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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漫展,末世学园,4

小说:末世学园 2025-09-18 11:57 5hhhhh 1770 ℃

“好了好了,别磨蹭了,吃完赶紧往下一站走吧。”我吐出一口恶臭的血沫,擦了擦唇角,“那边的民宿酒店看起来还行,至少比这破街好躲避点,关键是能找到点水喝,不然我这身裙子都快被闷得发霉了。”

妹妹点点头,挥舞着触手收拢最后一块肉块,“好,走,别忘了咱俩的目标,不光是活着,还要活得有滋有味——哪怕是末日。”

我们相视一笑,蹒跚着起身,银发双马尾在暮色中飘扬,裙摆摩擦着干裂的地面,触手依旧灵活而热烈地舞动,像是末日中唯一不肯屈服的生命狂欢。

破败的民宿台阶上,我和妹妹各自手里咬着那断肢碎肉,牙齿嵌进腐烂的肉块,嘴角溢出淡淡的血渍与黏稠的汁液。周围空气混杂着霉味、腐臭与潮湿的木头气息,墙壁上的油漆斑驳剥落,窗户被破碎的玻璃片残忍割裂,映着昏黄的夕阳,像极了这个世界最后残存的温暖与绝望。脚下的台阶布满青苔和干裂的泥土,每一步都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仿佛在为我们这场无声的盛宴奏响凄凉的乐章。

眼前站着一对母女丧尸,看样子是这破败民宿的“老板”,身上的破烂衣衫贴满尘埃,露出腐朽得差点骨头外翻的皮肤,肚子微微隆起,像是被无数个空洞撑得鼓鼓的。她们静静地看着我们,眼神空洞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警惕。我和妹妹慢悠悠地踱步过去,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白皙的腿部肌肤与黑白丝的光泽在斑驳的光线中若隐若现,赤脚踩着潮湿的石板,带来一丝冰凉的刺激。触手先生们早已不安分,悄悄钻进那母女丧尸衣服的缝隙与伤口,探索着她们身上各种破烂的洞口,仿佛贪婪的猎犬嗅到猎物的气息。

“这破烂衣服还能算什么时尚?”我忍不住嘟囔着,手中触手随意撕裂着对方衣服的布料,边缘卷起的碎线像是在嘲笑着我们曾经的生活,“都快成布娃娃了,这不愧是末日版的民宿‘高端客户’啊。”

妹妹冷哼一声,触手绕过那女丧尸已经破碎不堪的丝袜,轻轻往里面分泌出淡黄色的消化液,恶臭般的汁液瞬间弥漫开来,刺鼻得让人几乎作呕。她皱眉吐槽:“真TM恶心!这味道就跟没洗的臭袜子泡久了差不多,分明是想弄死我这小鼻子啊。”

我咬着肉块,侧头看了她一眼,面带苦笑:“没办法,谁让我们得靠这帮破烂货活着呢。说到底,咱们也是新人类,自诩进化了,但身体这副小巧娇嫩的躯壳,还得靠这触手先生撑场面。”说着,我的触手已然灵巧地绕过裙摆,悄悄地探向自己下身,柔软的肉触滑过肌肤,带来一阵微微发烫的酥痒感。

妹妹也开始不安分,嘴里碎碎念念:“别光说你自己,我这小骚穴和后庭都快被触手们宠幸得要发飙了!这TM是副作用,还是咱俩天生就这么受虐?”

我们面面相觑,彼此的眼睛里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享受与欲望,触手像是我们的另一只手,开始互相探索,互相揉捏,柔软的触手在衣物与肌肤间滑动,带来湿润与温热,裙摆被轻轻掀起,露出里面那条可爱的小内裤,布料早已被汗水和体液浸湿,紧贴着粉嫩的肌肤,蜜穴处微微泛红,隐隐约约露出那隐秘的轮廓。我们的呼吸逐渐急促,碎嘴骂骂咧咧的声音此起彼伏,断断续续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吐槽与抱怨,有时因为触手的调皮动作发出不自觉的娇喘声。

