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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三人行,红尘寻剑记,1

小说:红尘寻剑记 2025-09-17 12:03 5hhhhh 9420 ℃

鹏摇山深处,云雾缭绕,仙灵之气却凝滞如冰,九天缚仙阵无声运转,道道璀璨却冰冷的仙道符文如同锁链,交织成一座繁复而坚固的囚笼,将中心那道素白清冷的身影牢牢禁锢其中。

真正的太上碧落真仙——炽霞,正端坐于阵眼之中,她容颜绝丽,却似万载寒玉雕琢,不带一丝烟火气,双眸闭合,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仿佛已在此静坐了千年万年,这阵法并无杀伐之气,凌慕雨布下此阵,目的显然并非伤她,只是要将她困在此地一段时日。

炽霞心中并无多少怨怼,反而有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慨叹——她这位师妹啊……明明早已斩断尘缘,踏上无情大道,为何偏偏要对那凡间小子生出那般痴念?甚至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囚禁上仙,逆天而行?

情之一字,果然是最难勘破,也最易引人堕落的魔障。

就在她心念微动之际——

一道气息,如同无形之水,悄无声息地穿透了凌慕雨布在鹏摇山外的重重护山大阵,正以一种不可思议,近乎闲庭信步般的姿态,径直朝着她所在的阵法核心走来。

炽霞闭合的眼睫微微颤动了一下,心中首次泛起真正的惊讶。

慕雨师妹设下的这座护山大阵,融合了鹏摇山万年地脉与空间法则,玄奥无比,威力绝伦,即便是上界其他八仙亲至,也绝无可能如此轻松写意地穿透,至少也要费尽周折,闹出惊天动地的动静。

来者是谁?竟能视师妹的阵法如无物?莫非是身负某种万法不侵之道体?

脚步声渐近,轻盈得如同雪花落地。

炽霞缓缓睁开双眼,那是一双怎样冰冷的眼眸?仿佛蕴藏着亘古不化的雪原,深邃,淡漠,倒映着天地规则却唯独没有属于“人”的情感。

映入她眼帘的,并非想象中的万法不侵之体,而是一位身披宽大墨黑色避法斗篷的身影,斗篷的兜帽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面容,只能看到线条优美的下颌和一抹如瀑般垂泻至膝的雪白长发,但炽霞却在看到这身影的瞬间,眼底的惊讶便化为了了然。

她认识她。

“原来是汝,”炽霞的声音清冷空灵,如同冰晶碰撞,在这寂静的阵法空间内回荡,她天山寒雪般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那厚重的避法斗篷,“师妹这阵法,汝竟能如此轻易穿过……吾明白了,原来汝与他,竟是这般关系……难怪,难怪……”

她像是解开了某个久远的谜题,低声喃喃,语气中听不出喜怒,只有一种洞悉真相后的淡漠。

斗篷女子对于炽霞猜出她的来历似乎毫不在意。

她停下脚步,站在阵法光幕之外,声音透过斗篷传来,带着一种奇特的,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冷意,直指她的:

“为何露出破绽?”

炽霞自然明白她问的是什么——若非自己有意无意地纵容,甚至暗中引导,凌慕雨纵是天资绝世,又岂能那般顺利地找到机会将她困于此地?

“慕雨与吾,师出同源,功法同根。”炽霞的回答平静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她的实力与悟性,未必在吾之下,有心算无心,吾受制于此,并非全然意外。”

斗篷女子沉默了片刻,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又或许根本不在乎真相。

“此次天道可不追究汝之失察,但凌慕雨,触犯天条,私囚上仙,干涉下界过甚,必须带回上界受罚。”她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冰冷得不带任何情绪,却带着天道使者般的无情宣判。

她顿了顿,语气中似乎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像是告诫,又像是某种冰冷的提醒。

“身为仙神,在下界滞留过久,即便无天道敕封,亦不该与下界生灵产生过多羁绊,更遑论……生出那般悖逆天道之情愫。”

“解开此阵,”斗篷女子最后道,语气不容置疑,“由汝亲自出手,将凌慕雨带回上界领罪,此乃将功补过之唯一途径。”

炽霞静静地听着,那双忧郁而冷艳的冰眸注视着阵法外的身影,仿佛透过她,看到了天道那冰冷无情的运行轨迹,看到了师妹即将面临的命运,也看到了这世间一切爱恨痴缠终将归于虚无的必然。

