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单篇,府中美妇集体送死

小说: 2025-09-18 11:57 5hhhhh 4790 ℃

青龙王朝,天启城,朱雀大街上人群熙攘。镇北侯府的鎏金马车在烈日下闪着刺目的光,四匹纯黑骏马蹄声嘚嘚,停在了一处围着大量看客的奴隶市场。车窗的绸帘被一只戴着翡翠镯子的纤手掀开,露出一张娇艳却倨傲的脸庞。这是镇北侯府的大小姐,慕容嫣。

“就那个。”她红唇轻启,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玉指一点。

她指的是一名被铁链锁在木桩上的男奴。他浑身污秽,伤痕交错,低着头,杂乱的黑发垂下来遮住了面容,只有紧抿的嘴唇和紧绷的下颌显露出他残余的些许刚毅。他是市场上最低等的奴隶,价格还不如大小姐马车上一块踏脚的软垫。

管家立刻躬身应命,快步上前,扔给奴隶主一小袋金币,仿佛那不是钱,只是几块碍路的石子。铁链被解开,发出哗啦的刺耳声响。两个侯府家丁上前,粗暴地拽起那男奴,将他拖到马车旁。

慕容嫣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像是欣赏一件刚买来的牲口。“抬起头来。”

男奴缓缓抬起头。他的眼睛很黑,深不见底,里面似乎藏着许多东西,但此刻只剩下麻木的空洞。阳光刺得他微微眯起了眼。

“模样倒还周正,可惜了一身贱骨头。”慕容嫣轻蔑地笑了笑,放下帘子,“带回去,洗干净。规矩,晚上再教。”

“是。”管家恭敬应答,随即对男奴冷声道,“走!跟上!侯府的规矩,你这贱胚能得大小姐青眼,是天大的造化!”

男奴沉默地被推搡着,跟在马车后,赤脚踩在滚烫的青石板上,一步步走向那座犹如巨兽盘踞般的镇北侯府。府邸朱门高墙,守卫森严,门口的石狮子睥睨着来往众生。

入府的第一天白天,他被允许“正常”活动。一个老仆领着他,穿过无数道回廊庭院,给了他一套粗糙但干净的奴隶衣服,指了偏僻角落的茅房给他用,又带他去下人厨房吃了一顿简陋却足以果腹的晚饭——一些剩饭和菜汤。期间遇到的丫鬟、仆妇,无不对他投来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但无人与他交谈。他就像一个突然闯入精致鸟笼的乌鸦,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他知道了这侯府里,男丁极少。除了镇北侯慕容铁心和他那个据说体弱多病、常年在别院修养的独子慕容铮,府内便是慕容嫣大小姐、慕容铁心的几位夫人以及慕容铮的几位少夫人。阴盛阳衰到了极致。

白天很快过去。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侯府内灯火通明,丝竹之声隐约从深宅内院里传来。

男奴被带到了慕容嫣所居的“栖凤阁”外厅。慕容嫣已换上了一身轻薄的红色纱裙,慵懒地倚在铺着白虎皮的软榻上,两名俏丫鬟正为她捶腿。她看到被带进来的男奴,挥退了丫鬟。

厅内还坐着几位衣饰华美的女子。一位是慕容铁心的正室夫人柳氏,虽年近四旬,但保养得宜,风韵犹存,眉宇间却带着一股刻薄的威严;另一位是慕容铮的正室少夫人苏婉,容貌清丽,但眼神骄纵,手里把玩着一把玉如意;还有两位是慕容铁心的侧室和慕容铮的妾室,皆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她们都用一种打量新奇玩物的眼神看着他。

男奴感到小腹一阵胀痛,白天的菜汤此刻变成了急需排出的废物。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白天老仆的指示,低声向站在慕容嫣身边的那位管家模样的老者请示:“管事……我,我想去茅房。”

管家还没说话,慕容嫣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如银铃,却冰冷刺骨。其他女人也跟着掩嘴轻笑,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可笑的笑话。

柳夫人用染着蔻丹的指甲轻轻敲着茶几,声音尖利:“茅房?你这下贱胚子,也配用侯府的茅房?”

苏婉少夫人撇撇嘴,接口道:“真是脏死了。你那污秽之物,只配去该去的地方。”

男奴愣住了,茫然地抬头。

慕容嫣止住笑,坐直了身子,纱衣下的曲线若隐若现。她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一种残忍的玩味:“听着,新来的贱奴。侯府有侯府的规矩。从此刻起,你没有资格再用任何洁净之处。你的屎尿,”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所有的女主人,红唇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只被允许排泄在我们——我,母亲,嫂嫂,或者各位姨娘的口中,或者蜜穴之中。这是你唯一的‘厕处’。明白了吗?”

