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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亡妻的灵魂住进了岳母的身体里 3,当亡妻的灵魂住进了岳母的身体里,2

小说:当亡妻的灵魂住进了岳母的身体里 2025-09-18 11:57 5hhhhh 4620 ℃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依依带着哭音求饶,蜜穴却不自觉地收缩吮吸得更紧,“小穴要被老公操烂了~”

  我反而加重了力道,粗硬的肉棒精准地碾过她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睾丸重重拍打在她那早已湿漉漉的穴口,溅出丝丝蜜液。很快,她又迎来了一次更加猛烈的高潮,阴道剧烈痉挛着,喷射出大量的爱液。

  “不行了...老公...” 她失神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腰肢瘫软下去,“快射进来...求求你...用你滚烫的精液...把妈妈的骚穴和子宫...全都灌满...”

  于是,我掐着她的腰肢,开始了最后的疯狂冲刺,每一次都结结实实地、毫不留情地撞在她的宫口上。她潮吹的液体打湿了我的小腹,两条裹着红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在空中无助地晃动着。在她子宫剧烈收缩的瞬间,我深深地抵住花心,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的精浆,尽数灌入了她的最深处!

  “接好了,我的小骚货” 我粗重地喘息着,将最后一滴精华都射进她颤抖不止的子宫,“这些...够不够滋润咱妈那饥渴的身子?”

  她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继续隆起,整个人彻底瘫软在狼藉的床单上,蜜穴却仍在贪恋地、无意识地吮吸着我的肉棒。

  歇了片刻,就在我要退出时,依依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猛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湿热的蜜穴始终紧紧地含着我那略微疲软的性器,不让它滑出分毫。

  “嘻嘻~这才刚开始呢,老公~” 依依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带着妩媚而又充满征服欲的笑容。她那对巨乳在我面前剧烈地晃动,肿胀的乳尖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胸膛。

  她调整姿势,重新跨坐上来,膝盖跪在我的腰侧,红色丝袜下的肌肤泛着汗湿的、诱人的光泽。当她缓缓沉下腰肢,我的肉棒再次被她完全吞没,温热的龟头又一次顶到了最深处的花心。

  “啊~好棒~全都吃进去了~” 依依妖娆地起伏着腰肢,每次抬起都只留一个龟头在体内,然后又借着自身的重量重重坐下。“啪”的一声,她丰腴的臀肉与我的大腿相撞,发出淫靡的声响。她开始主动地、熟练地扭动腰肢,让我的肉棒在她那早已湿热泥泞的甬道里疯狂搅动,每一次旋转都带来更深、更强烈的战栗。

  我仰躺着,彻底沉醉于眼前这活色生香的画面——依依跨坐在我的身上,宛如一位纵情驰骋、榨取精气的女妖。她的长发因剧烈的起伏而凌乱舞动,汗珠沿着她泛红的肌肤滑落,流过那微微颤抖的双峰,在硬挺的乳尖凝聚成晶莹的水珠,最终滴落在我滚烫的胸膛上。

  “啊...好烫...还在人家的身体里跳动呢...” 依依的喘息愈发急促,她加快了骑乘的节奏,湿热的蜜穴如活物般紧紧地吸吮着我的坚挺,每一次深入都带出丰沛的爱液,将我们紧密交合处染得一片晶亮。

  她的动作愈发狂放,不再满足于简单的上下套弄,而是加入了诱人至极的圆周摆动。这种扭动让我的龟头能更精准地碾磨过她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尤其是那个令她彻底疯狂的G点。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抑制不住地发出甜腻的呻吟,身体也愈发柔软地向我贴来。

  “老公...喜欢看妈妈这么骚的样子吗?” 她俯下身,将那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尖送到我的唇边,眼中水光潋滟,充满了挑衅与渴求。我张口含住那战栗的红莓,用舌尖挑弄、用牙齿轻轻啃咬,立刻感受到她体内的收缩变得更加剧烈、更加疯狂。

  “啊...不行了...又...又要去了...” 依依的腰肢疯狂地扭动,完全抛却了所有的矜持,只想追求那极致的、毁灭般的快感,“老公...我要把你剩下的...全都吸出来...”