良久,她缓缓地,漠不关心地重新闭上了眼睛,仿佛外界的一切纷扰,天条的森严,师妹的安危,都与她这尊早已太上忘情的仙尊再无干系。

她的声音飘渺而出,如同自九天之外落下,带着一种彻底的、令人心寒的平静:

“……诺。”

一个字,轻飘飘的,却已然决定了凌慕雨的命运。

得到承诺,斗篷女子不再多言。

她抬起手,宽大的墨黑袖袍中伸出一只白皙得近乎透明的手掌,五指纤长,指尖缭绕着一种不同于此界任何灵力的,蕴含着至高法则力量的细微光尘。

与此同时,阵法内的炽霞也再次睁眼,素手轻抬,结出一个与凌慕雨同源却更为古老玄奥的法印。

里应外合!

嗡——!

璀璨夺目的九天缚仙阵光幕剧烈震颤,无数仙道符文疯狂闪烁,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那斗篷女子指尖的光尘与炽霞仙印中涌出的磅礴仙力内外交织,如同找到了阵法的唯一命门,精准地击碎了维系阵眼的核心枢纽!

咔嚓!

如同琉璃碎裂的清脆声响传遍山腹!

困锁太上真仙多日的九天缚仙阵,轰然破碎!化作漫天流萤般的光点,纷纷扬扬,最终消散于无形。

禁锢尽去,浩瀚无匹的太上仙力如同解冻的江河,瞬间充盈炽霞的四肢百骸,她缓缓自打坐的姿态起身,素白仙袍无风自动,周身流转着清冷而威严的仙辉,那双冰眸之中,最后一丝属于“人”的复杂情绪彻底湮灭,只剩下纯粹的神性光辉与天道威压。

太上碧落真仙炽霞——

于此界,彻底归来。

她目光淡漠地扫过身旁那墨黑衣袍的女子,声音恢复了那亘古不变的冰冷与空灵:

“走吧……带吾那误入歧途的师妹……回返天阙。”

……

“所以,为什么又要把我绑起来?”

女帝帐内,正上演着一副春色满园。萧烟云此刻是衣不附体,整个人呈大字躺在凤榻之上,而身边正是一脸宠溺地盯着他看个不停的东方筱,女帝单手撑起美艳螓首,那双勾人夺魄的赤金凤眼流转着万般风情,朱红唇下胭脂闪烁着粼粼水光,仿佛一掐出水般柔嫩,看的人恨不得立刻亲上去撕咬品尝这风情万种的熟媚帝王到底是何滋味。

刚回到这荒无人烟的边境之地,东方筱就传令让他夜晚来她的营帐商量正事,可没想到这“正事”还没谈到,自己刚一进门就被她逮个正着,全身被早早埋伏好的咒印封的动弹不得。

这女人就这样玉体横陈地躺在凤榻上,那一身雍容华贵的黑金龙袍此刻尽数褪下,只剩一件纯黑如墨般的金丝镶边龙纹内衬,宽容到只有两根金丝带勾搭香肩的蜀绣丝稠面料连那一对肥硕丰腴肉乳的一半都堪堪难以遮掩,两边白花花的侧乳仿佛两团饱含生命力的肉球,随着那馨香四溢的幽幽喘息而上下起伏。

软弹肉嫩的乳浪在布条一般的内衬两侧勾勒出两瓣木瓜似的丰满,在鲜明的烛火和刚刚沐浴后的残留水珠下,性感肉软的乳浪闪烁着勾人眼球的熟媚光泽,再加上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和熟女独有的雌肉乳香,更是让人的注意力完全被那两团侧面爆出的嫩肉完全勾引。

这女人的肉体简直不是一般的勾人,就算自己已经和她有过数次鱼水之欢,但无论看多少遍这具性感熟美的身姿都是那样摄人心魄。

一根修长曼妙的白嫩肉腿自墨黑告开衩裙摆下下流地勾住他的两条大腿根处,用那团肉感十足的丰腴大腿肉毫不羞涩地磨砂着他的私处,瞬间就将他肚腹里那团早就被勾起的欲火彻底点燃,那根雄壮无比的粗壮肉筋也随之傲然挺立。

