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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二次回归

小说:二次回归二次回归 2025-09-18 11:57 5hhhhh 8670 ℃

“姐妹,吃醋撒娇那真不叫事,但你吃的时候,能不能稍稍过一下脑子?”

听完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黎塞留虽然又好气又好笑,但冲着弗兰德尔这个倒霉模样,她很快就把情绪调整了过来,蹲下身子帮自己的姐妹做起了军师:“那天看电影的时候,你也在场,对不对?”

“嗯...”

“那你也看到了,我们的婆家就是这么个情况,可以说,亲爱的基本上是我们的祖父祖母一手带大的。”

“我...我就是...就是知道...” 弗兰德尔哭得一抽一抽的: “所以我...我才生气啊...他说...要把祖母...留给他的首饰...给塔什干...我哪里能忍得住嘛...结果谁知道...”

“唉...” 黎塞留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又心疼,却又带有一种怒其不争的无奈:“好,那就算他有,就算他把那首饰带来了。你现在这么逼他,你要他怎么回答?你希望他怎么回答?他该怎么回答?他又能怎么回答?”

“我…”

黎塞留的一个四连反问,直接把弗兰德尔打懵了。

“哦,你是他老婆,你觉得被忽视了不公平,那别人塔什干呢?她不是有戒指有证的?她就矮你一头?我说句不好听的,也就搭着是我们自己家人,知道你单纯就是嘴比脑子快。但凡她现在去外头一闹,拿着戒指去政治部说你破坏团结,你想过这个后果么?”

“我没有!” 一听这话,弗兰德尔又惊又怕,哭的更厉害了:“我,我也没有要赶谁走啊...我就是,就是...”

“你就是觉得,自己少了一个首饰,和塔什干比,你落了下乘。是么?”

“对啊!我...”

“...你觉得,若自己不披上这件袈裟,众生又怎知我尘缘已断,金海尽干。对么?”

弗兰德尔整个人仿佛被雷打了一般,定在了原地。

她脑海里闪过了很多东西。

“妹妹。”

黎塞留摇了摇头,蹲下身拉起了弗兰德尔的手:“夫妻之间,可以不讲常理,但不能不讲道理。更别说我们这么特殊的夫妻关系,你也知道维系起来有多坎坷。所以亲爱的是在用他全部的正面情绪来维持着我们的关系。虽然我比你早结婚,但别说是我,哪怕是小萤都不敢说自己活明白了。我们大家都在摸索,而摸索,那就意味着肯定会犯错。夫妻嘛,没有不吵架的。但…”

黎塞留话锋一转,表情也严肃了下来:“夫妻之间,是绝对不能拿利益去衡量爱和不爱的。一旦有了这种想法,那,离婚就是迟早的事。”

想起了加加的弗兰德尔虽然脸煞白:但还是嘴硬着反驳道:“也,也不至于吧...无非就是,家里的姐妹多了些嘛,但,历史上又不是没有这种情况,都是人,哪有那么...”

“我们真的是‘人’么?”

黎塞留一句直击心灵的质问,让弗兰德尔怔在了当场。

“姐...”

“对,确实。亲爱的借用先生的谋略,把我们变成了农用机械,变成了监测设备,变成了发电机,变成了矿坑设备,变成了土木机械,变成了根据地的齿轮。靠着上山下乡深入基层,靠自己的努力以及靠乡亲父老们理解,我们确实在这个世界争到了这安身立命的一席之地。”

“对啊,哪怕是说怪话的,也只能造点下三路的黄谣不是么。”

说起这个,弗兰德尔的底气一下就足了不少:“哪怕是老公那次反关税的单刀赴会,外围带节奏的不敢直接对线,只能酸不溜就地放屁,说什么老公是皇帝,养着我们这些后宫佳丽,特权阶级莺声燕语如何如何,我当时就特别奇怪,谁家后宫娘娘出门打仗回来,还得去值班巡逻?赶上农忙秋收的时候,娘娘帮乡亲们春种秋收,皇上在家里安排送水送饭。这还特权阶级?哪家特权阶级过的这么三班倒?”

