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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皇定界第十六章,1

小说: 2025-09-18 11:57 5hhhhh 4430 ℃

第十六章孽海狂澜

北境的朔风,如来自九幽的恶鬼在旷野上哭嚎,卷起的漫天风雪,似要将整个世界都埋葬在无尽的苍白之下。雪花不再是柔软的精灵,而是化作了亿万把淬炼了极寒的钢刀,疯狂地切割着天地间一切敢于存在的生灵。营地外,连精锐哨兵的眉毛胡子上都挂满了冰棱,呼出的白气在瞬间便凝结成霜。

然而,帅帐之内,却温暖如春,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一尊巨大的饕餮纹青铜火盆,占据了营帐的中央,盆内上等的银霜炭烧得通红透亮,没有一丝烟气,只有纯粹的热量如无形的屏障,将那足以冻裂金石的酷寒,连同帐外三十万北境铁骑那凝如实质的滔天杀气,尽数隔绝在外。

镇北大将军李牧,身披一套由玄铁混合了天外陨铁打造的重甲,甲胄上遍布的刀痕剑孔,是它主人赫赫战功的无声勋章。他如一尊亘古便矗立于此的雕塑,纹丝不动地对着巨大的沙盘。那张刀削斧凿般的刚毅面庞,在跳动的火光下忽明忽暗,更显得棱角分明。他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眸,正一遍又一遍地推演着与北方蛮族的血腥战局,脑海中,铁骑的洪流与蛮族的狼群正进行着惨烈无比的冲撞与绞杀。他沉稳如山,三十万北境铁骑的不败威名,正是建立在他这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不动如山的气度之上。他,是帝国的长城,是大周子民最坚实的守护神。

“大将军,京城密信!”

一名亲卫嘶哑的通报声,如一颗烧红的石子投入了万年不化的冰湖,打破了帐内的绝对死寂。

李牧缓缓抬起头,那双看惯了生死与杀戮,早已古井无波的眼眸里,终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京城?妹妹?他伸出那只足以捏碎敌人头骨的、布满厚茧的大手,接过那封信。信封上,一缕幽冷而熟悉的梅花香气钻入鼻腔,那是他至亲的妹妹李婉儿最爱的熏香。这香气,曾是他心中唯一的柔软。他挥退了亲卫。

偌大的帅帐内,只剩下炭火因极致燃烧而发出的轻微“噼啪”声。

信纸展开,那本该清秀端丽、灵动如水的字迹,此刻却显得凌乱而仓促,仿佛是主人在极度的恐惧与绝望中,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写就。墨痕深处,似乎浸透了无法言说的悲愤与泪水。

“兄长亲启,见字如面。婉儿身陷囹圄,日夜惊惧。妖后弄权,祸乱宫闱,陛下沦为傀儡,婉儿不幸,屡遭其辱……其辱不堪言状,身心俱疲,日夜以泪洗面。今幸得龙裔,已有三月,然妖后妒恨,恐不日将加害我母子二人。兄长,此或为婉"婉儿绝笔……”

“哐当!”

一声刺耳到极致的金属扭曲声,李牧手中那只由百炼精钢打造、足以抵挡刀劈的酒杯,竟被他瞬间捏成了一团扭曲的废铁。滔天的怒火与凛冽的杀意,如同沉睡了千年的火山,轰然喷发,岩浆般滚烫的情绪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妹妹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烧红的、带着倒刺的钢针,狠狠扎进他的心脏,再残忍地拔出,带起淋漓的血肉。“屡遭其辱”?“不堪言状”?他甚至不敢去想象,自己那个从小如珠如宝,纯洁如雪莲一般,连一句重话都未曾听过的妹妹,在那深宫之中,在那妖后的魔爪之下,究竟遭受了何等非人、何等屈辱的对待!一想到她那柔弱的身躯可能被恶人肆意欺凌,李牧的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放在油锅里反复煎熬。

但他毕竟是统帅三十万大军的镇北将军,是在尸山血海中磨砺出钢铁心性的不败战神。他强行压下了那股立刻点兵南下,将京城化为一片火海,把那所谓的妖后碎尸万段的冲动。他深知,无诏带兵回京,便是谋逆,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届时不仅救不了妹妹,更会让他麾下三十万忠心耿耿的弟兄背上叛国的骂名。

可那蚀骨的担忧与狂怒,却在他心中凝结成了最冷、最硬的冰。他必须回去!他必须亲眼见到妹妹!他必须确认她的安危!任何阻拦他的人,神佛皆杀!

