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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3

小说: 2025-09-17 12:04 5hhhhh 3540 ℃

「媽媽。現在隨著我脫去你的上衣,你的羞恥心就會慢慢消失。」

他緩緩解下我的外套,脱去胸罩。我感到一陣出離的平靜——原來兒子希望我變成一個沒有羞恥的女奴,當然,我的羞恥心不會消失。我只是暫時把某些東西擱到更遠的地方。

「好,現在隨著我觸摸你的身體,你將會想起來,你是多麼多麼地渴望我,你不在意任何事,你的人格,你對父親的愛,都消失了。你只是渴求著我的女奴。」

他在我的身體上滑動的手指的確激起了我的慾望。我的人格當然不會消失,我只是想到我也是個有慾望的女人。丈夫死後我只能通過自慰紓解,但只有通過和兒子的性愛我才重新獲得了那種作為女人的快感,那是老公都沒帶給我的。

「好,現在將我的指令銘記進你心中最深的地方。每當我說」性奴美母」你就會回到這個狀態,你的身體可以動但人格上只是女奴,明白嗎?」

「明白」

「好,現在隨著我從十數到一,你會慢慢地進入沉睡,但你會不斷地想我的指令。」

聽著兒子數數的聲音,困意籠罩住了我。我沒聽到他數完就睡著了。

醒来是第二天的清晨,窗帘缝隙里挤进一条浅金色的光。他又以「人偶模式」催眠我,讓我成為「性奴美母」。我心里忽然浮起一种冷静的清醒——他不会成功的。我的自我意识像指节似的坚硬,不会被抹去。

我中午再次醒來後對他說,

「兒子,你能這樣一直把我關在這裡嗎?我說了,我可以不計較之前的事。我給你一年的時間,你之後有需求我偶爾也會滿足你。不過你要慢慢從這種癖好中走出來,如果你不聽的話我就再也不見你了。」

「媽,我不會放棄你的,你一定會明白的。」兒子仍不鬆口。他還想伸手摸我的胸,我把他的手打掉,憤怒地走出去了。身後安靜了一瞬,他沒有追來。

我打電話問烏爾莎面具的來歷,想弄清楚兒子為何輕易地撕掉面具。她笑著說,

「你兒子告訴我他愛你,但也有個叫莎莎的女孩在追求他。我告訴了他面具的事,把乳膏給他。現在他應該已經揭开你的面具,和你。。。。」

我沒有聽她說完,掛了電話。

之后的几天,我刻意回避儿子,也不再扮演“莎莎”去酒吧跳舞。我以为一切能恢复原样,但可是人的慾望在放縱之後很難收得回來。那些夜晚像潮水反撲,退去了卻又回來,沿著門縫、窗縫與脈搏的間隙,一寸一寸溢進屋子。白天,我在办公室里对着成堆的表格与邮件,经常会难以自抑地去卫生间自慰。而夜晚则更加难熬。我會醒來兩三次。梦里全是与儿子交媾的场景。

這天他又回來了。我听到有人开门从卧室走出。他提著一個皺巴巴的黑色塑膠袋。我站在玄關,刻意用一種陌生的聲音問:「幾天不見,底下那裡脹,來找媽了。袋子裡裝的什麼東西?」

他把袋子遞過來,我翻開袋子,發現裡面竟然是紅色的漁網衣和開檔絲襪。他笑著對我說,「媽,你快點把他們穿上,我想和你做。」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我冷冷地問。

他笑了一下,像是在抽到一張熟悉的卡片:「正常狀態的你,當然还要保持矜持。不過很快你就會改變想法了。」他指尖輕敲桌面,吐出四個字——「人偶模式。」

那聲音像被丟進井裡的石頭,讓四周的牆壁一起往回縮。我立在原地,身體瞬间像被無形的細線收緊——肩膀、手肘、手腕、膝蓋——每個關節都被牢牢固定。

他將我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換上紅色的情趣內衣。我想抬手阻止,卻只撐起了一絲徒勞的意念,像是用影子推門。

