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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让师妹染上白浊(下),无限从朱颜血开始,5

小说:无限从朱颜血开始无限从朱颜血开始 2025-09-18 11:57 5hhhhh 3930 ℃

林深重心前压,双掌将形如半球坚挺丰满的乳峰直接压成了雪饼,粉嫩的乳珠在不断挑逗下充血傲然挺立,如珍珠在掌心里来回滑动。拳大的龟头撑开紧致绵弹的穴肉,在狭窄的花径中抢占了一席之地,层层环绕的嫩肉不屈不挠强裹着肉龙,尤其是龟头后的冠沟更是一拥而上,不留一丝空余,双方互成犄角之势,不甘示弱,意图将这不速之客永远留在这里。龟头前端顶在花芯上,花蕊如鱼嘴富有节奏咂吸着马眼,似要从这处吸走一身精气,玉户韧如蒲草牛筋,一直维持着关门打狗之势。

硬挺的肉龙在里边犹如夏日乘舟,沿江疾下,向日而行。烈日下江面水汽氤氲,初始江面极狭,行舟百般小心,耗费气力维稳舟身,而后逐渐开朗,两岸仰望可见悬崖峭壁危耸险峻,后见奇峰峻岭瑰异怪丽,再而豁然开朗,林木葱郁花香沁脾,江段各有干秋,春兰秋菊,但所见、所闻、所感,无一不是人间罕见之景。

林深气定神闲向外抽出肉棒,打破了蜜穴内维持许久的平衡之势,硕大龟头紧贴刮过环环肉芽,一并扫光了壁肉泌出的清亮的花桨蜜液,撑开穴口后如挖井,顿时汁水潺潺。蜜径中异常敏感的嫩肉独木难支,释放出巨大的快感,掘开了王苓珊修补好的欲望之堤,引来浩浩荡荡的爱欲江水相援。

熟悉的舒美感纷至沓来,天雷勾动地火,释放出王苓珊媚骨内蕴的情欲,她暗含情媚的眼眸望着林深,岔开的两腿熟练地环住他结实的雄腰,玉踝在后背像同心锁紧紧互勾住,将林深屁股拉向自己,直至龟头陷入濡湿滑腻的无毛凰穴内,用肢体语言向林深表明自己的心意。

林深无意拖延,棱角鲜明的龟头分开晶莹水润的两瓣蝶唇,略有艰难地刺入紧狭如处子的蜜穴中,借助腰身的力量缓缓挤过穴口玉户后,凭着余下的力量和惯性破开环环紧闭的腔室嫩肉,直达幽径深处娇嫩神秘的宫心,而后向外猛抽,凸起坚硬的龟棱快速从层层褶肉上刮削出表面的爱液,储藏在后方的棱沟内,待龟头嵌入玉户后便从被撑开的关口流出,如夜行船上的船夫手中竹蒿一下又一下猛扎进水里,捅到河底后再拔出,一进一出皆是水花四溅,水声哗啦。

王苓珊敏感远超常人的蜜穴按着林深抽插的节奏一紧一舒,花径上密密麻麻的肉粒跟随着蜜道收缩舒张的节奏把肉枪涂满润滑的爱液后,推挤按摩着肉枪的每一处,坚硬如铁的枪身,火热锐利的枪头,敏感待发的枪尖。

林深雄腰如长鞭来回甩动,粗硕肉棒抽捣速度渐增,几个呼吸后已成风驰雨骤之势,在芳香泞道中排山倒海,翻云覆雨,一波接着一波攻势尽情倾泻在蜿蜒曲折的幽径内。

王苓珊思绪未定,林深就已大举进攻,乘虚迭出,形如锥突的龟头一次次挤开环环交缠的濡滑肉芽,突入敌营深处,直取那花宫嫩蕊,一击得逞便即刻后退,尖锐的龟棱从蜜肉上搜刮出所有的战利品,逃往玉门关处,到达后便撑开穴口丢下战利品,龟头嵌入玉门关内一阵牵引拉扯,寻觅时机再次进攻。粉嫩馒穴里传开的巨大快感强行中断了王苓珊的思考,待得她反应过来时,娇躯里已是电流四窜,电的肉体里每一处都酥痒发麻,排山倒海的快感无处发泄,纷纷涌入脊髓冲上脑海,激地她连连求饶:“师兄……我的好夫君……慢……慢一点,太……快了。”

