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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逃离的绝望,堕仙传,1

小说:堕仙传 2025-09-18 11:57 5hhhhh 2780 ℃

三日后,玄女宗中央广场。

巨大的九天玄女雕像矗立广场中央,通体由整块温润的“星辉灵玉”雕琢而成,高逾十丈。女神面容悲悯而威严,裙裾飘飞,仿佛随时会破空而去。一手掐着一个深奥的法印,另一手则虚按向下,掌心符文流转,洒下清冷柔和的辉光,笼罩着下方肃立的弟子。这光芒带着涤荡心神的力量,无声地压制着广场上所有人心底的杂念。

高台之上,凌霜月孑然而立。她依旧身着那身月白宗主华服,冰晶玉冠束发,青丝如瀑,雍容清冷,周身散发着不容亵渎的威严与静穆。晨风拂过,宽大的袖摆与曳地裙裾微微飘动,宛若凝聚的月华。几位宗门长老分列其身后稍侧,皆身着素雅袍服,神色肃穆,气息渊深如海。

台下,十一名玄女宗真传核心弟子肃立。每一位弟子皆是人间绝色,或清冷如月,或空灵如仙,容貌气质俱是上上之选。此刻整齐列队,宽袖与裙摆随风轻漾,勾勒出各自曼妙的曲线。

冰语柔立于所有弟子之首。她身姿挺拔,容颜绝美,水蓝色的眼眸清冷沉静,银白长发如月华流泻,与淡蓝绸裙相得益彰。晨光落在她身上,仿佛为她独添了一层光晕。她微微垂首,神情专注,聆听着来自高台的每一个字。裙摆之下,那双白皙的纤足静立于冰凉的石板上,空气中弥漫的淡淡灵韵,昭示着其非凡的存在。

凌霜月的目光缓缓扫过台下每一位弟子,清冷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直抵人心的力量:

“失落之地,机缘与凶险并存。上古战场残留的煞气、崩坏的空间裂隙、可能存在的魔化生灵乃至其他未知险境,皆非宗门内的平和修炼可比。此行,于尔等而言,是磨砺,亦是考验。”

她的声音微微一顿,目光尤其落在冰语柔身上。

“切记,守望相助,同门为倚。遇事当以保全自身与同门为首要,探秘寻宝次之。玄女宗弟子,当以慧心辨吉凶,以韧骨迎万难。望尔等谨记宗门训诫,持守本心,平安归来。”

“谨遵宗主谕令!弟子定不负宗门所托!”以冰语柔为首,弟子们齐声应道,声音清越坚定,在广阔的广场上回荡。

凌霜月微微颔首,不再多言,只是抬手轻轻一挥。

随着她的动作,广场边缘,一座庞然大物周身流转的灵光骤然变得璀璨——那是一架巨大的宗门飞舟。舟体线条流畅优美,宛若一只静伏的银色玄鸟,船身以灵木与金属熔铸,铭刻着无数繁复的防御与加速符文,此刻正闪烁着幽幽光华。舟首雕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玄鸟,锐利的目光直视前方,指向苍穹,散发出一种蓄势待发的磅礴气势。

这便是玄女宗用于远行的顶级法宝——【玄鸟御空舟】。以其速度,从此地赶往位于两域交界处的归墟海眼,亦需足足三日路程。

“登舟。”凌霜月的声音落下,简洁而有力。

冰语柔再次向高台方向躬身一礼,随即转身,步履轻盈而稳定,走向那巨大的飞舟。其余十名弟子紧随其后,动作整齐划一,虽神色各异,或紧张,或兴奋,或沉稳,但无一例外都保持着玄女宗弟子特有的清冷仪态。

当最后一名弟子登舟,凌霜月身后的两位长老也化作两道流光,没入舟内。

所有弟子登舟后,飞舟周身符文骤然亮起,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嗡鸣,庞大的舟体开始轻盈地悬浮离地,灵光汇聚于舟尾,化作强大的推力。

“咻——”

