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川祥子最近总是熬夜到很晚。

　　她纤细苍白的手指在钢琴键上反复敲打，时不时又停下在谱纸上涂涂改改。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台灯，映照着她那双熔金色的眼睛里跳动着近乎偏执的光。

　　凌晨三点十四分，她终于将笔重重摔在桌上，整个人仰靠在转椅上，湖蓝色的双马尾顺着椅背垂落。指节抵着太阳穴，她发出疲惫的叹息。

　　"又是个死胡同啊..."

　　放在一旁的手机亮起，是来自睦的讯息：「明天早上我会去祥那里」简单明了的文字，祥子甚至可以想象睦那双淡金色眼睛直视着自己时的样子。她抿了抿唇，手指在屏幕上方悬停许久，最终只回了个"嗯"。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祥子还深陷在凌乱的床铺里。厚重的黑眼圈在她苍白的肌肤上格外明显，半张脸陷在枕头里，眉头在梦中也紧蹙着。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

　　"......"

　　祥子没动。

　　敲门声又响了三下，比之前更轻，似乎怕吵醒她又怕她听不见。

　　"......进来。"她迷迷糊糊地嘟囔，嗓子因为熬夜干涩得发疼。

　　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身着月之森制服的睦探进头来。她手里拎着一个保温便当盒，浅绿色的长发被晨风吹得微微晃动。

　　"祥，没吃早饭。"睦的声音很轻，带着些许无奈。

　　祥子把自己更深地埋进被子里，"...不想吃...再睡会..."

　　睦安静地走进来，将便当盒放在床头柜上。她站在床边，低头看着蜷缩成一团的祥子，犹豫片刻后伸手轻轻拂过祥子散开的发丝。

　　"会胃痛。"

　　"...吵死了..."祥子闷闷地抱怨着，却无意识地往睦的手边蹭了蹭。

　　睦的目光柔和下来，她爬上床，小心地绕过祥子的身体，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睦？"祥子终于睁开眼，对上一双近在咫尺的淡金色眼眸。

　　"会冷。"睦直白地说道，然后像理所当然般伸手将祥子搂入怀中。隔着睡衣，祥子能感觉到睦身上暖暖的温度和淡雅的黄瓜清香。

　　祥子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她僵硬地想要挣脱，"喂...别突然..."

　　但睦只是收紧手臂，将脸埋在祥子颈间蹭了蹭，"祥，体温好低。"

　　"...不都说了熬夜会这样..."祥子的抗议声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了妥协的叹息。她悄悄将手搭在睦的腰上，感受着掌心下纤细柔软的身躯。

　　两人静静相拥，祥子的心跳突然加速。她想起昨晚改谱遇到瓶颈时，脑海中无意识浮现的画面—睦在椅子上弹吉他的样子，舞台剧表演时的样子，喝水时微微张开的粉色唇瓣，那纤细的脖颈上滑落的汗珠...

　　"祥...心跳得好快。"睦歪着头，温热的气息拂过祥子的锁骨。

　　"...笨蛋...不要说出来..."祥子咬住下唇，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睦的衣角。

　　睦眨了眨眼，伸手抚上祥子的脸颊，"脸也好烫。"

　　祥子猛地翻身将睦压在身下，那双熔金色的眼睛暗沉下来，"...睦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啊..."

　　睦只是平静地回望着她，浅金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困惑，"但是祥不舒服..."

　　"我现在的确很不舒服。"祥子咬牙切齿地说着，指节轻抚过睦的锁骨，"但不是你想的那种。"

　　睦的身体在祥子的触碰下微微一颤，却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她总是这样，对祥子的一切都无条件接受。

　　"...祥想要什么？"她问得如此直率，眼睛里纯粹的信任让祥子的心揪了一下。

　　祥子俯下身，嘴唇几乎贴上睦的耳垂，"睦不是总说我压力太大了吗？"

　　睦点点头，很自然地解开了上衣的纽扣。"现在需要解压吗？"

　　"......"祥子盯着睦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肌肤和淡粉色的乳头，喉咙发紧。她的理智告诉她该停下，但手指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抚了上去。

　　"嗯..."

