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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列车1-姬子2,崩坏星穹铁道系列,1

小说: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2025-09-17 12:03 5hhhhh 2480 ℃

  星穹列车1-姬子2

  星穹列车那巨大、狰狞、布满着非自然金属光泽的躯体,如同一个强行嵌入贝洛伯格冻土中的、来自深空的恶性癌肿,冰冷地匍匐在废弃工业区的边缘。它所带来的,并非科技与文明的曙光,而是一种更深沉、更粘稠的黑暗,如同石油般渗透进这座刚刚从数百年寒潮中挣扎复苏的城市的每一道缝隙。临时建立的联络点闪烁着异样幽蓝的灯光,与贝洛伯格粗犷、锈蚀的钢铁结构粗暴地嫁接在一起,散发出一种不祥的融合感。空气中,原本熟悉的冰雪凛冽与铁锈腥气,已被一种新的、令人窒息的混合气味取代——列车垃圾高温焚烧的刺鼻化学味、高级合成润滑油的怪异甜腻,以及一种无处不在、如同背景辐射般弥漫开的、浓烈到化不开的精液腥膻与女性绝望分泌物的酸腐气息。

  克里珀堡最深处,那间被改造的“特别接待厅”内,空气冰冷而凝重,仿佛能冻结血液,却又诡异地翻滚着情欲与屈辱的热浪。

  贝洛伯格的大守护者,布洛妮娅·兰德,正以一种彻底剥离尊严的姿态,赤裸地跪在冰冷坚硬的石质地板上。昂贵的、印有兰德家族纹章的地毯早已被卷走,据说是某位列车高管嫌弃其“沾染了劣等民族的低贱气味”。她那一头曾是优雅与权威象征的银灰色长发,此刻如同肮脏的拖把般纠缠披散,粘腻的汗水与之前客人强迫她吞咽后又吐出的浊液混合在一起,黏在她苍白失色的脸颊和脖颈上。她成熟丰腴、曲线玲珑的胴体,如同一幅被肆意泼洒污秽的名画,布满了层层叠叠、新旧交错的伤痕——青紫色的掐痕深深陷入乳肉,暗红色的鞭痕纵横交错于背脊与臀瓣,深深的齿印甚至烙在她纤细的腰侧和大腿内侧。最刺目的是,大量干涸发白、如同劣质油漆般斑驳的精斑,几乎覆盖了她身体的大半区域,尤其是在她被迫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那片狼藉的私密地带,更是泥泞不堪,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

  她的姿势极其屈辱。纤细的腰肢深深下塌,使得她那对即便在如此摧残下依旧保持惊人饱满挺翘的雪白臀瓣,被迫高高撅起,如同祭品般呈现在端坐于前的男人眼前。而她,正用自己那只曾签署过无数关乎城市命运文件、如今却沾满污秽、微微颤抖的手,握着一根粗长得骇人、通体由某种冰冷的暗色金属铸造、表面镶嵌着无数不规则尖锐金属颗粒的狰狞假阳具,正一寸寸地、极其缓慢而艰难地、向着自己那早已被过度开发、此刻正微微痉挛收缩的后庭菊蕾深处塞去。

  每一次推进,那些粗糙尖锐的金属颗粒都刮擦着她娇嫩敏感的肠壁黏膜,带来撕裂般的尖锐痛楚,让她纤细的腰肢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喉咙深处溢出压抑不住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一丝被痛苦催生出的诡异快感的呜咽。她的另一只手死死抠着冰冷的地板缝隙,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端坐在她面前那张从列车头等舱直接搬来的、铺着柔软兽皮的宽大扶手椅上的,正是那位戴着金丝眼镜、曾第一个踩断她脊椎的列车技术主管。他衣着光鲜,甚至慢条斯理地晃动着杯中琥珀色的昂贵烈酒,目光如同观察实验样本般,冷静而残忍地欣赏着眼前这位女统治者极致的自我亵渎表演。

  “再深一点,对,再用力一点,自己把它全部吃进去,尊贵的大守护者大人。”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冰冷如手术刀,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毒刺,“别忘了,您每让自已多痛一分,每让自已多贱一分,您那些在外面挨饿受冻的子民,就能多分到一口我们施舍的合成粮,多拿到一片我们淘汰的供暖片。很公平的交易,不是吗?用您高贵的屁眼,换取贱民的生存。”

  布洛妮娅紧闭的双眼剧烈颤抖,更多的泪水混合着屈辱,无声地从眼角滚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形成一小滩微弱的水渍。但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止,反而咬紧牙关,猛地一用力,将那根可怕的、布满颗粒的金属怪物更深地、尽根没入了自己体内最深处!

