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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艳小姨:私密授课【每天晚上,小姨的‘私密治疗’准时开始……用她的身体,教会他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创作里程碑纪念企划,2

小说:创作里程碑纪念企划 2025-09-18 11:57 5hhhhh 2530 ℃

我甚至微微挺了挺胸,让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更清晰地展示在他惊恐的视线里。没有羞涩,只有一种职业性的、近乎冷酷的展示。

“你不是不行吗?”我盯着他,目光锐利如刀,刺向他双腿之间,“现在,看着我这里,告诉我,你硬了吗?”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击了。眼神慌乱地向下瞟了一眼自己的裤裆,又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移开,死死闭上眼,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拼命摇头,汗水大颗大颗地从额角滚落。

“废物。”我冷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连看都硬不起来?你比我想的还要废。”

我看着他紧闭双眼、浑身颤抖、几乎要崩溃的样子,心里那股扭曲的掌控欲得到了病态的满足。很好。恐惧和羞耻,是摧毁旧有认知的第一步。

“睁开眼!”我厉声命令,“看着我!这是命令!”

他被我的声音吓得一哆嗦,猛地睁开眼,眼神涣散,充满了巨大的痛苦和屈辱,被迫再次看向我赤裸的上身。那目光,像在受刑。

“很好。”我放缓了语气,但依旧冰冷,“保持住。看清楚。记住它的样子。记住你现在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压抑的喘息和我平静的呼吸。惨白的灯光下,一个赤裸着上身、眼神冰冷的女人,和一个面如死灰、浑身颤抖、被迫直视的年轻男人,构成了一幅诡异而极具压迫感的画面。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味、真丝的冰凉气息和他身上散发出的、浓重的恐惧和汗味。

我耐心地等待着。像猎人等待猎物耗尽最后的力气。

终于,他紧绷的身体似乎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松懈,那死死盯着我胸口的眼神,也出现了一丝极其短暂的、不易察觉的涣散。那是一种精神高度紧张后,本能的、短暂的疲惫和松懈。

就是现在。

我的嘴角,再次勾起那抹冰冷的、掌控一切的弧度。

“看累了?软了?”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再次精准地落在他裤裆的位置,仿佛能穿透布料,看到里面的变化。

他身体又是一僵,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恐慌和茫然,完全跟不上我的节奏。

“没关系。”我靠回沙发背,姿态带着一种施舍般的从容。然后,在周凯惊恐到极致的注视下,我抬起右手,没有去拉上滑落的肩带,而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手指移向了自己赤裸的、深褐色的乳尖。

指尖带着凉意,轻轻触碰上那微微凸起的、敏感的顶端。

“眼睛累了,那就看点别的。”我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蛊惑般的、冰冷的磁性。指尖开始在那小小的凸起上,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画着圈。

“看这里。”我命令道,目光依旧锁着他惊恐的眼睛,“看清楚,我是怎么碰它的。”

我的动作很慢,很清晰,没有任何情欲的挑逗,只有一种冷静的、教学般的演示。指尖的按压、揉捻、画圈…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暴露在他被迫直视的视线里。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本能的、细微的反应,乳尖在冰冷的空气和指尖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硬挺、敏感。但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绝对的冷静和控制。

周凯的呼吸彻底乱了。他的眼睛被迫看着我的手指在我赤裸的胸部上动作,看着那深褐色的乳晕和硬挺的乳尖在我指尖下变化。巨大的羞耻、恐惧,和一种完全陌生的、被强行唤醒的、原始的生理刺激,像两股巨大的洪流在他身体里冲撞、撕扯。他的脸涨得通红,汗水浸湿了鬓角,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我能清晰地看到他喉结在疯狂地上下滚动,像是在拼命吞咽着什么。

他的目光,死死地、不受控制地,钉在我玩弄自己乳尖的手指上。那眼神里,除了痛苦和羞耻,开始混杂进一丝极其微弱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强行点燃的生理性好奇和…渴望?

很好。种子已经埋下。恐惧的坚冰开始被这扭曲的“示范”撬开一道缝隙。

我停下了手指的动作。乳尖被揉捻得充血发硬,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明显。我看着他失魂落魄、濒临崩溃的样子,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下去,他可能真的会彻底崩溃或逃跑。

“现在,”我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板,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看着我这里。”

我的目光,再次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缓慢地,从他失焦的眼睛,移向他剧烈起伏的胸口,然后,坚定地、不容抗拒地,落在他双腿之间,那个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此刻正承受着巨大冲击的部位。

“告诉我,”我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敲击在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上,“它,硬了吗?”