飞舟化作一道银色流光,瞬间划破长空,朝着归墟海眼的方向疾驰而去,速度之快,只在云端留下一道淡淡的尾迹。

广场之上,重归寂静。

凌霜月凝望着飞舟消失的方向,良久,才缓缓转身,在一众长老的簇拥下,无声地离去。

唯有那尊九天玄女雕像,依旧沐浴在晨曦之中,静谧地守护着宗门,仿佛亘古如此。

就在玄女宗的【玄鸟御空舟】化作银芒刺破云海,朝着归墟海眼疾驰而去的同时,在遥远的东灵域上空,另一艘风格迥异的飞舟也正穿行于罡风之中。

这艘飞舟不如玄女宗的【玄鸟御空舟】那般华美,却自有一番灵秀之气。舟身以万年灵木为主框架,辅以青金石加固,表面刻有清风符文,飞行时悄无声息,宛若一片巨大的青色羽毛滑过云层。甲板上,不少弟子正凭栏远眺,低声交谈,对即将到来的失落之地之行既紧张又充满期待。

在靠近舟首的一处观景平台旁,一个娇小的粉色身影正兴奋地扒着灵木栏杆,探出半个身子,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俯瞰着下方飞速掠过的壮丽山河。云海在脚下翻涌,阳光穿透云层洒下道道光柱,远处山峦起伏如龙脊,河流蜿蜒似银带。

“哇——长风师兄!你看那边!那座山好像一只趴着的大乌龟!”灵瑶指着远处一座形似龟背的奇峰,转过头,小脸上洋溢着纯粹的兴奋与探索未知的雀跃,双髻上的粉色流苏随着她的动作欢快地摇晃。她身上依旧是那套标志性的浅粉色仙裙,那双穿着浅粉色系带绣鞋的脚丫微微踮起。随着她的身体前倾,后面的裙摆微微上抬,露出白丝袜口的精美花纹以及上方的一小块白嫩的大腿肌肤,更显娇俏。

被她唤作“长风师兄”的李长风,就站在她身侧半步之后。他身姿挺拔如松,面容温润俊朗,剑眉星目,气质沉稳中带着一丝书卷气。他并未像灵瑶那样探身出去,只是目光温和地注视着她,嘴角噙着一抹宠溺的笑意,仿佛守护着一株初绽的、需要小心照料的灵花。

“那是‘玄龟峰’,传说上古有神龟负碑于此,后来神龟石化,便成了那座山。”李长风的声音温润如玉,耐心地为她解释着,“目光要放远些,莫要太靠近边缘,小心罡风。”

“知道啦,师兄!”灵瑶乖巧地应着,但小脑袋还是忍不住转来转去,对一切都充满了新奇。

她缩回身子,转而仰起小脸,大眼睛里闪烁着求知的光芒,像盛满了碎星:“师兄,师兄!那个失落之地真的像传说中那么神奇吗?会不会有会发光的小兔子?书上说上古时期有很多现在已经见不到的灵兽呢!”

李长风看着她叽叽喳喳、活力四射的模样,眼中满是无奈又宠溺的笑意。

他耐心地回答着:“星辰阁推演的这片失落之地规模确实不小,但里面具体是什么样子,有没有发光的小兔子,师兄也不知道。古籍记载,那些碎片世界光怪陆离,什么都有可能存在,但也危机四伏。”

“哇!”灵瑶发出惊叹,小手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袖子,“那会不会有上古仙人留下的宝藏?比如亮晶晶的飞剑,或者吃了就能修为大涨的仙丹?”

看着她那副充满憧憬、天真烂漫的模样,李长风忍不住轻笑出声。他伸出手,温暖宽厚的手掌温柔地揉了揉她头顶那扎着双髻、系着粉色丝带的发顶。他的动作自然而亲昵,充满了兄长般的爱护。

“嗯…”灵瑶被这温柔的、带着宠溺的触碰弄得舒服极了,喉咙里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极轻、极软的哼唧,像只被顺毛的小猫。她下意识地微微眯起了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小脑袋还无意识地在他掌心蹭了蹭,那副全然依赖和信任的模样,娇憨无比。

这幅画面,温馨而美好,落在不远处倚着舱壁的那道身影眼中,却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心上。

