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穿一环，都伴随着群妖兴奋的狂呼。

欢呼暂歇，只见金角大王将锁链一扯，女菩萨顿时面朝金角伏跪于地，肉穴和屁眼正对着台下群妖，阴蒂上的金环闪着亮光。金角大王脚踩在她的脑袋上，面向四方，高声宣布：“本王脚下母畜此前已被炼仙瓶炼化为我妖族母牛精，与佛门再无干系！今日既已受印穿环，行认主之礼，便是吾洞正式奴畜。从此再无‘观世音’之名号，依其身上烙印，赐其新名——‘观阴’！此后，世间再无救苦救难观世音，唯有我莲花洞中，人尽可夫、专司产奶泄欲之母牛精‘观阴’！”

“观阴！观阴！观阴！”群妖排山倒海地呼喊着她的新名字，欢呼庆贺声几乎要掀翻洞顶。

大典的最后，观音——不，如今已是观阴——如同祭祀用的牲畜般被吊在锁链上高高展示。三处穿环的伤口和腹部的烙印灼痛不已，但更痛的是那彻底碎裂的佛心。随着名号的褫夺和认主的完成，冥冥中的因果彻底断绝。西方极乐世界，四大菩萨之位，自此永缺其一。

（五） 灵山终成梦 淫欲深入髓

自那日认主大典后，观阴作为母牛精彻底成了莲花洞的一头母畜。昔日南海潮音洞的清净庄严、紫竹林的幽雅慈悲，早已化为梦中碎片，取而代之的是莲花洞深处这间阴暗、潮湿、弥漫着妖气与淫靡气息的畜栏。这里四壁粗糙，地上铺着些许干草，角落里放着一个石槽用于盛放食物残渣与些许积水，另一侧则放着一个较大的木桶，用于承接她每日产出的奶水。一条粗大的铁链从墙壁延伸出来，末端牢牢锁在她脖颈的黑色皮项圈上，链长仅容她在栏内有限活动，活脱脱按照一头真正的牲畜饲养。

每日寅时末（约凌晨5点），天光未亮，洞内妖火幽暗。

“哐当！”畜栏的栅门被粗暴踹开。两名满身腥膻的狼头小妖提着皮鞭走了进来，毫不客气地对着蜷缩在干草堆里的白花花身躯就是几下抽打。

“起来了！又懒又骚的母牛，该去给两位大王磕头请安了！”鞭子落在肥白的臀肉上，立刻泛起红痕。

“呜……”观阴从酣睡中吃痛惊醒，长长的睫毛猛地睁开。那双曾蕴含无尽慈悲与智慧的凤眸，如今只剩下深深的疲惫与畏惧，她几乎是立刻挣扎着爬起来，忍着头一天晚上被轮奸虐待后浑身的酸痛，以及乳头和阴蒂金环摩擦带来的不适，艰难地挪动肥硕的身躯，四肢着地爬至栏边角落的污秽处，淅淅沥沥地排出积存了一夜的尿液。随后快速爬到石槽边，胡乱舔了几口浑浊的、掺杂了妖物唾沫和残羹的畜食，又低头嘬饮几口同样不算干净的积水。然后不敢有丝毫耽搁，努力调动那被淫毒侵蚀得混沌的脑子，回忆着规矩，向洞府寝宫爬去。

爬行在冰冷的石道上，沿途遇到的小妖们会发出嗤笑，有的会故意伸出脚绊她，或用鞭梢抽打她晃动的肥臀。

“快爬啊，母牛！大王等着呢！”

“啧啧，瞧这奶子甩的，昨晚又挨了不少浇灌吧？”

“菩萨娘娘，您倒是快点啊，嘻嘻。”

她不敢回应，甚至不敢抬头，只是加快爬行的速度，硕大的乳房和肥臀随着动作剧烈摇晃，乳环和金铃叮当作响，在幽暗的洞府中划出淫靡的轨迹。

金角银角的寝宫奢华而弥漫着酒气与异香。这个时辰两妖王通常刚起身。

观阴爬到王座下的石阶前停下，然后努力挺起上半身，展示自己那对淌着奶汁的巨乳和烙印着“観”字的小腹。接着以头触地，叩拜下去，用那被深喉玩弄得有些沙哑的嗓音，背诵着每日必须的请安词：

“贱畜观阴，叩见金角大王、银角大王。愿大王圣寿无疆，仙福永享。贱畜昨夜安好，乳水充足，牝户后庭皆已清理干净，随时可供大王们临幸。”

