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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心刻凤(331~338),纹心刻凤,1

小说:纹心刻凤 2025-09-17 12:03 5hhhhh 7670 ℃

逐凤仪式1

今天是五月的最后一天。

明明早晨还是很晴朗的天气,在时间逐渐接近中午后,满目的澄蓝却迅速被灰蒙之色侵占,整座墨辉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空气潮湿阴凉、令人喘不过气。天边更远、目光所及之处,颜色更深的乌云露出一角爪牙,黑意压城、风雨欲来。

下午两点,墨辉东部的文化博览城已经被纹心集团包场。

名为“博览城”,实际只是面积稍大的会馆,通过租赁、为各路企业与行会提供举办大型活动的场地。

此时此刻,博览城的四面八方已经被身穿制服的安保和纹心员工团团围住,附近的停车场内更是不断有车进进出出,人潮汹涌、格外热闹。

参会的来宾衣着迥异、年龄各不相同。不少人竟穿着自己的职业套:有穿着空乘服的空姐、也有一身白衣的医护,有身姿挺拔的警员、也有西装革履的OL…至于她们为什么在周末的休息日选择穿工装出门,这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也有人穿着一身休闲的家居套,但仪容华贵的亦不在少数,从她们乘坐的名车与身上的名牌上就能看出、这些人非官即富;不远处,甚至还有一群学生穿着校服,叽叽喳喳地从大巴车里一拥而下,热火朝天地在议论什么。

这些人来自墨辉市的各行各业,年龄从十几岁到三十几岁不等,若是平时、很多人可能这辈子都没有互相接触的机会,此刻却不约而同地齐聚在东博览城外,在不同的入口处排起长队,等待安检。

若说她们身上唯一的共同点,那就是所有人都是女性,而且几乎每个人都是她们自己的圈子中最漂亮、最出色的那一位,即使身份与年龄不尽相同、但都在展现着独一无二的美,年长者不失风情、年少者玲珑可爱,千娇百媚、各有千秋。

博览城的大门口悬挂着宣传牌和横幅,上面写着“纹心夏季新品前瞻发布会”的字样,还有纹心公司的标识。放眼望去,来参会的女性没有千人也有百人之多,如此隆重的“发布会”按理说必定会受到媒体关注,但人群中却没有任何看着像记者的人,也没见到哪家媒体的专车,这让这场发布会显得愈发神秘。

而这些不过是这场盛会的冰山一角。

博览城一共有三处入口,正门那处排队的人最多。正门的安检处,刚好轮到两位画风迥异的女人,一位穿着普通的校服、看起来只是高中生,头上还别着粉色的发夹;另一位则穿着宽松的西装,品貌端庄,一看就是在体制内工作的成熟女性。两人的气质天差地别,却并肩同时走入大门,不知情的人肯定会觉得二者不是姐妹、就是母女。这两人的反差、正像是这场集会的缩影。

象征性地被仪器扫了两下之后,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检查环节”。

走进大门,将名字报给工作人员之后,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二人竟同时开始脱衣服,女学生脱得只剩内衣、年岁稍长的女官员则脱得一丝不挂,后者竟更是没有丝毫犹豫地跪倒在地,像狗一样在地面上爬行。

她们将自己带来的饰品戴在脖子上——那是一副镶嵌有晶石的项圈,高中生的是蓝色、女官员的是绿色,戴上项圈的时候、她们的动作小心仔细,就像是戴上婚戒般庄严肃穆、眼瞳中倒映着狂热与兴奋,随后一齐抬头向头顶的那面旗帜望去——

这旗子在外面是看不见的,只有走进会馆的人才能看见。旗面之上,火凤拢翅、锁链盘身,正是凤心会的标志。

二女的嘴角一同扬起,笑容中满是虔诚与向往,接着朝旗帜微微行礼——高中生弯腰躬身、女官员则是埋首磕头。

行礼过后,女高中生朝会场的深处走去,刚刚那位还高高在上的女官员、像条小狗一样跟在她的脚边。

会馆的内部用不透光的黑色布帘做了一圈隔断,这些布帘被架子高高支起、一眼望去,像是凭空出现了一座黝黑的堡垒,待两人穿过旗帜下方的门洞、进入这座“堡垒”之后,会场真实的模样才展现在她们眼前。

