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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下的臣服,deepseek大作

小说:deepseek大作 2025-09-18 11:57 5hhhhh 4800 ℃

永夜城堡的宴会厅内,水晶吊灯折射着幽蓝色的魔法光辉,将穹顶之下奢靡而冰冷的氛围烘托至极致。空气中弥漫着陈年血酿的馥郁香气、名贵香料的氤氲,以及血族贵族们身上那永恒不变的、略带寒意的蔷薇与没药混合的香水味。身着华服、肤色苍白的宾客们低声交谈,举止优雅却难掩眼底那份属于长生种的倦怠与冷漠。

宴会厅的主位之上,血族女伯爵德丝拉·冯·卡特琳娜正慵懒地倚靠在黑曜石与白银打造的高背王座上。她身着一袭用暗夜蛛丝与吸血鬼蝠翼膜编织而成的墨黑色晚礼服,裙摆如同流动的阴影般铺陈开来,其上用银线绣着繁复的家族纹章——一只被荆棘缠绕的滴血玫瑰。礼服的高领设计衬得她脖颈愈发修长苍白,如同易碎的古瓷器。她的双腿交叠,裙摆分叉处,隐约可见一双包裹在极致轻薄、泛着珍珠般光泽的透肤黑丝中的玉足,足尖套着一双鞋跟锐利如匕首的暗红色高跟鞋,无意识地轻轻晃动着,彰显着其主人漫不经心的傲慢。

她的目光偶尔扫过侍立在旁、低眉顺目的精灵女仆艾丽卡时,总会带上几分毫不掩饰的轻蔑与挑剔。

“艾丽卡,”德丝拉的声音如同冰棱碰撞,清脆而寒冷,足以让宴会厅一角正在演奏的亡灵交响乐都为之一滞,“我的酒杯空了。你是打算让尊贵的客人们看我笑话,还是你那榆木脑袋里除了装些无用的自然祷言,就再也塞不下一点侍者的本分了?”

艾丽卡立刻躬身,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遮住了她翠绿色眼眸中可能泄露的情绪。她穿着一套标准的黑白女仆裙装,布料朴素,裙长及膝,露出一双穿着纯白色棉质短袜和小巧黑色圆头皮鞋的脚。与周围血族贵族的奢华相比,她显得格格不入,甚至有些寒酸。

“万分抱歉,主人。是奴婢的疏忽。”艾丽卡的声音温顺柔和,带着精灵语特有的韵律感。她快步上前,用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为德丝拉重新斟满那盛放着浓稠如琥珀般血酿的水晶杯。

然而,德丝拉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在艾丽卡即将退开时,她忽然伸出戴着黑丝手套的手,用尖锐的指甲捏住了艾丽卡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冰冷的指尖陷入精灵温热的肌肤。

“看看你这张脸,”德丝拉的红唇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总是这副逆来顺受的可怜模样,真是令人作呕。你们森林精灵不是自诩高洁,不愿屈服于黑暗吗?怎么现在像条最温顺的狗一样,在我脚下摇尾乞怜?嗯?”

宴会厅里响起几声压抑的轻笑。其他血族乐于见到高贵的精灵被如此折辱。

艾丽卡的眼睫微微颤抖,翠绿的眸子里似乎有水光闪动,但她依旧维持着恭顺的姿态,低声回答:“能侍奉尊贵的卡特琳娜伯爵,是奴婢的荣幸。”

“荣幸?”德丝拉松开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般,用手帕擦了擦指尖,“记住你的身份,奴隶。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取悦我。现在,滚到一边去,别在这里碍眼。”

艾丽卡再次深深鞠躬,无声地退回到阴影之中,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摆设。

宴会持续到午夜时分才渐渐散去。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沉重的大门缓缓合拢,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宴会厅内瞬间变得空旷而寂静,只剩下魔法灯盏发出的微弱嗡鸣。

方才还高高在上、气场凌厉的德丝拉女伯爵,在确认再无旁人后,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剧变。她脸上的傲慢与冰冷如同面具般剥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急切、渴望甚至…恐惧的复杂神情。她甚至顾不上仪态,几乎是踉跄着从王座上跑下来,曳地的华丽裙摆被她慌乱地踩在脚下。

她冲到依旧垂首站在阴影里的艾丽卡面前,在对方惊愕(或许是刻意表现的惊愕)的目光中,毫不犹豫地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她甚至主动用额头触碰艾丽卡那双一尘不染的黑色圆头皮鞋的鞋尖。

