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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双陷,罪影,1

小说:罪影 2025-09-17 12:03 5hhhhh 6500 ℃

休整结束重回刑侦队,沈曦和陆峥第一时间将目光锁定在江氏集团的余孽上。通过调取江氏总部近三个月的监控录像,他们发现一个关键线索 —— 江天被捕前,曾与鹊桥会核心成员 “金姐”、市商会会长王海涛在顶楼会议室密会过三次,每次都避开所有公共监控,显然在密谋着什么。

“这两个人绝对脱不了干系。” 沈曦指着监控画面里一闪而过的黑色轿车,眼神锐利,“江天倒台后,金姐接手了鹊桥会的残余势力,王海涛又一直和江氏有资金往来,他们现在凑在一起,肯定在掩盖更重要的秘密。”

陆峥点头,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很快有了计划:“江氏总部安保严密,正面调查容易打草惊蛇。明天我伪装成快递员,以送加急件为由混进去;你穿清洁工的制服,负责排查顶楼会议室的痕迹,我们里应外合。”

第二天清晨,沈曦套上洗得发白的清洁工制服,戴着口罩和鸭舌帽,推着清洁车混进江氏总部。她故意放慢清洁速度,目光却时刻留意着电梯口的动静,直到看到陆峥穿着蓝色快递服,提着印有 “加急件” 的包裹走进电梯,才悄悄跟上。

顶楼的走廊空无一人,沈曦趁监控盲区快速溜到会议室门口,用随身携带的工具轻轻撬开一条缝 —— 里面果然传来金姐和王海涛的声音,隐约提到 “资金转移”“海外账户”“封口费” 等字眼。她刚想拿出录音笔,就听到会议室门把手动了,连忙推着清洁车躲进楼梯间,看着金姐和王海涛脸色凝重地离开。

楼下,陆峥早已发动车子等候,沈曦藏好了录音笔之后和陆峥会和。两人一路远远跟着金姐的黑色轿车,从市中心开到城郊,道路渐渐变得偏僻,两侧的树林越来越密,连路灯都稀稀拉拉。“不对劲,这条路根本不是去市区的方向。” 陆峥握紧方向盘,眼神警惕,“小心点,可能有埋伏。”

话音刚落,前方突然冲出两辆黑色 SUV,一前一后将他们的车逼停在路边。车门打开,5 名穿黑色西装的男子下车,手里握着钢管,面色冷硬地走向他们,为首的人冷笑一声:“沈警官、陆警官,金姐请你们去喝杯茶。”

“想抓我们,没那么容易!” 陆峥率先推开车门,一记侧踢踢飞对方手里的钢管,沈曦也迅速下车,与他背靠背站好,摆出格斗姿势。两人配合多年,默契十足 —— 陆峥负责正面格挡,沈曦则瞄准空隙攻击对方下盘,短短几分钟就打倒了两个男子。

但对方人多势众,钢管挥舞得又快又狠,沈曦躲闪时被身后的人偷袭,后腰挨了一棍,疼得她闷哼一声。陆峥见状,立刻转身护住她,却没注意到侧面袭来的钢管,重重砸在他的后脑勺。

“陆峥!” 沈曦惊呼着想去扶他,可后脑勺也被人用钢管抵住,眼前一黑。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只看到陆峥倒在地上,伸手想抓住她的衣角,而那些黑衣男子正狞笑着将他们拖向 SUV,车窗外的树林在暮色中摇晃,像一张张开的黑暗巨网。

意识回笼时,沈曦先感受到的是手腕上粗糙的麻绳勒痕 —— 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蔓延,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奢华却压抑的水晶吊灯,而自己正赤裸着被绑在金属刑架上,双腿被岔开固定,私密地带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对面传来沉重的呼吸声,沈曦转头望去,心脏瞬间揪紧 —— 陆峥和她一样,浑身赤裸地被绑在另一架刑架上,脸色因愤怒而涨红,眼神锐利地盯着门口,手腕已经被麻绳磨出了红痕。“曦曦,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竭力克制的冷静,生怕刺激到暗处的人。

