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晨间汇报：共同的耻辱

清晨的奴婢管理处办公室，弥漫着消毒水和旧纸张混合的冰冷气味，吸进肺里都带着一股陈腐的味道。刘思蕙、邵菲菲和我三人并排跪在光滑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深深垂着头，仿佛这样就能躲开即将到来的羞辱。我们下体那三副冰冷的贞操锁具，无声地宣告着那长达九十八天的、刚刚开始的共同刑期。

负责记录的是奴婢管理处的刘倩（编号5663）。她坐在办公桌后，穿着一身熨烫平整的白色棉质体恤衫和奴婢统一的齐B牛仔短裙，从我跪着的角度可以隐约看到她露出的一点点粉色内裤。她有一头柔顺的长发，利落地扎成低马尾，几缕碎发垂在颈侧，勾勒出柔和的脸部线条。一副细框眼镜架在鼻梁上，镜片后的目光专注而冷静，正低头核对着手中的表格，那微微低头的姿态透出一种文静而理性的气质。当她抬头看向我们时，身姿挺拔，即使坐着也能看出她纤细匀称的身形。

“4231，开始汇报。”她开口，声音平稳、清晰，带着一种冷静的穿透力，不高不低，却每个字都像小锤子一样敲在我们的神经上，奇异地混合着理性的剖析感和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冷感的性感。

刘思蕙的下颌线瞬间绷紧，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汲取勇气，声音里带着极力压抑却仍能听出的屈辱：“奴婢回禀倩姐：昨日…欲望冲击三次，集中于午后。锁具边缘…摩擦大腿内侧，带来…持续刺痛感，夜间…尤为明显。”她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晕，一路蔓延到脖颈。她死死盯着前方墙壁的一点，强迫自己不去看任何人，仿佛那样就能从这令人窒息的羞耻中剥离出去。

“5816。”刘倩的目光转向邵菲菲，笔尖悬在纸上。

邵菲菲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她的声音比刘思蕙更低，更沙哑，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奴婢回禀倩姐：欲望…欲望冲击频繁…约…约五六次。”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指尖深深掐进自己的掌心，“锁具…压迫感…很强烈，尤其坐下时…不适感…显著。”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以及那份在一个等级低于自己的奴婢（我）面前，被迫袒露最私密生理感受的双倍难堪。她的脸颊绯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2166。”

我的心猛地一跳，感觉所有的目光瞬间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身上，脸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我低下头，声音小的像蚊子哼，结结巴巴地开口：“贱…贱婢回禀倩姐：欲望…一直…一直很强烈…锁具…很胀，很痛…走路时摩擦得…很难受…”每吐出一个字，都像是在剥掉自己一层皮，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将我淹没。我能感觉到身旁刘思蕙那份无声的怨怼和散发出的冰冷怒气——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刘倩面无表情地听着，冷静的目光在我们三人之间扫过，手中的笔在纸上快速记录着，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每一下都像划在我们心上。

“汇报完毕。”她终于停下笔，推了推眼镜，声音依旧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目光落在我身上：“记住这种感觉，这是对你违规的提醒。每天早上七点半，准时到这里报到，不得迟到！退下吧。”

说完，她便不再看我们，低头开始整理文件，仿佛我们只是几件处理完毕的物品。

我们三人如蒙大赦，却又带着更深重的耻辱，默默地、几乎是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快步走出那间令人窒息的办公室。无形的精神枷锁，远比下体的金属锁具更为沉重。

刚一出门，邵菲菲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脸上的燥热和眼中的水汽。她看也没看我，声音恢复了往常的冷硬，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沙哑：“2166，别磨蹭。立刻去工具房拿清洁用具，十分钟后，老地方开始今天的厕所清洁。”

第二节 厕所抽查：无处可避的羞辱

午后例行清洗奴婢厕所，虽然早上刚刚打扫过，但刺鼻的排泄物味道还是充斥着奴婢厕所。我跪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奋力刷洗着便池，粗糙的刷柄磨得掌心发痛。邵菲菲站在一旁监督，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复杂难辨，似乎既带着惯有的冷厉，又掺杂着一丝因晨间汇报而残留的难堪和疲惫。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而规律的高跟鞋敲击瓷砖的声音由远及近，像敲打在人心尖上，令人莫名心悸。我抬头，看见刘倩带着两名同样穿着白色猋婢制服的随从走了进来。她白色的棉质制服一丝不苟，低马尾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脸上的细框眼镜反射着顶灯冰冷的光。

“例行检查。检查贞操锁佩戴情况。”她的声音平稳清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那种理性而冷感的声线在此刻显得格外具有压迫力。

邵菲菲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急忙上前一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压得极低：“倩姐，您看…能否等他打扫完这片区域，我立刻带他去管理处接受检查，这里实在是…”

“啪！”

