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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希尔与希蒂安娜的日常,卡利赛斯故事集,1

小说:卡利赛斯故事集 2025-09-18 11:57 5hhhhh 1650 ℃

艾特比尔的幽巷私刑

艾特比尔的雨是永恒的,淅淅沥沥,带着铁锈和腐朽的气息,却从未能真正洗刷掉这座永夜之都深植于骨髓的污秽。在某条被遗忘的巷弄深处,水滴从锈蚀的管道滴落,在凹凸不平的石板上敲打出单调的节奏,混杂着一个男人粗重而满足的喘息声。

他刚系好裤腰带,瞥了一眼墙角那个仍在微微颤抖、衣衫不整的身影,嘴角撇过一个混合着鄙夷和餍足的弧度。对他而言,这只是又一次狩猎的结束,一次欲望的宣泄,至于猎物的感受?那与路边的垃圾无异。

就在他转身,准备像丢弃空酒瓶一样离开时,巷口那本就稀薄、病态的幽都之光,被两个更为修长、优雅的轮廓悄然切断。

寂静无声地,两位少女步入了巷中。雨水仿佛有了意识,畏惧地避开了她们,她们华贵的丝绒长裙在潮湿污浊的环境中纤尘不染,散发着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冰冷而完美的气息。

是法兰希尔·艾克哈特与希蒂安娜·艾克哈特。幽都奈夫希尔名门望族的两颗明珠,此刻却成了这条污秽小巷不请自来的审判官。

她们的存在感如同实质的黑暗,瞬间填满了狭小的空间。那个男人猛地僵住,动物般的本能让他脊背窜起一股寒意,先前的嚣张气焰瞬间被冻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捕食者盯上的毛骨悚然。

法兰希尔·艾克哈特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猫捉老鼠般的玩味笑意,她的目光轻蔑地扫过男人,最终落在他裤子上那不甚雅观的污渍上,猩红的眼眸中掠过一丝冰冷的了然。“啧~”她轻声开口,嗓音如天鹅绒般柔滑,却裹挟着彻骨的寒意,“真是一滩……不堪入目的污秽。看来艾克哈特家的女孩们,今晚不得不充当一回清道夫了。”

希蒂安娜·艾克哈特没有说话。她只是用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凝视着男人,精致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种纯粹的、几乎能将空气都凝固的冰冷厌恶。她微微蹙起秀眉,视线扫过自己一尘不染的软底小羊皮靴,仿佛仅仅是踏足此地,都已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玷污。

男人的恐惧在短暂的僵直后迅速转化为虚张声势的怒吼,他试图用音量驱散内心的寒意:“滚开!你们他妈的是什么鬼东西?!少管闲事!”他挥舞着拳头,试图吓退这两个看似纤细柔弱的少女。

法兰希尔发出一串清脆如银铃,却毫无温度的笑声。“噢?‘东西’?看来在你这种渣滓的耳朵里,艾克哈特这个姓氏和下水道的噪音并无区别。”她优雅地向前迈了一步,姿态慵懒,却带着猛禽俯冲般的绝对压迫感。“看来,你需要一点……深刻的‘再教育’。”

话音未落,男人只觉眼前一花,腹部传来一阵被攻城锤砸中的剧痛!他甚至没看清是谁出的脚,整个人便已离地倒飞出去,重重砸在湿冷的石墙上,又滑落在地,发出一连串痛苦的咳嗽和呻吟。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妄图反抗,但希蒂安娜·艾克哈特已如鬼魅般靠近,那只精致昂贵的软底靴优雅却沉重地踩在了他试图支撑身体的手腕上。

细微却清晰的骨裂声在寂静的巷中格外刺耳。男人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聒噪。”希蒂安娜终于开口,声音冷冽如山巅融化的冰泉,不含一丝情绪。她俯视着他,如同看着一只挣扎的虫豸,然后做了一个让男人无法理解的动作——她优雅地弯下腰,纤长如玉的手指勾住自己那只靴子的后跟,轻轻将它褪了下来,露出一只白皙无瑕、足弓曲线完美得惊心动魄的玉足,细腻的肌肤在幽暗光线下仿佛晕着一层柔光。她将靴子随意放在一旁稍显干净的石头上,仿佛那靴子已被此地彻底污染。