沈曦摇摇头,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脸颊,可更让她警惕的是房间里的动静 —— 很快,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几个赤裸的漂亮女人先走进来,分列在刑架两侧,眼神冰冷地盯着他们。随后,一个穿着红色丝绒吊带裙、妆容妖娆的女人走了进来,正是他们追查的金姐。

金姐走到沈曦面前,伸出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锁骨,语气带着虚假的温柔:“沈警官,别害怕。你的衣服是我让这些姑娘脱的,可舍不得你这样的美人,被那些糙汉子碰一下。” 她的指尖带着凉意,却让沈曦浑身紧绷,下意识地想躲开。

“金姐,少装模作样!” 陆峥怒喝一声,挣扎着想要挣脱麻绳,“你把我们抓来,到底想干什么?” 麻绳摩擦着皮肤,留下更深的红痕,可他丝毫不在意,目光死死盯着金姐,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金姐转头看向陆峥,嗤笑一声:“陆警官还是这么急躁。我找你们来,其实很简单 ——” 她抬手示意身后的手下,一个女人立刻捧着平板电脑走上前,金姐点开屏幕,递到两人面前,“沈警官在江氏顶楼的楼梯间,偷偷拿录音笔录音的样子,我们的监控可是拍得一清二楚呢。”

屏幕上的画面清晰无比:沈曦躲在楼梯间角落,指尖捏着小巧的录音笔,会议室门内传来的对话声隐约能从监控收音里听到。沈曦的瞳孔骤然收缩 —— 她当时特意选了监控盲区边缘,却没料到江氏的隐蔽监控覆盖得这么全。但她很快稳住心神,录音笔早就被她藏在了江氏总部卫生间的通风管道里,身上根本没有,金姐就算搜也搜不到。

“看来沈警官自己也看到了。” 金姐收回平板电脑,眼神变得锐利,“别跟我装糊涂,把录音笔交出来。只要你说清楚藏在哪儿,再保证以后不再碰鹊桥会的事,我就放你们俩平安离开。不然 ——” 她抬手点了点沈曦的脚心,“我这些手下,可有不少办法让你开口。”

“我没带在身上。” 沈曦迎上金姐的目光,语气冷静得不像阶下囚,“录音笔早就被我藏在安全的地方,就算你们搜遍我全身,也找不到。” 她故意顿了顿,观察着金姐的反应,“你们抓我来,无非是怕录音里的内容泄露。可如果我今天出事,我的同事会立刻拿到录音笔,到时候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陆峥立刻心领神会,配合着冷声道:“金姐,你最好想清楚。我们俩的命要是没了,你和王海涛的那点勾当,明天就会传遍整个市警局。你觉得你能躲得过全国通缉?” 他一边说话,一边悄悄用手腕摩擦刑架上的金属卡扣 —— 刚才他已经发现,卡扣的螺丝有些松动,只要再磨一会儿,或许就能挣脱。

金姐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显然被两人的话戳中了要害。她盯着沈曦看了几秒,突然笑了:“沈警官倒是会吓唬人。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等你开口。” 她抬手示意旁边的女人,“先好好‘招待’沈警官,让她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

一个女人立刻拿起一根羽毛,轻轻划过沈曦的脚心。“啊!” 沈曦浑身一颤,脚心的痒意瞬间窜遍全身,可她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更多声音 —— 她知道,只要撑到陆峥挣脱卡扣,他们就有机会反击。

金姐看着沈曦紧咬下唇、强撑着不示弱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还挺能忍?那就让我的姐妹们,好好陪你玩玩。”

话音刚落,五六个赤裸的女人立刻围到沈曦的刑架旁。其中一个拿起羽毛,从她的脚心缓缓向上划,另一个则俯身,用舌尖轻轻舔过她的腋下 —— 那又痒又羞耻的触感瞬间击溃了沈曦的防线,她忍不住浑身颤抖,细碎的笑声夹杂着痛苦的闷哼从喉间溢出:“别…… 别碰那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放开我!”