他牽著我走到落地鏡前。鏡子裡,那個双眼无神,丧魂失魄的人影筆直站立,像被玻璃生出的第二條命。

「很好看,對吧?」他在我耳後輕聲說,「看清楚。你不仅穿上了骚浪的衣物,你真正穿上的,是一個崭新的自己。」

我盯著鏡子,穿著情趣內衣的身體有種詭異的美感。紅色的絲線將我的肉體分割成一塊一塊。現在的我不過是兒子的情趣玩具,不再是母親。

兒子的雙手先是轻抚我的脖子,带来一阵电流般的酥麻。我不自觉地颤抖,呼吸急促,胸部起伏,乳头悄然硬起,顶出两点凸起,像被唤醒的火苗。一股陌生的热流从脖子蔓延。很快,欲火如野火般在体内高燃,我的脸颊变得潮红。

他的手继续滑向我的下体,隔着内裤按压私处。我的阴唇在指压下微微张开,蜜汁从内里渗出,顺着大腿滑落,留下湿热的痕迹。空虚感如潮水般袭来。儿子撩开内裤,手指探入我温暖的肉穴,缓慢抽插,带出黏腻的水声,我的肉壁紧致地包裹着他的手指。他手指的每一次深入都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激起阵阵颤栗。此时我的阴蒂以肿胀成一颗红润的珠子,在他另一只手的揉捏下剧烈颤动,每一下触碰都像电击,直冲大脑,放大那空洞的渴望。蜜汁浸透了内裤和大腿,肉穴收缩着,渴求更深的填充。只是我还因为指令不能动弹。

這時他望著鏡子中的我笑了,他說,「媽媽,現在你已經進入了人偶模式不是嗎,什麼都動不了。別忘了另一個催眠指令喔,只要我發出指令,你的羞恥心,你的人格,你對爸爸的愛都會消失喔,只剩下對我的慾望。看,你的那裡都濕了。你也想和我做吧。「

他上前吻了我,說道,「性奴美母」

我一陣頭暈目眩,先看见的是光,一种把轮廓悄悄模糊的亮度。之后还有一阵水声似的嗡鸣,一丝漩涡似的眩晕,怀表还在缓慢摇晃,我听到那串一直在我身体内部的节拍:滴答滴答——滴答滴答——。身体在更大的呼吸里起伏,像叠在海面上的小船。随即像刚从水底上来换气,我听见自己的呼吸,清醒過來。

我以为我会后退。可我看见的,是我自己向前一步,像是先知道了下一拍的节奏——我双唇主动贴上他的嘴,舌头激烈地纠缠,带着禁忌的狂热。我丰满的乳房紧贴他的胸膛,乳头摩擦着布料。這一刻我很幸福。

「在兒子看來我已經被催眠了,沒有任何羞恥心了。我做的一切都是被催眠的我做的,那不是真正的我」想到這我變得更主動了。兒子笑呵呵地看著我扶著肉棒進了肉穴。

「兒子,媽媽這裡想要。」我说,声音沙哑。

「不是媽媽,是母奴」兒子糾正道。

我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兒子,母奴這裡想要」我說完兒子也就將肉棒挺進了肉穴。兒子的肉棒果然擁有手指難以匹敵的尺寸,那裡很快便得到久違的充實。

「母奴,爽不爽。」

兒子將我抱到我的房間。我本能地攀住他的肩,兩腿纏著他的腰。

「爽——太爽了——「沉浸在快感中的我叫著說。

「爽就叫出來,現在這肉棒能帶給你的快樂就是你的一切。」儿子把我放在床沿,扯开红色的渔网衣、露出雪白的身躯,灯光下如羊脂玉般闪耀。我的乳房弹跳而出,乳头硬如红豆,渴求吮吸,乳晕在灯光下泛着粉光。他粗大的阴茎,每一次抽插都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激起阵阵电击般的快感。

「是「我說,隨後便呻吟淫叫起來。“好爽……嗯……儿子好厉害……”我感到我的肉壁與兒子的肉棒做著最激烈的摩擦。我的一对雪臀迎合着他的节奏起伏,臀瓣在灯光下晃动,散发着妖娆的光泽。他與我的身體如此契合。

在我的淫聲浪叫和兒子的低吼聲中我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高潮後兒子撫摸我的身體,又俯下身,在我耳边说道,「母奴,把這愉悅刻進你的心裡,每一絲愉悅都會加深你對我命令的服從。」

