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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欲望的魔都

小说:欲望的魔都 2025-09-18 11:57 5hhhhh 5730 ℃

第八章:法庭外的“项圈”,女友的“小母狗”萌芽

苏晴的“堕落”,是以一种最隐秘,最符合她逻辑的方式开始的。

她不像母亲那样,被公开地展示和羞辱;也不像姐姐那样,进行着一场轰轰烈烈的,自毁式的献祭。她的沦陷,是一场温水煮青蛙式的,在“规则”与“潜规则”之间不断游走和妥协的过程。

而那条由张老亲手为她戴上的,名为“胜利勋章”的Choker颈链,便是拴住她灵魂的,第一根无形的绳索。

自从那次“旗开得胜”后,苏晴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她在事业上,变得无往不利。张老总能通过各种匪夷所思的渠道,为她提供一些“关键性”的,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信息。一张照片,一段录音,一个地址……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手段”,却总能成为压垮对手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晴从一个严守程序的“好律师”,迅速蜕变成了一个令对手闻风丧胆的“常胜律师”。她在事务所的地位水涨船高,名气越来越大,收入也翻了几番。

她享受着胜利带来的快感和荣耀,却也在深夜里,被越来越沉重的罪恶感和不安所折磨。

她开始依赖。

她依赖张老提供的信息,依赖那种走捷径获得胜利的刺激感,更依赖……她脖子上那条“项圈”带给她的,诡异的“好运”。

她开始相信,那条颈链,是她的护身符。每次开庭前,她都会下意识地,隔着衬衫领子,触摸一下那冰凉的皮革和金属。那个动作,像一种祈祷,也像一种确认——确认自己,依然被那个神秘的,无所不能的“主人”所庇护着。

她以为,只要她守住最后的底线,不去做真正违法的事情,她就依然是安全的,是自由的。

但她错了。

当一个人开始习惯于在悬崖边跳舞时,掉下去,只是时间问题。

而张老,就是那个站在悬念对面,手握着绳索,决定她何时掉下去的人。

这一天,张老又给苏晴送来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周日的下午,苏晴正在家里准备一个重要的庭审资料。案子很棘手,对方是一个背景深厚的上市公司,请了全国最顶尖的律师团,几乎无懈可击。苏晴已经连续熬了好几个通宵,依然找不到突破口。

她显得很焦虑,不停地在客厅里踱步,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脖子上的项圈。

就在这时,张老像一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

“苏晴小姐,遇到难处了?”他沙哑的声音,让苏晴吓了一跳。

“张……张老。”苏晴回过神,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没什么,工作上的一点小问题。”

她不想再向张老“求助”了。每一次的求助,都让她感觉自己向深渊又滑近了一步。

张老却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洞悉一切的了然。他没有多说,只是将一个牛皮纸袋,放在了茶几上。

“看看吧。或许对你有用。”

苏晴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一样,落在了那个牛皮纸袋上。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要碰,不要看。但她的身体,她的欲望,却驱使着她,伸出了颤抖的手。

她打开了纸袋。

里面,是一叠照片,和一份DNA鉴定报告。

照片上,是她这次的对手,那个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大学生的亲密床照。各种姿势,不堪入目。

而那份DNA报告,则更具毁灭性——它证明了,那个女大学生,是那位董事长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

乱伦。

这两个字,像一颗炸弹,在苏晴的脑中轰然炸响。

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她猛地将照片和报告扔在地上,像扔掉一块烙铁。

“不……这不可能!这太……太恶心了!”她失声尖叫,脸上血色尽失。

“没什么不可能的。”张老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要肮脏得多。”

“你……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苏晴指着地上的东西,声音颤抖,“这是非法的!这是在敲诈!我不能用!我绝对不能用!”