法兰希尔也嫣然一笑,优雅地俯身。她撩起华贵的裙摆,露出一双修长结实、被90D厚度的纯白色长筒袜紧紧包裹的玉腿。袜筒顶端精致的白色蕾丝花边在大腿根部若隐若现,与周围污秽的环境形成极致反差。她灵巧地褪下自己的软底靴,那只被厚实白丝包裹的玉足显得愈发丰腴诱人,足趾轮廓在丝袜下朦胧可见。她顽皮地活动了一下珠圆玉润的足趾,厚实丝绒摩擦发出轻微的窸窣声。“这样就好多了,不是吗?”她轻笑道,语调甜腻却危险,“毕竟……进行‘亲密审判’的时候,总该坦诚相待,以艾克哈特之名。”

极致的恐惧瞬间攫住了男人。他看清了她们眼中的非人光芒,感受到了那绝非人类的可怕力量。先前的凶悍荡然无存,他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开始求饶:“求求你们……放过我……我错了……我有钱……我都给你们……别杀我……”

法兰希尔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但那笑容里没有丝毫宽恕,只有无尽的嘲讽与戏谑。“听听这丑陋的哀鸣,”她偏过头对希蒂安娜说,语气轻快得像在讨论天气,“刚才那点可怜的威风,这么快就消散殆尽了?艾克哈特家的门槛,毕竟不是这种软弱的可怜虫有资格窥探的。”

希蒂安娜的厌恶几乎凝成实质。她抬起那只赤裸的玉足,用冰凉丝滑的足底,如同擦拭一件肮脏器皿般,带着极致的轻蔑,缓慢地蹭过男人因恐惧而扭曲的脸颊。

这触碰轻柔,却带着一种刺入骨髓的寒意和令人灵魂战栗的威压。男人猛地一颤,呜咽声戛然而止。

紧接着,制裁进入了残酷的阶段。法兰希尔那只被厚实白丝包裹的玉足,带着千钧之力般的压迫感,精准地踩在了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膛上,纯白的袜底与他脏污的衣物形成刺眼对比。并非为了造成伤害,而是为了将他死死固定在冰冷的地面,宣告绝对的支配。

然后,希蒂安娜·艾克哈特的裸足,降临了。

她没有丝毫迟疑,那只白皙完美、足弓诱人的赤足,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残忍,直接踩上了他裤裆间那团因为极端恐惧和复杂情绪而微微勃起的丑陋凸起。

起初,只是足底的全面压迫。她整个前脚掌覆盖上去,细腻温润的足底软肉与他最脆弱的器官全面接触。那触感并非坚硬,而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包裹性的柔软压力,仿佛被最上等的温热天鹅绒包裹、挤压,但其中蕴含的恐怖力量却让男人瞬间眼球暴突,发出“嗬”的一声窒息般的抽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足掌每一寸肌肤的纹理,以及那柔软之下、足以轻易碾碎钢铁的绝对力量。

紧接着,希蒂安娜的足趾开始动作。她那五颗珠圆玉润、如珍珠般排列的足趾,先是微微蜷缩,用柔韧而有力的趾腹精准地夹住了阳具的顶端(龟头)。那触感冰凉而灵活,如同最灵巧无情的手指,开始揉捻、抠挖马眼,每一次细微的刮蹭和按压都带来一阵尖锐刺痛与诡异快感交织的、直冲脑髓的强烈刺激。男人浑身剧颤,想要蜷缩,却被法兰希尔那只穿着厚重白丝的脚牢牢踩住胸膛,动弹不得,只能像离水的鱼一样徒劳挣扎。

与此同时,她的足跟并未闲着,而是施加着稳定而沉重的压力,碾压着他的阴囊(睾丸)。那是一种缓慢的、持续加深的、令人绝望的钝痛,仿佛下一瞬就要彻底爆裂。

但这仅仅是开始。似乎是觉得效率不够,法兰希尔轻笑一声,加入了“协助”。她将自己那只被90D白丝紧密包裹、显得愈发饱满诱人的玉足也探了过来,用同样灵活无比的、隔着一层丝绒的足趾,配合着希蒂安娜的动作。一时间,一只赤裸白皙,一只纯白丝绒,两只绝美却致命的玉足,如同交织的毒蛇,对他的阳具进行了全方位的、精细而残酷的“玩弄”。

