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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列车3-星2,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小说: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2025-09-17 12:03 5hhhhh 7370 ℃

  星穹列车3-星2

  贝洛伯格的天空,是一块被工业废气、永冻尘埃和绝望共同浸染的、永不褪色的肮脏画布。星穹列车那庞大、狰狞、泛着非自然冷光的金属躯体,如同一个强行嵌入城市边缘冻土的、来自深空的恶性寄生瘤,它的每一次“呼吸”——排放的废热、循环的体液气味、机械的低频嗡鸣——都让这座刚刚从寒潮中挣扎复苏的城市更加窒息。临时联络点那幽蓝的、不合时宜的灯光,像鬼火般在粗犷锈蚀的钢铁结构中闪烁,勾勒出一种怪诞而不祥的融合轮廓。空气中,冰雪的凛冽早已被一种新的、更粘稠的混合物主宰——焚烧列车垃圾的刺鼻化学味、高级润滑油的怪异甜腻,以及一种无处不在、如同背景辐射般弥漫开的、浓烈到令人头皮发麻的精液腥膻与女性痛苦分泌物的酸腐气息,它们混合着贝洛伯格本身固有的铁锈与尘埃,形成了一种独一无二的、标志着彻底沦陷的“新贝洛伯格气味”。

  星,拖着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身躯,麻木地行走在磐岩镇下层区一条被重型卡车碾压得坑洼不平、泥泞与油污交织的街道上。她刚从一个位于机械聚落边缘的流浪者据点“执行任务”归来。所谓的“任务”,无非是褪去身上那点可怜的遮羞布,用她那具被无数人使用过、被阮•梅改造过、孕育过非人异形、却依旧保持着诡异活力与韧性的身体,去“说服”那些仍在犹豫的流浪者,接受星穹列车的“庇护”与“规则”。

  她的脚步虚浮,像踩在棉花上。灰色的短发被汗水、灰尘和某种粘稠的液体黏成一绺绺,贴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上。眼神空洞,如同一对被磨去了所有光泽的灰色玻璃珠,倒映着这片灰暗破败的世界,却映不出丝毫情绪。她身上套着一件从废弃仓库里捡来的、沾满油污、散发着霉味的粗糙工人背心,和一条同样破旧、短得几乎无法遮臀的帆布短裤,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异常敏感的肌肤,带来持续不断的、细微却令人烦躁的刺痛。她的感官在阮•梅的“调理”下变得过于敏锐,能清晰地听到远处管道冷凝水滴落的单调声响,能分辨出空气中最细微的血腥味、精液味和不同男人留下的欲望信息素,这种超载的感知让她精神疲惫不堪。

  肌肤上,新旧伤痕如同错乱的蛛网般交错纵横。新鲜的掐痕和齿印覆盖在旧的鞭痕和烫伤之上,一些更深层次的、仿佛源自内部生物改造的微妙变化,让她身体的曲线似乎比以往更加丰腴柔软,肌肤下隐隐流动着一种奇异的生命力,但这生命力带来的不是活力,而是一种更深的、被物化的倦怠。

  就在她试图绕过一堆散发着恶臭、引来嗡嗡蝇虫的工业垃圾时,几个身影如同从阴影里滋生出的霉菌,晃悠悠地从旁边一条更阴暗的、流淌着污水的巷口钻了出来,精准地堵在了她的面前。

  是几个贝洛伯格本地的年轻混混,磐岩镇底层最常见的渣滓。他们穿着混搭了破烂工装和不知从哪儿搞来的、带有蹩脚铆钉装饰的皮件,头发用劣质染料染得花花绿绿却油腻打绺,脸上带着一种模仿上层区流氓、却又因营养不良和恶劣环境而显得格外虚张声势的凶狠。为首的瘦高个,嘴角歪叼着一根用劣质烟叶和不知名植物卷成的、气味刺鼻呛人的烟卷,浑浊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贪婪地在星几乎裸露的身体上来回扫视,重点停留在她因背心紧绷而格外凸显的、饱满起伏的胸部和那双虽然布满擦伤却依旧笔直修长的腿上。

  “哟呵?这不是那铁棺材上下来的外星公共厕所吗?”瘦高个吐出一口浓烟,恶臭直接喷在星的脸上,“怎么着?刚给那群地老鼠‘服务’完?他们付得起‘票钱’吗?还是说你这骚货现在倒贴都行?”