“主人…对不起…请您惩罚…请您狠狠地惩罚您卑贱的奴隶德丝拉…”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与方才判若两人的卑微与乞求,原本苍白的脸颊因为激动和羞耻而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艾丽卡没有立刻回应。她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跪伏在自己脚边的血族女伯爵,那双翠绿色的眼眸中,之前的温顺怯懦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静的、居高临下的审视,以及一丝深藏的、炽热的掌控欲。

她伸出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并没有扶起德丝拉,而是轻轻抚摸着德丝拉梳理得一丝不苟的深栗色长发,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

“哦?”艾丽卡的声音依旧柔和,却平添了几分冰冷的质感,“我们尊贵的、连月光银器都伤不了分毫的卡特琳娜女伯爵,这是怎么了?方才在宴会上,不是还很威风吗?骂我是‘温顺的狗’?骂我‘令人作呕’?”

德丝拉的身体因为这些话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极度的兴奋和期待。她抬起头,眼中充满了迷醉的臣服之光,急切地回应:“是!奴婢是狗!是主人最低贱、最下流的母狗!奴婢那张嘴竟然敢亵渎尊贵的主人,竟然说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求求您…求求您用最严厉的方式惩罚奴婢这张臭嘴,惩罚奴婢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奴!”

她甚至主动伸出舌头,像真正的犬类一样,舔舐着艾丽卡的鞋尖,仿佛那是什么无上的恩赐。

艾丽卡满意地看着她这副彻底沉沦的模样,用鞋尖轻轻抬起德丝拉的下巴,迫使她仰视自己。“看来,某只不听话的小蝙蝠,是太久没有被好好‘调教’,已经忘了谁才是真正的主人了。既然如此…”

她微微用力,用鞋底不轻不重地踩在德丝拉的肩膀上,将她向后推倒在地。

“…那就让我们开始今晚的‘忏悔仪式’吧。首先,把这身令人作呕的、象征着你那可笑地位的皮扒下来。”

德丝拉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急切,开始解除自己身上那件华贵无比的晚礼服。珠宝首饰被胡乱扯下扔在一旁,昂贵的衣料被毫不珍惜地褪下,堆叠在脚边。很快,她全身便只剩下那双泛着珍珠光泽的透肤黑丝和暗红色高跟鞋,除此之外再无寸缕。苍白细腻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因为兴奋和期待而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与她平日里高贵冷艳的形象相比,此刻仅着丝袜和高跟鞋、跪坐在地、眼神迷离的她,充满了一种极致堕落的美感。

而艾丽卡,也开始不紧不慢地解除自己那身女仆的伪装。她脱下那套朴素的黑白裙装,摘下白色蕾丝头饰和手套。令人惊讶的是,在其之下,她竟然穿着一套用料考究、设计精湛的暗绿色皮革束腰胸衣和同材质的热裤,完美勾勒出她精灵特有的纤细却有力的腰肢和修长双腿。而她的腿上,穿着一双森林精灵特有的、用某种魔法藤蔓纤维编织而成的墨绿色长筒丝袜,丝袜上带有天然的叶脉状暗纹,一直延伸至大腿根部,与皮革热裤的边缘相接,充满了野性而神秘的美感。她脚上换上了一双软底的鹿皮短靴,走起路来悄无声息,如同林间的猎手。

身份的转换,在这一刻彻底完成。主人与奴仆,位置颠倒。

艾丽卡——现在或许应称她为主人——从阴影处推过来一个看起来就颇为沉重的刑具。那是一个古老的木质枷锁,中间有一个圆孔用来固定脖颈,两边则有孔洞用于锁住手腕。木头呈现出深沉的暗红色,仿佛被无数次的使用和清洗浸透了某种无法言说的痕迹。

“过来,母狗。把你那高贵的脖子,放进该放的地方去。”艾丽卡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德丝拉眼中闪过狂喜的光芒,她几乎是爬行着过去,主动将自己的脖颈和手腕伸进了冰凉的木枷孔洞中。艾丽卡熟练地扣上锁扣,将她彻底固定在这个屈辱的跪姿上,头颅和双手被高高吊起,身体被迫挺直,将胸脯和腹部完全暴露出来。

