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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52-58),被当成肉便器使用十二年后,骑士逃离了哥布林巢穴,1

小说:被当成肉便器使用十二年后骑士逃离了哥布林巢穴 2025-09-17 12:03 5hhhhh 2710 ℃

洛蒂亚的肉体正在被人侵犯。

她的灵魂之海中,一股浓郁粘稠的淫靡气息正随着滔天巨浪翻涌。在物质世界,她的身体正被不知名的男人压在身下,粗暴地贯穿着,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灵魂泛起涟漪。

但此刻身处洛蒂亚灵魂中的暮音毫不在乎。

她是神明,既非人类也非魔物,洛蒂亚的肉体对她来说没有一丁点的重要性。

不如说,她的思想,就像某些堕落的人类男女,只关注对方的皮囊是否好看,肉体是否贞洁,至于其灵魂有多么残败恶臭,却又浑然不顾了。

暮音看着满地破碎的门扉——这些都是赫蕾娜遗传给洛蒂蒂亚的灵魂记忆,已经被她毁去了许多。她踢开一些碎片,在地上坐了下来。她有些累了,摧毁灵魂对于她这样一个弱小的神明来说,也消耗了太多体力。

而且一想到物质世界中还有一头疯龙在追着自己的屁股啃,暮音就一阵烦躁。

没想到琴恩后代身边竟然有龙神……而且这龙神竟然无耻到了要夺取其他神明的神魄来修复自己,简直枉顾神权,违法乱纪。

现在冷静下来,她除了要把洛蒂亚改造成爱人的模样,还要想办法从那头疯龙手下逃走。

休息了一会儿,暮音继续推开下一道门。

咯吱。

她低头,发现一只黑猫正站在门后舔着爪子,发现门打开后迟钝地和她大眼瞪小眼起来,愣在原地。

“抱歉。”

暮音反手把门关上,走了两步,越想越不对劲。

不对。

她一把拽住想要溜走的夜珀的后颈,把黑猫吓得炸成了一个毛团,疯狂尖叫起来。

“夜珀族?”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夜珀吓得一时间不会说人话了。一片混乱中他只能闻到前面传出了神明的味道。神明为什么会出现在洛蒂亚的灵魂里?洛蒂亚的灵魂怎么和凶恶的古森林似的,教皇、哥布林王、光明神、夜珀全来了一遍,现在又多了个不认识的神明?

这是哪里,公共广场吗?

她怎么能随便就被人进入的?这么私密的地方……

夜珀当下的感觉仿佛是在地下室的厕所里刨沙子时忽然刨出了个人头——猝不及防,吓死个猫……

事发突然,夜珀方寸大乱,先是砰一声变成了人形,发觉光着身子不甚妥当后又变成了长着猫耳的可爱小男生,只是尾巴长错地方了,一紧张还抽了暮音的脸两下;接着他努力想变回猫身,却只把身体变了回去,反倒把暮音整得一愣一愣的,看着手上人头猫身、尾巴长在前面的奇怪生物不知如何是好。

等夜珀终于变回黑猫的样子,他已经累得吐舌头了,“你你你你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是谁?何方神明,报上名来喵!”

“我是司掌暮色与诗谣的神明,暮音。”

暮音把夜珀拎到眼前仔细端详,“夜珀呵,溜到这里吃饭了?”

“咱,咱闻到梦境动荡的味道,就来看了。”夜珀干巴巴地晃荡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放咱走吧,求求你了……”

“那可不行。”暮音摇了摇头,眼神冰冷,“被你看见了,还能让你走?”

“别杀咱喵!咱什么都会做的喵!求求你了喵!咱都不知道您在这里做什么喵!”

“呵呵。”

暮音举起手,神力化作了利刃。

神明的存在本就是绝密,他们都害怕被光明神找到,天晓得那个疯子现在对其他神的态度如何。他当年已经能做出那样疯狂的行径,如今力量到达了顶峰,他们这群苟活的神明遇到了,十死无生。

“夜珀呵,你们知道的太多了,可怜。”

“不要杀咱喵喵喵喵喵!!”

见暮音不为所动,夜珀将脖子上的围兜中储存的魔力倾泻而出,刹那间金色光华大作,魔力汹涌沸腾,他挣脱了暮音,落在地上,身形暴涨,数秒内长到了足足五人高的恐怖体型,居高临下看着暮音,仿佛成了上古时横行的魔物。

巨大的粉色肉垫每走一步都会引得远处的灵魂之海涌起巨浪,将魔力悉数吞吃的夜珀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尖叫——喵!!!!