  星的脚步停住了,空洞的眼神甚至没有在他们脸上聚焦,只是下意识地微微低下头,浓密睫毛垂下,遮住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极致的疲惫与厌恶。她准备像往常一样,充当一块沉默的石头,等这几滩污水自己流走。她的身体和精神都渴望回到列车那个相对熟悉的、哪怕是充满痛苦的笼子里,至少…至少那里可能有…

  “嘿!头儿!看这妞还背着根棍子呢!”一个矮壮结实、胳膊上纹着扭曲模糊图案的混混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玩意,兴奋地指着星背上那根几乎从不离身的、沾染着暗沉污渍和不明刻痕、却依旧能看出其沉重与坚硬质地的金属球棒,“咋的?外星婊子也学人玩棒球?这玩意儿是拿来掏粪坑的吧?哈哈哈!”

  瘦高个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一丝恶劣的、寻找新乐子的兴趣在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球棒冰冷粗糙的末端,用力一拽!

  “拿来吧你!”

  星的身体猛地一僵。并非出于反抗的意志,而是一种更深层的、近乎本能的条件反射。这根球棒是她从苏醒之初就带在身边的、少数属于“星”这个存在本身的、近乎图腾般的物件。在无数被使用、被折磨、被撕裂的间隙,那冰冷坚硬的触感,是唯一一点熟悉的、能让她恍惚间抓住一丝“自我”轮廓的东西。她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护住了球棒。

  这个细微至极的、近乎无意识的动作,却像火星掉入油桶,瞬间点燃了这几个以践踏他人尊严为唯一乐趣的混混的施虐欲。

  “呵?还他妈护着?这破铜烂铁是你的命根子?”瘦高个来了劲,脸上露出残忍的兴奋,再次用力拉扯,几乎将星拽得失去平衡,“正好,哥们几个在这鬼地方闲得蛋疼!喂,外星公共厕所,陪我们玩场‘棒球’怎么样?给你个机会展示一下你这宝贝棍子的用法!”

  星终于抬起眼,灰色的眸子像蒙尘的玻璃,没有任何光彩,只有一片死寂的漠然:“…我不会…也没兴趣…”

  “不会?没兴趣?”另一个脸上带着一道新鲜疤痕、眼神闪烁跳脱的混混嬉皮笑脸地插嘴,绕着星走了一圈,目光像黏腻的舌头舔过她的身体,“规则简单得很!你,一个人,当防守方。我们哥几个,全是进攻方。看见那边那个——”他随手一指远处一个巨大的、锈迹斑斑到几乎看不出原色、半边门板扭曲耷拉着的、原本用于装载矿渣、如今早已被废弃遗忘的半敞开式金属集装箱。那集装箱像一头沉默的钢铁巨兽的尸体,张着黑洞洞的、散发着浓烈腐臭和尿臊味的大口,匍匐在废墟之中。

  “——那就是‘本垒’!至于我们的‘球’嘛…”他的目光变得极其淫邪,死死盯住星双腿之间那片被粗糙短裤勉强遮住的、微微隆起的区域,“就是你!只要我们能把你弄进那个箱子里,就算我们得分!怎么样?刺激吧?这游戏就叫做‘骚货进洞’!哈哈哈!”

