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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八面见光】,首长上瘾了,1

小说:首长上瘾了 2025-09-18 11:57 5hhhhh 1170 ℃

  刘政委一喝,旁观的众人作鸟兽散。

  看惯了刘政委和蔼模样,现在这副样子,连何宴清看了也发怵。

  刘政委扫了全场一眼,连张红霞也耸搭着脑袋不敢吭气,院子里突然静得可怕,憋了半响,刘政委只说了一句“回家!”,便背着双手兀自往外走。

  “刘大哥!”何宴清壮着胆子喊了一声,没有叫政委,而是叫的大哥。

  刘政委转过身来蹙眉看他,矮胖的身形却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这关系到沈砺锋的前途,何宴清拖累沈砺锋太多了,绝不能让刘政委这么不清不楚地走,埋下了雷,迟早要炸到沈砺锋身上。

  何宴清小跑过去招呼刘政委回来,脸上堆着笑,他终于还是放下了骄傲,做低了姿态:“刘大哥好容易来了,喝杯茶再走。”

  刘政委知他有话要说,深深地看了何宴清一眼,点头又进了门。

  沈砺锋两兄妹不知道何宴清要干什么,只是规规矩矩地坐着,连沈丽花都察觉到气氛不对,愣是一口大气都不敢喘。

  何宴清洗了两个茶盅,撒了点茶叶,冲了热水端进来,坐到了刘政委对面。

  “你想说什么?”刘政委语气不温不燥,却带着多年领导者的压迫。

  何宴清清亮的眸子看了一眼刘政委的眼睛,而后微微垂下:“您知道的,我还有个弟弟,分开后,也没个音信,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了。”

  “我可以帮你问问。”刘政委语气淡淡,话是这么说,人是绝不可能帮何宴清找的,一个何宴清,看在沈砺锋的面子上,已经很让他头疼了。

  何宴清自然也知道,扯了扯嘴角,苦笑着摇头:“我想认小军儿做弟弟。”

  刘政委眼睛瞪大,嘴角压着,张春霞听了突然站起,难听话在嘴里滚了两圈,艰难咽下又坐了回去。

  “我在英国读书的时候也见过小军儿这样的病人,虽然恢复概率很低,但是重新教育,慢慢引导,还是可以跟正常人一样的,就当重新活一遍而已。”何宴清抬起头,直视刘政委的眼睛:“我可以重新教小军儿。”

  刘政委双臂抱胸,靠在椅背上,上下打量着何宴清:“不必了。”

  何宴清微笑道:“您要忙工作,嫂子既要操持家务又使不上劲儿,小军儿的康复训练始终没人辅助,拖得越久,恢复几率越低。您当然有能力好好养着他,但小军儿是英雄,如果舍己救人换来一个被当作动物豢养的结局,不是太不公平了么?”

  张春霞心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说不出话,只捂着脸哭。

  “我知道刘政委怕跟我扯上什么关系……我家成分不好,虽然嫁给砺锋,但始终是个拖累,所以,我会好好帮小军儿康复的,我想给自己挣个倚靠。”

  明面儿上能说的话都说了,何宴清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想必不能说的,他也是清楚的。

  刘政委脸上看不出悲喜,一脸平静,似要从何宴清眼里找到些什么,可是何宴清眼神清亮,直视着他,没有一丝回避。

  何宴清给刘政委点了只烟,半晌,刘政委吐出烟雾,眯着眼睛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拦下了你姐姐,还有你父母消息的?”

  “我猜的。”刘政委这句话,很明显已经把何宴清调查得清清楚楚了,让张春霞来家里闹,自然也是他的授意。何宴清吸了口气,正色道:“自从来了滇西守备区,嫁给了沈砺锋,我就是何晏宁……我跟小军儿一样,都是重新活一次,我跟小军儿一样,都只是想好好活下去。”

  沈砺锋坐得端正,低着脑袋,双手撑膝,掌心将膝盖汗出一片氤氲。

  刘政委瞥着沈砺锋,问:“你呢?你怎么想的?”

