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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矫正,囚隅

小说:囚隅 2025-09-17 12:03 5hhhhh 1780 ℃

李唯冬(我已经决定在心里这样称呼他了)的昏厥并没有持续太久。当他再次醒来时,房间里已经洒满了午后的阳光。他静静地躺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一尊失去了灵魂的精美雕像。

他没有再哭喊,也没有再咒骂。那种极致的绝望,似乎已经剥夺了他所有激烈的情绪,只剩下麻木的死寂。

我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我在等待,等待一个让他彻底认清并接受现实的契机。

“你知道吗?”我终于打破了沉默,声音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件与我无关的事实,“在你抢走我钱的那天晚上,我在那个巷子里躺了很久。浑身都疼,但最疼的,是心里。”

李唯冬的眼珠微微动了一下,表示他正在听。

“我当时在想,为什么是我?我只是一个想靠自己的力气,赚点辛苦钱,给我妹妹买件生日礼物的普通人。我没有招惹任何人。可你们,就那么轻易地,毁了我的一切。”

我的声音里没有控诉,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历经绝望后的平静。

“你欺负我,用那些污言秽语羞辱我。你恐吓我,说要弄死我全家。你殴打我,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然后,你抢走了我的钱,那是我积极生活的希望。”

我顿了顿,看着他那张侧脸。阳光照在他如今柔和的轮廓上,让他看起来仿佛脆弱而无害。

“最可笑的是,你甚至不记得我。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瘪三,一个可以随意欺凌的背景板。你不知道,你的一个随意的、恶意的举动,会引发怎样一场海啸。”

“我妹妹死了。”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冷得像冰,“就因为我没钱去见她,就因为我没脸去见她。她一个人坐上了那辆车,然后就再也没下来过。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绝望,多痛苦。那种感觉,就像全世界都坍塌了,只剩下你一个人,被压在废墟底下,连呼吸都是错的。”

我站起身,俯视着他,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压抑不住的恨意。

“现在,我也想让你尝尝这种滋味。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拥有的一切被夺走,却无能为力的滋味。这种被困在原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这种……连自己的存在都被否定的痛苦。”

我的话,像一把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神经上。那死寂的麻木被瞬间击碎,取而代之的是火山爆发般的羞辱和愤怒。我不仅在折磨他的肉体,更在践踏他那可笑的、身为施暴者的“尊严”。

“闭嘴!”

李唯冬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那张秀美的脸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扭曲,双目赤红,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狼。

“你妹妹的死关我屁事!是她自己倒霉!是你自己没用!你这个废物!杂种!”

恼羞成怒之下,他提起了全身仅存的、最后一丝力气,从床上扑了下来,朝着我的脸,挥出了他蓄满愤怒的一拳。在他的想象中,这一拳,应该像过去无数次一样,带着呼啸的风声,能轻易地将眼前这个瘦弱的家伙打得满地找牙。

然而——

现实给了他最响亮、最屈辱的一记耳光。

那只曾经能轻易挥断木棍、砸碎酒瓶的拳头,此刻却软弱无力。它划过空气,没有带起丝毫劲风,只是轻飘飘地,像一片羽毛,落在了我的胸口。

“咚。”

那声音,与其说是击打,不如说更像是抚摸。

我甚至没有后退半步,只是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微不足道的、如同被棉花砸中的触感。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李唯冬保持着挥拳的姿势,整个人僵在那里。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拳头,又看了看我纹丝不动的身体。

他所有的愤怒、所有的尊严、所有的反抗,都凝聚在了这软绵绵的一拳里,然后化为了一个巨大的、荒谬的笑话。

就像一个小女生在向成年人撒娇搥打一样,完全毫无伤害。

这比任何言语上的羞辱都更加致命。

这比镜子里那陌生的影像都更加残忍。

这一拳,彻底打碎了他灵魂深处,作为“男人”李卫东的最后一点幻象。“呵……”我低头看了一眼那只停在我胸口、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纤细拳头,然后抬起眼,看着他那张涨得通红、充满了屈辱和崩溃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我伸出手,动作看似缓慢,却让他根本无法躲避。我轻松地,甚至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地,握住了他那纤细的手腕。

那手腕在我掌中,脆弱得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你……”他惊恐地想要抽回手,但我的手像一把铁钳,牢牢地禁锢着他。

下一秒,我手腕一用力,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腰。

“啊!”

