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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乍到,阿什福德的女仆,2

小说:阿什福德的女仆 2025-09-18 11:57 5hhhhh 7380 ℃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因为口球而湿漉漉的下巴。

“除此之外,在外面——也就是除了这间寝室、吃饭时刻、以及主宅特定安全区以外的任何地方——拥有听力、视力,以及说话的能力,都是被严厉禁止的。”她的语气加重了一些,像是在强调重点,“你必须时刻佩戴好制服的重要组成部分:眼罩、口球和耳机。一旦被系统检测到你在未授权的情况下,没有穿戴好已经锁定的这三样东西,你将立刻遭到惩罚。”

她的话音刚落,我脑海中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哈珀在草地上被电击得口吐白沫的惨状。

“同时,”蓝继续用她那毫无起伏的语调说道,“关于口球。你不允许将你的口水滴到除了你自己身上之外的任何地方。任何导致体液——包括口水、淫水,或是灌肠液——滴落到地上的行为,都会被大量扣分。每个楼层都设有体液收集皿,当你觉得口水快要无法控制的时候,可以去那里处理。”

我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嘴里那个被拿走没多久的口球留下的异物感似乎还在。阿什福德你这规定……简直太有恶趣味了。

“关于制服的具体功能,你会逐渐明白的,我便不在这里赘述。关于饮食,我们有固定的流食,任何除此之外的进食都是不被允许的——当然,主人的体液除外。”

她面不改色地说出了极其下流的话,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关于住宿,你和你的舍友,小夏、小玲,”她指了指身后那两个一直沉默着的小女仆,“将会住在这个房间。除非主人授意,晚上十点以后不允许踏出房间一步。当然,你也可以试试看,”她指了指我脖子上的项圈,“你的项圈会告诉你答案的。关于规矩与惩罚,你的分数将会是你在这座宅邸里的生命线。每个女仆初始会有50分,出色完成任务会加分,触碰规矩、内心不存敬畏,就会被扣分。分数由主人统一管理,并记录内置在你的女仆装中。”

“那么现在,”她从墙上取下一个和我之前戴的一模一样的马具型口球和耳机,“先把女仆装上缺失的东西装上吧,我带你熟悉其他地方。”

“嘿!等等,蓝!”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抓住她的手臂。

“你知道我的!在酒吧!我们见过的!我只是一个被绑架的高中生,我不是自愿的!你能不能帮帮我?帮我逃出去……从阿什福德那个变态手里……”

“轰——!”

我的话还没说完,一股剧烈到难以形容的快感猛地从我的下半身炸开!

“呃啊啊啊——!”

那根插在我阴道里的东西开始疯狂地高速旋转和抽插,肛门里的柱体也爆发出强烈的震动,频率高到让我的整个盆腔都在发麻。阴蒂上的夹子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胸罩也开始收紧,两只机械手掌在我的乳房上用力地按捏着。

这股可怕的犹如狂风暴雨般的刺激同时爆发,我从未体验过如此剧烈的快感,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几乎立刻就被推到了高潮的边缘,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

“滋啦!”

就在我即将越过那条快乐的界线的瞬间,一股猛烈的电击从我的项圈传来,贯穿了我的全身。剧痛和快感在我的神经系统里疯狂冲撞,让我停在了那个不上不下的、最痛苦的边缘。

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连站都站不稳,只能扶着墙壁大口喘气。

这是...什么?