  沈砺锋抬起头,眼神无比坚定:“我跟他,一条心!”

  全屋四个人都在赌,虽神色各异,却都紧张得心脏狂跳,唯独沈丽花不明所以,每个字儿都听得清楚,可钻进脑袋,怎么都理解不了他们说的是啥意思。

  刘政委重重地点了点头,长长地吁了口气,抽了半截的烟直接在桌角按灭,他正了正头顶的军帽,朝何宴清道:“你爸妈和你姐姐,都被扣下送去改造了,刚好我跟那边的卢司令是老战友,已经打过招呼要好好照顾了。”

  这句话既是妥协又是威胁,何宴清听懂了。

  听到爸妈的消息,何宴清手脚发凉,揪疼得厉害,但他不敢再问,眼眶一阵酸刺,硬生生憋着:“您放心,我一定好好陪着小军儿。”

  刘政委站起身,朝墙角发愣的刘小军招了招手:“小军儿,回家,明天再来找姐姐。”

  刘小军看了眼何宴清,应了一声,乖乖地跟在了父亲身后。

  送走了刘政委一家,何宴清关上院门,浑身力气彷佛瞬间被抽干,背靠着院门,一下子就滑坐到了地上。他抱着肩膀,想哭,哭不出来,只暗骂了一句“老狐狸”。

  沈砺锋走过来,魁梧的身材投下一片阴霾,他没有抱何宴清,也没出声安慰,只是点了根烟,跟他一样,背靠着院门,并肩坐在了一起。

  “对不起……说不拖累你,还是让你强行站队了……”何宴清头埋在双臂间,只觉得无力。

  沈砺锋仰头吐出一口烟,嘴角扯起,粗壮的手臂压在何宴清背上,大手搓了搓他的头发:“也挺好。”

  沈丽花看了眼坐在院门口的哥嫂,想说点啥,又咽了回去,带上围裙,去厨房烧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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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家的厕所搭好了,菜园也建好了,一年眨眼就过去。

  有刘政委帮忙掩护,何宴清这女扮男装的身份始终没有暴露。作为承诺,何宴清也尽职尽责,教刘小军读书认字,一年下来,改变着实不小,虽不至于恢复到从前模样,起码走出去,没人再觉得他是个傻子了。

  刘小军跟着张春霞一起,坐在沈砺锋家的院子里帮忙,张春霞和何宴清、沈丽花切萝卜,他就把切好的萝卜码到地上晒干。

  张红霞看着儿子认真做事的模样,十分欣慰:“真好,小何,多亏你了……想到去年还跟你闹,真不像话,你没记恨嫂子吧?”

  “啊?什么?嫂子你刚说什么?”何宴清有些心不在焉,机械地切着萝卜,双眼空洞地出神,被张春霞一唤,突然回神,菜刀一撇,割破了手指,“嘶!”瞬间血就溢了出来。

  “哎呀!你!”张红霞头皮都紧了,抓起何宴清的手就往水缸那儿走给他冲伤口,“丽花!你们家有纱布没?”

  “有,有!”沈丽花连忙就往屋里跑。

  “没事……小口子……”何宴清把食指放在嘴里抿。

  “你咋了?脸色这么难看?不舒服?”张春霞关切地摸了摸何宴清的脑门儿。

  何宴清摇摇头:“没……就是心里,莫名地发慌,心跳得厉害……嫂子,你说他们今天训练怎么这么久?”

  “又不是头一次大训喽,哪次不开到很晚?你呀!你就这么离不得你男人?”张红霞取笑他。

  何宴清脸腾地就红了:“哎呀!嫂子!”

  “你这心思是做不了事儿了,要不直接去看看?”

