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的温度仍旧很低。冷冷的风吹的陆瑾颜冷静了下来。她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漫无目的得在大街上游荡。

她很在意钟晴这个学生，甚至把她当亲妹妹看待，倾注了不少感情。是生理期自己的脾气有些控制不住，是昨天的酒还没醒...这些都不是自己迁怒于女孩的理由。

尤其是临走前说的那句话，简直不是一个老师该说的。怎么能抛弃学生？她该多伤心呢。

回想这半年，不论是课上那些原本回答不上来，现在却能脱口而出的知识点，还是那些本来遇到就会放弃，如今却能尝试解出一二的题目来看，都能证明钟晴是有进步的。

唉，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那个破分数了？

她拐进一家超市，想挑选些零食，去和钟晴道歉。可站在琳琅满目的货架前，却又迷茫了起来。都做出这样的事了，买点吃的就能让人家原谅你了？纠结了半天，又懊恼的退了出去。

就这么在街上飘荡着，一直到太阳落山。人行道上的路灯一个个的亮了起来，不远处的商铺上，几个冷白色的大字吸引了陆瑾颜的注意。

“海伦斯...昨天的那家酒吧。都走到这了...”

没了阳光的温煦，陆瑾颜感到身子有些冷。她向着招牌走了过去。屋子里没几个人，就连服务生都只有寥寥几位，看样子是刚刚开门不久。

在大厅的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看了半天菜单也不知道选哪个，陆瑾颜是不爱直接喝啤酒白酒什么的，可这上面的名字她一个不认识，平时都是室友们点。犹豫了好一会，才选了几杯名字比较好听，看上去度数不是很高的下了单。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钟晴揉着胀痛的屁股，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床单上被眼泪浸湿的地方已经干了，眼眶和鼻子上的红晕却还未消退。她在床上摸索着寻找被蹬飞的小裤子，从脚踝一点一点套了上来。平日里柔软舒适的布料，如今紧紧地贴在红肿的皮肉上。坚持了没两分钟，又脱了下去。

“唉，看来今天只能不穿了。”

女孩沙哑着嗓子自言自语了一句，一瘸一拐的走下床。喝了两大杯温水，她才觉得体内流失的水分补回来一点。擦了擦脸，站在镜子边上笨拙地给自己画了个淡妆。凑到跟前，仔细察看着脸上哭过的痕迹，确定完全被遮住了，看不出来，才放心的换好衣服出门而去。

平时用不上十五分钟的路程，今天她却走了近半个小时。身后挨过的地方，每动一下就扯的生疼。路上，钟晴几次都要坚持不住，准备向店长请假了。可一想到今天是结算工资的日子，她又忍了下来。最爱的陆老师以后也不会再教自己了，熬过今晚，她也失去了从繁忙的学习生活中抽时间打工的动力。

人声鼎沸的酒吧里，钟晴拎着一打酒一瘸一拐的在热闹的气氛中穿梭着。

“小钟，你的腿怎么了？”

同事见她这个样子，好奇的问道。

“啊，今天出门的时候摔了一跤...”

“伤的严重不严重啊，你今晚就去后厨削水果吧，别出来了。”

被屁股上一阵一阵的疼痛实在折磨的不轻的女孩，没有推脱，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下来。

“谢谢池月姐...”

拖着身体进了厨房，刚一坐下，钟晴便“啊”的一声弹了起来。

“切到手了？”

“没有没有，刚刚水果上有个虫子，吓我一跳，已经飞走了。”

众人见她没事，又收回目光继续忙着手头上的工作。

今晚果盘的销量不是很好。一直到快下班也没出几个。早早出来混社会同事们都很照顾这个勤工俭学的小姑娘，尤其是知道最近她开学了，今天可能是最后一天上班，都祝福她高考考个好成绩，几乎不让她干什么事。

屁股上带着伤，不敢坐，又不好意思早退的钟晴，只能尴尬地站在吧台看着大厅里形形色色的人，时不时擦擦面前已经很干净的台子。

给洗过的杯子换了好几次队形，才熬到了下班的时间。迈着小碎步慢吞吞的往门口挪的时候，发现同事们都围在角落里，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