  这根本不是什么游戏,而是一场设计好的、针对她个人的、充满侮辱和暴力的猫捉老鼠式凌虐。

  星沉默了。她看着那几个混混脸上毫不掩饰的恶意和即将爆发的兴奋,又看了一眼远处那个如同择人而噬的黑暗洞穴。拒绝?反抗?这些选项早已从她的字典里被强行撕去。在这颗星球,在这艘列车上,她的身体、她的痛苦、甚至她的死亡,都只是他人取乐的消耗品。唯一的区别只在于承受的方式和程度。

  就在这无尽的麻木与绝望中,一个身影,一个名字,如同黑暗中唯一微弱却执拗的星光,骤然刺穿了她意识的迷雾。

  流萤…

  那个有着灰绿色柔软短发、青绿色水润眼眸、笑容羞涩而甜美、如同易碎艺术品般的少女。那个会依赖地跟在她身后、会把她分到的那点可怜营养膏固执地喂到她嘴边、会用冰冷的小手为她擦拭污秽、会在冰冷的夜里蜷缩在她笼子边、用带着古老口音的轻柔声音讲述悲伤往事的…流萤。

  流萤需要她。

  流萤那么柔弱,那么容易害怕。

  如果没有她…流萤会被那些饿狼撕碎的。

  她必须保护她。

  保护她那纯净的、偶尔对自己露出的、如同冰雪初融般的…甜美笑容。

  那是她在这无间地狱里,唯一能抓住的…存在的意义。

  为了再看到那个笑容…她什么都可以承受。

  “…好。”星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干涩沙哑,却异常平静,仿佛在讨论别人的事情,“…玩吧。”

  “爽快!”瘦高个哈哈大笑,猛地将球棒从星怀里彻底抽走,随手扔给旁边的同伙,“比赛开始!兄弟们,上!给这位外星选手好好‘热热身’!”

  暴行,以游戏之名,开始了。

  星被推搡着,站在了一片相对开阔、但地面遍布尖锐碎石、金属碎屑和冻结污冰的空地中央。而那几个混混则像真正的猎手般散开,呈半包围状,脸上带着戏谑、残忍和迫不及待的兴奋,慢慢地逼近。

  第一个动手的是那个矮壮混混。他没有直接冲上来,而是从地上捡起一块边缘参差不齐、极其锋利的碎玻璃片,在手里掂了掂,坏笑着,猛地朝着星裸露的、白皙的大腿外侧掷去!

  星看到了玻璃片的轨迹,她的身体经过强化,本能地可以躲开,但一种深植于骨髓的“规则”束缚了她——不能真正反抗。她只是极其轻微地侧了一下身。

  “嗤啦!”锋利的玻璃片擦着她的大腿肌肤飞过,划开了一道不深不浅、却足够长的血口,鲜血瞬间涌了出来,在白嫩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尖锐刺痛。

  “哈哈!好球!见血了!开门红!”混混们兴奋地嚎叫起来,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鬣狗。

  星的身体晃了一下,咬住了下唇,没有发出声音。疼痛…习惯了。为了流萤…

  接着,那个脸上有疤的混混从侧面猛地加速冲来,他不是要扑倒她,而是极其阴险地、算准了时机,在星因腿伤而微微分心的瞬间,伸出脚,精准狠毒地绊在了她受伤那条腿的脚踝上!

  “呃啊!”星本就重心不稳,这一下彻底失去了平衡,惊呼一声,整个人重重地向前扑倒!砰地一声闷响,她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冰冷坚硬、布满粗粝砂石和金属棱角的地面上!膝盖和手肘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瞬间擦破了皮,鲜血淋漓。大腿上那道伤口也被狠狠摩擦,痛得她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要窒息。

  “哦!漂亮的滑垒!可惜没进垒包!犯规!防守方倒地不起!”瘦高个夸张地叫着,快步上前,毫不留情地用他那双沾满泥污的破旧皮靴,一脚踩在星纤细的后腰上,用力碾轧,不让她起身,“根据规则,进攻方可以自由‘击打’!兄弟们,别客气!”