  “不是,不让看么……”何宴清小声说。

  张红霞还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就等着自己这个政委媳妇儿担保了,遂道:“面对面地看肯定不行,偷偷看就是了。”

  “咋,偷偷看……”

  “跟我来!”张红霞一把抓着何宴清的手腕就往外走,回头不忘嘱咐儿子:“小军儿!跟你丽花姐姐看家啊!”

  “我也要去!”

  张红霞佯怒地瞪了下眼:“娘们儿的事,你个老爷们儿不能参合!”

  “哼!”刘小军把萝卜往地上一摔,气哼哼地进了屋。

  沈丽花好容易找到纱布,再出来,一个人都没有了。

  “嘿!咋做啥都没个信儿!也太不把俺当个人了!”

  ……

  训练场不远,就在林子最外边儿的碎石滩。

  滩上的细石都是士兵们训练力量时,捡鹅卵石敲成一般大铺成的,嵌在河沙上铺了厚厚一层,十分平整。

  “这就是秘密训练?这也不秘密啊……”何宴清还没走拢,就看到坎上已经坐了不少人,还都是熟面孔。

  有家属看到了张红霞和何宴清,连忙朝他俩招呼。

  张红霞挥了挥手回应,捉着何宴清的手笑道:“训练场挨着洗衣服的河,家属路过看到了,还能把人眼珠子抠喽啊?平时让他们来看他们都不乐意看,今天围这么多人,肯定是为看沈砺锋来的。”

  “看他做什么?”何宴清不解。

  张家嫂子挪出块地儿给他俩,又往他俩手里塞了一把南瓜子:“诶,我说红霞,这次啥训练你晓得不?咋来了这么多小伙子?”

  “我哪晓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老刘,光对你们和善,回家看到我就垮着个脸,问啥都不说,防我跟防贼似的。”张红霞拉着何宴清坐下,提起刘政委,她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大伙儿一通笑。

  “好多生面孔,前天我就见到大卡车拉了好多人来,我以为是新兵呢。”

  “三军联演呗。”张红霞吐出瓜子皮,随口道。

  “啥是三军联演?”

  “你们来的晚不知道,要塞底下三个守备区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联合演习,实际是来提干部的。”

  “哦~怪不得,我们说咋连沈参谋和舒科长都得跟大头兵一样受训哩。”

  妇人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眼珠子却没从底下河滩上的男人们身上移开半分。

  何宴清也从茫茫多赤膊的汉子里找到了沈砺锋,他穿着白背心,黝黑的躯干浮满了汗水,露在外边儿的半个胸膛都被烤得发红,深绿的作训裤被汗水沁得漆黑一片,紧紧地黏合在他修长粗壮的腿上,即便是混在一帮普通士兵中间,沈砺锋依旧鹤立鸡群,打眼得很,何宴清立马就明白他们在看什么了。

  沈砺锋指挥着五人一组协同配合越过滩头搭起来的障碍,他不光要指挥,自己也是对抗组的一员。一声哨响,对抗两队如离弦之箭冲向障碍,对方队长速度极快,先一步跑到搭起来的吊桥,猴儿般敏捷,三两下就翻了过去。沈砺锋落后了两个身位,但他没有选择继续往前冲,而是凭借自己超强的力量单手挂在了吊桥上,不断抛出绳子将身后的队员拉过来。

  这显然是他们商量好的战术,吊桥是最费体力和时间的障碍,有沈砺锋出力拉他们,人均比别人快三秒,最终也确实是沈砺锋带的那队赢下了对抗赛。沈砺锋赢下对抗赛,并没如何高兴,一个胖胖的领导过来要拍他胸脯,他身子一侧躲了,昂首阔步走到场边擦汗,徒留领导在他身后发愣。

  领导那直勾勾的眼神让何宴清不安,那个眼神,透露着贪婪和渴望,还有一丝怨毒,让人不寒而栗……

  “啧啧啧……还得是咱们沈参谋,这也太帅了!那大胸脯子,那大肩膀头子!再来多少人都比不了!”

