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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的复活,最终兵器“漆”,1

小说:最终兵器“漆” 2025-09-17 12:03 5hhhhh 8710 ℃

“警报!船体结构完整度低于百分之十五!反物质引擎核心暴露!能量护盾已失效!”

“警告!尾部推进器阵列全数离线!我们正在坠落!”

尖锐凄厉的电子女声与爆炸的轰鸣,在狭窄的“星尘蛇杖”号医疗侦察舰舰桥内疯狂交织。猩红的警示灯光如同濒死巨兽搏动的血管,将林晚晴清秀而沾满汗水的脸庞映照得一片血色。

舷窗之外,是深邃无垠的宇宙,以及一艘追亡逐北的噩梦造物。那是一头奇迹级的虫族利维坦,庞大的几丁质躯体如同一座移动的血肉山脉,表面张开的生物力场,轻易便撕碎了“星尘蛇杖”号薄弱的防御。无数更小型的“镰爪突袭者”如蝗虫般从母舰中释出,它们的等离子喷射物在侦察舰脆弱的装甲上炸开一团团绚烂而致命的火花。

“晚晴!左满舵!尝试进入前方那颗代号‘遗忘’的行星大气层!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队长的咆哮声在通讯频道里因过载而失真,充满了杂音。

“明白!”林晚晴咬紧牙关,纤细的手指在控制台上舞动如飞。作为小队的医疗兵,驾驶侦察舰并非她的首要职责,但此刻,她是唯一还有余力操控飞船的人。汗水顺着她柔和的下颌线滑落,滴落在冰冷的金属面板上。她的心在狂跳,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高度专注下肾上腺素的飙升。她是一名优秀的星际军医,早已习惯了在生死线上游走。

然而,这一次,似乎没有“线”可以走了。

飞船如同被巨手拍落的飞蛾,翻滚着,尖啸着,一头扎进了那颗被灰色云层覆盖的死寂星球。剧烈的摩擦热让整个舰桥都开始发红,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熔化的焦臭。林晚晴被死死地压在座位上,超重过载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肺部像是被抽干了空气。

最后的记忆,是舷窗外急速放大的、一座崩塌的异星文明遗迹,以及随之而来的、将整个世界吞噬的白光与巨响。

痛。

刺骨的、撕裂般的剧痛,是唤醒林晚晴意识的唯一信号。

她艰难地睁开眼,视网膜上还残留着撞击时的残影。破碎的舰桥内一片狼藉,断裂的缆线如同垂死的巨蟒,不时爆出危险的电火花。她被卡在变形的驾驶座里,腹部传来一阵阵让她几乎昏厥的剧痛。

她低下头,瞳孔骤然收缩,一根狰狞的、闪烁着金属与骨质光泽的虫族镰爪,从侧面贯穿了驾驶座的靠背,深深地刺入了她的左侧小腹,从另一侧透体而出。那是“镰爪突袭者”的武器。暗绿色的血液与她鲜红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将她身上那件原本洁白的医疗作战服染得斑驳不堪。

生命体征监测系统在她的视网膜投影上疯狂闪烁着致命的红色读数。失血、器官破裂、感染……每一项都在宣告着她的死期。

“嗬…嗬……”她想呼救,但喉咙里只能发出漏风般的气音。剧痛和失血夺走了她所有的力气,冰冷的麻木感正从四肢百骸向心脏蔓延。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破开了舰桥顶部的巨大裂口,悄无声息地降落。那是一头完整的“镰爪突袭者”,复眼闪烁着残忍的光芒,锁定了这个奄奄一息的猎物。它似乎是在欣赏她的绝望,迈着节肢足,一步步地,缓缓靠近。

“要…死了吗..”

林晚晴的意识开始模糊。小队成员的面容在她脑海中一一闪过,最终定格在出发前,队长笑着拍她肩膀说“我们去带回人类的希望”的画面上。

“不…我不能死在这里!”