“姐,你说这副作用真恶心又让人上头,难怪咱们天天这么臭骂来骂去。”妹妹嘴上抱怨,手里的触手却毫不留情地在我侧腰划过,带来一阵痒麻的电流感。

“别他妈多嘴了,这么说你也一样嘛,我看你早就偷着乐了。”我笑着回击,裙摆晃动间,触手轻轻搓揉着自己那被汗湿的纤细大腿,细腻的肌肤因热气而微微泛红,丝丝汗珠顺着触手滑落,粘稠又滑腻。

丧尸母女似乎也有点反应,但他们依旧僵硬地站着,我们的触手已经深入她们体内,缓缓分泌着消化液,腐蚀着她们残存的肉体,恶臭的气味像是一种末世的禁忌香水,弥漫在这狭小破旧的民宿台阶上。我们嘴里断断续续地骂着,吐槽着对方动作的笨拙,也评价着这座废墟民宿的破败和“服务态度”,甚至对这末日残酷中仍能维持的“生活仪式感”偷偷发出一丝讽刺的笑意。

“说实话,”我喘着气,触手缓缓脱离一处伤口,顺着妹子的手指探向自己的腰间,“下站民宿还不错,虽然破,但总比街上蹒跚的腐尸强点儿。”

妹妹点头,撕扯着那破碎的衣料,触手在她白嫩的腿上游走,微微颤抖:“走吧,别磨蹭了,咱俩还有一堆饥饿要解决,发骚归发骚,先把肚子填饱,别当天真的小萝莉了。”

我们一同缓缓站起,银白的双马尾随风飞扬,湿润的内裤紧贴蜜穴,那种闷热与潮湿带来的刺激让人难以忽视。触手与身体完美融合,成为这末日里最怪异又最真实的陪伴,踩着破碎的台阶,带着骂骂咧咧的碎嘴声,向着下一场“猎食”缓缓前行。

入夜的末日民宿房间内,一片血肉狼藉,凌乱不堪。暗淡的灯光从窗外残破的玻璃缝隙中斜射进来,映出墙壁上斑驳的血迹和散落一地的碎骨。空气中弥漫着腥臭混合着腐败的味道,令人作呕。地板上杂乱地堆积着各种被撕裂的制服coser服装,丝袜和高跟鞋随意地散落着,丝丝缕缕缠绕在地上的血肉之间,显得格外刺眼。银发如雪的洛丽塔装扮姐妹俩,披头散发,面色苍白但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红瞳,慢悠悠地从地上醒来。她们怀中抱着的,正是那些被制服、cos服和丝袜装点过的猎物们,虽已被各种肉触手灌注肿胀挺着大肚,姿态横陈,却依旧散发着些许微弱的生命气息。

“哎,昨天那只穿水手服的,味道真是惨不忍睹啊,完全不像活人那样鲜嫩多汁。”银发的姐姐微微皱眉,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怀中那双缠绕着破损黑丝的腿,嘴角却带着几分不满的嘟囔。

“你说得对,难怪我都没啥胃口了,真想换口味了。”妹妹红瞳轻轻叹了口气,手中玩弄着一根仍残留血迹的高跟鞋鞋带,细长的指甲在皮革上划出轻微的声响,“不过你看那房间角落里堆的,明明是精挑细选过的,结果都被我们随意堆成山,好浪费啊!”

两人相视一笑,虽然在这个末世环境下,玩弄猎物食物本不应如此肆意,但彼此之间那种无厘头的吐槽和碎嘴,却又显得格外真实和可爱。

银发姐姐翻了个身,蓬乱的发丝散落在血污斑驳的地板上,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洛丽塔蕾丝裙让她微微打了个寒颤。“这丝袜又滑又黏,真是麻烦得很,脱都脱不干净,穿着还紧绷绷的,真不明白这些活人在搞什么,难道穿着舒服吗?”

妹妹轻轻蹭了蹭自己的脖颈,银白色的肌肤因房间阴冷而微微泛起一层淡淡的紫色,她揶揄地笑了笑:“你要说那种紧身制服,包得那么严实,我倒觉得像是给自己找罪受,不过倒是看起来挺萌的,尤其是那几双高跟鞋,踩在尸体上的感觉还挺刺激。”

房间另一角传来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一只半腐败的丧尸横陈在地板上,血肉被撕扯得肿胀变形,露出骇人的肌腱和骨骼。银发姐妹俩看着眼前的景象,脸上露出一抹厌恶与无奈交织的神情。