  “呃啊啊啊——!”一声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的、撕心裂肺的惨哼终于冲破禁锢!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如拉满的弓,眼球因剧烈的痛楚而短暂上翻,露出骇人的眼白,括约肌传来仿佛被彻底撕裂的可怕感觉,肠壁被那些金属颗粒残酷地刮擦蹂躏!

  然而,在这扭曲的星神法则下,这极致的、撕裂般的痛苦,却瞬间在她体内引爆了滔天的、完全违背她意志的剧烈快感洪流!她的身体内部疯狂地痉挛、收缩,试图排斥那可怕的入侵者,却又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润滑的液体去适应它,一股强烈的、令人绝望的尿意与濒临高潮的酸麻感席卷了她的小腹和盆腔!

  “哦?看起来…大守护者大人的后面,比前面更诚实嘛…”眼镜主管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身体的剧烈反应和那瞬间潮湿泥泞的前穴,嘴角勾起一丝残忍而满意的弧度,他甚至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胯下那早已悄然勃起的轮廓更加明显。

  就在这时,接待厅厚重的隔音门被无声地推开,星穹列车的领航员,姬子,缓步走了进来。

  她似乎刚刚结束一轮“服务”,进行过仓促的清理,但依旧难掩一身浓烈的、刚刚被使用过的痕迹。那身早已被恶意修改得形同虚设的乘务员制服,仅仅用几根脆弱的皮质束带勉强系住,将她那具成熟性感、丰腴傲人的胴体几乎完全暴露在外。破损的黑色丝袜勉强包裹着修长笔直的双腿,丝袜顶端深陷于白皙丰腴的大腿肉中,勒出诱人的弧度,一只红色的高跟鞋鞋跟似乎有些松动,让她走路的姿态更添一丝摇摇欲坠的脆弱风情。她脸上挂着一种近乎本能的、职业化的媚笑,如同烙印般深刻,但那双深邃的、曾映照过无尽星海的眼眸深处,却沉淀着无法掩饰的疲惫、麻木,以及一丝深可见骨的厌倦。她的脖颈、锁骨、以及那对巍峨高耸、几乎要挣脱束缚的巨乳上,布满了新鲜的、泛着青紫的吻痕与掐痕,乳尖甚至还有些红肿硬挺,显然刚刚经历过一番粗暴的对待。

  “哦?我们的领航员小姐终于忙完了?”眼镜主管抬起头,目光像冰冷的探针一样扫过姬子的身体,尤其是在她那双微微颤抖、丝袜勾破处露出细腻肌肤的腿上流连忘返,“来得正好。过来,给我们的贝洛伯格‘合作伙伴’亲身示范一下,什么才是星穹列车标准的、专业的、毫无保留的‘服务精神’。让布洛妮娅大人好好学学,如何才能真正取悦她的‘盟友’。”

  姬子的笑容在脸上极其细微地僵硬了千分之一秒,仿佛精密仪器短暂的卡顿,随即迅速恢复那完美无缺的、甜腻而顺从的模式。她顺从地走上前,甚至没有给予旁边如同母狗般撅着的布洛妮娅一个眼神——并非冷漠,而是一种同病相怜的、不堪卒睹的回避。她优雅地(在这种环境下显得异常诡异)跪倒在布洛妮娅的身边,伸出那只戴着黑色蕾丝半指手套、依旧保养得宜的手,动作却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挑逗,轻轻抚过布洛妮娅那布满鞭痕、正在微微痉挛的臀瓣,感受着其下肌肉的紧绷与颤抖。

  然后,她抬起头,望向那位眼镜主管,用一种甜腻得发嗲、却毫无温度的声音说道:

  “主管先生说的是。建立牢固的契约,光靠一方的单方面付出,确实不够持久呢。”她的指尖甚至恶劣地、轻轻弹了一下那根几乎完全没入布洛妮娅后庭、只留下一小截尾端的金属假阳具。

  “唔嗯!”布洛妮娅的身体随之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惊喘,后穴剧烈收缩,反而带来一阵更强烈的、令她绝望的快感电流。

  姬子仿佛没有察觉,继续用她那经过专业训练的、能最大限度刺激雄性征服欲的语调说道:“我们星穹列车,向来推崇…彻底而深入的‘互利互惠’。布洛妮娅大人已经用她的…嗯…‘身体力行’,充分展示了贝洛伯格的‘诚意’与‘顺从’。那么现在,自然也该轮到我们,向贝洛伯格的广大男性同胞们,表达我们最‘真挚’、最‘热烈’的…‘敬意’了。这才是契约完成的最后一步,不是吗?”