萧逸尘一身利落的青衫,身姿挺拔,面容冷峻。他原本只是沉默地注视着远方的云海,周身笼罩着一层生人勿近的疏离气场。然而,当李长风的手掌落在灵瑶发顶,尤其是当灵瑶发出那声小猫似的、充满依赖的轻哼时,萧逸尘的瞳孔骤然收缩!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强烈占有欲和冰冷怒火的情绪,如同岩浆般在他胸腔里轰然炸开!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灵瑶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时,那迷离的眼神、更娇媚百倍的呻吟,以及那具娇小身躯极致放浪又极致生涩的反应。

那专属于他的、已然被他彻底侵占和掌控的“私有物”,此刻竟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展现出如此天真无辜、全然信赖的姿态。那声轻哼,像一根尖锐的针,刺破了他强行维持的冷静表象。

他清晰地记得她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的模样,记得她攀上巅峰时的失神媚态,记得她脚底沾染他浊液时那屈辱又隐秘兴奋的颤抖…这些,李长风知道吗?这个道貌岸然、只会用温柔假象哄骗无知少女的伪君子,他配碰她?!

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将那只碍眼的手狠狠拍开,将那个看似纯真的小东西拽回自己身边,用最直接的方式让她明白——她究竟属于谁!她的依赖,她的呻吟,她身体的每一寸战栗,都只能为他所有!

然而,残存的理智如同冰冷的锁链,死死捆住了他即将爆发的冲动。这里是青木宗的飞舟,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冲动,更不能在此时此地做出任何有损宗门颜面、引人猜疑的举动。那只会将灵瑶彻底推向深渊,也毁了他自己。

他只能死死地握着拳,任由那汹涌的妒火在心底疯狂灼烧,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冰锥,钉在李长风和灵瑶那副“兄妹情深”的画面上。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却远不及他心中那股被背叛和独占欲啃噬的万分之一。

李长风似乎察觉到了身后那道过于锐利的视线,他收回手,略带疑惑地回头望去,正对上萧逸尘来不及完全收敛的冰冷目光。李长风微微一怔,随即恢复如常,对着萧逸尘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

灵瑶也顺着李长风的视线看去,一接触到萧逸尘那深不见底的眼眸,她小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是受惊的小兔,下意识地就往李长风身后缩了缩,小手不自觉地揪住了李长风的衣袖一角,方才的兴奋雀跃荡然无存,只剩下肉眼可见的慌乱与一丝恐惧。

萧逸尘将灵瑶这下意识的躲避和依赖李长风的动作尽收眼底,他眼底的寒意更盛,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灵瑶一眼,那目光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什么,随即转身,走向飞舟的另一侧,留给两人一个冷硬的背影。

甲板上的风似乎都跟着冷了几分。

灵瑶揪着李长风衣袖的手指微微发抖,小声嗫嚅道:“长…长风师兄…”

李长风收回目光,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虽不明所以,但仍温声道:“没事。逸尘师弟性子向来如此,不必害怕。离‘归墟海眼‘还需些路程,先去休息一下吧。”

“嗯…”灵瑶低低应了一声,松开了手,却依旧有些心神不宁。她偷偷瞟了一眼萧逸尘离开的方向,心底那点因为即将探险而升起的兴奋,早已被一股寒意取代。

飞舟在罡风中平稳穿行,灵瑶却像只受惊的雏鸟,几乎是逃回了自己那间狭小的舱室。门板合拢的轻响隔绝了外界,她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才敢大口喘息。李长风师兄温润的笑容还在眼前晃动,可萧逸尘那双深不见底、淬着寒冰与暗火的眼眸,却如同烙印,死死刻在她脑海深处。

头顶残留着被长风师兄揉过的暖意,可身体深处,却泛起一阵隐秘的、让她无地自容的酥麻。她低头看着自己那双裹在浅粉色绣鞋里的脚,就在不久前,这双脚还被萧逸尘师兄…强行夹着他那根滚烫的…灵瑶猛地甩头,脸颊烫得惊人,仿佛要烧起来。她扑到小小的床铺上,把滚烫的脸埋进带着淡淡清香的被褥里,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那是一种混杂着恐惧、羞耻,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深究的、被唤醒的隐秘渴望。