“沈警官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现在跟只小猫一样叫?” 一个女人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戳着沈曦的腰腹,语气里满是羞辱,“你说要是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发给警局的同事,他们会怎么看你?”

另一个女人则走到陆峥身边,用力按住他的头,强迫他看向沈曦:“陆警官,好好看看你的女人,多狼狈啊。只要你们乖乖交出录音笔,就能少受点罪,何必呢?”

陆峥的脖子被按得生疼,可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些羞辱沈曦的女人,眼底像是要喷出火来。他拼命挣扎,手腕上的麻绳勒得更深,皮肤已经渗出血丝,却依旧挣脱不开:“你们这群疯子!放开她!有什么冲我来!” 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破音,每一个字都带着滔天的怒火,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曦在痛苦中颤抖。

沈曦眼角泛着泪光,却不是因为痒,而是因为陆峥痛苦的模样。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痒意,对着陆峥摇头,用口型无声地说:“别冲动…… 等机会……” 她知道,现在反抗只会让两人更危险,只有先稳住,才能找到反击的时机。

可那些女人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个女人甚至俯身,用舌尖轻轻舔过她的脚背,惹得她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舔!痒死了!” 沈曦的笑声越来越无力,身体已经开始发软,可她的眼神却依旧坚定,没有丝毫要屈服的意思。

金姐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端着红酒杯,悠哉地看着这一切,像是在欣赏一场好戏:“沈警官,还撑得住吗?我劝你早点交代,不然我的姐妹们,还有更多‘好办法’等着你呢。”

金姐放下红酒杯,眼神扫过陆峥,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光折腾沈警官没意思,陆警官也该‘参与’进来才好。”

话音刚落,两个赤裸的女人立刻走到陆峥身边,不顾他的挣扎,伸手握住了他的下体。粗糙的指尖带着刻意的力道反复摩擦,陆峥浑身一僵,羞耻与愤怒瞬间冲红了眼眶,他拼命扭动身体,怒骂道:“滚开!你们这群混蛋!敢碰我一下,我定要你们付出代价!”

可反抗在束缚面前毫无意义,随着指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生理本能终究压过了理智,陆峥的下体渐渐硬了起来。一个女人夸张地惊呼:“哟,陆警官这尺寸,还真不小呢。” 语气里的轻佻与羞辱,像针一样扎在陆峥心上,他死死咬着牙,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撕碎眼前这群人。

金姐见状,满意地挥了挥手:“把沈警官的刑架调一下。” 几个女人立刻上前,转动刑架的机关,将沈曦的双腿强行并拢,脚踝被重新固定,双脚紧紧贴在一起,形成一个羞耻的弧度 —— 恰好能包裹住某物的 “洞”。随后,她们又推着陆峥的刑架向沈曦靠近,直到他的下体恰好抵在沈曦的双足之间,滚烫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让两人同时浑身一颤。

“你们这群畜生!敢这样对我们,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沈曦的声音因羞愤而颤抖,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 她和陆峥之间的亲密,是历经磨难后的珍视与爱意,如今却被如此残忍地扭曲成羞辱的工具,这比任何酷刑都让她痛苦。

陆峥更是目眦欲裂,挣扎得比之前更剧烈,手腕上的伤口被麻绳磨得鲜血直流:“金姐!有本事冲我来!别对曦曦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要是敢伤她一根头发,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拉你陪葬!”

“拼了命?” 金姐嗤笑一声,走到沈曦面前,用指甲轻轻划过她的脸颊,“现在的你们,连自己都保不住,还敢说这种大话?沈警官,识相点就自己动脚,不然 ——” 她抬手示意,“我的姐妹们,可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

沈曦紧咬下唇,眼神里满是倔强,死死盯着金姐,不肯有丝毫妥协。可下一秒,四五个女人立刻围了上来,有人伸手挠向她的腋下,有人俯身舔舐她的脖颈,温热的舌尖划过皮肤时,痒意瞬间炸开;更有人将手探向她的下体,指尖蹭过阴蒂,羞耻的快感与痒意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发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碰那里!痒!太痒了!” 沈曦再也忍不住,浪叫与笑声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身体像触电般剧烈挣扎。腋下的痒意还没消散,腰腹又传来舌尖的轻舔,肚脐被指尖反复戳弄,连手心都被人攥着挠动,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精准攻击,她根本无法抵抗这铺天盖地的折磨。