“是啊...但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会这么说?”

“他死不死?” 弗兰德尔一下火就上来了:“我一个上阵能打炮下地能打灰的新时代妇女,我反思?我就该大嘴巴子抽死他丫的!”

“噗。”

连黎塞留都笑出了声。

“该说不说,你真是越来越像亲爱的了。”

“那肯定啊,他是我们生的啊,那妈肯定像儿子。诶,不对...”

“对,你这话没什么不对的。他确实像我们,我们也确实像他。”

黎塞留笑了笑,脸上的表情也有些苦涩:“毕竟,我们都不是‘人’了。”

“姐...”

弗兰德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主炮。

纵使她有万语千言,但她一时间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Bella Ciao Bella ciao bella ciao ciao ciao。”

由于长裙拿去洗了的原因,卡拉乔洛难得换上了一身OL黑丝。端着酒杯的她看上去心情不错。剥着花毛一体的本宁顿看她笑这么开心,颇有深意的捅咕了一下她。

“诶诶,你个意大利佬,唱什么呢。”

“干嘛?杨基佬?”(意大利裔在美洲移民中和爱尔兰裔一起被视为下等白人,所以这也是意大利黑帮在美洲盛行的原因之一)

“你哪个州的?你唱这首歌有什么目的?护照拿出来,驾照拿出来,查理大老爷被枪杀的时候,你在不在现场?”

“老娘要是在现场,那他可就不是变左倾红脖子了。”

“那变成啥?”

“番茄肉酱(bolognese,意面最常用的浇头之一)。”

亮出舰装的卡拉乔洛翻了个白眼,一旁衣香鬓影的婀娜人妇们忍俊不禁,酒水差点喷了一地。

“诶,姐们。” 眼见话赶话聊到这儿了,蹲着嗑瓜子的捷尔任斯基也开了腔:“说真的,闹这么大至于么?不就死了个网红么。好家伙你瞧这阵势,人人表态人人过关,倒查三十年。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麦卡锡活了呢。”

“至于‘吗’?” 一旁梳着头的南京一脸诧异:“姐们,你知道你嘴里的这个‘网红’,在那边是啥地位么?”

“不就一煽风点火的嘛。当初在家里,他这种货色的还少了?死不就死了,搞的多稀罕一样。要我说啊,死得好,活该。”

济南一如既往的坦率表达,让在座的姐妹们纷纷会心一笑。

“可不活该呗,来,为了法西斯的暴毙,走一个。”

“干杯。”

“干杯!”

夫人们一仰脖,一饮而尽那浓浓的金桂甜香。

“唉,南京你这桂花酒真是好,可惜就是产量上不去。要能多酿点多好。”

“我多大产量也遭不住你们这么喝啊。” 南京撇了撇嘴,软糯的少女导游普通话字正腔圆:“纪念馆那么多事,还要拜访抗属,照顾烈士遗孤,纪念日还要筹划活动,我哪那么多闲工夫。要不是老公喜欢喝,我都打算去夫子庙买现成的了。”

“嘿,你个见色忘友的,一点都不讲革命情谊。哎哟...”

南京一巴掌拍上了捷尔任斯基的肥美翘臀的同时,手还不忘伸进屄里抠嗤个几下。

“不过济南那话,倒也不能说错。”

本宁顿若有所思地晃了晃杯子:“这傻逼确实也就是个网红。只不过,他这个网红,可是很有说法。”

“啥说法。”

“很简单啊。你们想想,要真是一般的网红,眼线笔能给他亲自抬棺么?”

