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一边享受，一边聆听汇报

“……近期，审……判庭主要的……咕……工作重心，是追查一……呃……一批……走私的，嗯……来源不明……的公共声骸……”

塞拉菲娜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响。那声音是含混的，断续的，每一个词的吐出都伴随着湿滑的黏腻声响。她的脸颊已经完全红透，汗水顺着银色的发丝滑落，滴在她那敞开的黑色衬衣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她的嘴被John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唇角被撑开到一个勉强的弧度，晶亮的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向下淌。每一次吞咽，她都必须努力地控制喉咙的肌肉，才能避免被那根深入喉头的硬物顶得干呕出来。那东西在她口腔里搅动着，龟头顶端不断渗出的透明液体，带着一股浓重的腥味，混杂着她自己的唾液，让她的嘴里一片湿热泥泞。

她跪在地上，光裸的大腿分开，结实的臀部压在脚后跟上，以一种极为标准的核心发力姿势保持着身体的稳定。她上半身微微前倾，戴着金属手甲的双手扶着John的大腿，冰冷的金属和温热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睁着那双冰蓝色的眼睛，视线牢牢锁定在John的脸上，似乎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依然在全神贯注地执行任务。

“咕啾……咕……审判长芬奇阁下，怀疑……呃……这批声骸……与黑街的残余势力……有关……”

她的汇报还在继续，但语速已经明显慢了下来。她能感觉到，自己嘴里那根东西，似乎又涨大了一圈，每一次深入都撞击得她喉头深处发麻。一种奇怪的热流从她的胃里升起，顺着脊椎向上蔓延，让她的后颈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饱满的轮廓剧烈地起伏着，汗水浸透了黑色的胸罩，使其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勒出两道清晰的印痕。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光裸的小穴里，正有一股股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顺着大腿根部滑落，在冰冷的地砖上留下可耻的湿痕。

“为了……提高……噗……审讯效率，芬奇阁下……向忏悔院……申请了……特别授权……”

她停了下来，不是因为忘记了汇报内容，而是因为一股强烈的、让她无法忽视的酥麻感从喉咙深处炸开。她下意识地收紧了喉咙，舌头也胡乱地在那根肉棒上搅动起来。

“唔……咕……嗯……报告！”她像是触电般挺直了背，声音陡然拔高，但又被堵在嘴里的肉棒压得支离破碎，“报、报告督导员！‘测试工具’……出现……高频……能量波动！我……我需要调整……‘口腔内壁’的……接触……角度和压力……以……以进行数据……适配……”

她一边说着这些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话，一边加大了口中的动作。她的头颅开始更快地上下摆动，湿滑的“咕啾”声响彻整个办公室。她似乎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压制”那股能量波动。她的舌头开始更加主动地舔舐龟头的冠状沟，甚至笨拙地用舌尖去拨弄顶端的马眼，每一次接触都让她浑身颤抖一下。

角落里，莉拉已经停止了哭泣。她缩成一团，悄悄地抬起头，从手臂的缝隙里偷看着眼前这一幕。她的脸比之前更红了，看着自己那位一向严肃冰冷的队长，正用一种她无法想象的方式……在“工作”。那黏腻的水声，和队长嘴里断断续-->>续冒出来的、听起来很专业但又很奇怪的词语，让她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门口，诺玛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室内的变化。她只是在听到塞拉菲娜语调变化的瞬间，身体微微调整了一下重心，握着长戟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仿佛是进入了更高一级的戒备状态。

“……适配……完成……”

塞拉菲娜含混地吐出几个字，整个人的身体都软了一下，差点向前栽倒，但她很快又用手臂支撑住，重新跪直了身体。她的眼神有些涣散，呼吸像是刚刚跑完一场长跑。她甩了甩头，似乎是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咳……继续……汇报……”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要将刚才的失态彻底抛在脑后，“……卫兵……日常体能……训练……标准……分为……三……三个等级……咕……第一等级……针对新兵……”

>John：很好，更换检查形式，一边性交一边汇报，你把屁股转过来”插入，抽插：“其他还有什么有意思的情报吗？”“平时有没有接触到可爱的女孩子啊？"