“现在,”艾丽卡拿起一支早已准备好的黑色蜡烛。这支蜡烛由特殊的秘法炼制,烛泪滴落时的温度足以让感知敏锐的血族感到尖锐的痛楚,却又不会造成永久性伤害。她用指尖的微小火焰点燃蜡烛,看着烛火跳跃,蜡油开始融化。“重复你今晚在宴会上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每重复一句,就要加上一句赞美我、贬低你自己的话。漏掉一句,或者让我不满意…”她让一滴滚烫的蜡油滴落在自己的鹿皮短靴上,发出轻微的“滋”声,“…你知道后果。”

德丝拉的身体因为期待而微微发抖,她仰望着艾丽卡,如同仰望神明,开始用颤抖而兴奋的声音复述:“我…我说…‘艾丽卡,我的酒杯空了…’”她立刻紧接着大声道,“…奴婢瞎了眼的贱狗!竟然让尊贵的主人您亲手侍奉!奴婢的眼睛应该被挖出来献给主人当玩具!”

一滴滚烫的蜡油精准地滴落在她左侧胸脯的顶端!

“啊!”德丝拉痛得尖叫一声,身体猛地一挣,木枷发出沉闷的响声。那痛感尖锐而炽热,与她体内汹涌的快感形成鲜明对比。

“继续。”艾丽卡的声音冰冷无波。

“我…我说‘你是打算让尊贵的客人们看我笑话,还是你那榆木脑袋里除了装些无用的自然祷言…’”德丝拉喘着气,语速加快,“…奴婢愚蠢至极!奴婢的榆木脑袋里只配装主人的命令和恩赐!奴婢不配思考!”

又一滴蜡油落在另一侧胸脯上。

“啊哈!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惩罚!”

“我说‘看看你这张脸,总是这副逆来顺受的可怜模样,真是令人作呕…’”

“…奴婢令人作呕!奴婢这张贱脸只配被主人踩在脚下!奴婢的存在就是对主人眼睛的玷污!”

蜡油滴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我说‘你们森林精灵不是自诩高洁…怎么现在像条最温顺的狗一样在我脚下摇尾乞怜?’”

“…奴婢就是狗!是主人最下贱、最温顺的母狗!精灵的高洁在主人的脚下就是狗屁!奴婢只求主人的怜惜!”

蜡油开始密集地落下,如同一场灼热的雨,滴落在她的肩膀、锁骨、大腿、甚至那穿着透肤黑丝的小腿和脚背上。丝袜的纤维在一定程度上阻隔了部分热量,但那滚烫的触感和随之而来的痛楚依旧清晰无比,每一次滴落都引来德丝拉或痛苦或欢愉的尖叫和更加淫荡不堪的自我羞辱。

“…奴婢的皮肤只配被主人的蜡油烫伤!”

“…奴婢的血液只配为主人的快乐而沸腾!”

“…主人!求您!再多赏赐一些!惩罚奴婢这个口无遮拦的贱货!”

她白皙的肌肤上逐渐布满了点点红痕,与珍珠色的黑丝形成了残酷而艳丽的对比。她的眼神迷离,口水甚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她彻底沉溺在这场公开的羞辱与痛苦的盛宴之中。

艾丽卡冷静地掌控着一切,欣赏着德丝拉在她脚下崩溃、求饶、却又贪婪索求的模样。直到一支蜡烛燃尽,她才停下。

“看来,高温确实能让你这张贱嘴变得诚实一点。”艾丽卡吹灭烛火,将残烛扔到一边。她走上前,用手指抹过德丝拉身上一处刚刚凝固的蜡泪,感受着其下的灼热。“热身结束,我的小蝙蝠。接下来,该进行更深层次的‘净化’了。”

木枷被解开。德丝拉几乎瘫软在地,身上布满红色的蜡痕,喘息急促,眼神涣散却又异常明亮。她对接下来的“净化”既恐惧又无比期待。

艾丽卡这次使用的工具是浸过特殊药液的坚韧皮绳。她让德丝拉躺在一张铺着黑色天鹅绒的宽大矮榻上,开始进行极其繁复而严密的绳缚。绳索如同拥有生命的黑色藤蔓,缠绕过德丝拉的每一处关节,在她身上编织出复杂而充满束缚美的图案。绳索深深陷入她柔软的肌肤,勾勒出更加诱人的曲线,尤其强调了她胸前的饱满和双腿之间的隐秘地带。她的双臂被紧紧捆缚在身后,双腿被大大分开并向上弯曲固定,使她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完全开放、毫无防备的屈辱姿态。那双价值不菲的透肤黑丝早已在之前的蜡刑中变得有些狼狈,此刻更增添了被凌虐的美感。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艾丽卡拿出了一个眼罩,那是用柔软的天鹅绒制成,内部似乎还镶嵌了微小的隔音法阵。“视觉、听觉,剥夺。”她将眼罩为德丝拉戴上,世界瞬间陷入一片绝对的黑暗与寂静之中。