  其他混混一拥而上,他们并没有立刻去拖拽她,而是围着倒在地上的、无法动弹的星,开始了第一轮的“击打练习”。他们用穿着各种破烂鞋子的脚,狠狠地踢踹她的腰侧、柔软的腹部、丰满的臀瓣、受伤的大腿;他们用巴掌抽打她的脸颊、背部,甚至抓住她灰色的短发,将她的头往地上磕;他们抓起地上冰冷的、混着砂石的雪块,或者更坚硬的碎金属块,用力砸向她的身体,尤其是她裸露的胸部和背部。

  “打烂你这外星骚货的奶子!”

  “让你装死!起来继续跑啊!”

  “这屁股真他妈翘,踢起来脚感一流!”

  “不知道操起来是不是也这么耐打?”

  污言秽语混合着击打肉体的闷响和星的闷哼,在冰冷的空气中回荡。星蜷缩起身体,用手臂死死护住头部,像一只被群兽围攻的、绝望的母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剧烈的疼痛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但她的内心却仿佛抽离了出去。

  流萤…

  流萤现在在做什么?

  她有没有好好待在房间里?

  有没有害怕?

  有没有…想起我?

  想到流萤可能正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那双青绿色的眼眸里蓄满了不安的泪水…星的心就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比身体上的疼痛更甚。不,不能让她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让她害怕。必须…必须尽快结束这一切…然后回去…回到她身边…保护她…

  在这种极致的痛苦和羞辱的刺激下,在想到流萤时产生的剧烈情感波动中,她的身体内部可耻地、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双腿之间那片早已被无数次使用的、娇嫩的区域,竟然违背所有意志地开始微微湿润、翕张,分泌出滑腻的、背叛的爱液,去试图润滑和适应这持续的折磨。一股强烈的、熟悉的、令人绝望的尿意和濒临高潮的酸麻感,开始席卷她的小腹和盆腔。身体的反应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自我厌恶,却又无法控制。

  “好了!热身结束!”瘦高个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他示意其他人停下,然后蹲下身,粗暴地抓住星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看着她布满尘土、血迹和泪痕(生理性)的脸,“现在,该跑垒了,我们的‘球’!目标,本垒!”

  他和那个矮壮混混一左一右,粗暴地将星从地上拖拽起来。她的右腿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刚才那一下似乎伤到了筋骨,让她几乎无法站立,只能依靠他们的拖拽。

  “拖着她走!让这骚货尝尝泥土的滋味!”

  两人几乎是拖着无法行走的星,踉踉跄跄地朝着那个巨大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废弃集装箱走去。星的脚踝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带来新的刺痛,身体像一件破麻袋被拖行。她咬紧牙关,忍受着这一切,灰色的眼眸死死盯着那个越来越近的、黑暗的集装箱口,那里面散发出的浓烈腐臭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流萤…等我…很快…很快就结束了…

  就在距离集装箱还有不到十米的时候,那个一直拿着星的金属球棒的混混,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残忍而兴奋的笑容。他快步跑到侧面,双手紧紧握住球棒冰冷的握柄,摆出了一个蹩脚却充满了蛮力的击打姿势,他的目标,赫然是星双腿之间那片微微湿润、毫无防备的、女性最脆弱的区域!

  “全垒打!老子要来个彻底的全垒打!把这外星骚货的屄直接轰烂!”他狂笑着,如同进行某种邪恶的仪式,用尽全身的力气,腰部扭转,带动手臂,将那根沉重冰冷的金属球棒,划出一道凶狠的弧线,狠狠地、精准地、恶毒地砸向了星的下体!

  “不——!!!!”

  一声凄厉到极致、扭曲变形、充满了无法想象的恐怖和剧痛的尖叫,猛地从星的喉咙里爆发出来!那声音甚至不像是人类能发出的!

  “噗——嚓——!!!”