美人虽在求饶,林深却无半点怜香惜玉的想法,他要比王苓珊更清楚该如何让她爽,胯下长枪快准狠次次直捣黄龙,肉与肉间抽插、撞击、搅水声接连不断,宛如两军江面水战,战鼓隆鸣,船只撞击声,兵将落水声,刀枪铿锵声,一应俱全,应有尽有。

林深肉屌征伐不停,突然开口道:“师妹,你刚才喊我什么?”

王苓珊正竭力适应着灼热坚硬如出炉铁棒的肉龙在蜜洞里不断翻云覆海,搅动风云,对林深的话不知所以,断断续续道:“……师兄?”

林深腰身挺耸不停,笑道:“下一句呢?”

王苓珊闻言,内心一阵害羞,下一句不就是喊林深“好夫君”吗?虽然林深确实已经是王苓珊的正牌丈夫了,但她还是习惯喊林深师兄,只有动情时,才会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夫君二字,不过现在让她故意喊林深夫君,她还有些羞涩,便装作没听见。

林深见胯下娇妻装聋作哑,却羞红满面,耳朵根都发红了,嘴角露出坏笑,不肯放过她:“苓珊,你喊我夫君,我很喜欢哦。”不过他也知王苓珊是大小姐习性,不能逼迫太狠,太狠了就像第一次调教她时过犹不及了,便换了个话题,“要是苓珊不想喊我夫君,也可以喊我别的,像哥哥,爹爹,老师之类的?”

王苓珊接着装聋作哑不去回他,但这些话真真实实听了进去,林深的意思就是邀请她玩角色扮演,她以前也有想过这种玩法,不过少女毕竟脸薄,很多想法无法说出口,林深的提议可谓正中下怀,不过事发突然,她还得想想自己演什么好。

奇怪的期待给她带来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难以言明的感觉,这种感觉一如犹如干柴火油助燃着玉体里熊熊燃烧的欲火,二如润滑剂加速着身体各处接连迸出的畅快舒美感。连番的刺激下,王苓珊内媚之体逐渐苏醒,秋眸带水,眼瞳含星,玉肤桃红,魅惑天成从趾尖到发梢都散发着惊世骇俗的妖媚风韵。

王苓珊在林深的狂风骤雨下如垂垂杨柳,左倾右摇却坚韧不倒。体内的蚀骨名器自发地套弄那根雄伟屹立、热气升腾的粗长怪屌,肉棒和蜜穴仿佛磁石两极,每当林深肉棒向外抽出,王苓珊玉胯便像受到磁力吸引一样不断向上递起,追寻肉棒而去,迎合着林深的征伐,身处极巅之乐,王苓珊感娇躯愈发轻盈,似要飞开进入仙界中。

林深见身下娇人逐渐美目上翻,双眼失神,气息不畅,平坦的软腹时不时抽搐几下,素手纤指无处安放四处摸索,知道王苓珊已近绝美高潮,手掌愈发用力按压揉捏着挺拔乳球,掌心亦不断摩擦通红挺立的乳珠,身下肉棒加倍用力地挤压研磨蜜道的每一个角落,在红润娇嫩的宫心花蕊处顶戳搅拌。

眼瞧佳人柳眉颦蹙,玉门紧闭,蜜道频缩,即将攀临绝顶,林深突然拔出肉棒停下身子动不动,王苓珊顿时从九天之上坠入凡尘,有气无力问道:“怎么停下来了?”

林深假装东张西望:“谁停下来了?”

“?”王苓珊强忍着酥痒,回道:“你呀!”

林深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我是谁呀?”

“你!……”王苓珊马上明白了他的小算盘,但那绝美韵味将得未得的巨大落失感让她如虫蚁噬心瘙痒难耐,看来不陪师兄玩这小游戏是不行了,她开始认真考虑,这时候喊夫君林深肯定是不依了,喊爹爹,老师那更不可能!她可不能接受那么背德的……等等……

一道灵光闪过王苓珊的脑海,她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林深,强忍着内心的羞赧与期待,檀口轻启:“你这奴才……”

“……”林深立即转头看向胯下的王苓珊,以为自己听错了,哭笑不得道:“什么?”