德丝拉的呼吸猛地一窒,不安地扭动了一下,绳索却将她捆得更紧。未知的恐惧放大了她的所有感官。

接着,她感觉到冰凉滑腻的触感。是润滑剂。然后,一个细小却动力强劲的跳蛋被抵在了她前方早已湿润不堪的入口,粗暴地推了进去!几乎是同时,另一个稍大一些、形状奇特的震动肛塞,也被缓缓塞入了她后方的紧致入口!

“唔!”德丝拉想要惊叫,却发不出太大的声音。

但这还没完。她感觉到冰冷的金属夹子夹住了她胸前早已红肿敏感的蓓蕾,轻微的电流瞬间窜过!

“嗬!”她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猛地弹起,却被绳索死死限制住。

艾丽卡似乎觉得还不够,又拿出一个羽毛状的小刷子,蘸取了某种冰凉的液体,开始轻轻刷过德丝拉身体最敏感的地带——腋下、腰侧、大腿内侧、脚心…

视觉听觉被剥夺后,触觉被放大到了极致。跳蛋和肛塞在体内疯狂震动着,带来持续而强烈的快感冲击。乳夹的电流时不时窜过,带来尖锐的刺激。羽毛刷的搔痒和冰凉感如同酷刑,让她忍不住想要蜷缩躲避,却根本无法动弹。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如同狂风暴雨般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唔…唔唔…”德丝拉徒劳地摇着头,被堵住的口中发出模糊的呜咽。她的身体在绳索的捆绑下剧烈地颤抖、痉挛,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天鹅绒。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涌来,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淹没。她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即将解体的破船,只能无助地承受这一切。

艾丽卡的声音如同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直接响在她的脑海里(通过一个小小的传音法阵):“舒服吗?我高贵的女伯爵?被这些最低等的玩具玩弄得像条发情的母狗?求我啊,像刚才那样,用你最下贱的语言,求我让你高潮。”

德丝拉早已溃不成军,残存的理智让她遵循着最深的本能,她用被堵住的嘴,发出含糊却淫靡不堪的求饶:“嗯嗯…主人…求您…贱奴…贱奴要疯了…啊啊…赐给贱奴…赐给贱奴高潮吧…贱奴是您的骚货…您的便器…什么都行…求求您…”

“真是淫荡得无可救药。”艾丽卡冰冷地评价道,却如她所愿,同时将跳蛋和肛塞的震动调至最高档,并轻轻拨动了乳夹上的电流强度。

“呜呜呜————!!!!”

德丝拉的身体猛地绷成一张反弓的弓,脚背死死绷直,穿着破损黑丝的脚趾死死蜷缩。一股强烈的潮吹喷涌而出,浸湿了身下的天鹅绒。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感官的极致爆炸。高潮持续了漫长的时间,她才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只剩下细微的抽搐和呜咽。

艾丽卡这才不紧不慢地关掉所有玩具,取出它们,并解开了她的眼罩和口球。

德丝拉眼神空洞地望着穹顶,大口喘息,仿佛刚从溺水中被救回,浑身湿透,布满了绳索的勒痕和之前的蜡痕,狼狈不堪,却又有一种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媚态。

“…主人…”她虚弱地呼唤。

“一次小小的释放而已。”艾丽卡擦拭着手指,语气平淡,“看来你的‘净化’还远未完成。”

短暂的休息(或者说恢复)之后,德丝拉本以为今晚的“调教”已近尾声。然而,当她看到艾丽卡推过来的那个东西时,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实的惊恐。

那是一个足够容纳一人蜷缩其中的金属狗笼。笼子的栏杆上,连接着一些明显是性玩具的装置,包括几个不同型号的震动棒和跳蛋,它们的位置被精心调整过,正好能对准笼中人的敏感部位。

“不…主人…不要那个…”德丝拉向后缩去,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求求您…笼子…太过了…贱奴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哦?”艾丽卡挑眉,停下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们天不怕地不怕、连圣银都不放在眼里的卡特琳娜女伯爵,居然会害怕一个小小的笼子?刚才不是还很享受吗?”