一股求生的本能压倒了剧痛与绝望,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去够身旁散落的医疗包。她的动作扯动了腹部的镰爪,一阵让她几乎咬碎银牙的剧痛袭来,反而让她模糊的意识为之一清。

她的身体因挣扎而从彻底变形的座椅上滑落,连带着那根贯穿她身体的镰爪,重重地摔在冰冷的甲板上。这一摔,让她撞上了一个早已在无数岁月中腐朽的金属立柜。

“咔嚓——”

立柜应声而碎,一个密封的、刻满了未知象形文字的圆柱形银白色金属舱滚落出来。或许是撞击破坏了它的能源系统,舱体表面亮着的微光迅速熄灭,伴随着一声泄压的轻响,舱门缓缓打开。没有预想中的武器或仪器,从舱内流淌出来的,是一股……黑色的、如同石油般粘稠,却又仿佛拥有生命的液体。那头“镰爪突袭者”似乎也对这意想不到的变故感到了警惕,停下脚步,发出了威胁性的嘶鸣。而那股黑色液体,在离开舱体后,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无视了地心引力,如同一条拥有生命的毒蛇,贴着地面,径直地、毫不犹豫地……向着林晚晴流来。“不…别过来……”林晚晴的心沉到了谷底。前有虫族,后有这诡异的未知物质,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浓郁。她想后退,但身体的重伤让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股不祥的黑色,一点点地靠近自己。黑色液体流到她的身边,停顿了片刻,仿佛在“观察”。随后,它分化出几股更细的流体,如同好奇的触手,开始探索她的身体。冰冷,滑腻,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仿佛直接触及神经的异样灼热感。一股细流顺着她作战服的破口,触碰到了她腹部的狰狞伤口。林晚晴浑身一颤,预期的剧痛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酥麻与……瘙痒。

另一股更大胆的黑色流体,无视了她那被鲜血和污渍浸透的作战服,精准地找到了她双腿之间最私密的所在。那黑色的“触手”前端变得尖锐而坚挺,如同拥有自己的意志,强硬地、不带丝毫怜悯地,顶开了她因重伤而无力并拢的腿,对准了那片已经完全失去知觉的幽谷。

“不…不要…♥…”

林晚晴的理智在尖叫,但身体却发不出任何有效的声音。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冰冷的、活物般的“东西”,正粗暴地挤开她秘处的褶皱,一点一点地、强行钻入她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神圣甬道!

“啊…噫♥…”

被强行撑开的痛楚,与一种源自本能的被侵犯的恐惧,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根由黑色液体构成的“肉棒”,在完全没入她的身体后,甚至还在不知廉耻地向内探索,顶端分化出更细小的触须,搔刮着她敏感稚嫩的穴壁。紧接着,另一股黑色液体绕到了她的身后,用同样粗暴的方式,侵入了她身后的另一处紧闭的穴口。前后同时被冰冷粘稠的异物贯穿、填满,这种超出了所有常识的恐怖经历,让林晚晴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某种未知的寄生生物?它要吃了我吗?]

然而,预想中的死亡并未降临。当那黑色的“漆”,彻底占据了她的身体之后,一股温暖的、强大的能量,猛地从它与她身体连接的最深处爆发开来!贯穿她前后穴道的两根黑色“肉棒”开始微微发热、震颤,一股股精纯的生物能量,混合着一种奇异的、让她头皮发麻的快感电流,疯狂地注入她的四肢百骸!

“齁…哦♥…身体…好热…♥”

林晚晴无意识地呻吟出声,她能感觉到,自己腹部那狰狞的伤口,在黑色液体的覆盖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愈合!被撕裂的肌肉、破损的内脏、断裂的血管……所有的一切,都在被飞速地修复、再生!濒临枯竭的生命力,如同注入了最强大的兴奋剂,正在疯狂地回升!

那种从死亡边缘被强行拉回来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令人沉醉。

而伴随着生命力恢复的,是感官的几何级数放大。她能清晰地“看”到,那根黑色的肉棒在她紧窄的穴道里是如何舒展、变形,它的每一次搏动,都像是在用最下流的方式狠狠肏干着她最敏感的子宫口;她能“听”到,另一根肉棒在她后庭里搅动时,带起的粘腻水声;她能“闻”到,自己身上因为这股能量刺激而分泌出的汗水,混合着那黑色液体奇异的金属甜香,散发出的淫靡气息。痛楚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的、陌生的灭顶快感!

