加震动。

“太卜大人肯定不会骗小的我,那岂不是意味着之前云璃她……”

“是的,虽然大概率是歪打正着,但搞不好张墨他真的与陨落已久的螟蝗祸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次虫灾即使不是他有意,也......唉。”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用,仙舟承担不起再与其冲突的损失,本座去与将军做禀报……此事暂不可告诉旁人!将军还有要事要与本座商议,先,先挂了!”

要是不小心一传十,十传百,那符玄就算是彻底社会性死亡了。赶忙扯了个借口开溜,紧急通讯的请求也是发往景元。

景元按下接通,一向慵懒的他现在话音都有些疲惫。

“符卿?”

“将军……属下……有要事禀报。关于……虫毒解方……”

“哦?”景元眉梢微挑,符玄这状态可不多见。他转过身,背对着窗外阴沉的雨幕,“符卿但说无妨。丹鼎司束手无策,太卜司能寻得一线生机,实乃大幸。”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景元甚至能隐约听到玉符那头传来的、符玄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声。

“将军……”

“属下……以穷观阵推演万千……此虫毒……源自张墨之力……非药石可解……唯一……唯一生机……”

景元耐心地等待着,心中却隐隐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符玄的反应太过反常。

“……唯……唯有……”符玄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与疑似螟蝗祸祖转世的那人……行……行阴阳调和……周公之礼……引其本源之力……方可中和消解……”

“……”

神策府内,一片死寂。

景元脸上的慵懒和温和瞬间凝固,如同被冻结的湖面,瞳孔深处是翻涌的惊涛骇浪。他握着玉符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节微微泛白。

“解药如此?”

“不……但必须要有人去取解药、赔罪……”

景元沉默了。

他缓缓踱步到桌案前,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冷的紫檀木桌面。窗外细密的雨声,此刻听在耳中,竟如同催命的鼓点。

符玄是罗浮太卜司之首,穷观阵是仙舟推算天机的至宝。符玄的卜算,几乎从未出错。她此刻的羞愤与艰难,绝非作伪。这意味着……

意味着他罗浮的太卜大人,以及那个虽然惫懒但天赋极佳的卜者青雀,唯一的生路,就是去委身于那个神秘莫测、力量足以抹杀星神分身的张墨!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荒谬绝伦!却又……让景元说不出话来。

不做便是眼睁睁看着她们被虫毒侵蚀殆尽,做了便是用她们的清白去换取仙舟剩下人的平安……

于情于理,景元作为将军都应该选择后者,但道德又不允许他如此去做。

这跟老鸨有何区别!

良久——景元重重一拳砸在了桌上,棋盘石桌轰然倒塌,他已是许久没有失态过了,一时间都忘了该怎么发泄心里愤懑。

“既是符卿所卜,便去做吧……”

短短一句话,却耗尽了景元所有的力气,挂断通讯的他景元缓缓坐回宽大的座椅上,身体深深陷了进去。他抬手,重重地揉捏着突突直跳的眉心,脸上那份一贯的从容与智珠在握彻底消失不见,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深深的无力感。

窗外的雨声似乎更大了些,敲打在琉璃瓦上,噼啪作响,如同嘲弄。

将军与接任者,前后辈关系甚至可以说是近乎父女,而现在,他却只能推着符玄……

让自家位高权重的太卜和下属去……去……景元只觉得一阵气血翻涌,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靠在椅背上,仰头望着神策府雕梁画栋的穹顶,金眸中倒映着窗外铅灰色的天光,一片晦暗。

“呵……”

一声极轻的、带着无尽苦涩与自嘲的叹息,逸出唇边,随即淹没在窗外连绵不绝的雨声中。

一道命令吩咐下去,为有关张墨的一切事情绿灯通开。

入夜,与助理黑塔白日里颠鸾倒凤完了的张墨刚刚睡醒,便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听起来就像是做贼怕被发现一样,又轻又急。

“先生你且躺着,我去便好。”

一直为张墨膝枕的助理黑塔取来枕头垫在了下面,这才抽身离去,打开房门所见的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先前作为向导的青雀。这位小卜者见开门人的助理黑塔,再联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只觉小腹里一阵火热,比起先前的感觉还要更激烈几分,就连那光洁小腿都在止不住地相互摩挲,这内八式的站立姿势以及十分不自然的潮红面色,助理黑塔只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请进,青雀小姐。”