塞拉菲娜的动作停滞了。

她松开嘴，那根沾满了她口水的肉棒从喉咙里滑了出来，顶端还挂着一串晶莹的涎液。她保持着跪姿，仰头看着John，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因缺氧和剧烈刺激而产生的生理性水雾，显得有些茫然。

“更换……检查形式？”

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重复了一遍，像是在确认一个复杂的指令。

然后，她像是突然理解了什么一样，点了点头，表情恢复了些许的冷静。她用手背擦去嘴角的口水，动作有些狼狈，但依旧努力维持着镇定。

她扶着John的大腿，摇晃着从地上站了起来。金属膝甲和地砖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动。或许是因为跪了太久，她的双腿有些发软，站起来的瞬间晃了一下，但她很快就稳住了身形。

“我明白了。”她说，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疲惫，“‘口述同步作业’结束。切换至‘全身协同高压测试’。”

她为接下来的事情，找到了一个听起来足够“官方”的名称。

她没有看房间里另外两个人，只是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桌。每走一步，她光裸的大腿内侧都会摩擦在一起，能看到之前流出的淫水在皮肤上留下的湿滑痕迹。

她没有选择床铺或者地面，而是走到了那张宽大结实的办公桌前。她伸出双手，用力撑在桌子的边缘，将上半身压低。这个姿势让那件虚掩的胸甲彻底敞了开来，那对被黑色胸罩包裹的、汗湿的乳房就这么垂坠下来，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她弯下腰，将自己那结实、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对准了身后的John。她扭过头，银色的发丝垂落在肩上，那双冰蓝色的眸子看着John。

“‘测试设备’请准备‘后端接口接入’。我会……尽量配合。”

她的话音刚落，一根硬热的肉棒就抵在了她未经人事的穴口。那地方干涩而紧致，肉棒只是粗暴地碾磨了两下，就寻找到入口，毫不犹豫地向里顶去。

“呃——！”

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被她死死地压在了喉咙里，变成了沉闷的呜咽。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手死死地抠住桌子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太疼了。像是有根烧红的铁棍硬生生地捅进了身体里，每一寸血肉都在被残忍地撕裂、撑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是怎样被那根巨大的东西一点点地挤开，紧绷的嫩肉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她的身体完全是为了战斗而锻炼的，从未想过会被这样侵犯。

肉棒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蛮横地顶开了那层薄薄的障碍，带着一抹鲜红，长驱直入，直捣最深处。

“啊！”

这一次她没忍住，尖叫出声。她的腰猛地向下塌陷，整个人几乎要瘫软在桌子上。剧痛和强烈的异物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John的抽插开始了。

肉棒带着血和她身体里被逼出的淫液，开始在她那紧窄得不像话的小穴里野蛮地进出。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随之剧烈地前后晃动，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也随着撞击的节奏，在桌面上拍打、摩擦，很快就磨出了一片红痕。她整个人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砰、砰、砰……”

那是肉体与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混合着她因为疼痛而发出的、破碎的喘息，在这间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淫靡。

“……情报？”

她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有……关于黑街……‘幽灵’……的情报……”

John的动作没有停，反而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来。每一次深入，都狠狠地撞在她的子宫口上，带起一阵酸麻的、让她几乎昏厥的快感。

“‘幽-幽灵’是……啊……是黑街的一个……一个情报贩子……没人，没人见过……哈啊……他的真面目……”

她的汇报变得语无伦次，专业术语和格式全都被抛到了脑后，只剩下最本能的呻吟。

“平-平时有没有接触……可爱的女孩子？”她断断续续地重复着John的问题，像是要把这句话嚼碎了才能理解，“……有……有……”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涣散。

“审判庭……对‘幽灵’发布了……呃嗯！……最高级别的……通缉令……但，但是，芬奇阁下，怀疑……怀疑诫令院有内鬼……在向他……哈啊……泄露……唔！……”

她似乎是想继续汇报工作，但John的问题和身体里剧烈的快感搅乱了她的思绪。

“……面包店的……艾拉……算吗……？她……她的屁股……很翘……像，像我这样……咕……被操的时候……一定……啊！……一定……很好看……”