  她的长发如海藻般飞扬,汗湿的胴体在灯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那对饱满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激烈晃荡,划出令人眩晕的弧线。她主动用宫口一次次地迎向我龟头的撞击,让那柔软的颈口像饥渴的小嘴般,不断地、贪婪地吸吮着我的顶端。

  “好舒服...要被老公操坏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更加撩人,“妈妈的骚穴...被老公的大肉棒干穿了...”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我们身下的床榻发出持续不断的、不堪重负的呜咽。粗长的性器在她泥泞不堪的花穴中快速进出,每次抽送都带出嫣红的内壁嫩肉,紧接着又更深、更狠地捣入最深处。丰沛的蜜汁四处飞溅,在我们紧密相连的地方积起了一汪滚烫的清泉。

  “真的不行了...小穴要坏了...子宫要被顶穿了啊...” 她失神地浪叫着,整个人都被推到了崩溃的边缘。

  就在这时,我感到腰眼一阵发麻,高潮即将再次爆发。我紧紧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协助她更猛烈地起伏,同时腰部也用力向上疯狂顶弄,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射给我...把剩下的全都给我...” 依依感受到了我的即将爆发,疯狂地收缩着内部,扭动腰肢,企图将我吞噬殆尽,“我要给你生宝宝...用妈妈的身体...孕育我们的孩子...”

  “噗嗤噗嗤”的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交织成了房间里最淫靡的乐章。她的花穴早已被操弄得柔软如熟透的蜜桃,汁水淋漓地、贪婪地吞吐着我的欲望。

  “去了...又要去了——!” 依依率先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花穴疯狂地绞紧,仿佛要将我的肉棒生生夹断。

  在她极致的收缩中,我也再也忍不住,将一股股更加浓稠的精液,再次狠狠地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滚烫的冲击让她再次颤抖着攀上高峰,整个人彻底软倒在我的身上,却仍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榨取着最后的余韵。

  “好烫...好多...” 她瘫软地呢喃着,身体微微颤抖,“全都...全都射给妈妈...一滴都不准浪费...”

  我们将最原始的欲望毫无保留地交付彼此,在情欲的汪洋中共同沉浮。

  良久,依依终于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整个人如一滩烂泥般,软软地倒在我的胸口,湿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间。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蜜穴,仍在无意识地痉挛着,像一张贪吃的小嘴般,一波又一波地吮吸着我尚未完全疲软的肉棒,每一阵收缩都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

  “老公~你太厉害了~” 她趴伏在我身上娇喘连连,汗湿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更添几分凌虐后的媚态。我感受着她柔软身体的重量,那对饱满的爆乳被挤压成扁圆形,白腻的乳肉从两侧溢出,硬挺的乳尖反复摩擦着我的胸膛。

  我的肉棒还深埋在她体内,能感觉到大量混合着爱液与精华的粘稠液体,正从我们紧密结合的缝隙处缓缓渗出,把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湿滑。“还不起来,我的小骚女。” 我轻拍着她丰腴的臀肉,那手感弹软滑腻,令人爱不释手。

  “人家还不想起来嘛~” 依依撒娇似的扭动着腰肢,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让她湿热的甬道更加紧致地裹缠住我的肉棒,我们都不禁舒服地叹出声来。“就让老公的大肉棒...在里面一直待着好不好?感觉好充实~好像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被老公彻底填满了~”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顺着那光滑的肌肤一路下滑,来到她那隆起的小腹。那里不仅有昨晚的存货,现在又增添了新的、更大量的精华,让她的腹部看起来更加圆润、更加鼓胀,仿佛已经怀上了我的种。

  “这里~都被老公的精液灌得好满~好烫~” 依依羞涩地说,却又故意挺了挺腰,让我的龟头更深入地抵住她的花心,“如果...如果妈妈真的怀孕了怎么办?”