周凯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他再也承受不住,双手猛地捂住脸,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整个人蜷缩在沙发里,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从指缝里汹涌而出。

我没有催促,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崩溃。像欣赏自己手术后的成果。

等他剧烈的颤抖稍微平复了一些,呜咽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我才再次开口,声音冰冷,带着一种终结般的命令:

“把眼泪擦了。抬起头。”

他抽泣着,用手背胡乱地抹着脸,动作狼狈不堪。然后,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再次抬起头。脸上全是泪痕和汗水,眼睛红肿,眼神涣散,充满了巨大的屈辱和一种被彻底掏空的茫然。

“看着我。”我命令道,身体依旧赤裸着上半身,姿态没有丝毫改变。

他被迫看向我,目光涣散,没有焦点。

“今天,就到这里。”我宣布,像结束一场门诊。“记住你看到的,记住你感觉到的。”

我停顿了一下,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然后,说出了那句如同魔咒般、将今晚的“教学”推向最终高潮的话:

“最后一步。”

我的目光,再次落在他双腿之间,那个被反复羞辱和审视的位置,然后,缓缓上移,对上他惊恐绝望的眼睛。

“我帮你,把它弄硬。”

“用嘴。”

“现在,把裤子脱了。”

第三章:标本

“裤子脱了。”

这四个字,像四颗冰冷的子弹,精准地射穿了周凯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心。

他蜷缩在沙发里,双手还捂着脸,指缝里漏出的呜咽声戛然而止。整个身体瞬间僵直,像一尊被瞬间冻结的石膏像。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和无法控制的、筛糠般的颤抖,证明他还活着。

时间仿佛凝固了。房间里只剩下挂钟秒针走动的“咔哒”声,和他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浓烈的酒精味、真丝的冰凉气息、还有他恐惧的汗味,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带着死亡气息的粘稠。

我赤裸着上半身,靠在沙发背上,目光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冰冷、精准、毫无感情地笼罩着他。等待。像等待一个拒不配合的病人最终屈服于麻醉。

几秒钟,或者一个世纪那么长。

他终于有了动作。捂着脸的双手,极其缓慢地、带着千斤重量般,一点一点地滑落下来。脸上全是纵横交错的泪痕和汗水,眼睛红肿得像烂桃子,眼神空洞、涣散,失去了所有焦点,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摧毁后的麻木和茫然。他不敢看我,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膝盖上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布料,仿佛那里是他最后的避难所。

然后,那双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青白的手,开始颤抖着,移向自己的腰间。动作僵硬、迟缓,像生锈的机器。手指摸索着牛仔裤的金属扣,几次都因为剧烈的颤抖而滑开。金属扣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快点。”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金属刮擦般的刺耳感,打破死寂,也刺破了他最后一点拖延的幻想。“磨蹭什么?等着我帮你脱?”

他身体猛地一哆嗦,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手指的动作骤然加快,带着一种绝望的、自暴自弃的粗暴。“咔哒”一声,金属扣弹开。拉链被猛地拉下,发出刺耳的“嘶啦”声。

他停顿了一下,呼吸急促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断气。然后,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手抓住裤腰两侧,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猛地向下褪去!

动作太大,太急,褪到大腿中部就卡住了。但他没有再继续往下拉,也没有试图遮掩。他就那样僵硬地坐着,裤子堆叠在大腿根,露出了里面深色的棉质内裤。内裤的裆部,被顶起了一个不算特别明显、但绝对存在的弧度。

我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瞬间聚焦在那个隆起的部位。

它就在那里。隔着薄薄的一层棉布,形状清晰可见。不算雄伟,甚至可以说有些青涩的尺寸,但此刻,它确实硬了。以一种极其矛盾的状态硬着——在主人巨大的恐惧、羞耻和崩溃中,违背着主人的意志,在冰冷的目光审视和赤裸的性刺激下,倔强地、生理性地勃起着。

周凯的头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胸口。他全身的肌肉绷紧到了极限,像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可能断裂。汗水浸透了他的T恤后背,额角的汗珠滚落,滴在他紧握的、放在褪下的裤子上的拳头上。他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巨大的屈辱感几乎要将他溺毙。他恨自己身体的反应,恨这不受控制的背叛,更恨那个将他逼到如此境地的、冷酷的小姨。

“呵。”我发出一声短促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冷笑。目光依旧钉在那隆起的部位,带着一种职业性的、近乎冷酷的评估。“这不是能硬吗?”