沉浸在快感中的我把“是否羞耻”的问题忘了。點點頭。「是」

半晌後兒子看床上的我恢復得差不多了,命令道,「母奴,現在去做飯。」

就這樣裸體做飯麼,我想。

兒子說,「母奴,兒子的命令你必須服從,快點做飯。」

我說「是」

我起身去厨房,开火,水在锅里滚起,蒸汽把窗上的水渍勾出来。我忘记了自己还是赤身裸體。油在锅里走开了气泡,香味升起来,我忽然有一点莫名的幸福——我完成了他的命令。我们在餐桌前坐定,像任何一对日常里普通的母子,虽然我同樣赤身裸體。

吃飯時兒子坐在我旁邊,一邊吃飯一邊玩弄我的乳房。吃完飯後,兒子說道,「哎,也差不多了,母奴,你看著懷表,慢慢地恢復意識,我打個響指你就會醒過來。」

我看见他的拇指和食指相合——一个响亮的指响。我仿佛真的從一種恍惚的狀態中醒過來,我看著裸體的自己,聽見自己的聲音終於帶上怒氣,卻也帶著一絲陌生。

「臭小子,你對我做了什麼?」

兒子笑道,「只是做愛而已,媽,你也做的很開心啊」

我没有回应,而是穿好衣服回到房間,儿子没有跟上来。

門栓輕響的一刻,胸腔才真正鬆下來——同時,那種空洞又擴大了些。我盯著鏡子裡的自己:臉色蒼白,眼神迷离得陌生,眉線像被誰悄悄改了形。我真的被儿子催眠了?还是说仅仅是我配合他演出?我記得所有動作都在我的意志範圍之內——可那些意志像是换了节拍的音符,落点不由自己。为什么我会和儿子做爱?是因为儿子的催眠控制了我的肢体,唤起了我的性欲吗?可是催眠能改变我的人格吗?即使在“性奴美母”状态下,我的意识依然是清醒的,不受控制的。

我没有勇气向外人倾诉,也暂时找不到离开儿子的方法。不过我坚信,催眠只能控制我的躯体,却永远无法改变我的人格。在我内心深处,我始终是“梅雅淑”,而不是”性奴美母”。

这样,兒子相信自己已經依靠催眠獲得了一個”性奴美母“,每次他想和我做愛他就會讓我進入那個狀態。我做家務吃飯時他也讓我處於催眠狀態。

最後,他想著帶”性奴美母“的我出去逛街。我猶豫要不要告訴他我沒有被催眠。

他將莎莎的面具輕輕按在我臉上,說道,”好了,性奴美母,現在我要帶你出去。沒人認識你,你只是一個陌生的性感女人“

在兒子的授意下我身上穿了件呢子大衣,但裡面一絲不掛。外面光線很亮,亮到一切細節都被沖淡。我聽見自己的鞋跟敲擊地面的聲音,規律而空洞;他臂彎扣住我的前臂,微微用力,我便順著那股力道前行。

”嘿,這個女人是誰?“路過的認識的人對他打招呼。

兒子沒有正面回答,”嘿嘿,漂亮吧“他的手指在我的大衣下抽插我的肉穴。

”舒服吧,母奴“

”嗯嗯“我發出舒服的哼聲。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宣淫令我很興奮。尤其是所有人都不認識我的情況下。

”之後還有更舒服的呢“兒子嘿嘿笑道。

之後兒子就經常將”性奴美母“狀態的我帶出去,當然都戴著面具。我認識的人有的會向兒子打招呼,當然他們不可能認出戴著面具的我。大多數情況下我們只是和平常一樣散步,購物。當然我穿的服飾還有和兒子的對話是平常的我絕不會接受的。

他会在各个角落和我激烈做爱:電影院的後排座位,公交車後座,遊樂場的角落。电影院屏幕的光影映在我白玉般的肌肤上,影片的轰鸣掩盖了我动情的低吟。公交车的颠簸让儿子的每一次抽插更深入,他的龟头顶撞着我的肉壁深处。在游乐场,儿子将我压在通道的墙上,撕开紧身衣的下摆,露出我湿润的阴部,从背后进入,坚硬的阴茎直刺肉穴。

旁邊沒熟人時他還會將我的面具摘下。看到我作為母親的臉帶給他特別的快感。”性奴美母,也許有人會看過來喔,不過你不會在乎了,因為你是性奴美母,除了我的肉棒什麼也不在乎。“他的頭埋在我胸間吮吸著我的乳肉。我只能說,”是“。