  一种可怕的、混合着沉闷撞击与某种湿滑组织彻底爆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紧随其后!

  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的、毁灭性的剧痛,仿佛一颗炸弹在星的盆腔内瞬间爆炸!她的盆骨仿佛被砸得粉碎,子宫、卵巢、肠道…所有的一切仿佛都被这一击彻底捣烂、碾碎!她的眼球猛地向外暴凸,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炸裂般的血丝,几乎要跳出眼眶!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被撕裂的声带里,只剩下喉咙深处发出的、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绝望的抽气声!她的身体像被超高压电流瞬间贯穿般,剧烈地、疯狂地、不受控制地痉挛弹动了几下,然后猛地一僵,如同被剪断了所有线的木偶,彻底软了下去!温热的、带着浓烈腥气的鲜血和无法辨认的、破碎的组织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从她被彻底摧毁、变成一团模糊烂肉的下体汹涌而出,迅速染红了她破烂的短裤、大腿和冰冷的地面,形成一滩迅速扩大的、触目惊心的血泊!

  她甚至没来得及感受到更多的痛苦,意识便在绝对痛苦的巅峰瞬间被彻底撕裂、湮灭,瞳孔完全涣散,失去了所有生命的光彩。

  她死了。被一记瞄准女性最脆弱核心的、毫无人性的、充满恶意的重击,当场虐杀。

  “我操!牛逼!真他妈打烂了!稀巴烂!”

  “哈哈哈!全垒打!绝对是满分全垒打!”

  “妈的,太刺激了!血喷得真高!这外星婊子果然里面都是水!”

  混混们发出了兴奋到癫狂的、如同地狱恶鬼般的欢呼和怪叫,互相击掌,仿佛完成了一项足以载入史册的壮举。他们围着星尚且温软、却已彻底失去生命的、还在微微渗血的尸体,如同欣赏一件惊世骇俗的艺术品,脸上充满了施虐后的极致满足和病态的成就感。

  几分钟后,星神法则那扭曲的、违背常理的绿色辉光再次无声地降临,如同最有效率的清道夫。星下体那可怕的、开放性的、毁灭性的创伤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愈合,破碎的骨骼重组,撕裂的肌肉、血管、黏膜疯狂再生,涌出的鲜血和组织如同时间倒流般消失不见。她涣散的瞳孔重新凝聚起微弱的光芒,胸脯开始艰难地起伏,微弱的呼吸再次出现。

  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睁开了眼睛,剧烈的疼痛如同退潮般消失,但残留的、濒临毁灭的恐怖记忆和身体的极度虚弱感,让她如同刚从最深最黑暗的地狱深渊中挣扎着爬回人间。她发现自己依旧躺在冰冷的地上,那几个混混正围着她,脸上带着施虐后的餍足和看到她“复活”的、更加兴奋与肆无忌惮的表情。

  “哟?醒了?还挺快!这自动修复功能真他妈带劲!比咱们厂的3D打印机还快!”瘦高个用脚踢了踢她刚刚愈合、依旧白皙却残留着心理痛感的腰侧,“还没完呢,我们的‘球’还没进‘本垒’呢!而且,哥几个看你这修复如初的骚屄,又他妈的硬了!得先灭灭火!”

  他们不再拖拽,而是直接粗暴地抓住星的四肢,将她抬了起来,走向那个巨大的、散发着浓烈腐臭和尿臊味的、如同怪兽巨口般的废弃集装箱。

  集装箱内部更加黑暗,光线仅从缝隙透入,勉强照亮里面堆满的、看不清原貌的腐烂废弃物和垃圾,气味令人作呕。

  他们将星扔在冰冷、粘稠、肮脏的地面上,然后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勃起硬挺的、散发着腥气的器官。

  “妈的,刚活过来,里面肯定是又紧又热的!”

  “趁热!赶紧上!看看新屄什么味儿!”