夜色深沉如墨,仿佛一块巨大的黑布,掩盖了世间所有的罪恶与秘密。李牧脱下厚重的玄铁重甲,换上一身利落的夜行衣,将自己那庞大魁梧、充满爆炸性力量的身躯,完美地融入了无边的黑暗。他将大军暂交心腹副将,只身一人,如一头在暗夜中独行的孤狼,凭借着少年时在皇宫担任侍卫时早已烙印在脑海深处的地形图,如同一只最矫健、最致命的猎豹,悄无声息地避开了宫墙内外所有明哨暗哨,潜入了那座金碧辉煌、却也吞噬了无数人性的巨大牢笼。

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长春宫,他妹妹李婉儿的寝宫。

当他如鬼魅般,不带起一丝风声地闪身进入长春宫内殿时,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腻而又幽冷的异香瞬间钻入他的鼻腔,无比霸道地侵占了他所有的感官。这香气仿佛有生命、有意识一般,如无数条无形的、滑腻的小蛇,悄然无声地钻入他的毛孔,渗入他的四肢百骸。这让他那因急速潜行而奔涌沸腾的铁血阳刚之气,竟不受控制地变得愈发燥热、狂暴,一股邪火自小腹深处毫无征兆地燃起。

紧接着,眼前的一幕,让他这位见惯了尸山血海、心志坚如磐石的将军,瞬间血脉贲张,呼吸都为之一滞,连心跳都漏了半拍。

他的妹妹,李婉儿,正背对着他,似乎刚刚沐浴完毕,身上还带着氤氲的、湿润的水汽。她身上只穿着一袭水蓝色的真丝寝衣。那寝衣薄如蝉翼,近乎透明,在内殿那几盏昏黄暧昧的烛光下,如同一层流动的水光,紧紧地、毫无保留地包裹着她那具已经熟透了的、曲线玲珑到惊心动魄的完美胴体。

纤细得仿佛不盈一握的腰肢,向上是挺拔光洁的玉背与一对柔美得如同蝶翼的肩胛骨,每一寸肌肤都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向下则毫无征兆地、极具视觉冲击力地,舒展成两瓣被薄纱紧紧绷住、浑圆挺翘到令人目眩神迷的肥臀。随着她轻柔地擦拭着湿漉长发的动作,那两瓣丰腴饱满的软肉微微颤动着,挤压出一条深邃、幽暗而又引人无限遐想的销魂沟壑。那薄纱之下,臀肉的轮廓清晰可见,甚至连那最私密的缝隙,都若隐若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极致的诱惑。

李牧的目光,仿佛被最强的磁石死死吸住,再也无法移开分毫。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剧烈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吞咽着不断分泌的津液。那股诡异的香气仿佛在他体内点了一把邪火,在他那奔腾的气血中投入了最猛烈的燃料,将他内心深处,那个连自己都从未敢正视的、对妹妹那份超越了血脉亲情的、禁忌而又隐秘的欲望,彻底地、残忍地勾了出来,并毫无节制地放大。

“婉儿。”李牧的声音因为激动、愤怒与那股不可遏制的、突如其来的欲望,变得无比嘶哑,仿佛两块生锈的铁片在剧烈摩擦。

“啊!兄长!”