  她的话语,如同包裹着天鹅绒的冰冷铁锤,一下下重重砸在布洛妮娅早已破碎的心防上,让她浑身冰冷,连身后那可怕的玩具带来的痛苦与快感都仿佛瞬间远离。

  眼镜主管满意地笑了,露出被烟酒熏黄的牙齿:“说得好!非常有觉悟!那么,领航员小姐,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由你亲自带队,组织列车上的所有女性成员,深入贝洛伯格的各个角落,下至矿区,上至…呵,虽然也没什么‘上’了…去‘慰问’每一位为我们伟大事业贡献力量的贝洛伯格男性‘合作伙伴’。务必让他们每一个人,都切身体会到我们星穹列车最‘澎湃’、最‘深入骨髓’的诚意!记住,这关乎契约的最终完成,以及…后续援助的额度。”

  “谨遵您的命令,主管先生。保证完成任务。”姬子深深地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下,掩去眼底最后一丝可能存在的波澜。当她再次抬起头时,脸上只剩下无可挑剔的、仿佛用尺子量过的驯顺与媚态。

  命令迅速而高效地传达下去。

  当姬子带领着星穹列车的女性成员们——眼神空洞迷茫、小腹似乎还有些微不可查隆起的星;一脸暴躁不爽、嘴里不停低声咒骂着“操他妈的任务耽误老娘刷素材”却又不敢明显反抗的银狼;强作镇定、试图用好奇打量周围环境来掩饰指尖剧烈颤抖的三月七;以及其他几位同样面带倦容、眼神麻木、身上带着新鲜伤痕的女乘员——走出临时联络点那充满科技感的力场门,踏入贝洛伯格真正意义上的街道时,一股与列车内部和联络点截然不同的、带着明显疏离和压抑的氛围,如同冰冷的潮水般扑面而来。

  没有预想中的、饥渴的贝洛伯格男人如同嗅到蜜糖的蚁群般瞬间蜂拥而至。街道甚至显得有些…过于“正常”了。零星的行人裹着厚实的、显得陈旧的衣服匆匆走过,大多低着头,目光回避着这群穿着极度暴露、意图昭然若揭的外来女性。一些在街角修理管道或搬运物资的男性工人,看到她们时,眼神会骤然变得复杂——有震惊,有难以掩饰的原始欲望,有深深的好奇,但更多的,是一种根植于文化深处的谨慎、疑虑,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与畏惧。他们往往会立刻转过身,假装忙碌,或者干脆加快脚步,迅速消失在旁边的巷道或建筑里,仿佛她们是什么不洁的、会带来厄运的存在。

  这种冰冷的、带着排斥的沉默,比直接的暴力更让这些习惯了在其它站点被瞬间撕碎、至少能获得一种“被需要”扭曲感的列车女人们,感到一种莫名的…心慌和无所适从。仿佛她们精心准备的“奉献”,在别人眼中只是一场拙劣而可笑的闹剧。

  “嘁,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怂货!”银狼忍不住抱着她那台从不离身的便携游戏机,声音不大却极尽恶毒地咒骂着,但她下意识收紧的手臂和微微缩起的肩膀,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些许不安。

  姬子微微蹙起了精心修剪的眉头。她迅速在脑中检索着关于雅利洛-VI的文化背景资料。极端严酷的生存环境,长达数百年的挣扎求存,塑造了贝洛伯格人深入骨髓的实用主义、集体至上和一种近乎苦行僧般的保守观念。公开的、放纵的欲望被视为对宝贵资源和集体凝聚力的巨大浪费与威胁,是一种不道德且危险的行为。尽管近些年因为环境稍有好转,以及与下层区的重新联通,年轻一代中开始萌生一些更开放、更追求个体享乐的思潮,但整个社会的主体氛围,尤其是掌握话语权的年长一代和维系秩序的银鬃铁卫,依旧被这种强大的保守惯性所束缚。星穹列车的武力威慑和不平等条约,虽然强行撬开了贝洛伯格的大门,但要想让这些骨子里依旧顽固的贝洛伯格人立刻像列车上的男人那样毫无心理负担地、公开地将她们视为可随意使用的公共财产,似乎还需要一点…更直接的“催化”和“破冰”。