这...好奇怪....好难受。

我茫然地看着蓝,汗水和泪水糊满了我的脸。

蓝只是淡淡地看着我,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在这里,说主人的坏话是不被允许的。”她的声音依旧冰冷,“同时,如果你再有类似的、试图逃脱的想法和言论,就不是由我来惩罚你了。你刚刚体验到的,只是我拥有的最低权限的惩罚。而女仆长大人和主人的权限,一旦你体验过,”她的目光扫过我的下半身,“你就再也不会想尝试第二次。”

她举起手中的口球,递到我面前。

“现在,把嘴巴张开。”

我颤抖着,看着她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又想起了哈珀的惨叫。

我只好乖乖地张开了嘴巴。

她首先将那个冰冷的、带着消毒水气味的红色球体塞了进来。它比我想象的要大,强行撑开了我的上下颚,舌头被死死地压在下面,连吞咽口水都变得困难。接着,她将马具型的皮革绑带绕过我的脸颊,在我脑后熟练地收紧,直到我听到一声机械锁定声。

我说话的能力,再次被剥夺。

然后是那副黑色的头戴式耳机。它被戴在我的头上,厚实柔软的耳罩紧紧地压住了我的耳朵,外界最后一点微弱的声音也被彻底隔绝了。世界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我自己越来越响亮的心跳声。

最后,是那副皮革眼罩。当它覆盖上我眼睛的瞬间,世界陷入了纯粹的、无边无际的黑暗。

视觉、听觉、说话的能力……在短短几十秒内,我被彻底剥夺了与外界交流的主要感官。

强烈的恐慌感和失重感袭来,我下意识地想迈出一步,却发现自己连方向都分不清,身体摇摇欲坠,根本无法行走。

就在我即将因为恐惧而崩溃时,一个微弱的声音突然直接在我脑子里响了起来,清晰得仿佛有人在我耳蜗里低语。

“在主宅里,判断行走路线的方法需要技巧,最关键的就是需要感受自己与【锚点】的相对位置。”

是蓝的声音!原来我的耳朵里还塞着另一个更小的、入耳式的耳机吗?我心里一惊。

我只能发出唔唔?的疑问声。

“什么是【锚点】?”我发出模糊的音节。

“【锚点】就是中厅那个饮水机。”

那个原来是个饮水机吗!那也太恶心了。

“你感受一下,”蓝的声音继续响起,“定向系统应该很快就会启动。”

她话音刚落,我立刻感觉到我的双乳处有什么东西在微微震动起来,不强烈,却带着一丝丝持续不断的、令人分神的快感。同时,本就被撑得难受的肛门深处,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有节奏的脉冲感,像是被轻轻地电击了一下,使得我的括约肌不由自主地收缩,被迫和凹凸的肛塞亲密贴合,产出一丝丝快感。

这感觉……又让我想起了刚才那个惩罚,那种被推到悬崖边又被硬生生拽回来的体验……就差那么一点点。

不对不对,珂!冷静下来,不能被这种下流的感觉冲昏了头脑!我急忙收敛心神。

蓝的声音再次响起,解释道:“你的双乳会提供方向信息。当你正对着【锚点】的时候,双乳的震动最轻;如果偏离了方向,震动则会加强,偏离得越远,震动越剧烈。”

我试着凭感觉,小心翼翼地转动了一下身体。确实,当我转向某个方向时,胸口的震动几乎消失了;而当我转向另一个方向时,那股酥麻的震动立刻变得强烈起来。

“你的肛塞则会提供位置信息,”蓝继续说,“距离【锚点】越近,肛塞电击的脉冲频率会越低;同样的,离得越远,脉冲频率会越高。小夏就是因为受不了那个离锚点最远的床位,才总是想办法换位置。”

我这才意识到,那个叫小夏的女仆应该一直在我身边,但由于我们都失去了大部分感官,我下意识地就把她们当成了不存在的背景。

“有了这两个信息,加上你自己的空间感,就可以实现基本的行动。你会发现,二楼的所有房间,门都是正对着【锚点】的,这正是为了方便女仆们找到路。”

原来是这样,但随之,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闪过我的脑海。

如果所有女仆的行动都依赖这个【锚点】提供的信息,那一旦这个【锚点】失效,或者提供了错误的方位指令,女仆们岂不是寸步难行?