“真是越看越没胃口,之前可是活生生的猎物呢,现在全成了这种恶臭难吃的丧尸肉,谁还想吃啊?”姐姐抱怨着,手指轻轻捏了捏怀中那个还残留制服纹路的尸体的衣角,细致的蕾丝边缘微微卷起,露出皮肤上的瘀青和伤痕。

“不过,别忘了,我们还得互相可爱碎嘴才行,要不然这日子可真没法过了。”妹妹调皮地用银白发丝轻轻扫过姐姐的脸颊,笑意中带着几分调侃。

“呸,嘴臭的人才是你!”姐姐假装生气地甩了甩手臂,散乱的银发伴随着动作飘落在肩头,冰凉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空气中,腐烂与血腥的气息仿佛被她们的吐槽掩盖了些许,杂乱无章的环境里,她们的声音显得格外鲜活。两人缓缓起身,衣物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和肌肤接触时的凉意在这幽暗的房间内格外明显。虽然身心都有些疲惫,但彼此间的吐槽与评价,仿佛成了末世中为数不多的温暖慰藉。

在末日民宿那昏暗潮湿的房间里,空气弥漫着浓烈的腐臭味,墙角泛黄的墙纸因湿气而剥落,地板上铺满了血渍与破碎的制服碎片,阴冷的风透过残破的窗棂,夹带着一丝诡异的颤栗。银发姐妹俩慢悠悠地从床榻上起身,各自怀抱着挺着大肚子的制服coser。那些身躯丰满诱人,尽管被触手紧紧纠缠,摇曳起伏,却依旧散发出妖娆而扭捏的魅惑气息。厚重的制服布料因体液浸湿贴合肌肤,蕾丝边缘与丝袜紧绷的线条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透着诱人的半透明光泽。

姐姐微微扬起嘴角,抱着怀中的大美人,触手缠绕处湿漉漉的粘腻声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呢喃:“这家伙生前可是镇楼的大美人,死后成了我们这肥料,还真是相当忙碌呢,汁液分泌得一地都是。”她的手指有节奏地轻揉着对方柔软的腰肢,肌肤下隐约可感到隐隐颤抖的余温,那种冰冷与湿滑混合的触感令人错乱。

妹妹则抱着另一具被制服紧束的猎物,细细的丝袜如绸缎般滑落,紧贴在腿部,凸显出纤细修长的线条。她一边缓缓冲刺,一边用嘴含糊不清地模仿着被捆缚者那妖娆的求饶声,时而嘶吼,时而呢喃,声音此起彼伏,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喘息,勾勒出一幕诡异的凄美画面。

“你看这家伙的肚子,都已经鼓得像个小球了,真是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姐姐嘴角含着几分不屑,眼神里却透着无尽的兴趣,“不过这姿势挺带感,连衣裙的褶皱都跟着起伏,简直比活人还迷人。”

“我说你这评论标准也太离谱了吧,”妹妹轻笑一声,抚摸着怀中被制服束缚的肩膀,感受着皮肤下隐隐的凉意和湿润,“这丝袜破得不成样子了,估计被我蹭坏了,穿着不舒服也得忍着,你说说咱们这些‘猎物’可真惨,成了玩物还要被我们折腾成这样。”

两人彼此互相吐槽着,嘴臭得让人哭笑不得,但那无厘头的打趣在这死寂的末日世界中倒显得格外真实。姐姐轻轻甩了甩手臂,银发在空气中扬起细碎的光芒,触碰到被湿透的蕾丝衣角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你说这高跟鞋也不知踩过多少尸体了,走路一跺脚,底下那些肉都软趴趴的,真是恶心又刺激。”

妹妹回以一记白眼,嘴里骂骂咧咧,“哼,别光顾着说鞋子,看看你抱着的那位,肚皮都快撑破制服了,摇晃起来都快晕了,还敢说自己是美人?”