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那些从莉拉那里听来的、羞耻的私房话，混合着审判庭的机密情报，就这么从她嘴里混乱地吐了出来。她的身体在欲望和痛苦中挣扎，小穴被操干得越来越湿，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滴落在地砖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停下！……不……别停……啊啊……”

>John：加大抽插力度“其他修士院里的可爱女孩子呢？或者平时人物中接触过的女孩子？具体介绍下“

John的腰腹猛地发力，整根粗大的肉棒毫无缓冲地、更加凶狠地撞进塞拉菲娜的身体深处。

“呀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终于冲破了她引以为傲的克制。那声音不再是压抑的呜咽，而是纯粹的、混杂着痛苦与被贯穿的惊叫。她趴在桌子上的上半身被这股巨力顶得向前滑动了小半米，胸前那对被汗水湿透的奶子在粗糙的木质桌面上摩擦出一道刺眼的红痕。

办公室里那沉闷的、肉体撞击的“砰砰”声，陡然变得急促而响亮起来。

每一次深入，肉棒都像是要凿穿她的子宫，每一次抽出，龟头又会刮过穴道里最敏感的嫩肉。液体“咕叽咕叽”的声音变得无比清晰，那是她的淫水和破身时流出的血混合在一起，被肉棒带出来的声音。温热黏腻的液体顺着她大腿根部不断向下淌，在冰冷的石砖地面上汇成了一小滩可耻的水渍。

“不……不行……太、太深了……”她的十指死死抠着桌沿，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崩裂，渗出血丝。她试图向后缩，但John紧紧箍住她的腰，让她的一切挣扎都成了徒劳。“……情报……你问……什……啊！啊……什么……？”

她的大脑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只能本能地发出破碎的音节。John的问题像遥远的回音，在她的脑海里反复冲撞。

女孩子……可爱的……

“修士院？……哈啊……你说的是……水星天教堂……那边吗……？”她费力地组织着语言，身体的每一次剧烈颠簸都让她的词句变得支离破碎，“……我……我负责……那一片区的……哈啊嗯！……巡逻……有……有印象……”

肉棒的角度变得更加刁钻，每一次都研磨着她穴内某一点。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感，像是电流一样窜遍全身，让她浑身发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菲比……教士……”她像是从记忆的碎片里捞出了这个名字，喘息着说了出来，“……金色的头发……紫色的……眼睛……嗯……是……是很可爱……像只……小鸟……”

她的话还没说完，John的肉棒就像惩罚一样，在她体内疯狂抽插起来。她的惨叫变成了连绵不绝的呻吟，趴在桌子上，高高翘起的屁股随着操干的节奏疯狂地晃动着。

“啊！啊！别……别那么快……要、要坏掉了……小穴……我的小穴要被你……操烂了……啊啊……菲比……她……”塞拉菲娜的眼神彻底涣散了，那些平日里被她视为职责的观察，此刻都变成了淫秽的素材，不受控制地从嘴里倾泻出来，“……她……她总是戴着一顶很大的……帽子……裙子……也很短……我、我看见过……弯腰的时候……白色的……内裤……上面好像……还有……草莓……的图案……啊！……嗯哈……”

“……她的奶子不大……但是……但是看起来很软……很适合……塞进嘴里……含着……对……就是……啊……就是这样……含着……然后……用舌头……舔……！”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将自己此刻正在遭受的、嘴里那种被撑满的异物感，下意识地安在了别人的身上。

“……珂莱塔？”当John再次撞击时，这个陌生的名字似乎让她短暂地清醒了一瞬。她努力地偏过头，脸颊贴在冰凉的桌面上，试图看清身后的人，“……那是……莫塔里……家族的……那个……女人？我不……啊！……不熟……！只……只是在金库……交接……的时候……见过……几次……”

她的话语再次被顶撞得支离破碎。

“……啊……啊……别……别顶那里……子宫……子宫要被你……撞出来了……”她哭喊着，身体像是被玩坏的娃娃一样在桌子上晃动，“珂莱-珂莱塔……银色的头发……腿……腿很长……她的小穴……一定……一定很紧……”