“啊♥…哦齁齁齁❤不行…身体…♥身体不听话了…哦齁齁❤”

她引以为傲的理智与自制力,在自己身体最真实的生理反应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着那两根“触手”的抽插,原本清冷的脸庞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双眼迷蒙,津液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滑落。

与此同时,覆盖在她身体表面的黑色液体,也开始与她那件破损的医疗作战服融合、重构。白色的纤维被吞噬、分解,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如同镜面般光滑、紧紧包裹住她每一寸肌肤的黑色乳胶。这件全新的“衣服”完美地勾勒出她丰腴肉感的身材曲线,胸前那对饱满的雪乳被高高托起,连顶端两颗因为快感而硬化凸起的乳首都清晰可见。而在她的背后,几根更加粗壮的黑色触手缓缓生成,如同恶魔的羽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这就是…【终极兵器】…漆?

林晚晴的脑海中,闪过这个荒谬而唯一的答案。

“嘶——!”

那头被晾在一旁的“镰爪突袭者”终于从惊疑中反应过来,它无法理解眼前的猎物为何会发生如此诡异的变化,但生物的本能让它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它发出一声尖啸,猛地扑了上来!

然而,在林晚晴此刻被“漆”强化到极致的感知中,这头虫子的动作,慢得像是在播放慢镜头。她甚至没有思考。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只见她身形一晃,以一种超越了人类极限的敏捷,轻易地闪过了虫子的扑击。同时,她背后的一根黑色触手,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弹出!触手的前端在空中变得如手术刀般锋利,精准无比地,划过了“镰爪突袭者”脆弱的脖颈。

“噗嗤——!”

巨大的虫首冲天而起,墨绿色的血液喷洒如泉。那无头的庞大身躯在惯性下又向前冲了几步,才轰然倒地,抽搐了几下,便彻底不动了。

“……“

林晚晴站在原地,胸口因为刚才那瞬间的爆发而剧烈地起伏着。她不是在喘息,而是在努力地、贪婪地汲取着空气。

她缓缓低下头,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这已经不是她的身体了。

至少,不完全是。

一层薄如蝉翼,却又坚韧无比的黑色物质,取代了她原本的医疗作战服,完美地、不留一丝缝隙地包裹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它不像织物,更像是一层活着的、光滑的皮肤。在舰桥内闪烁不定的红色警报灯光下,这层黑色泛着一种诡异的、如同黑曜石般内敛深沉的光泽。它将她那因为长期坚持体能训练而显得丰腴健美的沙漏形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甚至比赤裸时更具一种禁欲而淫靡的视觉冲击力。

她能感觉到,这件“衣服”在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如同一体。她尝试着抬起手,黑色的“手套”完美复刻了她纤细的手指,甚至连指甲的弧度都清晰可见。她握了握拳,一股远超从前的强大力量感从掌心传来,仿佛能轻易捏碎钢铁。

而更让她心神不宁的,是来自身体内部的感觉。

那两根硬生生侵入她身体,将她从死亡线拉回来的“东西”,并没有消失。它们依旧盘踞在她最私密的深处,如同两条蛰伏的毒蛇。一根深深地抵着她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子宫颈,另一根则盘踞在她的后庭肠道内。它们不再像之前那样粗暴地抽插,而是安静地、温顺地停留在那里,但那种被异物持续不断地贯穿、填满的物理感觉,却是一个无法忽略的、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的耻辱烙印。

冰冷、滑腻,带着一种活物般的微弱搏动。它们与她的血肉紧密相连,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通过它们的末端,传递到那未知的母体——“漆”的核心。

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她是一名医生,她对自己身体的每一处构造都了如指掌。她清楚地知道此刻自己的阴道和直肠正被两根不明物体撑开到何种羞人的地步,那是一种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女性精神崩溃的侵犯。

可……

她抬起眼,看向那具倒在不远处的虫尸。那被瞬间斩首的平滑切口,那还在微微抽搐的节肢,无一不在彰显着这份力量的恐怖与……高效。她得救了。以一种她无法想象,也无法接受的方式。恐惧、厌恶、屈辱、后怕……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狂喜与兴奋。种种复杂到极致的情绪,在她心中翻腾绞缠,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裂。

“不…”她发出一声梦呓般的呻吟,身体一软,靠在了身后的控制台上。冰冷的金属透过薄薄的“漆”,传来刺骨的寒意,让她稍稍清醒了一些。首先,要把它弄出来。这是她作为一名理性人类的第一个念头。她集中精神,试图去“命令”那两根盘踞在体内的异物退出去。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那两根东西都纹丝不动,反而因为她精神的紧张,而微微收紧了一些,一种被紧紧“含住”的酥麻感从下体深处传来,让她双腿一软,差点滑倒在地。

