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也在事务所的沙发上凑合了一晚，第二天，便坐上了张程的车。

“规矩先跟你说清楚：不许乱跑，在家老实待着。” 张程看着副驾驶上的顾也，语气严肃，心里却泛起一阵恍惚。一个月前，陈禹哲也坐在这个位置，听着他絮絮叨叨的叮嘱。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我家里现在住着。。亲戚家的孩子，你管好自己，别带坏了人家。”

顾也不说话，只是点头。

“听见没有？你看什么呢？”听不见顾也回答，张程扭过头去。

“看你帅啊。”顾也托着腮帮子眯着眼看着张程，把张程看的有点毛。

“咱俩之前在酒店见过面的事儿，也绝对不能说，记住没？”就这么把顾也带回家，张程总觉得不够踏实。但目前顾也对他来说绝对是个重要的因素，他不想放掉线索，又觉得顾也确实没地方去，只好带他回去，千叮咛万嘱咐，心里祈求千万别出什么叉子。

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开门的声响吵醒了陈禹哲。他揉着眼睛，半裸着上身坐在床上，腿上的白裤袜还没脱，毛巾被松松盖在大腿上，袜腰滑到胯骨下面，连三角区都快露出来了。张程一看，赶紧进屋把毛巾被往上拉了拉，遮住他的下身。“小哲，这个哥哥最近要在家里住几天。”

陈禹哲把腿蜷在被子里，绕过张程的身体，探头看去。顾也冲着他点了点下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倒是不见外的环顾起了张程的住处。

“看你住的地方这么破，怕是效益也不怎么好吧。”顾也一屁股做到客厅的沙发上，扣了扣裂开的皮面。

“积点口德吧你。” 张程听了这话，心里多少有点不痛快，“要不是这案子重要，我才不会把你接来。”

“呵呵，这你放心，要是别人，我还不来呢。”

张程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说话注意分寸。顾也见他面露凶色，终于收敛了些，起身走向卫生间：“卫生间也这么小，张程，我想洗个澡，你办公室烟味太大了。”不等张程回答，衣服内裤袜子就从卫生间里扔了出来。

“洗吧，洗发水沐浴露都在架子上，扳手玩左宁是热水。”不真实感又涌上张程的脑子，现在的一切似乎都是陈禹哲刚来家里的翻版。他甩了甩头，往卧室看去，陈禹哲正把白裤袜脱了，换上内裤，头发睡的乱蓬蓬的。还好，时间线还是真实的。

“小哲，这个哥哥是这个案子重要的线索，先跟咱们住几天。”张程走到床边，把陈禹哲换下来的白裤袜收到柜子里，一边叮嘱他。“我我跟他说你是我亲戚家的孩子，之后跟他相处，别把话说漏了。”

陈禹哲觉醒了不少，眨巴着眼睛点了点头。

卫生间里的水声早已停了，却迟迟不见顾也出来。正当张程有些不耐烦时，卫生间门被推开一条缝，顾也的声音传了出来：“张程，有夹发棒吗？”

“没有。”

“吹风机呢？”

“也没有。”

顾也啧了一声，对着镜子摆弄了半天头发。又过了好一会儿，卫生间门 “吱呀” 一声被完全推开，顾也径直走了出来。水雾绕着他皮肤白皙的身体，小腹上一片黑黢黢的毛发形成规整的三角区，一条长长软软的肉虫耷拉在两腿中中间，顶端的包皮上还挂着一滴水珠。

“怎么衣服都不穿！”张程边呵斥边赶忙把他脱下来的内裤扔了过去。换好衣服的陈禹哲刚从卧室出来正好撞上顾也的裸体，小脸一红，不知道目光该往哪放。

“你又不是外人，他就是个小孩，有什么关系。”顾也满不在乎，慢吞吞的穿好内裤，调整了一下那跟长条的位置。

“什么小孩，也就比你小一岁。跟你说了注意点举止，这么会都收不住吗？”张程又瞪了他一眼。

“行了行了，知道了，以后注意还不行吗。” 顾也敷衍地摆了摆手，目光却转向一旁的陈禹哲，几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个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的少年。“还以为你是个小学生呢，是不是下面也没长大呢？”陈禹哲被问得浑身一僵，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裤裆，脸更红了。

“顾也。”顾也感受到了张程眼里冒着火的温度，没有再继续逗陈禹哲，倒是主动伸出了手，报了自己的名字。

“我。。我叫陈禹哲。”小哲怯生生的和顾也握了握手，眼睛却忍不住偷瞄了几眼顾也内裤上那道明显的弯弯轮廓。

“都把衣服换好，下去吃个饭，下午我还要上班。”张程把顾也的外套和裤子扔到他脸上，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一想到自己上班后，陈禹哲要单独跟这个油滑的人精相处，他心里就七上八下的不放心，只能趁自己在身边的时候，多盯着点，尽量把局面控制住，免得闹出什么乱子。