偌大的会场中全部都是戴着项圈的女人,有的人赤身裸体、有的人只穿着内衣,只有少数人还穿着自己带来的衣服,享受着来自旁人尊敬的目光。她们呈圆环状围坐场中,裸身的在最外圈、只能跪在地上;穿着内衣内裤的在朝内的一圈,虽然也是只能跪地、但却有软垫作为她们的席位;再往里、多了一些椅凳,这些是给有衣服穿的女人坐的。

在“圆环”的正中央,一座华贵的方椅高高在上,比周围的任何椅子都要高。鎏金的结构、酒红色的皮面,看起来颇为熟悉,正是曾被摆在凤心之家中、属于张昀的王座。这台“王座”在凤心会的仓库中蒙尘已久,终于在今天的盛会中重见天日。虽然椅子的主人现在还没到场,但在场的女奴们在望过去时、无一不带着敬畏的目光。

面对着王座,隔着无数女奴,则是一处半米高、十数米长的方台,那里便是这次集会的主舞台,只等所有女奴到位、主人到场,一场精彩的大戏将在文茵的主持下拉开帷幕。

“绿级的女奴不许穿衣服,蓝级的女奴可以穿内衣,紫级往上才能穿全装…别说,文茵姐你这主意还真不错,至少一眼就能看出这些女奴的等级了。”舞台一角,穿着小裙子的何清清叉着腰在场内打量着,一边好奇地四下望去、一边和身旁的文茵闲聊。

“咱们以前在凤心之家的时候不就是这么规定的吗?我只是‘遵循传统’而已。”文茵轻笑道。

“要我看,不如让粉级以下的都脱光算了,反正也没差。”插话的是婉音,她一改平日略显张扬的打扮,换上一套颇为正式的长裙,头发也盘了起来。

“难得你竟然能说句人话,这我倒是赞同…不过你这身打扮是什么鬼,这也太正式了,不知道的以为你要去参加舞会…”清清斜着眼睛望向婉音,吐槽起来。

“什么叫我能说人话,你懂个锤子!”婉音翻了个白眼:“会里都多久没这么隆重地办过仪式,我打扮打扮怎么了,谁像你,无论什么时候都穿得像没睡醒似的…”

“没睡醒?你有没有眼力见啊喂,我这身可是花了足足一千大洋买的国外名牌,不懂就别乱说!”

婉音和清清又吵嚷起来,在她们脚边正跪着数名没穿衣服的绿级女奴,但谁都不敢开口劝架,只是跪在地板上瑟瑟发抖。

“文茵姐,再有十分钟人就进得差不多了。”紫级的眠眠从另一个方向走来,她今天也精致地打扮了一番,还穿着一身旗袍,看起来颇为亮眼。

“辛苦你了。好,那就等主人和雪雪她们到场,我们就开始。”

“不辛苦,这都是奴该做的。”

眠眠微笑躬身,接着转身继续去忙安检的事情。告辞之前,她特意望了不远处的姝同一眼,脸上浮现出羡慕的神色。

332逐凤仪式2

姝同就站在距离文茵不远的地方,她的打扮没有婉音那么正式,带着简单花纹的白色卫衣配一条背带裤,头上还顶着个小帽子,颇显休闲的日系工装风,朴素却很适合她,整个人像是误入此地的清澈大学生。

她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怎么说话,却吸引了在场无数人的目光,只因她最近在会内的风头正盛:自凤心会成立以来,她应该是第一个从紫级晋升到粉级的元老级人物,台下的女奴有一多半都认识这位性格古怪的“科研处管理员”,在这次的仪式里、除了好奇“优秀凤奴”会获得怎样的赏赐、最大的看点可能就是这位同同姐的晋升。

人群后方响起一阵骚动、行礼问好声不绝于耳,是佚玉和浅浅联袂而来。前者身上穿着熟悉的小香风套装,后者穿着一条贴身的牛仔裤、外加露脐的小背心,简约而不失时尚、妥妥的运动风。一对修长的美腿傲视群芳、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自信和活力。