这一次,她不是在犹豫,而是真的感到了恐惧。这已经不是什么“小手段”了,这是足以将一个人彻底毁灭的,最恶毒的武器。如果她用了这个东西,她就不再是律师,而是和那些她最鄙视的,躲在阴沟里的罪犯,没有任何区别。

“我当然知道你不能在法庭上用。”张老慢条斯理地说,他弯下腰,将地上的照片一张一张地捡起来,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目光看着,“但是,你可以在‘法庭外’用。”

“什么意思?”

“很简单。”张老将照片递到她面前,逼着她看,“明天,你去找这位董事长,私下里。把这些东西,给他看。然后告诉他,你什么都不要,不要钱,也不要他输官司。你只要他……做一件事。”

“什么事?”苏晴下意识地问。

张老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魔鬼般的笑容。

“你让他,当着你的面,跪下,学三声狗叫。”

“什么?!”苏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疯了?!”

“我没疯。”张老的眼神,变得无比锐利,“苏晴小姐,你以为,我一次次地帮你,是为了让你赢官司,赚大钱吗?错了。那些东西,太低级了。”

他凑近苏晴,声音压得极低,像蛇的嘶鸣:“我想要的,是看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是如何跪在你脚下的。我想要的,是让你品尝到,那种超越了法律,超越了金钱的,真正的‘权力’的滋味。”

“那种,可以随心所欲地,践踏别人尊严的权力。”

苏晴呆住了。

她看着张老,感觉自己像是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她终于明白了,张老的目的,从来就不是帮她,而是在“塑造”她。他要将她,塑造成和他一样的,以玩弄人心,践踏尊严为乐的……同类。

“不……我做不到……我不是那样的人……”她无力地摇着头,身体不住地后退。

“你会做到的。”张老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自信,“因为,你的骨子里,和我是一样的人。你也渴望权力,渴望掌控。只不过,你以前,把它伪装成了‘正义’和‘规则’。”

他伸出粗糙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苏晴脖子上的那条“项圈”。

“你戴着我的项圈,享受着我带给你的胜利。现在,是时候,为我做点事了。”他的声音,变得温柔,却也更加阴冷,“去吧,我的小律师。去享受你的第一次‘狩猎’。你会发现,那种感觉,比你在法庭上赢得任何一场官司,都要美妙得多。”

说完,他将那些照片和报告,重新塞回苏晴的手中,然后转身,消失在了阴影里。

苏晴一个人,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手里紧紧地攥着那个牛皮纸袋,像攥着自己的命运判决书。

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理智与欲望,在疯狂地交战。

她知道,只要她踏出这一步,她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她将彻底沦为张老的工具,一个以羞辱他人为乐的,变态的施虐者。

但是……

那种感觉,真的会很美妙吗?

让那个不可一世的,在法庭上用钱和权势将她逼入绝境的男人,像狗一样,跪在自己的脚下?

这个念头,像一颗毒草,一旦生根,便疯狂地滋长起来。

第二天,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我不知道苏晴最终会做出怎样的选择。我给她打电话,她没有接。

直到深夜,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

她的脸色,比那天从公园回来时,还要奇怪。那是一种极致的亢奋和极致的疲惫混合在一起的,诡异的潮红。她的眼神,亮得吓人,却又带着一丝空洞和麻木。

“晴晴,你……”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径直走到酒柜前,拿出那瓶最烈的威士忌,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我做到了。”她放下酒杯,看着我,突然笑了。那笑容,凄厉而疯狂,“林浩,我做到了!他跪下了!他真的像狗一样,跪在我面前!”