“啊哈~♥”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甜腻呻吟,从她自己的唇间溢出。

林晚晴猛地捂住自己的嘴,眼中充满了惊骇。这声音……如此陌生,如此淫荡,根本不像是她会发出的声音!她惊恐地发现,不仅仅是力量和身体,就连她的感官,似乎也被“漆”改造了。世界在她的眼中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她能闻到虫尸血液中那复杂的、由各种蛋白质和信息素构成的腥甜气味。

而最可怕的,是她对自身感官的放大。下体那两根异物带来的不仅仅是屈辱的触感,每一次微小的移动,每一次与穴壁的摩擦,都会被神经系统放大十倍、百倍,转化为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快感。

“漆”……似乎是以快乐作为控制和沟通的手段。

它以她的体液为食。这个可怕的结论,如同晴天霹雳,在她脑海中炸响。刚刚那场战斗,她因为紧张和用力流出的汗水,似乎被这件黑色的“皮肤”吸收了,转化为了能量。而当她被快感逼到极限时,身体分泌出的那些淫靡的液体,似乎能给它提供更高效的“燃料”。

这是一件依靠吸食宿主的汗液、爱液、甚至高潮来驱动的活体兵器。

林晚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作为医生的理智告诉她,这是一种极度危险的共生关系,她正在被这个“漆”改造成一个只为它提供能量和快感的“温床”。但作为幸存者的本能却又在叫嚣着,正是这个“温床”,才让她活了下来,并拥有了自保的力量。

她需要力量。在这颗危机四伏的星球上,她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力量。“呼……呼……”她靠在控制台上,剧烈地喘息着,丰满的胸脯在黑色乳胶的包裹下,划出诱人的波浪。汗水顺着她的额角滑下,一接触到黑色的“皮肤”,便瞬间被吸收,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微弱的能量感,和一阵从双腿间传来的、仿佛在表示“嘉许”的温热快感。

“混蛋。”她低声骂了一句,不知道是在骂“漆”,还是在骂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审视现状。飞船已经彻底报废,通讯系统全毁,她必须离开这里,寻找一个安全的避难所,并想办法联系上队长他们。这个坠毁点,似乎是一座巨大的异星文明遗迹的顶部。透过舰桥的裂口,她能看到外面灰蒙蒙的天空,以及下方延展开去的、如同巨兽骸骨般沉默的庞大建筑群。

她需要探索这里。她需要主动去使用“漆”的力量。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反胃,但她别无选择。她将目光投向了那些在她背后如同恶魔羽翼般缓缓浮动的黑色触手。刚才,就是其中一根,轻易地杀死了一头镰爪突袭者。她深吸一口气,学着刚才那样,集中精神,对着其中一根触手下达了“伸长”的指令。触手微微一颤,然后毫无反应。林晚晴皱起眉,再次尝试。依旧失败。是能量不够?还是我的方法不对?她回想着刚才那次下意识的攻击,似乎……伴随着一股强烈的“意图”。不是单纯的“命令”,而是一种混合了杀意、渴望、以及……兴奋的情绪。

她闭上眼睛,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一根触手上。她想象着那根触手是自己手臂的延伸,想象着它向前刺出,想象着它刺穿前方一块扭曲金属板的感觉这一次,她感觉到了某种“连接”。仿佛自己的神经末梢,延伸到了那根触手之中。

“动……”

随着她一声低喝,那根黑色的触手猛地向前一弹!“噗”的一声,精准地刺穿了十米外那块厚达五公分的合金装甲板,如同烧红的刀子切入黄油般轻松。

成功了!