浅浅在会内的人缘很好,除了姝同、可能只有她不摆架子、不会随便发火或是捉弄人,是很好说话的粉级姐姐,所以真心实地朝她请安的人不在少数,而她也很有礼貌地一一回应。

佚玉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长发如瀑、神色淡然、目不斜视,身上穿着一身带着青竹纹路的翠绿旗袍,是秦叶。昔日的凤心之家关停后,她就恢复了佚玉贴身秘书的工作,但她依旧是和姝同一样的元老级“管家”,人气并不比在场的几位粉级小到哪里去。作为凤心会中的紫级女奴,这样的场合她自然要陪着佚玉出场。

两人穿过人群,很快便来到文茵她们身边,互相打过招呼后,文茵开口问道:“主人他们到了吗?你们应该是一起从家里出来的吧。”

“主人说等女奴们都到齐之后他再入场。”

“好,那我让人加快点速度。”

在文茵的催促下,女奴们进场的效率又提了几成,场内的人越来越多,最后除了中间刻意空出的过道、偌大的场馆内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不过人虽多、却并不显得拥挤,因为无人有异议、无人在推搡,所有女奴都严格地服从着上级的命令、坐在自己该坐的地方。这种宛如行军般的井井有条让文茵暗暗点头,这才是一个组织该有的素质,同时心中也不禁感慨主人那令人无限服从的伟力。

终于,随着最后一位女奴赤身裸体地跪下,今日受邀来参加仪式的人全部聚齐,足有八百人之多,而这还只是凤心会总人数的三分之二——除了必须要在公司各部门和实验室留守的、现在的凤心会里实际上还有不少男性,但他们只相当于可利用的“编外人员”,被排除在核心之外,更不会被邀请来参加仪式。

能够被凤奴们认可的男人,在这世上只有一人。

人群后方传来了咚咚的脚步声,步伐沉稳有力,那是皮鞋与地面相碰发出的声音,会场内逐渐安静下来,仿佛所有人都在这个瞬间停住了呼吸,成百的目光朝身后汇聚而去,许多女奴的脸上泛起激动的潮红——一些新入会的见习女奴甚至还没见过主人的样子,今天对她们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万众瞩目下,张昀抬手掀开幕帘,缓步走进会场中。他穿着那身黑色的休闲西装,身边带着雪雪,后者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雪雪穿着一身淡粉色的半高领蕾丝连衣裙,修腰和大裙摆的设计让她的身姿看起来格外高挑,既甜美又优雅的气质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女奴的目光,风头好似还要压过张昀这个主人一头。

但更多的女奴在用艳羡的眼神望了几眼女主人后,还是将目光转到主人身上,因为在她们的心中,他才是那个万中无一的、在自己的人生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在张昀和雪雪身后,其实还跟着两个人,是海莉和连梦莎,她们穿着标准的凤心之家制式女仆装,一左一右、落后半步缓缓跟着。梦莎的表情还是那么一丝不苟,海莉的神色却有些别扭,看来还是不太适应这身束缚过多的打扮——这也不怪他,自从做了张昀的司机后,她已经很久没穿过女仆装了。

当张昀和雪雪走至半程、差不多要抵达中心的王座时,全场的女奴不约而同地埋首行礼:“贱奴向主人(女主人)请安!”

张昀笑呵呵的,没有像以前举行仪式时那么严肃,像个正在巡视的首长般挥了一圈手,雪雪效仿着他的样子,让女奴们免礼。接着,这一对国王与王后,便一齐朝着最高处的座位上走去。

“(心语)呃…怎么就一个座位呀,要不我到下面去?”看着眼前高高在上的座椅,雪雪有些尴尬地用心语和张昀嘀咕道。

其实张昀的这个专座也没有多高,只不过椅子下面垫了个十几厘米高的小方台,所以看起来比周围的人要高出一截。

“没事,一起坐。”张昀洒然一笑,还未等雪雪反应过来、便身形一矮,又是一个公主抱将她揽在怀中,不由分说地将她抱着、坐在了王座上。

这一幕让无数女奴露出羡慕和嫉妒的表情,虽然嘴上不敢僭越、但心中却无不希望那个坐在主人怀里的女人会是自己。

“挺久没坐,感觉还有点硬呢,感觉不如家里的人体沙发坐着舒服。”张昀搂着雪雪,就像是把玩着一只小猫,惬意地靠在椅背上。接着,他的目光在身旁转了一圈,手指随意地点向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女奴:“你,过来,给我当脚垫。”