“那是美人没错,就是太会折腾了。你说这体液还滴了一地,地板都滑得像冰面似的,我都快站不稳了。”姐姐踢了踢脚边的血污,带着一丝无奈,“不过你也别闲着,这动作得慢点,别把‘猎物’弄断了。”

妹妹点点头,调整着节奏,皮肤与湿滑制服的摩擦声夹杂着喘息,怀中那丰满的身体微微颤抖,衣物随之起伏,带来阵阵粘腻的触感,细腻的布料贴合在肌肤上,却被残留的体液浸透,黏腻而又凉凉的感觉让人心神恍惚。

“哎,这样来来回回一圈一圈,虽然累得要死,可还是比吃那恶臭丧尸肉强多了。”姐姐喘息间笑骂,“至少还能享受点‘活着’的感觉,不然这末日也太没趣了。”

妹妹狡黠地眨了眨眼,“说得好像你活得多滋润似的,别忘了你还抱着个肚子大得能当枕头的‘肥料’,等会儿你自己也得累趴下。”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嘴里骂骂咧咧,偶尔夹杂着几句含糊不清的呢喃和低语,空气中充满了诡异的活力。她们身上的制服在灯光与汗水的映衬下发出暗淡的光泽,肌肤被潮湿衣料包裹得紧紧的,随着身体的律动起伏,带来令人迷醉的触感。

尽管环境恶劣、腐败弥漫,姐妹俩却依旧以那种自嘲而又放肆的态度,在混沌的末日世界中,维持着属于她们独特的生活节奏。

虽然如此,姐妹俩还是意外捡到了不少包间里被丧尸折腾得支离破碎的coser们——有情侣,也有几组密集排列成图案般的残躯。尽管她们对那些二次元动漫、游戏角色的名字和设定几乎一窍不通,但这丝毫不影响她们用那一贯嘴臭又可爱的碎嘴方式,肆无忌惮地互相调侃和吐槽。毕竟,这座末日民宿里,除了她们俩和满地横陈的尸体,已经没有其他幸存者了,这份孤寂与凄凉,难免让她们更加刻薄地释放情绪。

银发姐姐微蹙眉头,蹲下身轻轻拨弄着怀中那具早已被撕扯得面目全非的coser尸体——制服被撕裂成片,肚皮鼓胀得仿佛随时要炸开,内脏和碎肉肢体散落一地,混合着血污和粘稠的体液,仿佛一摊无法收拾的烂泥。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可真是玩过头了,完全没节制啊,撑爆肚皮了,肢体都散了,哪还能当‘食材’?这样可就真浪费食物了。”

妹妹站在一旁,抱着另一具同样残破的coser,脚边是成堆的断肢碎肉和被撕裂的丝袜碎片,脏兮兮的制服布料沾满了血迹,湿润的质感在指尖滑过带来一阵寒意。她皱眉吐槽:“你看这家伙的鞋都掉了一只,连高跟鞋都被踩坏了,活着时多漂亮,现在倒好,一地残破,真是可惜。”

两人面面相觑,嘴里却不停地骂骂咧咧,碎嘴的声音混杂在腐烂空气里,反而带来一丝诙谐的生气。姐姐拍拍自己的胸口,动作带起蕾丝裙边轻轻颤动,湿润的布料与皮肤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你说说,咱们这末世都没了人类,只有这帮破烂丧尸可怜兮兮地躺着,真想找个人来陪陪,至少还能互相碎嘴,嘴臭得不行。”

妹妹一边整理怀中破烂的制服,一边叹气:“说得是,虽然咱们不懂那些角色名字,但看到他们这副模样,我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看鬼片了。你说这些coser们,生前一定美美的,现在变成这幅模样,还能叫‘美人’吗?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

两人轻轻晃动着身躯,湿透的制服和丝袜因摩擦发出轻微的刺耳声响,冰冷的空气让她们的肌肤透出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姐姐伸手拨开妹妹额前的银发,银白发丝滑落在指间,柔软又冰凉:“真是可惜,这些肥美的猎物一不小心玩坏了,就只能当成肥料了。真是浪费,浪费啊。”

妹妹轻轻拍了拍怀中的尸体,细腻的布料贴合在凹凸不平的尸体表面,破碎的纹路和血渍刺眼无比:“再这样下去,咱们得好好计划,别再玩坏了,浪费食物太不划算了。毕竟,除了这些‘食材’,我们还剩下什么呢?”