他經常讓我看自己高潮或者無神的形象,失焦的眼、放浪的笑、艳丽的妆容。說我已經是他的」性奴美母」。偽裝被催眠的我只能長久地盯著他錄下的視頻看,起初,我能清楚地分辨:這裡是配合、那裡是裝作、這一句是迎合、那一眼是提醒自己「別忘了你還醒著」,明白這一切不過是偽裝罷了。但隨著重播,這些標籤在腦海裡慢慢糊掉,像墨在水裡一點點散開,兒子反覆催眠的話和我的母奴形象反而在我腦子裡扎了根。那些淫語,挑逗的眼神動作,甚至身體被唤起的条件反射般興奮的感覺,那种放棄一切顧慮只想著服從兒子的念頭都越來越熟悉。

兒子經常用烏爾莎給的乳膏塗抹我的身體,在灯下一点点推开,指尖有节律地来回抚摸我的身体。它們可能有催淫作用。我對兒子的慾望一直高熾。他的触碰越来越让我晕乎乎地忘乎所以。當兒子讓我看鏡中的自己,燈光下我的身體受乳膏長期的作用變得毫無瑕疵,周圍蒙上了一層白膩膩的光輝,這淫靡的肉體讓我恍惚真實的自己是什麼樣的。

兒子催眠我當"性奴美母“的時間越來越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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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知道母亲并没有被完全催眠,而只是在伪装扮演。然而,这正好让儿子的命令能够真正彻底改写她的人格。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吊诡。母亲扮演”性奴美母“時,儿子的指令被替換成她自我暗示的聲音。这反而能让她原先的自我意識更好地接受儿子的命令。在不断的扮演和自我暗示中,儿子的命令逐渐沉积到她意识深处。到最後她認為她是清醒的,她的每一個想法卻都是”性奴美母“才會有的想法。

又一次到了父親的忌日,母親依然保持了之前的習慣,清晨便提着小篮子去公墓掃墓。她走到父亲的碑前,把篮子放在碑座上,拿出抹布,先蘸了点水,沿着碑的边缘一寸寸擦。她把花瓶里的旧花取出,放到一旁,又把新买的雏菊一朵一朵插进去。以往到这个时候,她都会忍不住哭出来。可现在她却没什么感觉。

”他已经去世五年了,他基本没给我留下什么深刻的回忆,我的悲痛,思念也早已消失了。“她只能想起这些。她尝试回忆一些两人在一起的温馨片段,却觉得索然无味。有些记忆甚至有些可疑。

临走前,风把雏菊吹得轻微颤动,母亲走下山坡,下定决心,”我之后不要再来这里了,这不过是浪费时间故作姿态罢了。“

”性奴美母“人格不断扎根,除了儿子不断的催眠洗脑,也因为在这一人格下,母亲可以抛弃羞耻心。每当母亲清醒时,她想起和儿子的性爱便会羞愧,困惑,心里像一团乱麻。而她当”性奴美母“时内心却平静得多,毕竟她只是”儿子主人“的母奴,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

”兒子,你又把我催眠成性奴美母了“母親又一次假裝從催眠狀態醒來。扣上了上衣的扣子,對儿子怒目而視。

”媽“儿子把手放在母親肩膀上。”平時的你也可以放下羞恥感和我做愛啊“

”到一邊去“母親又趕走了儿子。

她长久地坐在床头,自言自语,

”我會找到解開儿子催眠的方法,之後,我們的母子關係就能回歸正常了。“

然而,母亲一直没找到办法。

这一整个周末,儿子都让我维持“性奴美母”状态。明天就要上班了。他難道要讓作為性奴美母的我去上班嗎?

他洗完澡出来,披着水汽,叫我“母奴”。我躺在床上,一丝不挂,只在脖颈间戴了一圈红色的丝缎。

“是,”我答。声音自动进入那道熟悉的音轨。

“你还记得自己的‘正常状态’吗?”他问。

“母奴不记得。”我如程序般回应。事实上我记得——不過我现在偽裝被催眠,處於催眠狀態的我應該只知道服從主人才對。

他笑了,”哈哈哈。你的母奴人格已經很強大,是時候讓它成為主人格了。“

灯光被他调暗,精油加热的香气在房间里缠绕,他的臉越來越模糊,只有他的聲音清晰地傳了過來,与摇晃的怀表精准合拍:”現在你恢復了正常狀態的人格,但同時具有母奴狀態的人格。你将同时拥有两种状态;而你認識到母奴狀態的你才是真實的你,作為母親的你不過是種偽裝罷了,只有需要偽裝或者我想要你偽裝,你才進入偽裝。你明白了嗎?“

