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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赤霞血战风流陨,魂血凝书传禁道,玄欲合欢录

小说:玄欲合欢录 2025-09-16 12:23 5hhhhh 3920 ℃

天玄大陆,赤霞山脉,平静的夜色下杀机四伏。浓云遮蔽了月光,山谷中血腥与灵气交织,化作一股刺鼻的肃杀之气。

一道身影如鬼魅般在林间穿梭,正是名震江湖的采花大盗——风流子。但此刻他却如丧家之犬般奔走,一袭黑袍早已破碎,边缘被鲜血打湿,紧贴在身上,胸口一道深可见骨的剑伤仍在汩汩流血,右臂被一道雷霆符箓炸得皮开肉绽,几近断裂。

几个跳跃,他伏在一棵树的树杈上稍事喘息,他气息紊乱,呼吸粗重,一手捂着丹田,抵御着撕裂般的剧痛。然而嘴角却挂着一抹邪笑,眼中闪烁着桀骜的光芒,仿佛这铺天盖地的杀机,不过又是他的一场风流游戏。

身后,数十道灵光破空而至,剑气纵横,符箓炸裂,法宝光芒交织成一张恢恢天网,将整个山谷照得亮如白昼。

追杀他的,是一群容貌绝丽、气势凌厉的女修,她们来自天玄大陆各大宗门。她们或清冷如霜,或妖娆似魅,或端庄高雅,此刻却皆面带杀意,誓要将这淫贼斩于剑下!

为首者,乃凌霄剑宗首席女弟子凌霜仙子。她身着月白长裙,宛若寒霜凝雪,气质清冷如冰山上的孤梅。她的面容如玉雕琢,眉如远黛,眼若寒星,鼻梁高挺,唇瓣薄而嫣红,带着一丝拒人千里的冷傲。长发如墨,束以一支白玉簪,随风轻舞,映着月光,似有寒光流动。她纤腰如柳,步履轻盈,足上踏着一双冰蚕丝靴,靴面绣着细碎剑纹,行走间若隐若现,衬得她双腿修长,曲线曼妙。手中一柄寒霜剑寒光四溢,剑气如虹,直刺风流子后心。

“风流子!你这无耻淫贼,坏我宗门清誉,辱我同门清白,今日必让你血溅五步!”

她声音清冷,带着无尽杀意,剑光撕裂夜空,似要将风流子一分为二。风流子身形一晃翻身下树,险险避开剑光,脚下却因为脱力一个踉跄撞在边上的树上,吐出一口黑血。

“哈哈哈哈”他放声大笑,声音沙哑却透着戏谑“凌霜仙子,昔日你我于云隐峰顶,巫山云雨,你那娇喘连连的模样,怎如今翻脸不认?莫非忘了老夫让你欲仙欲死的滋味?”

嘴上说着轻佻的言语,他眼中却闪过一丝寒芒,手掌一翻,一道血色灵光自袖中飞出,化作一柄血刃,迎向凌霜仙子的剑气。

“无耻之徒,休得胡言!”凌霜仙子俏脸一红,羞怒交加,手中寒霜剑光芒暴涨,剑气如潮,直逼风流子周身要害。剑光所过之处,草木尽毁,地面被犁出道道沟壑。

她身旁的天魅宗宗主柳媚儿娇笑一声,声音如丝却是勾魂夺魄。她身着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裙,隐约可见她那曼妙身姿。面容妖娆,桃花眼波光流转,唇角微翘,带着三分魅惑,眉间一点朱砂痣似血点梅花,平添几分妖异。乌发披散,缀着几枚金色铃铛,飞跃时叮当作响,撩人心魄。她的腰肢纤细,裙摆轻摆,露出一双莹白长腿,足踝上系着两枚银色铃环,行走间灵动如舞。柳媚儿单手掐诀,手中抛出一道粉色灵纱,化为漫天丝网,封锁风流子所有退路。

“风流子,你这老贼嘴硬,今晚可插翅难飞!”