笃、笃、笃。

清晰而克制的敲门声,如同冰锥,瞬间刺破舱室内的寂静,也刺穿了灵瑶勉强维持的平静。

她的身体猛地一抖,几乎从床上弹起来,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破胸腔。

是他!一定是他!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死死咬住下唇,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只盼着门外的人以为她不在,或者…或者只是路过的师姐。

“笃、笃、笃。”

敲门声再次响起,比刚才更重,更不容置疑。那节奏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笃定,敲碎了灵瑶最后一丝侥幸。

她颤抖着,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一步步挪到门边。指尖冰凉,带着细微的痉挛,搭在了门栓上。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那沉重的灵木门拉开一道缝隙。

门外,萧逸尘高大的身影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他依旧穿着那身利落的青衫,身姿挺拔如出鞘的利剑,只是此刻,那张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如同寒潭,牢牢锁定了门缝后那张瞬间血色尽褪的小脸。

四目相对的瞬间,灵瑶如同被毒蛇盯住的青蛙,巨大的恐惧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她几乎是本能地,用尽全身力气想把门重新关上!

然而,门板刚刚移动一寸,一只骨节分明、蕴含着强大力量的手掌便猛地抵在了门板上!那力量是如此之大,灵瑶那点微弱的抵抗如同蚍蜉撼树,门板纹丝不动。

萧逸尘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只是手臂稍一用力,便强硬地将门推开更大的缝隙。他高大的身躯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强硬地从门缝中挤了进来。灵瑶被他逼得踉跄后退一步,眼睁睁看着他侧身完全进入房间,然后反手,“咔哒”一声轻响,将门闩重新落下。

灵瑶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闯入吓得连连后退,直到小腿撞到床沿,才不得不停下。她双手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娇小的身躯微微发抖,抬起头,看向步步逼近的萧逸尘,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逸…逸尘师兄…你…你怎么…”

萧逸尘停下脚步,就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舱室内光线不算明亮,更衬得他面容轮廓深邃,眼神幽暗。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精准地捏住了灵瑶小巧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她抬起头,无法躲避他的目光。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目光如同实质,在她脸上逡巡,最后牢牢锁住她那双水光潋滟的大眼睛。在那清澈的瞳孔深处,他清晰地看到了闪烁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恐惧,像是一只被猎人逼入绝境的小兽。

这恐惧,像一根细针,刺入了萧逸尘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让他感到一阵极其不舒服的烦躁。她怕他?

这眼神,比在甲板上看到她依赖李长风时更让他心头那股无名邪火“腾”地一下烧得更旺!烧得他心口发闷,烧得他只想把眼前这具娇小身体里那份碍眼的“恐惧”彻底碾碎!

“怕我?”萧逸尘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危险的玩味,指腹在她光滑的下颌肌肤上缓缓摩挲,那触感让灵瑶浑身汗毛倒竖。

“灵瑶…灵瑶不敢…”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她不敢挣扎,那晚的教训和藏书阁的屈辱还历历在目。

“不敢?”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危险的玩味,指腹却加重了力道,在她细腻的下颌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他俯身,温热的呼吸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小师妹为何这几天要一直躲着师兄?”

“不…不是…”灵瑶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在眼眶里打转,声音破碎不堪重负,“师兄…求求你…放过灵瑶…这里是飞舟…会被…会被发现的…”

“发现?”萧逸尘嗤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温度,只有冰冷的嘲弄,“小师妹,你是在提醒我,还是在害怕被人知道,你这副清纯皮囊下,藏着怎样一个…淫荡的身子?”