“也对啊,他什么来头到底。”

本宁顿又喝了一口酒,手指在桌子上一敲一敲: “这么说吧,济南。他是金毛阵营里,少有的能打入年轻人群体的人才。”

“人才?就他?” 济南不屑地撇了撇嘴:“他那辩论不就靠起哄诡辩么,这水平在我们这别说老公,我都怀疑他骂不过昆西。”

“哎呀,这种事那都是比较出来的。济南你也知道,金毛的基本盘里,普遍都是智商学历双低,和人辩两句就破防的货。他居然有胆子在大学校园里摆擂台,还敢公开让人上来打擂台辩论。你且不说他下三路多不多,单就他敢玩这一套,他在红脖就已经算是文化人了。更别说金毛当初大选的时候,他硬生生啃了10%的年轻人票出来。我就这么和你说,他要是不死,以后最少也是个红州州长。”

“诶,我去。好圣孙啊。” 济南一下也明白过来了:“这就不奇怪了,这就不奇怪了。我当时看新闻时候还想呢,一满嘴放屁的喷子,死了这谱可够大的,连金毛那儿子都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至于么这是。”

“诶,这话济南姐你说对了。” 南京一下就来了兴致,也瞬间切换到了讲解员模式:“我和你说啊,姐你别看他咋咋呼呼,但他确实有两下子。别的不说,最早那眼线笔参政,是他支持的;竞选流程,是他教给的,把眼线笔引荐给金毛当副总统,是他一手策划的;就连这届内阁的老爷们,有不少都是他给推上去的。你想想,这里头,啊...”

捷尔任斯基手一抖,差点把瓜子掉地上。

“不是,他这...那不相当于是...”

“对啊,他就是小黄啊(戈培尔)。”

一丝不挂的T-23拎着自己刚刚洗完的婚纱,漫不经心的挂在了一旁说道:“按老舅的话说,他可不是一般的法西斯,那是有功的法西斯,是封了大天使的法西斯。要不然你琢磨琢磨,一般的法西斯,那配吃↑→↓↓↓(飞鹰500kg炸弹)么?”

“就是这500kg有点小。”

“那游戏里的500kg也是掺沙子的啊,这就叫致敬。杀这么个玩意,也够了。” 本宁顿从乳沟处掏出了一架b25,意味深长的在手里把玩着。

“是啊,只是杀他,确实很简单。”

卡拉乔洛抬起了脚,把滑落的高跟往上提了提:“不过死,那也分怎么死,要是意外还好说,哪怕是车撞了,并发症了,哪怕他自杀了,那都行,那怎么都算有个说法。这么大张旗鼓的明面政治处决,那对面接下来,大概率要按老剧本走了。”

“怎么姐们,你的意思是,要出事?”

“出事不奇怪。” 南京也点了点头:“你这么大庭广众搞政治处决,出事这一块那不铁定的么。这黑暗森林一打破,那这事还有个完么,纯粹是水多了加面。”

“这只是一方面,南京。我其实更担心的,是起火之后的事。”

“烧谁?哪起火了又?”

“不是烧谁,而是火起了之后的事。” 卡拉乔洛把23搂了过来,轻轻揉搓这胸前的那颗小樱桃: “23应该很熟悉啊,那把火之后,发生了什么?”

“哈?哪把。”

“你说呢?”

看着卡拉乔洛耐人寻味的表情,23突然一下反应了过来。

“国会纵火案?你是说...”

在场的夫人们也明白了卡拉乔洛的意思,纷纷沉下了脸。

“他敢!”

一旁的南京情绪很是激动,举起自己的兰亭杯(兰亭集序,现存六朝博物馆)就往桌上一砸:“他动一下我们的人试试!”

“虽然不敢,但,已经到这了,金毛也下不来了。” 卡拉乔洛叹了口气,双手不自觉地跳起了那属于亚平宁半岛的舞步:“33年,当那个小胡子当上总理后,姐几个还记得他做啥了么?”

“煽动凡尔赛条约...”

