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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阳雌狮奥古斯塔』荆棘王座上的不败女王,被挚友的大鸡巴彻底击溃,在盥洗室镜前被肏成只会喷水的骚女友,又在豪车后座被迫含屌,沦为主动求肏的淫荡骚妈妈,1

小说: 2025-09-17 12:03 5hhhhh 7750 ℃

总督寝宫的空气,像是凝固的蜜。月光穿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华丽的狮鹫纹地毯上投下一片冰冷的银辉,却无法驱散空气中那股由葡萄酒香与权力本身混合而成的、令人微醺的燥热。奥古斯塔就斜倚在那张形同王座的华贵高背椅上,一身象征荣耀的深红色丝绸长袍,松垮地裹着她那具如同猎豹般充满力量的躯体。她没有穿鞋,一双修长健美的赤足随意地踩在冰凉的石质地板上,仿佛在感受着七丘大地最深沉的脉动。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眼,赤红色的眼瞳里没有丝毫情欲,只有纯粹的、如同在角斗场上审视对手般的威压。那是一个传唤,而非邀请。

当漂泊者依言走近,她缓缓起身。丝绸长袍顺着她宽阔的肩头无声滑落,露出的,并非娇嫩的肌肤,而是一具被战甲烙下淡淡印痕、每一寸都充满了爆发力的健美身躯。那上面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流畅的肌肉线条在月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无声地诉说着她从血与铁中杀出的过往。下一刻,她一把揪住漂泊者的衣领。那动作干脆、利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感。她轻易地将他拉向自己,按坐在那张刚刚还属于她的、象征着七丘最高权力的椅子上。随即,在漂泊者错愕的注视下,奥古斯塔分开双腿,以一种君临天下的姿态,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俯视着身下这个自己唯一认可的挚友,赤红色的眼瞳中终于燃烧起火焰——那不是情欲,而是纯粹的、毫不掩饰的征服欲。今天,她不仅要征服这个男人,更要征服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情感。她缓缓地、带有惩戒与试探意味地坐下。当那股蛮横的、灼热的、充满雄性气息的力量贯穿自己身体的瞬间,一阵陌生的、仿佛能将钢铁意志融化的酥麻电流,从两人结合的最深处轰然炸开。

“唔……”一声压抑的、介于痛苦与满足之间的叹息,不受控制地从她齿间溢出。这是奥古斯塔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她的身体,这具为她赢得了无数胜利、早已千锤百炼的忠诚武器,此刻竟传来了陌生的、不受控制的战栗。

羞耻与愤怒瞬间攫住了她的心。她试图用钢铁般的意志锁死自己的身体,用绝对的静止来对抗这股可耻的快感。然而,那被撑得满满的、从未向任何人开启过的秘境深处,那些娇嫩的软肉,却仿佛拥有了独立的意识,在本能的驱使下,开始了剧烈的、贪婪的收缩与绞紧。它们在渴望,在欢迎,在谄媚!

这具身躯,这具七丘总督的尊贵身躯,竟在此刻表现得如同一头最低贱的、只会承欢的母兽!“不可饶恕……”她咬牙切断,赤红的眼瞳里燃起怒火。她要夺回控制权!她的腰肢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充满了力量感的韵律开始研磨。这不是迎合,而是宣战。她要用最强的意志,去碾碎、去掌控这股让她失控的快感。

然而,她再一次失算了。这主动的研磨,非但没能压制住快感,反而像是在火上浇油。每一次肌肉的发力,每一次腰臀的摆动,都让那根巨物更深地、更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啊……”

压抑的呻吟变成了破碎的喘息。她引以为傲的意志防线,正在被自己亲手制造出的、更汹涌的欲望浪潮寸寸冲垮。她那原本充满掌控意味的摆动,渐渐失去了章法,从主动的征伐,变成了一种无意识的、追逐着快感的扭动。她丰满的臀部在漂泊者腿上画着淫荡的圆弧,身体最诚实地索求着,乞求着那能让她魂飞魄散的撞击,能来得更深、更重一些。她依旧死死地盯着身下的男人,眼神里的征服欲并未消散,却多了一丝被欲望逼到绝境的疯狂与迷乱。她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征服者,却没发现,自己早已成了欲望的奴隶,一个只会撅着屁股、浪荡求肏的骚货。