我的声音像冰水,浇在他滚烫的羞耻上。“哭?哭有什么用?哭能让你软下去?还是哭能让你硬起来?”

他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呜咽声更大了,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废物!”我猛地拔高声音,带着雷霆般的怒斥,像鞭子狠狠抽打在他紧绷的神经上。“看看你自己!看看它!它比你诚实!它比你像个男人!”

他被我吼得浑身一僵,呜咽声卡在喉咙里,只剩下粗重的、破碎的喘息。

“抬起头!”我厉声命令,身体微微前倾,赤裸的上半身带来的压迫感更加强烈,“看着我!看着它!”

巨大的心理压力下,他像被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极其艰难地、一点点地抬起头。目光先是涣散地扫过我冰冷的、赤裸的胸口,那上面还残留着我刚才揉捻乳尖的痕迹,深褐色的乳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烫到,眼神里翻涌着巨大的痛苦和生理性的排斥。最终,他的视线,极其缓慢地、极其不情愿地,落在了自己双腿之间,那个被内裤包裹着的、耻辱的隆起上。

当看到那清晰的、不受他控制的勃起形状时,他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尽了,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一种巨大的自我厌恶和崩溃感席卷了他,他猛地闭上眼,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几乎要从沙发上栽倒。

“睁开!”我的声音如同惊雷,“不准闭眼!看着它!这就是你!一个被女人骂两句就哭哭啼啼的废物,一个连自己身体都控制不了的懦夫!但至少,它还有点血性!它知道什么是该硬的!”

我的话语像淬毒的匕首,一刀刀剜着他最脆弱的地方,却又在极致的羞辱中,强行塞进一丝扭曲的“肯定”——对他生理反应的肯定。

“女人有什么可怕的?”我盯着他紧闭的双眼,声音压低,却带着更强的穿透力,像冰冷的针扎进他的耳膜,“一堆肉!几个洞!有什么神秘?有什么高贵?”

我刻意用最粗鄙、最物化的语言,去解构他心中对女性的恐惧和神秘感,试图用冰冷的“现实”去碾碎他因自卑而筑起的高墙。

“那个骂你的女人,她懂什么?”我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她懂G点在哪里?懂前壁后壁?懂怎么控制节奏?她什么都不懂!她只会张开腿等着男人伺候!伺候不好就骂!这种女人,值得你怕?值得你为她哭?值得你把自己关起来当废物?”

周凯紧闭的眼皮下,眼球在剧烈地转动,泪水再次汹涌而出,顺着惨白的脸颊滑落。但这一次,呜咽声中,似乎除了痛苦和屈辱,还多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被强行灌输的茫然和…动摇?

“怕女人?”我冷笑,身体靠回沙发背,姿态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掌控,“那是因为你弱!因为你无能!因为你连自己的身体都搞不定!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控制不了!你连‘看’都不敢,‘碰’都不敢,你怎么可能不软?怎么可能不早泄?”

我的目光再次落在他内裤的隆起上,那形状在灯光下无比清晰,带着一种无声的嘲讽和证明。

“看看它!”我指着那里,声音带着一种蛊惑般的、冰冷的煽动,“它不怕!它比你勇敢!它知道该硬的时候就要硬!不管对面是谁!不管在什么情况下!这才是男人该有的东西!不是你那颗只会哭的软蛋心!”

“男人之心,不是靠哭出来的!”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扭曲,“是靠这里!”我的手指,猛地指向他双腿之间那个勃起的部位,“是靠它硬起来撑起来的!是靠它征服女人打出来的!软蛋,永远只能被女人踩在脚下嘲笑!硬起来,你才有资格说话!才有资格让女人闭嘴!才有资格…让她们离不开你!”

这番扭曲的、充满暴力和征服欲的“男人宣言”,像重锤一样砸在周凯濒临崩溃的意识上。他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眼神空洞而混乱,巨大的信息冲击和生理刺激让他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的恐惧和一种被强行灌输的、模糊的“方向感”。他看着自己那不受控制、却又在极端羞辱下依旧坚挺的部位,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无法言喻的痛苦和…一丝被点燃的、病态的、畸形的“希望”?

“现在,”我看着他那失魂落魄、精神防线几乎被彻底摧毁的样子,知道“心理治疗”的火候到了。该进入更直接的“生理治疗”阶段了。我的声音恢复了平板,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把内裤也脱了。让我看看,这个比你像男人的‘东西’,到底长什么样。”

最后的遮羞布被无情地扯下。

周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神里瞬间爆发出巨大的惊恐和抗拒。他下意识地用手去遮挡那个部位,动作充满了绝望的自我保护。

“手拿开!”我的声音冰冷如铁,“不准挡!让它露出来!让灯光照着它!让它知道,它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硬了,就是硬了!这是它的本事!也是你唯一还有点用的地方!”