灵纱如活物般蠕动,带着柳媚儿身上的淡淡香气,这香气下却暗藏杀机,每一根丝线皆锋利如刀,欲将风流子切割成碎片。

风流子冷哼一声,手中掐诀,残余灵力化作一道血色光幕,勉强挡住灵纱的缠绕。他深知此刻自己身受重伤,灵力不足三成,面对这群女修的围剿,已是强弩之末,他摆出防守的架势,敏锐的观察包围圈的突破口。

“一群娘们儿,想杀老夫?做梦!”

风流子猛地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双手结印,施展血影遁。刹那间,他身形化为一道血光,冲破众仙子封锁,掠向山谷深处。

风流子虽施展术法逃脱,却未能彻底甩开追兵。赤霞山脉地势险峻,沟壑纵横,他身负重伤,血影遁耗尽了他大半精血,在不断的奔逃下,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身后,女修们的怒喝声响彻夜空,剑光、法宝如流星般追至,杀意滔天。

天音阁的玉清仙子踏云而来,她一袭青裙,气质出尘,宛若九天仙女下凡,身着青色纱裙,裙摆绣着淡淡云纹,随风飘动似仙雾缭绕。她的容貌清丽脱俗,瓜子脸上长着柳眉杏眼,唇瓣如樱,泛着自然的嫣红。长发以一根碧玉簪高束,余下几缕青丝垂于耳侧,衬得她玉颈修长,肌肤胜雪。她足踏一双青莲鞋,鞋面嵌着细碎灵珠,行走间宛若踏波而行。她的手中握着一柄剔透玉笛,笛声悠扬,如水的音波层层叠叠,化作无形利刃,直刺风流子神魂。

“风流子,你辱我师妹清白,今日我碧落仙宗绝不饶你!”

她玉指轻动,笛声骤变,音波化作一道道青色风刃,逼得风流子连连侧身闪避。

风流子身形一滞,险些被风刃斩中左臂。他强提一口气,手中血刃挥舞,斩出一道血色弧光,与风刃相撞,爆发出刺耳的轰鸣 爆炸余波将四周树木连根拔起,他嘴角溢血,狞笑道:“玉清仙子,你那师妹可是自愿与老夫欢好,怎怪到老夫头上?莫非你也想试试老夫的手段?”

玉清仙子闻言,眼中怒火更盛,玉笛一横,音波化作一头青牛扑向风流子,风流子不敢硬接,身形再度化为血光险险避过,却被一旁埋伏的另一女修偷袭得手。

此女乃是紫霄宗的雷霆仙子紫芸,性情火爆,擅长雷法。她身着紫色战甲,英气逼人。她身着紫色战甲,甲片紧贴身躯,勾勒出她英姿飒爽的曲线。她的面容英气逼人,剑眉星目,鼻梁挺直,乌发高束,扎以紫色丝带,英武中透着几分女子的柔美。她的双臂裸露,肌肤呈健康的小麦色,腕上佩着一对雷纹护腕,足踏一双紫金战靴,手中一柄雷霆战戟闪烁着电光。她早在风流子逃遁的路线上布下雷阵,此刻雷霆炸裂,数十道紫色雷蛇自地面窜出,封锁风流子所有闪避空间。

“淫贼,受死!”紫芸娇喝,战戟一挥,雷光如瀑,带着万钧之力劈向风流子。

风流子猝不及防,被雷光击中右肩,之前差点被符篆炸断的手臂瞬间焦黑,他闷哼一声,强忍剧痛,手中血刃化作一道血色长虹,与雷光硬撼一记。轰隆巨响中,他被震飞数十丈,撞断数棵树后,摔落在一条溪流旁,气息愈发的微弱起来。