“陛下,您若是想与在下双修,在下却之不恭,但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样束住我?”萧烟云吞咽了一口唾沫,东方筱那根留着细长尖锐丹蔻的手指在他的胸前轻轻地游走,尖锐的指甲在他不着寸缕的胸口刮出一道道浅浅的白痕,不痛甚至有些瘙痒,却是令他更加燥热难耐。

“呵呵,你急什么,孤今天特意让你来,肯定不只是为了一己私欲……”东方筱那双晦明莫测的赤金凤眼流转风情万种,殷红似血般性感的红唇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啪!东方筱随意地抬手打了个响指,就在同一时刻,营帐的门帘刷地展开,进门之人——

“陛……下?”

镜萱瑶原是面无表情地进来,可一进营帐映入眼帘的却是这般不堪入目的景色,可她正要张口惊呼之时,女帝却忽然邪魅一笑,手捏成爪瞬间凝气将她拉近一手掐住她纤细的天鹅颈。

“额!”

脖颈被掐住后镜萱瑶下意识地张口呼吸,而东方筱则是看准时机将一颗药丸投入她口中。

“你……你喂我吃了什么?!”镜萱瑶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得连自己都认不出来,这药效发挥得如此之快,瞬间就令她全身失力,她试图支撑起身子,却发现四肢沉重如铅,浑身上下泛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燥热。

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四肢百骸涌入四肢,使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伴随着强烈的战栗,丝绸衣料轻轻擦过肌肤,竟如同千万只蚂蚁爬过般酥麻难耐。她惊恐地发现,胸前那深深凹陷进乳肉中的两点已经不受控制地溢散出酥麻的快感,腰身和腿间更是传来阵阵火热的悸动。

镜萱瑶本能地并拢双腿,却无意中使那股热流更加汹涌,她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一种她已经体验过无数次的强烈空虚,渴求瞬间席卷全身。

“看你这模样,药效应该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吧?”东方筱轻笑着走近床边,玉指轻轻抚上镜萱瑶滚烫的脸颊。

镜萱瑶想要后退,却被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冲击得浑身发软。她那双平日里清澈如水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薄雾,既羞耻又无助地看着她。

“你……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镜萱瑶艰难地挤出一句话,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火炉,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炙热的气息。

东方筱优雅地在床边坐下,纤细的手指轻轻在身旁无力摊躺的萧烟云胸前轻轻划动。

“只是一种能让人认清自己内心最深处渴望的药材罢了。”她柔声道,另一只手不经意间抚过镜萱瑶裸露的肩膀,“看来效果相当不错。”

镜萱瑶妄图起身,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一侧倾倒,而柔软的衣物此刻却像是磨砂的性器一样蹂躏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这轻柔的碰触令她浑身一颤,一声轻吟几乎要冲出喉咙,却被她死死咬住嘴唇压了下去,她羞愤地闭上眼,却无法阻止体内越来越强烈的渴求感。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腻气息,来自镜萱瑶身上的体香与东方筱身上的名贵香料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迷醉的氛围。

“不用感到羞耻,”东方筱轻声说道,声音如同催眠般缭绕在镜萱瑶耳边,“这世上最难抵抗的,往往是自己的心,今晚,孤就让你的心带你走向真正的快乐~”

随着话音落下,东方筱的手指沿着镜萱瑶的脖颈缓缓下滑,在锁骨处轻轻打转,这个简单的动作竟引发了镜萱瑶全身一阵剧烈的震颤,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窜过脊柱,使她忍不住弓起了腰身。

室内香雾缭绕,烛光映照下的纱幔轻拂飘荡,窗外传来阵阵虫鸣,与房内愈发升温的氛围形成鲜明对比。

镜萱瑶勉强撑起酸软的身躯,凤眼里燃起一团愤怒的火焰,尽管全身燥热难耐,但她仍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直面东方筱那张仿佛带着胜券在握笑容的脸。

“你到底想做什么?”镜萱瑶咬牙问道,声音因体内翻腾的热潮而微微发颤,“你传我来你的营帐,就是为了这样羞辱我吗?这般蛮横无理,就不怕毁了自己的名声吗?”

