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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侏儒敲门,罪影

小说:罪影 2025-09-17 12:03 5hhhhh 2890 ℃

警笛划破城东的午后宁静,陆峥驾驶的警车稳稳停在阳光花园小区门口,沈曦攥着案件简报,指尖不自觉地收紧 —— 简报上 “羽毛挠痒逼问密码” 的字眼,让她瞬间想起之前被囚禁的经历,眼底闪过一丝冷厉,却很快被专业的冷静覆盖。

两人走进案发的 302 室时,警戒线还未撤除,客厅沙发上残留着几根白色羽毛,茶几上散落着被翻乱的首饰盒,空气中仿佛还能嗅到受害者残留的恐惧气息。28 岁的林悦坐在阳台的藤椅上,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攥着毛毯,看到穿警服的两人,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未平复的颤抖:“警察同志,他们太可怕了…… 用羽毛挠我,我笑得没力气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翻我家的东西……”

沈曦在她身边坐下,递过一杯温水,语气尽量温和:“林小姐,别着急,慢慢说,你还记得那三个人的具体特征吗?比如‘小孩’的声音、两个男人的身高或穿着。” 她的指尖轻轻搭在笔记本上,目光专注地看着林悦,试图从她的回忆里捕捉关键线索。

林悦喝了口温水,情绪稍稍稳定:“‘小孩’的声音很尖,像变声期的孩子,穿黄色卡通外套,帽子压得很低,没看清脸。两个男人都很高,至少 1 米 85,穿黑色连帽衫,戴口罩,只露出眼睛…… 他们分工特别快,开门瞬间就把我按在沙发上,一个人按住我的胳膊和腿,另一个人从口袋里掏出羽毛,往我脚心和腰腹挠 —— 我从小就怕痒,一挠就控制不住笑,想挣扎却没力气,只能任由他们……”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哽咽,眼泪又掉了下来,“后来他们翻到我的银行卡,就逼我说出支付密码,说要是不说,就继续挠我,还说要把我绑走…… 我没办法,只能告诉他们了。”

陆峥则在房间里仔细勘察,指尖捏起沙发缝里的一根羽毛,对着光观察 —— 羽毛根部有细微的蓝色纤维,不像普通装饰羽毛,更像是某种专业道具。他又走到门口,弯腰检查门锁:“林小姐,你开门前,有没有听到他们说其他话?比如互相称呼,或者提到别的地方?”

“好像……” 林悦皱着眉回忆,“我被按在沙发上时,听到一个男人对‘小孩’说‘快点找,别耽误去下一家’,但没说下一家在哪里。还有,他们挠我的时候,那个按我腿的男人,手腕上好像有个银色手链,反光闪了我一下。”

陆峥和沈曦交换了一个眼神 ——“下一家” 说明这可能不是随机作案,而是有预谋的连环抢劫;银色手链和蓝色纤维羽毛,或许是锁定嫌疑人的关键线索。陆峥收起羽毛,放进证物袋:“林小姐,我们会尽快调查小区监控,还有周边的便利店或药店,看看能不能拍到那三个人的行踪。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跟别人透露过你独居的情况?”

林悦摇头:“我刚搬来半个月,只跟楼下邻居打过一次招呼,平时都在家画图,没得罪人……”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还没从惊吓中完全走出来。

林悦的指尖死死掐进毛毯边缘,指节泛白,沉默了足足半分钟,才像是用尽全身力气般,声音带着破碎的颤抖开口:“他们…… 他们拿到密码后没走,那个穿卡通外套的‘小孩’突然扯我的衣服,我想反抗,却被两个男人按得更紧……” 说到 “扒光” 两个字时,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毛毯上晕开小水渍,“他们把我扒得只剩内衣,然后…… 然后两个男人一起…… 一个插我的下面,一个插我的后面…… 我疼得喊不出来,他们还笑着说‘骚货,还敢反抗’……”

沈曦的手心瞬间攥出冷汗,下意识地想起自己曾被羞辱的经历,却立刻压下情绪,递过纸巾,语气尽量平稳却带着温度:“林小姐,没关系,不想说可以停,但如果记得细节,或许能帮我们更快抓到他们。” 她的目光落在林悦泛青的手腕上 —— 那是被用力按压留下的痕迹,无声诉说着当时的暴力。