  “那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我调戏地揉捏着她饱满的臀肉,指尖深深地陷入柔软的臀瓣之中。

  “讨厌~” 依依噘着嘴,但脸上却带着幸福而又淫靡的笑容。她抬起上身,让我看清她的表情。那张成熟妩媚的脸庞,此刻带着少女般的羞涩,却又充满了无限的风情。她的眼睛里水光潋滟,不知是因为过度的快感,还是激动的情绪。

  她直起身子,让我的视角正好可以看到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我的肉棒,仍然深深地插在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小穴里。周围的嫩肉已经被摩擦得充血发红,像一朵被暴雨摧残后、彻底绽放的玫瑰。白浊的液体,正从那紧密的缝隙中缓缓渗出,沿着她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画面色情到了极点。

  “看到了吗?” 她开始缓慢地、研磨般地上下移动,湿滑的甬道紧紧地、贪婪地裹着我的肉棒,“妈妈的小穴,正在含着好女婿的大肉棒呢~而且还贪心得...不想让它离开呢~”

  "还想继续吗,我的小骚货?"

  “当然~” 依依渐渐又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丰腴的臀肉撞击着我的大腿,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我要把你彻底榨干,榨到一滴都不剩~”

  她的动作越来越娴熟,显然已经完全掌握了能带来最极致快感的角度和频率。每一次起落,都让我的龟头狠狠顶到她娇嫩的花心,然后借着重力作用,仿佛要撞开那道柔软的屏障。

  “啊~宫口...宫口要被顶开了~” 依依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老公的大龟头...要进到子宫里了~”

  我感觉自己确实在突破某道从未触及的屏障,龟头进入了一个更加紧致、更加湿热的空间。依依的反应也更加剧烈,她的腰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阴道疯狂收缩,显然是又一次更加猛烈的高潮即将来临的征兆。

  “不行了~要被顶到最里面了~” 依依疯狂地摇着头,长发在空中飞舞,“子宫要被干坏了~但是...但是好舒服~想要更多~还要更多~”

  她俯下身,把嘴唇凑到我的耳边,呼出湿热的气息,用魔鬼般的声音低语道:“老公~把妈妈的子宫...当成你的专属飞机杯一样使用吧~用你的大肉棒...把它操松、操服~让它...永远都记住你的形状~”

  “你真是越来越淫荡了。” 我笑着说,同时更加卖力地配合着她的节奏,向上疯狂顶弄。

  “还不是...啊嗯...还不是拜你所赐~” 依依得意地扭动着腰肢,“睡了人家的闺女还不够,现在连丈母娘的骚穴都离不开你的大肉棒了~”

  我们的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大量的淫液混合着之前的精液,被打发成白色的泡沫,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依依的阴唇已经完全充血外翻,像一朵盛开的肉花般,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茎身。

  “啊~又要去了~” 依依的叫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凄厉,“这次...这次要和老公一起去~想要你把精液...直接射进妈妈的子宫里去~”

  她的动作越发狂野,完全不顾及自己那刚经历过多次高潮的、早已不堪挞伐的身体。她的乳房在空中剧烈晃动,像两只欢快的、不知疲倦的白兔,乳头因为过度的充血而变得又红又大。

  “射给我~老公~” 她紧紧地抱住我,湿热的甬道剧烈地痉挛、绞紧,“用你最烫的精液...把妈妈的子宫彻底灌满~让我...让妈妈怀上你的孩子~!”