同一个瞬间,暮音的瞳孔猛地缩小了。

那个金色的光芒……

是光明神的味道。

这是他的分身?信徒?奴隶?

半秒内无数可能性飞过暮音的脑海。时间不多了,光明神那足以令所有神明心颤的手段让她这小神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遁走。

当年在她没有被供奉成神前,勇者贝利叶一人一剑屠戮了天下神明,最终自己成神,甚至妄图对世界意志安美尔拔剑,虽然最后结果不得而知,但对于幸存苟活的神明来说,光明神就是属于神明的死神。

他不仅屠神,还屠杀了其他神明的信徒,逼迫精灵深居极南之地,放弃信仰,组建了人类历史上最庞大的宗教。

光明神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闻到他的味道,遁走是唯一的选择。

依依不舍地最后看了洛蒂亚的灵魂之海一眼,暮音用力割开手指,鲜血在空中画出繁杂的绘卷,她踏入其中,顷刻间便消失不见了,干净利落。

夜珀嘶嘶喊着,等到暮音完全消失才停下,然后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看着周围满地的梦境之门残骸,夜珀变回了原本的大小,大口喘气。

神明,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她还在破坏洛蒂亚的灵魂,又是为了什么?

一个时辰前他在旅馆的大床上迷迷糊糊醒来,本来想找点东西吃,却意外发现洛蒂亚的灵魂之门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只有睡着的人才会有可以进入的灵魂之门的——可这还没到晚上,洛蒂亚也没回旅店,为什么她会睡着了?

觉得不对劲的夜珀这才摸了过来,却意外遇到了在大肆破坏的暮音。

当然凭借他的小猫脑子,是怎么都猜不到暮音只是单纯为了得到洛蒂亚,才把她的灵魂弄得一塌糊涂,更猜不到暮音和屠龙者琴恩有着一段不明不白的暧昧史。

在夜珀眼中,他只知道这下事情大条了。

要是洛蒂亚出事,光明神会杀了他的。

“啊啊啊啊啊咱要死了喵!你别死喵!”

夜珀猛地一抖,也从梦境中消失不见。

他必须马上去找洛蒂亚……赶在她出事之前。

为了她,也为了他自己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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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样不行……

洛蒂亚被举在空中的双脚被那两个男人放了下来。她的长裙乱七八糟的,浑身都是污浊的精液和泥水。

她被重新放回了板车上,两个男人也没有把她的内裤穿回去,只是将她的裙子放了下来,丝毫不在乎她在板车颠簸时会不会被路人看光裙下的春光。

等到他们消失在了雨中,诺亚才感觉自己的身体回来了。她踉踉跄跄地站起,踩着泥泞的路,啪叽,啪叽,每一步靴子都会陷进泥巴里。这双靴子是她的骑士靴,如今因为身子变得小巧的缘故,此时显得太大了,时不时会卡在泥巴里拔不出来。恼羞成怒的诺亚干脆把鞋脱了,光着脚走向破茅屋。

虽然娇嫩的脚被砂石划得满是血痕,她却是浑然不顾的样子,无比麻木,形如丧尸。

濛濛细雨,雨水顺着长发滴滴答答滑落面颊。她看着前方,背对岩城,低低地笑了起来。

去他妈的……

被当成贱民一样羞辱,失去所有尊严和荣誉,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当年可是从王都里活着出来,可是见证过世上最残酷最血腥的厮杀……

她可是诺亚-席勒,不是街边某个被魔法吓破胆的贱民。

诺亚的眼比之前更红了,咬着牙,雪白的颈项上青筋暴露。洛蒂亚和破玩偶一样被路人轮流抽插内射的画面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这该死的世界,该死的傀儡师,该死的人类……

老眼不出所料在茅草屋前等她。他缩在横梁下,对她大喊大叫,又拿出人偶,开始肆意摆弄起它,但她只是咬紧牙关一步一步地走向茅草屋。

你要做什么?你疯了!给我去岩城!你要违逆我的意志?诺亚!你要做什么!