林晚晴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但下一秒,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和无力感便从下腹部传来,让她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驱动这次攻击,消耗了“漆”储存的、本就不多的能量。而那两根盘踞在她体内的“根茎”,开始不安分地蠕动起来,仿佛在表达“饥饿”。一股更加强烈的、带着明确“索求”意味的酥麻热流,从她的子宫和后庭深处涌出,不断地向上冲击着她的理智。

“哦…嗯♥…别…别这样…”

林晚晴夹紧了双腿,身体因为抵抗这股突如其来的快感而微微颤抖。她的脸颊泛起诱人的红晕,呼吸变得急促而湿热。她知道“漆”想要什么。它在逼她,逼她用最原始、最羞耻的方式来为它“充能”。只要她放纵自己,沉溺于这份被强加的快感中,身体就会自然而然地分泌出那些能让“漆”感到“愉悦”的爱液。那是最优质的“燃料”。

她的理智在尖叫着抗拒,但她的身体,却在背叛她。那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感官,让她对任何一丝快感都变得无比敏感。仅仅是双腿的摩擦,就让一股股暖流从穴心涌出,将那根黑色的“肉棒”浸泡得更加湿滑。

“哦齁齁❤……不行……我……我是医生……我不能……啊♥……”

她的话语在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变得支离破碎。她的双手死死地抓住控制台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灭顶的淫靡浪潮。就在她即将被这股浪潮吞噬的前一刻,她的目光无意中瞥见了地上那具虫尸。

一个疯狂的、来自“漆”的念头,或者说“本能”,直接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吞噬…血肉】

这个念头冰冷而直接,不带任何感情,却充满了无法抗拒的诱惑。吞噬虫子的尸体?林晚晴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但“漆”传递过来的信息是如此清晰:这是除了“快乐”之外,另一种获取能量和进化的方式。她看着那具还在流淌着墨绿色血液的尸体,又感受了一下自己体内那越来越强烈的、索求快感的“饥饿感”,陷入了天人交战。是选择出卖自己的尊严,沉浸在自渎般的羞耻快感中来喂饱这个怪物?还是……选择抛弃自己作为人类的底线,去吞噬另一头怪物的血肉?无论哪一个,似乎都是通往地狱的单程票。最终,她颤抖着,伸出了那根依旧插在合金板里的黑色触手。触手从金属板中拔出,在半空中灵活地一转,对准了那具虫尸。触手的前端,如同花苞般缓缓张开,露出了内部如同利齿般的细密结构。它对准了虫尸的腹部——那里是虫族生物能量最集中的地方。

林晚晴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噗嗤——!”

那是触手刺入血肉的声音。紧接着,一股庞大的、驳杂的、充满了狂暴与杀戮信息的生物能量,顺着触手,疯狂地涌入了“漆”的体内,再经过“漆”的转化,变成一股精纯而温暖的能量,流遍了林晚晴的全身。那种“饥饿感”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与强大。她甚至感觉,“漆”的表面,有一些新的、细密的纹路正在生成。更让她惊骇的是,随着这股能量的涌入,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也强行挤入了她的脑海——那是这头镰爪突袭者从孵化到被她杀死的、短暂而充满杀戮的一生。它对于战斗的理解,它对于猎物的感知方式,它对于能量的运用技巧……所有的一切,都化作最纯粹的数据流,被她……或者说,被“漆”所吸收、理解。

林晚晴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属于虫类的猩红光芒。

她看着自己那灵活舞动的触手,看着地上那具正在快速干瘪下去的虫尸,一个明悟涌上心头。

“漆”。它最初被制造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对抗虫族。所以,它能最有效地吞噬虫族的血肉,并将其转化为自己的力量。她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那口气息中,甚至都带着一丝甜腥的能量余韵。体内的快感潮水已经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静到可怕的强大感。她站直了身体,不再颤抖,不再迷茫。目光,投向了舰桥之外,那片广阔而死寂的异星废墟。

“队长……大家……”

她低声念着队友的名字,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等我。”

林晚晴站在这片巨人的墓场之中。她离开了“星尘蛇杖”号的残骸,那堆扭曲的金属在她身后,像是一座不起眼的、被随意丢弃的玩具。相比于周围那宏伟到令人窒息的遗迹,人类文明的造物显得如此渺小,如此脆弱。

而她,不再脆弱。

“漆”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层光滑冰冷的黑色乳胶仿佛成为了她的第二层皮肤,将外界的严酷环境与她柔软的肉体隔绝开来。她尝试着走了几步,动作流畅得不可思议,每一步都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却又轻盈得如同猫科动物。这是吞噬了那头“镰爪突袭者”后带来的、属于猎食者的敏捷与协调。

