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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扭曲的纽带,门隙微光

小说:门隙微光 2025-09-19 15:03 5hhhhh 2000 ℃

翌日清晨,天还未彻底亮透,我便已站在厨房。

昨夜几乎未眠,眼眶酸涩,身体沉重如灌铅,可指尖却因一种近乎偏执的焦灼而微微发烫。冰箱门开了又关,食材被一样样取出,摊放在冰冷的流理台上。我几乎是以一种举行仪式的虔诚,开始准备那份承载了过多妄想的早餐与午餐。

我选了记忆中她小时候或许会喜欢的菜式——金黄的厚蛋烧,小心卷起,切成适口的大小;剔去骨头的照烧鸡腿肉,用糖和酱油慢慢煨出诱人的焦糖色;米饭用心压实,撒上些许黑芝麻。甚至笨拙地尝试用胡萝卜片刻了一朵歪歪扭扭的小花,摆在角落。每一个步骤都极尽耐心,倾注了我所能调动的全部心意。仿佛透过这餐食,能传递某种无法宣之于口的歉意、困惑,以及那一丝可悲的、渴望回应的期盼。

将托盘轻轻放在那扇门前时,我的手心沁出薄汗。心跳擂鼓般敲击着胸腔。我没有立刻离开,屏息静立了几秒,徒劳地期待着门内能传来一丝不同以往的声响。

没有。只有死一样的寂静。

一整天在工位上心神激荡,键盘上的字符仿佛都在晃动。脑中反复闪回前夜的光影和那张纸条,周围的交谈声变得遥远模糊。离下班还有十分钟就坐不住了,匆匆收拾东西,只想立刻赶回家中。

推开家门,目光第一时间投向餐桌。早晨和中午的托盘已经放在那里,碗碟干干净净,如同被彻底舔舐过,不留一丝痕迹。我的心猛地向下一沉,快步上前,手指近乎粗鲁地翻捡着碗碟——没有,什么都没有。光滑的瓷面冰冷地反射着顶灯的光,嘲笑着我的痴心妄想。

晚餐,我做了更费工夫的炖菜,将牛肉炖得酥烂,蔬菜吸饱了浓郁的汤汁。我依旧用心摆盘,只是指尖渐渐发凉。结果依旧。托盘被无声地推出,干净得令人绝望。

她吃了,一如既往地吃得干净。但再无只言片语。

“难道‘难吃’只是她一时兴起的抱怨?”我站在水槽前,热水冲刷着碗碟,蒸汽模糊了眼镜片,“还是说那次的沟通,仅仅是因为……因为那次事件本身,而非对食物的真正评价?”这个想法让我胃里一阵翻搅。“甚至,那纸条是否含有别的、我无法理解的、更可怕的意味?”

罪恶感与巨大的失落感交织成网,将我越缠越紧。这个家,似乎因为那短暂出现的一线微光骤然熄灭,而陷入了比以往更甚、更令人窒息的死寂。我像是一个在黑暗中被短暂赐予火柴的旅人,火光熄灭后,黑暗变得愈发浓重,吞噬一切。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偏执的厨师,变着花样尝试。翻阅手机菜谱,留意营养搭配,甚至可笑地研究起摆盘艺术。煎炸烹煮,厨房里烟火气比过去六年加起来都要旺盛。然而,那扇门再无回应。一切石沉大海。唯有记忆中那夜她身体的触感、那摊刺目的血迹、以及纸条上那两个字,无比真实地灼烧着我的神经,提醒我那并非梦境。

周二,又来了。

夜晚的家务早已收拾停当。我站在客厅中央,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她的房门。门缝底下,那一线微光依旧亮着,沉默,固执,如同深渊的凝视。

我退回卧室,关上门。惯性般拿起iPad和耳机,指尖却犹豫着,无法按下电源键。我将它们拿起,又放下,反反复复。解锁屏幕,黯淡的光映着脸,又迅速将其锁屏,扔在一旁。身体内部,一种熟悉的焦灼感开始苏醒,蠢蠢欲动,却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复杂难言。