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李婉儿”猛地转身,手中的毛巾“啪”地滑落在地,发出一声轻响。而当她转过身来的那一刻,李牧更是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受到了最猛烈的重击,脑海中一片空白。

眼前的“妹妹”,比他记忆中任何时候都要美,美得妖异,美得令人心悸!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上,带着三分惊恐、三分狂喜与四分悲戚,复杂的情绪交织,让她看起来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惹人怜爱。可她的眼神,却水汪汪的,媚意如丝,仿佛能滴出水来,能勾走人的魂魄,与那楚楚可怜的表情形成了诡异而又致命的矛盾。

而她那被薄纱笼罩的身体,更是如同魔鬼亲手雕琢的最顶级的艺术品,每一寸都散发着堕落的芬芳。两座饱满巍峨的雪峰,在近乎透明的寝衣下傲然挺立,那弧度完美得让人疯狂,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那两点娇嫩的嫣红蓓蕾,因惊吓而微微收缩,清晰无比地凸显出来,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采撷。平坦光滑的小腹微微隆起,更添一抹成熟母性的禁忌韵味,而再往下,那片被水蓝色薄纱遮掩的神秘幽谷,芳草萋萋,轮廓分明,隐约可见中央那道因水汽而显得格外湿润的缝隙,散发着致命的、原始的吸引力。

“兄长!”她赤着一双雪白玲珑、宛如玉雕的脚足,踩在冰凉的黑玉地板上,不顾一切地、带着一阵浓郁的香风扑入他的怀中。

柔软温香的娇躯毫无保留地撞入怀中,那股魔性的异香瞬间变得浓郁了十倍,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李牧彻底笼罩。他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前那两团惊人饱满而柔软的雪峰,正毫无保留地、剧烈地挤压在自己坚如铁石的胸膛上。随着她的抽泣,那两团软肉剧烈地摩擦着、变形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触感,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清晰地传递过来,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咆哮着冲向了下腹,那里瞬间坚硬如铁。

“婉儿,别怕,兄长来了。”他用颤抖的手,想要轻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却发现自己的手掌完全不受控制地向下滑落,最终重重地按在了她那挺翘丰腴的臀瓣之上,贪婪地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他甚至可耻地用手指,在那圆润的弧线上轻轻摩挲。

“兄长……我好怕……我真的好怕……”天魔在他怀中嘤嘤哭泣,一边用李婉儿的记忆精准地操控着每一丝情绪,每一个音节,一边悄然将体内蚀骨销魂的魅惑之术催动到了极致。

她将他拉入内殿,为他斟上一杯酒。那琥珀色的酒液在烛光下荡漾着妖异的光泽,其中早已被她滴入了一滴精纯无比的魔元。李牧此刻满心都是妹妹的安危,以及那份被勾起的、无处发泄的邪火,见“妹妹”亲手递来,便毫不设防地一饮而尽。

瞬间,他感觉体内的火焰彻底爆炸了!理智的堤坝在顷刻间被欲望的洪流冲垮,炸得粉碎。他的双眼开始泛红,呼吸粗重得如同受伤的野兽。

“婉儿,你放心。明日……”他最后的理智还在做着徒劳的、可笑的挣扎。

“不……不要……”“李婉儿”摇着头,泪眼婆娑,拉住他那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引导着它覆上自己胸前饱满的雪峰,让他清晰地感受那里的柔软、温热与剧烈的心跳,甚至能感受到那顶端硬起的小小蓓蕾。“兄长,如今妖后一手遮天,耳目遍布……我们斗不过她的……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一双美眸却水光潋滟地望着他。那眼神,早已超越了兄妹的界限,充满了依赖、崇拜,以及一丝……不该有的、足以将人引向万劫不复的深渊的炽热。

“兄长……”她缓缓地、柔若无骨地跪倒在他的身前,仰起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声音媚如丝,却又无比虔诚,如同向神明献祭自己一切的信徒,“在这世上,婉儿能依靠的,只有兄长你了……我的身子,我的心……我的全部……都交给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颤抖的小手,开始解他厚重的铠甲。金属甲叶碰撞发出清脆而又禁忌的声响。