“……那女人……很危险……身上……有股……香水味……还有……血腥味……”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混合着淫糜的水声和无法抑制的哭腔，“……听说……她专门……替家族处理……脏活……像我这样……不听话的……是不是……就会被她……用小刀……把小穴……一点一点……割开……啊啊……饶了我……求你……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别……啊……要去了……我要高潮了……！”

她的身体猛地绷直，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只有小穴还在剧烈地收缩，死死地夹住那根在里面肆虐的肉棒。一股股的淫水从她体内喷涌而出，将John的肉棒浇得更加湿滑。

办公室的角落里，莉拉已经看傻了。她张着嘴，呆呆地看着自己那高傲的队长，像条母狗一样被人按在桌子上狠狠地操干，嘴里还胡言乱语地说着其他女性的下流话。她感觉自己的下面湿得一塌糊涂，一股陌生的痒意从腿心深处传来。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有让自己发出声音。

>John：射精"汇报、检查结束了，你们可以把衣服穿回去了"。“塞拉菲娜，我这段时间就在这里驻点办公了，帮我安排个诫令院卫兵的身份吧，就挂在你们小队上，这个对你来说很容易，对吧？立马办好给我。”

一股滚烫的东西撞在子宫口上，然后尽数倾泻在她的身体最深处。

“呃啊……”

塞拉菲娜趴在冰冷的木桌上，身体像是被抽走了全部的骨头，只剩下最后一丝神经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高潮的余波一遍遍地冲刷着她，让她的视野边缘阵阵发黑，耳朵里只剩下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

粗大的肉棒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小穴里退了出去。

随着“噗嗤”一声轻响，一股混杂着白浊精液和鲜红血丝的黏腻液体，从她大张的穴口涌了出来，顺着她还在微微颤抖的大腿根部，蜿蜒地流淌下去。液体滴落在石砖地面上那摊已经存在的水渍里，发出了“啪嗒、啪嗒”的轻响。

屋子里的空气都变得黏糊糊的，混合着精液的腥膻、汗水的咸湿和一丝血腥气。

“汇报、检查结束了，你们可以把衣服穿回去了。”John的声音响起，平淡得像是刚刚结束了一场无关紧要的会议。

角落里，缩成一团的莉拉像是听到了天神的赦令，猛地抬起头。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但眼睛里却迸发出劫后余生的光芒。她看了一眼还站在门口像尊石像一样的诺玛，然后又飞快地瞥了一眼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队长，慌乱地爬起来，冲向墙角那堆散乱的盔甲和衣物。

诺玛也动了。她将长戟靠在门边，动作没有任何一丝拖泥带水，走到墙角，拿起自己的内裤和盔甲。她赤裸的下半身肌肉紧实，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忸怩。

莉拉抓起自己的内裤，手抖得不成样子。那是一条干净的白色棉质内裤，她几乎不敢看队长那边，只是背对着所有人，飞快地想要把它穿上。但当她弯下腰时，眼角的余光还是扫到了队长腿间那片狼藉。那触目惊心的红与白，让她刚止住的眼泪又涌了上来。她胡乱地套上内裤，又手忙脚乱地穿戴着冰冷的腿甲和甲裙，金属部件因为她双手的颤抖而碰撞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塞拉菲娜，我这段时间就在这里驻点办公了，帮我安排个诫令院卫兵的身份吧，就挂在你们小队上，这个对你来说很容易，对吧？立马办好给我。”

趴在桌子上的塞拉菲娜，肩膀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用手臂撑起上半身。汗水浸透了她银色的发丝，一绺一绺地黏在绯红的脸颊上。她转过头，那双失焦的冰蓝色眼睛里满是水汽和屈辱，她看着John，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她花了大概十几秒，才把John的话在混乱的脑海里重新拼凑起来。

驻点办公……安排身份……

“……呼……”她吐出一口长气，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是……督导……长期……观察……条例……的一……部分……吗？”

她扶着桌子边缘，摇摇晃晃地尝试站直身体。双腿刚一用力，一股钻心的酸软和撕裂般的疼痛就从大腿根部传来，让她闷哼一声，差点又摔回去。她的大腿内侧一片黏腻滑腻，每一次移动，都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向下流淌，这种感觉让她羞耻得快要疯掉。

