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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国家覆灭后,忠心耿耿的将军居然要以下犯上?!将我囚禁后,强迫我榨精赎罪!,1:38的恐怖男女比例,而且大姐姐们都是性压抑的女尊世界,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保护自己?,1

小说:1:38的恐怖男女比例1:38的恐怖男女比例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保护自己?而且大姐姐们都是性压抑的女尊世界 2025-09-17 12:04 5hhhhh 6390 ℃

宽大的帐门被掀开,帐篷外明媚的阳光被高大的人影遮挡了大半,她呼出了长长的白雾,嘴角微微上扬,慢慢压制不住自己的笑容

“嗨~吾王,近来可好?”她慢慢走进帐篷,明明外面是凛冽的狂风,她只是穿了件黑色单衣,却依旧从领口向外冒出腾腾热气

她渡步到床边,捏住床上人的下巴,被锁链囚禁的少年没有任何反应,她英气的丹凤眼 眯了一下,稍一用力,强迫少年抬起头来和她对视,她的笑容愈发灿烂

“啊~抱歉呀吾王,我都忘记了,中了麻筋散又被塞住嘴巴,确实没办法回答我呢~”

她有力的手指碾压过少年的薄唇,恶狠狠地插入毛巾与口腔的缝隙中,将毛巾扯到一边,饶有兴趣地捏住他的舌头把玩着,晶莹的唾液顺着她分明的指节滑落,染湿了蜜乳色的肌肤

但是少年血色瞳孔里的蔑视没有丝毫变化,她收回了手,轻轻捻着指尖的津液,在合拢与分离中搭起丝丝水桥

“好久不见,秦红玉”少年向她吐了口口水,秦红玉微微偏过头,让他微不足道的反抗落空了

“是呀,吾王,天下人敬爱的陨羽城之主,所有奴隶心中朝拜的共主,羽旌大人,好久不见~或者说——我们从未分离”秦红玉将外衣脱下,为了方便训练,她傲人的身材仅仅只是用绷带缠住

剧烈运动后,绷带已经被汗水打湿,软乎乎地贴在她的身上,还能清晰地看到两个翘立的小点,奇怪的是,明明离得那么近,羽旌却闻不到汗臭,占据鼻腔的是一股幽香,让人意识迷离,情欲蠢蠢欲动

秦红玉嗤笑一声,扯了扯胸前的绷带,数不清的热气从深不可测的乳沟中冒出,玉颈上的汗滴随着她的动作滑落,消失在了深渊里,最显眼的便是她胸前纹着的一朵花

妖艳的花瓣已经全部绽放,随着她的呼吸泛着艳丽的红光,沾满津液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它,花朵瞬间兴奋起来,那花瓣像是要占据她的身体一样,从三指的大小慢慢生长

羽旌嗤笑一声,缓缓开口,语气里的蔑视溢于言表

“秦红玉,不知道你还记得吗~?你父亲病危的时候,威风不同往日,护国有功的残花营,像是烫手山芋一样,被踢来踢去,没人敢接手,毕竟——是和外族通婚的混血嘛”

“说是残花营,其实就是一群会打架的奴隶,而且还是不稳定的精神病,没人瞧得起你们,如果没有人要,你们就像丧家之犬一样,被拆到各个将军的旗下,去给人家当狗,永世不得提拔”

“当时也就是我心软,随嘴说了句,他们就像看到了救世主一样,着急忙慌地把你塞给我,把你们从中疆赶到这北原,那年,像鹅毛般大小的雪掩盖了小腿,而你——

就站在我的堂前,为了让圣上信服,你就这样赤裸着自己,冰冷的雪在你那乳白的肌肤上融化,白里透粉,像瓷娃娃一样,你冷得直哆嗦,牙关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但是你不敢动

任由我在你身上用你我精血混合着刻下“魂印”,你的眼里是压制不住的耻辱,愤怒,对我的恨,杀意,真精彩~但是你却不敢反抗,因为我不满意的话,你们都会死,像野狗一样死去,无人在意”

羽旌握住她的红发,轻轻摩挲她的脸

“怎么会忘记呢?吾王”秦红玉亲昵地侧过脸贴紧羽旌的手,配合他指尖的每一个动作,眼里是黏腻的爱意

“怎么敢忘呢?您的每一刀,每一剜,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压在我的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秦红玉突然咬住羽旌的手指,欺身而上,把他压在墙上

尖锐的牙锋不轻不重地摩挲着手指,清晰的疼觉连绵不断地传来,高耸的山峰在巨力之下准备挣脱绷带的束缚,绵软的巨物压迫着羽旌的呼吸,挤压的动作让乳间的间隙变得更大,诱人的香味随着热气慢慢弥漫开来

“你这是欺君犯上…”羽旌的目光很冷,秦红玉的娇舌轻轻舔舐,缠绕着他的手指,完全不在意他的话语

“那又如何?吾王,凭你这被镣铐锁住的四肢,还是中了麻筋散 无力的身体,嗯~?”