“顺带一提,体液收集皿,也在【锚】那里。”

我立刻想到了某种更加下流恶心的可能性。

难道是……体液回收再利用之类的?我不禁感到一阵隐隐的作呕,千万别是这样。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蓝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却说出了让我浑身血液都几乎凝固的话,“女仆们是无法正常排泄的。”

“唔?!”我隔着眼罩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虽然没人看得到(。

我急切地想问为什么,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我确实感觉到我的膀胱有一种奇怪的、被堵住的饱胀感,和平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如果你需要排泄,”蓝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则必须通过寝室里那边的特定设备才能完成。”

无法正常排泄?这算什么?

连这个都要被控制,那我和那些被养在笼子里的畜生有什么区别?

一股强烈的愤怒和恶心涌上心头。但我对逃脱的希望,在这一刻变得前所未有的渺茫。

如果我真的逃了出去,却连最基本的排泄都做不到,那所谓的自由又有什么意义?

除非……除非我能脱掉这套该死的女仆装!

对,脱掉它!只要能摆脱这个高科技的移动牢笼,我就还有机会!

一个模糊的计划在我脑中逐渐成形。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蓝冰冷的声音突然在我脑中响起,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让我心里猛地一沉。

“是想脱掉这套女仆装,对吗?我劝你最好不要尝试。”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告诫,“先不提你脖子上那两重项圈和整套女仆装是完全锁死的,单说这件衣服本身。一旦它的布料感受到异常的拉扯或撕裂,就会立刻释放高压电流。就在上个月,有一个女仆在走廊里不小心被木地板的翘起的碎片勾到了裙摆......她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我希望你清楚地知道这件事情的后果。”

我的心凉了半截。这个女仆装设计的恐怖程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但……等等。

“两重项圈?”

蓝无意中透露出的这个线索,像一道闪电划破了我脑中的迷雾。

我一直以为我脖子上只有一个项圈,就是那个又厚又重的金属玩意儿。

如果她说的是两重,那就意味着在我能看到和摸到的这个项圈之下,还隐藏着另一个,或者说,这整套女仆装的锁定核心,比我表面上看到的要复杂得多。

我必须了解这套女仆装的完整构造,每一个锁扣,每一条线路……只有这样,我才有可能找到它的弱点,才有可能真正地离开这里。

我把这个线索死死地记在了心里。

“你身上这套女仆装,外层的布料是由特种高强度防割尼龙纤维织成的,内部还混纺了极细的钢丝。它能抵御刀具的切割和撕扯,甚至还阻燃。但触感上却保留了丝绸和蕾丝的柔软质感。所以,别想着能用暴力破坏它。”

......

......

“现在,我先带你去看一些你需要知道的事情,比如说,怎么喝水。”蓝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首先,你先尽可能地踮起脚,然后把你的马尾辫扎紧。”

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我还是疑惑着照做了。

我先把马尾辫用力地提紧,然后脚尖用力,将整个身体向上顶起,小腿肌肉瞬间绷紧。

“然后,保持这个姿势,走出寝室门。”

好吧。我感受着胸口传来的微弱震动,辨认着【锚点】的方向,然后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尖向前挪动。

在纯粹的黑暗与死寂中,身体内部的感知被无限放大。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步肌肉的颤抖,以及下半身那持续不断的、令人分神的刺激。

我伸出手臂,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很快,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平面,应该是门框。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感觉不到木头的纹理,也感觉不到金属的冰冷,只有一种模糊的、隔着什么的阻力感。

“我猜你现在摸到了门框,但是感觉不对,是不是?”蓝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响起。

她怎么知道的?

“因为女仆装可以模糊、甚至屏蔽你的触觉。”她解释道,“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们身上这套服装之下,还有一层束缚感十分强烈的乳胶?那就是女仆装的第二层。它会大幅降低你皮肤的敏感度。你现在能感觉到的,只是一个大致的‘力’,而你手指的分辨率,已经低到难以识别具体材质了。就像你隔着三层厚棉被,去摸一根牙签和一根棉签的区别一样。这个功能的最初作用,是为了防止女仆拾取钥匙这类的小物件——因为这样,她们就分不清自己拿到的究竟是什么了。”

我隔着眼罩,无声地翻了个白眼。

阿什福德这个混蛋,真是把变态的细节做到了极致。

我继续摸索着向前迈出一步。就在我的脚踏出寝室门的瞬间,阴蒂上的夹子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震动!