一只赤裸的足趾专注于龟头的捻弄和尿道口的刺激,另一只白丝包裹的足趾则沿着阴茎的茎干脉络上下刮搔、弹拨,厚实丝绒的摩擦带来了与赤裸足趾截然不同的、更加闷窒而磨人的刺激感,如同在弹奏一件濒临散架的乐器。柔软的足弓软肉(无论是赤裸还是隔着一层丝袜)时而紧紧包裹住整个茎身,进行着窒息般的挤压和模拟套弄,时而又抬起,只用大脚趾的趾尖(无论是赤裸还是隔着丝袜)如同钻头般抵住系带或冠状沟最敏感的区域,施加着令人发狂的定点压力。

她们的配合天衣无缝,动作带着一种残忍而优雅的韵律感。这绝非情欲的挑逗,而是一场精密、高效且充满羞辱性的能量抽取仪式。男人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生命最精华的部分,正不可抑制地、疯狂地被那两只风格迥异却同样致命的玉足吸引、压榨、剥离出体外。极致的、扭曲到变形的快感与濒临毁灭的恐惧感疯狂交织,将他推向彻底崩溃的深渊。

“不……停下……啊啊啊……求你们……不行了……要……要死了……”他的求饶变成了破碎的、夹杂着扭曲呻吟与痛苦惨叫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翻起白眼。

法兰希尔欣赏着他彻底崩溃的丑态,轻笑道:“这就到极限了?你施加给无辜者的痛苦与绝望,可比这漫长、深刻得多哦~”伴随着她最后的、仿佛情人呢喃却冰冷刺骨的宣言:“那么,以艾克哈特之名,让我们为你这肮脏的一生,画上最后一个句点吧。让我们一起……彻底榨干你。”

最终的处决,降临。

希蒂安娜的裸足猛地改变动作,她那五颗足趾如同最终合拢的无情铁钳,死死箍紧了他的龟头根部,力量之大几乎要嵌入肉中,彻底阻断一切去路!与此同时,她的足跟猛地施加了最后的、毁灭性的重压!

几乎是同一时刻,法兰希尔那只白丝玉足也高高抬起,袜尖的蕾丝边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而致命的弧线,然后如同断头台的铡刀般猛地跺下,狠狠地践踏在他的整个胯部!厚实的白色丝袜瞬间沾染上污渍,与被践踏的丑陋形成神圣又亵渎的画面。

那是最终的、彻底的、碾压性的神圣践踏。

男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到完全不似人声的终极尖叫,眼球极度凸出,布满血丝。极致的痛苦与那被强行抽取、扭曲到极致的最后快感混合在一起,如同决堤的洪流,彻底冲垮了他最后一丝意识壁垒。

他在无法形容的、发狂的全身痉挛中,身体猛地反向弓起,如同一只被扔进滚油的虾,每一块肌肉都绷紧到了断裂的边缘,随后又像被彻底抽空了所有骨头的破口袋,软塌塌地彻底瘫软下去。眼中的光彩迅速黯淡、涣散,变得空洞无神,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水分与光泽,变得灰败、干瘪,如同放置千年的皮革。

他死了。精尽人亡,生命所有的精华与活力都被彻底榨取、掠夺一空,涓滴不剩。艾克哈特姐妹的黑暗私刑,执行完毕。

巷子里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雨水滴落的单调声响,以及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与麝香混合的怪异气味。

法兰希尔·艾克哈特优雅地收回脚,看了一眼白色丝袜足底和足尖处沾染的些许污渍,脸上带着一丝慵懒的、仿佛刚享用完下午茶般的满足感。她从裙衬中抽出一条精致的丝帕,仔细地、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白丝玉足的足底与足趾,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要拂去所有不洁的痕迹。“真是劣质又无趣的废料,”她淡淡地评价道,“连承受艾克哈特家最基础的‘款待’都显得如此勉强,还弄脏了我的新袜子。”

希蒂安娜·艾克哈特也冷冷地收回脚。她没有擦拭,甚至懒得多看一眼,径直走到一旁,将她那只赤裸的、刚刚执行了终极制裁的玉足,重新套回柔软的小羊皮靴子里,动作间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深入骨髓的嫌恶。她的表情依旧是那片化不开的万年寒冰,甚至比之前更加冷冽刺骨。

两位艾克哈特家的血族少女,再没有向地上那具迅速失去温度的干瘪躯壳投去一瞥,就如同她们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转身,裙摆拂过潮湿的地面,却未曾沾染半分污渍,优雅地融入了艾特比尔无边无际的、吞噬一切的夜色之中。