林悦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最可怕的是那个‘小孩’,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刷子,跟我化妆刷很像,软毛的…… 他蹲在我脚边,用刷子挠我的脚心,还说‘姐姐怕痒就笑,笑出声我们就轻点’……” 话音刚落,她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恐惧的午后,“我本来就怕痒,刷子一挠,我就控制不住笑,可笑着笑着就哭了 —— 又痒又疼,还觉得特别屈辱,想躲却躲不开,只能任由他们折腾…… 他们折腾了快一个小时,临走前还威胁我,说要是敢报警,就把我的照片发到网上……”

“刷子是什么颜色?有没有特别的标记?” 陆峥的声音比平时更沉,眼底翻涌着怒意,却依旧保持专业的冷静,他拿出证物袋里的羽毛,“跟这个羽毛是一起的吗?或者你有没有看到他们把刷子放在哪里?”

林悦盯着羽毛看了几秒,用力点头:“对!就是这种羽毛!那个‘小孩’的口袋里露出来过几根!刷子是粉色的,刷柄上好像有个小草莓图案…… 他们走的时候,把刷子和羽毛都带走了,还把我的手机也拿走了,说怕我报警。” 她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那个按我腿的男人,他弯腰的时候,我看到他后腰有个纹身,像个骷髅头,还带着交叉的骨头!”

陆峥立刻掏出笔记本,飞快记下 “粉色草莓刷柄、骷髅纹身、蓝色纤维羽毛” 三个关键线索,抬头时眼神锐利:“林小姐,你再想想,他们说话有没有口音?比如方言或者外地腔调?‘小孩’的动作有没有不像真孩子的地方?比如力气、身高变化?”

“‘小孩’的力气特别大!” 林悦立刻接话,“他扯我衣服的时候,力气比普通小孩大很多,而且虽然身高矮,但肩膀有点宽,不像十几岁的孩子…… 两个男人说话带点北方口音,不是本地话。”

林悦的声音突然卡住,喉咙里发出类似哽咽的气音,她抬手捂住脸,指缝间渗出的眼泪很快打湿了掌心,过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继续,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刺,扎得人心里发紧:“他们…… 他们从卫生间拿了我的沐浴露,还找了盐罐,把盐水和沐浴露混在一起,蘸在刷子上……”

“盐水加沐浴露?” 沈曦的身体猛地一僵,指尖瞬间冰凉,她下意识地和陆峥交换了一个眼神,眼底同时闪过一丝凝重 —— 这个手段太过熟悉,和当初鹊桥会成员折磨人的方式如出一辙,都是用刺激性液体配合工具,既能通过痒意摧毁人的反抗力,又能巧妙销毁证据。

林悦没注意到两人的异样,继续颤抖着描述:“先是刷我的小穴…… 软毛蹭着的时候特别痒,可盐水一刺激,又疼得钻心…… 我笑得快断气,一边笑一边求饶,说‘别刷了,我什么都听你们的’,可他们根本不理,还说‘痒就对了,痒到你记不住今天,以后才不敢报警’……”

“后来…… 后来他们还把刷子捅进去刷……” 林悦的声音低到几乎湮灭在哭声里,“肛门也是…… 又痒又疼,我控制不住地发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 就高潮了,他们还笑我‘骚货,这样都能爽’…… 我觉得特别恶心,可身体根本不受控制……” 她的笑声与哭声混杂在一起,回荡在客厅里,满是绝望与屈辱,“他们折腾到最后,说‘这样洗过,警察就找不到我们的精液了’,然后才把我扔在沙发上,拿了我的银行卡和现金走了……”

沈曦强压着心底翻涌的怒意与对旧案的联想,轻声安抚:“林小姐,你已经很勇敢了。不过有个细节想确认 —— 他们除了说这些,有没有提到‘鹊桥会’,或者类似的组织名称?” 她刻意放缓语气,生怕刺激到受害者,却又迫切想验证自己的猜测。

林悦茫然地摇头:“没…… 没听过这个名字,他们只说‘别报警,不然有你好受的’……”