奥古斯塔享受着这种感觉。她不仅是在驾驭一个男人,更是在驾驭一个她平生仅见的、足以与自己并肩的强者。这种将力量踩在身下,令其为自己服务的快感,甚至比赢得任何一场角斗都更让她沉醉。她的每一次扭腰,每一次坐实,都充满了统治者的威严与赏赐般的恩典。然而,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之际,身下的男人却忽然打破了她完美的节奏。

一股恶趣味的、带着明显挑衅意味的力量,自下而上地、狠狠地顶了一下她的花心。“嗯!”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她浑身一颤,那原本由意志掌控的身体,竟本能地、痉挛般地死死夹紧,试图将那根作乱的孽根绞碎在体内。她猛地低下头,赤红色的眼瞳里满是被人冒犯的薄怒,像一头被触怒的母狮,瞪着身下胆敢挑战她权威的男人。

可她等来的,不是臣服。漂泊者笑了。下一秒,一股沛然莫御的恐怖力量猛然爆发。奥古斯塔只觉得天旋地转,那股力量扣住她的腰,竟以一种近乎粗暴的姿态,将她整个人从身上硬生生掀翻!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后背便重重地陷入了柔软的狮鹫纹地毯之中。

短暂的错愕间,战局已然逆转。“嘶啦——”布帛撕裂的刺耳声响,让她的大脑瞬间清醒。那身象征着荣耀的丝袍被轻易撕开,她那从未对任何人展露过的、线条紧实、充满威严的后背,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还未等她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那具滚烫的、充满侵略性的身躯便已覆上,一双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住她的腰,那根刚刚还在被她“驾驭”的巨物,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从身后强行贯穿了她!

“呃啊!”这一下,又深又重,毫无怜惜,充满了纯粹的占有欲。“放肆!”

羞愤与怒意在胸中炸开,奥古斯塔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她双手死死抓住地毯上的狮鹫纹路,腰腹发力,试图将身上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掀开。然而,她的挣扎在那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可笑。那双按住她腰的大手纹丝不动,反而将她压得更深,让她丰腴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以一个更加淫荡、更加方便承受冲击的姿态,迎接那狂风暴雨般的挞伐。她的每一次挣扎,每一次扭动,都恰到好处地让那根巨物更深地捣入她的体内,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快感。愤怒之下,是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因遭遇更强力量而产生的兴奋与战栗。

总督的尊严,正在被一寸寸地碾碎、践踏;而战士的本能,却在为这股足以将自己彻底压制的强大力量,而欢欣鼓舞!她的脸颊因极致的屈辱和快感涨得一片潮红,汗水浸湿了烈焰般的长发,狼狈地紧贴在脸侧。她死死咬住嘴唇,试图将所有的声音都吞回腹中,但那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呻吟,却还是带着哭腔,从唇齿的缝隙间断断续续地溢出,彻底背叛了她嘴上的强硬。“唔……嗯……你这……混蛋……”

就在奥古斯塔的意志即将被欲望洪流彻底淹没之际,那在她身后驰骋的男人忽然停下了动作,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像是在评价一匹最烈的战马:“真不愧是七丘的总督……连身体都这么强悍,懂得怎么咬人。”

这句话,比任何粗暴的冲击都更具杀伤力。它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烙在奥古斯塔仅存的尊严之上。她引以为傲的强大、她身为统治者的意志,在此刻竟被扭曲成了床上取悦男人的下贱功夫!极致的羞辱瞬间化为狂怒,这股怒火顺着她的脊椎灌入四肢百骸,最终汇聚于身体最深处。她那被贯穿着的甬道,爆发出了一阵惩罚性的、剧烈到极致的痉挛与收缩!她要用这种方式,将这个出言不逊的混蛋活活夹断!