  “擦擦哈喇子!德行!”同伴笑她。

  “你们看!咱们舒科长也很有看头嘛!”那嫂子一边指一边咋呼。

  何宴清望过去,正见舒周平训练热了脱背心,大片奶白的肌砖整齐地蹦了出来,何宴清的眼珠子好似瞬间被什么灵泉水冲过,顿时清明无比,原来秀色可餐,是这个意思。

  她们这一咋呼,立马引起了舒周平的注意,身子一僵,脱了半截的背心顿住,抬眼来看,居然看到了何宴清,他突然就笑了,背心随手一丢,走到沈砺锋身边用手肘拐了拐,又一个劲儿地扬下巴示意他抬头看。

  沈砺锋板着脸,不耐烦地眯着眼,抬起头,隔了一百米,两人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何宴清心尖儿好似被什么东西电了一下,酥地就麻得发颤。沈砺锋看到了媳妇儿,嘴角勾了起来,故意朝他们的方向走了几步,一边走,一边单手拉住背心下沿,非常潇洒利落地掀了起来,也不脱,任背心下摆卡在后脖颈上,敞开整面胸腹,右边胸肌随着动作兔子般鼓跳,何宴清知道他是故意的。

  虽说是秀给何宴清看的,周围的嫂子们却也饱了眼福,先前还十分聒噪,沈砺锋这举动像是给她们隔空点了穴道,齐刷刷地安静了下来,连张红霞都红了脸。

  沈砺锋一身如同精钢锻打的肌肉如贴金箔,倒三角的上身整齐罗列着清晰无比的腱子肉,他头小肉厚,比例完美得像一尊塑像,鳞次栉比的肌肉块儿好似黄昏滩头攒动的鱼群,铺面而来的男人味儿隔了百米,仍让嫂子们热血沸腾。

  “啧啧啧,哎哟哟,我家那口子能有沈参谋一半儿就好了,每天给他洗臭脚都不带生气的。”

  “一半儿?哈哈哈哈,想得美哩,你要哪一半儿?”

  “哪一半儿都成啊,这俊模样,这壮身板儿,你不馋?你不馋?”那嫂子说得兴起,眉飞色舞一脸潮红,压着嗓子小声跟旁边人说:“你们早上瞧没瞧见?他跑起来,那个裤裆……鼓囊得……”

  张红霞大声清了清嗓子,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

  那嫂子惊觉,何宴清也在!何宴清不说话不吭声,她都忘了他是沈参谋家媳妇儿了,当即满脸涨红,当着人家媳妇儿的面肖想人家汉子,实在太尴尬了:“啊……小何,妹子我……我胡说八道惯了……我……”

  何宴清彷佛被她的尴尬传染,也臊得厉害,连忙摆手:“没,没事嫂子,你看……”

  看什么?

  何宴清察觉自己这话有毛病,差些咬着舌头。

  那嫂子更臊了,站起来就跑:“不,不看了……我,我回家做饭了!”

  “噗!”张红霞没憋住,笑得整个人躺在坎上捂着肚子抽搐。

  大伙儿看她笑,也觉得好笑,俱都笑了起来。

  “嫂子~”何宴清轻轻掐了她一把。

  “哎哟哟,这娇滴滴的,难怪把沈参谋拿得死死的。”张家嫂子打趣道:“还得小何福气好,沈参谋这样的汉子,可得好好拿住了,守备区好几头‘恶狼’馋他馋得眼珠子都绿了!”

  她口里的那几头“恶狼”是守备区里几个烈士家属,向来对沈砺锋十分殷勤,何宴清是知道的。

  何宴清臊得接不住话,只遥望着训练中的沈砺锋脸红,他的男人,这般优秀,不管在哪儿,都是最出风头的那个。

  张红霞揶揄问道:“咋样?看到男人了,现在心里头还慌不慌了?”