王苓珊终于憋不住笑,发出银铃嬉笑:“我叫你奴才!狗奴才!还不努力的伺候本宫!”

林深没有想到,本来他以为王苓珊第一次玩会选择比较被动的角色,谁知道她这么强势,可是游戏是他发起的,现在难道要不玩了?那怎么可能!

王苓珊见林深还没有动作,稍微支起身子,扭着纤腰,颐气指使道:“哼!哪来下贱的贱奴!一点规矩也没有!本宫叫你快来伺候!”

“奴才明白!”看着一脸得意的王苓珊,林深也颇感好玩,他胯下巨大肉龙陡然刺入桃源蜜谷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来回穿梭,短短几秒内抽插了难以数清的次数,硬生生将还沉浸在表演中的绝色佳人送上云巅。

“噢!噢哦哦!……突然…好激烈……啊!咿咿呀呀!~”

王苓珊感觉自己像是一片轻羽,身下阵阵狂风将自己吹上青天,在云巅中自由自由地翱翔。而在现实中,王苓珊纤体如刚射出箭的弓,向上凸起的同时颤抖不停,一双素手紧抓着在雪乳上肆虐的粗壮虎臂,光洁粉屄里股股火热阴精从花宫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宫口处的硕大龟首上,蜜道嫩肉疯狂痉挛,把新生的淫汁玉露从玉门关口挤出,洒得两人交台之处的案台水光淋漓。

紧盘着男人雄腰的足踝无人自解,随着身体痉挛而伸得笔直,不断颤抖。檀口中短短的呻吟被拉长了无数倍,声调高低起伏,初奏婉约若莺啼,中调高亢似凤鸣,尾声低沉如蚊振,宛转悠扬,余音缭绕,如天籁之音,吟出了一首倾世媚曲,在羞耻与快美中飞上云端。

林深俯下身,在王苓珊火热红唇上吻了一下,也进入了角色扮演状态,笑吟吟道:“娘娘,娘娘,奴才伺候的舒坦吗?”

“舒坦……舒坦极了……想不到你这狗奴才……床上功夫倒是不差……喔!……”

随着王苓珊一声淫叫,林深双手托住佳人笔直修长还在颤抖的玉腿,将其摆至身前,与上身形成完美的勾股之形。

王苓珊大腿浑圆白润,小腿纤细笔直,莲足小巧玲珑,大一分则臃肿,小一分则瘦削,恰恰好是一个手可以任意把玩的范围。娇躯上本就如玉般洁白的皮肤延伸到了足背变得更薄,在原本的雪白上又额外增添了一份晶莹,仿佛半适明般,透出几条在皮肤下!交叉蜿蜒的小青蛇,直蔓延到纤细的脚趾处才隐去踪迹,五根修长纤细的美趾并拢在一起,勾出了一个夺人心魄的楔型,趾尖上是五面洁白富有光泽的水晶窗户,映照着底下粉红色的软肉,趾甲盖下挂着颗圆圆的肉球,显出一丝丰满,纤细和肉感本该是矛盾的双方,却在这一玉足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足底亦是光滑红润,没有因常年的习武而带上一点粗糙。两只玉足巧夺天工,不似人间物。

林深越看越觉得眼前双足煞是可爱,便让王苓珊屈了膝,双足放在胸前位置,肆无忌惮地细细把玩着,抚摸着晶莹剔透的足背,揉捏着趾尖每颗圆润的肉球。

对于许多女子而言,脚是比胸部或者牝户更加隐私敏感的地方,王苓珊见林深抓着自己双足把玩,害羞不已,自己双脚极其敏感,平日清洗都常感到庥痒难忍,但几次抽离的尝试都因林深不肯释手而失败。

林深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突然四指并拢用指甲在王苓珊红润的脚心刮挠了一下,一种麻痒、舒爽又难受的复杂感觉直击脑髓,激地王苓珊娇躯反射性地紧绷,一口气被顶在胸口进出不得,她慌忙开口:“你这奴才!本宫准你碰这里了吗?”