她的声音充满谄媚与敬畏，流露出彻底的驯服与乞怜。金角或银角通常会懒洋洋地应一声，有时根本不理睬，在床榻上的女妖则会发出咯咯的嘲笑声。若哪位大王心情尚可，或许会用脚踢踢她的奶子，或是将靴尖塞进她嘴里让她舔舐作为“赏赐”。若大王心情不佳，觉得她的声音不够嗲、姿势不够淫贱，等待她的便是劈头盖脸的毒打。

只有得到一声慵懒的“滚下去吧”或者一个示意她可以离开的手势，她才敢小心翼翼地倒退着爬出宫殿，被重新牵回畜栏。

而这，仅仅是一天的开始。

回到畜栏后她跪趴在木桶前，那双曾执杨枝、洒甘露的玉手，如今熟练地托起自己那对沉甸甸、饱胀如球的巨乳，用力挤压，浓白温热的奶汁便汩汩射出，注入木桶之中，发出“滋滋”的声响。她闭着眼睛，脸上带着一种隐隐满足的神情，品味着乳房被清空带来的轻松。万妖淫毒的改造早已深入骨髓，挤奶对她不再是被迫，而是成了生理需求与本能习惯。若一日不挤不泄，便会胀痛难忍。约莫半个时辰后，挤奶完毕，奶水足有小半桶。此时，洞内陆陆续续传来小妖巡逻的脚步声和喧哗声。

日间，是凌辱最为频繁的时刻。

小妖们，尤其是那些曾经在孙悟空手下吃过亏、或是对佛门心怀怨恨的妖兵，格外喜欢来“关照”她。它们深知这头母牛精的过去，那种将至高无上的菩萨踩在脚下、肆意侮辱的快感，让它们沉迷。

“嘿！那不是咱们的菩萨母牛吗？又在撅着屁股等着挨肏呢？”一个獠牙外翻的猪妖拍打着栏杆，醉醺醺地喊道。

观阴蜷缩在干草上，试图不被注意到。但听到声音，她不得不抬起头，露出讨好、怯懦的笑容：“猪爷…您来了…哼…”她声音嘶哑，带着牲畜般的哼唧尾音。

栅栏门被打开，妖兵们涌进来，围住她。浓烈的妖臭和酒气几乎让她窒息。

“起来！躺好！让爷们看看你的肥膘又长了没！”另一个瘦高如同竹竿、皮肤青黑的妖兵喝道。

观阴不敢违逆，顺从地仰躺在干草堆上。张开双腿，露出烙印着淫纹的小腹。

那猪妖晃晃悠悠走上前，毫不客气地伸出粗糙肮脏的手，一把抓捏在她小腹下方那隐隐作痛的“観”字烙印上。

“呃啊！”观阴痛得浑身一颤。

“啧啧，这烙印，真他娘的好看！”猪妖用力揉按着那扭曲的字符，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比佛门的什么卍字符好看多了！是吧，菩萨？”他故意把“菩萨”两个字咬得极重，充满了嘲讽。

旁边众妖一阵哄笑。

猪妖似乎觉得不过瘾，收回手，攥成拳头，运起些许妖力，猛地一拳捣在她小肚子那堆叠的赘肉上。

“嘭！”一声闷响。柔软的脂肪剧烈荡漾，形成一圈肉浪。

“呜！”观阴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腹部传来内脏震荡的疼痛和恶心。但她强行忍住，不敢有任何反抗。

“哈哈！好玩！”另一个妖兵见状，也兴奋起来，上前一步，同样一拳打在差不多的地方。

“嘭！”

“啊呜！”

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拳头如同雨点般落在她柔软的小腹赘肉上，力道不至于伤及性命，但足以带来显著的痛楚和极大的羞辱。白花花的淫肉被打得不断颤抖，发出“啪啪”的肉击声。

在这个过程中，妖兵们最喜欢进行的娱乐，就是追问她的过去。

“喂，母畜！”猪妖一边捶打着她的肚子，一边故作好奇地问，“听说你以前是什么…南海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救苦救难？是不是真的？”

观阴一边忍着痛，一边倒吸着凉气，低眉顺眼地回答：“是…贱畜…贱畜过去…在佛门时确是…”

“哟！还真是啊！”另一个妖兵夸张地叫道，“那你怎么变成现在这副德性了？嗯？这身肥膘，这大奶子，这骚屁股！菩萨不是都清心寡欲的吗？”他说着，用力捏了一把她的臀肉。

观阴身体一颤，脸上火辣辣的，所剩无几的耻辱感灼烧着内心。但她早已被训练出条件反射，知道该如何回答才能少受点苦。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孽畜…孽畜先前误投佛门…虚伪造作，不知肉身极乐之妙…蒙两位大王点化，才…才知自身淫贱本性…合该…合该成为一名妖精，做大王的母畜…”