陆峥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眼底的怒意几乎要溢出来,却比沈曦更先稳住情绪,他接过话头追问:“他们用的是你家的哪款沐浴露?盐罐是放在厨房哪个位置?还有,他们离开时,有没有提到要去哪个方向,或者乘坐什么交通工具?” 问话间,他悄悄用眼神示意沈曦 —— 先收集完现场细节,再私下梳理鹊桥会的关联,避免在受害者面前流露过多情绪。

“是桃子味的沐浴露,放在卫生间的置物架上,盐罐在厨房的调料盒里……” 林悦努力回忆着,声音依旧带着颤抖,“他们走的时候,我听到门口有电动车启动的声音,好像是那种黑色的电摩,因为声音特别大,还溅起了地上的水 —— 那天下午刚下过小雨,门口有积水。”

陆峥立刻记下 “桃子味沐浴露、黑色电摩、雨后积水” 这些线索,又补充道:“我们会立刻安排技术人员对卫生间、厨房进行细致勘察,哪怕他们清理过,也可能留下纤维或指纹。另外,小区监控我们也会调取,重点排查下午 3 点到 5 点之间离开的黑色电摩。” 他看向林悦,语气郑重,“林小姐,后续可能还需要你配合做笔录和身体检查,辛苦你了。”

林悦点了点头,双手依旧紧紧攥着毛毯,眼神里满是疲惫与恐惧,却多了一丝对正义的期待:“我会配合的,希望你们能尽快抓到他们,别让他们再害别人了。”

等安抚好林悦,两人走到楼道口,沈曦才压低声音,语气带着肯定:“绝对是鹊桥会的余党!盐水加沐浴露的手段,和金姐他们当初的路数一模一样,都是既要折磨人,又要毁证据,反侦察意识根本不是普通劫匪能有的。”

回到警局,技术科很快将阳光花园小区及周边的监控录像整理完毕,投屏在会议室的大屏幕上。陆峥按下播放键,画面里一辆银灰色无牌照面包车缓缓驶入小区门口的监控范围,停在树荫下 —— 正是案发前 1 小时出现的那辆车。

“注意看驾驶座和副驾。” 陆峥指着屏幕,画面里两名高个子男子坐在前排,都戴着黑色口罩和鸭舌帽,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眼睛,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片刻后,副驾车门打开,矮个子穿着黄色卡通外套、戴着连衣帽下车,双手插在口袋里,步伐刻意放慢,模仿小孩蹦跳的姿态走向单元楼,可镜头拉近时能清晰看到,他的手背关节突出,手指粗壮,明显是成人的手型,与 “小孩” 的外表格格不入。

沈曦皱着眉,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动:“故意伪装成小孩敲门,降低受害者警惕,还特意选在周末下午 —— 这个时间段独居女性在家概率高,小区人流量却少,说明他们踩点很细致,对林悦的作息可能都摸透了。” 她顿了顿,看向陆峥,“而且无牌照面包车太刻意了,要么是套牌,要么是赃车,得立刻联系车管所,排查近一个月内丢失的同型号面包车。”

陆峥点头,调出小区出口的监控:“案发后 10 分钟,他们上车逃离,车头朝向城东高速口方向。” 画面里,面包车启动时溅起的积水清晰可见,车尾没有任何标识,只有右侧车门下方有一道明显的划痕 —— 这成了关键的识别特征。“让周边派出所协助,调取城东所有主干道、高速口的监控,重点找有这道划痕的银灰色面包车,尤其是下午 5 点到 6 点之间的通行记录。”

正说着,技术科的同事推门进来,递过一份报告:“陆队,林悦家卫生间置物架上的指纹,比对结果出来了 —— 和三年前‘11・28 入室抢劫案’现场提取的指纹完全吻合,那起案子的受害者也是独居女性,当时嫌疑人同样用了刺激性液体销毁证据,只是没这么残忍。”

“三年前的案子……” 沈曦翻出旧案卷宗,指尖落在嫌疑人画像上,“当时目击者说,有个矮个子嫌疑人,身高 1 米 2 左右,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同一个人伪装的!” 她抬头看向陆峥,眼神锐利,“鹊桥会的余党,很可能不止这三个,他们说不定是一个固定团伙,专门针对独居女性作案,用相同的手段、相同的伪装,躲避警方追查。”