仪式?规矩?说到底,这些东西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规矩是给这些奴隶的,仪式是为了给他取乐的,身为规则的制定者、身为掌管一切的主人,没有什么能够限制他。

被点名的小女孩受宠若惊,她只是一个刚晋升到蓝级不久的凤奴而已,甚至还没来得及挑选心仪的社团。女孩在旁人嫉羡的围观中慌忙地爬向主人身边,连声吻谢道谢后,便用嘴巴将张昀的鞋子叼下,然后侧身朝着他跪趴在地上。

“嗯,顺便帮我把鞋底洗干净。”张昀两腿一抬、就翘着落在女奴的后背上。这样果然舒服了不少,至少腿伸直之后、他抱着雪雪也没那么累了。

“你叫什么名字?”

“噗噜…回主人的话,贱奴名叫小白…呼噜…”小白一边认真地舔鞋,一边向张昀回答道。

怎么听起来像是给狗起的名字。

张昀莞尔:“好,你继续舔吧…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过来坐呀。”

他朝还站在前方的文茵等人说道。

333逐凤仪式3(猎警)

几女互望一眼,除了文茵留在原地之外、其他人一齐走来,纷纷落座——文茵她还需要主持仪式。

至此,所有来参会的人全部就位,全场的女奴将张昀围在中心,宛如众星拱月。

“那么,既然主人已经到了,我们这就开始仪式吧。”文茵捏了一下衣襟上的麦克风,清晰的说话声便从四面响起。

她侧过身子、右臂一挥,几道灯光从人群两侧亮起,将舞台照亮。

没开灯之前,舞台上和四面一样被黑幕笼罩,张昀还以为上面没东西,此时才发现中央的位置上还额外挂着一层巨大的黑布,将舞台分割成前后两部分。

两名女仆跑向台子,一左一右,捏住黑布的一角、用力向下一扯,布幕呼啦地落下,露出里侧藏着的东西——

那是一名名赤身裸体的女奴,她们并肩而立、一共站了三排,从左至右将舞台塞得满满。她们的脚腕被麻绳束缚、双手也被绑在后面,从她们脸颊黝黑的刺青上,能看出这群女奴的身份——那是一个“罪”字。

人群哗然,一阵窃语声响起。虽然“黑级罪奴”在凤心会中已经不是秘密,但仍有许多刚入会的女奴不清楚这些脸上被烙字的人是怎么回事,而那些入会已久的前辈们便借此机会为她们讲解起来。

“三年前凤心会曾发生过一次叛乱,这些罪奴就是叛乱中的罪魁祸首……”

得知实情的见习女奴们恍然大悟,转而用轻蔑和鄙视的目光朝这些垂首的罪奴望去,更有甚者直接破骂出口。对这些日夜背诵《母畜守则》的女奴们来说,这些罪奴胆敢掀起叛乱、违逆主人,简直是不可理喻的。

张昀则是眼前一亮,一手搂着雪雪、一手摸了摸下巴,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他提前知道文茵调走了一批地牢里的罪奴,但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现在看到她们的模样,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不禁期待起来——因为每个罪奴的脖子,都套在绳圈之中。

绳圈的另一端,则一路延伸至她们的头顶。

开幕式开始了。

从第一排的罪奴开始,她们脖子上的绳索骤然收紧、每个人都眉头紧皱、牙关紧咬,面色扭曲。随着绳索不断升高、第一排的罪奴被吊了起来,粗糙的麻绳深深地嵌进她们的脖颈中,每个人的脸颊都漫上异样的血色。

双足离地的瞬间,有人眼角溢泪,有人嘴角淌涎,有人不由自主地挣扎扭动、但四肢的束缚让她们无力回天、像只离水的小鱼般在半空中摇晃、让麻绳在自己的脖子上越陷越深。

随着高度不断升高、被吊起的时间越来越长,被绳索紧勒的颈处由红转紫、浮上青筋,虽然有噤声的命令约束在前、但喉咙里还是本能地发出求救的声音,只不过这声音异常羸弱、听起来微乎其微,连呻吟都称不上。

时间推移,凭本能挣扎的人越来越多,罪奴们在空中无助地摆动着自己汗水淋漓的身体,娇躯扭动、双乳游颤、秀发散落,不断和身边同样被吊起的同伴撞在一起,像是被风卷起的一排铃铛互相碰撞,但铃声并不清脆、而是肉体的相碰与低沉的呜咽。