“婉儿!住手!我们是兄妹!”李牧的理智在魔药与心魔的双重夹击下,发出了最后一声绝望的悲鸣。

坤宁宫内,烛火摇曳,紫红色的焰光在雕梁画栋上投下诡谲的阴影,仿佛整个宫殿都在低语着禁忌与堕落。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麝香与甜腻的体香,夹杂着一丝腥涩的欲望气息,令人心神荡漾,血脉喷张。天魔以“李婉儿”的身份,披着那张清纯无辜的皮囊,跪在李牧面前。她的面容娇俏如花,眉眼间带着少女的羞涩与天魔的妖冶,唇瓣上沾着晶莹的泪水,像是盛开的梨花带雨,勾起无尽的怜惜与最原始的蹂躏欲。

李牧,这位手握三十万铁骑、令蛮族闻风丧胆的大周骁骑将军,站在她面前,雄壮的身躯散发着铁血与汗水的阳刚气息,眼中却满是挣扎与痛苦。他看着眼前的“妹妹”,那张熟悉却又陌生得令人心悸的脸庞,心中的伦理底线如同一座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的城墙。她的泪水、她的柔弱、她的呼唤,像是无数根烧红的细针,狠狠刺穿了他最后的防线。

“兄妹?”天魔嘴角勾起一抹诡秘的弧度,眼中闪过一抹戏谑与贪婪。她缓缓抬起头,泪水滑落的脸颊泛着莹润的光泽,娇嫩的唇瓣轻轻贴上李牧因欲望而干裂的嘴唇。她的丁香小舌如一条灵巧的蛇,带着一股湿热的甜香,不容抗拒地探入,撬开他的齿关,缠绕着他那有些不知所措的舌尖,吮吸、挑逗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她的吻柔软而炽热,带着少女的青涩与天魔的魅惑,像是最甜美的毒药,一滴不漏地侵蚀着李牧的理智。

“兄长,”她在唇舌交缠的间隙中,发出梦呓般低沉而甜腻的声音,那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在这吃人的皇宫里,伦理纲常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那些伪君子用来束缚人的枷锁罢了……只有最原始的血脉相连,才是最可靠的……让我们,成为真正的一体,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这番话,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李牧的防线。他的脑海中一片混沌,伦理、道德、兄妹之情在欲望的烈焰中化为灰烬,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冲动在疯狂咆哮。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眼中闪过野兽般的炽热红光,一把将眼前的绝世尤物横抱而起,大步流星地走向那张巨大而柔软的黑玉凤床。他的动作粗暴而急切,寝衣的薄纱在他蛮横的大手中应声撕裂,发出“嘶啦”的脆响,露出了“李婉儿”那具发育得无比成熟、每一寸都散发着致命魅力的完美胴体。

床幔缓缓落下,遮住了一室春光,却遮不住那愈发压抑的喘息与灵魂沉沦的靡音。黑玉凤榻冰凉而光滑,映衬着“李婉儿”白皙如玉的肌肤,泛着一层温润诱人的光泽。她的身体娇小却曲线惊艳,胸部挺翘如初熟的蜜桃,乳晕是诱人的粉嫩色,顶端的蓓蕾微微颤动;腰肢纤细如柳,仿佛一折即断,与那丰腴的臀部形成了惊人的对比;臀部紧致圆润,带着少女的弹性与令人发狂的诱惑。她的双腿修长笔直,腿缝间那片神秘的幽谷,早已因之前的挑逗而泥泞不堪,散发出处子特有的、腥甜的芬芳。

天魔主动地分开雪白修长的双腿,如藤蔓般缠上了李牧雄壮的腰身,用最原始、最淫荡的姿-态引导着他。她的手指轻抚他的胸膛,指尖划过他紧实的肌肉,带来一阵阵酥麻的触感。她的凤眸水光潋滟,带着羞涩与挑逗,唇瓣微微张开,吐出甜腻的喘息:“兄长……婉儿好怕……但又好想……要你……”她的声音娇羞而魅惑,像是少女初尝禁果的羞怯,又带着天魔的蛊惑,精准地刺激着李牧体内每一寸的欲望。