然而……这拼尽全力的绞杀,换来的却不是对方的惨叫,而是一股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将她灵魂都吸走的恐怖快感。那根巨物被她自己绞得更深、更紧,顶端精准地碾过那让她浑身酥麻的妙处。“啊——!”

一声凄厉的、再也无法压抑的尖叫从她喉咙深处迸发。理智的堤坝,彻底崩塌了。刚才那一下极致的欢愉,如同最致命的毒药,让她那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彻底疯狂。

奥古斯塔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的身体,这具背叛了她灵魂的下贱骚货,为了追逐那销魂蚀骨的滋味,竟开始主动地、毫无廉耻地向上挺送。那原本只是被动承受冲击的丰腴臀部,此刻像是拥有了独立的生命,每一次当漂泊者稍稍退出,它便会迫不及待地向上拱起,用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去乞求、去吞吃那根带给她无尽屈辱与极乐的孽根。

“不……不要……”她口中还在徒劳地呢喃着拒绝的词语,但那疯狂摇摆的腰肢,那主动迎合的下贱姿态,却早已将她的灵魂,彻底出卖给了欲望。

漂泊者似乎对她这种口是心非的臣服极为满意。他猛地抽身而出,不等奥古斯塔从短暂的空虚中回神,便一把将她拦腰抱起。那具早已被情欲浸透、浑身无力的娇躯,在他怀里就像一个破败的玩偶,只能发出急促而无意义的喘息。他大步走向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动作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强势。

“砰!”奥古斯塔的身体被重重地按在了冰冷的玻璃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混沌的意识瞬间清醒了一瞬,她被迫睁开迷离的双眼,然后,她看到了……

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在光洁如镜的玻璃上,那个平日里威严尊贵、让整个七丘都为之臣服的总督,此刻正以一种无比下贱淫靡的姿态,被人从身后高高抬起一条腿,赤裸的身体紧贴着窗户,丰满的臀部被迫翘起,正承受着身后男人狂风暴雨般的侵犯。而在她的倒影之后,透过玻璃,是那片灯火辉煌、壮丽璀璨的七丘城。

是她发誓要用生命守护的土地,是她为之浴血奋战的人民。它们……正在看着她。看着它们的总督,它们的英雄王,像一头最卑贱的雌兽一样,被人按在窗前肆意玩弄。

“啊——不——啊啊啊啊!”这股来自视觉与身份的巨大割裂感,如同最沉重的攻城锤,瞬间击溃了她那早已摇摇欲坠的最后一道意志防线。她所有的压抑、所有的伪装、所有的骄傲,在这一刻尽数崩塌。呻吟不再被抑制,化作了高亢而破碎的、响彻整个寝宫的哭喊。

那声音里,有屈辱,有绝望,但更多的,是所有枷锁被挣脱后,最纯粹、最原始的欲望的释放。她不再是总督,不再是英雄,只是一个被欲望彻底淹没、彻底玩坏的女人。一下,又一下。

身后的男人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捣碎在这片她所深爱的夜景之中。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让她神魂皆散的战栗。她的身体在玻璃上撞出一片暧昧的水汽,十指在冰冷的窗面上徒劳地抓挠着,留下一道道绝望的痕迹。这就是……我所统治的城市……这就是……我。

一个……被贯穿的……失败者……一个……只会摇着屁股求操的……贱货……在极度的快感与失控的眩晕中,她的思绪仿佛穿透了时空。她好像又看到了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蹲在闷热的夏夜里,满眼憧憬地看着那个结实又漂亮的橡果角斗士。那才是她心中“英雄王”最该有的模样。

那个女孩……会怎么看待现在的自己呢?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身后更加猛烈的一记撞击,彻底顶得粉碎,连同她最后一丝理智,一同射入了身体的最深处。

当最后一场风暴席卷而过,两人筋疲力尽地倒在那张早已凌乱不堪的巨大床榻上。华贵的丝绸床单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两具滚烫的身体上。寝宫内,只剩下粗重的、仿佛拉风箱一般的喘息声,像是两头刚刚经历过殊死搏斗的野兽,在舔舐着彼此的伤口。死寂持续了很久。