他的话语如同淬毒的鞭子,狠狠抽打在灵瑶最羞耻的神经上。她浑身剧颤,泪水终于控制不住,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上,湿润而滚烫。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带着审视和剥落她所有遮掩的锐利,缓缓下移,落在她身上那件浅粉色的仙裙上。那目光,仿佛已经穿透了布料,看到了内里。

灵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预感到了即将发生什么,恐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不…师兄…不要…求求你…”她带着哭腔哀求,声音破碎不堪。

萧逸尘的目光扫过她泪湿的小脸,那梨花带雨的模样非但没有激起他丝毫怜惜,反而像在烈火上浇了一瓢油。他不再言语,捏着她下巴的手松开,转而探向她仙裙腰侧的系带。

“不!师兄!不要!”灵瑶惊恐地低叫起来,身体剧烈地颤抖,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想要阻止。可她的反抗在萧逸尘面前显得如此徒劳而可笑。他只是用另一只手轻易地就扣住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反剪到她身后,用一只大手便牢牢钳制住。那力道让她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感受着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裙腰的系带被轻易扯开,轻盈的仙裙如同失去了支撑的云朵,顺着她光滑的肩头滑落,堆叠在脚踝处。接着是内里那件薄薄的、绣着兰草暗纹的素色小衣,也被他毫不留情地剥下。少女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青涩胴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暴露在他灼热而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之下。

白皙的肌肤在灵晶灯下泛着柔润的光泽,纤细的锁骨下,一对小巧的玉乳微微隆起,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顶端两点粉嫩的蓓蕾在骤然接触冷空气和那极具压迫感的视线下,悄然挺立着。平坦的小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还有那两条笔直修长、此刻正紧紧并拢试图遮掩羞处的美腿。

唯一剩下的,便是那双萝莉美腿上的纯白丝质长袜,以及那双浅粉色、系带被精心打成蝴蝶结的绣鞋。这仅存的遮蔽,非但没有带来安全感,反而在赤裸的上身映衬下,形成了一种极致清纯与极致淫靡的强烈反差,刺激着施暴者的神经。

萧逸尘的目光如同带着实质的温度,贪婪地扫过这具被他亲手剥开、此刻因恐惧和寒冷而微微颤抖的娇躯。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底的暗火燃烧得更加炽烈。

他松开了钳制她手腕的手,灵瑶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和勇气,只能无助地站在那里,任由他冰冷的目光巡视。她的肌肤因为冷意和羞耻泛起细小的颗粒,胸前两点娇嫩的粉樱在空气中怯生生地挺立起来。她的大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恐惧和屈辱交织,让她几乎无法站立。

萧逸尘俯下身,没有半分犹豫,滚烫的唇精准地攫取了她胸前一颗粉嫩挺立的乳尖。

“嗯…!”灵瑶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僵,喉间溢出又一声压抑的呜咽。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那极度敏感的尖端,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开始绕着那娇嫩的蓓蕾舔弄、吸吮,时而用牙齿轻轻碾磨。

身体内部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

“不…不要吸…师兄…”灵瑶的声音带着哭腔,破碎而无力。她想推开那颗埋首在她胸前的头颅,但强烈的刺激让她头晕目眩,双手软得抬不起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乳尖在他的口中逐渐变得硬挺、凸起,传来一阵阵混合着痛楚与奇异酥麻的快感。那强烈的刺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深处却不受控制地涌起一股陌生的、让她更加恐惧的热流。

萧逸尘仿佛没听见她的哀求,反而更加用力地吮吸,用舌尖灵活地拨弄着那颗在他口中迅速充血、变硬、凸起的小小樱桃。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它在自己唇舌间变得坚硬如石,也能感受到身下这具娇躯剧烈的颤抖和逐渐升高的体温。这青涩又敏感的反应,极大地取悦了他。

就在灵瑶被胸前强烈的刺激搅得意乱情迷、身体发软之际,萧逸尘那只空闲的大手,已经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探入了她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

“唔!”灵瑶的身体瞬间绷紧到了极致,如同拉满的弓弦,发出一声压抑到变调的呜咽。那只带着薄茧、滚烫温度的大手,直接覆盖在了她腿心最娇嫩、最隐秘的隆起之处。

他的掌心精准地压在了那肥嫩饱满的花苞软肉上,清晰地捕捉到了那处微微隆起的、柔软而温暖的轮廓。他甚至能感觉到,在他手掌覆盖上去的瞬间,那柔软的花苞形状的软肉,在他掌心下剧烈地、惊悸般地收缩了一下!