熟悉的烧烤摊，中午顾客倒是不多，中午的顾客不多，零星几桌散落在棚下，张程熟门熟路挑了露天的老位置，点了熟悉的菜单。和陈禹哲的第一餐，男孩大快朵颐的样子又挤进了张程的回忆。当下，陈禹哲还是那副狼吞虎咽的样子，吃的满嘴都是油，顾也倒是吃的很斯文，肉块被从竹签上剥下来，再拿筷子夹着吃进嘴里。

张程喝了口饮料，看着对面的两个性格迥异的男孩。陈禹哲没什么心眼，什么时候心思都写在脸上，对自己更是黏得不行，活像只只要看到主人，就会摇着尾巴凑过来吐舌头的小狗；可顾也不一样，举手投足透着精致，对自己的态度忽冷忽热，像只难伺候却又勾人的波斯猫。张程苦笑了一下，没想到自己能早早过上猫狗双全的日子。

“小也，你接触了那么多人，要不你跟握说说细节，我看看能不能发现点蛛丝马迹？”张程主动发起了话题，试图缓解一下饭桌上冷清的气氛。显然陈禹哲对这个陌生的来客还不太适应，往常吃饭时候总有说不完的话题，现在却像个小哑巴。

“细节吗？那可太多了。”顾也放下筷子，又给自己倒了杯啤酒。顾也 “啪” 地放下筷子，伸手拿起桌上的啤酒瓶，给自己的杯子满上，泡沫顺着杯壁溢出来，他毫不在意地用指尖抹了抹，仰头先喝了一口。“有一次。。”

张程见状，立刻从包里掏出笔记本和笔，笔尖悬在纸面上，眼神紧紧盯着顾也，一副随时准备记录的模样。旁边的陈禹哲也好奇地伸长了脖子，想要凑个热闹。

“以往找上门的，不是挺着啤酒肚的油腻老男人，就是没几分钟就缴枪的软蛋。” 顾也晃了晃杯子里的啤酒，语气里满是不屑，“钱我照挣，但本来这事儿是既能拿钱又能爽的，跟他们玩，纯属浪费时间。”

张程刚想提笔，听到顾也说的东西没什么营养，把笔往桌上一摔：“说重点！”

“急什么，重点这不就来了。” 顾也满不在乎地把一条腿翘到旁边的椅子上，姿态随意得很，“有次遇到个年轻阔少，看着比你还小几岁，估摸着也就比我大一点。” 他说着，手指先指了指张程，又指了指自己。

“这么年轻就进这个圈子了？”张程问道。

“年龄可不是问题。”顾也回答的时候，还有意无意瞟了一眼陈禹哲，又接着说。“那小哥一身精瘦的肌肉，看着挺斯文，下面那玩意儿却大得离谱，比你的还得大一圈。” 说着，他的目光毫不避讳地扫过张程的裤裆。

“放屁！少在这儿瞎比！” 张程瞬间慌了，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淌 —— 再这么说下去，他和顾也在酒店的那档子事，怕是要在陈禹哲面前露馅。

“我就打个比方，主要是真的大，绝对不是普通人的尺寸。”

“叫你说重点！”

“重点是，”顾也终于收敛了玩笑的语气，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却难掩兴奋，“那小哥跟我做的时候，自己也穿了条连身白丝袜，还是带鸡套的那种，你们见过没？”顾也越说越兴奋，唾沫星子都喷到张程的盘子里了。“他那玩意儿硬起来，差点把白丝鸡套撑爆。后来他还特意往上面套了个带颗粒的避孕套，那次。。。 啧，插得我都快爽晕过去了。”‘

张程刁着的牙签都掉地上了，差点没把手里的笔记本扔到顾也脸上。“谁让你说这些了？！”

“你不是让我说细节吗？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这次了。”顾也则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还有一次。。。”

“打住吧！”张程往顾也盘子里又拿了好几串肉串，张程赶紧打断他，伸手从签子上撸下好几串烤肉，一股脑塞进顾也的盘子里，“多吃点肉，堵上你这张没把门的嘴！”他飞快地转头看向陈禹哲，只见小孩听得一愣一愣的，嘴里的肉忘了嚼，口水都顺着下巴流了下来，眼神里还带着点懵懂的好奇。张程赶忙岔开话题，和小哲聊起了游戏。顾也则在一旁透着得意，慢悠悠地拿起肉串吃了起来。