奥古斯塔首先恢复了些许力气。她缓缓侧过身,那具依然被填满的身体传来一阵慵懒的酸麻。她凝视着身旁这个将她彻底击溃的男人,那根灼热的巨物还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一丝恶趣味的、如同小女孩恶作剧般的笑意,在她嘴角一闪而过。她忽然收紧了内里的软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地夹了一下。

“唔!”伴随着漂泊者一声闷哼,一股温热的、粘稠的液体被再次从她体内挤出,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暧昧的痕迹。做完这一切,她才心满意足地松开。

她的眼神中,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审视、对抗与疯狂,只剩下一种暴风雨过后的、极致的澄澈,以及一种只有在看待同类时才会有的、深刻的理解与认可。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抚上漂泊者布满汗珠的宽阔胸膛,指尖轻轻划过他因过去的战斗而留下的狰狞伤疤,感受着那伤疤下强劲有力的心跳。她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哭喊而沙哑不堪,却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发自内心的愉悦笑意。

“……你赢了。”她坦然地承认,仿佛在宣告一场角斗的最终结果。“赢得了我的……全部。”

她顿了顿,那双赤红色的眼瞳在月光下亮得惊人,像两簇永不熄灭的火焰,要将身旁之人的灵魂都烙上自己的印记。“从今天起,漂泊者,我的挚友……”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你不仅要与我并肩作战,还要……随时准备好迎接我的下一次‘挑战’。在这张床上,或是在任何地方。”“这是我对你的……新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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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室的空气依旧灼热,汗水的咸湿气息尚未散尽。一名侍女端着冰镇的麦酒走来,看到漂泊者正拿着毛巾,细致地擦拭着奥古斯塔额角与脖颈间的汗珠,那动作亲密得不带一丝缝隙。侍女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轻声说道:“总督大人和您的男朋友真是般配。”“男朋友?”这个词像一根冰锥,瞬间刺破了奥古斯塔因高强度训练而舒张的毛孔。她脸上的慵懒笑意瞬间凝固,那双燃烧着太阳光辉的赤红色眼瞳里,闪过一丝冰冷的、被冒犯的威严。对七丘的总督而言,这个词汇不仅陌生,更带着一种将她从荆棘王座上拉下,贬低为寻常女人的轻佻意味。

漂泊者敏锐地捕捉到了她那一闪而逝的僵硬。他没有停下擦拭的动作,反而俯下身,滚烫的嘴唇凑到她耳边,气息如同毒蛇的信子,钻入她的耳蜗:“怎么?伟大的总督……不敢玩这个游戏吗?”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恶意的玩味,“还是说,你其实很想试试看,当一个普通的女朋友是什么滋味?”“你放……”

奥古斯塔的反驳还未出口,握着毛巾的那只大手便闪电般攥住了她的手腕。那股力量不容置喙,带着绝对的支配意味,半拖半拽地将她拉向一旁的盥洗室。她的挣扎在那钢铁般的钳制下显得如此徒劳。“咔哒”一声。盥洗室的门被悍然反锁。冰冷的门板撞上她汗湿的脊背,激起一阵战栗。门外是明亮的世界,门内,仿佛瞬间化为只属于他的、不见天日的领地。

“混账!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总督的威严仍在做着最后的抵抗,但嗓音却因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回答她的,是布料被粗暴撕扯的声音。那条被汗水浸透、紧紧包裹着她饱满臀腿曲线的瑜伽裤,被他从身后一把扯下。令人羞耻的开档设计,在此刻的暴力下,显得淫贱不堪,那片精心修剪过的、肥嫩饱满的阴阜与紧闭的穴口,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不等她发出惊呼,一根早已滚烫坚硬的巨物,便抵住了那泥泞的缝隙。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温存,只有最原始、最直接的占有。那根象征着绝对雄性权力的大屌,在一声沉重的闷响中,悍然贯穿了她。

“唔……!”奥古斯塔的闷哼被死死压在喉咙里,身体被这股蛮横的力量顶得死死贴在门板上。这个屈辱的姿势,让她看不见身后男人的脸,只能感受到他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一同钉死在这门板之上。不安全感与被物化的屈辱感,在黑暗的感官世界里被无限放大。“混……账……你知道……我是谁……”她的威胁被撞得支离破碎,每一个字都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喘息,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更像是某种不堪重负的呻吟。