有人还在坚持、有人的头已经深深地垂下,瞳孔失去光彩,双腿在空中自然轻摇,淡黄色的尿液沿着腿部的曲线、从下体汩汩流下,落在舞台之上。

等第一排罪奴的脚丫差不多到第二排头顶的位置时,第二排也被吊起来了。戏码和先前的一样,挣扎的人不在少数、但被紧缚的双臂和两腿让任何求生的意志都化作徒劳。

等到第二排罪奴被慢慢凌空吊起、双足接近第三排的脑门时,轮到这最后一排的罪奴被吊了起来。

三排女奴,头挨着脚、脚挨着头,她们吊成一片、慢慢升起,被汗水与尿汁淋湿的身体在灯光照射下闪耀夺目、倒映着淫靡的弧光,成为这场仪式开幕前最唯美的幕布。

到了此时,第一排的罪奴中仍有四分之一的人还坚持着未死,有人的双瞳已经涣散、但仍用带着希冀与乞求的目光望向不远处的主人,渴望主人的怜悯,渴望一条生路。

但张昀只是将她们濒死的样子视为自己的佐料罢了。看着那些还在挣扎的女奴,张昀灵机一动,嘴角咧开残忍的弧度:

“等这道‘人幕’全部升起,要是还有没死的,我也不是不能放你一条生路。但是嘛…那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主人的话语宛如一道惊雷在依旧存活的罪奴心中炸响。

坚持到最后不死,这是她们现在唯一能抓住的稻草!

但是…你们要如何坚持呢?

张昀的嘴角愈发上扬,瞳中尽是兴奋之色。

人这种生物,为了求生,可是会不顾一切的。

就在他说完这句话,台上的罪奴中立刻就有人动了。

第一排中,一位体格稍显强壮的女奴忽然拼了命地抬起被捆住的双腿,然后不顾一切地将双脚踩在面前的一条绳子上。这条绳子正吊着在她正下方的另一个女奴,她这样的动作间接导致绳子绷得更紧、下方的那名女奴立刻就在更要命的窒息中眼冒金星,开始拼了命地摇晃,想要将头顶的人晃下去,但是她的动作太大、身边的两人也遭了池鱼之殃,被踢得向两边荡去,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一石激起千层浪。

吊在上面的人想要把脚底的人当作“垫脚石”,吊在下面的人想要把头顶的人甩掉,没有垫脚之处的女奴、只能将目标选在同一排身边的人身上,用自己的肩膀、腰胯不断地互相顶撞,有人不顾麻绳的收缩、拼尽全力地曲起双膝、朝身边的同伴踢去,只为了能把自己的脚放在对方的身上……

在成为罪奴之前,她们可能是会内的姐妹、同僚,在没入会之前,她们可能是同事、朋友,此时却在这场荒诞的游戏中为了生存、拿对方开刀。这道“女体幕布”顿时乱作一团,白花花的肉体不断地碰撞、纠缠、为了活下去,不顾一切地将身边的人拖下水。

舞台之上水深火热,舞台之下的观众们却发出了嘲笑,无论是张昀这个主人、还是其他的女奴,都并不在意这群罪奴的死活,只觉得她们挣扎的样子好笑。

“(心语)主人还真是…后面的机器都要拽不住绳子了。”文茵的声音在张昀耳边响起。

“(心语)原来是用的机器,我还以为后面拉绳子的是人呢。”张昀笑笑,不以为意:“之后还有什么,能把节目单透露一点点吗?”

“(心语)接下来是一场‘歌舞表演’,相信主人肯定能喜欢。”

334逐凤仪式4

“(心语)那我就好好地期待一下。”

“(心语)一定让主人满意。”

“人幕”逐渐升起,消失在舞台上空,只留下一地的水痕,在灯光中透明闪亮。一队五人的女奴队伍从舞台一侧来到台上,趴在地上舔舐起来。她们的打扮很奇特,蓝白相间的水手服、一圈圈的红绳以龟甲缚的形式将衣服压出褶子,露出的皮肤表面满是各种各样的用不同颜色记号笔画下的文字和涂鸦。