粗糙的指腹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掌控力,开始在那片柔软而敏感的禁地上缓缓摩挲、揉按。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带着一种刻意的、探索般的力道,仿佛在丈量着属于他的领地,又像是在无情地撩拨着她身体深处最原始的开关。

“不…不要碰那里…师兄…求你了…”灵瑶的声音带着哭腔,破碎不堪,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却被他强横地用手臂和身体压制住,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腰肢,试图摆脱那带来灭顶羞耻和奇异感觉的触碰。

然而,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

萧逸尘清晰地感觉到,掌心覆盖下的那片娇嫩软肉,在他持续的、带着压迫感的抚弄下,正发生着惊人的变化。那紧闭的花苞缝隙处,迅速变得温热、湿润、黏滑。一股股温热的、带着少女特有清甜气息的蜜液,正不受控制地从花径深处汩汩涌出,将他的掌心也染得一片湿滑黏腻。

那湿意如此明显,清晰地传递到他掌心的每一寸皮肤。这具身体,远比她那张哭泣求饶的小嘴诚实百倍。

萧逸尘的喉间溢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喟叹,仿佛终于验证了某种期待。他暂时放开了被他吮吸得红肿不堪的乳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锁住灵瑶那张布满泪痕、眼神迷离涣散的小脸。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掌控一切的弧度。

“小师妹”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宣告,那只在她腿间作恶的手,中指微微屈起,精准地、不容抗拒地陷进了那道已然微微开启的、湿热滑腻的缝隙之中,在那片滑腻无比的娇嫩软肉上,来回滑动起来。

“你的小淫穴…已经湿透了。”

“唔…没有…不…停下…师兄…求求你…停下…”灵瑶的哭求声支离破碎,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肩膀,却如同蚍蜉撼树。每一次滑动,都带来一阵强烈的电流,让她花穴深处剧烈地痉挛、收缩,更多的蜜汁不受控制地涌出。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手指的每一次移动,都能带来令人发狂的酥麻和微微的刺痒。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在极度的羞耻中,竟然升起一股更加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可怕欲望!这认知让她绝望地哭泣,身体却更加诚实地微微扭动,仿佛在迎合那亵渎的侵犯。

萧逸尘的眼神骤然转暗,那抹掌控一切的玩味被一种更深沉的、近乎暴戾的占有欲取代。他不再满足于指尖的亵玩,一把将颤抖的灵瑶推倒在狭窄的床榻上。她娇小的身躯陷入柔软的铺盖中,还未来得及蜷缩,他便已欺身而上,用膝盖强硬地分开了她紧紧并拢的双腿。

“不…不要在这里…师兄…” 灵瑶的哀求微弱而绝望,双手徒劳地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萧逸尘无视她的挣扎,单手利落地解开自己青衫的腰带,衣襟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和线条分明的腹肌。那根早已硬挺灼热的阳具弹跳而出,气势汹汹地抵在她湿滑不堪的入口。

“不…师兄…不要进来…求…”灵瑶的哀求破碎不堪,双手徒劳地推拒着他压下来的胸膛。

但萧逸尘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一声被强行压抑的痛哼从灵瑶喉间挤出。粗壮的阳具瞬间撑开了湿滑紧致的甬道,长驱直入,直至没根。

灵瑶的身体瞬间弓起,像一只被利箭射中的天鹅,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撕裂般的痛楚比第一次减弱了许多,但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依旧清晰而强烈。然而,在这份饱胀之中,一种奇异的、被填满的舒适感竟也油然而生,迅速压过了最初的痛楚,甚至带来一丝隐秘的满足。花径内壁的嫩肉本能地紧紧缠绕、吮吸着入侵的巨物,带来一阵阵令她头皮发麻的酥麻快感。

“呜…”她死死咬住下唇,将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硬生生咽了回去,只余下破碎的呜咽在喉咙里滚动。她一只手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指甲深深陷入脸颊的软肉里,生怕泄露出半点声音。

萧逸尘开始缓缓抽动腰身,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清晰的摩擦感,搅动着内里湿滑的嫩肉。灵瑶咬紧牙关,全身紧绷,身体却诚实地微微发热,甚至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迎合着那缓慢而磨人的节奏。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试图堵住那令人羞耻的呻吟,另一只手则慌乱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泪水无声地滑落,混合着屈辱和身体诚实的反应。