从人群的缝隙里看过去，昏暗的灯光下，一张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安安静静的靠在木制的椅子上。

“这怎么办，叫她的家人接一下？”

“我用她的指纹试了，解不开。”

“要不就让她在这睡吧，留个电话，等她醒了让她从后门走。”

“不行不行，万一出了事怎么办？有监控我们也说不清。”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的时候，钟晴挤了进来。她拿起陆瑾颜的手机，几下就解开了屏锁。

“小钟你认识她？”

“她...是我表姐，前几天失恋了，心情不好...我带她回去，你们下班吧。”

看她利落的解开陌生人的手机，周围的同事也没怀疑什么，叮嘱了一下要注意安全，就都散去了。

“陆老师...陆老师？”

钟晴推了推满脸绯红，睡得很安详的人，小声地在她耳边呼唤着。陆瑾颜半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扭过头又接着睡了。

拿起那部手机，回复了几个询问情况的消息，钟晴便撑起她往门外走去。

真是想不到，外表看起来身材纤细匀称的陆瑾颜，实际上比钟晴想象的要重上不少。隔着厚厚的衣服，掌心也能感觉到腰腹上紧实的线条。肩膀上的手掌骨节分明，甚至可以触到凸起的血管，很有力量感。钟晴只撇了一眼，心跳就快的不行，脸也像喝了酒一样烧了起来，这双手的厉害，她早上已经领教过了，痛的她的死去活来的。

本就行动不便的女孩，身上再多出一个成年人的重量，真的是寸步难行。几个同事帮忙一起把人带出了门，伸手拦了好几辆出租车，都没人停下。深更半夜的，哪个司机都不想载一个带着醉鬼的小孩儿。钟晴表示理解。

在让人瑟瑟发抖的寒风中撑了半天，最终还是一个看起来很不好惹的光头大叔接纳了她们。一路上钟晴都在默默祈祷，千万不要吐在车里啊。不然都不知道自己兜里的钱够不够赔洗车费的。

凌晨的马路上空旷无比，车子畅通无阻的到了楼下。谢过师傅，钟晴便拖着一旁半睡半醒的人下了车。司机大叔贴心的把车子停的离单元门很近，又不动声色的用车灯为两人照着光亮，一直到她们进了单元门，引擎的轰鸣声才渐渐远去。

气喘吁吁的进了门，这么一番折腾，即使是零下十几度的天气也让女孩出了一身汗。好不容易喘匀了气，钟晴发现原来迷迷糊糊瘫软在地上的人不知怎么撑起身来，皱着眉头一副难受不已地样子，半眯着眼，又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陆老师，要不要喝点水？”

钟晴绕到了陆瑾颜的前面，刚俯下身子准备扶她，就听见哇的一声。来不及躲闪，带着酸味和酒味的液体喷了她一身。

“天呐！”

女孩被吓的后腿了好几步。赶紧去卫生间把脏衣服脱了，扔进了洗衣机里。接了一盆水，一直到前面的人低着头，半天没动静，她才敢靠过去。

擦干了地上的东西，钟晴一脸幽怨的帮陆瑾颜把弄湿的衣服脱掉。又去打了盆热水，用香味很重的洗漱用品替她擦洗好身子，才拖着死鱼一般的人上了床。

被子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的。累了一天一夜的钟晴，终于能歇下来喘口气。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马上又怨愤的站了起来。

揉了揉屁股，嗅着屋子里这股散不掉的酸腐味和酒味，钟晴又拿着洗洁精再次将全是水渍的地板狠狠擦了一遍。清理完污渍，去浴室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透亮，直到鼻子闻到的都是香味，她才肯上床睡觉。

身边睡熟的人，把被子全都踢到了一边。昏暗的卧室里，钟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盯着陆瑾颜看个不停。黑亮柔顺的长发，丝丝缕缕的搭在红润的脸颊上；饱满浑圆的胸部，随着平静的呼吸一起一伏；一双修长白皙的腿明晃晃的搭在外面，在朦胧的月光下竟然微微泛着一层白光。