巷弄深处,只留下一具被冰冷雨水逐渐浸湿的、空洞而丑陋的皮囊,以及一场不曾被外界察觉的、属于黑暗的绝对正义。那纯白蕾丝边的一抹残影,如同一个神圣又邪恶的注脚,烙印在这终焉的场景之上。

《幽巷足刑:凯洛恩的汲取》

艾特比尔的雨夜,巷弄深处的积水映不出星光,只倒映着扭曲的灯火与罪孽。血腥与铁锈的气息被潮湿的空气放大,混杂着一声压抑的闷响——黑帮头目巴克斯魁梧的身躯被无形的力量掼在斑驳的砖墙上,滑落在地,肺里的空气仿佛被彻底抽干。

他挣扎着抬头,视野模糊,只看到一双精致考究的黑色长靴停在他面前。靴尖沾着一点污水,却仿佛拥有生命般,那污渍正缓缓被靴面“吸收”,消失不见。顺着笔挺的、与腿部曲线完美融合的靴筒向上,是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纤细小腿,再往上,则是法兰希尔·艾克哈特那张带着玩味笑意的绝美脸庞。她猩红的眼眸在暗巷中如同两滴凝固的鲜血,冰冷地俯视着他。

“跑得挺快嘛?”法兰希尔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低语,却让巴克斯如坠冰窟。他试图后退,脊背却死死抵住了冰冷的墙壁。

法兰希尔轻笑一声,优雅地抬起了右脚。那只穿着柔软小羊皮长靴的脚,精准地踩在了巴克斯双腿之间最脆弱的部位。

预想中的剧痛并未立刻传来。相反,一种极其诡异的温软触感透过裤子布料蔓延开来。那靴底……竟异常柔软细腻,仿佛活着的、温热的肌肤,甚至带着一丝温润的弹性。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幽雅而诱人的体香,混合着血族特有的冷冽气息,丝丝缕缕地从靴子乃至她全身的衣物上散发出来,钻入他的鼻腔。

这绝非死亡临近的感觉,反而更像一种……堕落的诱惑。

法兰希尔并未立刻用力碾压,只是用那仿佛拥有生命的柔软靴底,开始缓慢地、带有磨蚀意味地摩擦。动作精准而老练,每一次来回都碾磨在最敏感的区域。那极致的、活物般的柔软触感和阵阵袭来的幽香,像是最烈性的媚药,瞬间冲垮了巴克斯的恐惧和理智。

他发出一种近乎呜咽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可耻地起了反应,甚至主动迎合起那致命的靴底。他沉沦了。

很快,第一股精华便在剧烈的颤抖中喷射而出,浸湿了他的裤子。

但就在这时,巴克斯感到了一种更深的诡异——那接触着他脆弱部位的柔软靴底,仿佛突然微微升温,并且产生了一种极其细微的、如同海绵吸水般的“吸吮感”!他生命最精华的能量,竟透过衣物的阻隔,被那诡异的靴底直接汲取、吸收!

那感觉并非简单的释放,而是一种被强行抽离、掠夺的虚弱感!

短暂的空白过后,巨大的虚脱感和非自然的恐惧感猛地攫住了他。“停……停下……什么东西……放开我!”他挣扎着想要推开那只脚,双手惊恐地抓向法兰希尔的靴筒。

然而,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绝望——那靴筒仿佛是她小腿肌肤的延伸,温润而坚韧,根本无法撼动分毫。他感觉自己像是在试图推开一座活生生的大山。

头顶传来法兰希尔一声冰冷的嗤笑。

“嗯?刚才不是一直挺享受的嘛?”她歪着头,笑容甜美却残忍,“我的‘皮肤’……触感很不错,对吧?现在才想拒绝,是不是……太晚了?”

话音未落,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坏笑着骤然加大了力度和速度!那靴底的“吸吮感”也瞬间增强了数倍,仿佛无数张细微的嘴在同时贪婪地汲取!