男奴如遭雷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向那些女人,她们一个个身份尊贵,衣着华丽,容貌美丽,此刻却用理所当然的表情,说着如此匪夷所思、淫靡不堪的话语。

“这……这怎么可以……”他下意识地喃喃。

“怎么不可以?”柳夫人冷哼一声,“我们的身子,不过是些无用的皮囊,生来便是伺候老爷少爷,或者……处置你们这些贱奴污物的。这是规矩,也是你的‘荣幸’。别不知好歹!”

苏婉少夫人不耐烦地用玉如意指向他:“还愣着干什么?不是急了吗?选一个吧。母亲,我,或者嫣妹妹,还是哪位姨娘?快点,别磨蹭,污了地面的金砖,把你剁碎了喂狗!”

男奴浑身发抖,不是害怕,而是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被强行拖入扭曲规则的窒息感。他看着眼前这些身份高贵的女人,她们脸上没有一丝羞耻,只有蛮横和不耐烦,仿佛在讨论今晚用什么香薰一样平常。

小腹的胀痛越来越剧烈。他知道,这不是请求,而是命令。一种他无法反抗的命令。

他的目光艰难地扫过那几个女人。慕容嫣带着玩味的笑,柳夫人面色威严冷厉,苏婉少夫人眼神轻蔑,其他两位妾室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看好戏的样子。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慕容嫣身上。是她买他回来的。

慕容嫣看懂了他的选择,笑容更深了,她甚至慵懒地张开了嘴,露出了洁白的贝齿和红润的舌尖,然后指了指自己裙摆之下:“看来这贱狗是想用本小姐的骚穴呢。也好,正好有些痒了,用你的贱尿给本小姐洗一洗。”

她说着,竟然就当着众人的面,在软榻上微微分开双腿,将红色的纱裙撩起到腰间,露出了那片毫无遮掩、芳草萋萋的神秘幽谷。肌肤雪白,与那黑森林形成强烈对比,粉嫩的缝隙微微开启,仿佛在邀请着什么。

周围的女人们没有任何惊讶,反而都露出了“本该如此”的表情。柳夫人甚至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气。

男奴的大脑一片空白。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他如同提线木偶般,被管家推搡着走到慕容嫣张开的双腿前。他的手指颤抖着,解开了裤带,那早已因紧张和生理反应而青筋虬结、微微勃起的丑陋阳物弹了出来,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属于奴隶的汗味。

慕容嫣非但没有嫌弃,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她甚至主动伸出手,用冰凉的手指握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调整了一下方向,将龟头对准了自己那微微湿润的粉嫩穴口。

“对准了,贱狗。要是敢尿在外面一滴,你就死定了。”她命令道,语气依旧骄横。

男奴闭上眼,再也无法忍耐,膀胱收缩,一股温热湍急的尿液激射而出,猛烈地冲击在慕容嫣娇嫩的蜜穴花瓣上,发出“嗤嗤”的声响。大量的尿液被穴口吞没,还有一些飞溅到她的阴毛、小腹和大腿上,金色的液体顿时弄湿了白虎皮软榻。

慕容嫣发出一声不知道是满足还是嘲弄的轻哼,身体微微颤抖,仿佛真的在享受这诡异的洗礼。她甚至还故意收缩着下体,让那股尿流更深入地冲击进去。

“唔……真是又骚又烫的贱尿……”她喃喃自语,语气放荡。

尿液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当男奴终于排空,肉棒软塌下来时,慕容嫣的私处乃至整个小腹和下身的白虎皮都已是一片狼藉,骚味弥漫在空气中。

慕容嫣放下裙摆,丝毫不在意那里的湿漉漉。她瞥了一眼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的男奴,对丫鬟吩咐道:“收拾一下。带这贱狗去休息。”

这时,管家上前一步,面无表情地对男奴说:“侯府没有给奴隶准备的房间。你的睡处,和你的厕处一样,需要选择。你可以选择任意一位女主人的床榻入睡。规矩是:你不许穿任何衣物,必须将你的阳物插入你所选择的女主人的阴道内,并且必须在里面射精、排尿,以确保你的污秽不会弄脏女主人们珍贵的床褥。现在,选择吧。”

又是一道惊雷劈在男奴心头。他刚刚经历了一次匪夷所思的排泄,现在又要面对更加荒诞的睡眠规则。他看向那些女人。

柳夫人冷冷道:“看我做什么?我的床榻也是你这贱奴能玷污的?不过……若是规矩如此,你选了,我也只能忍着恶心受着。”她的话语充满了嫌弃,却又明确表示不会反抗。

苏婉少夫人哼了一声:“真是麻烦。快点选,选完了好睡觉。记得尿干净点,别半夜漏出来。”