好容易熬过了午饭，张程却放松不下来。他跟着顾也去了厕所，把他堵在隔间里，敲着他的脑门又叮嘱又是威胁。

“我跟你说的话都记住了没？别总在小哲面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也别再露着身子瞎晃！要是敢把咱俩之前的事漏出去，或者欺负小哲，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知道了知道了，你比我爸还啰嗦。”顾也则还是那副样子，吊儿郎当的应着张程。看得张程心里越发没底，只能又反复叮嘱了好几句，才不情不愿地放他离开。

头两天，波澜不惊。张程回家都会小心翼翼的观察两个孩子的状态，看到陈禹哲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的样子才放心；顾也被安排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知是真听进去了警告，还是懒得惹麻烦，倒也收敛了不少。这个精致boy坚持每天早上洗个澡，在张程的提醒下也注意穿好了衣服再出来。

可家里多了个人，张程和陈禹哲的私密时光还是变得格外局促。只能待到晚上顾也睡下了，关上卧室的门，小哲才会穿上白丝袜在床上跟张程撒娇。可这老旧的房子实在不给力，隔音差到离谱，就连两人稍微动一下，那张吱呀作响的单人床都会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一来怕动静太大吵醒顾也，让场面变得难堪；二来这卧室空间小，真要是弄出点什么，打扫起来也不方便，总不能大半夜跑去厕所收拾。

第三天晚上，陈禹哲有些耐不住了。

初二男生的欲望，比ak47的枪头还难压。

他趴到张程胸前，软软的头发蹭的张程胸口发痒，小手顺着裤腰往内裤里探。指尖刚碰到那滚烫的热度便被张程攥住。

“轻点，别弄出动静。”

可男孩哪忍得住，他偷偷挣开手，隔着内裤，熟练的轻轻揉着，直到那截肉棒在掌心慢慢硬挺起来，抵着布料撑起一道显眼的弧度。

陈禹哲自己也早就起了反应。他现在早就适应了穿着白丝睡觉，说是习惯了这滑腻的包裹感。此刻那截硬挺的阴茎正隔着丝袜和内裤，抵在张程的大腿上。张程禁不住小哲的攻势，手顺着他的腰往下滑，隔着冰凉的白丝握住那团温热的硬挺，指尖能清晰感受到丝袜的细腻和阴茎的跳动，马眼处渗出的淫水透过布料蹭到了手指上。

明明两人都斗志昂扬，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渴望，可理智却在耳边提醒：不能再往下了。顾也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说不定翻个身就能听见卧室的动静。真要是弄出点什么，收拾起来又得提心吊胆。

最后，张程只能轻轻把陈禹哲翻过来，让他背对着自己，手臂从男孩腋下穿过，牢牢把人拦在怀里。他挺着那根硬得发疼的肉棒，紧紧贴着陈禹哲裹着白丝的小屁股。另一只手则依旧攥着男孩裤袜里的硬硬的嫩茎，扒出龟头，指尖偶尔轻轻套弄两下。手上传来的抽动便变成刺激自己的信号，让他忍不住挺动了几下下体，坚挺的额鸡巴头隔着内裤和丝袜都快塞到小哲的屁股缝里。

张程的动作无意中撩拨着陈禹哲的欲望。小哲往他怀里缩的更紧，后脑勺抵着他的下巴，小声嘟囔：“老张，憋的有点难受。”

张程只能低头吻吻他的发顶，“乖，现在不行，等你顾也哥哥不在的时候，咱们再好好弄。”说着，又攥了攥手里的硬挺，感受着怀里男孩身体的颤抖。

两人在压抑的渴望里相拥着睡去。张程的肉棒始终顶着陈禹哲的白丝屁股，直到后半夜才慢慢软下来，而掌心里男孩的硬挺也会在他的轻揉下渐渐平复。只是早上醒来，张程的内裤和陈禹哲的白丝上，挂满了黏液的干涸。陈禹哲意犹未尽的脱掉白丝，收到柜子里，和张程一起整理好状态，走出两人缠绵的小窝。

顾也照旧洗完澡捯饬完造型，看着陈禹哲扒着屋门送走张程，悻悻的做到桌子旁开始写作业。他悄无声息地走过去，也趴在桌子边，下巴抵着胳膊肘，直勾勾盯着陈禹哲的侧脸。

“看啥呢？” 陈禹哲写着写着，总觉得浑身不自在，抬头就撞进顾也的目光里，手里的笔顿了顿，小声问道。

“你每天在家就这么无聊？除了写作业就是等张程回来？” 顾也问道。

“也还好吧。” 陈禹哲没什么戒心，老老实实回答，笔尖又动了起来，“就是老张不让我出去。”