  她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扫描仪,迅速掠过街道,很快锁定在了几个躲在一条堆满废弃工业零件的巷口、正偷偷朝这边张望的年轻男人身上。他们穿着沾满油污的工装,脸上还带着未曾完全被生活磨平的棱角,眼神中充满了年轻人特有的、躁动不安的欲望、对外来者的强烈好奇,以及被社会规范死死压抑着的、蠢蠢欲动的冲动。

  目标锁定。

  姬子深吸一口气,仿佛演员登台前最后的调整。她脸上那职业化的媚笑瞬间变得更加鲜活、更具侵略性,仿佛能滴出蜜来。她挺起那对傲人的胸脯,让束带深陷乳肉,扭动腰肢,迈着刻意训练出的、摇曳生姿如同水蛇般的步伐,率先向着那条巷口走去。红色高跟鞋的细跟敲击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孤寂的、带着挑衅意味的哒哒声,在这相对安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刺耳。

  “几位小哥哥,在这里偷偷看什么呢?”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钩子,仿佛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诱人堕落的甜香,“天气这么冷,躲在这里多没意思…想不想来点…能让人从里到外都热起来的…‘深入交流’?”

  那几个年轻工人显然没料到她会如此直接、如此主动地找上门来,顿时如同受惊的兔子般慌乱起来,脸上瞬间涨得通红,眼神躲闪,下意识地集体向巷子深处缩去,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含糊的嘟囔。

  姬子却仿佛没有看到他们的退缩,反而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小跑着贴到了其中那个看起来最壮硕、眼神也最炽热的年轻工人身前。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戴着蕾丝手套的手,一把抓住了他那只布满厚厚老茧和黑色油污、正不知所措地搓着衣角的大手,强行将其拉起,然后直接按在了自己那几乎毫无遮挡、柔软滑腻如凝脂、饱满得令人窒息的胸脯上,并引导着他用力揉捏!

  “别害羞嘛…小哥哥的手…真有力量呢…”她微微喘息着,对着他耳朵吹着热气,声音媚得能酥掉人的骨头,“我们可是星穹列车专门派来,‘慰劳’各位贝洛伯格英雄的…这是‘契约’的一部分,是政治任务哦…要是完不成任务,我们回去可是要受很严厉的惩罚的…你忍心看我们受罚吗?”

  感受到掌心那前所未有、惊人弹跳柔软的触感,闻到近在咫尺的、来自成熟女性的馥郁体香与高级香水混合的诱人气息,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哀求与诱惑并存的软语,年轻工人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理智那根脆弱的弦砰然断裂!他的呼吸陡然变得如同风箱般粗重,眼睛瞬间布满了血丝!

  其他同伴也看得目瞪口呆,喉结疯狂上下滚动,仅存的犹豫在同伴的失控和眼前活色生香的诱惑面前土崩瓦解。

  “操…他们自己送上门来的…”

  “反正…反正上面都默许了…”

  “妈的…不管了!先干了再说!”

  原始的兽性瞬间冲垮了那层薄弱的、由社会规范构筑的堤坝。几个年轻工人发出如同野兽般的低吼,眼中最后一丝犹豫被狂野的欲望彻底取代,他们猛地一拥而上,如同捕捉猎物般,粗暴地将姬子和紧随其后的另外两名列车女员死死抓住,连拖带拽地拉进了那条堆满废弃零件、弥漫着机油和铁锈味的阴暗巷道深处!

  “啊呀!别这么急嘛…轻一点…人家害怕…”姬子发出半推半就的、夸张的惊呼,嘴角却在那瞬间掠过一丝冰冷而计谋得逞的弧度。她的身体如同熟练的舞者,在被拖拽的过程中顺势贴上了那个壮硕的年轻工人,引导着他将自己压在冰冷粗糙的砖墙上。

  巷子里,瞬间响起了更加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女性们从故作娇柔迅速转变为真实痛楚的尖叫、以及男性们压抑已久后如同决堤洪水般爆发出的、粗野而兴奋的喘息与低吼!