陆峥揉了揉眉心,却没放松警惕:“不能掉以轻心。金姐落网后,鹊桥会的资金链断了,他们现在抢劫,要么是为了筹钱跑路,要么是想搞更大的动作。” 他拿起对讲机,“通知各小组,加强城东独居女性小区的巡逻,尤其是阳光花园周边,同时联系社区,提醒独居居民注意安全,遇到陌生人敲门一定要核实身份。”

就在这时,监控追踪小组传来消息:“陆队,在城东高速口的监控里发现目标车辆!下午 5 点 20 分,这辆面包车驶上高速,副驾的人还扔了一个粉色物品到路边,看起来像是…… 刷子!”

沈曦和陆峥对视一眼,立刻起身:“走!去高速口附近搜查,找到那把刷子,说不定能提取到更多 DNA 证据!另外,联系高速交警,协助拦截这辆面包车!”

警车沿着城东高速口辅路疾驰,沈曦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树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记事本上 “粉色草莓刷柄” 的字样 —— 那把被嫌疑人丢弃的刷子,很可能是突破案件的关键。抵达监控显示的抛物地点时,技术科的同事已拉起警戒线,几人手持金属探测器,在路边的草丛里仔细排查。

“陆队,这边!” 一名警员突然呼喊,只见他从灌木丛中捡起一个粉色物品,外层裹着泥土,却能清晰看到刷柄上的草莓图案。沈曦立刻上前,小心地用证物袋将刷子装好,眼底闪过一丝振奋:“就是这把!立刻送回技术科,重点提取刷柄上的指纹和刷毛里的残留物,说不定能找到嫌疑人的 DNA。”

与此同时,另一组警员根据便利店老板的描述,调取了店内近一周的监控。画面里,“矮个子嫌疑人” 穿着黄色卡通外套,戴着连衣帽,走到货架前拿起几包儿童薯片,结账时伸出的手粗壮有力,指节处还有一道浅疤 —— 这个特征被陆峥牢牢记住,他放大画面,盯着嫌疑人离开的方向:“他每次买完东西都往西边走,那边是老旧居民区,很可能藏在那片区域。”

回到警局,技术科很快传来初步检测结果:“刷柄上提取到两枚清晰指纹,一枚与林悦家卫生间的指纹吻合,另一枚是新的;刷毛里除了盐水、沐浴露残留,还有微量的纤维,与黄色卡通外套的材质一致。” 沈曦拿着检测报告,与陆峥凑在地图前分析:“结合侏儒身份、指节疤痕、黄色外套,基本能确定矮个子是鹊桥会的核心成员之一,代号可能是‘小鬼’—— 之前金姐的审讯记录里提过,有个擅长伪装的手下,专门负责踩点和诱开门。”

“他们选择‘挠痒’控制受害者,不仅是因为怕痒能快速让人失去反抗力,还因为这种方式不会留下明显外伤,短期内很难被察觉异常。” 陆峥指着地图上的案发点和老旧居民区,“而且他们每次作案后都立刻换车或弃车,这次扔刷子也是为了销毁证据,反侦察意识极强,说明背后有人在指挥,很可能是鹊桥会没落网的高层。”

城郊的废品收购站常年弥漫着铁锈与灰尘的味道,午后的阳光被高大的废品堆遮挡,投下斑驳的阴影。沈曦带着四名警员蹲在收购站斜对面的废弃仓库里,望远镜牢牢锁定着收购站门口的银灰色面包车 —— 正是监控里那辆有划痕的无牌照车辆,此刻正停在路边,车窗半降,能隐约看到副驾上有人影晃动。

“注意,目标车辆里有两人,穿黑色连帽衫,符合张强和李伟的特征。” 沈曦压低声音,通过对讲机与埋伏在其他位置的警员沟通,“等王磊出现,确认三人聚齐后再行动,别打草惊蛇。” 她的手指扣在腰间的手铐上,眼神锐利地扫视着收购站入口,之前从监控里记住的 “黄色卡通外套”“指节疤痕”,此刻都成了识别王磊的关键标记。

大约半小时后,一个矮个子身影从收购站里走出,穿着标志性的黄色卡通外套,双手插在口袋里,步伐刻意放慢 —— 正是王磊。他走到面包车旁,弯腰与驾驶座的人说了几句,刚要拉开车门,沈曦立刻下达指令:“行动!”