双脚在挣扎中不自觉地动了起来 —— 时而并拢挤压,时而微微滑动,恰好将陆峥的下体包裹在其中。陆峥浑身一震,生理性的快感与心理上的屈辱瞬间撕裂了他,他看着沈曦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听着她撕心裂肺的笑声与夹杂的闷哼,心脏像被生生剜开一样疼,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连替她分担一丝痛苦都做不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停下!快停下!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曦的笑声渐渐变得嘶哑,眼泪混着汗水滑落,双脚的动作越来越快,却全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她能清晰感受到陆峥下体的滚烫与悸动,这份亲密在此刻却成了最残忍的羞辱,让她恨不得立刻晕过去。

金姐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端起红酒杯抿了一口:“这样多好,早点‘配合’,不就不用遭罪了?沈警官,现在想通了吗?把录音笔的位置说出来,我就让她们停下。”

沈曦的意识在痒意与羞辱中渐渐模糊,可听到 “录音笔” 三个字,她还是拼尽全力摇了摇头,断断续续地骂道:“想…… 想让我说…… 做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就算是死…… 也绝不会…… 让你们得逞!”

双脚不受控的滑动越来越快,沈曦的笑声早已嘶哑,混着压抑的浪叫在房间里回荡,每一次足尖与陆峥下体的触碰,都像是在她心上划一刀 —— 这份被迫的亲密,比任何酷刑都让她煎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 停…… 我真的…… 快撑不住了!” 她的眼泪模糊了视线,身体因极致的痒意与羞耻感剧烈颤抖,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陆峥的忍耐也早已到达极限,生理性的快感与心理上的屈辱疯狂撕扯着他,他看着沈曦痛苦的模样,听着她夹杂着哭腔的笑声,胸腔里的怒火与心疼几乎要将他吞噬。“曦曦…… 对不起……” 他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话音刚落,一股温热的液体便猛地射在沈曦的双脚之间,顺着细腻的皮肤缓缓滑落,留下黏腻的痕迹。

释放的瞬间,陆峥的身体瞬间脱力,头无力地垂在胸前,屈辱的泪水终于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 他不仅没能保护好沈曦,还在敌人的逼迫下,与她经历了这样不堪的一幕。

金姐见状,放下红酒杯,拍了拍手:“总算有个结果了。” 她示意手下将两人的刑架拉开,原本紧贴的身体被强行分开,沈曦看着自己脚上的痕迹,羞耻与愤怒让她浑身发抖,却依旧死死咬着牙,不肯让金姐看到自己的脆弱。

两个女人上前,用毛巾粗鲁地擦拭着沈曦脚上的痕迹,动作间满是轻蔑。金姐走到沈曦面前,蹲下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沈警官,现在总该想通了吧?继续硬撑,除了让自己和陆警官更难堪,没有任何好处。把录音笔的位置说出来,我立刻放你们走,怎么样?”

“做梦!” 沈曦猛地偏头甩开金姐的手,眼神里满是冰冷的恨意,“就算你们再折磨我一百次、一千次,我也绝不会说出录音笔的位置!你们这些败类,迟早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她的声音虽然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像一把锋利的刀,直刺金姐的眼底。

陆峥也缓缓抬起头,用袖子擦去眼角的泪水,眼神重新变得锐利如鹰:“金姐,你别白费力气了。我们俩就算是死在这里,也绝不会向你妥协。你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让我们屈服?你太小看我们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悄悄用手腕继续摩擦刑架上的卡扣 —— 刚才挣扎时,他已经感觉到卡扣松动了不少,只要再找到机会,他一定能挣脱束缚,带着沈曦逃出去。

金姐见两人依旧不肯妥协,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却没再逼迫沈曦,反而冲着手下的女人抬了抬下巴:“既然沈警官油盐不进,那就好好‘伺候’陆警官。让沈警官看看,她护着的男人,在我们手里有多‘乖’。”

话音刚落,三个赤裸的女人立刻围到陆峥的刑架旁。其中一个拿起羽毛,轻轻划过他的下腹,另一个则直接用羽毛尖蹭向他的下体 —— 细腻的羽毛拂过敏感处,陆峥浑身猛地一颤,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他死死咬着牙,试图压制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还是忍不住绷紧了肌肉:“滚开!别碰我!”