李牧的呼吸粗重如野兽,眼中满是炽热的占有欲。他俯下身,看着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芳草地,心中的最后一丝枷锁也彻底崩碎。他俯下头,温热厚重的呼吸落在她阴唇上,引得“婉儿”瞬间一颤,花瓣已然绽放,娇穴湿嫩。李牧的舌尖猛然卷入她的穴口,顺着层层嫩滑的褶皱舔舐。他灵活地探入,搅动着,舔得“婉-儿”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哭音。

“啊啊!不要……兄长……那里好羞人……啊啊……婉儿不行了!”她高声浪叫,双腿用力夹紧,却被他两臂死死撑开。她颤抖的腰身猛地弓起,穴口的爱液瞬间喷涌,湿透了他嘴唇与下巴。

李牧被这股滋味刺激得更加疯狂,他舔得更急,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嘴与舌在她小穴深处贪婪掠夺。婉儿被挑弄至失神,忽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淫水猛然射出,撞在他脸上,她彻底迎来了第一次潮吹。

“啊啊啊!哥哥……婉儿喷了……要死了……啊啊啊!”她全身痉挛着,修长纤体在榻上翻滚颤抖,小穴收缩不休,淫液“哗啦”一声自穴眼汩汩涌出。

李牧抬起头,抹了一把脸上的甘泉,眼中红光更盛。他那硬如铁的大肉棒在灯火下,青筋暴突,黝紫怒胀,龟头顶端淌着清亮黏液。他一手扼住她的下颚,迫她望向那根狰狞的巨物。

“婉儿……看清楚,哥哥要用这根肉棒,把你的小穴彻底干烂,让你终生离不开哥哥。”

李婉儿泪眼婆娑,却被这样淫亵的话烧红了耳尖。她嘴里哀求:“不要……太大了……婉儿会被……干死的……”可她白嫩的大腿却自动分得更开,腿间的淫水正一股股溢出,彻底背叛了她的口舌。

李牧不再忍耐,狠狠一挺腰,整根炽烈滚烫的肉棒在淫液的润滑下,“噗叽——”一声,势如破竹地贯入了那紧致的甬道。

婉儿的尖叫声如被撕裂的丝绸,凄厉而高亢,将整个帐幔都震得颤动: “啊啊啊啊!!!!天啊……哥哥……好深……啊啊,顶到了……小穴要裂开了!好满……好胀……啊啊啊啊!”

那销魂蚀骨的紧致与温热,像是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吮吸着他的每一寸神经,带来足以将灵魂都融化的无上快感。她的穴口收缩不休,夹得那粗硕的肉柱寸寸如被铁钳咬紧,李牧爽得浑身颤抖,低吼道:“婉儿……你的骚穴……好紧,夹得哥哥要射了!啊!”

他不顾她的哭喊求饶,开始了疯狂地驰骋。腰力如猛马狂奔,每一次的深入,都仿佛要将自己全部的愤怒、怜惜与欲望,尽数灌注到身下这具完美的身体之中。大腿根部与她臀瓣的每一次拍击,都发出“啪啪啪啪”的清脆交击声,带出淫液四处飞溅。

“婉儿”的娇叫越来越失控:“啊啊啊……又顶到子宫了……要坏掉了……好爽,好烫……哥哥的肉棒好厉害……婉儿要去了,要喷了!”

果然,在李牧又一次狠狠的撞击下,她再一次被直接顶到了最高潮。小穴彻底失控,剧烈地蠕动着,淫水骤然化作泉瀑,四散溅飞,将两人身下的锦被彻底浸润。她惨烈地哭喊:“啊啊——婉儿……婉儿喷了,又喷了!啊啊啊啊!!”

李牧在她这剧烈的翻搅吮吸中再也压抑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肉棒狠狠楔到最深处,滚烫的精液狂喷不止:“婉儿!受着!哥哥把精华全都射进你子宫里!!”

“婉儿”尖声哭着,感受着那股灼热的洪流在体内冲撞:“啊啊啊啊!进来了,全进来了……哥哥的精-华……好烫……婉儿的子宫要涨爆了!”