  这仿佛是一个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更多在远处观望、内心在欲望与规范间剧烈挣扎的贝洛伯格男人们,看到同伴已经“开了荤”,看到那些来自天外、曾经高不可攀的女人如此“主动顺从”甚至“欢迎”,一种“不能落后”、“这是应得的”、“法不责众”的扭曲心态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开来。

  尤其是在那些本就对旧有秩序心存不满、渴望刺激与改变的年轻人和部分底层士兵中,那种被长期压抑的黑暗欲望,与外来者带来的、赤裸裸的感官冲击和某种隐形的“特权”鼓励结合在一起,迅速发酵、膨胀,最终汇成了一股可怕的、失控的洪流!

  他们从最初的躲闪、回避,变成了争先恐后的涌上前!

  “那边!巷子里!快!去晚了就只剩下汤了!”

  “狗日的!凭什么他们先爽!”

  “兄弟们上啊!让这些外星骚货见识见识贝洛伯格男人的厉害!”

  如同堤坝彻底崩溃,越来越多的人从附近的工厂车间、从街角的巡逻岗哨、从那些低矮的居民楼里冲出来,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饥饿兽群,红着眼睛,扑向那些散落在街道各处的、穿着暴露的列车女性!

  短暂的、由文化惯性带来的冰冷“僵局”被瞬间打破,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疯狂的、带着贝洛伯格本地特色的、压抑了数百年后骤然爆发的、如同雪崩般的集体性暴力!

  这些贝洛伯格的男人,或许不像列车上的技术员那样精通各种精细而残忍的性虐玩具和精神羞辱技巧,但他们有着矿工和士兵般的惊人耐力、一种长期与严酷自然搏斗磨砺出的、近乎野蛮的恐怖力量,以及一种…将长久以来积压的生存压力、对外来侵略者的恐惧与愤怒、乃至对自身命运的不满,全部通过最原始、最粗暴的性行为来发泄的可怕倾向!

  他们对待这些“自愿”成为泄欲工具的列车女人,没有任何温情脉脉的前戏,没有挑逗,只有最直接、最野蛮、最疯狂的占有和蹂躏!仿佛要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灌注进一次次凶狠的撞击之中!

  “呃啊!太…太猛了…慢点…要裂开了…啊啊啊!”一位女乘员被一个浑身肌肉虬结、如同铁塔般的矿工拦腰抱起,粗暴地转过身,将她直接面朝下按在一堆冰冷的、满是尖锐凸起的废弃金属零件上,从后面狠狠进入!每一次冲刺都沉重得如同打桩,撞得她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身下的金属碎屑刺痛着她赤裸的肌肤,惨叫声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叫!给老子大声叫!让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婊子看不起我们!”一名银鬃铁卫士兵,一边粗暴地撕扯着银狼那件印着游戏角色图案的宝贝T恤,一边用戴着金属护臂的胳膊死死勒住她纤细的脖子,另一只手粗暴地扯下她的短裤和内裤,将自己那早已怒张发紫、青筋暴起的狰狞阳具,毫不留情地捅入银狼那娇小紧窒、几乎从未被正常开发过的稚嫩身体最深处!引来银狼一连串恶毒到极致、却因为窒息和剧痛而迅速变调走音的咒骂。

  “呜…不要…那里不行…好痛…”三月七则被几个年轻的工厂学徒工兴奋地围堵在一个散发着霉味的角落,他们好奇而粗暴地拉扯着她冰蓝色的奇异头发,揉捏着她白皙得不像真人的肌肤,然后毫无怜悯地同时侵犯着她的口腔和下体,将她那套漂亮的、带有宇宙元素装饰的服饰撕得粉碎,让她像一只被扯坏的精美人偶,发出无助而痛苦的呜咽。

  作为领队和最具成熟风情的存在,姬子更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点关照”。她几乎是被好几拨男人同时争抢着,最终被几个最强壮的工人和士兵联手制住,将她死死地按在一台早已停止运转、布满油污和锈迹的大型钻探机冰冷的操作台上。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粗糙的工业缆绳死死捆住,一条腿被高高抬起,搭在冰冷的金属操纵杆上,另一条腿被强行拉开,将她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男人们如同饿狼般扑上来,前面、后面、甚至侧面,同时有多根粗壮滚烫的阳具试图进入她!她的口腔被强行撬开,一根带着浓烈汗味和烟草味的肉棒粗暴地塞入,直插喉管深处,让她发出阵阵干呕;她的蜜穴和后庭几乎在同时被不同的男人凶狠地闯入、撑开,开始了毫无节奏的、疯狂的打桩般的抽送;甚至有一个男人挤到她胸前,粗暴地啃咬吮吸着她那对傲人的巨乳,留下深深的齿痕,仿佛要将它们生生咬下来!