她开始语无伦次地,向我描述着下午发生的一切。

她去了那个董事长的私人会所。她将那些照片,摔在他的脸上。她看着那个前一秒还高高在上,对她不屑一顾的男人,在看到照片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冷汗直流。

她看着他,从最初的愤怒,威胁,到后来的哀求,许诺。他愿意撤诉,愿意赔偿巨额的款项,愿意给她所有她想要的东西。

但苏晴,只是冷冷地,重复着张老教给她的那句话。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跪下,学狗叫。”

最终,在彻底的恐惧和绝望面前,那个身价百亿的男人,屈服了。

他颤抖着,双膝一软,跪在了苏晴那双价值不菲的Jimmy Choo高跟鞋前。

然后,在苏晴冰冷的注视下,他发出了他这辈子最屈辱的声音。

“汪……汪……汪……”

苏晴说,在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近乎残忍的快感,像火山一样,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爆发出来。

那种快感,超越了性高潮,超越了胜利的喜悦。那是一种……如同神祇一般,掌控他人灵魂和尊严的,绝对的权力快感。

她上瘾了。

“真美妙……”她抱着我,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口中喃喃自语,“那种感觉……真的太美妙了……”

我抱着她冰冷的身体,心中一片悲哀。

我知道,苏晴,那个我曾经认识的,以规则和理性为铠甲的精英女律师,已经彻底死了。

活下来的,是一个刚刚品尝到“权力”毒药的,兴奋的瘾君子。

而这场“狩猎”,只是一个开始。

从那天起,张老开始带着苏晴,去参加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宠物游戏”。

他带她去隐秘的私人会所,那里,有各种各样甘愿被当成“宠物”来驯养的男男女女。他们有的,是渴望被掌控的富豪,有的是寻求刺激的明星。他们戴着项圈,在地上爬行,等待着“主人”的挑选和“调教”。

张老,是那个会所里,最受尊敬的“顶级调教师”。

而他,开始将苏晴,培养成他的“助教”。

他教她,如何用眼神,就让一个男人跪下。

他教她,如何用一根小小的皮鞭,就能让一个女人,发出最甜美的呻吟。

他教她,如何制定“规则”,如何给予“奖励”和“惩罚”,如何享受那种将一个独立的人,彻底驯化成一只听话的“宠物”的,变态的乐趣。

苏晴,学得很快。

她骨子里那种对“规则”的掌控欲,在这里,找到了最完美的释放出口。她不再需要法律条文,她自己,就是“法律”。

她的眼神,也开始变了。

曾经的清澈,专注,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类似于犬类的眼神——在面对张老时,是绝对的忠诚,讨好和顺从;在面对那些“宠物”时,是高高在上的,审视的,充满了掌控欲的锐利;而在面对我,或者其他陌生人时,则会流露出一丝警惕和低吼般的敌意。

她开始无意识地,做出一些犬类的动作。她走路时,重心会微微前倾,像是在随时准备扑出去。她喜欢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而不是像以前那样,端庄地坐着。她对声音和张老的指令,变得异常敏感。

她的身体,也因为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驯化,而变得更加纤细,单薄,甚至有些楚楚可怜。

那天晚上,我半夜醒来,发现苏晴不在床上。

我走出房间,看到在客厅的黑暗中,有一个小小的,蜷缩的身影。

是苏晴。

她竟然,赤身裸体地,只戴着那条“项圈”,像一只狗一样,蜷缩着睡在张老房间的门口。

她的身体,在微凉的夜风中,微微颤抖。她的脸上,却带着一种安详而满足的表情。仿佛,为她的“主人”守夜,是她与生俱来的,最神圣的使命。

我站在那里,看着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了。

我看到,她的膝盖和手掌上,因为长时间的模仿爬行,已经磨出了淡淡的,粉红色的茧子。

我看到,她脖子上,那条黑色的项圈,在月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

我终于明白了。

张老,他不是要把苏晴培养成“同类”。

他是在用“调教”别人的方式,来“调教”苏晴。他让她品尝到“主人”的快感,只是为了让她,更深刻地理解“宠物”的本分。

他要的,不是一个“助教”。

他要的,是一只最聪明的,最忠诚的,也最懂得如何取悦主人的……小母狗。

而苏晴,正在心甘情愿地,甚至,是兴高采烈地,奔向这个属于她的,最终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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