“嘘……”他在她耳边低语,胯下的动作却愈发狠毒,每一记都顶入最深,“现在,你不是七丘的总督。你只是我的女朋友。”“我不是……啊!”“一个不听话,需要在厕所里被惩罚的骚女友。”他加重了语气,每一次吐出“女朋友”这个词,都像是一记无形的鞭挞,抽在她高傲的自尊上,却又诡异地催化着她身体深处的浪潮。

奥古斯塔的意志如同风中残烛。她想反抗,可那具身经百战的强大身体,此刻却率先背叛了她。被撑得满满的穴-肉,在持续的、深入灵魂的研磨下,竟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本能地绞紧那根带来屈辱与快感的根源。她的双腿开始战栗,起初是为了抵抗,但很快就因为难以言喻的快感而发软,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只能靠着他从身后的掌控才不至滑倒在地。“不……不要……”她口中还在徒劳地呢喃,但那原本紧绷的腰肢却已经软了下来,丰满的臀部在撞击的间隙,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小幅度地向后迎合,追逐着那让她又恨又怕的极致欢愉。他似乎感受到了这细微的变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

她的抵抗随着每一次撞击而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从脊髓深处升腾起的、陌生的战栗。漂泊者显然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猛地抽身而出,在那短暂的空虚引起她无意识的惊呼时,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动作粗暴而有力,如同对待一个战利品。奥古斯塔被重重地放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洗手台上,背脊紧紧贴着身后的巨大镜面。刺骨的凉意让她瞬间清醒了一瞬,但下一秒,那根刚刚退出的、更加狰狞灼热的巨物,便顶开了她再度并拢的双腿,从正面,以一种更加羞辱、更加彻底的姿态,重新贯穿了她。

“睁开眼。”他命令道,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看着。”奥古斯塔紧闭着双眼,睫毛因为屈辱和恐惧而剧烈颤抖。但男人只是用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面对那面映照出一切丑态的镜子。当她被迫睁开双眼的那一刻,呼吸停滞了。

镜子里……那个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双腿大开地跨坐在男人腰间、正被毫不留情地贯穿着的女人……是谁?那张平日里发布号令、裁决生死的威严面容,此刻写满了情欲与沉沦;那双俯瞰七丘、如太阳般耀眼的赤红色眼瞳,此刻因极致的快感而涣散失焦,蒙上了一层水汽。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动。她看到了两人那紧密结合、泥泞不堪的部位。她看到自己的身体,那具曾斩落无数角斗士、象征着力量与荣耀的躯体,此刻正以一种毫无尊严、卑贱至极的姿态,贪婪地吞吃着男人的巨屌。最让她大脑空白的是,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骚穴根本不是在被动承受。那粉嫩的穴肉,正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抽插,主动地、富有生命力地向内收缩、吮吸,一夹一夹的,像是拥有一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地啃咬、纠缠着入侵的孽根。

镜子里的……那个女人是谁?男人的冲撞愈发猛烈,每一次都深深捣入花心,撞得她上身不断后仰,然后又被他牢牢地拉回。她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失去了舵的小船,只能被动地随着浪涛起伏,被顶得一耸一耸的。那对在七丘象征着力量与丰饶、平日里被金色胸甲牢牢束缚的饱满雪峰,此刻彻底挣脱了束缚,随着他每一次深入的撞击,在镜中晃动出令人目眩神迷的淫靡波浪。那是我?……如此……下贱……

她的大脑试图用羞耻感来构建最后的防线。……如此……兴奋……但身体最深处传来的、无可辩驳的诚实快感,却将那道防线冲刷得一干二净。理智的堤坝彻底崩溃了。

“啊……啊啊!”奥古斯塔再也压抑不住,从喉咙深处迸发出破碎而甜腻的浪叫。她不再抗拒,甚至下意识地伸出双臂,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死死搂住了漂泊者的脖子,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了这场席卷一切的欲望风暴。男人的攻势似乎受到了鼓舞,变得更加狂野。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进出,而是用那根巨物,对准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开始了毁灭性的、连续不断的碾磨!