东方筱不紧不慢地起身,抓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热茶,凤眼里流露出几分赞赏之色,她放下茶盏,继续躺在萧烟云身边,眼色却始终没从他身上离开。

“名声?呵呵……”东方筱嫣然一笑,“孤本就是四海皆知的暴君,又何来名声?倒是你……孤不过只是成全所有人罢了,你以为孤真的只是为了羞辱你才设下这场局吗?不,孤……只是想给大家一个坦诚相见的机会。”

镜萱瑶不解地蹙眉,身体因药物作用而不受控制地开始酥麻,而东方筱这番话更是让她让她既羞耻又困惑。

“孤当然知道你与他之间的过往,”东方筱直视着镜萱瑶的眼睛,语气异常平静,“你们情投意合,却因孤的任性而分离,却是孤的肆意妄为诞下的孽缘,可这么多年来,孤亦深受其害……孤本打算将这段情遗忘,却不曾想记得更加清楚,从那一刻孤就知道,孤是不可能与他分开的。”

镜萱瑶瞳孔微缩,胸口剧烈起伏,既是因药力发作,也是因那炽热而真诚的话语,若是多年之前,她只会认为这天下第一暴君残酷蛮横,蛇蝎心肠,可现在她知道,这女人或许冷酷,残忍,但她对萧烟云的爱,不比任何人少。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镜萱瑶艰难地说道,手指紧紧揪住被单,试图抵御体内越来越强烈的燥热,“你到底想怎样?!”

“孤想怎样?”东方筱轻笑一声。

她起身,缓步走到窗前,月光勾勒出她婀娜的背影。

“在孤看来,爱也可以是一种包容和成全,孤知道,他心里有你,正如我心里也有他一样,既然如此,为何不能创造一种新的关系,让我们都能得到幸福?”

镜萱瑶震惊地看着她,体内的火焰灼烧得更加强烈,但比起身体的煎熬,东方筱这番话带给她的震撼更为深刻。

也就是说,这位冠绝天下的女帝,要让她……让她……

“你的意思是……”镜萱瑶喃喃道,“你要让...我与你共侍一夫?”

“准确地说,是让大家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方筱回过头,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你爱他,孤也爱他,孤也愿意接纳每一个同样深爱着他的女子,这不是最完美的结局吗?”

每一个……镜萱瑶当然知道,以这家伙处处留情的性格,问鼎苍穹的未来,定还会有无数无数的红颜知己……不,什么红颜知己,他只要看上的女人,都一定会想尽办法地得到,他今后的身边一定会有无数个为他倾心的女人,她不过是其中之一,但……

就在这时,东方筱走回床边,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论先后,你确实比孤要早;论身体,孤却比你先与他结合,纠结于谁大谁小,谁主谁次,不过是庸人自扰,重要的是,我们都能在他身边找到自己的位置。”

“孤不再打算拆散任何人,而且愿意让任何他接纳的女人也做为他的妻子,孤根本不在乎她们和孤到底谁在他的心目中更重要,什么区分大小妻妾这种事实在太麻烦,都是斤斤计较的小女人才会在乎的蠢事,孤也不喜欢,反正他对我们都有感情,以后都是他的妻子,又何必分个大小呢?”

“你……你这不入流的女登徒子!可是……可是世人是不会承认的!”镜萱瑶满面羞红,虚弱地辩驳道,东方筱这般大胆妄为的说辞还是太震撼她的三观了。

“世人?”东方筱不屑地嗤笑一声,“关他们什么事?这是孤自己的选择,只需对自己负责即可,更何况,孤的身份足以抵挡任何流言蜚语,还是说,珏剑仙子就这样在乎自己的名声?连这点牺牲都不肯让步?”

“你!”房内的温度似已升至顶点,镜萱瑶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消融,而东方筱的声音如同魔咒般在耳边回响。

“你倒不必急于回答,今晚很长,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体会。”东方筱附在镜萱瑶耳边低语,“让身体告诉你,什么是你真正想要的。”

烛光摇曳,室内弥漫的香气愈发馥郁。

东方筱唇角噙着一抹神秘的笑意,纤细的手指轻抚过镜萱瑶滚烫的脸颊,一路向下,撩开散乱的紫色长裙。

“不必害羞,这是人之常情。”女帝的声音如同流水般清冽,却暗含蛊惑,“让我教你一些能让你和萧烟云都愉快的事情。”