  感受到她内部那毁天灭地般的紧缩和极致的湿热,我终于再也忍不住,将最后的所有精华,化作一股股滚烫的浓精,直接射入了她子宫的最深处。而她,也在同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最为强烈的巅峰高潮,整个人彻底瘫软在我的身上,不住地颤抖、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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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光微亮,一道极细的光线从帘栊的缝隙间漏进来,照亮了空气中无数颗微尘,如同一条静谧的链接两个世界的通道。

  柳琴韵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意识如同从深不见底的泥潭中艰难跋涉而出,缓慢而沉重。

  她喉间发出了一声慵懒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宿醉般的头痛,以及浑身上下那仿佛被巨型卡车反复碾过一般的酸痛,是她此刻最直观的、也是唯一的感受。

  “嗯...”

  她习惯性地伸了个懒腰,试图舒展僵硬的身体。然而这个简单的动作,却瞬间牵扯到了全身每一块肌肉,引来一阵让她秀眉紧蹙的剧痛。尤其是腰胯和双腿之间,那股酸软无力、仿佛被彻底掏空的感觉,让她错觉昨夜并非安眠,而是是去跑了一场马拉松一般。

  “奇怪...昨晚怎么会睡得这么累...”她喃喃自语,声音带着清晨时分特有的沙哑,却又为她平添了几分别样的成熟韵味。

  她缓缓地坐起身,锦被如丝绸般从她那成熟丰腴的酮体上滑落,露出了大片在晨光中泛着奶白色泽的细腻肌肤。也就在这一刻,柳琴韵察觉到了身体传来的第一处明显的异样。

  胸前那对硕大无比的K罩杯豪乳,此刻传来一阵阵难以忽视的、饱胀的刺痛。

  它们似乎比往日更加沉重、更加挺拔。柳琴韵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只见那两座宏伟的雪白山峰,即便是在放松的坐姿下,依旧傲然挺立,不见丝毫下垂。由于内部的极度胀痛,乳房表面的肌肤被撑得紧绷,甚至能看到皮下淡淡的青色血管脉络。顶端那两颗娇嫩的乳头,也变得异常敏感,只是与空气的轻微摩擦,就传来一阵阵酥麻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异样感觉,仿佛在期待着某种粗暴的抚慰。

  “怎么回事...胸部怎么这么涨...难道是快来例假了?” 她秀眉紧蹙,心中升起一丝困惑。

  带着这份疑虑,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然而,当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自己的身体时,整个人瞬间如遭雷击,彻底僵在了原地。

  她的腹部...

  那本该是保养得宜、带着一丝成熟女性特有软肉的平坦小腹,此刻竟然高高地、以一个夸张的弧度隆起着!那圆润而紧绷的轮廓,在晨光下清晰可见,像一个被吹满了气的皮球,又...又像是一个怀了五六个月身孕的孕妇!

  “这...这怎么比昨天又大了不少” 柳琴韵的呼吸瞬间停滞,大脑一片空白。

  她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上自己那隆起的小腹。掌心传来的,不是虚浮的胀气感,而是一种温热的、带着奇异弹性的充实感。她用力按了按,能清晰地感觉到,在那层柔软的脂肪之下,仿佛装着满满的、温热的、正在缓缓流动的粘稠液体。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的心脏。

  她连滚带爬地冲下床,踉跄地扑到卧室的穿衣镜前。当看清镜中自己那具既熟悉又陌生的身体时,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瞳孔因极度的震惊而紧缩。

  镜中的妇人,身高约莫一米七,身姿绰约,风韵犹存。然而,那具本该是丰腴匀称的身体,此刻却呈现出一种极为诡异的、甚至可以说是“淫靡”的形态。

  那对K罩杯的爆乳,因为莫名的肿胀而显得愈发骇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破那层薄薄的肌肤。而视线向下,那高高隆起的腹部,与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和那丰腴肥美的巨大臀部,构成了一道令人心惊肉跳的、充满母性与色情矛盾感的夸张曲线。

  她的目光,惊恐地在自己雪白的肌肤上搜寻着。很快,她在自己的锁骨下方、胸前的雪腻软肉上,甚至是大腿内侧最娇嫩的地方,都发现了一些已经开始淡化的、青紫色的暧昧痕迹。

  那痕迹的形状,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是被人用力吮吸亲吻后,才会留下的吻痕!