“陆警官这么凶干什么?我们只是想让你舒服点啊。” 一个女人一边说,一边用羽毛在他的龟头顶端轻轻打转,语气里满是露骨的骚话,“你看你都有反应了,还装什么清高?比起沈警官,我们可比她会伺候人多了。”

另一个女人则转头看向沈曦,故意提高声音:“沈警官,你可得好好看着,我们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怎么把陆警官伺候得服服帖帖。说不定等会儿,他自己就主动求我们了呢?”

“你们这群疯子!闭嘴!” 沈曦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里满是滔天的怒火。她拼命挣扎,刑架被晃得发出 “吱呀” 的声响,手腕上的伤口再次裂开,渗出血来,却依旧挣脱不开束缚,“陆峥!别理她们!她们就是故意刺激我们!”

陆峥的脸涨得通红,一半是愤怒,一半是羞耻。羽毛的挑逗越来越放肆,他能清晰感受到下体的悸动,却只能死死忍着,不让自己有更多反应。他看向沈曦,眼神里满是心疼与愧疚,用口型无声地说:“别担心…… 我没事……” 同时,他的手腕依旧在悄悄摩擦刑架的卡扣 —— 刚才的挣扎让卡扣又松动了一些,他能感觉到,距离挣脱束缚已经不远了。

“哟,陆警官还挺能忍?” 一个女人见他不肯屈服,故意用羽毛尖轻轻戳了戳他的龟头,“要是我们用嘴呢?你会不会更舒服?” 她说着,还故意俯身,对着陆峥的下体吹了口气,惹得他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沈曦看着这一幕,气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她深吸一口气,对着金姐怒吼:“金姐!你有本事冲我来!别拿陆峥当幌子!你这样算什么本事?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羞辱人,你根本就是个懦夫!”

那女人见陆峥还在硬撑,眼神里闪过一丝恶意,故意将羽毛尖捻得更细,缓缓凑近他的龟头 —— 精准地对准了马眼那处最敏感的缝隙,轻轻一戳。

“啊!” 陆峥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猛地绷紧,原本死死咬着的唇瓣瞬间松开,一声压抑不住的浪叫从喉间炸开。马眼是男人最脆弱的敏感点,羽毛尖的触感又细又痒,带着钻心的酥麻,根本不是意志力能扛住的。他的腰腹不自觉地颤抖,下体不受控地微微挺起,生理性的反应彻底压过了理智。

“哟,陆警官不是很能忍吗?怎么这下叫得这么好听?” 女人一边笑着,一边用羽毛尖在马眼周围轻轻打转,偶尔还轻轻往里探一下,每一下都精准戳中陆峥的极限,“看来再硬的骨头,也有软下来的时候啊。”

另一个女人则配合着,用羽毛轻轻扫过他的阴囊,双重刺激下,陆峥的浪叫越来越频繁,声音里满是难耐的沙哑:“别…… 别碰那里!啊…… 受不了了!” 他的头用力向后仰,脖颈绷出明显的青筋,眼神里满是屈辱与痛苦,却偏偏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沈曦看着这一幕,彻底崩溃了。她疯狂地挣扎着,刑架的金属卡扣被晃得 “哐当” 作响,手腕上开始红肿,却依旧不管不顾:“住手!你们快住手!别这样对他!有什么冲我来!”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看着陆峥被折磨的模样,比自己受辱更让她痛苦。