不等她回应,东方筱便轻巧地搀扶起她瘫软的身躯,珏剑仙子本想挣脱,却被体内奔涌的热潮夺走了所有力气,只能任由这女魔头摆布,她的双颊绯红,呼吸急促,如同一朵被朝露浸润的牡丹,娇艳欲滴。

东方筱动作娴熟地将镜萱瑶抬起,将那对肉软丰润的大白肉尻对准床榻上那根早已顶的飞起的硕大肉根,一瞬间,镜萱瑶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热度抵住了她最为柔软的部分,那是一种令人心悸的温度,如同一块烧红的铁石,坚硬而滚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啊!”镜萱瑶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随即咬紧下唇,她那向来端庄自持的面容此刻因这意外的接触而扭曲成一副混杂着震惊,羞耻与隐秘欢愉的神情。

那根火热的硬物如手臂般粗壮,长度惊人,完美地嵌入她丰润腿根之间的缝隙,即便是隔着衣料,那股热量仍然如同实质般灼烧着她的皮肤,一路向上蔓延,直达小腹深处。

珏剑仙子全身战栗,一股奇异的感觉从交界处扩散开来,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在血管中奔涌,她的身体违背意志地做出了反应,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开始分泌出湿润的汁液,如同清晨的露珠,悄然渗出。

东方筱背靠在她身后,像是在帮她推背一般带着她那绵软虚脱的身体,让紧致热润的滚烫腿根夹住那火热如铁棒般的鸡巴来回抽送,而她则是满意地欣赏着镜萱瑶的反应。

那湿润的痕迹已经清晰可见,如同春日里融化的雪水,在交合处形成一片旖旎的风景,镜萱瑶羞耻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又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背叛。

“萱瑶……你的腿夹得太紧了!”就连身下的萧烟云都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嘶吼,那粉嫩娇柔的私处,无论是肉感十足的腿根深处,还是紧贴肉棒的白虎馒头嫩屄,都无一不在谄媚地将鸡巴夹得更紧。

肉屄穴口宛如一张贪吃的小嘴一般,对着紫红的铁棒又亲又吮,若是有人在那阴阜唇瓣上涂上胭脂口红,怕是能在鸡巴上亲下几道红艳艳的唇印。

烛光在纱帐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室内弥漫的香气愈发浓郁,东方筱满意地观察着镜萱瑶的反应,能玩弄这位多年的情敌仿佛也成为了她情趣的一环,镜萱瑶那张平日里清冷自持的面孔此刻已染上层层绯红,如同盛开的桃花般绚烂动人。

“看来珏剑仙子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得多。”东方筱轻笑道,玉指抬起镜萱瑶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已蒙上一层薄雾,既是羞耻,又是难以遏制的渴望。

镜萱瑶咬紧下唇,徒劳地试图压制从体内迸发的强烈感觉,她的双手紧紧攥着锦被,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全身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栗着,房间里温度似乎在不断上升,烛火噼啪作响,为这旖旎的氛围增添了更多热度,而她感觉自己像是置身火炉,每一寸肌肤都被灼烤得滚烫不已。

而就在这时,东方筱那修长的手指在她胸前停留,原本只是轻柔的触碰,却在触及那特殊的凹陷时顿住了。

“原来珏剑仙子还有这样的秘密,”东方筱轻声惊叹,眸中浮现出几分兴味,“难怪,难怪~你会如此害羞。”

镜萱瑶闻言,脸上的红晕更深,胸口急促起伏,如同一只被困的蝴蝶,既想逃离,又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她那罕见的凹陷乳头,在薄薄的紫色衣衫下呈现出两道细细的缝隙,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羞怯地藏匿于乳肉之中。

“你住手……不准碰!”镜萱瑶声音微弱,几乎是哀求,她本能地想要伸手遮挡,却被东方筱抢先一步,一条精致的红绳如蛇般缠上她的手腕,几番交错纠缠后,一股无形的念力将她的双手高高吊起。

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挺起胸膛,那对饱满的肉奶也因此更为突出,如同献祭般展现在萧烟云眼前,即使紫衣长裙还未褪下,但这幅模样太过羞耻,而且因为浑身发热,汗水也早已濡湿了衣裳,紫衣内衬已经被雌香四溢的汗水浇成了半透明状,除了深色的抹胸以外,其余春色一览无余,镜萱瑶只能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透露出内心深处的忐忑和挣扎。