  一个恐怖到极致的念头,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猛地劈中了她的脑海。

  女婿!

  这栋房子里,除了自己,就只有他一个人!

  难道是...难道是他趁着自己睡熟之后,对自己...对自己做出了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一想到那种可能性,柳琴韵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屈辱、愤怒、恐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撕裂。她的身体因为昨夜的“剧烈运动”而酸痛,胸部和小腹因为被“灌满”而肿胀,身上还留下了被“侵犯”的证据...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指向了那个最不堪、最黑暗的真相。

  她的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不!不会的!

  就在她即将被绝望吞噬之际,一个细节猛地闪过她的脑海——门锁!

  她记得很清楚,自从女儿走后,每晚回到自己卧室睡觉时,她都会特意将房门从里面反锁!

  柳琴韵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扑到房门前。当她看到那枚黄铜色的插销,依然牢牢地、纹丝不动地插在门栓里时,她那颗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心脏,才终于稍稍安定了下来。

  门...是锁着的。从始至终,都是从内部牢牢锁死的。

  女婿他,根本不可能进来。

  柳琴韵靠在冰冷的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那阵后怕的感觉,让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呼...呼...原来是自己多心了...” 她拍着自己那对波涛汹涌的胸口,不住地安慰着自己,“柳琴韵啊柳琴韵,你怎么能那么想自己的女婿?他可是依依最爱的人啊...”

  她松了一口气,但心中那巨大的疑团却丝毫没有解开。

  如果不是女婿,那自己身体这诡异的变化,又该如何解释?

  她再次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腹部高耸、满身暧昧痕迹的自己,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或许...身上的酸痛和那些痕迹,只是因为自己做了个太过激烈的噩梦,在梦中挣扎、抓挠自己留下的?而这隆起的小腹和胀痛的乳房,也只是因为内分泌失调引起的严重腹胀、水肿或者是姨妈什么的...

  柳琴韵只能用这些连自己都觉得有些牵强的理由来麻痹自己。她不愿意,也不敢再往更深、更离奇的方向去思考。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将那些纷乱的思绪压下。无论如何,生活还要继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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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疲惫的眼神掠过衣柜,最终,选择了一件略微宽松的长裙。

  那是一件款式极为简洁端庄的长裙,高领、长袖、及膝的长度,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在过去,这件衣服能完美地勾勒出她成熟而匀称的身材,彰显她清冷高雅的气质。

  然而今天,当她试图穿上这件熟悉的衣物时,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阻碍。

  当她将双臂套入袖中,试图拉上背后的拉链时,那细长的拉链在经过她丰腴挺翘的臀部上方时,便被死死卡住,再也无法寸进。柳琴韵的眉头紧紧蹙起,不得不深吸一口气,用力收腹,才勉强将拉链一点点地向上拉。

  拉链的锯齿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的呻吟声,每向上移动一公分,都像是一场艰苦的战役。当它终于越过那道骤然收紧的纤腰,抵达胸部下方时,更是遭遇了最顽强的抵抗,仿佛要被那两团过分饱满的软肉生生崩断。

  最终,伴随着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布料撕扯声,拉链终于被拉到了顶端。

  柳琴韵转身,面无表情地看向穿衣镜,那件本该是端庄典雅的深蓝色长裙,此刻却像一张被强行绷紧的渔网,将她那具失控的丰腴肉体包裹凸显得无所遁形。布料紧紧地、甚至可以说是下流地贴合在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上,将她最私密的形态暴露无遗。

  胸前那对K罩杯的爆乳,将胸前的布料撑起一个惊人的、充满压迫感的弧度。衣物被拉伸到了极致,紧绷得甚至能看清底下内衣的蕾丝轮廓。那两座宏伟的山峰,将整件衣服的重心都向前拉扯,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破这层薄薄的束缚,彻底解放出来。