我的话语像带着魔咒。在极致的羞辱和那扭曲的“肯定”双重作用下,在精神被彻底压垮的麻木中,他那只试图遮挡的手,极其缓慢地、极其无力地,垂落下来。他放弃了最后的抵抗,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瘫坐在沙发里,双腿微微分开,任由那褪到大腿根的裤子和内裤,暴露出他完全赤裸的下体。

灯光惨白,毫无保留地照射着那个部位。

它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我冰冷审视的目光下。尺寸确实不算傲人,带着年轻男孩的青涩,颜色是健康的粉红。此刻,它正处于一种半勃起的状态,不算完全坚挺,但绝对脱离了疲软,直直地指向天花板,茎身上青色的血管微微贲张,顶端的小孔因为紧张而微微翕张着,渗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它在微微颤抖,随着主人粗重的呼吸和身体的战栗而轻轻晃动,像风中无助的芦苇,却又倔强地维持着勃起的姿态。

这就是周凯。一个在巨大恐惧和羞耻中,被强行剥离了所有尊严,只剩下最原始生理反应的标本。一个被我的“治疗”强行推到悬崖边,精神濒临崩溃,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做出反应的、可怜的实验品。

我看着他,看着那暴露在灯光下、微微颤抖的器官。没有情欲,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审视和…一丝扭曲的满意。很好。效果显著。恐惧被强行压制,生理反应被成功“唤醒”。虽然手段极端,但结果符合预期。

“看到了吗?”我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平静,“它比你强。它知道该做什么。”

我站起身。黑色的真丝裙摆随着动作滑落,堆叠在腰间,下半身依旧赤裸着。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阴影笼罩着他惨白的脸和那暴露在外的、脆弱的器官。我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汗味和恐惧的气息。

他猛地闭上眼,身体剧烈地向后缩,像要陷进沙发里,躲避我的靠近和那无法承受的压迫感。

“睁开眼。”我的命令不容置疑,“看着我。看着它。”

他痛苦地摇头,泪水再次汹涌。

“睁开!”我的声音陡然严厉。

巨大的压力下,他再次屈服。眼睛睁开一条缝,眼神涣散,充满了巨大的痛苦和哀求。

“记住这种感觉。”我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蛊惑般的冰冷,“记住它硬起来的感觉。记住你是怎么在恐惧和羞耻中,还能让它硬起来的。记住,女人,没什么可怕的。她们的身体,你小姨可以随便看,随便碰。你的身体,也一样。硬起来,是本能。控制它,才是本事。”

我缓缓蹲下身,视线与他那暴露的、微微颤抖的器官平齐。这个角度带来的压迫感和羞辱感,让周凯瞬间屏住了呼吸,身体僵直得像块石头,只有那器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地跳动。

我的右手抬了起来。没有直接触碰他。而是伸向了茶几上那瓶高度白酒和旁边准备好的无菌棉片。

拧开瓶盖,浓烈刺鼻的酒精味瞬间在房间里炸开,盖过了其他所有气味。我倒了一些在无菌棉片上,白色的棉片迅速被透明的液体浸透。

周凯惊恐地看着我的动作,完全不明白我要做什么,巨大的恐惧让他几乎窒息。

我拿着那块浸透了高度白酒、散发着浓烈刺鼻气味的棉片,目光再次落在他双腿之间那个脆弱的、暴露的器官上。

“消毒。”我的声音平板无波,像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医疗程序,“教学用具,要保持清洁。”

话音未落,在周凯骤然收缩的瞳孔和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惊叫声中,我拿着那块冰冷、湿透、散发着浓烈酒精气味的棉片,毫不犹豫地、精准地,按在了他那完全暴露的、微微颤抖的、粉红色的龟头上!

“呃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猛地从周凯喉咙里爆发出来!那不是情欲的呻吟,是纯粹的、极致的、生理性的剧痛和刺激带来的惨叫!

冰冷!刺鼻!火辣辣的灼烧感!

高度白酒带来的强烈刺激,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瞬间刺穿了他龟头最娇嫩的皮肤和粘膜!那剧烈的、尖锐的、难以忍受的疼痛和刺激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席卷了他全身每一根神经!