另一位姿容妩媚的侧室姨娘掩口笑道:“小贱奴,要不要来姨娘这里?姨娘床软得很。”

男奴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一种被邪恶欲望悄然侵蚀的悸动。他再次看向了慕容嫣。似乎选择她,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或者一种唯一的锚点。

慕容嫣打了个哈欠,显得有些不耐烦:“真是条缠人的贱狗。罢了,跟我来吧。”她站起身,毫不避讳地带着一身尿骚味,走向内室的绣床。

绣房内香气馥郁,与慕容嫣身上的尿骚味形成诡异混合。她径自脱去纱裙,露出完美无瑕的玉体,然后赤条条地躺到了铺着锦被的奢华大床上,张开了双腿,露出那片刚刚被尿液灌溉过的幽谷。

“过来。完成你的规矩。”她命令道,眼神里没有情欲,只有一种主宰般的冷漠。

男奴脱掉那身粗糙的奴隶衣服,露出精壮却布满旧伤和新痕的身体。他爬上那张香软的大床,跪在慕容嫣的双腿之间。他的肉棒在如此刺激下,早已再次勃起,坚硬如铁,尺寸惊人。

他扶着自己的阳物,对准那泥泞不堪的穴口,腰部一沉,整根没入!

“呃!”慕容嫣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声,柳眉微蹙,似乎有些不适,但立刻又恢复了那副倨傲的表情,“动作快点,贱狗!本小姐要睡了!”

男奴开始抽动。紧致、湿滑、温暖的包裹感瞬间袭来,刺激得他几乎立刻就要丢盔弃甲。他奋力撞击着,肉体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混合着噗嗤噗嗤的水声——那是他刚才射入的尿液和慕容嫣自身分泌的爱液混合的声音。

慕容嫣躺在床上,任由他冲击,脸上没有任何享受的表情,反而嘴里不停地骂着:“贱奴!臭死了!用力!没吃饭吗?……对,就是那里……快点射!弄脏我!你这辈子也就这点用了……”

她的辱骂像催情剂一样刺激着男奴。他疯狂地抽插着,双手用力揉捏着慕容嫣胸前那对饱满柔软的玉乳,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指印。

终于,在一声低吼中,他感到腰眼一麻,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全部灌入了慕容嫣的身体深处。同时,他遵循规矩,放松了膀胱的控制,残余的尿液也跟着精液一起,温温热热地注入那温暖的巢穴深处。

慕容嫣感受到体内的喷射和流动,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喉咙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竟也达到了高潮。但高潮过后,她立刻恢复了冷漠和嫌弃,一脚踹开男奴:“滚到一边睡!脏东西!”

男奴喘着粗气,拔出了依旧半硬的、沾满混合液体的阳物。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从慕容嫣红肿的穴口慢慢流淌出来,弄湿了床单。慕容嫣毫不在意,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似乎真的准备入睡。

男奴蜷缩在床脚,闻着空气中浓烈的交合气味和骚味,听着慕容嫣均匀的呼吸声,感觉自己像是在做一个光怪陆离、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

第二天清晨,男奴是被丫鬟叫醒的。慕容嫣早已起床梳洗完毕,换上了新衣,又是一副高贵大小姐的模样,仿佛昨夜那个张开腿承受贱奴污秽和侵犯的不是她。

他被带出栖凤阁,和其他下人一样,等待着早餐的分配。腹中饥饿感强烈,他期待着能有点食物果腹。

然而,当轮到他的时候,管家却没有给他任何食物,而是带着他,再次来到了大厅。

厅内,慕容嫣、柳夫人、苏婉少夫人以及那几位姨娘都在,似乎正在用早点,桌上摆着精致的点心和小粥。她们看到他,都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管家清了清嗓子,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对他说:“侯府规矩,奴隶没有资格食用寻常食物。”

男奴的心猛地一沉,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他感到极大的不安。

柳夫人放下银筷,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慢条斯理地说:“你的食物,需要你自己获取。府里为你准备了特殊的‘食材’。”

苏婉少夫人接口,语气带着一丝恶毒的兴奋:“你看,我们这些女人,除了身份高点,身子是一点用都没有的。老爷少爷们也不常回来,留着也是浪费粮食。所以,规矩就是,当你需要进食时,你可以选择我们其中的一位,宰杀,然后吃掉。”她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说杀一只鸡。

男奴彻底僵住了,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宰杀……吃掉……一位女主人?他看着眼前这些活色生香、娇艳美丽的女人,她们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此刻却被告知是他的“食物”,而且她们自己竟然也认同这一点!