淫液未干,李牧翻转她的娇躯,让她俯趴在榻上,雪白的臀瓣高高翘起,膝间夹着榻沿,形成一个无比羞耻而又方便进入的姿态。婉儿羞赧娇哭,却因刚刚高潮过后的身体柔瘫无力,此时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敏感。

他从后方,对准那依旧不断流淌着爱液的穴口,再次狠狠贯入。整具铁棒从穴口“啵”的一声,比之前更加顺滑地捅入,毫无阻碍地直顶深宫。婉儿吐出撕裂般的浪叫:“啊啊啊!哥哥……从后面……太深太狠了啊——婉-儿……要疯了!”

每一次撞击,她的小穴都被贯穿得翻飞蠕动,淫液顺着大腿根“哗啦啦”地流淌。她被干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不休,那对丰腴的臀瓣上,还被他的一只大手拍打得“啪啪”作响。

“骚婉儿,把你的屁股翘得更高!”李牧低吼着,重重一巴掌落在她白滑肥臀上,拍得那乳白色的肌肤瞬间泛起一片诱人的桃红。

婉儿淌着泪哭浪:“嗳呀……啊啊,好羞耻!可是……可是小穴好舒服……好爽好爽……啊啊!”

她手指死死扣住榻沿,身体被他猛烈的抽插推撞得前后摇晃。身前那对雪白的乳房剧烈地甩打着,尖尖的乳头一颤一颤,竟也喷洒出丝丝乳水,滴落在锦被之上。

再一次的高潮来临时,她浑身抽搐,口中喊得绵绵不断:“啊……又去了!婉儿又喷了……小穴里全是水!啊啊啊哥哥!”大股的淫水再次猛喷而出,将她身下的榻面弄得湿透发亮。

李牧则险些被她这淫浪滔天的子宫抽榨得缴械投降,他怒吼着,又一次将滚烫的白浊,狠狠地注入了她的最深处。

“啊啊……兄长……再用力……婉儿要被你干死了……”“李婉儿”的呻吟高亢而甜腻,带着哭腔与欢愉,像是少女在禁忌快感中的挣扎,又像是天魔在欲望深渊中的沉沦。她的声音婉转动人,时而如泣如诉,时而如歌如泣,每一句都带着魔性的勾引,精准地刺激着李牧的欲望。“小骚货……你的肉棒好大……把婉儿的小穴撑满了……啊啊!”她的浪叫愈发放肆,带着少女的羞涩与天魔的淫荡,像是无数根羽毛轻挠着李牧的心尖。

她的身体在猛烈的撞击下剧烈颤抖,挺翘的乳房如浪翻涌,乳尖粉嫩,溢出的乳水顺着乳沟滑落,滴在黑玉榻上,绽开一圈圈水晕。她的臀部紧致而弹性十足,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带出一波波黏腻的淫液,顺着修长的大腿流淌,在床榻上留下淫靡的痕迹。“兄长……好深……捅到婉儿的子宫了……啊啊……要坏掉了……”她的呻吟带着哭腔,像是少女初尝禁果的痛苦,又像是天魔在极致快感中的放纵。

“婉儿……叫哥哥……叫哥哥……”李牧低吼着,声音嘶哑而疯狂。他的双手紧扣她的臀部,指尖陷入她柔嫩的肌肤,留下鲜红的指痕。他的阳具在她紧致的甬道内猛烈进出,每一次深入都直抵子宫口,带来强烈的挤迫感。她的肉壁像是无数小嘴般紧紧包裹着他,吮吸着他的每一寸,湿滑的淫液如泉涌般流淌,发出“噗叽、噗嗤”的黏腻水声。

“啊啊……哥哥……好哥哥……婉儿的小穴……被你干得好爽……啊啊!”“李婉儿”的浪叫愈发高亢,带着少女的娇羞与天魔的淫荡,响彻整个坤宁宫。她的双手抓紧李牧的背部,指甲划出鲜红的血痕,身体弓成一道完美的弧线,乳尖高高挺立,溢出的乳水顺着胸谷滑落,浸湿了床榻。她的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身,脚踝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像是堕落的乐章,伴随着她的呻吟,谱出一曲淫靡的交响。