每一句都像一颗钉子,钉进我最深的意识。“儿子想要替换我的人格吗?这是不可能的。”我的大脑浮起微弱的抗辩,努力维持一小块清醒,像在雾里捧着一枚火柴,可他的声音继续往下走,稳、温、重复,像潮水退了又涌。滴答——滴答——无比熟悉的节拍,倦意和混沌如约而至,我的身体和意识都如此虚弱,单薄。我终于合上眼帘。

”明白“我答道。

“好了,把我的話牢牢刻在心裡。你的母奴人格越來越強,淹沒了一切,母奴狀態的你是真實的你,作為母親的你不過是種偽裝罷了。在外人面前你會做偽裝,偶爾會偽裝來取悅我。因為我有時喜歡這種偽裝。但你知道這只是偽裝。因為真實的你是我的‘性奴美母'”

聽著兒子的話我恍惚了,原来原先的我不過是偽裝,”性奴美母“才是真實的我嗎?所以我才会扮演莎莎,和儿子做爱吗?原来我一直是儿子的性感母奴,而之前的严母形象不过是伪装吗?在這種半睡半醒狀態下我沒辦法想清楚,只听到兒子仍然不斷重複著他的話,”。。。。。不過是偽裝,真實的你是我的性母美母。。。。。。”懷表還在眼前晃著,我不断覆诵儿子的话,眼皮越來越沉,終於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醒来,几乎认不出儿子。他的形象,脸和声音,都带着绝对不容置疑的意味。

”母奴醒了。“他說。

我毫不意外地答道

”是,儿子主人“

我躺在床上,被子下一絲不掛,昨夜的语句在脑海里回放,我知道自己并没有被“真正催眠”,但一转念,我又觉得儿子的话已经成为事实,我已經成了兒子的”性奴美母“,而作為母親的我只是偽裝,否則我怎麼會和他做那麼多次愛,每一次都那麼的愉悅呢。否則我怎麼會答應他那麼多羞恥的要求呢?即使在现在,我的身体和心灵里除了母亲对儿子的爱,依然对他充满了男女间的情欲。

他把收好的衣物递给我,说”今天要去上班,你要偽裝成之前的樣子。在家裡你還會裝出嚴肅的樣子,不過不會拒絕我,因為那只是裝出來挑逗我的,明白嗎?“

我点头,像把一枚无形的按钮按下去。

他打了个响指,轻的一声,像提示音。我抬起眼,眉峰自然收紧,以那副熟稔的严肃去看他:“你這個色鬼,昨天又和我睡了。”这一句台词,说得干净利落,连语速都和平時一样。

兒子凑近,笑著說”我想和媽媽睡嘛,媽媽的身體又軟又暖和“他伸手摸我的乳房,我极力抗拒。

他指腹滑过我锁骨,像是确认一种材质。“现在不用演。”

我面部肌肉瞬间松弛,我挑起他的领口,笑意从嘴角掠过,把他的手放到我的豪乳上,任他把玩。畢竟剛才只是”偽裝“罷了。我的乳房本就屬於他。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了。

我熟練地穿上教工服,一邊面帶嫌棄一邊在兒子的指示下穿上絲襪高跟化了淡妝。我最後走到落地鏡前做最後的確認。兒子看著鏡中嚴整幹練的我,手攀上我的乳房。"媽,你這幅樣子太有感覺了”他用舌頭舔我的脖子。雖然我身體已經有了感覺,不過現在我是他的嚴母,所以依然奮力抗拒。在我連推了他好幾次後,他呵呵笑道,"媽現在不用再演喔。“一瞬間我感覺身上的壓力都沒有了。我自然地放棄”偽裝“,另一套音色——更柔媚、更顺从的那套——自动接管,用手勾住兒子的脖子,媚笑道

"兒子,早说嘛,刚才可是演得很辛苦呢”

我已經很習慣這種淫態天成的動作和語調。不再壓制自己的性慾,一瞬間我感到我的乳頭勃起,和乳罩作著摩擦。

“你剛才偽裝的語調和動作也是很有感覺的。不過我看出來你已經裝不下去了,哈哈哈,所以來解放你”兒子笑眯眯地說。他自然地解開我襯衫的紐扣,把手伸進去挑逗乳頭。我拱著脖子靠在他懷裡。啊啊啊的叫著。