“为……为什么?”他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声音。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慕容嫣不耐烦地说,“这是规矩!我们的价值在于我们的身份,不在于这身皮肉。能被食用,算是这身肉最后一点用处了。你快点选,选完了我们要去听戏了。”

另一位姨娘笑着补充:“记得选个肥瘦适中的哦,小贱奴。柳姐姐丰腴,嚼着肯定有劲。苏妹妹嫩,口感好。嫣丫头嘛,脾气大,肉可能酸点。”

女人们哄笑起来,互相打趣,仿佛在讨论的不是谁被杀死吃掉,而是今天戴哪只钗环。

男奴的目光像被烫到一样,从她们脸上一一扫过。柳夫人的威严,苏婉的骄纵,慕容嫣的倨傲,姨娘们的媚态……她们都在笑,却让他感到彻骨的寒冷。

他知道,这不是玩笑。这是真的。他必须选择一个人,杀死,然后吃掉她。

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苏婉少夫人身上。她最年轻,看起来最娇嫩,也是昨天除了慕容嫣之外,说话最刻薄的一个。

苏婉看到他的选择,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变得更加夸张,甚至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哦?选我了?好啊!正好活腻了!你这贱奴,手法利落点!别弄疼了我,不然做鬼也不放过你!记得把我大腿上的肉片薄一点,我喜欢吃嫩的!”

她甚至主动站了起来,走到了大厅中央的空地上,仰起脖子,闭上了眼睛,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嘴里却还在骂骂咧咧:“快点的!贱奴!能当老娘的刽子手,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别磨蹭!”

管家递过来一把锋利无比的短刀,刀柄镶嵌着宝石,显然是侯府内的珍贵器具,如今却要用来行此恐怖之事。

男奴的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刀。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那些女主人、丫鬟、仆役,所有人的眼神里都没有惊恐,没有阻止,只有一种冷漠的观看和一丝隐约的期待。

他走到苏婉少夫人面前。她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能看到她微微颤抖的睫毛,显示出她内心的恐惧,但她真的没有丝毫反抗,只是嘴里依旧不干不净地骂着:“看什么看……贱狗……快点……啊!”

男奴闭上眼睛,心一横,手中短刀猛地刺出!精准地刺入了苏婉少夫人白皙脖颈上的动脉!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了他一脸一身,温热而腥甜。苏婉少夫人的骂声戛然而止,变成了一声短促的呃逆,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眼睛瞪得极大,充满了濒死的惊恐和难以置信,但很快,那光芒便涣散消失。她软软地倒在了地上,鲜血从颈部的伤口汩汩流出,迅速在她身下汇聚成一滩巨大的、刺目的红色。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只有血液流淌的细微声音。

过了一会儿,慕容嫣打破了寂静,她用筷子敲了敲碗边,皱眉道:“弄得到处是血,真是脏死了。管家,赶紧让人收拾了。把那身好肉剔下来,给这贱奴烤了吃。剩下的处理掉。”

“是,大小姐。”管家躬身答应,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垃圾。

仆役们立刻上前,面无表情地开始擦拭地板,搬运尸体。很快,大厅恢复了洁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一时难以散去。

中午,在院子里,一个烤架被支了起来。苏婉少夫人被剥光了衣服,白皙的玉体被清洗干净,大腿、臀部和胸脯上最嫩的肉被熟练地片了下来,穿在铁钎上,放在炭火上烤炙。油脂滴落,发出滋滋的声响,散发出一种诡异的肉香。

其他女主人竟然都没有离开,反而围坐在一旁,一边喝茶聊天,一边看着那肉被烤熟,甚至还点评几句。

“婉儿的肉看着还挺嫩。” “可惜了,平时吃得太少,没什么油水。” “听说人肉是酸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烤好的肉被放在一个银盘里,递到了男奴面前。

男奴看着那烤得焦黄、散发着热气的肉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强烈的饥饿感,和那种被强行植入的、扭曲的规则感,驱使着他伸出了手。

他拿起一块肉,闭上眼睛,塞进了嘴里,机械地咀嚼起来。

口感……很嫩,确实很嫩,带着油脂的香味,但细细品味,似乎真的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酸味……

女人们看着他吃,发出了各种笑声。

“看那贱狗吃得多香!” “婉儿妹妹也算死得其所了,最后还喂饱了一条贱狗。” “下次该轮到谁了呢?”

男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泪水却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落。他不知道这是为苏婉而流,还是为自己而流。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彻底陷入了这个奢华、美丽、却比地狱还要恐怖的镇北侯府,成为了它扭曲规则的一部分。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