“欸~明白了娘娘,是奴才僭越了。”

林深见她反应如此激烈,脸上顿时露出了小孩子找到玩具时的神情,将王苓珊两腿伸直并拢贴在胸前,脚心朝天,一手环抱住。

王苓珊暗舒了一口气,以为他终于放过了自己的脚,心有补偿之意,便由他随意摆弄着姿势,一对玉腿紧紧并拢在一起犹显圆润修长,腿心处的朴红蝶唇也因受到美腿的挤压显得更加肥厚鼓囊,林深腰身渐进,半颗紫红龟头划开唇瓣挤入愈加紧狭的穴口中,蓄势待发。

另一只手悄然握住脚踝,林深沉丹田雄腰一挺,擎天巨柱分水开河,徐徐递进,挤开九条肉芽,与此同时,在脚踝处的手沿行而上,滑到朝天的脚心处后,犹如弹古筝一样一指连一指在王苓珊敏感的脚心划刮。

茭白玉足突遭袭击,瘙痒难耐的感觉化作道道电流沿着仙肌玉骨长驱直入,所过之处连骨带肉皆是紧绷痉挛不止,而后穿破腰脊灌入大脑。胸腹部肌肉亦被电得绷紧,连环之下膣腔嫩肉不再是富有节律地收缩舒张,而是时时抽畜挛缩着。

林深三十厘米长的巨龙在甬道中行进如同穿金凿石,深陷泥潭,腔穴嫩肉狂乱地缠裹吮吸着肉龙的每一寸地方,深宫花蕊包覆住紧顶的火热龟首,像无底深渊持续不断吸噬着马眼,快美犹胜以往的任何姿势。

纵然前路干沟万壑、泥泞不堪,林深不见难色,稳扎稳打,进退有常,粗长阳具保持着不疾不徐的节奏在“苓珊娘娘”极品名器中耕耘翻搅,将晶莹爱液一波波挤出粉嫩玉户,沿着肉龙与无毛粉瓣间的沟壑飞流直下。

两军对垒,王苓珊亦体会到了加倍的快美,莲足被男子刮挠着软嫩脚心,麻痒感如附骨之疽,刺激得教她抓心挠肝,直喘不过气来,所行所过之地纷纷抽搐痉挛缩不停,湿穴痉挛抽搐不止的粉肉被硬凸龟愣往返挤刮一次产生的快感比得上往前数十次抽插,肉龙不过几十次强突直刺,王苓珊顿时娥眉微颦,粉唇轻咬,雪腹略蜷,花蕊秘芯间琼浆喷吐,清香四溢,已然又泄了一番。

王苓珊被娇体内聚波成浪的麻痒感顶得,上气不接下气,勉强开口:“小奴才有些……厉害……本宫……受不了了……快换换…换换。”

林深笑言:“既然娘娘要求,那奴才就换个姿势伺候娘娘。”

说罢两手放开,手势再变,四指与玉足五趾相扣,指间夹着趾球用力搓揉,余下的拇指像大夫治病一般,跟从腰身耸动的节拍在足底各个穴位时轻时重按压着。蚀骨难耐的瘙痒之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每次按下时越发难忍的酸、麻、胀、困,以及松开后触底反后释放出从趾尖到发梢的无比舒爽,每个毛孔都在张大吐露着芬芳,灵魂也在低低呻吟。

王苓珊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在吴轩训导下苦练武功的生活,日复一日地开筋、稳下盘、习身法、练招式,每天都在浑身酸痛中醒来开始第二天的训练,渐渐地,自己能轻轻松松踢到悬挂在半空中的木头,身边的同龄人中再找不到几个能摔倒自己的人,包括林深也不行。

辛苦练习的招式也有了成效,历经辛苦取得的成就给了她巨大的满足感和喜悦,再后来跟着吴轩和林深出入一些简单的伏魔任务,看着帮助过的人对自己感激不尽,心里也灌了蜜一样甜,对以前辛苦操练的日子也回味了起来。