这一队女奴是“便器社”的成员,能来到逐凤仪式的舞台上负责清理工作、自然都是社内数一数二的精英,张昀饶有兴趣地朝她们望去,因为这只“便器小队”中的一人他感觉有些熟悉,好像是他以前的同学,但张昀有点记不清名字。

不过他也没有刨根问底的打算,毕竟这些低级的女奴在他眼中没什么差别。

台下观看的女奴们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即便亲眼目睹有人被吊死在自己面前,却一个个都跟没事儿人一样。偶尔有几个感到害怕的见习女奴,脸上的表情也是兴奋大于畏惧。

因为在这群凤奴的价值观中,死亡不是一件坏事,相反,如果能在主人的见证下死去、为取悦主人而牺牲,可是她们人生中的头等幸事,台下有不少的女奴还觉得、就这样把这些罪奴吊死还是太便宜她们了。

便器社的精英们很快用自己的舌头和身体将现场打扫得一干二净,接下来、轮到歌舞社的成员们登场了。

随着富有节奏的乐声在音响中响起,十来位歌舞社的凤奴踩着鼓点从舞台两侧入场,这些身段曼妙的舞奴们脸上蒙了半张轻纱、头戴金光四溢的箍环,双手双足上还有银丝和腕带,耳垂、乳头、肚脐还有阴穴的部位亦镶嵌着金色的圆环和珠子,这些淫秽的挂饰伴着舞步在她们的娇躯之上闪烁摇曳,这颇具异域风情的打扮令人目不暇接。

张昀低头望了浅浅一眼,后者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朝他得意地一笑。这次的舞蹈虽然没有她这位艺奴领舞,但台上这些舞蹈社的女奴无一不是她亲手调教出来的,她们能登上仪式的舞台,浅浅功不可没。

这次的舞蹈一看就经过了精心的设计,许多动作非常大胆和夸张,舞奴们配合着音乐、时而亲昵地贴在一起、互相把玩着同伴的私处,时而伸展着身体搔首弄姿、摆出色情的性爱动作,在看到一位女奴像是观音座莲般在台中央扭动腰肢时,张昀忽然想到很久以前在网上看过的八卦——亘大歌舞团,传言舞团中的舞女都是由当时亘大的高层精心挑选培养、用淫秽的演出展现其“实力”,和商业伙伴达成不可告人的交易。

现在看来,虽然纹心还没有达到亘大那样的量级,但这舞团的质量应该不遑多让,甚至犹有甚之,毕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包下如此大的场地并在近千号人面前进行“耻度”如此之大的演出的、放眼全世界估计也只有张昀的凤心会能做到。

他心中愈发得意起来。

“笑得这么开心,看来浅浅安排的表演很符合你口味?”雪雪在他耳边小声嘀咕道。

“确实挺有意思的。”张昀揉了揉她的头:“你不喜欢?”

“有点太花哨了,我喜欢朴素一点儿的…哎呦,我想上厕所…”

“肚子疼?”

“不是,小…小便。可能是出门之前水喝多了。”雪雪脸上一抹殷红乍现。

“那还不简单。”张昀笑笑,转头望向正有滋有味地看着演出的清清:“清清,过来。”

“哎~”清清听到张昀的喊话,清脆地应道,唰地一下便转身跳了过来:“啥事呀主人?”

“雪雪要上厕所。”

“嗯?哦,那就让她去呗?”清清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张昀被气笑:“难道要我把你的奴名收回来吗?”

“啊?哦哦哦对对对,我差点忘了,抱歉主人,嘿嘿…”清清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然后噗通一下跳到王座的另一边跪好,朝雪雪抛了个媚眼:“那就请女主人尽情享受厕奴的侍奉吧~”

雪雪欲言又止,脸颊愈红。她刚刚确实是打算去外面上的,但是张昀的话却把她架在了这儿。

难道真的要在这里…

她四下望了一圈。相较从前,现在的雪雪虽然不再像以前一样谈性色变、但在这么多人面前如厕还是有点…

但是,一想到刚刚他们之间的对话已经被周边不少人听进耳朵,雪雪便将自己的羞耻心强行按下——凤心会这个组织究竟是什么风格,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要是不拿出女主人该有的“气度”,恐怕未来还不知被多少女奴在背后说闲话。