四名警员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去,不等车内两人反应,已分别控制住驾驶座和副驾的车门,“不许动!警察!” 张强刚想伸手去摸座位下的管制刀具,就被警员死死按住手腕,手铐 “咔嗒” 一声锁上;李伟试图从另一侧车门逃跑,却被埋伏在后方的警员扑倒在地,挣扎间帽子掉落,露出后脑勺的疤痕,与旧案卷宗里的记录完全吻合。

王磊见状想往收购站里躲,沈曦早已绕到他身后,伸脚轻轻绊了一下,同时伸手扣住他的肩膀,将人按在墙上:“王磊,35 岁,身高 1.22 米,有三次盗窃前科,还想跑吗?” 王磊抬头时,连衣帽滑落,露出成人的面容,眼神里满是慌乱,却还想狡辩:“你们抓错人了!我只是来卖废品的!”

“卖废品需要穿儿童外套、戴假发套吗?” 沈曦拿出从监控里截取的照片,递到他面前,“阳光花园小区 302 室的林悦,你还有印象吧?用刷子挠她脚心、逼问密码的时候,怎么没说自己抓错人了?” 证据摆在面前,王磊的脸色瞬间惨白,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随后,沈曦带队前往三人租住的地下室。推开房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房间里杂乱地堆放着衣物和生活用品,在床底的箱子里,搜出了林悦的笔记本电脑 —— 屏幕上还残留着她设计的图纸,金项链则被藏在枕头套里,链坠上刻着的 “悦” 字清晰可见。更关键的是,衣柜里整齐叠放着多双儿童卡通鞋,尺码从 30 码到 33 码不等,还有三顶棕色假发套,发尾卷曲,正是伪装儿童时用的道具。

“这些都是你们伪装作案的工具吧?” 警员将物证一一拍照记录,沈曦看着王磊,语气冰冷,“鹊桥会的金姐已经落网了,你们以为躲到城郊就能逃过追查?老实交代,你们背后还有没有其他同伙?”

王磊垂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是…… 我们都是鹊桥会的人,金姐落网后,我们想筹钱跑路,才盯上独居女性……”

城南废弃工厂早已断水断电,生锈的铁门紧闭,围墙爬满藤蔓,远远望去像座荒废的孤岛。陆峥带着特警小队提前抵达,无人机升空后传回的画面显示,工厂内部仅有西侧仓库亮着微弱的灯光,门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 车牌被遮挡,与王磊描述的 “老鬼常用车辆” 特征吻合。

“沈曦,你带一组人从东侧翻墙进入,绕到仓库后方,防止‘老鬼’从后门逃跑。” 陆峥通过对讲机部署,自己则握着防弹盾,带领另一组人靠近正门,“注意仓库周围的废弃设备,可能有埋伏。” 工厂里弥漫着机油与灰尘混合的刺鼻气味,脚下的碎石子发出 “咯吱” 声响,每一步都透着紧张,所有人的枪口都对准仓库方向,呼吸放得极轻。

沈曦带领队员翻过围墙,落在杂草丛生的地面上。她抬手示意队员暂停,侧耳倾听仓库内的动静 —— 隐约传来键盘敲击声,还有人在低声打电话,语气急躁:“钱怎么还没到账?王磊他们那边要是出问题,我们都得完蛋!” 正是 “老鬼” 的声音,与王磊提供的录音片段完全一致。

“行动!” 陆峥率先踹开铁门,“砰” 的一声巨响后,仓库内的灯光突然熄灭。“别慌!用夜视仪!” 陆峥的声音刚落,黑暗中传来桌椅倒地的声响,“老鬼” 试图从后门逃跑,却迎面撞上沈曦带领的队员。“不许动!” 沈曦的手电筒光束直射 “老鬼” 的脸,他戴着金丝眼镜,穿着西装,与 “鹊桥会高层” 的身份截然不同,此刻却满脸慌乱,伸手去摸腰间的匕首。