“不……不行……要……要去了……啊啊啊!”奥古斯塔的瞳孔在瞬间放大到了极限,所有的神采都消散了,只剩下一片纯粹的、被快感淹没的空白。她的身体如同一张被拉满到极致的弓,猛地向后弓起,脊背绷出一条惊心动魄的弧线。她浑身上下都在剧烈地乱晃,双手松开了男人的脖子,在空中胡乱地抓挠着,仿佛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在最剧烈的一次痉挛中,一股滚烫的骚水,猛地从两人紧密结合的深处喷薄而出,“噗”地一声,尽数溅射在那面冰冷的镜子上。

镜面瞬间一片模糊,蜿蜒的水渍,如同最淫荡的笔触,将那个威严总督堕落的倒影,彻底玷污、涂抹得不成样子。

漂泊者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猛地将她从洗手台上拽了下来。奥古斯塔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被他粗暴地转过身,一把按在了盥洗室最污秽的角落——那冰冷的马桶上。她的双手被压在水箱盖上,上半身被迫紧紧贴着马桶的陶瓷。这个姿势强迫她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起自己那因连番冲击而红肿、颤抖的丰臀。尊严,在此刻被践踏得粉碎。马桶,这个凡人用来排泄污秽的地方,此刻,却成了七丘总督献祭自我的祭坛。

那根刚刚短暂离开的巨物,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狠厉,再次从身后深深贯入。“啊!”这一次,奥古斯塔再也没有任何抵抗。她的身体,她的灵魂,仿佛都彻底接纳了这个“淫荡女友”的设定。镜子里的画面已经告诉她,抵抗是多么可笑的徒劳。她的身体远比她的意志要诚实得多。

漂泊者开始了一场纯粹的、不带任何情感的征伐。他一手抓住她如烈焰般的赤色长发,迫使她低下高贵的头颅,另一只手则高高扬起,“啪!”的一声,清脆地、响亮地抽打在她那挺翘的臀峰上。“呜……!”白皙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道清晰的红印。疼痛与快感交织成的奇异电流,让她浑身一颤,口中发出了不成句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掌掴,伴随着每一次更深、更狠的贯穿,彻底摧毁了她的语言能力。“快……嗯……给我……啊!”她想催促,想乞求,但完整的词句刚到嘴边,就被凶猛的撞击撞得支离破碎。总督的威严与逻辑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雌性最原始的、对雄性最卑贱的渴求。她的腰肢疯狂扭动,臀波荡漾,不再是为了闪躲,而是为了将那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凶器,迎入得更深、更彻底。

“齁……齁……嗯啊……!”在又一次响亮的拍打与直捣花心的重击下,奥古斯塔的喉咙深处,终于发出了那种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带着浓重鼻音的、类似母猪般的嘶鸣。

那不成句的嘶鸣,是理智防线彻底崩塌的哀乐。奥古斯塔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被贯穿、被抽打、被支配的纯粹快感。她甚至微微侧过头,透过被汗水黏在脸颊上的凌乱发丝,用那双赤红色的、水光潋滟的眸子,看向身后那个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那眼神里,再无半分总督的威严与羞愤,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以及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燃着火焰的挑衅。汗珠顺着她光洁的下颌滴落,砸在冰冷的陶瓷上。她挺动腰肢的幅度更大了,那高高撅起的丰臀,像是主动献祭的祭品,毫无保留地向上拱起,将那根灼热的巨物吞得更深。