“冲你来?沈警官倒是心疼人。” 金姐走到沈曦身边,用手帕轻轻擦去她的眼泪,语气却满是嘲讽,“可你要是早点交出录音笔,陆警官不就不用遭这份罪了?是你非要硬撑,害了他啊。”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沈曦拼命摇头,却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羽毛在陆峥的马眼处反复挑逗,听着他越来越清晰的浪叫,心脏像被一只手紧紧攥住,疼得快要窒息,“陆峥…… 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

陆峥听到沈曦的哭声,强撑着睁开眼,用尽力气对着她摇头,声音沙哑却坚定:“别…… 别自责…… 不是你的错……”

羽毛尖还在马眼处反复打转,那又痒又麻的触感早已突破陆峥的所有防线。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浪叫也变得嘶哑而密集,腰腹不受控地痉挛着,每一次挺动都带着难以抑制的生理本能。“啊…… 要…… 要出来了!” 他绝望地嘶吼一声,身体猛地绷紧,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龟头喷涌而出,溅落在身前的地板上,连带着神经都在释放的瞬间剧烈震颤。

可折磨并未就此停止。刚经历过释放的龟头本就处于最脆弱的敏感状态,几个赤裸的女人立刻围了上来,不等陆峥喘息,便俯身将脸凑近他的下体。最先伸出舌头的女人,用舌尖轻轻舔过龟头顶端残留的液体,那温热湿滑的触感瞬间让陆峥浑身一颤,比羽毛刺激时的反应更加强烈 —— 释放后的敏感让每一寸触碰都像在灼烧,他不受控地尖叫起来:“别!别用舌头!太…… 太敏感了!”

另一个女人则含住了他的阴囊,灵活的舌尖在表面轻轻打转,还有人将舌头探向马眼,用极轻的力道反复舔舐。多重舌舔的刺激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陆峥的身体彻底失控,一边疯狂挣扎着想要躲开,刑架的金属卡扣被晃得 “哐当” 作响,一边又忍不住发出夹杂着痛苦与生理快感的闷哼,浑身都在不受控地发抖:“啊…… 停下!快停下!我…… 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的声音里满是崩溃,眼泪混合着汗水从眼角滑落,屈辱与生理上的极致感受将他彻底撕裂。

沈曦看着眼前这不堪的一幕,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她拼命扭动身体,手腕被麻绳勒得通红渗血也毫不在意,对着金姐发出愤怒的嘶吼:“金姐!你这个疯子!有本事冲我来!别这么折磨他!你这样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她的声音嘶哑得几乎破音,每一个字都带着滔天的恨意,可无论她怎么怒骂,那些女人依旧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放肆地用舌头探索着陆峥的敏感点。

金姐靠在沙发上,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沈警官,现在知道心疼了?早把录音笔的位置说出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看陆警官现在这样,多‘舒服’啊。”

“舒服你妈!金姐你不得好死!” 沈曦怒目圆睁,眼泪却不受控地往下掉 —— 她恨自己被绑住无法动弹,恨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陆峥受辱,更恨金姐这群人的残忍无耻。

陆峥在舌舔的刺激下已经快失去理智,身体抖得像筛糠,浪叫与痛苦的嘶吼交织在一起,却依旧用仅存的意识对着沈曦摇头,断断续续地说:“曦曦…… 别…… 别跟她们置气…… 我没事……” 可他颤抖的身体和嘶哑的声音,都暴露了他此刻的煎熬,每一次舌舔都在刷新他的屈辱底线,却又偏偏挣脱不开这该死的束缚。

舌舔的刺激还在持续,陆峥的意识早已在极致的敏感与屈辱中模糊,身体不受控地痉挛着,每一次舌尖的触碰都像在点燃神经。“啊…… 不行了…… 又要……” 他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话音未落,一股更汹涌的液体便从龟头喷涌而出,溅在围上来的女人脸上。这一次的释放耗尽了他所有力气,他像脱力的木偶般垂着头,胸口剧烈起伏,眼泪混合着汗水滴落在地板上,屈辱感几乎将他淹没。