酸胀感与舒爽感更迭交替冲撞脑海,食之难耐,弃之不舍,王苓珊盈盈一握的细腰连同弧线优美的玉胯,宛若水蛇在台上不断扭动,花径蜜道随着腰肢的左右扭动变换着形状与走势,窄裹触感更上一层楼,粉鲍里的硬烫肉棒紧抵在蜜径两侧上的褶皱肉芽上研磨碾压而过,犹如速度太快拐弯不及的马车只能通过不断碰撞冲击路边的护栏强行转弯,撞得娇女雪峰环摇,乳脂生波,玉体上抬紧绷如弓,幽径两边濡滑嫩肉被龙头摩擦得火热痉挛,榨出无比的鲜美快感涌遍全身,如温柔和煦春风吹面,拂得王苓珊灵魂酥酥麻麻,飘飘欲仙。

连绵不绝的穿梭捣抽下,不到五分钟,王苓珊已是红光满面,星眸带电,修长鹅颈内低沉的“嗯哼”声一迭连连,光滑细嫩的肌肤有红似白,散逸出惊艳绝世的柔情媚意,纤细却富有力量的腰肢像急于进食的水蛇不断扭动,一口接一口吞吐着男人的肉柱。

林深抓着倾世佳人的莲足,向两边分开圆润长腿,腰身抽送节奏渐变,与指尖按压动作如阴阳双鱼成互补之势,肉龙急插迅抽,指尖则若鸟羽轻抚,肉龙浅捣慢拔,指尖则劲力暗蕴如银针层层钻入。玉足被重戳深按释放的爽美难耐从脚尖波波推进到发梢,粉屄内肉棒火热,饱胀和坚硬三重触感,作用在蜜肉和花心上的产生的无边快感,从小腹爆开四散全身,身体不同部位产生截然不同的感觉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对于先天媚骨的王苓珊来说极为受用。

“噗呲……啪!噗呲……啪!”

搅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循着两人交合的节奏和韵律不断在图书馆回荡,每一个节拍两人交媾处下的木台都会迎来新的甘霖,随缘喷洒在早已湿遍的案上。王苓珊倾城绝世的如花红颜上已经媚意横流,摄魂夺魄,一对晶眸中春水荡漾,满是索求的爱欲。

“臭奴才……快……再快一点~”

“别再动坏心思了……快点……给……给本宫…你的……”

听到王苓珊的欲求,搅水声和撞击声渐大,林深腰身挺动的频率和力度再度提升,撞得“苓珊娘娘”纤细修长的胴体不住地上下摇晃,如独自一人在一马平川的草原上突遇百年罕见的飓风,一时间风卷残云,百草低俯,王苓珊在这宽广平坦的草原上无处可躲,无物可依,在烈烈欲风中东摇西晃,跌跌跄跄地寻找庇护所。

两只纤细素手在台上无意识摸索着,希翼能抓住一根锚定自身的稻草,最后竟是攀上各边的饱满乳丘,自发地抓握揉捏着那对圆挺的雪峰和顶上的粉红樱珠,瓷白的乳肉从不断地葱指缝隙间溢出,身下的白虎粉屄不余空隙地吞吐着林深不断加快加重的坚挺肉柱,玉蕊开门迎客,来者不拒,娇颤花宫毫无保留地侍奉着次次直捣深处的紫红龙首,吮吸啃咬百技尽出,只为给客人带去最极致的体验。

林深龙枪狂扎猛捣之时,指上功夫亦不再有所保留,劲力全出,穿透王苓珊足底的软肉实实在在刺激着穴位,按下时少女酸胀难忍,松开时舒爽无比。

“要……要去了!”

“本…本宫……咿啊啊啊!~~”

两边齐头并进,双管齐下,剧烈的冲击之下,绝美佳人终再压制不住体内囤蓄如山的快感,樱唇蓦地一张,靡靡仙音脱口而出,柔似娇依软语,脆胜嬉玩柳莺,宛转悠扬,娓娓动听,一叠连声,宣泄着体内的快美,但如山如海的快感已成大势,况且娇躯各处还在源源不断诞生新的快感,出不敷入,又怎是这娇吟排得干净的。