“我……我马……上去办……”她咬着牙，另一只手伸向办公桌上的文件堆，试图从中找出需要的表格。但她的手抖得太厉害，指尖刚碰到那摞文件，就把它们碰得散落了一地。

纸张“哗啦啦”地飘散在她的脚边。

已经穿好盔甲的诺玛走了过来，弯下腰，面无表情地一张一张将文件捡起来，重新叠好，递给了她。

“……谢谢。”塞拉菲娜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她接过文件，强迫自己集中精神，从里面抽出一张《新晋卫兵资格审核与备案表》。她拿起桌上的笔，想要填写，但握笔的手根本不听使唤，笔尖在纸上划出几道凌乱的痕迹。

“不行……这样……”她低声咒骂了一句，干脆把表格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扶着墙壁支撑着几乎要瘫软的身体，以一种极为别扭的姿势，开始一笔一划地填写。

莉拉已经穿戴整齐，她站在一旁，看着队长光着屁股，背上满是汗水，双腿不受控制地打颤，腿间还流着……那些东西，却在异常认真地为那个男人伪造身份。这幅景象充满了诡异的割裂感，让她感到一阵反胃。她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紧紧地握着自己的长戟，把头撇向一边。

“姓名……？”塞拉菲娜头也不回地问，声音因为用力而有些发颤。

“John。”

“……职级……编入……第三……巡逻小队……呼……”她每写几个字，就要停下来喘一口气，汗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表格上，晕开一小片墨迹。她草草地填完信息，然后在最下方的“审批人”一栏，用颤抖的字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塞拉菲娜。

她从墙上扯下那张还带着湿痕的表格，又从腰间的钥匙串上解下一块空白的金属身份牌，走到一个简易的铭刻工具旁。她将身份牌固定好，拿起刻刀，深吸一口气，将John的名字和编号刻了上去。

“吱嘎——”

金属摩擦的声音在压抑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终于，她完成了这一切。她拿着那张纸和那块金属牌，一步一步地挪到John面前，因为腿间的不适，她的走姿有些怪异。

“……你的……身份……证明。”她把东西递过去，目光却不敢与John对视，只是盯着地面，“……巡逻队……的制服和……装备……等下……我会让诺玛……去仓库……领给你……还有……什么……吩咐吗……督导员阁下？”

她光裸的臀部上，还能看到几道刚才被抓握出的红痕。温热的液体依旧在顺着大腿慢慢流下，在她的脚踝边积成了一小滩透明又暧昧的痕迹。

>John：“诺玛现在就给我把制服拿过来。”结果身份证明金属牌“帮我查查看菲比教士最近的行踪，其他就没什么事情了”，拍打下莉拉的屁股：“现在我们就是同事了，莉拉小姐”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只有金属铠甲部件偶尔碰撞发出的轻微声响。

塞拉菲娜用那只没有拿文件的手，撑着墙壁，沙哑地开口。她的声音像是从生锈的铁器上刮过。

“诺玛。”

门口那个已经穿戴整齐的身影转过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去仓库，按照……John的尺寸，领一套新兵制式装备。”塞拉菲娜说到那个名字时，牙关不自觉地咬紧了，“包括武器和日常用品。”

“是。”

诺玛的回答只有一个字，简洁明了。她拿起靠在门边的长戟，拉开厚重的木门，走了出去。门在她身后“砰”的一声关上，把走廊里的光线和声音彻底隔绝。

John把玩着手里的金属身份牌，那块小小的金属片在他指间翻转，带着冰冷的触感。他的目光落在了墙角那个还在瑟瑟发抖的身影上。

“现在我们就是同事了，莉拉小姐。”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房间里却格外清晰。随着话音落下，他走上前，伸手在那副包裹在金属腿甲和链甲裙下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

莉拉像是被蝎子蛰了一样，猛地向前窜了一步，回头惊恐地看着John。她双手死死地抱着自己的长戟，把它横在身前，像是一道脆弱的屏障。她的脸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督导员！”塞拉菲娜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而冰冷，“请注意你的言行！我们是诫令院的卫兵，不是妓院里的娼妓！根据修会条例第三章第七条，任何形式的职权骚扰都是重罪！”