“你是他啥亲戚啊，还叫他‘老张’？”

陈禹哲手里的笔 “啪嗒” 一下停住，脑子瞬间空白。 他之前没问过张程跟顾也说的是什么亲戚关系，万一自己说漏嘴，岂不是当场穿帮？他张了张嘴，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支支吾吾的，眼神都开始闪躲。

“怎么，说不出来了？” 顾也追着不放，身子又往前凑了凑，“还有，他凭啥不让你出门？”

“因、因为外面不安全啊。。。” 陈禹哲磕磕绊绊地找着借口，手指紧紧攥着笔杆。

“其实，张程根本不是你亲戚吧？” 顾也的声音压得低了些，带着笃定的语气，像一把小锤子，敲在陈禹哲心上。

“咋不是！你别瞎猜。”陈禹哲慌忙反驳，却没什么底气，连耳朵都红了。

顾也 “嗤” 笑一声，干脆从椅子上站起来，绕到陈禹哲身边，一屁股坐到他旁边的空位上。陈禹哲警惕地往旁边缩了缩，却被顾也伸手捏住了脸颊，“看你长得这么水灵，难怪张程能看上你。”

“胡说什么呢！老张才没有！” 陈禹哲赶紧扒开顾也的手，低下头假装写作业，想岔开话题，“别烦我了，我要写作业了。”

“别装了。” 顾也根本不吃这一套，又贴了过来，手直接落在陈禹哲的大腿上，“细皮嫩肉的，谁不喜欢？”

“你、你看错了！我才没穿！”

“那，这是什么？” 顾也说着，突然从身后掏出一双皱巴巴的白丝袜，丝袜的袜口都有些起球了，显然是穿过的。“这是我从沙发垫子下面找到的，总不能是你家‘亲戚’也好这口吧？”

陈禹哲急的都快哭出来了。顾也却依然步步紧逼。“就算没有这双袜子，看你看张程眼神拉丝的那个样子，谁还看不出个问题来。”

“那你能不能别跟老张说？” 陈禹哲知道瞒不住了，声音带着哭腔，拉了拉顾也的袖子，“要是让他知道你看出来了，他肯定以为是我说漏嘴的。。。”

“知道了又怎么样？你这么怕他？” 顾也觉得自己已经牢牢拿捏了陈禹哲，语气越发得意，“我说不说，其实都无所谓。”

“不是怕他。。。” 陈禹哲被顾也贴得很近，顾也的手还在自己大腿上没挪开，他却不敢拒绝。“老张对我挺好的，我就是不想让他担心。”

“哼，果然男人对这个都没有抵抗力。你长得又嫩，穿上白丝就给张程看迷糊了吧？”

陈禹哲草草回想，舞蹈店的老板，传达室的大爷，包括之前一起混的哥们，都是再自己穿上白丝袜后仿佛失去了理智，顿时觉得顾也的话不无道理。但自己倒从未以最坏的想法去揣测张程的目的。毕竟最开始出格的举动是自己对张程做出来的。

“是。是我自己想穿的，不怪老张。”陈禹哲想了想，还是一直再帮张程说话。

“那，你这算是承认咯？”

“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你都能把你的事儿说出来。”

顾也笑了笑，拿起手里的白丝袜，撑开一条袜腿。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丝袜上，薄得几乎透明，能清晰看到顾也手指的轮廓。“张程就给你买这种便宜货？你看这料子，随便一扯都能勾丝，穿着能舒服？”

“我觉得还好，没什么不舒服的。”

“那是你没穿过高级货。”顾也把那条袜腿摊在鼻子上闻了闻。“你这个，一股化纤味儿。”

看着顾也闻自己穿过的袜子，陈禹哲又羞又囧，脸颊更红了，却又忍不住好奇：“你说的高级货…… 穿起来真的很不一样吗？”

顾也挑了挑眉：“想试试？”

“你现在有？”

“现在没有，但可以出去买啊。” 顾也拍了拍陈禹哲的肩膀，“我买给你穿怎么样？”

“可是老张不让我出去……” 陈禹哲犹豫了，他确实想试试顾也说的 “高级货”，但又怕惹张程生气。

“你可真听话。” 顾也嗤笑一声，把白丝袜扔到陈禹哲怀里，“咱们只要在他下班前回来，不就行了？他又不会知道。”

陈禹哲指尖碾着怀里白丝袜那滑腻的布料，心里的期待越来越浓，可还是有点扭捏：“这…… 不太好吧？”

“别墨迹，去不去？”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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