  “哎呀~嫂子!”何宴清臊得浑身发痒,“恼羞成怒”地站起来就往回跑。

  回了家,何宴清锁上房门,径直往床上一铺,床上搭着沈砺锋今早脱下来换洗的衣服,何宴清的脸埋进衣服的胸襟,狠狠地嗅了一口上面的男人味儿,很重的汗味儿,有点像发酵的铁链子……很好闻……

  何宴清将衣服捂在脸上,右手伸进内裤,将自己发胀的小兄弟握住狠狠抚慰起来,想象着被刚洗完澡的沈砺锋拥进怀里,被他一身硬梆梆又弹韧无比,充满力量的肌肉包裹着。何宴清浑身滚起一层鸡皮疙瘩,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

  沈丽花去厨房烧水,看到院子里一个黑影正唰唰地搓洗什么,便小心地唤了声:“哥?”

  何宴清魂飞魄散,赶紧把内裤藏进怀里:“……啊,没,是我。”

  “哦……”沈丽花点点头,乌漆麻黑的洗啥衣服,可一想到自己这嫂子身上怪事多了去了,倒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她抬头看了一眼天上,“天都黑了,我哥还没回来?”

  “嗯,还没回来。”

  “那不得把俺哥饿坏啦?”沈丽花连忙跑进厨房掀开锅盖,蒸格上的菜还满满的没有动,她又伸出头朝何宴清喊:“嫂子,你也没吃呢?”

  他想吃沈砺锋,吃不下别的。

  何宴清摆手让她该干嘛干嘛:“我等你哥回来一起吃,你早歇着吧,一会儿我给他热。”

  “别介,俺哥不让你进厨房,咱家拢共那么点儿东西,别再给你点咯。”

  “你!沈丽花!!”何宴清被她气死了,拧起湿内裤就作势要丢她。

  沈丽花就爱逗他,见他恼了,嬉皮笑脸地往厨房一缩,躲了。

  院门这时推开了,一道漆黑颀长又魁梧的影子走了进来,脊背微躬,显然累极了。

  何宴清连忙小跑过去,影子一顿,语气带笑,虚弱低沉的男声阻止道:“别抱,都是汗。”

  “我不管!我想了你一天!”何宴清扑进他怀里,犹如倦鸟归巢,一瞬间心里涨起潮水般的满足和委屈。

  “咚咚,咚咚”沈砺锋的心脏结实有力,轻轻搂着他,下巴放在何宴清的肩窝上,闭着眼,就这样抱着他。他今天确实很累,不过,想着家里有人等着自己,心里幸福又充满了力量。

  沈砺锋的薄唇轻轻吻着何宴清的耳廓,嗅着他身上清爽的少年体香,轻轻拍着他的背:“结婚真好。”

  虽然很不忍心打断他俩,但看着实在腻歪,沈丽花轻咳了两声:“哥!饭菜凉了,现热还是给你下碗面?”

  沈砺锋右臂一紧将何宴清提了起来,昂首阔步走向他亲手搭的豪华卫生间:“下碗面吧!我先洗个澡!”

  何宴清被他夹在肋下,朝沈丽花喊:“给你哥烫俩鸡蛋!”

  “知道啦!”沈丽花撇了撇嘴,心里却是高兴的,真羡慕哥哥嫂子,嘴上却还是讨嫌地抱怨着“资本家大小姐真爱使唤人,把俺当老妈子了……”

  这个点,守备区早就熄灯了,要不是有沈砺锋陪着,茅房里黑漆漆的,何宴清根本不敢进来的。

  沈砺锋倒是能看清,随手将外套搭在墙上,又蹬掉黏人碍事的裤子,滚烫雄壮的身子包裹着怀里的小人儿,男人粗糙的手掌覆在媳妇儿的小腹上,指腹轻轻地磨蹭。

  何宴清身上又着起了火,但还是按住了他的手:“改天吧,你今天太累了。”

  “不累,你男人有的是力气!”