就在这隐秘的淫靡氛围弥漫舱室时——

笃、笃、笃。

清晰而温和的敲门声突然响起,伴随着李长风关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灵瑶师妹?你歇下了吗?方才见你脸色不太好,师兄给你拿了枚宁神丹。”

这声音如同惊雷,瞬间将意乱情迷的灵瑶炸得魂飞魄散!她身体猛地僵住,瞳孔因极度惊恐而收缩,下意识地就想并拢双腿推开身上的人。

萧逸尘的动作却只是微微一滞。他眼底闪过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但随即化为更深的恶劣与掌控欲。他非但没有退出,反而就着这个紧密相连的姿势,俯下身,嘴唇凑到她耳边,用气声低沉而危险地命令道:“让他走。”

他的下身甚至恶劣地轻轻顶弄了一下,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

“呜…” 灵瑶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淹没了她。她颤抖着,几乎发不出声音。

“我…我没事,长风师兄!” 灵瑶拼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但尾音还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就是…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真的不用了,谢谢师兄!”

然而,就在她与李长风对话的当口,萧逸尘的眼中闪过一丝恶劣的戏谑。他直起身子,手探向她的脚踝,灵巧而迅速地解开了她一只绣鞋上精致的系带,将那只浅粉色的绣鞋轻轻褪下,随手扔到床下。紧接着,他握住了她那只仅被白丝包裹的小巧脚丫。

灵瑶瞪大了眼睛,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下一刻,萧逸尘竟低下头,张口将她白丝袜尖包裹的脚趾含入了口中!湿热的口腔瞬间包裹住趾尖,舌头隔着薄薄的白丝布料,极具挑逗地舔舐、吸吮起来!

“嗯——!”湿热的包裹感和舌尖舔舐的酥痒感瞬间袭来灵瑶浑身剧颤,一声短促的娇哼再也无法抑制地冲破了喉咙。她吓得魂飞魄散,立刻用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将后续的所有声音堵了回去,眼中充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的羞耻。

她的脚趾在他口腔里本能地蜷缩起来,试图抵抗那湿热的吮吸和舌尖的挑逗,却只是带来更强烈的摩擦和刺激。

“灵瑶?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开门让师兄看看。”门外的李长风立刻捕捉到了那声异响,语气充满了关切和疑惑,他甚至试着轻轻推了推门板,发现门是闩着的。

灵瑶吓得魂飞魄散!她拼命摇头,尽管门外的人看不见,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慌乱:“没…没事!师兄!真的没事!我…我刚才不小心…不小心撞到床脚了…好痛…”她急中生智地编造借口,身体因为巨大的紧张和脚趾上传来的持续刺激而剧烈颤抖着,花穴内部更是剧烈地收缩绞紧,死死吸吮着萧逸尘的阳具。

萧逸尘感受到她内部的痉挛,喉间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闷哼,吮吸她脚趾的力道更重了几分,舌尖甚至隔着白袜,恶意地舔舐着她敏感的趾缝。

“撞到了?严不严重?快开门让师兄看看!”李长风的声音充满了焦急。

“不…不用了师兄!”灵瑶的声音带着哭音,几乎是尖叫出来,“真的…真的不严重!我…我揉揉就好了…师兄你快些回去歇息吧!我…我真的要休息了…”

她几乎是哀求着,只希望李长风快点离开。

门外沉默了片刻,似乎李长风在犹豫。最终,他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好吧,那你好好休息。若有什么不适,记得随时叫我。”

“知…知道了…谢谢师兄…”灵瑶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劫后余生的虚脱感。

脚步声渐渐远去。

确认李长风离开后,灵瑶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整个人如同虚脱般瘫软在床榻上,大口大口地喘息,泪水流得更凶。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萧逸尘才松开口,将她湿漉漉的白丝脚趾释放出来。白袜尖端已然被他的唾液濡湿,变得半透明,紧紧贴着她粉嫩的脚趾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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