秦红玉整个身体都压在了羽旌身上,体型的差距让她轻易地笼罩了羽旌,让他逃无可逃,指尖探入他衣间的缝隙,顺着光滑的肌肤慢慢上滑

“吾王,回想起来那时的场景,你可真是个人渣啊,哦不,你连人渣都不如,简直是畜生”秦红玉的脸又贴近了些许,温热的风不断地拂过羽旌的脸,她的笑容像一只许久未能进食的野兽,找到了她的佳肴~

“谢谢夸奖,我原以为我在你心里还不如畜生呢”羽旌咧咧嘴角,脸上满是不屑,毫不在意她在身自己身上游走的指尖

秦红玉慢慢撕裂他的衣服,让白皙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北原的气温并不喜人,呼呼的寒风从帐篷的缝隙中侵入,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羽旌肌肤上慢慢突起的鸡皮疙据

对方身体不断传来的,无法抑制的本能的颤抖,通过指尖传递到她的大脑,撩拔着敏感的神经、让她愈发兴奋,将嘴里的手指释放后,她微微探出香舌,轻轻舔䑛着羽旌的脸

“那年可真冷啊,我们从遥远的中州赶来,风雪几乎要让长途奔波的将士冻作冰雕,一腔热血也接近凝固,而你,居然对我们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平淡地收编,就好像护国有功的残花营在你眼里不过是乌合之众”

秦红玉每个字都像是从牙关中蹦出,眼里的爱意被翻涌而出的恨意吞噬,意气风发的少年,一身才能却被君主轻视,刻下“魂印”时,他眼中那如同看待玩物的眼神,就像把她踩在脚下,巨大的落差狠狠折辱了她的自尊

“我们刚到这破地方两天,连基本的敌情都不了解,应对的战术都没有,你居然把我们分配去剿灭大匪,真是可笑……我残花营满打满算才三千余人,而大匪保底就五千人马

和我一同长大的发小,对这一决断表示不满,她恳请您给点情报,又或者多给几日休整,她愿意带头冲锋,向您表达她的决意,而你却直接剥了她的甲,以“怯战欲逃”的罪名将她拿下

秦红玉噙住羽旌的耳朵,舌尖温柔地从耳廓扫过,热气从绒毛上抚过,刺激感像细小的电流般漾开,羽旌略小的手掌被她轻易扣住,轻轻揉动间隐约的传出出骨骼不堪重的咔咔声,那饱含恨意的语气,仿佛要从他身上生生地咬下一块肉来

“君主之命,不敢不从,我们就这么在未知的土地上向未知的敌人进发,尽管知道你可以通过“魂印”,见我所见,知我所想,可我还是让她们缓慢进军,比预定的时间晚上了几天,因为我不敢拿她们的性命去讨你的欢心!”

秦红玉从耳垂慢慢舔舐至羽旌的脖颈,尖锐的牙峰滑过肌肤,喉咙深处传来的热风传递着她的愤怒,仿佛下一刻羽旌就会被撕破血管,一腔热血被当作美酒痛饮

“暴风雪永远是这里的常客,而大匪就是它的朋友,风雨阻断了我们之间的传讯,可时不时却听见她们的惨叫,临死前怒吼而出的警告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大发慈悲,那场雪来得快去得也快,当我们看清四周时,大匪的人早就把我们包围了

我承认我慌了,我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在南漠和官兵们对练的战术根本不适用于这里,眼前的一切能靠本能,一秒,就可以决定生死

只有身下的马,手中的刀,才是我能依靠的,等我回过神来时,早己杀出近百米,敌人的血淋满了盔甲,洁白的棉被浇透,刀早已将手震麻,虎口已经开裂,几乎用不上力,我要握不住它了,而我面前那人手中的巨斧已经向我的脑袋劈来

我真的好害怕,我在恐惧,我在心里呐喊,我希望有人来救我,我还不想死!不管是谁,请救救我吧

但是无人赴约,那把斧头已经占据了我的视野

我…要死了吗?