欣赏了好一会，钟晴才红着脸把被子盖了回去。

她一直是一个人住，家里只留了两套被子，一套薄的，一套厚的。暖气这么足，盖薄的凑活一下也不是不行。

轻手轻脚地翻出了带着些陈旧味道的被子，嫌弃的拍了几下，她才摸索着上了床，裹紧被子缩到角落里。忙活了这么久，困意反而消失了。

进入梦乡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把被子紧紧的压在了身下。被身旁的梦呓打断思绪的女孩，费了好大劲也没能把被子从陆瑾颜身下拽出来。钟晴恼羞成怒地在那玉润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熟睡的人吃痛翻了个身。

钟晴一边回味着刚刚的手感，一边准备重新为她盖好被子。刚一伸手，陆瑾颜便又转过身来，揽着她的腰，一下子将她禁锢在了怀里。

“啊，对不起陆老师，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的女孩，心虚的叫了出来。身后的人只是闷哼了一声，把她紧紧圈在身前，并没有什么其他动作。不多时，耳边就只剩均匀的呼吸声了。

“呼...”吓我一跳。

钟晴伸出手，把一旁的薄被子拉了过来，盖在两个人的身上。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

陆瑾颜的身体热乎乎的，待的钟晴浑身暖洋洋的，很是舒服。脖子后边的气流弄的她有点痒，身后两团柔软的东西紧紧贴着背，就算不照镜子，钟晴也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已经红透了。

她轻轻转过身，钻进了被子里，用小脸蛋贴着陆瑾颜的心跳，一脸享受地蹭了蹭。抱着怀里柔软温热的“人形抱枕”，没一会，便生出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困意席卷全身，她却不舍得睡下。

钟晴盯着黑暗里熟睡的罪魁祸首，忽然感觉鼻子一酸。瘪了瘪嘴，吸了吸鼻子，没让眼泪流出来。不知道明天醒来，陆瑾颜是不是就要彻底消失在自己的人生中了。委屈了一会，还是抵挡不住困意，沉入了梦境之中。

当阳光再次将地上的积雪照的闪闪发亮的时候，床上的陆瑾颜被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她翻了个身，从床的一边滚到了另一边，嗅着被子上有些陌生的气味，忽然意识到，宿舍的床应该没这么大啊，自己这是在哪里？

忽的坐起来，睁开干涩的眼睛，周围是熟悉又陌生的场景。宿醉让她的大脑还理解不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呆呆靠在床头，用琐碎的记忆力拼凑了很久，也没能想起自己是怎么再次到钟晴家里的，身上还只剩下了一件衣服。

明明昨天还打了她，不知道该怎么道歉，如今又醉醺醺的被钟晴救了回来...这个老师真是太不像话了。不敢再想下去，陆瑾颜抱着被子，四下寻找起了丢失的衣服。外面的噪声停止了，一阵脚步声靠了过来。她急忙裹紧被子，紧紧盯着门口。门外走进来的人似乎是没想到她醒着，被她直勾勾的眼神吓了一跳。

“陆...陆老师，你醒啦，要不要吃午饭？”

钟晴愣了一下，随后怯生生地说道。

没想到钟晴对她的态度并没有她想的那么激烈，陆瑾颜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故作镇定的说“好。”

“额，钟晴，你看见我的衣服了吗？”

“奥奥，昨天洗了，应该已经干了吧，我去给你拿。”

女孩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把衣服拿回来后，就往床上一丢，看也没看陆瑾颜，红着脸急匆匆的退了出去。

她这一连串的反应搞得陆瑾颜满脑子疑问，仔细检查了一下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穿好衣服，顺着饭菜香味就寻到了厨房。

一张折叠方桌上，摆放着回锅肉，炒青菜，鱼香肉丝，还有一个陆瑾颜叫不上名字的菜。桌子上摆了一碗米饭，穿着淡粉色睡裙的钟晴还在电饭锅前闷头盛另一碗。陆瑾颜坐了过去，等待着她盛完。

“你会做这么多菜啊，好厉害啊。”

钟晴放下饭铲，转过身，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都是我爱吃的，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它们看起来就好吃，肯定合的。”