  而最让她无法容忍的,是她的小腹。

  布料紧紧地包裹着她那高高隆起的腹部,那清晰的、宛如怀胎五六月的轮廓,在深色的衣料下反而愈发显眼,充满了一种成熟而温馨的孕味。

  柳琴韵的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掌心。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它背叛了她的意志,变成了一个她无法掌控的、充满原始欲望的陌生躯壳。镜中那个女人,曲线毕露,姿态放荡,与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端庄”与“高雅”,背道而驰。

  柳琴韵闭上眼,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平静,眼中的情绪仿佛已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覆盖。她不能让任何人,尤其是她的女婿,看出她的失态。

  她迈着沉稳而略显僵硬的步伐走下楼梯,此时我正坐在客厅里,听到楼上传来的、沉稳却略显迟滞的脚步声。不由抬起头,目光正好对上了楼梯的转角。

  下一秒,柳琴韵的身影便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她正扶着楼梯的扶手,一步一步地向下走来。我的呼吸,在那一刻不由自主地停滞了。

  那件深蓝色的修身连衣裙,像一张为她量身打造的刑具,将她那成熟丰腴的肉体残忍地、却又无比诱人地束缚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成了对那层薄薄布料的严峻考验。

  她每向下迈一个台阶,身体的重心都会随之起伏。这个简单的动作,却引发了她身后那对丰腴肥臀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浪。那两瓣被连衣裙紧紧包裹的、硕大而挺翘的臀肉,随着她腿部的动作,交替着绷紧与下沉。紧绷时,布料被拉伸到近乎透明,清晰地勾勒出那圆润饱满到极致的弧线;下沉时,那沉甸甸的肉团则猛地向下一颤,带起一阵粘稠而又充满力量感的晃动。

  她的腰肢,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不得不随着步伐小幅度地左右摇摆。这股力道传递到她那过于丰满的臀胯,便被放大了数倍,形成了一场肉感十足的、几乎可以说是淫靡的盛大摇曳。它们就像两个被绑在她身后的、装满了水的气球,每一步都晃动出令人目眩的波纹,仿佛随时都要挣脱那层布料的束缚。

  与此同时,她胸前那对被衣物牢牢禁锢的K罩杯爆乳,也因身体的下沉和晃动,而进行着一场深沉而压抑的“抗议”。它们无法像在裸露时那样肆意跳动,但在紧绷的衣料之下,那股沉重质感所带来的震颤,却更加清晰地透过布料传递出来。我能看到那片深蓝色的布料,随着她的呼吸和脚步,在她的胸前不断地、细微地起伏、颤抖。那是一种被压抑到极致的、仿佛随时都会火山喷发般的、令人窒息的性感。

  柳琴韵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下楼的这个过程,在我的眼中是何等惊世骇俗的景象。她依旧保持着冰冷的表情,眼神平视前方,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女王正在缓步走下她的王座。

  然而,她越是想表现得端庄高冷,她那具“背叛”了她的、丰腴得过分的身体,就越是散发出原始而野性的肉体魅力。她那冰冷的表情,与她那不断摇晃的爆乳肥臀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混合了禁欲与放荡的、致命的诱惑力。

  终于,她走完了最后一级台阶,站在了我的面前。

  她高挑的身材,因那对巨乳和隆起的小腹而显得更具压迫感。她依旧面无表情,眼神平靜无波地看着我,那是一种长辈看待晚辈时不带任何私人情感的审视。虽说是同一张面孔但和昨夜依依主导时完全就是两种极端,让我着实有些不适。

  “早餐需要一点时间,” 她淡淡地说着语气略显疏远“去餐厅等会吧。”

  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两秒,便如同蜻蜓点水般移开,转身去厨房准备早餐,留给我一个被深蓝色长裙包裹得曲线毕露、散发着惊人诱惑力,却又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的背影。