“呃!”

我生理反射地浑身一缩,刚刚踮着脚尖维持的平衡瞬间被打破。

我本能地想用脚后跟落地稳住身形——然而令我始料未及的是,我感觉脚下一空!高跟鞋的鞋跟……不见了!

“砰!”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狼狈不堪地向后摔倒在地。

“一旦离开寝室,”蓝淡淡的声音响起“高跟鞋的鞋跟就会被机械结构自动收回,成为名副其实的‘无根鞋’。它那大幅度弯折的鞋底决定了,除非你拼命踮起脚尖,否则你无法正常走路——哦不,甚至连站着都不行。刚才那一下刺激,是你离开房间的提醒。每次进出房间都会有,目的是为了减少女仆走错路的可能性。”

我趴在地上,心里把阿什福德骂了千百遍。脖子上顶着个死沉的项圈,身体里塞着嗡嗡作响的玩意儿,还得时刻仰着头防止口水滴下来,现在连鞋跟都没了。

“继续走吧,”蓝催促道,“去喝水。”

我咬着牙,用一种极其僵硬扭曲的姿势,重新撑起身体,踮起脚尖。跟着羞愧无比的导航信号,一步一步地艰难地向那个所谓的【锚点】移动。

终于,在感觉快要虚脱的时候,我的手摸到了一个东西。

隔着那层屏蔽触觉的乳胶,我隐约能感觉到,这是一个柔软的、长条状的物体。

我知道这是什么形状。胃里一阵翻腾,我差点干呕出来。要我从这个东西这里接水喝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算了……珂,忍辱负重!

可是,究竟要怎么喝水呢?我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任何按钮。就算有按钮,我也没有杯子啊。而且我还戴着该死的口球。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蓝的声音再次响起:“口球已经解锁了,把它摘下来,挂在脖子上。”

我疑惑地伸手到脑后摸索,果然,那个锁扣轻轻一碰就弹开了。我急忙把那个沾满口水的球体从嘴里扯了出来。

“一些允许被触摸的东西,系统会暂时恢复你的部分触觉,发现了吗?”蓝说。

确实,刚刚我清晰地感觉到了口球上皮革材质的柔软和光滑。

我不得不为这套系统精细到变态的程度而咂舌。

“然后,舔它。”蓝下达了命令。

“……什么?”我刚从口球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就听到了如此炸裂的指令,震惊得无以复加。

“我知道你在犹豫,”蓝的语气毫无波澜,“舔它。”

我认命了。我生疏地将那个东西握住,拿到嘴边,却发现它的高度太低了。

“跪下去。”蓝说。

真该死。我舔了舔因为一直流口水而有些干燥的嘴唇。

因为那双无根鞋的存在,我只能用一种极其扭曲和不稳的姿势,缓缓地跪了下去,膝盖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板上。然后,我开始了人生中第一次的……。

一开始,我只是像小猫喝水一样,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那东西冰冷而柔软,没有任何反应。我试了几分钟,毫无变化。

“用整个舌面,从底部向上,保持一定的力度和频率。”

在她的指导下,我抛弃了羞耻心,开始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舌头和下巴都开始发酸。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感觉到手里的那个东西似乎……变硬了,也变长了一些。

我费了快二十分钟的劲,终于将那个黑色的硅胶阳具舔得完全挺立起来。

“保持频率,差不多了,”蓝说,“把你的嘴含住它。”