老眼的呼喊在风雨里缥缈,越来越大声。诺亚一只手拎着皮靴,双眼空洞地走到了老眼面前。

气氛凝固了,老眼抬头看着比自己还高的诺亚,她的身上雨水一滴滴地滚落,浸满了水的衬衣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窈窕挺立的线条。

诺亚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说道,“让我去救那个女人。不然,我,杀了你。”

“你可是我的造物,比狗都不如,你竟然想——”

老眼话没说完,诺亚一拳打在了他的鼻子上,把皮靴狠狠往他的嘴里塞进去。老眼轰然倒地,嘶声大喊起来,“停下!我会杀了你!你的血肉都是我的!你要做什么!”

诺亚不管不顾,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怒吼,整个人扑向老眼。但她终究只是一个傀儡,老眼一个念头下去,诺亚浑身便失去了力气,和破布似的瘫在了地上。

老眼挣扎着爬到诺亚身上,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接着用尽全力掐了下去,力气大到整个少女峰都扭曲变形了。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诺亚面色苍白,但她一言不发,眼珠转动着盯着身上的老眼,“你要使用我了吗?上啊!你不是只是要把我做成你发泄的玩具?那你动手啊!混蛋!怎么,怕了?你们傀儡师,一群阴暗的上不了台面被神明抛弃的废物,是不是都是一群懦夫?!”

老眼松手,诺亚的胸前红紫色淤青了一大片,她猖狂地笑着,眼中尽是疯狂。

她已经受够了,这个混蛋的世界,这个该死的世界,要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他妈的神明也不会有救赎和希望,反正她的人生早就在卡莱德斯彻底坏掉了……

老眼把诺亚按在地上,发丝贴着她的额角,狂风打着细雨吹得她泪流满面。

老眼气急败坏了,他从未见过一个这么疯的傀儡,不仅违逆他的意志,还要对他出手。

老眼这一刻也不管诺亚会不会受伤了,他粗暴地扯下她的裤子,将自己早已硬起的丑陋肉棒对准了她从未被人侵犯过的稚嫩秘处,不带任何怜惜地猛地捅了进去。

诺亚闷哼一声,豆大的汗水滚落。干涩的撕裂感从下体传来,处女膜被蛮横地捅破,身体被强行打开。

她的手指颤抖着,抓起一旁的烂泥。老眼一边抓得她大腿满是血痕,又举起手狠狠地抽着她的巴掌,一边在她体内疯狂抽插,咆哮着,“你就是我的傀儡,你还想怎样?!我让你死而复生,给了你新的身体,你竟然这样对我,竟然忘恩负义……”

雨帘脆响,红珠落地。

诺亚新生的雪白身子上伤痕累累了,但她依旧是一言不发,嘴角流着血,看老眼对着她拼命发泄怒火。他何尝不是癫狂了,在数天内从叱咤岩城的瓦伦星高层沦落为了流浪汉,身边唯一的傀儡还不服从他的意志……他一拳一拳地打在诺亚身上,打得她口吐血沫,最后他在颤抖中绝望地哭了起来,趴在诺亚身上喘着粗气。

然而就是那个瞬间,一个不留神,他对诺亚的控制短暂地消失了。诺亚用尽全力抬起头,狠狠咬住了老眼的耳朵。

“你疯了!你——啊啊啊啊——!”

老眼惨叫着,却是已经晚了,在诺亚猛地把自己砸向地上浑身变回僵硬前,她已经硬生生地把老眼的耳朵撕了下来。

诺亚咧嘴笑了,满嘴都是血浆和污泥,那半只耳朵在她的唇齿间如此骇人,浑然是个食人的野兽。老眼牙齿打颤,踉跄地后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诺亚被老眼死死控制在地上动弹不得,但老眼很快就有了恐惧。

“我会杀了你……他妈的,大不了再多做一个傀儡……”

他走向胸口起伏不定的诺亚,掐住她的脖子,“你去死吧,我不需要一个这么蠢的东西……”

“杀了我,很好……”诺亚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因为你,不杀了我,我会,每一秒,都想办法,把你,杀了……”

她双腿无力乱蹬着,腿间的鲜血被挤得渗出了大腿根部,染红了泥地。渐渐的,她快没了气,可依旧是疯狂的胜利的笑容。

老眼猛地松手了,他破口大骂起来,“该死的,该死的!你这个疯子!你到底要怎样?!你知道你现在只是一只傀儡,被人发现你也是一样的死!除了好好服侍我,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服侍你……咳咳咳……”

诺亚咧嘴一笑,“好啊,服侍你,我在乎吗?我不在乎。我只是要救那个女人而已,你别拦着我,不然,呵呵,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我一定会找机会……”