　　睦轻轻哼了一声，眼睛微微眯起。她的反应总是很诚实，从不掩饰自己的感受。

　　祥子的手掌完全覆盖住那团柔软的乳肉，指尖轻轻捏着逐渐挺立的乳尖。睦的腰下意识地拱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睦很舒服的样子呢..."祥子低语着，另一只手探入裙子底下，抚上睦的大腿内侧，"以前帮其他'朋友'这样解压过吗？"

　　睦摇头，发丝散落在枕头上，"只有祥。"

　　这个答案让祥子的心脏疯狂跳动。她突然恶劣地加重了揉捏的力度，大拇指重重碾过敏感的乳头。

　　"呜..."睦猛地绷紧身体，咬住下唇压抑着呻吟。

　　"别忍着..."祥子俯身含住另一侧乳尖，舌尖绕着那处打转，同时手指拨弄开睦的内裤，探入那处早已湿润的部位，"我想听睦的声音..."

　　"祥...等...啊..."睦的声音开始破碎，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双腿不自觉地张开。

　　祥子的中指缓慢地插了进去，感受到紧致的内壁火热地包裹着自己，没过一会就碰到了一层屏障，试探的吻了吻睦的耳垂，得到的回应是睦热烈的索吻。

　　“可以吗？”祥子在接吻的间隙轻声问，“会很痛的…”

　　“祥。”睦的手轻轻抚摸着祥子的脸颊，“只要是祥，都可以。”

　　祥子的大脑嗡的一声，深吸一口气颤抖的吻上睦的眼睛，紧接着手指猛地动作，睦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啜泣。

　　"好紧..."祥子在她耳边哑声说，手指开始缓缓抽送，同时安抚的吻住睦的耳朵，轻轻啃咬"抱歉...等会就不疼了...但是睦这样实在是...太色情了..."

　　睦将脸埋在祥子颈间，发出的喘息又轻又急，带着细微的颤抖。她的身体诚实得可爱，随着祥子手指的动作愈发湿润。

　　"睦这么舒服吗？"祥子见状加快速度，拇指按上阴蒂画圈，"全都湿透了..."

　　"...祥...不要...说...啊..."睦绷紧身体，声音细若蚊鸣。她的指甲无意识地陷入祥子的后背，在高潮来的瞬间夹紧了体内的手指。

　　祥子感受着睦高潮时的痉挛，俯身吻住她微张的唇。这个吻开始很轻，渐渐变得深入而热烈，仿佛要将睦所有的喘息都吞下去。

　　"...还要吗？"祥子稍稍退开，注视着睦迷蒙的金色眼睛。

　　睦轻轻点头，双臂环绕上祥子的脖颈，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祥子轻笑一声，将她翻过身来压在床上，手指再次侵入那湿热的小穴。她的身体紧贴着睦的后背，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每次抽插时睦身体的颤抖。

　　"祥...慢一点..."睦的声音带着哭腔，臀部却无意识地追随着祥子的动作。

　　"睦明明就很想要..."祥子舔吻着睦的后颈，另一只手绕过身前去玩弄她挺立的乳头，"里面一抽一抽地吸着我呢..."

　　睦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她的身体被快感冲击得不停颤抖，意识开始朦胧。

　　祥子的手指突然抵住内里某一处，睦猛地僵住，发出一声拔高的喘息。

　　"...是这里吗？"祥子坏心眼地朝那点持续按压，感受到睦的体内剧烈收缩，"啊...睦的反应...好可爱..."

　　"不...不要...那里...啊...!"睦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却在下一秒又咬住嘴唇。

　　祥子将她的脸扳过来，深深吻住她。"都说了...不要忍着..."她在吻的间隙低语，手指持续折磨着那个敏感点。

　　睦终于因为快感崩溃般哭了出来，身体剧烈颤抖着达到高潮。她的眼泪沾湿了枕头，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喘息。

　　祥子安抚地吻去她的泪水，手指慢慢退出。"睦做得很好..."她的嗓音因欲望而沙哑。

　　睦转过来抱住祥子的腰，将脸埋在她腹部，平复着呼吸。她的睫毛还带着泪珠，看起来既脆弱又美丽。

　　祥子轻抚着她的发丝，内心涌起一阵强烈的占有欲。她想将睦整个人揉进身体里，让那些只在她面前展现的脆弱时刻全部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祥..."睦抬头看着她，眼神清澈而依赖，"饿了吗？"