但这份强大,代价高昂。她的理智,每分每秒都在与自己的身体进行着惨烈的战争。那两根盘踞在她体内的“根茎”,是这场战争中最无耻、最强大的敌人。它们如同两根活生生的烙铁,时刻提醒着她自己被异物侵犯、贯穿着的事实。每当她迈开腿,大腿内侧的肌肉收缩,都会带动穴壁与后庭对那两根“肉棒”产生细微的挤压与摩擦。

在过去,这种感觉会被大脑自动忽略。但现在,在“漆”那被放大到极致的感官系统下,每一次摩擦,都被转化为一股股微弱却清晰的酥麻电信号,直接涌向她的大脑皮层。它像一个寄生在她灵魂与肉体夹缝中的幽灵,用最下流的方式,对她进行着永不休止的低语。

“我必须找到他们。”林晚晴咬着牙,强迫自己将注意力从下半身的异样感中移开。她抬起头,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

吞噬虫族血肉带来的不仅仅是身体机能的强化,还有一部分驳杂混乱的信息流。她能“看”到空气中残留的能量痕迹,能“闻”到不同物质在千万年风化后散发出的不同“气味”。在她全新的感知中,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个由数据和信息构成的海洋。

前方,是一道深不见底的巨大裂谷,像是被神明的巨斧劈开,将这片遗迹一分为二。裂谷足有数百米宽,下方是翻涌的、带着腐蚀性气息的灰色雾气。这是无法逾越的天堑。

换做以前,她只能绝望地寻找绕路的方法。但现在……

林晚晴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后那几根如同恶魔羽翼般缓缓浮动的黑色触手上。她深吸一口气,将吞噬虫尸后获得的那种“本能”与自己的意志结合,对着其中一根触手下达了指令。

“咻——!”

黑色的触手如同一支离弦的利箭,带着破空声,精准地射向了裂谷对岸的一块凸起的断裂岩体。触手的前端瞬间变化,如同一个附带倒钩的抓锚,死死地扣进了岩石的缝隙中。

成了!

林晚晴心中一喜,随即命令触手收紧。一股巨大的拉力传来,她的身体被轻易地带离了地面,向着裂谷对岸飞荡 而去!风声在耳边呼啸,下方是万丈深渊,这种体验本该让她心惊胆战,但此刻,她心中却只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奇妙快感。

然而,这份快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在“漆”的能量显示中,她清晰地看到,刚才那次精准的射击和随后的高速移动,消耗了近十分之一的能量储备。那通过吞噬虫尸得来的能量,并非无穷无尽。几乎是同时,一股熟悉的、令人憎恶的“饥饿感”,从她体内的两根“根茎”处传来。

它们……又饿了。

林晚晴平稳地落在裂谷对岸,但脸色却有些发白。她刚一站稳,那两根无法无天的“根茎”,便开始了新一轮的“索求”。它们不再是安静地蛰伏,而是开始不知廉耻地、轻柔却又不容抗拒地,在她体内最敏感的软肉上……研磨起来。

“齁……嗯嗯♥……”

林晚晴浑身一颤,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她死死地咬住下唇,才没让更羞耻的呻吟溢出喉咙。前面那根“肉棒”的顶端,正反复地、恶劣地顶弄着她那敏感的宫颈口,每一次顶击,都带来一阵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酸麻;而后面那根,则用一种螺旋推进的方式,缓缓地搅动着,刺激着她从未被开发过的肠壁。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指向堕落的快感,如同两条毒蛇,啃噬着她的神经。

“不……停下……我命令你……停下……啊♥……”

她的反抗在“漆”的意志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这件活体兵器有着最简单的逻辑:能量不足,就需要补充。而诱导宿主产生“爱液”,是最快捷、最“环保”的充能方式。一股热流从她的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的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呼吸变得滚烫而急促。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不属于自己了,一股股暖流不受控制地从穴心深处涌出,将那根正在作恶的“肉棒”浸泡得更加湿滑泥泞。她甚至能“听”到,那些淫靡的液体因为根茎的搅动而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这声音像是一把重锤,敲碎了她最后的廉耻心。

“哦齁齁❤……不要了……真的……要被玩坏了……♥”

意识开始涣散,理智的堤坝在快感的洪水面前节节败退。她知道,只要自己放弃抵抗,只要放任身体沉溺其中,很快,一场羞耻的高潮就会降临,而那些喷薄而出的体液,将成为喂饱这个怪物的甘美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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