刚才在不留神瞬间被咬下半只耳朵的恐怖经历让老眼浑身发颤了。

细雨很快盖过了诺亚发狂的轻笑。她踉跄站起,丝毫不在意自己刚刚才失去了什么,任由鲜血混合着精液从腿间流下,染红了裤子,接着一瘸一拐地走向岩城,把瞠目结舌的老眼丢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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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浑身湿冷酸疼,下体每走一步都在撕裂般地胀痛着。

血还没都擦干净,混合着污浊的精液从裤裆渗出来。诺亚抬头看向天空,忽然发现那细雨就这样落到了她的眼里,可她却眨都不眨。

就这样站了一会,她方才确信了,自己确实是不用眨眼了。

这一刻她仿佛知道了傀儡究竟是什么。

她已经不是人了。

她伸手抹走眼珠上的雨水,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向岩城。

到了城里,她低着头,试图遮住自己伤痕累累的面容,却又发现根本没人在乎她,也没人多看她一眼。

在路人眼中,这个冒雨向城内赶来的少女只是众多穷人的其中一个。像她这样的少女比阴沟里的老鼠还要多,之后的日子要么嫁给某个男人——她的小脸和玩偶似的可爱,大概会被某个骑士买下来当女仆——又或者她会在小巷里被混混强奸了,最后被父亲卖到妓院接客。

这是她的两个结局。

“那个。”

她抓住一个路人,“你有见到一个板车拉着一个女人吗?”

“哦,那两个牧羊人啊,他们说那个女人是他们的老婆。”路人指了-指巷区的方向,“估计现在正在那里干着呢。那个女人啊,真是漂亮。”

“嗯。”

诺亚把黑发撩到耳后,转身就要离开,却被路人一把拽住了手腕。

“喂,我说你,多少钱?”

“什么?”

“一晚上多少钱。”

“我不是妓女。”

“啊?快点开个价吧,说什么胡话呢。”路人摸了摸她的纤手,“穿成这样还一个人在外面晃荡,不是妓女是什么?”

诺亚甩开路人的手,没有理他。

结果那人又抓住了她的肩膀。也许是白天劳作太累,诺亚身上湿哒哒的衣服和葱白的锁骨唤起了他的性欲。

“半枚银币,怎么样?一晚上,我可以一晚上——”

诺亚深吸一口气,转身,伸手,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肚子上。

男人吃痛松手,可只是摇晃了两下,愤怒地看着诺亚,“你找死?你打我?”

诺亚愣了愣,没等她反应过来,视野中拳头放大了,下一秒她被巨力打得仰面倒在了地上,一吸气,鼻子呛进一大堆的鲜血和雨水,让她大声咳嗽了起来。

这一拳把诺亚直接打醒了。她这才想起现在的自己究竟有多么脆弱。路人骂骂咧咧地走向她,诺亚赶紧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向小巷里,身后还弥漫着男人下流恶毒的咆哮声经久不散。

小巷里又窄又黑,只有大片阴影和污水横流的泥地。

她摸索着墙,在地上留下一条红色的痕迹。

滴滴答答。

胡乱抹了鼻子一把,诺亚小心翼翼地靠着墙。

曾几何时她总是大摇大摆地走进巷区,哪怕是在治安更加混乱的卡莱德斯也是如此,毕竟那些女人看到他都和见了鬼一样害怕恭顺。如今风水轮流转,她望着这恶臭黑暗的地方,忽然感到如此渺小。

此时已不同往日,身份调转,她已经成了那个被觊觎的猎物。

喘了两口气,身体的虚弱让诺亚有些无所适从。她看向黑暗中,眸子散发出幽幽的红光,面无表情的,像只冷漠的野猫。

地上躺着几个流浪的小孩,他们呆呆地看着她。迟疑片刻,诺亚蹲下身。

“你有吃的吗?”小孩吸着鼻涕,眼中泛起期待的光芒。

“没有。把这个给我。”

她随手抢走小男孩的破衣服,后者呆若木鸡地看着她,丝毫没想到眼前白净的小姐姐会把他的外套给抢走了。

“把我的衣服还回来!”

小男孩大喊起来,但诺亚置若罔闻,只是把衣服拍了拍后在头上包成一个简单的遮面巾挡住自己的脸蛋,接着向小男孩投去一个冰冷的注视。那红眼让小孩子被吓住了,只能哭唧唧地看着她顺走了他的外套。

少了这件衣服,这个无家可归的小男孩可能就会冷死在寒夜里。

她会内疚吗?