  “对!就是这样!贝洛伯格的兄弟们…果然…名不虚传…啊啊…够劲…姬子…姬子要被你们…操穿了啊…!”姬子强忍着身体被多处同时撕裂的剧痛和被窒息的感觉,脸上依旧努力维持着那副媚惑众生的笑容,甚至用被束缚的身体尽力扭动腰肢,发出夸张到变形的呻吟和鼓励,主动迎合着来自不同方向的、几乎要将她对折起来的猛烈冲击,疯狂地煽动着更多人的加入,仿佛这具成熟性感的身体只是一个用来完成任务的、不知疲倦的工具。

  她的表演,她的“鼓励”,如同最猛烈的助燃剂,彻底点燃了现场所有男人心中那头被释放出的黑暗野兽!场面变得更加混乱和狂暴!

  他们不再满足于巷道和角落。兴奋的男人们开始将“战场”转移到更开阔的街道、中央广场、甚至是一些还在营业的店铺门口!公开的、集体的、肆无忌惮的强奸场面,开始在这座曾经以保守和坚韧著称的城市心脏地带赤裸裸地上演!

  许多贝洛伯格居民惊恐地关闭门窗,拉上窗帘,不敢观看这道德彻底沦丧的可怕景象,但也有更多的人,在一种混合着恐惧、好奇、麻木甚至是被隐隐勾起的阴暗欲望的复杂情绪驱使下,远远地、沉默地围观着,如同观看一场与他们无关的、血腥的戏剧。

  一些尚有良知的老一辈人或者银鬃铁卫中的老派军官,试图出声制止这失控的暴行,却立刻被狂热的、数量占绝对优势的年轻人和来自列车方面的、无形的、冰冷的压力所彻底淹没。

  “老不死的滚开!别挡着老子快活!”

  “这是列车大人允许的!是契约的一部分!你想违抗命令吗?”

  “再哔哔连你家的老婆女儿一起操了!”

  暴力迅速升级,变得更具“贝洛伯格特色”。单纯的、重复的性交已经无法满足部分人彻底扭曲的宣泄欲。他们开始就地取材,寻找各种能够带来更多痛苦和屈辱的“工具”。

  冰冷的、沾满油污的巨型扳手被用来狠狠抽打女人的臀部和背部,留下大片大片的淤青。

  粗糙的、用于吊装重物的工业绳索被用来将女人以极其羞耻的姿势捆绑、甚至吊挂在残破的街灯或者锈蚀的龙门架上,供人围观和继续凌辱。

  有人抓起地上肮脏的、混合着沙砾和化学残留物的积雪,粗暴地、大把大把地塞进正在被侵犯的女人的口腔和下体,引来一阵阵窒息的剧烈咳嗽和痛苦的、冰火交织的痉挛。

  甚至有人拆下路边废弃管道上的阀门,将其冰冷尖锐的末端,强行塞入女人的后庭!

  “啊!不要!那个不能…啊啊啊——!”一个女乘员的惨叫戛然而止,变成了一种近乎窒息的、嗬嗬的抽气声,眼球猛地凸出。

  另一个女人被倒吊着,头发浸在路边的污水洼里,承受着来自下方男人的猛烈撞击,发出咕噜咕噜的溺水声。

  姬子看着眼前这迅速失控、变得比列车内部任何一场狂欢都更加野蛮、混乱、充满原始暴力的场面,心中一片冰寒,仿佛连血液都冻结了。这就是她“完美执行”命令的方式。她成功地“引导”出了贝洛伯格人深藏在实用主义外壳下的疯狂恶魔,用自己和所有同伴的身体,作为了最有效的催化剂和祭品。

  她自己也未能从这场她自己点燃的炼狱之火中幸免。一个看起来像是工头、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疤痕的壮汉,似乎对她那对被多人揉捏啃咬得红肿不堪、甚至有些破皮的巨乳产生了极其变态的兴趣。他竟然从腰间解下了一个用于快速冷却过热金属零件的、小型高压低温喷雾罐,脸上露出残忍而兴奋的笑容,对准姬子那两颗早已被折磨得硬挺如石、颜色变深的敏感乳头,猛地按下了喷射钮!