他整个人像被高压电击中,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身体弓成了虾米,双手死死地捂住下体,双腿夹紧,发出不成调的、痛苦的嘶吼!眼泪、鼻涕、口水瞬间失控地涌出!那张惨白的脸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汗水如同瀑布般涌出,瞬间浸透了全身!

“疼…疼…小姨…疼啊!!!”他在地上翻滚着,蜷缩着,像一只被扔进沸水的虾,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我站在原地,手里还捏着那块沾着透明液体的酒精棉片,冷冷地看着他在地上痛苦翻滚、哀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疼?”我的声音在惨叫声中显得格外清晰、冰冷,“这就疼了?”

“这点刺激都受不了,你还指望能征服女人?还指望能让她离不开你?”

“记住这疼!”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压过他的惨叫,“记住这火辣辣的感觉!这就是你软蛋的代价!这就是你不像个男人的惩罚!”

“真正的男人,要忍得住疼!扛得住刺激!控得住这根东西!”我指着地上蜷缩的他,指着被他死死捂住的下体,“这点酒精都受不了,你凭什么让她叫?凭什么让她爽?凭什么让她离不开你?嗯?”

周凯的惨叫声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痛苦的呜咽和抽泣。他蜷缩在地板上,身体还在因为剧痛的余波而抽搐,双手死死捂着下体,指缝间能看到皮肤被酒精刺激得一片通红。他眼神涣散,充满了巨大的痛苦、恐惧和一种彻底的、被摧毁后的茫然。刚才那点被强行点燃的、畸形的“希望”和生理反应,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痛苦冲刷得无影无踪。

“废物。”我冷冷地吐出最后两个字,将手里沾着酒精和不明液体的棉片,精准地扔进旁边的医疗废物垃圾桶。

房间里只剩下他压抑的、痛苦的抽泣声。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可怜的“标本”。

“今天的课,上完了。”我的声音恢复了平板,“记住这疼。记住这硬。记住我说的话。”

“女人,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你自己那颗软蛋的心。”

“想硬,想当男人,就得先学会忍。”

“明天晚上,继续。”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走向卧室。黑色的真丝裙摆随着我的步伐轻轻晃动,在惨白的灯光下,划出一道冰冷而决绝的弧线。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和那如同受伤幼兽般、压抑到极致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第四章:淬火

第二天晚上,七点整。门铃准时响起。

“叮咚——”

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我正坐在沙发上,穿着和昨晚一样的黑色真丝吊带裙,上半身赤裸着。灯光依旧惨白,酒精味依旧浓烈。茶几上,那瓶高度白酒和几片新的无菌棉片,像冰冷的刑具,静静地摆在那里。

我起身,开门。

周凯站在门外。脸色比昨天更苍白,眼下的乌青浓重,嘴唇干裂。他穿着一件宽大的灰色连帽衫,帽子拉得很低,几乎遮住了眼睛,双手深深插在口袋里,整个人缩在衣服里,像一只试图把自己藏起来的惊弓之鸟。

“进来。”我的声音平板无波。

他低着头,贴着门框挤进来,反手关上门,动作僵硬得像机器人。浓烈的酒精味让他身体明显绷紧了一下。他站在玄关,不敢抬头,也不敢往前走。

“脱鞋。过来。”我命令道,已经坐回沙发原位。

他机械地弯腰换鞋,动作迟缓。然后,极其缓慢地、一步一顿地挪到沙发前。他没有坐,就站在那里,低着头,帽檐的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能看到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嘴唇。

“帽子摘了。”我盯着他。

他身体一僵,犹豫了几秒,才极其缓慢地抬起手,把连帽衫的帽子拉了下来。头发有些凌乱,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皮肤上。他依旧不敢看我,目光死死盯着自己脚上那双洗得发灰的袜子。

“看着我。”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穿透力。

他挣扎着,极其艰难地抬起眼皮。目光先是扫过我赤裸的胸口,那深褐色的乳晕和微微凸起的乳尖在灯光下依旧清晰。他的瞳孔猛地一缩,眼神里瞬间爆发出巨大的恐惧和生理性的排斥,比昨天更甚。昨晚酒精棉片带来的剧痛记忆,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神经里。他几乎是立刻就想移开目光。

“不准躲!”我的声音陡然严厉,像鞭子抽打空气,“看着我这里!这是命令!”