“不!不要!求您!它……它在吸我!!” 绝望和濒死的恐惧压倒了一切。他竟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双手死死抱住了法兰希尔踩在他身上的那条腿的靴筒。那靴筒包裹着她纤细却蕴含着无穷力量的小腿。巴克斯惊恐地尖叫,但除了感受到其中蕴含的、他无法理解的磅礴生命力在流转外,根本无法阻止那只夺命美靴分毫。他的挣扎,在那绝对的蛮力面前,就像是蜉蝣试图撼动大树。

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在连续的、无法控制的剧烈痉挛中,第二发、第三发……被强行挤压、抽吸出来。每一次喷射,都伴随着生命精华被靴底疯狂汲取的诡异触感和随之而来的、掏空灵魂般的虚弱。

巴克斯的求饶变成了破碎的、夹杂着痛苦与极致刺激的呜咽。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仿佛被那只优雅却致命的靴子搅成了一团,每一次不受控制的喷射都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掏空感,生命如同沙漏中的流沙般飞速消逝。

“第十一发。”法兰希尔冰冷地计数,靴底摩擦的力度和速度骤然又提升了一个等级,那柔软细腻的皮革此刻化作了最高效的榨取工具,精准地碾压揉搓。

“不……不行了……真的……啊啊啊——!”第十二波冲击来得更快更猛,巴克斯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猛地弹起,又重重落下,视线已经开始模糊,耳鸣声尖锐作响。

第十三发、十四发……他的挣扎越来越弱,叫声已经变成了嗬嗬的漏风声。精华已经变得稀薄透明,甚至带上了血丝,每一次“喷射”都更像是被硬生生榨取而出,伴随着内脏扭曲般的剧痛。

法兰希尔只是冷笑着,欣赏着他这徒劳而丑陋的最终挣扎,享受着他双手抱住自己“皮肤”那无力的触感,以及通过靴底传来的、源源不断涌入身体的精纯生命能量。“真是吵闹……乖乖成为艾克哈特的养料,是你的荣幸。”

第十五发!巴克斯的眼球几乎爆出,全身剧烈地痉挛抽搐。

最后一发,最终的榨取,来临。

法兰希尔眼中红芒一闪,那只被抱住的脚猛地施加了前所未有的、彻底毁灭性的压力!整个靴底仿佛彻底“活化”,变得更加柔软而富有侵略性,死死地、全面地包裹、挤压、并以一种高频的、碾压兼吞噬的动作,进行着最终的、彻底的榨取!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巴克斯发出了人生中最后一声凄厉到变形的惨嚎,身体疯狂地向上挺动,却又被那只脚死死地踩回地面。他抱着靴筒的双手指节因极度用力而发白,但根本无法撼动分毫。他感觉自己的灵魂、最后一丝生命力,都仿佛通过那个被无情践踏和“吸吮”的部位,被那活着的靴底彻底抽干、吸尽!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所有肌肉绷紧到了极限,然后如同被彻底抽空的破口袋般,彻底软塌下去。那双眼睛失去了所有光彩,变得空洞而灰暗,最终彻底凝固。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灰败,仿佛一具陈放了千年的干尸。

他死了。彻彻底底的精尽人亡,生命被完全榨干、吸收。

法兰希尔冷漠地看着脚下迅速失去最后一丝水分的干瘪躯壳,微微动了动脚踝。那靴底甚至发出一丝极其细微的、满足般的温热脉动,随后恢复了常态。她优雅地收回脚,靴底乃至靴筒上光洁如新,不仅污渍,连一丝褶皱都未曾留下,所有汲取的精华已被彻底吸收同化。

“劣质的废料,”她轻蔑地低语,仿佛只是评价了一杯口感不佳的饮品,“连提供的养分都如此……寡淡。”

她再没有看那具真正的“废料”一眼,转身,步入了艾特比尔永恒的黑夜与雨幕之中。巷弄深处,只留下一具连血液都被彻底汲取的干枯皮囊,诉说着一场由凯洛恩血族以其身体一部分执行的、绝对而高效的黑暗汲取。

好的,这是一个极具冲击力和画面感的场景,完美展现了您世界观中那令人绝望的力量层级差距。

《血之奴仆》

可怖的狼人先祖,自沉眠中苏醒,其躯骸历经星辰寂灭而不朽,爪牙曾撕裂过闪耀的星核。他傲立于破碎的月台之上,猩红的眼中燃烧着亘古的狂怒与对血族刻骨的鄙夷。他嗅到法兰希尔身上那属于第六世代的、纯净却令他作呕的凯洛恩气息,发出一声震裂虚空的咆哮。

“凯洛恩的婊子!”声浪如实质般冲击着四周的断壁残垣,“只敢用你那污秽的脚底板玩弄猎物吗?收起你那套吸血鬼的把戏!若还有一丝战士的荣耀,便用你的手,与吾辈以利爪和尖牙,进行一场真正的……”

他的激将言语尚未说完。

法兰希尔·艾克哈特甚至没有改变那略带无聊的淡漠表情。她似乎完全没听到那充满侮辱性的词汇,也对他那套关于“荣耀”的陈腐说辞毫无兴趣。

她只是,动了。

没有预兆,没有蓄力,甚至没有能量的波动。

就像是……拂去眼前的一粒微尘。

她的动作优雅、简洁、快速到了超越时间感知的程度。那纤细白皙、看似毫无力量的手掌,如同情人般轻柔地向前一送。

下一刹那——

“噗嗤!”