李唯冬发出一声痛呼,整个人被我毫不费力地提了起来,双脚离地,像一只被抓住翅膀的小鸡仔一样,无助地在我面前晃荡。

那具缩水到一米六的身体轻盈得惊人,曾经需要我仰头才能对视的身高,如今只需垂眸,便能将他眼底的绝望与恐惧尽收眼底。

我将他提到与我视线平齐的高度。我们离得很近,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迅速蔓延的恐惧和彻底的、不可逆转的绝望。“看到了吗?‘李卫东’。”我凑到他耳边,用恶魔般的低语说道,“这就是你现在的力量。这就是你……现在的你。”

我松开手。

他像一团破布娃娃,重重地摔在地板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响。

他没有再爬起来。他只是趴在那里,蜷缩成一团,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的、破碎的、带着无尽屈辱和绝望的哭声,从他的喉咙深处泄露出来。

曾几何时,李卫东是个把“哭”字踩在脚下的硬茬。被人用砖头砸破头,血糊了满脸,他眼睛都没眨一下;跟人打架打断了肋骨,疼得直冒冷汗,也只咬着牙骂娘,半滴泪都没掉过。可现在,这具属于李唯冬的身体里,泪腺像是被彻底撬开的闸门,那些名为屈辱、绝望、无助的泪水,根本不受控制地往外涌,打湿了地板,也泡软了他残存的男儿心气。

我低头看着他,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却字字戳在他心上:“哭什么?倒是越来越像个受了委屈就只会掉眼泪的小姑娘了。”

“那个男人已经死了。”我刻意顿了顿,目光扫过他纤细的肩头,“现在哭的,是你李唯冬,是个连自己身体都掌控不了的女孩子。”

那一声声饱含着屈辱和绝望的哭嚎,在房间里回荡了很久才渐渐平息。李唯冬蜷缩在地板上,身体因为抽泣而不住地颤抖。那头柔顺的、半长的黑发凌乱地散开,遮住了他那张苍白而扭曲的脸。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冷漠地欣赏着这幅我亲手创作的、名为“破碎”的杰作。他的哭声,对我而言,是最悦耳的安魂曲,抚慰着我那颗因妹妹的死而千疮百孔的心。

过了一会儿,哭声渐弱,我缓缓地走到他的身边把他拉了起来

“我让你打一下,算是让你出出气。”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宽容,仿佛一个主人在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宠物,“现在,闹够了吗?”

我的话语像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他心中仅剩的、由羞耻和愤怒构成的炸药桶。他猛地抬起头,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迸发出一种玉石俱焚的疯狂光芒。

“去你妈的!”他嘶吼道,声音尖利刺耳,“老子杀了你!”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雌兽,不顾一切地再次向我扑来。这一次,他不再是挥拳,而是张牙舞爪,用那双已经变得秀气的手,毫无章法地抓向我的脸,同时,那条纤细的腿也胡乱地踢向我的小腹。这一幕,在旁人看来或许会觉得滑稽。一个娇弱的“少女”,正对着一个比他高大强壮的男人,进行着一场注定失败的、歇斯底里的攻击。

但在我眼中,这却是最深刻的讽刺。

我看到了他灵魂深处那个名叫“李卫东”的暴徒,在用尽最后的力气,企图通过最原始的暴力来夺回控制权。可他却被困在了一具陌生的、柔弱的、与他的灵魂完全相悖的躯壳里。他的每一次攻击,都像是在用棉花捶打钢铁,不仅无法伤害到我,反而更加凸显出他此刻的无能和可悲。

我甚至没有躲闪。

他的脚踢在我的腹部,力道轻得像一阵风。他的手抓向我的脸,被我轻而易举地半途截下。

我再次握住了他的手腕。两只。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变态!”他疯狂地挣扎,两条腿在地上乱蹬,试图用膝盖顶我,但所有的动作都因为力量的匮乏而显得软弱无力。

我冷笑一声,稍一用力,便将他的双手反扭到身后。

“啊!”他发出一声痛呼,身体因为这个屈辱的姿势而被迫向前弓起,那刚刚开始发育的、柔软的胸部,几乎要贴在我的身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能闻到他身上那混合着汗水、泪水和一丝淡淡幽香的复杂气味。