此时的王苓珊体内犹如暴雨前铺天盖地的雷云,不知会孕育出一道怎样的惊雷。

刹那间,深宫花房内一股浓郁阴精破匣而出,周围宛若化为百花仙界,桂馥兰香,梅馨牡芳,百花齐放,芳香四溢。

王苓珊玉躯情至而动,体内浩如烟海的畅爽快感犹如火药一刹炸开,将她三魂七魄尽数轰出体外,抬上虚无缥缈的云顶之巅。

林深不见怜香惜玉之色,腰间手上连续火上添油,一波接续一波的强烈快感让她如冯虚御风,神游环宇,领略无人曾至的绝美风景。

畅爽绝伦中林深终于停下身子,胯下佳人原本紧致弹韧的穴肉因持续的抽搐痉挛 化作铜墙铁壁夹得他动弹不得,索性停了动作观察着爱妻遨游天外的风姿神韵。

纤足尖十根秀气的脚趾在自己指间紧紧蜷缩,玉腿微微颤动,股股淫桨爱液随着花宫的阵挛从密不透风的粉穴挤出喷溅而出,雪腹抖若糠筛,鹅颈紧绷,满头乌亮青丝凌乱铺洒,素手还在坚挺乳球上抓揉,原先赛雪欺霜的玉肤此刻艳若桃花,芬芳馥郁。

没了沃士的持续滋润,似绵繁花终有落尽时,王苓珊阖着鹿眸,体味看方才的绝顶高潮余韵,过了好一会儿,她美目蓦开,柔情似水,含情脉脉,宛若九天玄女下凡布施肉身,一颦一笑皆含媚,一举一动暗有情,从灵魂、从骨髓中散发开来,用自己圣人遇见都难以坐怀不乱的倾国仙躯侍候眼前的男人。

王苓珊想坐起身,投入情郎怀里,却发现自己被折腾得骨软筋酥,无力起身。

林深心领神会,把玉人长腿放到自己腰间,牵着酥软无力的皓腕将她拉起身后搭在自己肩膀上,双手再绕到背后托住两瓣丰满臀肉将王苓珊抱在怀里,在案台上留下一个被香汗爱液浸湿的人形区域。

王苓珊自然而然地双臂勾住林深脖子,玉腿再度盘在男子健壮腰腹间,诱人的青春娇躯无所保留地展示着桃李年华特有的活力和韵味,倾城绝世的容颜朝着男子倒去,主动献上芳唇。

面对佳人的主动献吻,林深按耐不住,在中途就截下两片火热粉唇,伸出舌头探入充满幽兰花香的诱人檀口中,勾住佳人香甜软滑的柔嫩小舌,引蛇出洞,两条舌头在交织的唇瓣间缠绵缱绻,吮吸撮取着对方口中的芳香玉液。

“嘬……小奴才……本宫让你……嘬……射……怎么……不射给本宫……唔……”

“可以吗……嘬……奴才的精液……射进娘娘高贵的花房里……”

王苓珊“噗嗤”一笑,如繁花盛开,又忙伸出细舌与爱郎继续交缠:“准了……全都准了,嘶……今晚……本宫的花房随便你射……越多越好…因为,今晚本宫是易—孕—日哦……”

“让本宫……怀上你的种吧!”

“那……小的就不客气了,我的娘娘……”林深听到爱妻已经排卵,胯下擎天巨柱不由的更加涨大几分,他托住像树袋熊一般挂在自己身上的俏美佳人站直身子,以不曾离开王苓珊娇嫩蜜穴的粗长肉柱为支点,宛若顶梁柱撑住她不往下掉,在恢复狭隘绵弹的绝世名器凰仪九韶穴中再深入几分,不断挤压着神圣花宫!