虽然羞耻得想死,但没人愿意浪费自己花了这么长时间才完成的工作。我立刻张开嘴,试图将它含进去。

但就在我的嘴唇碰到它的瞬间,那东西却像是泄了气一样,开始变软了。

“怎么回事?”我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

“含到底。快。”蓝催促道。

我只好硬着头皮,张大嘴巴,让那个东西更深地进入我的口腔。恶心感直冲喉咙,但我还是强忍着。可是,它依旧在变软。

“还不够。”蓝说。

我拼了。我拼尽全力,将它向喉咙深处捅去,强烈的窒息感和干呕感让我涕泪横流。我的舌头已经酸到麻木,嘴巴也累得快要抽筋。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

“嗡……”

它突然开始轻微地震动了!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带着一丝腥甜味的液体从它的顶端喷射而出,直接灌进了我的喉咙。我来不及反应,只能本能地吞咽。这股液体持续喷射了几秒钟,然后,那个东西便急剧地、彻底地变软,恢复到了最初的状态。

“咳……咳咳!呕——!”

它从我嘴里滑了出来,带出大量的口水和刚刚被灌进去的液体,还有一些被我呕出来的胃液,拉出各种黏糊糊的丝线,滴落在我胸前的女仆装和身下的地板上。

我还没从剧烈的呕吐和恍惚中冷静下来,蓝的声音再次幽灵般地响起:

“快,戴上口球。”

我还在犹豫,脖子上的项圈突然传来一阵逐渐变强的刺痛的电击。

“啊!”

不是很强烈,但足以让我立刻清醒过来。我急忙抓起挂在脖子上的口球,也顾不上嘴里还混杂着胃液、口水和那个东西喷出来的粘液,就把它重新塞进嘴里,在脑后胡乱地扣好。

“呼……”我隔着口球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嘴里一股难以形容的腥臭味让我几欲再次呕吐。

“那是稀释过的精液。”蓝淡淡地陈述道,“来自世界上各个人种的混合款式”

“唔呕——!!”

听到这句话,我再也忍不住了,隔着口球疯狂地干呕起来,几乎要把整个胃都翻出来。

突然,一个毫无感情的机械音从我的项圈传来:

“警告:玷污女仆装及地面。扣除分数:15分。执行一级电击惩罚。”

我还沉浸在精液的恶心感中,没反应过来扣分是什么意思,一股比刚才强烈数倍的电流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

“呃啊啊啊啊——!”

我疼得蜷缩在地,浑身剧烈地抽搐着。

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骨头缝里都像是被针扎一样疼。

“你看看你的女仆装,”蓝的声音适时响起,“全是口水、精液和胃液。”

电击持续了十几秒才停下。我瘫在地上,浑身脱力,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这时,项圈的机械音再次响起:

“新任务下达。优先级:A。任务内容:清理地面。限定时间:25分钟。”

“其实,”蓝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幸灾乐祸,“你只要把那些呕吐物都滴到假阳具下面的那个水池里就行了。下次你就知道了。”她停顿了一下,“对了,抹布在清洁室。啊……清洁室离这里,好像有点远呢。”

我狼狈地抬起头,在无尽的黑暗中无尽的绝望感侵袭而来。

......

......

好不容易才擦完了地板。

说实在的,在视觉和大部分触觉都被封闭的情况下,光是找到原来被弄脏的位置就花了我大半的时间。

要不是蓝在旁边用那种没有感情的语调提示我“向左三步”或者“你漏了一块”,我估计现在还边被电边在地上摸索。

“跟我来。”蓝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现在教你另一件必须学会的事。”

在蓝的指令下,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黑暗摸索。这段时间里,我已经对如何使用我那套荒谬的乳头导航系统有了一点心得。我跟随着胸口震动的指引调整方向,同时感受着肛门里那不时传来的脉冲,判断着自己与【锚点】的距离。

最终,蓝让我停在了一个地方。“记住这里的感觉,”她命令道,“记住这个位置的乳头震动差值,还有肛门的电击频率。”

接着,她让我朝某个方向伸出手摸索。很快,我触碰到了一根冰冷的、表面似乎很光滑的管子。它比我想象的要粗,结构也更复杂,末端还有一个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形状古怪的接口。

“这次我帮你连接贞操带,”蓝的声音响起,“这是为了防止你待会儿没坚持住,又把东西搞得到处都是。”

贞操带是什么?