一种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贯穿声,在那狼人先祖的胸膛处响起。

时间仿佛凝固了。狼人先祖脸上的狂怒和挑衅瞬间冻结,转化为一种极致的茫然与难以置信。他缓缓低下头,看着那只已经没入自己胸膛直至手腕的少女的手臂。

他能够撕裂中子星的坚韧皮毛、比简并态物质更坚硬的胸骨、以及那颗澎湃着无穷生命力的古老心脏……在这只纤细手掌面前,的的确确,与一块最普通的豆腐没有任何区别。

没有阻力,没有碰撞,没有能量爆发的光华。

只有穿透。

绝对的、无视一切物理法则的穿透。

法兰希尔的手臂微微一震,随后缓缓抽出。她的手上依旧光洁如玉,没有沾染一丝血迹或碎肉,仿佛刚才只是将手伸进了一片虚无。

狼人先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一个巨大的、边缘光滑的空洞出现在他伟岸的胸膛上,前后通透。他体内那浩瀚如星海般的生命力,正从这个空洞中疯狂倾泻、消散,如同被戳破的气囊。

他那曾硬抗超新星爆发的无敌肉身,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灰败。

直到彻底失去所有生机,轰然倒地化作飞灰之前,他最后的意识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怪……物……”

法兰希尔收回手,轻轻整理了一下并不存在的衣袖褶皱,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甚至有些玷污了她优雅的事情。

她瞥了一眼地上那摊 rapidly消散的灰烬,猩红的眼眸中连一丝波澜都未曾泛起。

对于第六世代的凯洛恩而言,所谓的“激将法”和“战士的荣耀”,不过是蝼蚁试图理解巨象时,发出的最可笑也最无意义的噪音。

与他那可以撕碎中子星的肉体一样。

法兰希尔看着地上那摊正迅速消散、回归宇宙尘埃的远古狼人灰烬,猩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极其淡漠的、近乎无聊的神色。就这么彻底湮灭,似乎……太便宜他了。对于胆敢冒犯凯洛恩尊威、并试图以拙劣的激将法玷污她战斗仪式的蠢货,一次的死亡,远不足以赎其罪孽。

她纤细的手指在空中随意一拈,仿佛抓住了一缕无形的丝线——那是狼人先祖即将彻底消散于天地间的最后一点生命印记。源自其始祖阿卡蒂诺的、凌驾于生死之上的恐怖权能于此显现。

“以凯洛恩之名,赐汝二次呼吸。”她轻语道,声音不含任何情感,却如同至高无上的律令。

刹那间,时空仿佛倒流。那飘散的灰烬逆卷而回,骨骼、肌肉、皮毛、内脏……以一种违反自然规律的速度疯狂重塑!几乎是眨眼之间,那伟岸的远古狼人先祖再次站立于原地,胸膛完好无损,仿佛从未被贯穿。

但他眼中再无之前的狂怒与傲气,只剩下极致的震骇与茫然。他清晰地记得自己被那只手贯穿、生命力疯狂流失的痛苦与冰冷,记得死亡的触感。而现在……他活了?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他的声音因恐惧而嘶哑。

法兰希尔没有回答。她的回应是优雅地抬起了脚,那只穿着精致黑色长靴的脚。

靴尖精准地、轻蔑地点在了他两腿之间那软垂的雄性象征之上。

尽管隔着皮毛与衣物,一股阴寒刺骨、却又带着诡异灼热感的凯洛恩阴气,如同最纤细的毒针,瞬间刺入!