会。

她在乎吗?

不在乎。

不说如今她这个凄惨的样子,确实和流浪小孩没什么区别了。

她仿佛能看到她自己,瑟缩在王都的冷雨中。唯一不同的是,她等来了路过的洛蒂亚,而这个小男孩等来的是她。

在她眼中,她更像是加入了岩城的某个地下动物聚会之中。这些活不出人样的底层贱民总是聚集在一起,散发出污染视线的恶臭。

但这么说的话。

小诺亚。

活下去。

她愣住,仿佛看到洛蒂亚在小巷的另一头看着她,赤脚陷入淤泥中,衣衫不整袒胸露乳形如妓女。

幻觉猛然消散了,诺亚捂着领口,惊疑不定。身后传来小男孩的哭喊,求求你,把我的衣服还回来……诺亚没有理会,继续朝小巷深处跑去。

地上还有车轮碾过的痕迹,诺亚想了想,娴熟地拆走身边一扇窗户的钉子,翻身进屋,蹑手蹑脚顺走了里面的蜡烛。

虽然已经很多年没干过这种事,但小时候吃饭的手艺又怎么会忘掉。

缥缈的烛光打亮了巷子,她跟着痕迹七拐八拐,来到了一扇门前。门外停着一架板车。

就在这时,一阵刺痛钻入了脑海中。诺亚蹲下身,胸口大幅度起伏着,靠着墙缓缓坐了下来。

不要……分心……

没有人在对她说话,但她却听到了声音。

不,那不是声音,而是更像一个……念头。

老眼的念头。

给我去……打探……消息……

要是被操了……我就……惩罚你……

诺亚听着老眼传达到她脑海中的命令,感到有些好笑。

是啊,纵然恶心如他,大概也会对自己的傀儡被别人掰开腿使用感到反感。

况且被她咬下一只耳朵后,他也不敢胡乱控制她的身子了,不然她就算死,也会把他的鸡巴咬下来。

看着眼前黑乎乎斜立在小巷里的小木屋,诺亚恍惚地低笑两声,径直走了过去。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穿裤子的声音,接着那个在城外看到的大胡子牧羊人把脑袋伸了出来。

透过烛光,诺亚和他大眼瞪着小眼,同一时间,她也看到了屋里的景象。洛蒂亚正歪歪扭扭地躺在干草堆上,已经被脱了个精光,白皙的身躯裸露在空气中,双腿大开,腿间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味道。

给我……回去……

老眼的思绪断断续续。

诺亚深吸一口气,打量了牧羊人一样。

这世界,真他妈的荒诞。

“你要做什么咧,丫头?”

“我想和你们打个赌。”

诺亚轻声说道,“我一个人,就可以把你们两个……一起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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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离开……

老眼继续在她的耳边大声呼喊。

不然……惩罚……你……

“你要是控制我的身体,要么我死,要么你死。我只要还有一口气,你睡觉最好都把眼睛睁大了。”诺亚咧嘴一笑,对着脑海中和她心灵感应的老眼如是说道。

一片昏暗中,洛蒂亚赤裸着身子躺在干草堆上。诺亚心中五味杂陈。哪怕到了这一刻,她还是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洛蒂亚。

“哟哟哟……你缺钱咧?”

牧羊人眼睛一亮,但依旧带着穷人特有的谨慎,“你不会要仙人跳吧?”

“我是缺钱了。”诺亚随口说着,推开两个牧羊人走进小屋里。这里似乎就是他们的家了,放了两张简单的木板床,水壶正在火炉里咕嘟咕嘟地烧。

“多少钱咧。”

牧羊人上下打量着她,“十枚铜币?”