我聽兒子的指令沒有穿內褲,所以他掀起包臀裙后里面沒有阻礙。他直接就將肉棒挺進了我的蜜穴。

我彎下腰,手扶在牆上。他命令我看鏡子中的自己,"母奴,看看你高潮的樣子吧。這就是你。“

他喜歡這麼做。我呢,也就慢慢地接受了他的話。高潮下的我才是最真實的我。我回望過去的生活,那些平靜的日子仿佛一瞬間就過去了。對和兒子做愛的日子卻有著深刻的印象。兒子的抽插自然帶給我如潮的快感。就在這鏡子前,我又一次確認我自己是誰。

臨出門前兒子把我的婚戒遞給我”媽,你忘戴了。這是父親送你的,你之前可是很寶貝這枚戒指的。“他打趣道,他心中清楚我的感情發生了變化。對我而言丈夫已變得無足輕重,兒子才是我最重要的人。和丈夫的性愛不過是蜻蜓點水,只有兒子才徹底擁有了我的身心和一切。我猶豫要不要戴上,兒子說,”你在外面的時候還是戴上,畢竟那樣你才像我原來的母親啊。這枚戒指就當我送給你的了。“我聞言把戒指戴到無名指上。

之後我開始了一天的“偽裝”。

这天,母子两靠在床边,母亲娇伏在儿子怀里。他一手抚摸着她的雪白大腿,一手抚玩她秀美的长发,突然问了起来,”妈,你还记不记得初三有段时间我会去你房间偷偷拿你的胸罩和内衣。“

母亲想了一会儿,道,”的确有这回事。“

儿子笑道,”当时你好像发现了,对我说不要偷偷用你的東西。“

母亲回忆道,“我是说过,就是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能被你用内衣不是很兴奋吗”她的记忆里只有模糊的片段,仿佛刷墙时遇到的一抹淡淡的旧痕。

儿子低头舔舐母亲的乳头,而这令母亲仰头呻吟起来。他慢慢揉按母亲太阳穴,而现在极易被儿子催眠的母亲很快就合拢了双眼。

儿子缓缓道,“妈,其实当时你不过是为了伪装才训斥我的吗?我走后你马上穿上兒子撫摸過的胸罩內褲,呼喊我的名字无比興奮地自慰不是吗?”

母亲的脑海中马上出现了儿子描述的场景,她看见自己并没有生气,只是假装训斥儿子。他走后,自己就将内裤贴上鼻子,脖子后仰,深吸那残留的腥味。随后便迫不及待地穿上它,手滑向下体,分开阴唇,那饱满粉嫩的肉瓣已然湿润,蜜汁汩汩。内裤的布料摩擦着阴蒂,那肿胀的珠核剧烈颤动,每一下揉捏都像电击般激起快感。她的肉穴空虚地收缩,她将内裤的一角塞入阴道,感受那黏腻的白浊混着自己的蜜汁,内壁被布料撑开,摩擦着敏感的褶皱,带出咕啾的水声。另一手掐捏乳头,尖锐的痛快让她呻吟出声,酥麻感直冲大脑。她在记忆中高潮了数次,身体痉挛,蜜汁喷溅在内裤上,内心涌起扭曲的满足,自言自语道:“儿子的精液……好想要更多……兒子,你不要被媽媽的偽裝欺騙,要努力占有媽媽喔,媽媽下面的空虛小穴渴望你的插入呢。”

她确认这就是全部真实的记忆,睁开眼,眼神中又多了一丝媚态,笑道,“的确是这样。”

兒子笑著說,”這麼說骚妈是天生的母奴。“说着,他低頭舔舐母亲的陰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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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位大學教務,嚴肅高冷,富有涵養。不過那只是我的“偽裝”,因為兒子喜歡那樣的我,我也不希望我和兒子的生活被打擾。真實的我是兒子的“性奴美母”。我屬於他,服從他,渴望與他做愛,其他的事都沒什麼意思。