老实说,对于青雀,助理黑塔并没有太多偏见,至少比空间站里的那些人有用多了,能让张墨更适应这个世界也算是有功劳一件。

只是这个症状……

助理黑塔不由得联想到,大黑塔本尊发给张墨的消息了。

【繁育的虫群据说有模因病毒,感染了病毒的人若是不及时‘繁育’,最后你猜会怎么样~?】

模糊不清的暧昧文字,却很符合青雀现在的状态……

助理黑塔不在乎旁人怎样,她心底里只有一个念头。

先生是爱着自己的,所以自己才会活过来。

“谢,谢谢……”

青雀轻咬薄唇,强忍着心底羞意,不敢与助理黑塔继续对视,快步走进了卧室里。只见刚睡醒的张墨还没有清醒过来,正揉着睡眼打哈气,看清楚来人是自己后,脸色才稍微好看一些,但也仅仅只是一点。

因为云璃的缘故,差点失去自己心爱人偶少女的张墨现在对仙舟的好感度已经降至冰点。

“张墨先生~~……”

内心再三犹豫,最后还是决定自己率先一步开口,然而才刚刚来到张墨面前,嗅闻到空气里残留的些许石楠花气息,青雀便已是先红了脸,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努力想要压下心头悸动,可那份燥热却偏不随人愿,反而愈发不安难耐,惹得她就连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小,小雀子有件私事……也是公事,想要拜托一下张墨先生~~”

“嗯?”

听着青雀那明显不对劲的语气,张墨皱了皱眉头,抬眼看去,才发现青雀看向自己的眼神竟是暗藏秋波,微妙的神情更是藏不住那点小心思,几乎将她心里正火热的想法全都暴露出来了。而且明明这里有温度恒定系统,青雀却还是冒出了点点虚汗,就像是大学生刚跑完了个一千米后气喘吁吁的模样,只不过青雀明显要属于养眼的那一类。

“唔~~……”

病毒影响之下,青雀只觉得内里一阵燥热难安,美眸水雾朦胧中带着些许醉人的茫然,下意识挪动椅子进一步靠近向了张墨,几乎就快要凑近到他跟前去,那急促而紊乱的香息也因距离拉近而听起来更为明显得多了,就像是有羽毛在张墨的心头上挠痒痒一样,听得人很难将其忽略。

倘若张墨是在穿越之前,只会以为是青雀打牌后喝了点小酒,再正常不过了,逼着自己不去往歪了想。但在把艾丝妲这位大小姐都给调教成性奴后,张墨的经验已经不可谓不丰富,当即便断定青雀现在的模样跟艾丝妲发情时简直如出一辙,甚至可能还要更炽烈一些……

眼见张墨没有拒绝的意思,青雀便索性更进一步,直接起身坐到了张墨的身边。并非是她不想矜持,单纯因为小腹内里的欲火越烧越旺,烧得那膣腔内里都隐约蠕颤了起来,瘙痒难耐之下,名为【繁育】的欲求在脑海里越发激烈,这根本就不是理智所能抵挡的范畴。

具体的原因青雀也搞不懂,她隐约记得符玄大人跟自己解释过,但当时她已经中毒颇深,全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除了要找张墨之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青雀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讨厌~~张墨先生明明就已经看出来了~~还偏要人家说出来~~……”

虽说年岁已经百多,但连男人手都没有牵过的青雀在情感方面除却理论知识之外,便是一个实打实的雏了,被张墨这么明知故问一挑逗,顿时面颊上浮现出了两朵火烧云一般的羞红色泽,小手更是轻压着翠裙裙摆,竭力遮掩着裙摆下那已经因为饥渴难耐而相互摩挲的白洁玉腿。虽说这边正在努力忍耐这点,但是青雀的眼神却又称得上是分外露骨了,被模因病毒影响的她正直勾勾地盯着张墨,就连身子都微微弓起侧向张墨一边,白皙如玉的锁骨和肩膀就这么大大方方呈现到了张墨的眼跟前,就连这里都有糜红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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