  刚刚经历死亡复苏、身体还处于极度敏感和虚弱状态、每一寸神经都仿佛暴露在空气中的星,几乎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如同一个被拆开包装、随意使用的充气娃娃,被这几个混混粗暴地轮番侵犯。他们争先恐后地进入她刚刚愈合、却依旧娇嫩敏感、仿佛初生般的身体,每一次凶狠的进入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混合着死亡残留的冰冷恐惧和集装箱内浓郁的恶臭,却依旧无法阻止她身体那诡异的本能反应——在极致的痛苦和羞辱中,分泌出润滑的液体,痉挛收缩,将痛苦转化为尖锐的、令人绝望的快感浪潮。

  他们逼她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用污言秽语评价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甚至比较着她“修复前后”的紧致度。他们掐着她的脖子,掌掴她的脸颊,将她的头按在肮脏的地面上,在她体内最深处猛烈地爆发,将浓稠腥臭的精液灌满她刚刚重生的子宫。

  直到他们尽兴,气喘吁吁地系好裤子。

  瘦高个提起裤子,看着再次瘫软在地、眼神空洞麻木、身上布满了精斑和污秽的星,嫌恶地皱了皱眉,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浓痰:“妈的,没劲了。跟操个死人也没啥区别。处理掉吧,看着碍眼。”

  他们像拖一条真正的死狗一样,抓住星的脚踝,将她拖到集装箱最深处。那里有一个半人高的、锈蚀得极其严重、边缘如同锯齿般锋利的、原本可能是用来紧急排放污物的金属开口,里面黑漆漆的,散发出更加浓烈的、令人窒息的恶臭。

  他们毫不犹豫地,将星头朝下,对准那个黑暗的、布满尖锐锈片的开口,狠狠地塞了进去!然后用力一推!

  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坠落,冰冷锋利的锈片刮擦着她赤裸的肌肤,留下新的血痕,最终重重地摔在了一堆冰冷、粘稠、无法形容的、混合着腐烂有机物、工业废料和人类排泄物的垃圾之中。

  哐当一声,上面的金属盖板被重重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如同棺材盖合拢般的巨响。

  最后一丝微弱的光线彻底消失。

  绝对的、令人窒息的黑暗和难以用言语形容的、足以让胃囊翻江倒海的恶臭,瞬间如同浓稠的沥青,将她彻底淹没、吞噬。

  她蜷缩在冰冷、粘稠、蠕动的垃圾堆里,一动不动。身体各处传来细微的疼痛,但比疼痛更深刻的,是那无孔不入的、冰冷粘稠的触感,和那几乎要实质化的、令人作呕的恶臭。它们试图钻进她的鼻腔,她的口腔,她的耳朵,她的每一个毛孔。

  就在这时,在那无边的黑暗和恶臭中,那个身影,那个名字,再次如同唯一的光标,亮了起来。

  流萤…

  流萤的笑容…

  那么干净,那么甜美,像破碎世界里唯一完整的花…

  要保护她…

  要回到她身边…

  要再看到她的笑容…

  这个念头,如同最坚韧的丝线,将她即将彻底涣散的意识,强行地、一点点地拉扯回来。

  她艰难地、极其缓慢地,在粘稠的垃圾中,摸索着,调整着姿势,仿佛母体中的胎儿,将自己蜷缩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一点关于“光”和“温暖”的幻想,紧紧抱在怀里,与这无尽的冰冷和污秽隔开。

  一滴眼泪,混合着脸上的污秽、精液和血污,无声地滑落,瞬间消失在冰冷的、恶臭的垃圾深处。

  没有声音。

  只有黑暗。

  只有恶臭。

  只有被当作垃圾丢弃的、冰冷的现实。

  但她知道。

  她必须活下去。

  必须离开这里。

  必须回到…那个需要她保护、也给了她唯一意义的…流萤身边。

  等待。

  忍耐。

  为了那缕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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