我能感受到,那朵该死的花在绽放,深深扎根在我的心脏,汲取我的鲜血,蚕食我的肉体,吾王…你就像现在握住了我的手”

秦红玉牵起羽旌的手,轻轻抚摸一道从她眉下,贯眼而过的伤疤,原本美丽的容貌被它破坏,增了一分英气与凶恶

“那斧头划过了我的脸,她的手臂和头被我劈开,鲜活的血肉在我眼前跳动,我知道,从那一刻起,我再无法逃离你的支配”

明明心中装满了悲伤与愤怒,但当利刃洞穿敌人的身躯,无与伦比的快感从心脏的每一次跳动泵向全身,像不可阻挡的海啸般卷走了

她的理智

“真是可等,北原人闻之噤声的玉虎,不过是你掌中的玩物罢了,羽旌,你当真称得上蛇蝎美人——从我的尾骨缠绕而上,填满我的身躯,我的双眼被你捂住,从你唇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掌握着我的生死”

秦红玉像是亲,又像是小兽一样的轻咬,从颈窝,到喉结,在肌肤上留满她的齿痕

“我真的好恨你,残花营被你视作草芥,不计得失的疯狂开战,但你奖军功的法令,又让无数平民和奴隶趋之若鹜,那怕是要死上五六代人,才能翻身,他们还是披上铠甲,拿上了兵器,成为你用来取乐的道具”

羽旌的手被握得嘎吱作响,秦红玉在他肩头落下一吻,尖锐的牙齿刺破肌肤,舌尖撩拔着伤口,津液混着鲜血滑过那双美唇,她像在品尝毒酒,每一口都让它在口腔中晕开,是极味,但也是极毒,是她不可拒绝,不能抛弃之物

“可是为什么…在我的心里,会对你产生那种感情……,在我竭尽全力在敌阵里冲杀,但是还是看不到曙光,为什么我会希望你能握起我的手?!任由那践踏生命的快感凌驾于一切

军营里的事务像那湖下的水草般缠绕着我,旗下针锋相对的那帮人,总是在我面前吵得不可开交,逼我站队,为什么我会从心里希望你的声音出现在我耳边?让他们都滚一边去!把我从这喘不过气的渊底拉出……

每次收军归来,离别的悲伤充斥着在这里,为什么!为什么?!我心里会莫名有着一丝庆幸,庆幸我还有你,不必遭受这离别的苦痛……

我想扯断你控制我的丝线,拼尽全力!那怕粉身碎骨也要撕裂你的喉咙!向你倾泻我满膛的恨意与怒火,让你死上千百遍都绝不足惜!

可…为什么我……又希望那些丝线缠绕得更加紧密,失去了你,世界上还有谁了解我?我还有谁…能够依赖?明明在那一战后,我们仅仅见过一面,为什么你的样貌依旧印在我的心底……

每一封传递的军令和谕书我都看了无数遍,明明我讨厌你,但是脑海里幻想的你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会感到一丝…安心,高兴…

到了最后,秦红玉甚至是在低声咆哮,压抑了十余年的扭曲,变质的感情,在见到这个她恨之入骨的仇人,她不愿承认的爱人后,终于突破了牢笼,向着羽旌呼啸奔去

被情绪支配的秦红玉把羽旌紧紧拥在怀里,美眸挣扎间泪珠无声滑落,她像是要把羽旌揉进她的身体里,高耸的山峰压迫着羽旌的呼吸,绷带早已散落大半,小麦色的肌肤上映着柔和的光

“但你不过只是一个玩物罢了,于我而言,失去你只不过是失去一个钟意的玩具罢了,只不过是难找一个替代品,但归还是有的”

羽旌的的眼神依旧是冷冷的,看不出喜悲,嘴角挂着一丝微笑,秦红玉的双手慢慢扼住了他的脖子,开始一点点收紧

“是啊,从头到尾……我只是你的一个玩物罢了,所以我才如此恨你”缓缓收紧的手指剥夺了羽旌呼吸的权利,白皙的脸上蔓延着不正常的红晕,但讥讽的微笑没有任何变化

他轻抚着秦红玉的脸庞,缓缓吐出一口气,她朝思暮想的眼眸逐渐失去神采,那双手也垂了下来

“但我依旧深爱着你,无法分离,无法割舍,所以…你不能离开我!”