　　祥子愣了一秒，随即忍不住失笑。她俯身将睦搂进怀里，脸埋在那浅绿色的发丝间深深吸气。

　　"...现在想要先吃睦哦。"

　　祥子的吻落在睦的额头上，那双熔金色的眼睛里泛着温柔的涟漪。"睦真是...太可爱了。"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爱意，指尖顺着睦的脸颊轮廓轻抚。睦微微仰起头，像只小猫一样蹭着祥子的掌心，淡金色的眸子半阖着，流露出一丝难得的慵懒。

　　祥子内心深处的满足感几乎要溢出来。睦在她面前总是这样毫无防备，那双平日里安静得过分的眼睛此刻只映着她一个人的影子。"睦..."她轻声呼唤着，俯身将自己的唇贴上睦的。这个吻很轻，像是羽毛拂过水面，却让睦的睫毛微微颤动。

　　"祥..."睦的声音带着鼻音，小小的哼唧声从喉咙深处溢出。她不懂得怎样熟练地接吻，只是生涩地回应着，学着祥子的样子微微张开唇瓣。祥子感受到睦的热切，内心的占有欲再次翻涌而上。

　　"睦知道吗？"祥子的舌尖轻轻舔过上颚，感受到睦敏感的身体立刻绷紧，"睦这样轻轻喘气的声音...让我忍不住想做得更过分了。"她的手掌顺着睦的腰线下滑，在那柔软的臀肉上用力揉捏，感觉睦抖了一下又不忍心的放轻力道。睦的手指紧紧抓住祥子的衣领，鼻息急促而温热地喷洒在她脸上。

　　祥子加深了这个吻，舌尖追逐着睦的，在缠绵的交缠中品尝着属于睦的味道。那种淡淡的薄荷牙膏混合着芒果汁的甜味让祥子疯狂迷恋。"睦好甜..."她在换气的间隙呢喃着，指腹轻轻摩挲着睦红肿的唇瓣。

　　睦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锁骨处。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细微的颤抖。"祥...太多了..."她小声抗议着，但这只会让祥子更加想要欺负她。

　　"哪里受不了了？"祥子的手再次探入睦的腿间，感受着那处再次变得湿润，"明明睦的身体还很诚实..."她骨节分明的中指缓慢滑入那温暖的内里，感受到睦立刻夹紧了她的手指。"啊...睦里面...好温暖..."

　　睦的手指绞紧了床单，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祥的手指...好...嗯..."她的话语被突然加速的动作打断，转为一声破碎的呜咽。祥子深深吻住她，将那些诱人的声音全部吞入腹中。

　　祥子着迷地看着睦在她身下绽放的模样。那双平日里总是不带感情的金色眼睛此刻被情欲浸染得水光潋滟，浅绿色的发丝散乱在枕头上，像是一幅价值连城的画作。"睦..."祥子忍不住又唤了一次她的名字，声音里饱含着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眷恋。

　　睦的手颤抖着触碰祥子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什么易碎的珍宝。"祥...喜欢..."她断断续续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唇间挤出来的喘息。

　　这句话如同导火索，瞬间点燃了祥子心底最深处的渴望。"睦说了不得了的话呢..."她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手指抽出后在睦失落的呜咽声中解开了自己的睡袍。"睦要负起责任才行..."