  何宴清不由分说地挣出他的怀抱,拿过水瓢舀起缸里的水:“蹲下,先洗头。”

  沈砺锋老实蹲下,拿起肥皂,就着何宴清徐徐浇下的水打着沫子。何宴清又拿起帕子给他搓背,沈砺锋浑身肌肉好似一头公牛,放松下来的肌肉极厚,搓洗起来非常吃劲儿,比何宴清自己洗澡费力多了。沈砺锋坐在小板凳上,舒服得闭起了眼,活像一条被摸爽的大狗。

  “以后也给我洗澡吧。”

  “你都多大的人,还要别人给你洗澡?”何宴清嘴上这么说,却带着笑意。

  沈砺锋展开双臂撑在墙壁上好方便何宴清给他胸腹打肥皂:“不管多大,都要媳妇儿帮忙洗。”俊朗军官的眸子在夜色里发亮,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人。

  何宴清纤细柔嫩的手指在他肌肉挤出的沟渠之间搓揉,涂上肥皂后的肌肉块儿在掌心滑来滑去,手感极佳。

  沈砺锋被他摸得浑身舒坦,胯下的长棍子也翘了起来,老长一根,又粗又硬:“还是它懂礼貌,见到媳妇儿,又敬礼了。”

  “成天嘴里都是荤话!你带的兵知道你这么不正经么?”何宴清右手轻轻握上大黑龙,手心涂了肥皂,一边上下撸动,一边将肥皂沫子涂便茎身,连带着冠状沟和龟头也仔细涂了。

  “喔……”沈砺锋扬起头,出了口长气,两条粗腿岔与肩平,脊背都挺直了,“要让那帮小子知道我家这么漂亮的大小姐帮我洗牛鞭,该妒嫉死了。”

  “臭流氓!不要脸!”何宴清实在没法把他跟白天那个冷酷严肃的军官联系在一起,不过这样的沈砺锋,他更喜欢。

  沈砺锋勾着坏笑,俯下身,男人炙热的呼吸喷在何宴清纤细的脖颈:“再搓下去它就播种了,你该没宵夜吃了。”

  何宴清双颊烧烫,是觉得掌心中那根滑腻腻硬梆梆的棍子一涨一涨地跳得厉害,赶紧松手,又把掌心涂满肥皂,兜住沈砺锋的大卵蛋搓洗起来。周遭漆黑,他看不清,全凭摸索,手法却极轻,生怕将沈砺锋的命根子弄坏了。手指在鸭蛋大小的睾丸上打转,指腹蹭过,褶皱的囊皮受到刺激跟着收缩,正副大屌包好似个活物微微蠕动。

  “你趴下去,我帮你洗洗腚眼儿。”何宴清拍了怕沈砺锋的翘臀。

  这个姿势十分羞耻,寻常的沈砺锋是肯定不会配合的,但是鸡巴被耍硬了的沈砺锋大脑由下半身控制,不要太言听计从,立即一个利落地伏地挺身,双膝跪在湿滑冰冷的地板上,粗臂撑起宽阔的背脊,劲瘦的腰身下塌,腰眼儿被肌肉棱子拱出一个深陷的窝。

  帅军官的翘臀又圆又挺,镀上水光,十分性感诱人,这番美景,也只有何宴清有这个福分可以欣赏。

  何宴清双手抚上臀峰,捏了捏,臀肌骤然收紧,崩成两颗拉丝的大南瓜,掰都掰不动:“放松!”

  “媳妇儿……痒……”

  何宴清憋着笑,食指撬动着臀缝:“这么大块头还怕痒,放松!”

  沈砺锋俊脸通红,放松了收紧的臀肌,何宴清眼疾手快,涂满肥皂的食指顶入阳心,顶进了半个指节。沈砺锋如遭雷击,双峰用力,再次夹紧。

  “哎哟!指头都给你夹断了!”