捷尔任斯基咬牙切齿,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对。他用凡尔赛条约的耻辱条款,点燃了民众的怒火,正如金毛把铁锈地带的衰败工厂和消失的制造业岗位,包装成了全球化对他的背叛。”

“也不能这么说。” 本宁顿凑了过来:“本身凡尔赛就逼的太狠了,而且也有包皮佬本身的问题。”

“是,没错。如果说当年,小胡子指责包皮佬夺走了雅利安人的饭碗还算是情有可原,那把移民描述为抢走底层工作机会的强盗呢?重新宣称对玛雅海湾拥有主权,宣称要军事占领绿岛呢?拉拢自己的走狗呢?这和当初的重回莱茵兰,区别在哪?”

所有人本来看热闹的心情,一下子全沉了下去。

而卡拉乔洛转向了一旁的23,淡淡地说道:“姐妹,还记得么,当年那个小胡子向德国人承诺了什么?”

“让每一户人家的餐桌上都有牛奶和面包...”

“还有呢?”

“带领德意志...重新走向伟大。”

“对,make Deutschland great again。”

“哦对,照你这么说,我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捷尔任斯基一拍大腿,脸上的表情愤恨不平:“我看后续报道的时候我还奇怪呢。本宁顿,那枪手是被他爹劝去自首的吧。”

“对。”

“我当时看他家庭背景我就没明白。爹是牧师和前公务员,家族里一堆匪军现役,这不典型的拥枪老保么?”

“正因为他家是老保,所以他爹才急。”

“急啥?”

“急着宰儿子表忠心赎罪。”

“切。” 捷尔任斯基撇了撇嘴:“美的他,难不成还真以为天上会掉羊来替罪?”

(旧约以撒宰儿子梗)

卡拉乔洛面色凝重地端起了杯子,淡淡的啜了一口:“虽然不清楚具体动机,但这种封建家庭出身,痛恨纲理伦常的新青年,太适合拿来搞事了。所以他们直接以取消签证为威胁,人人表态,人人过关。让所有人相互玩大开除运动。接下来,搜捕,言论监控,人肉开盒,抓思想犯。哦对了,对面这个月,不是大豆丰收了么。这个锅也可以甩给我们,说我们破坏自由市场。拿各种各样的东西虚空造牌。济南,这种行径在历史书上,我记得有个更加契合的说法吧。”

济南的拳头攥的越来越紧,牙咬的吱吱格格响。

“善邻友好,经济提携,共同...”

她说不下去了。

由于夫人们聊的太热烈,端着锅的塔什干一时找不到气口插话喊她们吃饭,索性就把锅放在了地上,自己倒了一杯桂花酒一边喝一边听着,结果听着听着,本来一肚子火的塔什干早就把刚才的小矛盾甩到了九霄云外,因为她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还以为只是一个单纯的政治笑话。

不过这也不怪她。

别说她没想到这么深,连去仓库的我都听的直冒冷汗,一边摇着头,一边打开了通往仓库的升降梯。

和以前一样,三清(位置清,种类清,数量清)的仓库看上去还是那么的井然有序。全自动的“小帮手”们如同勤劳的工蜂一般,在仓库里上下翻飞。

“我看看,金块箱,金块箱,A区16号货架,2号...哦,有了。”

由于重量密度问题,加上金子本身也不用做什么五防。十三吨金灿灿的“大黄鱼”上落了满满一层灰,就和砖头瓦块一样被夫人们随意的堆砌在仓库的角落,属于是贼看见都得琢磨是不是铁的镀铜。

“啧,回头得说说她们。这活干的,怎么把金子直接堆地上...”

我按了几下终端,几个清洁的小帮手冲上来就是一通爆土扬尘。趁着她们清洁的功夫,我接通了其中一位“千金”的电话。

“喂,老婆。”

“亲爱的...哇,你干嘛呢,怎么搞的尘土飞扬的。”

“没事,我在仓库除尘呢,咱们这仓库里头多久没扫了。”

“不应该啊…仓库都是每天自动清理的,估计犄角旮旯没扫到吧。话说这么大灰,你开抽风机啊。”

“吵死了。”

“嫌吵那你切传音啊,干嘛非得语音。”

“哦,对哈。”

我忙不迭的打开了排风扇,又把频道切到了传音频道。翡翠看着我手忙脚乱的样子,整个人一脸无奈。

“你这人真是...诶,奥丁!那两条鮟鱇留着!”