女人们嫌恶地擦了擦脸上的液体,停下动作退到一旁。金姐站起身,走到陆峥面前,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陆警官,现在该想通了吧?再硬撑下去,下次可就不是这么‘温柔’的折磨了。”

陆峥缓缓抬起头,眼神里满是血丝,却依旧带着不屈的怒火:“想让我们…… 妥协…… 做梦……” 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却每个字都掷地有声,哪怕身体已经被折磨得毫无力气,骨子里的骨气却半分没减。

沈曦也强撑着抬起头,尽管眼泪还挂在脸颊,眼神却依旧锐利:“金姐,别白费心思了。就算你把我们折磨死,也别想从我们嘴里套出一个字!录音笔的内容,迟早会公之于众,你们这群败类,总有一天会被抓起来!” 她一边说,一边悄悄用余光扫过陆峥的手腕 —— 刚才陆峥挣扎时,她看到刑架的卡扣已经松动了大半,只要等金姐等人离开,他们就有机会挣脱。

金姐看着两人油盐不进的模样,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好,真是好骨气。既然你们这么喜欢遭罪,那我就给你们时间好好想想。” 她转身对着手下的女人吩咐,“看好他们,别让他们耍花样。等我回来要是还不肯说,就给他们尝尝‘更刺激’的,让他们知道,跟我金姐作对,到底要付出什么代价。”

说完,金姐不再看两人,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房门被 “砰” 地一声关上,留下几个赤裸的女人守在门口,眼神冰冷地盯着刑架上的陆峥和沈曦。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沈曦看着陆峥苍白的脸色,心疼得不行,压低声音问:“陆峥,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陆峥摇了摇头,用口型无声地说:“卡扣…… 快开了…… 等她们放松警惕…… 我们就逃……” 他的手腕还在悄悄摩擦着卡扣,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在为两人的逃生积蓄希望 —— 哪怕此刻身处绝境,只要他们还在一起,就绝不会放弃反抗。

门口的女看守聊得越来越投入,有人甚至靠在墙边玩起了手机,完全没注意到刑架上的动静。陆峥趁机加快手腕摩擦卡扣的速度,粗糙的麻绳反复蹭过金属边缘,带来火辣辣的疼,可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 此刻每一秒都关乎着两人的生死,这点疼根本不算什么。

“咔嗒” 一声轻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陆峥的心脏猛地一跳,立刻停下动作,用余光观察女看守的反应 —— 她们只是不耐烦地瞥了一眼,以为是刑架松动的杂音,没再多关注。他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悄悄将挣脱的右手从麻绳里抽出来,指尖因长时间束缚而发麻,却依旧灵活地伸向另一只手腕的卡扣。

没了麻绳的阻碍,解开剩下的束缚快了许多。短短半分钟,陆峥就彻底挣脱了刑架,他蹑手蹑脚地从刑架上下来,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可刚走两步,一个女看守突然转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惊呼声刚到嘴边,陆峥已经箭步冲了上去,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用力扣住她的手腕,将人按在墙上。

“别出声!” 陆峥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威慑。女看守被他眼中的狠厉吓得浑身发抖,不敢挣扎。旁边的女看守见状,立刻抄起桌上的水杯砸过来,陆峥侧身躲开,同时一脚踹在她的膝盖上,女人惨叫一声跪倒在地,他趁机上前将人制服,与之前那个一起绑在椅子上,用布条堵住嘴,确保她们无法呼救。

沈曦看着陆峥干净利落的动作,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眼眶却忍不住泛红 —— 刚才他还在承受极致的折磨,此刻却为了保护自己,爆发出这么强的力量。陆峥快步走到她身边,手指翻飞解开她身上的麻绳,声音里满是急切与心疼:“曦曦,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没事,你怎么样?” 沈曦伸手抚摸着陆峥手腕上的伤痕,眼泪掉了下来。陆峥擦去她的眼泪,摇摇头:“先别管这些,我们得赶紧逃出去,不然等金姐回来就麻烦了。” 他拉着沈曦走到房间角落的衣柜前,打开柜门 —— 里面正好放着他们之前被脱下的衣服,虽然有些褶皱,却能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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