“哼嗯……”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甜腻到骨子里的呻吟,用一种完全不属于奥古斯塔的、带着撒娇意味的语调,断断续续地哼道:“人家……才不要……当你的女朋友呢……”这句口是心非的、极尽骚浪的挑衅,如同一桶滚油,浇在了漂泊者欲望的烈焰之上。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不再有任何节奏可言。剩下的,只有狂风暴雨般的、仿佛要将她彻底捣碎在马桶上的疯狂冲击。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撞入最深处,撞得奥古斯塔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只剩下“啊……啊……”的哭叫。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记仿佛要将她子宫都撞穿的重击之后,漂泊者全身肌肉紧绷,将积攒已久的、滚烫的白浊,尽数、凶狠地灌入了她的身体深处。“——啊啊啊啊!”一股远超之前的、仿佛能将灵魂都冲出体外的恐怖快感轰然炸开。奥古斯塔发出一声尖锐至极的哭喊,整个身体剧烈地弓起,痉挛、抽搐,十根脚趾死死地蜷缩着。几秒钟后,她便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一般,彻底失力,软绵绵地趴在了马桶盖上。

她无力地喘息着,只有那被蹂躏得一片红肿、不堪入目的屁股,依旧倔强地高高耸立,保持着刚刚承欢的卑贱姿态。一股股浊白的精液,顺着她光洁的大腿根,不受控制地、缓慢地流淌下来,在冰冷的盥洗室里,散发着淫靡的气息。漂泊者缓缓退出她已然麻木的身体。他欣赏着眼前这副彻底雌伏的绝美光景,然后伸出手指,蘸了蘸那从穴-口流出的、混合了两人体液的粘稠液体,在她那光滑、滚烫、还带着清晰掌印的左边臀瓣上,缓慢而用力地,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一个清晰的“正”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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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微光,如同融化的黄金,温柔地涂抹在七丘第一学院古老的石墙上。校门口,一辆线条凌厉、通体漆黑的定制豪车,如同一头蛰伏的猛兽,无声地彰显着主人的权柄。车内,奥古斯塔交叠着包裹在高级丝质套裙下的修长双腿,指尖在手工打磨的桃木方向盘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着,赤红色的眼瞳里映着窗外三三两两的年轻面孔,一丝不耐烦稍纵即逝。就在这时,漂泊者的身影出现了。他身旁一个高大的同伴隔着厚重的防弹车窗,夸张地挥舞着手臂大喊:“漂泊者!快点吧!你妈妈都等不及了!”

“妈妈?”奥古斯塔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混合着自嘲与无奈的弧度。她靠在顶级的真皮座椅上,感受着那恰到好处的包裹感,心中暗忖:明明应该是姐姐才对。车门打开,漂泊者带着一身夕阳的余晖坐了进来。车内的空间瞬间被他身上那股年轻而炽热的雄性气息所侵占。

“妈妈。”他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目光却灼灼地盯着她,“是不是该先奖励一下,按时放学的好孩子?”奥古斯塔刚想开口斥责这不知分寸的玩笑,那句“谁是你妈妈”还未说出口,眼前光线一暗。漂泊者早有准备。

在这方寸之间的狭窄空间里,他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属于战士的迅猛,瞬间扼住了她的双手手腕,一股沛然巨力将她整个人死死地按倒在柔软的座椅靠背上。座椅的皮革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混乱中,她只听见“撕拉”一声,剪裁精良的套裙前襟被粗暴地撕开,露出下方精致的蕾丝与大片雪白的肌肤。紧接着,她的头被一只大手按住,不容拒绝地、缓缓压向他早已怒张的胯下。“妈妈,您生气了吗?”漂泊者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恶劣的戏谑,“是儿子不好,惹您生气了。现在,就让儿子用大鸡巴……来给您赔罪,好不好?”这番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将奥古斯塔的理智与尊严瞬间点燃。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愤火焰直冲头顶,烧得她脸颊滚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她,七丘的总督,那个从血与火的角斗场中杀出的不败女王,此刻竟像个玩物一样被按在这里,被迫去含那……

这个混账!羞愤欲狂之下,她反而张开了嘴。但战士的本能让她绝不甘心如此被动,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反击。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那滚烫的、远超常人尺寸的巨物,她用尽了毕生所学的技巧,贝齿在每一次吞吐间,都若有若无地、带着一丝报复意味地刮过那最敏感的冠状沟壑。然而,这种小小的报复,换来的却是对方一声压抑的、充满愉悦的闷哼,以及胯下更深、更蛮横的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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