“老婆,你还在远洋船上护航?”

“对啊,啥事快说,这边起网了,我得帮忙去。”

“爱丁堡呢?我打她电话没接。”

“啊,估计在给帽帽(絮弗伦)吹风笛吧,帽帽说她新学了个舞。”

“那行,那和老婆你说也行。” 我挑了半块用剩下的金块晃了晃: “能不能借我用一点。”

“用啥?你那尘土飞扬的看不清。你等会,我调一下...”

“不用不用。我就和老婆你打个报告。” 我把金块用衣服擦了擦,冲着翡翠又晃了晃: “那啥,老婆。我要做点东西,借一点你的金块,到时候我再...”

本来看到我手里的东西,翡翠还没什么反应,一听我说的话,老婆的脸瞬间就垮了下去,气的嘴唇翕动了好几下都没说出一句整话。老半天才冲着甲板嚷嚷了一句。

“奥丁!”

“干嘛?”

“你先卸着鱼!我找老公有点事!马上就回来!”

“啊?哦!这点鱼我们忙得过来。不急!”

同吃一根鸡巴这么多年,奥丁一听翡翠这语气就知道,准是自己的老公又惹了啥事。

“老公。”

“啊,啊...?”

“你刚才和我说什么?”

翡翠气恨恨地下了甲板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怒气冲冲的往地上一蹲。看着老婆这兴师问罪的样子,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我,我就说...我想做个东西,要用金子...”

“然后呢?”

“然后,我就说...给你打个报告说一下...”

看着翡翠紧锁的眉头,我实在是有点心虚。虽然家里东西基本上不分你我,但用老婆的金子给另一个老婆打家传首饰,这种事总归还是不怎么站的住:“那啥,老婆。我真的是有正经用处,就借十几克,掰一点就行,回头我一定给你补上,好不好?”

“老公。”

“诶。”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你就把金子放下。”

“不是,老婆...我真的...”

“放下!”

“我...”

“我说了!放下!”

“够了!”

所有的火瞬间顶了上来,烦躁的我用力把金块往地上一砸,把金块硬生生给摔进了地板里。

“他妈的一个两个搁我这儿犯什么混!”

我从来也不是什么好脾气,一天被两次这么莫名其妙的吼,我火也一下顶了上来:“到底他妈想干嘛?真当老子龟男没脾气是吧。操他大爷的,一天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他妈招谁惹谁了操!就他妈十几克金子,说了回头给你补上还给我甩脸子。他妈的本来就是家里八百年用不了一次的东西,老子用这么点还得跑来打报告看你们脸色,是真拿我当...”

看着我破口大骂的样子,本来一脸严肃的翡翠却并没有生气,反而捂着嘴,扭过头去轻笑了一下。

这一笑,搞的我很是不爽。

“笑他妈什么笑!”

“老公,你这不是挺明白的么?”

“什么他妈乱七八糟的,讲点人话。”

还在气头上的我,被翡翠的一句话搞的一脸懵逼。而翡翠被骂了也丝毫不恼,只是伸手绕了绕自己的头发,一脸宠溺地看着我。

“你不都说了么,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家里的。”

“我...”