“睁开眼睛,我要你好好感受这一切。”东方筱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她纤细的手指再度覆上那深深凹陷进去,只剩一道细细肉缝的奶头,隔着丝绸布料,修剪精致的指甲轻轻刮蹭着那道细缝。

镜萱瑶猛地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那种感觉既陌生又强烈,如同电流般从胸前扩散至全身。

“还是身体更老实一点呢,珏剑仙……”东方筱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她的手法娴熟而精准,时而用指腹轻轻按摩周围的乳晕,时而用指甲轻搔那道缝隙,如同耐心的园丁,等待花朵绽放的那一刻。

一滴汗水顺着镜萱瑶的脖颈滑落,在锁骨处形成小小的水洼,她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胸口的起伏更加明显,那两朵含羞的蓓蕾也开始有了细微的变化,先是周围的一圈变得坚硬,接着,那隐藏的花蕊逐渐顶开包裹它的乳肉,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

“还真是便宜了你这坏东西,你说,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把它们挑逗出来的瞬间?”就连东方筱也忍不住赞叹道,那纤细手指灵活地撩开镜萱瑶的衣衫,让那对椒乳完全显露在空气中,此时,那两粒嫣红已经充血挺立,如同成熟的果实,骄傲地屹立在雪峰之上。

“我……我……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呢……”萧烟云欲哭无泪,自己现在这样子都不知道该说啥,跟你这女流氓比起来我还算得了什么呢?

镜萱瑶更是羞愧难当——自己的情敌居然在和自己的丈夫讨论自己的玩法,到底让不让人活了?!却又无法抑制身体的反应,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摩擦着,试图缓解下身传来的空虚感,那处丰润饱满的私处此刻已是湿润一片,蜜液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在烛光下反射出晶莹的光泽。

镜萱瑶被束缚的双手拽紧红绳,胸前那对罕见的凹陷乳头在东方筱的挑逗下已然完全挺立,肥嫩大腿紧紧夹裹着萧烟云的阳物,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让那根肉棒变得更加坚挺,白虎馒头穴源源不断地分泌着蜜液,沾湿了身下的锦缎。

那向来清冷的眸子此刻蒙着一层水雾,既是羞耻,也是不甘,然而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的意志,每一次与萧烟云的接触都让她忍不住轻颤。

“现在这里又没有别人,你到底在假装什么矜持?还是说你对自己不够自信,觉得比起床上功夫,孤要比你强得多?”东方筱颇为戏谑地嘲讽道。

镜萱瑶的身躯因这番话而僵硬一瞬,随即在萧烟云腿间的摩擦中再度软化,她的臀部不受控制地扭动,丰满的臀肉在萧烟云大腿上留下绵软的触感,那根滚烫的肉棒时不时戳刺她的穴口,惹得那处嫩肉不断翕动,吐出更多透明液体。

“大夏女帝就是不同凡响,论起胸襟,怕是天下也没哪个女子敢比得过您。”镜萱瑶终于开口,许是被那嘲讽的话语刺激到,此时终于不再羞怯,声音低沉而略带嘲讽,但她通红的耳尖却出卖了她内心的动摇。

“现在倒是伶牙俐齿,待会儿孤倒要看看你还怎么犟嘴,”东方筱闻言挑眉,径直走向一旁的檀木箱,从中取出一瓶水晶瓶,她倒出些许晶莹液体在掌心,涂抹在镜萱瑶大腿内侧,“这可是宫中秘制的熏香油,能让人通体舒畅。”

那液体甫一接触到皮肤,便如同活物般渗入毛孔,带起一阵难以形容的灼热感,镜萱瑶倒吸一口凉气,感觉双腿间的温度骤然升高,连带着那处幽谷也变得更为空虚难耐。

而东方筱则是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转身来到萧烟云身边,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却不碰触其他地方。

“今晚的好戏才刚刚开始,希望二位都能尽情享受。”她的语调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月光穿过窗棂,投下冰冷的光斑,房间内,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息交融在一起——一位是出身高贵的大夏女帝,举手投足间尽显权势与从容;另一位则是盛名远播的珏剑仙子,外表清冷却内心炽热。