我还在疑惑她话里的意思,蓝已经从我手中接过了那根管子。她动作迅速地掀开我身后的裙摆,我只感觉下体一凉,接着,那根管子末端的接口就被她对准我的臀缝,猛地向里一插一拧!

“唔嗯!”

一声短促的惊呼从我喉咙里挤了出来。我感觉到一个冰冷的、形状匹配的物体精准地嵌入了我下体后方的某个插槽,随之而来的是一声低沉的机械咬合声。连接……完成了。

紧接着,我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通过那个已经和我身体连接的肛塞,开始源源不断地灌入我的后庭。

“呜……唔!”我发出了抗议的声音,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绷紧。

液体进入的速度不快,但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我的小腹开始感到饱胀,那种熟悉的、想要排泄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我以为很快就会结束,但那股水流仍在持续工作,将我的肠道一点点地撑开、填满。

“唔唔唔!”我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发出呜咽声。这到底要灌到什么时候?

“别乱动,”蓝的声音冰冷地响起,“系统设定是1500cc。只有灌满这个量,排空程序才会启动。”

一千五百……cc是多少?

我感到一阵绝望。我的肚子越来越胀,像一个被不断充气的气球,皮肤被撑得紧绷。剧烈的疼痛和酸胀感从我的小腹深处传来,我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被撑破。我难受到几乎要失去意识,只能无力地发出“呜呜”的哀鸣。

就在我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肠道传来一阵剧烈绞痛的时候,灌注终于停了。

下一秒,我感觉到屁股里的那个肛塞结构发生了变化,它仿佛变成了一根中空的管道。一股强大的吸力从管道内传来,我体内那些被灌进去的、混合着我排泄物的液体,立刻被一股脑地、十分顺畅地抽了出去。

“啊……”

那种被极致充满后瞬间排空的强烈反差感,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酸楚与爽快的奇异感觉。

我浑身脱力,瘫软在地,大口地喘着气。

然而,还没等我从这种诡异的余韵中缓过来,紧接着,另一股流量更小、但感觉更粘稠的液体,又开始缓缓地注入我的后庭。

“呜?”我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这是常驻的700cc催情营养液,”蓝解释道,“用来维持你的身体机能和肠道健康。每天更换一次。”

这股液体很快就注满了,但它没有被排出。它就那样留在了我的身体里,带来一种持续的、温热的饱胀感。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仿佛里面混了辣椒水。

“呜……!”我难受地哼唧着。

“这是正常的,习惯就好。”蓝的语气里没有任何同情。说完,她伸手在我身后操作了一下,只听“咔哒”一声,那根软管从我的贞操带上脱离了。

我瘫在地上,感受着身后那挥之不去的火辣辣的异物感。

......

......

虽然直肠被强制排空了,但我的尿意却不减反增。

小腹的坠胀感越来越强烈,膀胱像是要爆炸一样。

我甚至做好了觉悟就算尿在身上、被电击也要先解决这个生理问题。

然而,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无法让尿液排出分毫。就像蓝说的那样,我的排泄功能被这套该死的衣服彻底控制了。

“呜呜呜?”我绝望地发出声音,希望蓝能明白我的意思。

“是想排尿吗?”蓝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她似乎对我的一切反应都了如指掌。“大部分人习惯排便的时候同时排尿。你现在感觉不适也是正常的。尿液的排泄是自动的。每三个小时,系统会根据你的积分,将你膀胱中一部分尿液,通过体内的管路转移到你的直肠里,和营养液混合。”

转移到……直肠?我隔着眼罩皱了皱眉头。

“这个配额由你的积分决定。”蓝继续用她那平铺直叙的语调解释,“今天你因为弄脏衣服和地面,被扣了5分;又因为说主人的坏话和试图逃跑,扣了10分。所以,你今天的总积分从初始的50分变为了35分。这意味着,每三个小时,你能排泄的尿液量,就是你当前膀胱总储量的35%。”