“没错,活着的都没了,只剩这些残破的衣服和尸体了。咱们得好好珍惜,不能这么糟蹋。”姐姐边说边扶着自己湿透的蕾丝裙摆,动作缓慢而带着疲惫,肌肤因冷空气而微微发颤。

“说到碎嘴,咱们这对话也算是活着的证明了吧?嘴臭归嘴臭,但这至少比寂寞死强。”妹妹轻笑着,抬头望了望那残破的天花板,目光中带着复杂的情绪。

两人对视一眼,嘴里又开始互相调侃,声音在这破败的房间里回荡着,带着无奈,却又有一丝倔强的温情。尽管周围全是腐臭和血肉狼藉,她们依旧用那最真实、最人性化的碎嘴和吐槽,努力让这个末日的世界变得不那么死寂、冷酷。

车站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腐臭味,仿佛每一口呼吸都夹杂着血与铁锈的气息。昏暗的灯光摇摇欲坠地闪烁着,地板上沾满了深深浅浅的血迹,混乱的脚印在四处交错,墙角甚至还挂着几块撕裂的衣物,像是被某种力量硬生生撕开。尖叫声、撕咬声和肉体撕裂的黏腻声交织在一起,混合着人群慌乱的脚步声,像是一首撕心裂肺的交响曲,让我觉得耳膜都要被震碎。

我整个人缩在车站的一个角落里,背贴着冰冷的水泥墙,手还紧紧拽着那套刚从漫展穿回来的普拉娜cos服的水手服裙摆,指尖都已经发白。布料上还残留着香水和汗水混合的味道,但此刻全都被浓烈的血腥掩盖。我浑身都在颤抖,眼前的景象让我几乎窒息——一个人影跌倒在不远处,转瞬就被扑上的丧尸撕咬,牙齿狠狠嵌进喉咙,鲜血像喷泉一样溅射出来,我忍不住猛地捂住嘴,胃里翻江倒海,下一秒就呕吐在脚边。胃酸灼烧着喉咙,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双腿一软,羞耻地感觉到失禁的温热沿着大腿蔓延,混合着汗水与呕吐物的酸味,让我全身都陷入耻辱与恐惧的双重折磨。

“啊啊啊……怎么会这样……呜……这可不在剧本里啊……丧尸片不是只会在电视里播吗……我、我只是想穿着可爱的裙子跟大家拍照啊……”我摇头晃脑地呢喃着,声音颤抖得像是在唱走调的歌,语速快得自己都跟不上,仿佛靠着不停说话才能维持一点点理智。脑袋发热,血液在脸颊奔涌,整张脸像是被蒸笼笼罩着般通红,心脏砰砰地跳得过快,胸口起伏剧烈,呼吸又急促又混乱。每次眨眼,眼皮都沉重到像要合上,但大脑里又一遍遍闪现刚才血肉横飞的场景,我只能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我蜷缩着身体,裙摆被汗水与污渍浸湿,紧紧贴在大腿和小腹上,冰冷又黏腻。丝袜被溅上的呕吐物染得湿滑,鞋子里也满是难以忍受的潮湿,我忍不住抖着脚,像是试图甩掉那些恶心的触感。身体颤抖得不像自己的,牙齿不断打颤,喉咙里只能挤出断断续续的抱怨和自言自语:“不行不行不行……冷静冷静冷静……可爱偶像不能就这样丑态百出啊……可恶……明明大家都喊我最可爱最闪亮的普拉娜……为什么我现在只像个笑话一样……呜呜……”

我的手无意识地抓着胸前的蝴蝶结,抓得布料起了褶皱,像是这样就能获得安全感。可那扑面而来的血腥和惨叫一次次冲击着我的神经,心跳快到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我甚至开始头晕眼花,耳边的声音像是被水隔开一样变得模糊。全身都在潮红与战栗中摇摇欲坠,双腿软得几乎支撑不住。每次抬眼看向那一幕幕人间炼狱,我都感觉理智一点点被侵蚀,仿佛再看一秒就会彻底疯掉。

可我还是咬着牙忍下来了,像是被某种顽固的自尊强行支撑。“哈……哈……没事的……没事的……普拉娜怎么会被区区丧尸吓哭呢……粉丝们要是看到我现在这副鬼样子……肯定会失望的吧……不行啊不行啊……我还要继续……要继续闪闪发光才行啊……”我一边颤抖一边自我安慰,像个疯子一样喃喃,眼泪却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滚落。我的声音又轻又快,像是高速弹幕一样从嘴里飞出,没头没脑却不停歇。