秦红玉猛地吻上羽旌已无血色的薄唇,大量的氧气被她强行灌入,羽旌血琉璃般的瞳孔突然收缩起来,他下意识地深呼吸了一口气,秀眉微蹙,带着镣铐的手搭在秦红玉的肩上,却根本无力反抗

羽旌的后脑被她有力的手握住,下巴被捏着,强行掰开了嘴巴

霸道而又不容拒绝的交吻,羽旌毫无抵抗力被地裹挟,纠缠,津液被对方贪婪地掠夺,有时却又温柔地与他缠绵,撩拨挑逗着他,直到他又快要呼吸不过来

“哈…哈……混帐”羽旌有气无力地低骂一声,急促的呼吸让薄唇染上樱粉,秦红玉熟视无睹地轻吻着他的唇

“北地的妖子——看来我收集的情报是真的,生性淡薄,惟有血与痛才能让你们有所波澜并且从中取乐,体格娇弱,但只要不是重伤却能快速恢复,生命力堪称诡异

“哼…你刚才完全可以杀了我,再怎么诡异也不可能活过来,而且…还要用那种方法来救我”羽旌冷哼一声,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满的怒气,见秦红玉微微抽身,刚想擦去被她遗落在唇边的津液

双手却被抓住,整个人强行被压倒在床上

“杀了你太可惜了,太便宜你了,我要折磨你,而且…我需要你,普通的皮肉之苦对你而言用处不大,所以——我从它入手了,我给你找了个欲仙欲死的惩罚……”

秦红玉调整体位,双膝跪压控制住羽旌的双手,代表“魂印”的花热烈绽开,她从花蕊抚摸至花瓣,笑容带着一些得意,先前激烈的动作让绷带散落大半,半遮半掩地挂在身上,诱人的腰肢显露无遗,甚至连那一点周围晕出的粉嫩都显露大半,只要动作再大一点…

“魂印,又或者说……奴印,这种快要失传的邪术可让我好找啊~吾王,你刻意提高了它的控制性,以及被种下者的服从性,却对它最原本的用处,避而不谈

既然您不愿意说,我就帮您开口吧~这奴,是性奴的奴啊~♡它可以提高性奴和主人交合的快感,腰肢的敏感度,通过交合不断提高对主人的忠诚什么的,刚刚知道的时候让咱吓了一跳呢,以为主上对妾身是那种想法呢~♡”

秦红玉轻掩着嘴娇媚地笑,春光乍露的风景见者血脉喷张,饱满的胸部随着娇笑轻轻抖动着,绷带随时有着抖落的风险,羽旌难得地有些有不自在地侧过秀脸

“要是我有真有那种想法,你现在的风景应该是在我身下承欢,况且…你不是切断了你我之间的联系了吗”

“咱当然知道吾王的用意,只是小小调笑一下而已啦~没想到您在这一方面有些差涩呢,顺带一提,我并没有切断联系

找到了它的来历,当然也顺带找到了它的反制方法咯~妾身只是小小修改了一下它~让咱的身份变成主人罢了”

“什么?你!”羽旌没说出的话被强行中断,秦红玉居高临下的美眸中亮起一道红芒,羽旌感觉身体失去了控制,只能任由玩弄

“控制能力的提高,按理来说会不可避免地让它在欢爱方面的效果也被强化,就让妾身帮您测试一下是否如此吧~❤️”

秦红玉解开绷带,支撑许久的它无力地瘫落,饱满的胸脯没有一丝下坠的迹象,失去遮掩的乳首充血挺立,让人有种控制不住想要蹂躏它的欲望

早练结束不久的玉体依旧炽热,香汗缓缓从肌肤上冒出,汇聚成滴后落入深不可测的乳沟中,滑过优美的腹肌,没有多余赘肉的平坦小腹,然后~滑向成熟待摘的花苞

“吾王~您应该没有忘记吧,妾身那在南漠的蛮夷亲族,环境的恶劣让我们进化出一种体香来保护自己,作战时用来干扰敌人神智,在作爱时~也有奇效哦”

羽旌的额头被按住,被强迫和秦红玉对视,她眼中的那一丝红芒让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乖乖张开小嘴

“呜?!”在羽旌抗拒的目光中,饱满的小穴强硬地贴了上来,娇舌顶开肥厚的阴唇,慢慢向内探索~

紧致的蜜道被一点点扩张,饥渴的穴肉被撩拨玩弄❤️不停地分泌出爱液,一滴不剩地羽旌咽下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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