“哥哥……再快点……婉儿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叫爸爸……”她的声音甜腻入骨,带着变态的臣服感,刺激着李牧的征服欲。她的肉壁在每一次抽插中收缩吮吸,像是贪婪的小嘴,榨取着他的每一分精华。她的臀部主动抬起,迎合着他的每一次冲刺,臀缝间湿润的淫液被挤压得四溅,滴落在黑玉榻上,绽开一圈圈水晕。她的呻吟此起彼伏,像是无数根羽毛轻挠着李牧的心尖,激发他的性能力与占有欲。

帐幕低垂,淫热的气息早已渗透了整个殿宇。他翻过身,将已经有些失神的婉儿抱坐在自己怀里,让她玉体正面朝他。他扶着自己的巨物,再次从下方贯入。婉儿整个人被反复贯穿,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每一下都让她的乳房震荡颠簸,乳水横流。

婉儿浪泣道:“啊——哥哥……婉儿坏了……小穴被你干坏了……要死,要死了!真的要被你干死了!”

脚踝上的铃铛声再次急促地响起,乳水与淫水一同喷洒,她一次又一次地潮吹,李牧也一次又一次地怒射。夜幕之中,淫叫未曾停歇,仿佛天地间只余下这对禁忌兄妹交缠的水声与哼鸣。

坤宁宫内的青铜灯盏里,缓缓燃烧的兽脂发出微弱的黄光,火焰摇曳间投下长长的影子。一层轻纱帐幕垂落在黑玉凤榻四周,透过纱帷映出朦胧的人影,若隐若现,如同一幅不该被天道窥破的禁忌画卷。夜色深沉,宫中除了远处巡逻侍卫寡寡的铁甲声,只有这床榻内喘息、呻吟与肉体撞击的淫靡交响。

李婉儿赤裸的娇躯完全铺展在黑玉凤榻上,娇美的身体被灯影衬托得犹如珍珠在夜里泛光。她原本撩开的罗裙早已散落在榻下,绸缎交叠,染着淫液的湿痕悄然浸润。纤细的脚踝上那对金铃在持续的冲撞中叮当作响,与她断续的浪叫混成一体,仿佛这冰冷大殿里只剩下欲望的回音。

李牧赤裸着上身,肌肉粗犷,紧绷的筋脉在青铜灯光下宛如野兽凝固的线条。他汗水淋漓,顺着肌肤滚落,滴在婉儿的胸脯与小腹上,汇入一片淫水的潮泽。他半跪在榻上,双手钳住李婉儿纤细却柔韧的腰肢,将她的双腿狠狠压开,以一种近乎残忍的姿态直挺挺贯入,力道狠烈而深沉。

“哥哥……啊啊……不要……婉儿的小穴……真的撑得好满……要破掉了……好大……啊啊……”

她白皙的面庞早已布满淫靡的潮红,双颊被泪水与香汗染湿,水光涟涟的凤眸因快感而失去焦点。她的双手死死攀住李牧的肩膀,指甲陷进肌肉里,划出点点殷红的痕迹。纤细的脖颈弯曲向后,喉咙里不断泄出高昂的叫床声。

每一次李牧腰身猛力挺送,她的小穴中的淫水便被彻底逼出,溅湿了两人的大腿内侧,甚至滴落在榻下铺设的锦被上。淫液顺着她微微颤动的阴唇绵延流淌,粘滑而透亮,在昏暗的火光下映照得似琉璃碎片。

“婉儿……你的小穴……好紧……哥哥的肉棒要被吮碎了……啊……这样吸……哥哥要疯了……”

李牧额头青筋暴起,眉间满是情欲的狰狞。他的动作愈发急促,腰胯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击婉儿雪白的大腿根部,发出清越的“啪啪嗒嗒”声。她那对饱满的乳房被撞击带起波动,乳尖坚硬,涌出的乳水顺着、滴落进李牧张开的大掌。