巨大的压力下,他被迫再次将目光聚焦在我赤裸的胸部。那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屈辱和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我能清晰地看到他喉结在疯狂地上下滚动,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裤子脱了。”我没有任何铺垫,直接下达了最核心的指令。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像被电击了。双手死死地攥着连帽衫的下摆,指节青白,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巨大的抗拒和恐惧几乎要将他撕裂。

“要我再说一遍?”我的声音冷得像冰,目光扫过茶几上的酒精瓶和棉片。

这个无声的威胁比任何话语都有效。他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神里瞬间充满了巨大的惊恐。昨晚那撕心裂肺的剧痛记忆瞬间淹没了他。他几乎是带着一种绝望的、自暴自弃的粗暴,猛地抓住自己运动裤的松紧带,连同里面的内裤,狠狠地向下褪去!

动作太大,裤子直接褪到了脚踝。他僵硬地站着,双腿微微分开,那个部位再次完全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

我的目光,像精准的探针,瞬间锁定目标。

它就在那里。尺寸依旧青涩,颜色粉红。但和昨晚被酒精刺激后的半勃起状态不同,此刻,它几乎是瞬间就挺立了起来!以一种近乎愤怒的、带着巨大恐惧和生理性应激反应的姿态,笔直地、倔强地指向天花板!茎身绷紧,青色的血管清晰贲张,顶端的小孔因为极度的紧张而紧紧闭合着。它在微微颤抖,幅度比昨天更大,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弦,充满了爆炸性的张力。

硬了。而且硬得很快,很彻底。

周凯的头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胸口。他全身的肌肉绷紧到了极限,汗水瞬间浸透了他连帽衫的后背,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他死死咬着下唇,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呜咽。但这一次,他没有哭出声。昨晚的剧痛似乎榨干了他所有的眼泪,只剩下无声的、巨大的痛苦在身体里冲撞。

“很好。”我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赞许,只有冰冷的评估,“比昨天快。看来昨晚的‘消毒’,效果不错。”

“消毒”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那暴露在外的器官也跟着猛地跳动了一下。

“现在,坐下。”我指了指旁边的单人沙发,“看着它。也看着我这里。”

他像一具被抽掉了骨头的木偶,僵硬地、顺从地坐进沙发里。只坐了半个屁股,背挺得笔直,双手死死抓着沙发边缘。目光被迫在我赤裸的胸口和他自己那暴露的、剧烈颤抖的器官之间来回移动。每一次视线扫过我的胸口,他的身体都会绷紧一分,那器官也会随之跳动一下;每一次视线落回自己身上,巨大的羞耻感又会让他痛苦地闭上眼,但立刻又被我冰冷的命令声逼得睁开。

“保持住。”我的声音平板,像在宣读实验守则,“看着。记住它硬起来的样子。记住这种感觉。”

房间里再次陷入死寂。只有挂钟秒针走动的“咔哒”声,和他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胶水,混合着酒精味、汗味和他身上散发出的浓重恐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周凯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持续地、高强度地紧绷着。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连帽衫,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他瘦削的、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膛轮廓。额头的汗水汇聚成小溪,顺着惨白的脸颊滑落,滴在沙发扶手上。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破碎,每一次吸气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每一次呼气都带着痛苦的颤抖。

他的目光,在我胸口和他自己那暴露的器官之间机械地、痛苦地移动着。眼神里的恐惧和羞耻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因为持续的煎熬而变得更加浓重。但渐渐地,一种新的、更深的痛苦开始浮现——疲惫。极度的精神紧张和生理刺激带来的巨大消耗,开始侵蚀他紧绷的神经。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那原本笔直挺立、青筋贲张的器官,开始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变化。那绷紧到极致的硬度,似乎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松懈。顶端那紧紧闭合的小孔,也极其轻微地松弛了一丝。它依旧挺立着,但那种如同箭在弦上的、爆炸性的张力,正在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极其缓慢地流失。

就像一根被持续用力拉紧的皮筋,开始不可避免地走向松弛。

五分钟左右。

那变化已经变得明显。它虽然还保持着勃起的角度,但茎身不再像之前那样绷紧如铁,青筋的贲张也减弱了,整体呈现出一种“疲态”。它在灯光下的颤抖,也从之前那种高频的、应激性的抖动,变成了更缓慢、更无力的晃动。顶端甚至渗出了一点极其微小的、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微弱的光。

周凯显然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眼神里的痛苦瞬间被巨大的恐慌取代!他死死地盯着自己那正在“泄气”的部位,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绝望和一种即将再次失败的恐惧!他猛地夹紧双腿,试图用肌肉的力量去阻止那不可避免的“软化”,身体因为用力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濒死般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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