“呃啊——!”远古狼人发出一声扭曲的惨嚎,那并非纯粹的剧痛,而是一种混合了极致羞辱、生理刺激与灵魂战栗的恐怖感觉!他试图后退,却发现自己庞大的身躯被一种无形的恐怖威压死死钉在原地,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感受着……

法兰希尔绝美的脸庞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唯有那双红眸深处,掠过一丝近乎残忍的玩味。她开始动作。

那覆盖着柔软小羊皮的靴底,开始在他那敏感的部位缓慢地、施加压力地碾磨。每一次来回摩擦,都精准地传递着那蚀骨销魂的阴寒气劲,刺激着他最原始的神经,却又带来一种被绝对支配、绝对亵渎的恐怖羞辱感!

“住……住手!!杀了我!有种就杀了我!”狼人先祖崩溃地嘶吼,眼泪和涎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他宁愿再被贯穿心脏一万次,也不愿承受这等针对雄性尊严最极致的践踏!

“杀了你?”法兰希尔终于开口,声音冷冽如冰泉,“方才给过你机会了。现在,你的生死,由我予取予求。”

她靴底的动作陡然加快、加重!那阴寒气劲也随之暴涨,如同无数张细小的嘴,开始疯狂地、强制性地抽取他体内那浩瀚如星海般的古老生命精华与狼人本源之力!

“不……不!!我的力量!停下!”他感觉到自己无穷的力量正通过那个被靴底亵渎的部位,如同决堤般被强行抽离,注入到那恶魔般的少女体内!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亿万年的苦修被如此羞辱性地榨取的感觉,比凌迟更痛苦万倍!

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干瘪下去,嘶吼声变得微弱,眼中充满了绝望的乞求。

法兰希尔欣赏着他这副惨状,靴底的榨取却丝毫未停。直到将他最后一丝生命精华彻底榨干,那伟岸的身躯再度化为飞灰。

第二次死亡降临。

这一次,远古狼人先祖的眼中,只留下了无尽的、凝固的羞辱与绝望。

法兰希尔缓缓收回脚,靴底光洁如新,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她微微侧头,感受着体内那新增的、澎湃而古老的狼人力量,如同品尝了一杯口感粗犷却后劲十足的陈酿。

她看着地上再度出现的、比上一次更淡薄几分的灰烬,漠然低语:

“若你还能听见……记住,凯洛恩的‘脚底板’,是你永恒噩梦的尽头。”

法兰希尔凝视着地上那滩比上次更为稀薄、几乎要彻底消散于虚无的狼人灰烬。一次彻底的榨取与羞辱似乎仍未能平息她心中那丝因被质疑而产生的、极其细微的玩味。

“质疑我的武器?”她心中掠过这个念头,竟觉得有几分荒谬的可笑。对于能够随意支配生死、篡改力量层级的她而言,武器的形态早已失去了意义。

她再次伸出手指,这一次,并非仅仅是捕捉残存的印记。她纤细的指尖萦绕起深邃的幽光,那是直接撬动宇宙本源能量的迹象。她并非简单地复活,而是以一种近乎创世般的手段,将难以想象的伟力强行灌注到那即将湮灭的存在概念之中。

“以艾克哈特之名,赐汝……亿兆之力。”

言出法随。

比之前强烈十万亿倍的能量洪流咆哮着涌入那摊灰烬!重塑的过程不再是复原,而是一种狂暴的升华!远古狼人先祖的躯体重现,但其每一寸肌肉、每一根毛发都闪耀着超越恒星的能量光辉,磅礴的力量在他体内奔流,让他感觉自己一拳便能轰穿银河系,一声咆哮即可震碎维度!这是他一辈子都无法想象的强大!

他愕然地看着自己蕴含着无穷力量的双手,感受着体内那足以颠覆物理法则的恐怖能量。巨大的力量带来了一瞬间的恍惚与……再度滋生的、扭曲的勇气。

他猛地抬头,看向依旧淡然而立的法兰希尔,声音因充盈的能量而轰鸣:“你……你给了我如此力量?!但这改变不了本质!你若真有至高无上的实力,何须倚仗那双靴子?!脱下它!与我公平一战!让我看看你真正的……”

“噗嗤——”

他的话,再次戛然而止。

但这一次,并非因为胸膛被贯穿。

而是因为法兰希尔……笑了。

那是一声极其轻微、带着无尽嘲弄与怜悯的轻笑,仿佛听到了宇宙中最可笑的笑话。

“公平?真正的实力?”她重复着这两个词,仿佛在品味什么新奇之物。“看来,即便给予了你这蝼蚁无法理解的力量,你那狭隘的认知,依旧可怜得如同井底之蛙。”

她一边说着,一边优雅地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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