两波讨伐接连大捷,林深神采奕奕,丝毫不见疲色,甚有愈战愈勇之姿,只见他收腹顶胯,迈开步伐,就这么怀抱着妩媚娇妻在图书馆里半扎马步走动起来,每迈出一步便借助大腿向前上的力量撞击抛起怀中美人,等着她想荡秋干一样把自己荡回来扎入那小臂粗三十厘米长的坚硬肉柱中,而后又迈开一步。每次抛起都能瞧见一根粗长肉龙除了留下龟头引路外,其余部分全数抽离蜜穴,等佳人荡回后,又将整根肉龙纳入,只剩四五厘米余长的龙尾在外,四处甩尾喷溅出晶莹水花。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王苓珊未曾从绵软无力的余韵中恢复便再遭挞伐,自是无力相承,螓首只得无力靠在男子健壮宽阔的刀肩上,一头青丝乌黑浓密如瀑水倾洒在纤美莹滑的窄背上,林深侧脸望去,瞧见她下颌角连至下领柔和圆润的完美曲线,心中不禁惊叹几分,视野偏转,看见王苓珊咪着双眼喘着香气,一副玉软花柔、任君采撷的模样,知道王苓珊身怀媚骨,在房事上的承受程度远超其她平常女子,也毫无怜惜之意,一步一个脚印征伐着佳人。

他左手环王家大小姐香汗淋漓似芙蓉出水的美背,将她胸前两颗饱满丰挺的乳球与自己健硕隆起的硬实胸肌挤压在一处研磨厮守,右手托住圆润丰硕如满月的翘臀,附和着走路的节拍不断上下抛放。一步,两步,十步,百步,粗壮的腰胯将王苓珊不断向前撞出,右手同时不断上下抛放,两者结合顶撞得轻盈佳人像钟摆一样来回摆动,勾勒出一道活色生香的妖娆抛物线。

“啪,啪,啪……”密集却富有节律的雨打芭蕉声绵延不绝地从滑臀与小腹的相击处传开,图书馆里如屋漏偏逢连夜雨,随处可见大小不一的水滴或水滩。

王苓珊像一具精美玩偶被人抱在怀里,螓首与男子的脸紧密相贴,无动地吟唱着“呀~呀~喔~”的靡靡之音,胸前的挺拔乳峰随着身子的上下起伏持续不断地挤压摩擦子健硕贲起的胸肌,像上漆一般将渗出的香汗均匀涂抹在上面,酥麻快感如丝丝电流从乳尖粉红豆蔻中涌向全身各处。

身下的色香味形皆是举世无双的凰仪韶穴仍在自主套弄那根雄伟高耸、挺立如塔的狰狞巨龙,分泌出潺潺春水为它解渴,虽不能完全吞入,仍像玉蚕吃桑叶般,几厘几亳、一点一环地把对方吞入腹中。

火热、坚硬、饱胀的触感愈发鲜明,蜜肉花心被硬挺肉龙牵拉扩张、研磨、顶挤产生的极巅之乐像海浪席卷周天,反复冲刷着王苓珊的脑海。

利用下坠来进行交合少了几分人力技巧的精妙配合,但这最自然原始的粗暴结合对于身怀媚骨的王苓珊来说却是极端受用。

林深顶撞举放的幅度愈来愈大,肉棒在流汁蜜穴中进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王苓珊被抛至最高点时甚至只剩龟头圆钝未端尚卡在玉户穴口内,而后动势能转换,如蜜桃浑圆高翘的雪股猛然下摆,套进耸立如柱的狰狞巨龙上,蓬芯玉门、千峰峦嶂各有归属,裹缠吸咬着肉龙的不同地方,最神秘娇嫩的玉蕊尚得承受极速下坠的惯性下被圆钝坚硬龟头强行顶挤钻入,将那含苞待放的子宫花房顶入女体更深处,牵拉着紧狭滑肉不断扩张延长,整条蜜径被巨龙侵占的地方越来越大,畅美之感源源不绝,相较之前更上一层楼。

林深托住翘臀的大手不再单纯地上下抛摔,而是借力打力、向左偏右把王苓珊抛出,状若梁柱的肉龙不断调整方向,从各个不同角度插入王苓珊的凰韶蜜穴,硕大龟头与粗硬龟棱每次突入的力度、方向与研碾的侧重点各不相同,一贯而入后顶挤娇嫩宫蕊的方式也不尽相同,誓要从各个方面尝遍王苓珊的极品名器。