“说得好！”妖兵们满意地大笑，拳头落得更欢，“再说说，是当菩萨快活，还是现在当母牛精快活？”

“现…现在快活…”观阴几乎是呜咽着说，“当菩萨…清心寡欲…哪有…哪有如今被大王和各位爷疼爱好…呜…”又一记重拳让她的话变成了痛哼。

“大声点！没吃饭吗！”

“当母牛精快活！贱畜喜欢现在！喜欢被爷们打！喜欢伺候爷们！”她几乎是哭喊着叫出来，泪水混着口水滴落在干草上。

这番自辱的言论总能极大地满足妖兵们的扭曲心理，换来更肆意的嘲笑和凌辱。它们有时会变本加厉，不只是拳头，还会用脚踹，用鞭子抽打她肥硕的臀腿，或是强迫她用自己的舌头舔干净它们靴子上的污垢。

直到它们玩腻了，或是妖将来巡查，这场每日几乎都会上演的闹剧才会暂时收场。留下观阴独自在畜栏里，浑身青紫，小腹灼痛，蜷缩在干草中，默默地舔舐伤口。等待身体的痛楚慢慢消退，但那种深入骨髓的奴性，却如同附骨之疽，与她这具淫堕的肉体彻底融合。

时光流逝，观阴在莲花洞中的日子，以一种可怕的速度侵蚀着她残存的过去。炼仙瓶的万载改造彻底显现威力，万妖淫毒与她肉身乃至元神的结合愈发紧密。

她开始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回忆起潮音洞的细节，佛门的一切记忆都变得模糊不清，甚至连佛祖的面容完全记不真切了。相反，某些东西却在疯狂滋长。

首先是身体对交媾的渴望。起初，这种渴望源于妖毒催动，带着被迫的性质。但渐渐地，在被无数次粗暴地交合后，生理上的快感如同最顽固的毒瘾，让她的神经、她的血肉，彻底适应并迷恋上了那种极致癫狂的肉欲刺激。

空虚和瘙痒感开始频繁地在下体深处蔓延。夜晚独自在畜圈的时候，她会不自觉地加紧双腿，磨蹭那异常敏感的肥硕阴蒂, 用手指拉扯上面穿刺着的金环，或是干脆胡乱掏弄那泥泞不堪的肉穴，发出压抑的、母畜般的哼唧声。

她越发渴望被填满，渴望被撞击，渴望那种被撕裂、被贯穿、甚至被虐待的痛楚与快感交织的高潮。妖物们的肉棒形状、大小、温度、抽插的力度频率，她竟能隐隐记住和分辨，并在内心生出羞耻的偏好。

卖弄身体的举动从被迫转向主动。当有小妖经过兽栏，她有意无意地调整趴卧的姿势，让自己肥臀撅得更高，腰塌得更低，更充分地展示那毫无遮掩的肥鲍和后庭。若引来注视和戏弄，她心中竟会闪过一丝得意。她开始注意如何摆动腰肢能让自己看起来更诱人，如何呻吟能更刺激施暴者的欲望。

金角和银角对她的这种变化乐见其成。在他们宫殿的寝榻，让她同时伺候两人，换着法子开发她身体的更多用途；甚至在宴会上让她跪在桌案下，作为最下贱的妓女挨个伺候完参宴妖将的肉棒。

“大王…用力…贱畜…贱畜里面好痒…”

“银爷…插深些…顶到了…顶到花心了…嗷呜…”

被奸淫到极致时，她失神地喊着，身体像发情的母狗一样疯狂扭动迎合，肥乳乱摇，汁液横飞。

母牛精观阴成了莲花洞内名副其实的公共便器。畜栏整日不关，妖兵妖将们随意进出、泄欲。无论是何种丑陋样貌，何种粗暴方式，她都能用被改造得异常敏感又耐玩的身体承受一切，榨取每一丝片刻的快感。

过去的观世音菩萨，那个悲悯众生、清净无暇的至高存在，其最后的痕迹，大约只剩下在这具母畜肉体被推向极乐巅峰、翻着白眼失神嘶鸣的扭曲面容上，那极其偶尔、一闪而逝的、连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悲悯与空寂。但瞬间，又会被更汹涌的肉欲狂潮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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