“别挣扎了。”我用膝盖轻轻抵住他的大腿根部,将他整个人牢牢地按在地板上,让他动弹不得。我俯下身,嘴唇贴近他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这副身板,根本挣脱不开。你过去的那个世界,那个凭拳头说话的世界,已经把你抛弃了。”我的气息吹拂在他敏感的耳廓上,让他浑身一颤,使得挣扎得更加剧烈了。

“做梦!我绝不会屈服于你这个杂种!”他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即使在这种境地,他依然不肯放弃那最后的、可笑的尊严。

“屈服?”我低声笑了,“你好像搞错了什么。我不需要你的屈服。我需要的,是你的存在本身。一个活生生的、会呼吸、会痛苦、会绝望的……艺术品。”我看着他这副倔强而徒劳的模样,眼神一沉。

“看来,光是言语上的教育,还不足以让你认清现实。你需要一点……更深刻的教训。”

我钳制着他,将他从地上拖起来,毫不怜香惜玉地扔到那张钢丝床上。他摔在床上,发出一声闷哼,还没来得及翻身,我高大的身影已经压了上去。我用一只手,就将他那两只纤细的手腕牢牢地按在床头。

“你……你要干什么?!”他终于感到了真正的恐惧。这种绝对的力量压制,这种完全无法反抗的处境,让他脑海中浮现出无数恐怖的画面。

“放心,”我看着他那张因恐惧而失色的美丽脸庞,恶意地笑了,“我对你这具‘新身体’还没什么兴趣。我只是觉得,你需要一些东西,来时时刻刻提醒你,你现在的身份。”

说完,我用膝盖压住他乱动的双腿,空出一只手,伸向床头柜。

我从里面拿出的,是一副冰冷的、闪着金属光泽的手铐,取代了简易的链条。

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我预料到了他会反抗,预料到了他会不甘。而这副手铐,就是为他此刻的疯狂准备的终极枷锁。

“不!不要!你不能这样!”看到手铐的那一刻,她眼中的疯狂终于被彻底的恐慌所取代。他开始像条离开水的鱼一样,拼命地扭动、挣扎,发出了凄厉的尖叫,“你这是违法的!你这是犯罪!”

“咔嚓!”

我没有理会他的尖叫,冰冷的金属环准确无误地铐住了他的一只手腕,然后是另一只。我将手铐的另一端,紧紧地扣在了坚固的钢丝床头上。

手腕上传来的冰冷触感和沉重感,让他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徒劳。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多么的脆弱和无助。

但,这还没完。

我又从我的房间拖来了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副脚镣。那是老式的、沉重的铁镣,中间连着一截短短的铁链。

“混蛋!放开我!你放开我!”他看着我拿着脚镣朝她走来,彻底陷入了崩溃。他用那双被束缚的手徒劳地拉扯着床头,双腿疯狂地踢蹬着,试图阻止我的靠近。

我无视反抗,抓住他一只乱踢的脚踝。那脚踝纤细而光滑,皮肤下能清晰地看到青色的血管。我毫不客气地将沉重的脚镣扣了上去。

“咔嚓!”

又是一声清脆的金属闭合声。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我如法炮制,将另一只脚镣也扣在了他的另一只脚踝上。

现在,他的双手被高高地铐在床头,双脚也被沉重的脚镣束缚住。整个人以一种极其屈辱而无助的姿态,被固定在了这张床上。他可以有限地移动,但永远无法摆脱这金属的束缚。

我站起身,审视着我的“杰作”。

床上那个美丽的“少女”,手腕和脚踝上都带着冰冷的、与柔美身躯格格不入的铁器。这幅画面,充满了强烈的、扭曲的视觉冲击力。暴力与柔美,禁锢与自由,过去与现在……所有矛盾的元素,都在他身上完美地融合,形成了一种残忍到极致的艺术。

“看,这样不就乖多了吗?”我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来你还是不清楚自己现在的立场。那就这样待着,好好地、自己一个人,冷静一下吧。想一想,你到底是谁。”

说完,我拿起桌上的钥匙,转身走向门口。

“咔嚓。”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然后是门被重重甩上的巨响。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和那冰冷的、象征着他永恒牢笼的镣铐声。

他终于不再挣扎了。

我透过房间的监控看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那双空洞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他似乎明白了,逃脱,反抗,甚至死亡……都成了一种奢望。他能做的,只有存在。作为我的仇恨的化身,日复一日,活在这无尽的、没有尽头的地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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