  异物入侵,沈砺锋整个身体都进入了备战状态:“不行……媳妇儿,咱不洗了……太别扭了……”

  何宴清食指徐徐打转,挤开层层褶皱越刺越深:“我不帮你洗,你一辈子不会洗你这腚眼儿,放松……我这才一根手指,你就受不了了,你想想你插我的时候,你那根棍子跟我这手指比起来可差远了!”

  操……原来被插这么难受,想想何宴清每次被自己捅,那承受力,确实了不起。

  “那,那你……洗快点儿……”沈砺锋红着脸,艰难地控制臀肌放松。

  还是很紧,看来本能的抵触没法轻易克服,何宴清想了想,左手从他分开的双腿中间抓过那根硬梆梆的肉棍掰了过来。

  “唔!”

  命根子被强行从前面拉到后面,痛倒是不痛,就是这个不适的体位让它变得异常敏感,何宴清拇指轻轻一搓龟头,他的屁股就滚起一层鸡皮疙瘩。这个姿势让沈砺锋想到了畜牧站里被检查的公牛,袒露着性器,任由人随意触碰把玩。

  何宴清用力握着胀硬的枪管儿往下撸,就好像在给奶牛挤奶,沈砺锋哼了两声,后庭果然松了。再肌肉发达的硬汉,肠子也是柔软的,那一圈圈炙热的软肉包裹着手指,肉壁随着屌身的刺激时而收紧时候放松,好似什么蠕动的海洋生物。

  见他适应了食指,何宴清将中指也挤了进去,沈砺锋浑身一颤,腰腹瞬间绷紧,十分好看。

  “媳,媳妇儿……别玩儿了……太羞人了……”

  何宴清咽了口唾沫,下身也硬了起来,再摸下去,以他的定力,很难忍住不把屌插进去,便拍了拍沈砺锋的屁股:“洗好了……起来吧。”

  沈砺锋翻了个身,不让自己的大屌从他手里滑出,坐在地上喘气:“以后,还是只洗前面吧……”

  何宴清在他八块随呼吸滚动的腹肌上轻轻垂了一拳:“你还点上菜了。”

  这一拳力道不大,但被何宴清玩儿得酥软的直肠被这一拳震得发酸,沈砺锋招架不住,暗暗夹紧臀肌,生怕稍不留意喷了出来:“等这次大训结束,我再去捡些材料,给你搭个大浴缸……到时候,再……”

  何宴清撸动的动作一顿,诧异道:“不是一天么?后面还有?”

  “嗯……连着一个月,今天算是见个面,后面的训练估计不在守备区了。”

  何宴清心里一紧,自从跟沈砺锋在一起后,从来没有分别这么久,他舍不得:“危险么?”

  沈砺锋本想说不危险的,可看到何宴清这么关心自己的模样,却突然改了口:“这种大训通常都要在原始森林里,各种动物啊,毒虫啊,靠近边境,可能还会遇到别国的罪犯,都说不准的。”

  何宴清心都揪了起来,脑袋里一瞬间就闪过千万个可怕的画面,他不能失去沈砺锋,但他又不能阻止沈砺锋。

  “媳妇儿?”见何宴清没动静,沈砺锋轻唤了一声,大手摸上他嫩滑的小脸儿,摸到一片温热的湿润,当即心中一酸觉得自己罪该万死,赶紧将他搂进怀里哄着:“我乱说的,一点都不危险!老子什么身手你不晓得?放心,绝对没事!老子发誓!”

  何宴清却是不信了,一想到那些可怕的可能,即便是沈砺锋缺手缺脚的回来,他都接受不了,想着想着,哭得更凶了。

  沈砺锋慌了手脚,狠狠抽了自己这张欠嘴两巴掌。

  沈丽花靠在外面听墙根儿,听里面两个疯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简直莫名其妙,直骂自己有毛病,怎么会听他俩墙根儿,当即翻了个白眼去睡觉了。

  沈砺锋好费了一番功夫才将何宴清哄好,再三保证绝对不会有事。

  何宴清突然想起白天看他们训练时,那个胖胖的领导看沈砺锋的眼神,只觉得有些后怕:“那个胖胖的,像领导一样的那个,是什么人?”