“啊。”

诺亚眼皮跳了跳,这两个该死的东西,拿钱打发乞丐呢?她又不是没玩过女人,像她这样漂亮的年轻少女,怎么也得半枚银币……而且那双红色的眼睛煞是特别,从未见到过,给她平添了一丝诱人的妖冶。

“好吧。”

诺亚身子前倾,学着那些廉价妓女的模样微微拉开了领口,试图挤出一个魅惑的表情。她的嘴角抽动,瞳孔颤抖,看着牧羊人兄弟的眼神这样勉强和不情愿。

如果是平时,她又怎么会做这种下贱的事。让她在贱民面前售卖自己,还不如把她杀了。

此时她把自己置身于绝对的危险之中。如果他们决定动手,她连跑出去的机会都没有。牧羊人兄弟把她身边的利器都收走了,看来平时也没少干这种事情。

他们身上传来阵阵骚臭味,搓了搓手上的泥垢,又把大胡子里的虱子捏掉,色眯眯地看着一脸厌恶的诺亚。

木门吱呀一声合上。

屋里只剩下烛火的微光。

老眼又开始破口大骂了,但那缥缈的声音更像是挥之不去的耳鸣,被诺亚直接忽视。她的眼睫毛轻轻颤动,面无表情地忍受着混合了干草和啤酒的浓厚的男性气息。这让她想起在军团里时那些乡下长弓手的味道,他们满口脏话,不喜欢洗澡,留着和牧羊人一样的大胡子,对她这样的骑士也只会笨拙地敬礼,丝毫没有礼仪可言,哪怕到了庆功宴,也会被人赶到外面的营地里吃烤羊肉,而不是坐在长桌边用餐。

那时候她多么看不起这些长弓手,可如今——她落入了比长弓手还要糟糕的人手里。

“你很紧张咧。”牧羊人捏了捏诺亚的柔软的大腿。又嫩又有弹性。十枚铜币能找到这么惹人怜爱的弱势的少女,简直赚大了。

诺亚强压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站起身,转过来扶着椅背,僵硬地回头看向两兄弟。这个动作……这个熟悉的动作……她曾经见过太多次,可从来都不是她去这样做。

眼看牧羊人又把目光投向干草堆上的洛蒂亚,诺亚连忙出声。

“不是要来吗?来吧,看着干什么?”

牧羊人互相看了眼,那表情带着惊异和兴奋。矮个子不动声色地又在门上加了一块木板,看着她仿佛在说,就算你在计划什么,现在也无济于事了。

这是你自己选的。

黑暗中响起衣物的淅淅索索声。

悲哀,痛苦,哪一个不充斥着诺亚绝望的心。

她的骄傲,她的地位,她对于未来成为人上人成为贵族的渴望,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在王都受训时,她是唯一一个没有进入过军队以骑兵身份服役过,也没有通过见习骑士的考试,而是由琴恩骑士长直接推荐入学。这样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无所适从,让她以为自己从此就是个大人物了。

可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如今她走回了当初洛蒂亚来之前她所走的绝路,又成了那个卑微的小鼠,只是这次,她连自己的身体都保护不了了。

在圣殿的光芒中,他很大很大。

在小巷的黑暗里,她很小很小。

老眼的愤怒大喊像是脑海中的自言自语。他当然会愤怒,明明是和自己血肉相连的傀儡,却要被别人玷污了。哪怕他有修复她的能力——像他所说的,让她的每一个夜晚都是第一次,但依旧是不同的意味了。

可惜他遇到的是她,仅此一人的疯子,不是会被傀儡师和魔法吓住的鼠辈。

异样的感觉从身后传来,粗糙坚硬的肉棒顶开了她的臀瓣,带着一股腥膻的气息试探着。她想起老眼对她做的一切,但牧羊人兄弟更温柔,也更小心翼翼。她有些颤抖了,闭着眼,像是掉进触手陷阱的冒险者被欲望裹挟着,身体被陌生的男人侵入,在狭窄的甬道里缓缓抽送。

诺亚贝齿轻咬,皱起了眉头,眼皮狂跳。

再这样下去的话……再这样下去的话……

“啊,这是什么?哥啊,你流鼻血哩?”

“俺没有咧。”

“我手上怎么有血……”

诺亚沉默不语,愈发觉得恶心和难堪。走的时候太着急,再加上或许是对这具身子毫不在乎,她一边走一边往外渗着被老眼破处时流出的血污,自然糊了牧羊人一手。

“算了,算了,无所谓咧。”

诺亚刚想站起来,一只大手按在了她的头顶,将她死死压在桌上。她试图抬头去看是谁,却被狠狠掐了一下屁股,痛得她张开了小嘴。好敏感的身子,痛觉也被不断放大了……

泪水止不住地流,她挣扎着,又被另一个牧羊人抓住了手臂,扭到身后,一把按在了桌子上,脸贴着冰冷的满是裂痕和毛刺的木头,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没有力气。