李婉儿的声音越发高亢,音调颤抖却比任何乐音更具蛊惑。她的眉毛蹙得极紧,唇瓣被自己咬破,殷红的血丝混在她湿润的唾液里,顺着下巴滴落在雪白胸脯上。她完全沉溺在快感纵潮的浪尖,每一记深入带来的压迫感都让她娇躯剧烈弓起。

“啊啊啊!哥哥……顶到婉儿的子宫了……要坏掉了……小穴里……全是你的肉棒……噗叽……噗叽……好爽……好爽……啊啊……”

淫液被一次次冲击逼出,在两人交合处绽放出晶亮的水花,沿着她浸湿的臀瓣滑落,流淌进黑玉榻的凹槽中。空气里弥漫着浓厚的腥甜气味,汗水与乳水交织,在榻面形成暧昧的潮痕。

李牧疯狂地压低身子,将龟头一次次撞击婉儿柔软的最深处。他的嘴唇含住她颤抖的奶头,舌尖舔舐、吮吸,牙齿轻轻碾磨那抹嫩红。婉儿瞬间尖叫出声,声音嘶哑而凄美。

“不要……啊……哥哥……婉儿的奶子……要坏掉了……啊啊……小穴里面也是……被你捅得……要化开了……呜呜,好舒服……要死了……”

她的娇躯宛如风中垂柳,被撞得弓张颤抖;每一声哭泣似的娇吟都带着甜腻的音色,化成燃烧欲火的薪柴。她柔婉的腰肢被死死控制,根本不可能逃离,只能在一次次冲撞里抬起白嫩的双腿向他迎合,勒紧腰间,将他一寸不漏纳入体内。

铃声叮咚,似淫靡的引子。她的臀部被撞击得泛着朱粉,肉壁急切地收缩抽搐,带着小穴湿滑的褶皱死死吮吸住粗硕的肉棒。淫液被翻搅,顺着两人交叠处倾泻,牵出一丝丝黏亮的银丝,在空气中绷断,点滴洒落。

“婉儿……啊……哥哥要在你身体里……让你永远属于我……全部给我……全部……”

李牧低吼的嗓音里满是兽性的占有,身下狂暴的抽送让空气震荡着淫靡的水声。婉儿哭泣般的呻吟同起同落,每一次都提升音调,像是禁忌乐曲在大殿中回荡,回声淫荡得连冷硬的宫墙都似乎被染湿。

“啊啊……哥哥……好哥哥……婉儿……小穴要被你干烂了……好爽……啊啊啊……婉儿要射了……要喷了……哥哥……救救婉儿……”

她的双腿紧紧搅住李牧的腰身,脚踝处铃铛因剧烈的动作而急促碰撞,发出凌乱的悦音。她的声音溃散,像是被快感撕碎的歌。她的阴道褶皱快速蠕动,淫液被高压挤出,“哗啦……”的潮水自小穴喷涌而出,溅洒在两人交缠的腹部与榻面,形成大片湿痕。

李牧被猝不及防的潮吹刺激,全身神经被点燃。他紧扣她腰臀,疯狂抽插,惨烈的喘息与低吼混在一片。婉儿高声浪叫,双乳抖颤着喷洒乳水,与穴口喷涌出的淫水同时涌出,双重液体让榻面尽成淫渊。

夜色无法吞没这份淫靡。帐幔低垂,床榻之上,兄妹的交合伴随着液体的飞溅、喘息的高亢与铃铛的脆音,延绵不绝,仿佛世间唯一的律动,只余欲望。

天魔主动地分开雪白修长的双腿,缠上了李牧雄壮的腰身,用最原始的姿态引导着他。当那坚硬如铁的灼热,在泥泞湿滑的温柔乡中寻到入口,终于刺破了最后的阻碍,长驱直入,与她最深处的温软紧密相连的瞬间,李牧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脑中一片空白。他所能感受到的,只有那销魂蚀骨的紧致与温热所带来的、足以将灵魂都融化的无上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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