陆瑾颜拿起筷子，一边说着，一边夹了一块回锅肉。往嘴里递的时候，发现钟晴迟迟不落座，于是又把肉放了下来，打趣到“你怎么不坐呀？”

钟晴小脸一红，委委屈屈的说道，“啊，我...站着吃得多～”

这回答倒是让陆瑾颜有些诧异，一时不知道接什么。于是把肉放进嘴里，吃了起来。回锅肉的味道比她在馆子里吃的都好，肥而不腻，味道也刚刚好。想去夹第二块，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放下筷子，挑了挑眉，对女孩说，“宝贝，屁股是不是还在痛呢，对不起，老师不该打你的。”

这温柔的声音和亲昵的称呼听的钟晴晕乎乎的，她停下扒饭的手，害羞的回答说，“不是的陆老师，我该打，平时没有努力学习，成绩一次比一次差，该道歉的是我。”

陆瑾颜的目光越发的柔和了，她揽过女孩纤细的腰肢，不费力气地就把她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揉着她的头发宠溺地说，“你懂事的都让人心疼了，坐老师腿上吧，这样会好受一点。”

耳边一阵阵温热的气流吹过，弄的钟晴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她头一低，又从陆瑾颜的怀里溜了出去，“不行老师，这样你怎么吃饭啊，我站着就可以，我吃的快。”

见拗不过她，陆瑾颜也没再强求。酒足饭饱以后，她把钟晴赶到了客厅，主动承担了收拾残局的工作。洗好了碗筷，陆瑾颜在外卖软件上买了些药，又下单了一个巧克力蛋糕。

她走进客厅，钟晴缩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机，见她坐了过来，便悄悄坐正了身体，有些紧张的缩了缩脖子。这不自然的动作陆瑾颜尽收眼底，她贴了过去，笑吟吟的对女孩说，“在自己家也这么拘束啊？是不是还生我气呢？”

钟晴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

“那你紧张什么？”

钟晴抬眼望了陆瑾颜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啦，不逗你了。让老师看看伤怎么样了。”

钟晴意识到陆瑾颜说的是什么后，瞬间就从耳根红到了脖子，瞪大了双眼，一个劲儿的拒绝。

“乖，听话。”

见陆瑾颜表情很认真，不像是在拿她寻开心，钟晴顺从的转过身，趴到了沙发的扶手上。

陆瑾颜掀起睡裙的下摆，一个伤痕累累满是青紫色的小屁股出现在她面前。看样子还疼得不行，不然女孩不会内裤都不穿。

钟晴紧紧抱着双臂，胸口里的心跳。声音大的自己都能听见了。她尽可能的把呼吸的放轻放缓，感觉都快缺氧了，小脸憋的通红。

“啊！”

就在她紧张兮兮的趴在沙发边上，等待着陆瑾颜察看伤势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掌忽然落在了屁股上，用力的捏了一下，痛的她赶紧坐了下去，回过头一脸茫然的看着陆瑾颜。

“受伤的地方要揉散开，不然会留下痕迹。”

“可是好疼啊...”

“忍一忍宝贝，一会就好了。乖。”

陆瑾颜揉了揉钟晴的小脑袋，极尽温柔的哄着她。钟晴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过身去，趴了回去。

温软的掌心在她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游走摩挲，阵阵痛感使得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向前探着。羞红的脸颊埋在双臂间，两只小脚丫叠在一起，不安分的搓动着。“嗯...”钟晴紧咬着贝齿，似是要禁锢住喉咙里低低的呻吟声。

不知道怎么回事，身后明明是疼痛，心里却生出一丝愉悦感来。女孩扭动着腰肢，暗叫一声“不好”，紧接着她便夹紧了双腿，紧闭双眼，希望身后的人不要发现她羞人的异样。

“啪！” “诶呦，老师，怎么又打我？”

陆瑾颜戳着那个绷的硬硬的小屁股，笑着说“放松点，你都快掉下去了。腿分开一点。”

“老师，我觉得差不多了...已经不疼了。”

“我按着还有硬块呢，再忍一下。”

“啊！”

话音落下，陆瑾颜便加重了指尖的力道，趴在一旁的人本能的往前躲开。紧挨着的两只白萝卜一样的的腿，也分了开来。它们打开的一瞬间，坠下了几条晶莹的细线。

身后仔细盯着钟晴小屁股的陆瑾颜，这微妙的变化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接下来的按摩中，她不动声色将几根纤细的手指有意无意向女孩的腿间扫过去。

“嗯啊...”