過去的我扮演著女兒妻子母親這些角色,伪装得端庄雅洁,是女人的典范。实际上生活壓抑沒有樂趣。慾望也得不到滿足。唯一的收获就是儿子也喜欢我的这些伪装。

实际上从儿子出生起,我就意识到我的本性是一位“母奴”。唯一本质的渴望就是儿子能早日长大占有我,命令我。小時兒子被雷聲嚇哭,轉頭撲進我的懷裡,頭撞擊我的乳房,當時我表面撫摸著兒子的頭安慰他,其實卻因為兒子的撞擊發情,在心裡想著兒子快快長大喔,媽媽的大奶子為你預備好了喔。當我第一次發現兒子的那裡發育了的時候,我其實很想彎下腰去,解下兒子的內褲,然後跪在地上向兒子露出自己的兩瓣淫臀和淫臀間的淫穴,求他的肉棒把塞進我早已濕潤的陰戶,讓我被他徹底占有。如果他同意,我就會伸著脖子像貓一樣叫,得到最大的滿足。高考前我和兒子住在同一間酒店。我背對兒子睡下,底下那裡卻在流水。如果兒子從背後抱住我,脫掉我的絲綢睡衣,撕掉我身上的胸罩,揉弄我碩大的乳房。我便會回身吻他,坐在床上將雙腿擺成M形,誘惑他道,你可以徹底占有媽媽喔。丈夫死後,我拒絕兒子的安慰,同時心裡卻希望兒子快點抱住我。那樣我便會轉頭與兒子親吻,在丈夫的靈堂上徹底忘掉他。讓兒子成為我真正的主人。過往的每一刻,無論是我溫柔的語氣,端莊的身姿,大方的舉手投足,雅潔的生活方式,還是我偶爾對兒子的嚴厲,凜然不可犯的嚴肅矜持,都是我勾引兒子誘惑兒子的方式,隱藏其中的,是一個擁有淫蕩肉體。時刻對兒子發情的婊子女奴。

幸好在儿子上大二时,他终于发现了我的本性,并愿意成为我的主人。当然在外面我必須偽裝著之前的假象,以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和兒子在一起時我則可以放下偽裝,盡情與他做愛,做最真實的自己。我們偶爾會在公眾場合做愛,我會戴上面具。有一兩回我沒戴。

番外(一)

大廳的光太亮了,像被熨斗熨過的床單,平整而無情。親友一圈圈環上來,安慰、回憶、對比誰誰誰去年也走了。語言像花圈,層層疊疊,香氣裡帶著紙味。我的笑容被訓練得恰到好處,嘴角提起的角度能凝固三秒,不多不少。

父親生前的老同事拉住我,說起往事。他們說他講課穩,字寫得端。他們說我像他,說我有他的寡言。我聽著,點頭,像一個被時鐘推著走的人偶。

一位親戚問我:「你母親身體還好吧?」我一瞬間愣住。她走得早,我幾乎沒有可以拿來敘舊的故事。每一場喪事都是一部短暫上演的正劇,主角只被允許用某種方式呼吸。我再次感到那張「端莊」的面具,在鼻樑處硌得有些痛。

夜色落下來時,人群終於散去。我把白花一朵一朵重新插好,像給一日的疲憊梳理尾音。走到門口,我回頭看了一眼靈堂。檀香還在,煙像薄霧。我想起父親寫字時手背上那條凸起的筋,想起他每次寫完都把毛筆細細洗乾淨,像在把一日的雜音沖走。

剛一上車,我便吻向儿子。門關上,車裡只剩空調溫吞的風與我們急促的呼吸。「哈哈,母奴,你裝不下去了吧」

「兒子主人這裡沒有人來,母奴已經不想繼續偽裝了」

「讓我看看你的內褲。」兒子說,

我掀起黑色百褶裙,下面只穿了藍色絲綢內褲。內褲被淫水浸濕了,散發出一股海鮮的味道。

「媽,你這味道我真是百聞不厭。誰能想到你看起來這麼正派,底下卻這麼騷。」

「母奴就是個天生的騷貨,兒子主人喜歡就好。」

「我當然喜歡」兒子開始用手摳弄我的陰核。而這動作令幾日來強壓慾火的我叫了出來。

「媽,該不會我還沒插進去你就高潮了吧。」兒子打趣地問道。我咬著嘴唇沒說話。兒子迅速脫下褲子,將肉棒放進肉穴。就在這時我達到了高潮。兒子撫摸我顫抖的皮膚,等我平靜下來。開始抽插起來。這一回我沒有迅速高潮,快感也更加持久。

我還在回味剛才的餘韻,兒子拍拍我的屁股,道「母奴現在舒服點了嗎,現在可以繼續裝下去了嗎?我打個響指你就開始扮演之前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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