  沈砺锋身体一僵,不自然道:“他呀,要塞的周处长……”

  “官儿大么?”

  “不大。”沈砺锋转身背对着何宴清,捡起水瓢将身上的泡沫冲干净。

  何宴清很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周处长绝对不简单,沈砺锋有隐瞒,但是他没有再问,只是默默地也将自己身上冲干净。

  沈砺锋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了,搓了搓头发,毛巾搭在肩上,衣服也懒得穿了,将何宴清打横抱起,赤条条地就走出了厕所。

  擦干了身体,两口子舒服地窝在床上,沈砺锋双臂搂着何宴清的腰,健硕的胸腹紧紧贴着他的后背,没有发泄的肉棍半硬着夹在何宴清双腿间,透明的前液胶水般粘在何宴清白皙的大腿根儿。

  何宴清想帮他弄出来,却听到身后传来轻轻的鼾声,显然沈砺锋累极了,也是,他们都两个礼拜没有做过了,要不是累狠了,沈砺锋今天无论如何都是要射出来才肯睡觉的。

  被人这么熊抱着是非常难受的,他又不敢动,生怕把沈砺锋弄醒。肩胛骨被沈砺锋有力沉稳的心跳震得发麻,何宴清熬了很久,什么时候睡着的他都不知道,再醒来,天都透亮了,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沈砺锋早走了。

  何宴清心里空落落地躺在床上,摸着冰凉的床单,只盼着一个月快些过去。

  ……

  张红霞很早就来了,也没叫何宴清,自顾自地切起了昨天没有切完的萝卜。

  何宴清洗漱完,照常教刘小军读书写字,刘小军学得很快,就是很容易分心,稍有个风吹草动都要被转移走注意力,以至于一年的时间,刘小军也就堪堪学会了小学知识,两位数以上的加减法都还十分费劲。

  张红霞却十分满意了,一边切着萝卜一边宽慰道:“我这都很满意了,小军儿没出事前都还认不得这么多字儿呢!快过来歇歇!让他玩儿就是了!”

  何宴清只好坐过去,拾起萝卜切了起来。

  “你这耐心也是够好了,小军儿这种情况,比十来岁的猴孩子还难管……诶,小何,你要不要干脆当老师算了?咱守备区不是有小学么?我看他们教得还没你好呢。”

  何宴清讪讪地笑了一下:“之前王医生还让我去卫生站当医生呢……”

  张红霞这才想起,自家老刘没放人,何宴清这身份尴尬,不然也以何宴清的本事,在哪里都不愁没事干的。张红霞嘴快说错了话,想了半晌怎么把这事儿揭过去,倒是何宴清先开口问了。

  “嫂子……刘大哥,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爸妈那儿的情况?”

  张红霞心里一酸,安慰道:“放心,你爸妈很好……我回去就跟老刘说,让你爸妈给你写信。”

  何宴清眼泪瞬间就蹦了出来,他有沈砺锋护着,没有吃苦,但是爸妈不知受到了怎样的折磨,他想都不敢往深了想:“谢谢嫂子……”

  “放一百个心!”张红霞轻拍着他的背,“老刘就是嘴硬,心细着呢,你是小军儿的干姐姐,老刘怎么都不会让人欺负你爸妈的,这是肯定的。”

  何宴清点点头,把眼泪憋了回去:“对了……嫂子,你知道要塞那个周处长么?”昨晚问沈砺锋,沈砺锋躲了,这让何宴清想了一晚上,耿耿于怀。

  “周处长?哪个周处长?不会是周大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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