几次挑逗后，弓着身子的钟晴终于是没能守住防线，轻声叫了出来。身后的人似是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一样，玩味的“啧”了一声，把微微颤抖的娇小躯体拥在了自己的怀里，故意在她的耳边一字一顿的说道，“小家伙，你不乖哦，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呢？”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怀里的钟晴羞耻得不得了，想要赶紧逃走，却又有些舍不得这欢愉。只能模糊不清的呢喃道，“没有...我很乖的...”

“嗯啊～嗯～”

借着那些透明液体的润滑，陆瑾颜的手轻而易举的突破了女孩夹紧的双腿做成的防线。葱玉的指尖在两片柔嫩的花瓣上来回游走，毫不费力地在一片泥泞中寻到了那最敏感的一点潮湿凸起。每触碰一次，手下的湿润感便更多一分。

怀里的人紧闭双眼，粉红的双唇抑制不住的流出娇哼喘息。她绷紧身子，不受控制的一次次挺起腰肢，似是在迎合，又好像是要逃走。

在身下旋转跳跃的几根手指，随着喘息的节奏，舞步变得越来越快。若有若无的水声中，怀里的人急促的吐息忽然停止了，她颤抖着身体抓住了陆瑾颜的手，然后又瘫软了下来。

陆瑾颜满足的停下了动作，欣赏着像小猫一般乖巧的钟晴。她轻轻吻了吻女孩的眼角，小心翼翼地用纸巾清理好刚刚的痕迹。把怀里的人翻了个面，跨坐在她的腿上，羞涩的脸蛋埋进了她的臂弯里。

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氛围，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咚咚咚...您好，外卖到了，给您放门口了。”

一阵敲门声传来，惊得怀里的钟晴赶忙放下裙子，从陆瑾颜的身上跳下来，跑到了卧室里。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她才红着脸从门口探出一个小脑袋，眨巴着眼睛打量着玄关处的陆瑾颜。

“我买了些药，还有巧克力蛋糕。”

陆瑾颜一边说着，一边提起手中的东西，展示给她看。

“现在要涂药吗？”

“嗯哼，乖乖过来趴好。”

刚刚香艳的场面还在女孩的脑海里重复着，她犹豫了一下，又期待的趴回了陆瑾颜的腿上。

腿上的人还没享受够，陆瑾颜就轻轻的拍了拍小家伙的屁股，说道“好了，起来吃蛋糕了。”

真的就只是上药啊...钟晴慢吞吞的爬起来，心里还有点失落。不过细腻香甜的奶油入口之后，那些小情绪便都一扫而空了。

“对了，我是怎么到你家来的啊？印象里我最后是在海伦斯...”

“我在那里兼职呀，下班的时候看见一群人围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过去一看发现是老师你。”

“这么说，你去酒吧不是去玩？昨天你怎么不告诉我？”

“老师你也没问啊...”

陆瑾颜好气又好笑的看着瞪着两个无辜大眼睛的钟晴，问道，“那你很缺钱吗？”

钟晴把叉子上的奶油都舔干净，摇了摇头，又说道，“有一点点吧。”

陆瑾颜思考了一下，说道，“你家里是不是还有间空房的？正好我快毕业了，租给我可以吗？”

“老师，你误会了，我不...”

“你就当帮老师一个忙呗，省的我找房子了。”

钟晴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会，义正言辞的说道，“那老师你不要给钱了，继续教我好不好？”

“不行，租金还是要付的。”

“不去补课，我就不用兼职了，刚好还能省出时间来学习。”

“嗯，那少给一些。”

“房租再商量嘛...老师你什么时候来呀？”

“这个周末应该就可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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