  我依言走进餐厅,拉开椅子坐下。不多时,厨房中便散发出煎蛋和烤面包的香气,混合着她身上传来的、若有似无的、成熟女性的淡雅馨香。

  不一会,岳母端着两个盛放着早餐的盘子,从厨房走了出来。

  许是因为昨夜的一夜疯狂让她的两腿间粉嫩穴肉有些红肿,她走得愈发小心翼翼,上半身为了维持平衡而微微后仰。这个姿态,让她胸前那对被深蓝色连衣裙紧紧包裹的K罩杯爆乳,显得愈发高耸、愈发惊心动魄。随着她的步伐,那两团沉甸甸的雪白软肉,依旧进行着沉重的、被压抑到极致的震颤。

  她将早餐轻轻放在桌面上,然后走到自己的座位旁。当她拉出椅子,准备侧身坐下时,意外却发生了。

  她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像往常一样估算着与桌边的距离。然而,她那高高隆起的、如怀胎五月般的腹部,却结结实实地、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撞在了坚硬的餐桌边缘。

  “呀!”

  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不受控制地从她那总是抿得紧紧的唇间溢出。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她那张冰冷的俏脸瞬间泛白,身体也猛地一晃,险些没站稳。

  我几乎是立刻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扶住了她那不堪一抚的纤腰。

  “小..小心 妈”

  我的掌心,隔着那层紧绷的连衣裙布料,清晰地感受到了她身体惊人的热度,以及腰肢上传来的、柔软却又充满弹性的触感。甚至,我的手臂还能感觉到,她那隆起的、坚实的腹部侧面,正紧贴着我的前臂。

  柳琴韵的身体猛地一僵。

  我的触碰,仿佛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她。一股不正常的红晕,迅速从她雪白的脖颈蔓延至耳根。她像是被烫到一般,连忙站直了身子,不动声色地从我的搀扶中挣脱开。

  “我没事。” 她恢复了那副清冷端庄的模样,只是那微红的脸颊和略显急促的呼吸,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快吃饭吧,等会儿还要上班呢。”

  她说着,小心翼翼地、刻意拉开了更大的距离,这才缓缓坐下。

  我重新坐回座位,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那愈发明显的、圆滚滚的腹部上。那副景象,实在是太过惹眼,太过充满遐想。一个大胆的、想要撕开她那层冰冷伪装的念头,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我故作关切地看着她,嘴角却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明知故问地开口道:

  “妈,您最近...可是胖了不少呢?”

  柳琴韵正拿起刀叉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我没有理会她那逐渐变得冰冷的眼神,继续用一种天真无辜的语气说道:“特别是这肚子,比昨天又大了不少呢。这身衣服穿着都紧绷绷的了。”

  我一边说,一边用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那高耸的胸部和隆起的小腹之间来回扫视,“您这样出门,让不认识的邻居看到了,还以为您又怀二胎了呢。”

  “怀二胎”这三个字,如同一枚重磅炸弹,在她那早已紧绷的神经上轰然炸响。

  柳琴韵的脸颊,“唰”的一下,涨得通红!那是一种混杂了极度的羞耻、难堪与愤怒的血红色,让她那张端庄的脸庞,瞬间变得无比生动,甚至可以说是...娇艳欲滴。

  她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将深蓝色的长裙撑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崩裂。她紧紧地抿着嘴唇,握着刀叉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

  然而,即便内心早已掀起惊涛骇浪,她表面上还是强行维持着那份摇摇欲坠的端庄。她抬起眼,用一种羞愤交加的、冰冷的目光瞪着你。

  “臭小子!” 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因为羞愤而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颤抖,“还敢开你岳母的玩笑!没大没小!”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极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才用一种故作平淡的、冷硬的语气解释道:

  “我这......只是有些腹胀罢了。”

  那张涨红的俏脸,配上她这副故作镇定的冰冷姿态,非但没有丝毫说服力,反而更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娇媚。那句苍白无力的“腹胀”辩解,就如同她此刻身上那件紧绷的连衣裙,根本无法掩盖她身体那惊人的、充满“孕味”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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