找准机会再次将佳人抛起后,林深腰胯后抬,肉龙竟是直接整根拔出了蜜汁花鲍,待那香臀在最高处开始往回摆时,胯下肉棒闻声而动,枪出如龙,在半空中毫发不差地对接上肥厚湿滑的两片唇瓣,一举刺入窄韧的蛤口,速度不减直揭黄龙,重重顶击在花心嫩蕊上,几乎要将宫房顶出雪腹,三十多厘米长的巨屌也在此刻完完全全挤入蜿蜒甬道中。

“啪!~”清脆短暂的拍打声,是粉润弹滑的丰臀与健硕的腹肌大腿相撞,是两个鸡蛋大小宛若鼓锤的卵蛋紧随其后使劲敲击在细润滑腻的臂面,是饱满挺拔的乳峰挤压在贲起的胸肌。突如其来的猛击如天外陨石从天而降砸落进海浪翻腾的欲海中,激起更高更猛的欲浪将王苓珊的芳心搅得天翻地覆,再寻不到彼岸。

“……好长!!……要被顶死了……”

王苓珊只觉这记重击与先前大不相同,前面大都是一方出力而另一方几乎不动,而这两端极速碰撞带来的快感可绝不仅仅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这不仅仅是肉体间,更有灵魂与灵魂间的坦诚交融,直接在蜜道与芳心之间筑起康庄大道。

不给缓冲适应的时间,林深再度把怀中完美娇躯抛起又沿弧线坠下,每次冲刺都极尽速度与力量,巨长鸡巴尽数深入敌营不留余地,在佳人湿滑多汁、蜿蜒曲折的花径甬道内冲锋陷阵、来回穿梭,直将美人的白虎蝶唇肏得翻进翻出,蜜穴中嫩肉颤颤收缩,尽头的圆嫩宫蕊淫桨吐露,回阵时又夹带汹涌如潮的爱液沿着棒身流经甩动不停的卵蛋后洒落在地板上。

王苓珊藕臂玉腿紧紧盘住爱郎,恨不得把自己融入对方身体里,轻盈的身躯如掌上明珠被对方不断举起放下,原本平直垂泄青丝如风中卷帘,飘扬摇曳,荡起道道墨浪,流汁粉屄旁的挺翘臂肉与健硕男子腹肌相撞掀起无数脂波肉浪,交合处在撞击中更是激射出道道清亮水箭,向四周密射开来。

“噗呲啪~噗呲啪~噗呲啪~”

不疾不徐的节奏下是每一下都枪枪到肉的极速冲击,林深甚至三步并作两步,只为把佳人抛得更高,撞得更远,享受到更加极速猛烈的冲击。

终于,一声高亢嘹亮的凤鸣从绝美师妹微张的檀口中进出,在与林深的铁硬巨龙碰撞中,王苓珊终是难承雨露,被一波接连一波的粗暴深击产生的极度欢愉再度抬上绝乐云巅,酥软无力的娇躯莫名生发出力量,像老树盘根紧紧实实地抱住了身前男子,而后连颤不止,温热阴精从花宫深处激涌而出,浇淋在颈口外的圆钝龟头上,接而化作雨露甘霖,从粉穴口喷溅洒落,散出多种馥郁花香。

“……娘……”

“……娘…娘…”

“……娘娘!”

王苓珊灵魂缓缓归位,微微睁开双眼。

“……娘娘,还承受得住吗?”林深侧过脸,见师妹终于回过神,亲吻了一下美人香腮,看着王苓珊柔弱模样,他收了臀股八分气力,轻柔地抛摔怀中玉人,肉龙在美人蜜道中小幅度地抽送,似在细细品味绝世名器的过人之处。

王苓珊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趁林深攻势暂缓的片刻默默回复着精力。

林深侧过脸见王苓珊又闭上了眼,他一边迈步保持着肉龙在滑径中的轻征小伐,一边悄悄打开了屋门,就这么怀抱着佳人迈出了已一片狼藉的图书馆。

“师妹,睁开眼睛看看。”

王苓珊迷迷蒙蒙睁开眼眸,只见月明星稀,素白月光如瀑倾泻,给庭中百物蒙上一层轻纱薄绡,荷塘水平如镜,竖着两三朵含苞待放的小荷,不蔓不枝,亭亭净植。亭下积水空明,竹影倒映水中,来时的鹅卵石路上水气斑斑,饶是一副宁静安谧的月夜美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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