　　祥子赤裸的身体覆上睦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肌肤相亲的感觉太过美妙，祥子能清晰地感受到睦每一次心跳的律动。"睦..."她又一次唤道，这次的吻落在睦的颈侧，留下一个红色的痕迹。

　　睦的手不知所措地环抱住祥子的后背，指尖轻轻划过那些敏感的脊椎骨节。"祥...好漂亮..."她天真地说道，完全不理解自己这直白的夸赞会让祥子有多么动摇。

　　祥子几乎要因这单纯的话语而心脏炸裂。"睦才是..."她的声音哽咽了一下，"睦才是最漂亮的..."她的手指再次侵入那湿润的领地，这次加入了无名指。"睦能承受得了吗？"

　　睦的眉心微微蹙起，但很快就点了点头。"只要是祥..."她的声音很小，却坚定得不可思议。

　　祥子感到眼眶发热。这样全心全意信任着她的睦，让她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会疼的话要说..."她吻了吻睦的眼睑，手指开始缓慢开拓。

　　睦的呼吸很快就变得紊乱起来，她的双腿本能地环上祥子的腰。"祥...已经...可以了..."她轻轻咬着下唇，声音甜腻得不像话。

　　祥子感觉自己理智的弦正在一根根断裂。"睦这是在邀请我吗？"她抽回湿润的手指，然后三指并在一起，重新抵在那个炙热的入口处。睦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湿润的金色眼睛看着她，那目光足以让任何人疯狂。

　　缓缓进入的过程对两人来说都是一种甜蜜的折磨。祥子能感觉到睦的内壁一寸寸包裹着她的手指，第一次还是太没经验，扩张不算完全，三根修长白皙的手指被挤压着几乎不能动弹，那种紧致湿润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睦...放松一点..."她亲吻着睦紧绷的肩膀，强迫自己慢慢来。

　　睦的眼角溢出泪水，但她固执地摇头。"祥...可以动..."她小声说道，手指在祥子的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最初的节奏很慢，祥子仔细体会着每一次抽插时睦的反应。当她的手指在某个角度恰好擦过那个敏感点时，睦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那里...祥..."她哽咽着说道，声音里满是欲求和不知所措。

　　祥子立刻捕捉到了这个反应，她调整角度，一次次精准地撞击那一点。"睦的声音...真好听..."她着迷地听着睦断断续续的呻吟，那些小小的"嗯"和"啊"远比世界上任何乐章都要动人。

　　睦很快就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她的内壁剧烈收缩着，夹得祥子手指生疼。"睦...太紧了..."祥子咬牙忍耐着，俯身吻去睦脸上的泪水。"还可以继续吗？"

　　睦的眼神已经有些失焦，但她还是点了点头。"想要...祥也..."她的手摸索着来到祥子的脸上，指尖轻轻触碰祥子下意识咬住的下唇。这个纯情又色情的动作彻底摧毁了祥子的自制力。

　　之后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祥子紧紧扣住睦的腰，每一次手指的顶弄几乎要将她整个顶起。睦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只能发出断续的呜咽。"祥...要..去了...啊..."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催化剂，祥子感觉一股热流从脊椎直冲大脑，手指重重地顶入最深处，把脸埋在睦的颈窝啃咬。"睦...睦..."她呼唤着睦的名字，仿佛这是世界上唯一重要的词汇。

　　高潮的余韵中，两人紧紧相拥，汗湿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祥子的心跳如雷贯耳，她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情绪。睦的脸埋在她的颈窝，柔软的唇有意无意地轻触着她的皮肤。

　　"...祥..."良久，睦轻声唤道，"便当...要冷了..."

　　祥子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愉快的笑声。她把睦搂得更紧，在那浅绿色的发顶上落下一个吻。"睦真的是..."她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摇了摇头，心里充满了甜得发疼的爱意。

　　睦歪着头，困惑地看着她。"祥...笑什么？"

　　"没什么。"祥子抹去眼角的湿润，"只是觉得...能被睦喜欢真是太好了。"

　　睦的表情一下子明亮起来，她用一种确信无疑的语气说道："喜欢祥。最喜欢。"

　　这过于直白的告白让祥子的心再次软成一片。她撑起身子，将睦困在双臂之间。"再说一遍？"

　　"喜欢祥。"睦毫无迟疑地重复，那双金色眼睛里满是纯净的爱意，"想一直和祥在一起。"

　　祥子感到一阵鼻酸。"...笨蛋。"她低下头，用吻封住了那张总是说出现实却让人感动不已的小嘴。

　　窗外，阳光渐渐炽烈起来，透过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祥子心想，这次乐谱的问题迟早能解决，但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专心对待——比如，好好品尝睦带来的便当，以及...她那可爱的恋人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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