“你是我们的男人。”

本来暴怒之中的我,完全没想到老婆会来这么一句,连扔金块的手都停在了半空中。

“所以,这些都是你的。金子、装备、资源、钱财,还是....我们,都是你的。”

我肚子里的一切火,随着这一句发自肺腑的告白,瞬间就跑了个烟消云散。

其实有时候,我一个人的时候也会在想,因为我的愿景而被创造出来的夫人们,用自己的身躯反哺了我的二次人生,某种意义上讲,这算不算是一种历史的周期律。

而我现在很确定,他的确是。

天生能分辨善意恶意的我当然知道,我的老婆是在吃醋;我也知道,弗兰德尔就是想要一个说法;我甚至更知道,我当时抱着她,亲一亲,吃一吃奶子,让她从屄里到身上都沾满我的味道,很多事当场就能烟消云散。

但我不仅当时做不到,现在也不行。

哪怕我明明知道,我现在生活在我自己的幸福镜花水月之中,我依然逃不出这个历史循环,克制不了那些创伤带给我的生理反应。

我突然感觉到自己很悲哀。

“...那啥,老婆...我刚才是上头了...我不该..."

“不,老公。你骂的对。”

翡翠把手伸进裤裆,笑着拨了拨陷进屄里的内裤:“我生气,是因为我的老公要用金子,居然专门跑来说要找我借,还说要和我打报告打欠条。我生气,是因为我老公明明花自己的钱,还得这么小心翼翼。至于老公你骂我,我反而一点都不生气,甚至还有点开心。”

“不是,这倒也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你是我男人,如果你被说成了那样都能不骂街,那我现在,立刻,马上就得赶回去。因为你肯定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甚至要把这么大的委屈来咽下去,就为了瞒着我。”

“...对不起,老婆。”

听了这话,蹲在地上抠金子的我顿时手足无措:“我今天,真的是心情不好...”

“干仗了?”

“嗯...”

“那我就明白了,难怪你突然一下说要拿金子,合着是为了哄人。”

翡翠一脸心领神会的表情,搞得我越来越不好意思:“那啥,我真的就用一点,主要是今天这事...”

“不用和我解释,老公。”

翡翠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你记住,你是我老公。这是你的家。只要你不是铺张浪费,家里的东西,你要干什么都随意。”

“那肯定,我不会浪费任何资源。”

“我知道啊。但凡你开口提要求,那就绝对是必要的花销。所以哪怕那东西是我本人,我都没有任何理由会拒绝你,我们之间,不是一贯如此么?”

“额,那啥,老婆...你别这么说,你又不是东西...”

“啥?”

本来笑着的翡翠被我一句话气蹦了起来,好悬杵漏了顶层甲板:“你刚才说啥?你敢说老娘不是东西?”

“诶不不不…” 我汗都下来了:“老婆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你是东西...”

“那我是什么东西?”

“我...算了算了,你当我没说吧...” 由于我实在解释不清这个汉语的究极歧义,索性直接躺平了: “我是说,刚才我骂脏话,是因为...算了,你别在意...”

“好了好了,我的好老公。” 翡翠笑了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胳膊:“既然你还能骂得出街,那就说明不是什么大事。”

“说大不大,但也挺麻烦的...”

“还有金子解决不了的矛盾?”

“够呛...”

“好了好了。你到时候做好了的话,记得也给我一个哦,约、好、了?”

“那肯定的。每个人都有。诶,不对,你怎么知...”

“哦,老公最好了。啾。” 翡翠完全没给我发问的机会,只是俏皮地亲了我一口,抓着边缘一个单手回环翻上了甲板:“老公能量补充完毕,干活...我操,这什么玩意?”

“怎么了老婆,怎么突然...”

听到了翡翠的一身惊呼,我下意识地接管了翡翠的舰桥。

然后我看到了一幅奇景。

在甲板上的鱼海里,雷斯垂德(16的那条二哈)带着他的两个阿拉斯加朋友,正在对着他们的一只犬形亚目亲戚疯狂吠叫着。而这只一吨多的的超大型“狗狗”不慌不忙,一边悠然自得的吃着船上的海鲜自助餐,一边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渔船上给他“冲凉”的两脚哺乳纲远亲。一旁的奥丁拿着冈格尼尔想把它捅下去,又把掌握不好力道直接给戳死了,只能在一旁来回地比划着威吓,想着把这位吃霸王餐的海洋大狗赶下海。

“不是,老婆...”