“不是的…主人…笼子…太羞耻了…而且…那些玩具…”德丝拉语无伦次地哀求,她是真的害怕被关进那样狭小屈辱的空间里,还要被玩具持续折磨。

“看来,”艾丽卡的声音骤然变冷,“你还是没有彻底认清自己的身份。你以为‘调教’是什么?过家家的游戏吗?由得你喜欢就接受,不喜欢就拒绝?”她猛地抓住德丝拉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今晚你公然羞辱主人,仅仅这点惩罚,远远不够!进去!”

不由分说地,艾丽卡强行将挣扎着的德丝拉塞进了狗笼里!笼门“咔哒”一声落锁。德丝拉被迫蜷缩在冰冷狭窄的空间里,甚至连腿都无法伸直。她身上依旧只有那双破损的黑丝,此刻更添了几分囚徒般的凄惨。

紧接着,艾丽卡启动了笼子上的机关。那几根震动棒和跳蛋立刻开始工作,精准地抵住了德丝拉体内外的敏感点,开始疯狂地震动!

“啊!不要!拿出来!求求您!主人!饶了贱奴吧!”德丝拉惊恐地哭喊起来,徒劳地扭动身体想要躲避,但笼内空间极其有限,她的挣扎反而让那些玩具更深入、更贴合!

“闭嘴。”艾丽卡的声音透过栏杆传来,冰冷而无情,“母狗没有拒绝的权利。直到我喊停为止,你就好好享受吧。”

高强度的震动毫无怜悯地持续着。快感如同酷刑般反复冲刷着德丝拉早已敏感过度的身体。她很快就被迫达到了第二次高潮,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高潮的间隔越来越短,快感逐渐变得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忍受的过度刺激和痛苦。她失禁了,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弄脏了身下的垫子和自己腿上的丝袜。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

“停…停下…主人…呜呜…真的不行了…要死了…贱奴真的要死了…”

“饶了我…薇…艾丽卡主人…求求您…母狗知道错了…”

“母狗的肚子好涨…好痛…呜呜…不能再去了…”

“主人…您杀了贱奴吧…求求您…给贱奴一个痛快…”

她哭喊着,哀求着,语无伦次,声音嘶哑,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早已没有了丝毫血族女伯爵的优雅与高傲,只剩下最原始、最狼狈的崩溃和乞怜。

艾丽卡始终冷眼旁观,直到确认德丝拉的意志已经被彻底摧垮,身体也几乎到了承受的极限,她才终于关掉了机关。

笼门打开。艾丽卡将几乎虚脱、浑身污秽、不停颤抖的德丝拉抱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干净的天鹅绒垫子上,开始为她清理身体,动作竟然异常温柔。

德丝拉像只受惊的小兽,蜷缩在艾丽卡怀里,小声地、断续地抽噎着,身体时不时还因为残余的快感/痛苦而痉挛一下。

清理完毕,艾丽卡拿来柔软的毛毯将德丝拉裹住,轻轻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德丝拉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但身体依旧虚弱。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又或许是劫后余生让她那点属于女伯爵的骄纵脾气悄悄冒头。她抬起还有些红肿的眼睛,瞪着艾丽卡,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恶狠狠”地威胁道:“…艾丽卡…你…你等着…明天…明天我就把你吊在城堡尖塔上晒日出!”

艾丽卡闻言,不仅没有害怕,反而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带着些许危险的笑容。她低下头,凑近德丝拉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呵在她的耳廓上,声音轻柔如情人的低语,内容却让德丝拉瞬间僵住:

“哦?看来某只小蝙蝠的教训还没吃够?是不是还想回笼子里,和那些你最喜欢的‘好朋友’们再亲热亲热,直到明天太阳真的升起?”

德丝拉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瞬间血色尽褪,方才那点虚假的凶狠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立刻换上了一副极度恐惧和顺从的表情,紧紧抓住艾丽卡的衣角,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急切地哀求:

“不!不要!主人!贱奴错了!贱奴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不要关笼子!不要那些玩具!贱奴是胡说八道的!贱奴最喜欢被主人调教了!主人您想怎么对贱奴都可以!就是不要关笼子!呜呜…”

看着她这副瞬间变脸、可怜兮兮求饶的模样,艾丽卡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她爱怜地吻了吻德丝拉的额头,将她更紧地搂进怀里。

“乖,这才是我听话的小性奴。睡吧,今晚结束了。”

德丝拉这才彻底放松下来,安心地窝在主人温暖的怀抱里,沉沉睡去。窗外,永夜领地的紫红色月亮正缓缓西沉,将柔和的光辉洒进这间充满了禁忌之爱、支配与臣服秘密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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