我躺在床上,耳朵却竖起着,捕捉着门外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心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响亮,咚咚咚,撞击着耳膜。

“她还会来吗?”这念头一冒出来,就带来一阵混合着恐惧、羞愧和一丝不该有的、卑劣期待的颤栗。

“上周是不是一个……暗示?难道……是让我去找她?”这想法让我浑身一颤,感到极度荒唐和罪恶,立刻用力摇头,试图将它甩出去。

“如果她来了,我该怎么办?拒绝?怎么可能拒绝得了……”肉体的记忆凶猛苏醒,那紧致、湿滑、温暖的包裹感清晰得可怕,下腹瞬间绷紧,欲火“轰”地一声窜起,烧得口干舌燥。

“如果她不来了……是否意味着一切都结束了?连那点可怜的、用罪恶换来的‘联系’也断了?”

时间在煎熬中一分一秒流逝。近一个小时过去了,门外依旧毫无声息。等待和回忆像是最好的助燃剂,让那把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理智焚毁。那已不仅仅是生理周期的需求,更掺杂了心理的渴求、阴影的召唤,以及一种破罐破摔的绝望。

最终,我像是为了验证什么,或是单纯无法忍受这焦灼的欲望,几乎是自暴自弃地、带着一种决绝又卑微的气息,戴上了耳机,点开了那个熟悉的视频。

快感开始累积,却因为心不在焉,显得有些隔靴搔痒。注意力无法集中,眼神总往房门瞟。

就在这时,那个身影再次悄然出现。

这一次,我发现得更早。眼角的余光捕捉到那抹移动的黑影,心脏猛地一跳。

她依旧穿着那身妖艳的黑色薄纱睡裙,裙下年轻饱满的肉体在屏幕光线下若隐若现,比记忆中更具冲击力。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更甚以往的、近乎挑衅的魅惑,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她轻巧地走到床边,俯视着我。

“这次……怎么这么晚才开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慵懒,像羽毛搔刮在心尖上。这句话精准地击中了我内心的等待与挣扎。

我僵住了,耳机里的淫声浪语变得遥远而模糊。

她轻笑一声,膝盖压上床垫,熟悉的重量再次降临在我身上。柔软的臀瓣压住我早已肿胀不堪的欲望,轻轻磨蹭。

“是不是在期待着……什么?”她俯下身,气息吹拂在我的耳廓,带着少女的馨香和一丝冷冽。

言语和视觉的刺激,加上原本就高涨的、无处宣泄的欲火,我的理智如同脆弱的堤坝,瞬间土崩瓦解。几乎没有有效的抵抗,甚至可以说是主动迎合,我再次沉沦于这悖德的肉欲狂欢。

这一次,少了最初的生涩和震惊,多了些放纵和绝望的意味。我的动作不再完全被动,腰胯开始更用力地迎合她的起伏,双手贪婪地在她光滑的背脊和臀瓣上游走、揉捏。掌心下的肌肤细腻如暖玉,每一次触碰都引来更汹涌的浪潮。

她似乎也更为“娴熟”,腰肢扭动的节奏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每一次下沉都又深又重,精准地碾磨过我最敏感的点。呻吟声不再压抑,从她喉咙深处溢出,混合着我粗重的喘息,在耳机隔绝出的狭小空间里激烈回荡。扑哧扑哧的水声比上次更为响亮,粘稠而淫靡,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节奏急促,宣告着这场交合的激烈程度。

这一次,她掌控着全部的节奏。在我的临界点来临之际,她忽然放缓动作,用那双空洞却诱人的眼睛凝视着我,轻轻吐息:“就是现在。”仿佛接收到指令一般,我的高潮如同被引爆,不是爆发,而是持续地、痉挛般地释放。她俯下身,在我耳边低低地呻吟,那声音仿佛来自很远的地方。我闭上眼,感觉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在她的引导下,完成了一场漫长而痛苦的献祭。她发出一声绵长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软软地伏倒在我身上。

在高潮的余韵中,我没有昏睡过去。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年轻饱满的乳房紧紧压在我的胸膛,顶端的蓓蕾因摩擦而硬挺,带来一阵阵细微而战栗的触感。她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胸腔,急促地撞击着我。