胸口被绝望与羞耻填满,但在这潮湿、血腥、阴冷的废墟车站里,我却只能抓紧自己那点摇摇欲坠的理智,任凭身体潮湿发抖,任凭心跳轰鸣耳鸣,任凭脑海里回放着惨烈的画面……我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我是普拉娜……我是偶像……我是大家的光……我不能崩溃……绝对不能崩溃啊……”

我在昏暗破败的车站角落里慢悠悠地蹲下,黑色的水手服裙摆散乱地垂落在腿侧,被冷湿的空气和汗意贴得紧紧的,银发假发丝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摇晃,几缕散乱地黏在潮湿的脸颊上。小皮鞋紧贴在满是污渍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黑丝包裹的双腿因为颤抖而紧紧夹在一起,却还是感受到那股温热从体内流淌出来,顺着丝袜的肌理蜿蜒下滑,模糊地映出点点亮色。羞耻和无力让我咬着嘴唇,呜咽声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溢出,细小得好像只在自言自语,却仍能被自己清晰地听见。

“呜……怎么会这样啊……明明刚才……刚才我还在人群里笑着比心……和大家合照……一转眼……就变成这种场景了呢……”我慢悠悠地捂着嘴,声音哽咽又带着奇怪的黏腻兴奋感,像是在掩饰哭泣,又像是在压抑着别的什么。眼前那些撕咬与鲜血的画面不断闪回,死里逃生的震颤与心跳一次次被回放在脑海深处,我忍不住喃喃碎嘴:“血……好多血……真的就像特效一样呢……可是……可是味道、声音,全都是真的啊……啊啊,好恶心,好可怕……但是,好奇怪……心脏跳得更快了呢……好像……好像很兴奋一样呢……”

我的小脑袋昏昏沉沉,像是被混乱的情绪塞得满满的,理智与耻辱在不断拉扯,可身体却先一步背叛了我。双手不安地在黑色水手服的裙摆下缓缓移动,指尖颤抖着触碰到被汗水与恐惧渲染的敏感之处,立刻一阵战栗传来,双腿不受控制地发软,整个身子都摇曳了一下。我咬紧牙关,急促地呼吸着,声音又软又碎:“不行不行……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可是……可是已经停不下来了呢……呜……太坏了……我果然已经完完全全坏掉了呢……”

银发轻轻抖动,我忍不住低下头,呼吸在胸前起伏间打乱节奏,黑丝在颤抖中摩擦着,传来一种又酥又痒的触感。小皮鞋跟着抖动,鞋底轻轻拍打地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羞耻和快感交织在一起,我的眼角溢出泪水,却又在唇齿间吐出呓语般的呢喃:“哈哈……原来死里逃生的滋味……会让人这样啊……原来丧尸就在不远处……而我却在……在做这种事呢……真是……真是太过分了吧……可我……我好喜欢这种差距呢……明明大家都说我是偶像,是闪亮的普拉娜……结果我却……在这里偷偷坏掉了呢……”

思绪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飘荡,我慢悠悠放任自己,仿佛把所有恐惧和羞耻全都抛在脑后,只剩下身体在渴望着那份释放。脑袋越来越热,耳朵里充斥着轰鸣的心跳声,我甚至开始胡乱评价:“啊……是不是因为刚刚……我看得太清楚了呢?那个人的眼睛……在被咬的时候还在看着我呢……好害怕……可是……可是回忆起来却让人更兴奋呢……是不是我真的是个坏掉的偶像呢……哈哈……太奇怪了吧……”

我的声音渐渐破碎,带着撒娇一样的可爱尾音,随着身体的颤抖而越来越高,双手也越发急促而笨拙。黑色水手服的布料被抓得皱巴巴的,胸口的蝴蝶结都被拽歪,银发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脸上,泪水与口水混在一起,让我的表情显得又狼狈又诡异。娇小的身躯颤抖不止,像是风中将熄的烛火,却又因为快感一次次抽搐摇曳。

“啊啊……啊……不行了……真的要坏掉了呢……我……我已经完全……完完全全抛弃了思考了呢……呵呵……没关系吧……反正……反正就算是坏掉的普拉娜……也还是很可爱呢……对吧……”我小声呢喃着,像是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向虚空中的观众撒娇。身体一点点失去力气,整个人慢悠悠地瘫软下来,抽搐的余韵让我的呼吸一顿顿急促低吟,直到最后连声音都化作模糊的呓语,脑海里只剩下混乱的光影与潮水般的快感,把我彻底淹没。