但要她和绿级的女奴一样当场宽衣解带,还是有点难为她了。

雪雪望了张昀一眼,见他的注意力依旧停留在舞台上,心中略微放心。眼珠一转、决定采取一个折中的办法。

她从张昀的怀里一跃而下,保持着优雅的步伐来到清清身前,然后撩起裙角、用力一扬,便将后者笼罩在自己的裙下。

虽然有几分掩耳盗铃的意思…但遮住总比不遮强…

她在家里倒是没少用女奴来解决问题,没有因为紧张而尿不出来,清清更不必说、她这位厕奴的技术可比那些便器社的成员还要老练。

清清跪在雪雪的双腿之间、帮她脱下内裤,张开自己的嘴巴、对准粉嫩干净的小穴。随着尿口开合,透明的尿水冲进清清的嘴里,在她的口腔里呲出哗哗的唰响。清清憋足一口气、一滴不落地将女主人给予的圣水吞进自己的肚子,事毕还轻轻打了个水嗝。

雪雪的脸虽然很红,但神色却没什么变化,她努力地进行“表情管理”,保持平静,让这场当众如厕看起来就像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事实证明她的努力很成功:

“哇…原来女主人是这样用女奴尿尿的…”

“好羡慕,我也想服侍女主人…”

“你也就想想吧,咱们绿级哪有跟在主人身边的份儿,就连紫级那群姐姐都没机会呢!”

“清清姐的当众侍奉!好甜好甜好甜好甜…这对cp我磕了好久,终于有机会亲眼看到——我就知道这场仪式没白来!”

怎么还有磕他后宫的cp的?张昀虽然眼睛盯着舞台,但却一直注意着雪雪这边的动静,听到这话,差点没绷住。

“好啦我完事了,清清你快出来吧…呀!”

335逐凤仪式5

雪雪惊叫出声的原因是清清非但没有从裙子下面爬出,反而将脸贴得离她的私处更近了些,然后张开小嘴、啊呜一口将她肉嘟嘟的外阴全部含入口中,用舌头噗噜噗噜地舔弄起来。

清清的舌头动得飞快,简直像是装着电动马达,啪嗒啪嗒地在雪雪的小穴上舔舐,温热柔软的舌尖由下至上、舔过穴洞和尿口,再滑过阴蒂,由从上往下地舔回,就这样以极快的速度循环往复。

雪雪的身子猛地一颤,双腿一软,差点没跌倒在地上。

“清清…快停下…”

“呼噜呼噜…厕奴要帮主人清理干净嘛…噗噜…这是我该做哒…”

雪雪的双腿还在颤抖,她的腰都弯下来了,连声喊停、清清却舔的愈发欢快,像是舔上了瘾。

终于,雪雪的忍耐到了极限……不是到了高潮,而是猛地向后一跳,然后飞起一脚把清清从裙子底下踢了出去。

这一脚正中面门,跪坐的清清四仰八叉地向后跌去,她被踢懵了,黑着脸呆呆地眨了眨眼。

“叫你别舔了你还舔!你是狗吗!”

张昀实在绷不住了,笑出了声。

“???那也不至于这么用力地踢我吧!”清清从地上爬起,朝雪雪瞪了一眼:“不让舔就不舔嘛…凶什么凶。”

在两人拌嘴的同时,台上的表演已经接近尾声,收尾的动作是舞女们面朝外围坐成一圈,晶莹的潮水从她们张开的双腿间喷潮而出,宛如一座人体组成的喷泉,颇为壮观。这个设计让张昀觉得有趣,不知道她们是怎样这么同步的,难道说在入场前就已经“憋足”了准备?

他又随手点了一位看着顺眼的舞女,现在张昀的腿下有两个“脚垫”了,王座配上这两个脚垫,变得如躺椅一般舒适,他将腿全都搭在女奴光洁的后背上,惬意地晃着脚丫。

然后又是便器社的女奴上来打扫战场,这次换了一批人,动作和先前一样迅速。接着,文茵在女奴们的掌声中来到台上,轻声细语地主持起来。

开幕词和往年差不多,无非是歌颂主人的伟大,不过这次文茵加了一些新内容,谈及了一部分凤心会的往事、解释了一下此次仪式如此隆重的原因。

其实还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如果将那些漂亮的场面话刨去,无非是文茵想努力给主人带来一个惊喜,就像几年前她在学校里为他精心设计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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