  “咿呀呀呀呀呀————!!!!”

  极致冰冷的、呈现白雾状的寒流瞬间喷射而出,狠狠冲击包裹住她最娇嫩敏感的乳尖!那感觉仿佛千万根烧红的冰针瞬间刺入,又像是被绝对零度的寒冰直接接触!姬子发出了今天最凄厉、最不掺假的、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猛地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一样向上反弓弹起,眼球瞬间布满了恐怖的血丝,几乎要凸出眼眶!所有的伪装、所有的职业笑容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然而,正如星神法则那残酷而高效的运作机制,这极致的、超越想象的痛苦,瞬间在她体内引爆了滔天的、完全摧毁理智的恐怖快感海啸!她的蜜穴和后庭如同彻底失控的闸门般疯狂地、高频地痉挛收缩,爱液和肠液如同失禁般混合着男人的精液汹涌喷溅而出!

  “哦!操!夹紧了!这骚货果然欠收拾!就得这么治!”那工头兴奋得满脸通红,大吼着,更加疯狂地挺动腰部,享受着那极致紧缩带来的包裹感。

  其他男人有样学样,纷纷寻找能带来更多痛苦的工具。冰锥、烧红的烙铁(从附近尚未完全熄灭的锻炉旁取来)、甚至带有微弱电流的工程线头…都成了他们施暴的玩具。姬子很快被折磨得意识涣散,身上布满了各种奇怪的伤痕——冻伤、烫伤、电击的焦痕、绳索的勒痕…她像一具破败的玩偶,被不同的人以不同的方式使用、破坏,只会本能地发出痛苦的哀鸣和扭曲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当这场席卷了贝洛伯格核心城区多个街区的、大规模集体性暴行,如同退潮般渐渐平息时,已是深夜。凄冷的夜风如同冤魂的哭泣,呼啸着吹过狼藉不堪的街道,卷起地上的碎雪、污物、撕碎的布条和废弃的安全套,却永远无法吹散那深深浸入每一寸砖石、每一缕空气中的、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精腥气味和绝望的气息。

  星穹列车的女人们,如同被彻底使用后丢弃的垃圾,以各种扭曲而凄惨的姿势,瘫倒在冰冷的街道上、巷口的垃圾堆旁、甚至广场中央的喷泉池(早已干涸)里。她们大多失去了意识,或处于深度的昏迷状态,浑身布满了可怕的青紫、撕裂伤口、各种工具的造成的独特伤痕以及干涸板结的污秽。一些人的肢体呈现出不自然的弯曲,显然在极致的痛苦中经历了不止一次性命的流逝与星神法则的强制复苏。

  姬子艰难地从一个堆满尖锐金属废料的角落爬出来,她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每一次移动都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那只红色的高跟鞋早已不知所踪,丝袜完全变成破烂的布条挂在腿上,裸露的肌肤上满是擦伤和冻疮。她靠在一面冰冷刺骨、写满污言秽语的墙壁上,剧烈地喘息着,白色的哈气在寒冷的空气中迅速消散。她看着眼前这座死寂而陌生的城市,看着远处那些如同墓碑般沉默的建筑黑影,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了一种近乎彻底崩溃的、空无一物的茫然。

  她完成了任务。她让贝洛伯格的男人们“接受”并“享受”了她们的“服务”。契约的“仪式”似乎…完成了。

  但为什么…胸腔里感觉不到丝毫的“完成”或“轻松”,只有一种更深沉的、冰冷的、足以将灵魂都冻结的虚无…和一种令人窒息的、洗刷不掉的肮脏感?

  几个贝洛伯格的老妇人,脸上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深切怜悯、巨大恐惧和某种愧疚的复杂神情,挎着篮子,小心翼翼地靠近,拿出一些虽然破旧却干净的毛毯,颤抖地盖在了几个几乎冻僵的、失去意识的列车女员身上,然后如同受惊的鸟雀般,迅速而无声地逃离了现场,消失在昏暗的巷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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