稍后,平复了下呼吸,她撑起身子,湿滑的性器从她体内退出,带出一小股混合的体液,凉意瞬间取代了之前的温暖。

就在她起身,背对着屏幕微光的刹那,我模糊地看到——她似乎极其自然地将一只手探到腿间,用手指抹了一下那结合处的湿泞,然后,极其自然地将那根沾满彼此体液的手指,放入口中,轻轻吮吸了一下。

那个动作充满了直白的情色暗示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占有意味,极具冲击力,瞬间在我脑海中炸开,让我浑身僵住。

随后,她像上次一样,轻轻滑下床,赤足踩在地板上,无声地走向门口,打开,侧身出去,再轻轻带上。没有回头。

房间重回死寂。只有iPad屏幕还在无声地闪烁着淫靡的画面,耳机里虚假的呻吟仍在继续。

我伸手,机械地关掉了视频。世界瞬间陷入真正的安静。巨大的空虚、罪恶感和混乱如同冰水般兜头浇下。但这一次,我选择了放空。强迫自己停止思考,停止追问。在极度的疲惫和精神的自我屏蔽下,我很快陷入了昏沉的睡眠,像一种可悲的自我保护。

第二天早晨醒来。身边空无一人,只有床单上冰冷干涸的斑驳痕迹,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真实。

我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起床、彻底清洗身体、更换床单、准备早餐和午餐。整个过程麻木而高效,目光避免与任何事物接触。

出门前,我心情极其复杂地看了一眼女儿紧闭的房门。那里面的人此刻在做什么?她如何看待昨夜?如何看待我?无数疑问盘旋,却得不到答案。最终,我只能转身,投入外面那个同样令人疲惫的世界。

晚上,我依旧去买了菜。怀着一种固执的、近乎赎罪的心态继续准备晚餐,依然努力想做得好吃,尽管不知为了什么。

时间仿佛被拉成了黏稠的糖丝,缓慢地滴落。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着昨夜的片段——她扭动的腰肢,她吮吸手指的画面……身体再次可耻地产生了反应。但这次,我没有冲去洗手间用冷水镇压,只是站在原地,默默忍受着这种身心撕裂的复杂感受,仿佛在习惯这种持续的煎熬。

当我收拾她吃完送出的托盘时,指尖再次触碰到了那个异样的硬物。

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手指颤抖着,从碗碟下方抽出了第二张折叠起来的纸条。

展开。

上面写着:“想吃狮子头”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感到一阵眩晕,不得不扶住冰冷的流理台才稳住身体。

狮子头。

那是亡妻最喜欢、也最称赞我做得好的—道菜。她说我做的狮子头松软入味,肥而不腻,是她吃过最好的。自从她走后,我有意无意地回避着所有与她密切相关的回忆和习惯。这道工序繁琐、饱含记忆的菜,更是被彻底封存,从未再出现在这个家的餐桌上。

女儿的这个要求,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撬开了我紧锁的记忆闸门。妻子尝菜时满足的笑脸,她围着围裙在厨房帮我打下手的身影,一家人围坐吃饭时温馨的灯光……那些甜蜜而痛苦的画面汹涌而至,瞬间将我淹没。

同时,巨大的疑问和寒意爬上脊背:她为什么突然点这个?她还记得母亲喜欢这个?这仅仅是巧合?还是某种……更深层次的、我无法理解的暗示?那个吮吸手指的动作,和此刻纸条上的字,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不祥的预感。

百感交集,酸楚、怀念、困惑、恐惧……种种情绪在胸腔里疯狂翻腾。但最终,一种满足女儿愿望的冲动,一种可悲的、试图维系那脆弱联系的渴望,压过了所有的避忌和疑虑。

我努力平稳着剧烈颤抖的呼吸,走到那扇门前,用尽可能平稳、却依旧无法完全抑制哽咽的声音,对着门板轻声承诺:

“好……这周末,爸爸就给你做狮子头。”

门内依旧无声。而我站在门外,被往日的幽灵和现实的迷惘紧紧缠绕,坠入更深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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