我蹲在车站破败的角落里,黑色水手服的裙摆散乱地搭在湿漉漉的腿上,丝袜被汗水和湿气浸透,紧贴着肌肤的每一寸曲线,银色假发随着我的微微颤抖轻轻摆动,发梢粘在脸颊上,带着冰冷又黏腻的触感。小皮鞋踩在满是污渍的地板上,鞋底与湿滑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吱嘎”声,我的身体像是完全失去控制一样,瘫软在地,浑身的肌肉像被抽空了力气,胸口起伏剧烈,心脏像鼓槌般猛跳,血液在身体里翻滚,炽热又颤抖。

我缓缓仰起头,翻白眼,舌头微微伸出,口水顺着下唇滴落,湿润感沿着下巴滑落到脖颈,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敏感和羞耻充斥。手指加速深入自己湿润的深处,每一次触碰都带来无法抑制的电流般爽感,像是从脊椎直冲到脑门,让我忍不住呜咽,发出又黏腻又小声的求饶声:“呜……啊啊……不行了……好舒服啊……不行不行……可是……真的太棒了呢……”小脑袋摇晃着,晕眩感与快感交织,像是被烧脑的思绪裹挟,理智早已远去,身体完全投降。

我的胸口起伏得厉害,黑色水手服的布料在动作中被揉搓得凌乱,胸前的蝴蝶结歪斜,乳房在束缚与释放之间晃动,液体顺着乳沟和腹部流下,湿漉漉的触感让我全身颤抖。瘫软的身体半倚在冰冷的水泥墙上,腿在颤抖中不断微微张开,丝袜与裙摆的摩擦感带来额外的刺激,甚至连手指滑动时的温热都让我脸颊涨红。

我低声自言自语,碎碎念般的呓语溢出:“哈哈……真是太奇怪了呢……明明刚才我还在人群里笑得那么甜……可是现在……现在我自己蹲在这里……坏掉了呢……呜……好像……好像全世界都在看着我坏掉一样……好害羞……可是……可是好舒服呢……”声音带着颤抖和黏腻的撒娇感,像是自我安慰又像是在向虚空撒娇,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

我看着身下湿润的分泌物,脸上带着可爱的潮红,却又无神地望向周围破败的环境和灰暗的天空,仿佛心神漂浮在现实之外。思绪中闪现刚刚看到人被撕咬的画面,惊恐与快感混合成复杂的情绪,让我忍不住又呜咽:“啊啊……刚才那些人……真的好可怕啊……可是……可是看着自己……自己居然这样了……哈哈……真是太坏了呢……我自己都忍不住了呢……”

身体一次次收缩又松弛,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呼吸急促又紊乱,舌头微微伸出,银发贴在湿润的脸颊上,裙摆被汗水和湿气粘得贴在腿上,手指仍在探索,连动作都不顾姿势,完全沉浸在快感与羞耻交织的状态中。即便等待死亡的恐惧在脑海深处隐隐存在,快感却如闪电般迅速占据了全身,娇小的身躯瘫软地晃动,呓语、低吟、碎碎念、求饶声交织在一起,像是在释放所有被压抑的情绪与荷尔蒙。

“呜……果然我真的是个胆小体弱的小偶像呢……不管怎样……也只能被逼到这种地步……呜……但是……但是好舒服啊……哈哈……自己都要坏掉了呢……真是……真是太奇怪又太棒了……”我慢慢地收紧手指,身体像被电流震颤般抽搐,脸上的红润与潮湿混合,眼神无神却又可爱,完全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无法抑制的快感和自言自语的碎碎念,把羞耻、兴奋、恐惧和无力感都揉成了一体。

整个身躯如同被抽空又被点燃,手指在湿润深处的探索越来越急促,胸口起伏、腿颤抖、舌尖湿润、脸颊通红,每一次收缩都让大脑短暂失神,世界只剩下自己和身体的感受,快感的波涛一次次冲击着理智的堤坝,让我彻底沉浸在瘫软、兴奋、羞耻与可爱的自言自语之中,连动作姿势都全然不顾,只想让自己完全放纵、完全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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