“啊?” 听到我的声音,奥丁也打开了终端:“干嘛啊,老公。你没看我这忙着呢...”

“这啥玩意这是?海豹?”

“啥啊,哪有能站起来的海豹...”奥丁指了指“大狗”的胡子:“北海狮。你看嘴嘛,脸型和海豹差很远的。”

我低头看了看那长的吓人的前肢,这才认出了这个正在大快朵颐的不速之客。

由于我的港区比较偏南,当地的海狮和海豹都是小号的那种,最大也不过一人来高。普遍出没于各种鱼市场公园的它们由于亲人,因此很受人们的喜爱。日久天长,连它们出没的鱼市场都变成了一个旅游景点,甚至有游客专门坐游艇来买鱼投喂。苏大人在海钓的时候还碰上过有海狮海豹为了躲虎鲸,成群结队的跳上船来的事。把当时的钓鱼佬们乐坏了,空军了一天的郁闷气氛一扫而空不说,还额外多给了一倍的打赏,把我老婆乐的那叫一个喜笑颜开。

“哦哦,还真是海狮。诶不对啊,他打哪儿来的?从海里跳上来的?”

“啥海狮能蹦这么高啊,他跟着鱼上来的。刚才那一网鱼那么沉,就是因为它在里头压秤。”

“啊?” 翡翠一看甲板,这才发现本来就不多的鱼已经被吃了一小半:“什么啊,搞得我还以为上了大货。”

“鱼不多,大狗倒是有一条。”

“去去去,这已经有三条肥狗了,再来一条今天出海都不够本儿。” 气的她直接撸胳膊挽袖子,冲着面前的不速之客下起了逐客令:“下去下去,你交钱了么你就吃自助。走走走。”

“嗷...”

昂首挺胸的“大狗”一看翡翠靠近,整个身体瞬间直立,中气十足的吼声后瞬间摆出了威慑姿势。这是海洋哺乳类动物的天性,目的是想让自己显得比对手更大。问题是这要是和一般人还行,轻巡太太们哪吃你这一套:“呀,你个小东西还敢吼我。去去去,下去,你再不下去我弄你啊。”

一旁的渔民们面面相觑。

这也难怪,这种远洋船找舰娘一般是搞点护航工作,要么就是负责船上的安保之类的。直接雇舰娘赶封冻前打鱼的那属实不多,和舰娘一起干过活的就更少了。就这么一位一米七不到的少女,说一只三米多的北海狮是小东西,张口闭口说要弄它,这魔幻场景要是拍电影还行,发生在现实里怎么看都是要发生R18G的样子。

而下一秒,翡翠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嘿,好说好道不行是吧。”

只见翡翠伸手轻轻那么一抱,接着漫不经心的往半空那么一抛。

“走你!”

砰!

一吨多的的海洋大狗,被一个看上去娇小俏丽的蓝发少女一个远投,生生飞出了100来米才砸进了海里。

巨大的浪涌拍击在左舷,甚至让整个船都晃悠了一下。

“好了好了,别看了。干活。” 翡翠拍了拍手,顺便拍了拍地上趁机打牙祭的几条狗:“行了行了,你们仨先下去。雷斯垂德!你再吃我和16告状了啊。干嘛这是,家里又没少过你鱼。下去下去。诶,几位,别看着了,干活干活。一会还得撒上几网,这点鱼够谁吃的。”

“哦,哦...来了来了,干活干活。” 几个斯拉夫汉子如梦方醒,一边小声对着翡翠指指点点,一边麻利地干起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而看了一场动物世界的我也啧啧称奇,心满意足的合上了终端,喊来了一旁的小帮手填补着地上的窟窿。

坐在地上的我,看着手里的黄金,突然想起了一个很致命的问题。

“操...我那转龙柱长啥样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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