她们共同围绕着同一个中心人物,却又彼此疏离,如同两条永不交汇的河流。

可这条看似永不汇聚的河流,却真的因为一个人交织在了一起。

“你们俩玩的倒是起劲,我可是一点要射的想法都没有呢。”萧烟云故意挺了挺鸡巴,让下体和镜萱瑶的肥屁股撞出几声响亮的肉花,他朝东方筱使了个眼色,示意让她把镜萱瑶抬起来,像抱小孩子甩着玩一样用她的腿穴上下抽插自己的鸡巴。

东方筱也敏锐地捕捉到那个暗示性的目光,丹凤眼中掠过一抹了然,她嫣然一笑,款步移至镜萱瑶身后,纤纤玉手扶上对方汗湿的腰肢。

“既然夫君还不尽兴,想必是我们伺候得不够妥帖。”东方筱语气平静,双手却毫不客气地托起怀中丰腴的臀部,“这就让珏剑仙子更加卖力些。”

她修长的手臂展现出惊人的力量,轻易地将镜萱瑶擡起数寸,这个姿势让她那饱满的臀瓣完全悬空,仅靠着东方筱的扶持和手腕上的绳索支撑,那对浑圆的臀丘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如同成熟的桃子般诱人采撷。

“你……放开我!”镜萱瑶低声抗议,却被东方筱无视,她只能眼睁睁感受着自己被摆布成如此羞耻的姿态,白皙的脸庞顿时涨得通红。

女帝冷哼一声,手臂发力,开始缓缓上下晃动镜萱瑶的身体,那丰满的臀肉随之摇晃,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她那对肉感十足的大腿根部紧紧夹着那根炙热的肉棒,每一次起伏都让那根硬物在她腿间滑动,擦过那处湿润的蜜穴。

“大夏女帝竟做这等下流之事……”镜萱瑶咬牙切齿,声音却因身体的颠簸而断断续续,她那素来清高的面容此刻已是一片狼藉,汗珠顺着优美的颈线滑落,消失在起伏的乳沟之间。

东方筱的动作逐渐加快,镜萱瑶的身体随之剧烈起伏,那对饱受摧残的乳房在空气中上下翻飞,顶端的红樱已然肿胀得宛如成熟的樱桃,她的大腿内侧早已被自己的蜜液浸透,每一次与那根肉棒的摩擦都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珏剑仙看起来不太适应这种方式?”东方筱冷笑着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不过没关系,习惯了就好……我们可是要当好姐妹的人,以后说不定这样的机会还有很多呢~”

她的语气依然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镜萱瑶的呼吸越发急促,蜜穴在持续的刺激下不断张合,大量透明的爱液顺着交合处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她想要出声反驳,张开的唇却只能逸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混合着绸缎摩擦的沙沙声,构成一幅极其香艳的画面,东方筱的动作越发熟练,掌握着怀中美人起落的节奏,确保每一次都能准确地让那根肉棒擦过最敏感的位置。

而镜萱瑶被这种熟悉的快感折磨得近乎崩溃,往日清冷自持的形象荡然无存,她的身体在女帝的掌控下不断达到新的高度,直至那股积攒已久的压力即将喷薄而出——

悬空的胴体猛然绷紧,双剑仙子仰起修长的脖颈,口中溢出一声压抑已久的泣音,她的双腿剧烈颤抖,十趾蜷曲,整个身体如同拉满的弓弦般紧绷。

那股累积许久的快感终于突破阈值,在体内炸裂开来,妩媚的蜜穴疯狂痉挛,大量透明的爱液从甬道中喷涌而出,如同失控的泉眼般四处飞溅,肉软娇媚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每一次痉挛都伴随着更多液体的喷射。

与此同时,一股暖流也从她的下腹涌出,起初只是涓涓细流,继而变成湍急的瀑布,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而下,浸湿了那件典雅的紫色长裙,在裙裾处晕染开大片深色的痕迹。

房间里很快弥漫开一股特殊的气味,既有着女性独有的馨香,又带着淡淡的尿液气息,那股味道在空气中华丽绽放,为这幕春宫增添了一层原始而淫靡的氛围。

镜萱瑶如遭雷击般呆滞在高潮的余韵中,直到东方筱停止了对她身体的操控,她才猛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向端庄自持的大夏女帝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随即发出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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