沈曦眼疾手快,一脚踹在他的手腕上,匕首 “当啷” 落地。队员立刻上前将 “老鬼” 按在地上,手铐锁上的瞬间,他还在挣扎:“你们没有证据!别想定我的罪!” 陆峥走进仓库,打开应急灯,照亮了满桌的银行卡和笔记本电脑 —— 屏幕上显示着跨境转账记录,还有鹊桥会残余成员的联系方式,正是王磊所说的 “资金统筹证据”。

“证据就在这里,你还想狡辩?” 沈曦拿起桌上的银行卡,递给技术队员,“立刻核查这些账户的流水,关联境外犯罪集团的资金链。” 她转头看向 “老鬼”,语气冰冷,“金姐、王磊都已经招了,你负责转移的赃款,还有策划的多起抢劫案,每一笔都有记录,你逃不掉的。”

“老鬼” 垂着头,肩膀垮了下来,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我只是想赚点钱…… 鹊桥会倒了,我也是被逼的……” 他的辩解苍白无力,被队员押着往外走时,眼神里满是绝望。

警局会议室的灯光亮了整夜,投影幕布上显示着 “鹊桥会与境外集团聚会” 的核心信息 —— 时间定在下周周五晚,地点在城郊 “暗夜会所”,这是一家以高端 KTV 为掩护的地下场所,安保严密,只对 “内部成员” 开放。局长的手指点在幕布上的会所平面图,语气凝重:“根据‘老鬼’的供述和电脑里的加密文件,这次聚会不仅要交接赃款,还会敲定新一轮跨境犯罪计划,必须派卧底潜入,获取现场证据,配合外围警力一网打尽。”

话音刚落,沈曦立刻起身:“局长,我申请执行卧底任务。” 她的声音坚定,眼神里没有丝毫犹豫 —— 之前与鹊桥会的多次交锋,让她对这个组织的运作模式了如指掌,而且她的格斗技巧和应变能力,足以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陆峥猛地转头看向她,眉头紧紧皱起,下意识地想反对:“曦曦,太危险了!暗夜会所的安保都是亡命之徒,而且境外集团的人手段狠辣,万一……”

“没有万一。” 沈曦打断他的话,目光却软了些,“陆峥,我们是搭档,这个任务我最合适。你在外面统筹指挥,我们内外配合,才能确保行动成功。” 她知道他的担忧,却也清楚这是侦破案件的关键一步,容不得退缩。

局长看着两人,最终点头同意:“沈曦,我批准你的申请。但必须做好万全准备 —— 技术科会给你配备微型定位器和录音设备,伪装成普通饰品;陆峥,你负责外围部署,安排警力在会所周边隐蔽待命,一旦收到信号,立刻行动。”

散会后,两人留在会议室整理资料。陆峥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境外集团核心成员的画像 —— 为首的是个名叫 “坤爷” 的男人,左眼有一道刀疤,行事狠戾,曾多次参与跨境贩毒。“这个坤爷是关键人物,据说他对‘新人’的警惕性极高,你潜入时一定要小心,别暴露身份。”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照片边缘,语气里满是担忧,“我已经让技术科把你的身份信息伪装成‘刚加入鹊桥会的外围成员’,名字改成‘林溪’,背景是‘因欠债被老鬼介绍加入,擅长财务对接’—— 这个身份既合理,又能接触到赃款交接环节。”

沈曦接过资料,仔细翻看,指尖停在 “暗夜会所入场要求” 上:“必须持有‘老鬼’的专属令牌才能进入?可老鬼已经被抓了,令牌……”

“令牌在技术科,他们会仿制一个一模一样的,保证能通过门口的验证。” 陆峥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银色项链,吊坠是个小巧的月亮造型,“这里面藏着微型定位器和录音设备,续航时间长达 24 小时,你随时把现场情况录下来,有危险就按吊坠侧面的紧急按钮,我会立刻带人支援。” 他帮她戴上项链,手指在她的颈间轻轻顿了顿,声音低沉:“曦曦,答应我,一定要平安回来。”

沈曦抬头看着他,伸手握住他的手,掌心传来温热的力量:“我会的。等任务结束,我们还去海边看日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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