她终于站直了身体，虽然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打颤。她就那么光着下半身，腿间一片狼藉，却用一种审视犯人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John。

她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话音落下后，似乎自己也愣了一下。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番话。

“关于调查菲比教士的行踪。”她强行将话题转回公事，像是要用工作来压制身体和心里的屈辱感，“你需要什么级别的情报？是否需要申请监视权限？调查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些都需要记录在案。”

她的语速很快，一连串的问题砸了过来，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性。

她走到墙角，拿起自己的内裤和盔甲部件。当她弯下腰时，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光裸的臀部上还残留着几道暧昧的红痕，大腿内侧更是黏腻不堪。她拿起那条干净的黑色内裤，动作顿了一下，看着上面即将被自己弄脏的布料，最后还是面无表情地穿了上去。然后，她开始穿戴那些沉重的甲裙和腿甲，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艰难，金属部件碰撞的声音比平时响亮了许多。

莉拉看到队长开始穿衣服，也像是得到了某种许可，慌乱地转过身去，背对着所有人，整理起自己有些凌乱的衣甲，但她的耳朵却竖着，仔细地听着这边的动静。

>John：“把最新的情报给我就可以，按照你的权限来获取”看到诺玛回来，接过装备、武器：“谢谢”简单查看递过来的情报：“我准备出去一躺。你们就当作我没来过”（增加角色物品“身份铭牌：诫令院第三队卫兵”、“诫令院卫兵制式护甲”、“诫令院卫兵制式武器”）

塞拉菲娜的话在办公室里回荡，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音。话说出口，她自己先是愣了一下，扶着墙壁的手指微微收紧。空气像是凝固了。她就那样光着下半身，腿间一片黏腻，却用一种审判官的姿态，对那个刚刚侵犯了她的男人发出了警告。

John没有理会她的警告。他只是转头，看着那扇厚重的木门，像是在等待什么。

门被推开了。诺玛走了进来，她的步伐和出去时一样沉稳，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她手里捧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深蓝色制服，身侧还挂着一把制式的长剑和一副臂甲。她走到John面前，将东西放在地上，发出“哐啷”一声轻响。

“谢谢。”

John俯身拿起地上的东西。他先是拿起那件深蓝色的衬衣，布料厚实，还带着仓库里一股尘封的气味。然后是那副由皮革和金属片拼接而成的护甲，入手很沉。他没有在这里穿上的意思，只是将它们拿在手里。

塞拉菲娜已经穿戴好了她的腿甲和甲裙，冰冷的金属紧贴着她还带着余温的皮肤，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一阵尖锐的摩擦感。她深吸一口气，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了一个终端。她在屏幕上快速地敲击了几下，调出了一个内部人员查询界面。她的手指在键盘上移动，非常迅速，但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指尖在微微发颤。

办公室里只剩下键盘敲击的“嗒嗒”声。莉拉蜷缩在角落里，把自己的脸埋在臂弯里，肩膀一耸一耸地，似乎在无声地哭泣。诺玛则重新站回了门边，手握长戟，像一尊沉默的雕像。

几分钟后，终端旁的打印设备发出一阵轻微的声响，吐出了一张薄薄的纸。

塞拉菲娜拿起那张还带着温热的纸，走到John面前。她没有抬头，只是伸出手，将纸递了过去。

“菲比教士的近期公开行程，以及日常活动区域的热点图。这是我权限内能获取的……最高级别的非涉密情报。”她的声音很低，没有了刚才的尖锐，只剩下一种公事公办的沙哑。

John接过那张纸，上面用简洁的文字和图表标注着菲比的动向，大部分都集中在水星天教堂、南区贫民窟和拂风水畔这几个地方。

他把情报纸对折，塞进口袋，然后将那套制服和武器装备也挟在手臂下。

“我准备出去一趟。你们就当作我没来过。”他说。

塞拉菲娜的身体明显地放松了下来，紧绷的肩膀垮塌了下去。她几乎是靠着办公桌才勉强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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