没有符文。

仿佛成为骑士的那些年都只是她饿死前的幻想。不知怎的,她想起了那个已经很模糊的影子。妹妹。那个在她面前被活生生冷死的小女孩。明明他们都只是一般大啊……可她却背着她走了一路,直到她无人在乎如垃圾一般倒在了冷雨里……

又有什么分别,曾经和现在。她从未属于上流阶级过。

诺亚艰难地抬起头,胃酸上涌,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撞击声让她无法呼吸,被呛得鼻涕直流。

肉棒塞在嘴里。

好臭。

想吐。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眼眸的红芒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当身后牧羊人的肉棒又一次深深插入时,诺亚狠狠地咬了下去。

那个黄昏,尖锐的惨叫传遍了岩城的巷区。

----------------------------------

满口鲜血。

她像一只黑暗中的恶鬼,噗地把嘴里半截泛着腥臭味的阳具吐到地上,接着抄起桌上的餐刀,用尽全力捅向了另一个牧羊人血流如注的腿间。

后者根本预料不到诺亚的攻击目标会是那里——他喊得喉咙都沙哑了,两眼一翻昏了过去。高个子牧羊人吓傻了,着急地穿回裤子,“混蛋!该死的臭婊子,你都做什么了!我杀了你!神明抛弃的臭狗屎!”

诺亚把裤子一提,冲到洛蒂亚身边,吃力地把她扛到了肩膀上。

她比想象中的要重很多……不如说,她几乎走不动路了。

这具身子……没什么力气。

牧羊人拿着木棍就要过来揍她,但诺亚一脚踢翻了桌上的蜡烛,让屋子里陷入了纯粹的黑暗。她跌跌撞撞跑向门边,焦急地把门锁卸掉,冲出了小屋。

暮色中,她浑身星星点点的血好像开了小红花,嘴里还在往外冒着红色。

巷区的居民似乎对这画面见怪不怪了,只是齐齐吹着口哨。

她背着洛蒂亚跑了很远的路,上气不接下气,每一次呼吸整个肺仿佛都要炸开。

直到她来到一条死路,双腿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胸口起伏着,诺亚无神地看着天空。

“呃……”

身边传来了动静。洛蒂亚用手撑起身子,缓缓坐了起来。

她的眼里有着迷茫,金丝散的满脸都是。

“……”

她看着身边无力动弹的诺亚,有些困惑,“……这是哪里?”

“巷区。”

“还是岩城么?”

“嗯。”

“那个魔女……”洛蒂亚摸了摸身子,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疼,末了,又沉默了半晌,“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我把你带过来了,大……夫人。”诺亚咳嗽着,“你被两个牧羊人带走了。”

“牧羊人?”洛蒂亚呆呆的,似乎颇为困惑。但她没有想太久,低垂着眼帘,“谢谢你。”

“你要去哪里?”

“回去。”

“回哪里?”

“找我的……朋友。”

洛蒂亚站起身,拍了拍脏兮兮的长裙,“你有见过一个魔女么?她,她穿着一件长袍……她早些时候把我,带走了。”

“没有见到。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在牧羊人的板车上了。”

“啊。”洛蒂亚摸了摸腰间,“抱歉,我,我没有钱可以报答你了。”

那是什么表情?诺亚在心里想着。她那双依旧动人的琥珀色的眼睛——许多年前在王都的冷雨里,正是这双眼睛惊艳到了她。明亮,有神,高贵,仿佛是行走世间的年轻神祇注视着忠诚的信徒。如今这眼睛失去了气概和锐利,只剩下依稀的沧桑和忧伤。洛蒂亚看着她,仿佛在看着一个同类。是啊,她们都衣衫不整,都在恶臭的淤泥上,周围是老鼠穿梭横行的贫民区。

“没事。”诺亚苦笑着摇了摇头,“没事的,琴恩大人。”

空气静止了。

洛蒂亚怔怔地看着她,樱唇微张,愣在了那里。她死死地盯着,腥臭的风吹得她发丝在空中起舞。

“你是……”

“我,我……”

“你刚才……?”

“啊。对不起。”诺亚慌乱地爬起身就要走。到了这个时候,她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多么可悲,哪怕到了这个时候,她心里还是带着一丝侥幸。战无不胜的琴恩大人会帮我的。就像她把我带出王都那样,她是英雄,她什么都做得到。哪怕我变成了傀儡,她也有办法让我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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