一记极其清脆响亮的耳光猛地扇在她脸上，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邵菲菲的头被打得狠狠偏向一侧，白皙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五指红印。

“这里轮得到你提条件？”刘倩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波动，“跪下！立刻！”

邵菲菲的眼眶瞬间就红了，泪水在里面打转。但她不敢有丝毫犹豫，甚至不敢去捂火辣辣的脸颊，只是咬着下唇，屈辱地、缓缓地在我面前的潮湿地面上跪了下去，然后双手抬起，放在脑后，摆出了那个代表绝对服从的姿势。她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受伤的蝴蝶翅膀一样剧烈颤抖着，根本不敢看向我这边。

刘倩从随从手里接过一副崭新的白色橡胶手套，不紧不慢地戴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她首先走向我。

“2166，站好，分开腿。”她命令道。

我僵硬地照做，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破肋骨。她蹲下身，那双透过细框眼镜的冷静目光没有任何情绪，就像在审视一件物品的完好性。戴着白色橡胶手套的手指冰冷而直接，毫不客气地一把捏住我下体那副粉红色的贞操锁。

突如其来的触碰和压迫感，以及这极度羞耻的处境，让我那被禁锢的器官竟然可耻地、违背意志地试图充血膨大，试图对抗那冰冷的束缚。然而，坚硬的锁具无情地压制着这徒劳的冲动，阴茎和睾丸被死死地卡在狭小的空间里，传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钻心的胀痛和闷痛，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勒爆，皮肤下的血管突突地狂跳。

她先是用力向外拉扯锁具，冰冷的金属边缘猛地刮擦着娇嫩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我痛得倒抽一口冷气，差点失声叫出来。接着，她那戴着橡胶手套的指尖，又粗鲁地探入锁具与皮肤之间那一点点可怜的缝隙，毫不留情地来回抠弄、按压，检查是否有任何作弊的松动迹象。那动作毫无尊重可言，只有彻头彻尾的、令人难堪的机械式审视。

最羞辱的是，她检查得异常仔细漫长。仿佛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甚至故意用指甲隔着橡胶，刻意地划过锁孔周围最为敏感的皮肤区域。一阵阵混合着尖锐疼痛和诡异刺激的战栗感窜上我的脊柱，让我浑身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终于，她抽回了手。我以为折磨结束了。

然而，她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做了一个让我血液几乎凝固的动作——她将刚刚深入检查过我私密处的那只戴着手套的食指和拇指，优雅地举到了自己的鼻尖前，然后，极其自然地、轻轻地嗅了一下。

她那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种极其细微的、却足以让人无地自容的嫌恶表情，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嘴角向下撇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哼，”她发出一声轻蔑的鼻音，声音依旧保持着那种令人恼火的冷静，“一股子骚臭味。锁得再紧，也遮不住你这下贱玩意儿骨子里的腌臜。”

她的话音刚落，站在她身后的那两名随从猋婢也立刻配合地发出了极其轻微的、压抑着的嗤笑声。她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高傲、嫌弃和一种居高临下的鄙夷，仿佛在看什么极其污秽不堪的垃圾，还刻意微微向后挪了挪脚步，像是要远离我可能存在的“污染”。

那一刻，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脸颊烫得如同火烧，巨大的羞耻感像海啸一样将我彻底淹没。我恨不得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或者当场消失。

然后，她转向了依旧跪在地上、浑身紧绷的邵菲菲。

她的手没有任何预兆，直接撩开了邵菲菲土黄色制服短裙的下摆，探了进去。“啊——！”邵菲菲猝不及防，身体猛地一僵，像被电流击中一样，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恐的惊叫。她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又在下一秒强行忍住，身体因此而猛地一僵，像被电流击中一样。刘倩的手在裙摆下毫不客气地摸索、拉扯、按压着那副女性贞操带的每一个锁扣、每一处缝隙，动作粗暴而带有极强的侮辱性，仿佛在确认一件牲口的缰绳是否系牢。

邵菲菲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极力压抑的、细微的呜咽声，眼泪终于忍不住从紧闭的眼角大颗大颗地滑落，混合着脸上尚未消退的红肿指印，显得格外脆弱和狼狈。跪在自己监管的下级奴婢面前，被迫展露如此私密且屈辱的检查，这无疑是将她仅存的一点威严也彻底踩碎了。

“哼，还算老实。”刘倩检查完毕，猛地抽出手，脱掉手套像丢弃什么垃圾一样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在记录板上最后划了一下，“继续干活。”

说完，她甚至没再多看我们一眼，便带着那两名随从猋婢转身离开了，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

厕所里只剩下我们两人。邵菲菲依旧维持着跪姿，双手抱头，肩膀微微耸动，发出极力压抑的、破碎的哭泣声。我僵在原地，看着她颤抖的背影，内心充满了滔天的愧疚和一种无处发泄的愤怒，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是我连累了她，让她承受这样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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