我开始在脑子里计算这个数字。35%……等等,这意味着我的膀胱永远不可能被排空!不仅如此,随着时间推移,膀胱里的尿液会越来越多,而每次能排出的35%所对应的绝对值,反而会越来越少。

“呜呜呜!”我发出了激烈的抗议声,疯狂地摇着头。

这太不人道了。

“需要注意的是,”蓝完全无视了我的抗议,“这个积分是不会重置的。除非你能通过完成一些特定的任务或者工作来挣取分数,否则,你能排泄的配额,就永远是你当前总尿量的35%。”

......

......

蓝让我坐在铺着柔软长绒地毯的地板上,开始给我进行更详细的说明。

“……关于衣服的洗涤,女仆装至少三天一换,每次清洗必须使用专用的清洁液,尤其是内层的生物乳胶,错误的清洁方式会虽然不会导致其功能受损,但会出现坑坑洼洼让你穿着不舒服。还有各个房间的位置,清洁室、布草间、以及主人的酒窖,你都需要记住它们对应的【锚点】参数……”

蓝的声音像催眠曲一样在我脑中回响,内容枯燥得让我眼皮打架。

“另外,你会发现,相同的乳头震动差值和肛塞脉冲频率,并非总是精确对应一个地点。”她突然提到了一个技术性极强的问题,“事实上,这两个参数定义的只是一个以【锚】为圆心,以距离为半径的圆周。如果你只记忆这两个值,而不考虑其他变量,你还是有极大概率会走错。所以,你需要建立一个动态坐标系,而每个门都会告诉我们你的拟合正确与否......这是事实和航空器的定位是一个道理....”

她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一系列我听都没听过的公式和物理学推论,什么“卡尔曼滤波算法”、“惯性导航补偿”之类的词汇不断冒出来。

我本来就因为一天的惊吓和折磨而精疲力尽,再加上膀胱持续的胀痛,听着这堪比高数的讲解,意识逐渐模糊……

......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猛地惊醒,发现自己竟然就这么趴在地毯上睡着了。

我下意识地拼命睁开眼睛,试图看清周围,却只看到一片无尽的黑暗。那一瞬间,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然后我才慢慢意识到,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噩梦。

身体的疲惫和酸痛感告诉我,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大概……已经到晚上了吧。

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钟声在我脑海中响了起来。

“下班了。”蓝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这次带上了一丝调侃的意味,“不愧是你新人珂。一觉睡到下班,可不要让女仆长逮到了。”

“下班了?”我发出了“呜呜”的疑惑声。

“是的。下班的区别就是,在寝室这个区域内,你就可以把你脸上的三件套摘下来了。”

话音刚落,我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哔哔哔”的电子音,紧接着,我感觉到脑后的锁扣似乎松动了。虽然这几个拘束具的皮带重重叠叠地交错在一起,但在蓝的帮助下,我还是很快就把它们都拆了下来。

“呼——”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随着口球的离开,一条长长的、混合着各种恶心液体的口水丝线从我嘴角被拉断。嘴里那股若有若无的精液味道,让我的胃又是一阵翻腾。

重见光明的感觉真好!

我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适应了一下房间里的灯光,然后在房间里寻找蓝的身影。我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回了自己的【床】上——那个铺着软垫的铁盒子上面。她背靠着墙壁,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另一条腿上,悠闲地晃动着,手里正捧着一本书在看。

我也终于得以第一次看清蓝的长相。她有一张非常英气的脸,眉眼分明,鼻梁高挺,嘴唇的线条很薄,透着一股清冷和倔强。一头利落的齐肩短发更增添了她的中性美感,让她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女仆,反而像是一个少年剑客。

“蓝,今天……谢谢你。”

虽然她惩罚了我,但后来也确实帮了我不少,我还是真心实意地道了谢。

“嗯。”她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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