“老夫纵横江湖数十载,怎能死在你们这群小娘皮手中!”风流子挣扎着站起,眼中杀意沸腾。他双手结印,催动体内最后的灵力,祭出一件血色玉佩。此玉佩乃他早年从一魔修手中夺来的至宝,名为“血魂引”,可燃烧精血,爆发出远超自身修为的威能。他咬牙切齿,猛地捏碎玉佩,血光冲天而起,化作一道血色巨掌,拍向追来的女修。

凌霜仙子首当其冲,寒霜剑急忙横档,剑气与血掌相撞,爆发出一阵强劲的气浪,她被震退数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月白长裙上沾染了点点血迹,握剑的手苦苦支撑。眼见凌霜仙子被困,柳媚儿、玉清仙子、紫芸等人也各自祭出法宝,粉色灵纱、青色音波、紫色雷霆交织成一片光幕,硬生生将血掌抵挡下来。

就在风流子以为能借血魂引之力稍作喘息之际,一道轻笑自山谷深处传来,带着几分森冷。

“风流子,你这老贼倒是命硬,如此境地还能挣扎。”

一名黑衣女子自暗处缓缓走出。她身姿婀娜,面容魅惑,肤如凝脂,眉如弯月,眼波流转间似能勾魂夺魄,唇瓣涂着暗红胭脂。她的黑发披散随风摇曳,身着黑色纱衣,衣料轻薄,隐约可见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腰间束着一根绯色腰带,垂下两道黑色流苏,摇曳间勾勒出她纤细腰肢与浑圆臀部的曲线。她的足踝裸露,佩着一对黑玉环,为纤细的美足平添几分魅惑。此女乃天镜宗圣女墨姬。墨姬手中握着一面黑色圆镜,镜面泛起幽光,对着风流子的方向。她轻启朱唇,声音如丝:

“风流子,当年你抛下本圣女,今日便让你尝尝魂飞魄散的滋味!”

她玉手一挥,圆镜射出一道黑光,直入风流子眉心,风流子闷哼一声,双手抱头,试图抵御墨姬对他神魂的侵蚀。

凌霜仙子见状,传音众女修“此贼已穷途末路,诸位全力出手,莫给他喘息之机!”众女修齐齐应诺,各自施展绝技,攻势如潮,誓要将风流子彻底碾碎。

风流子身陷重围,论单,在场任何一位女修都不是他的对手,只可惜现在他已是强弩之末,无法抵挡众女修的合击,拼都几次后,他血肉模糊,全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

再一次震开近身的紫芸后,他仰天狂笑

“好!好!一群小娘皮,今日老夫认栽!但老夫的道,绝不会断!”

风流子猛地咬破舌尖,拼着再受凌霜仙子一记重创的当儿,喷出一口精血,用最后半数精血施展血影遁,整个人化为一道血光,冲破重围,消失在赤霞山脉的茫茫夜色中。

风流子强撑着最后一丝灵力,逃至赤霞山脉边缘的一处村落外头。此村偏僻无比,四周尽是荒山野岭,灵气稀薄,罕有修士涉足。他跌跌撞撞闯入村外一片密林,终因伤势过重,昏倒在一棵老槐树下,鲜血染红了脚下的泥土,气息微弱得几不可闻。

身后,凌霜仙子等人追至山脉边缘,却失去了血影遁的踪迹,墨姬冷哼一声,圆镜扫视四周,却一无所获。

“这老贼命大,怕是又逃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甘,转身对众女修道:“诸位,风流子重伤垂死,活不了多久。咱们各自回宗,严加防范,待他再露面,定要他魂飞魄散!”

凌霜仙子握紧寒霜剑,眼中杀意未消:“此贼一日不除,我心难安。诸位若有消息,务必相告!”

众女修点头,各自化作流光,消失在夜空中。而此时的风流子,已昏迷于荒村密林之中,生死未卜。他的胸口剑伤深可见骨,右臂断裂,灵脉几近崩毁,丹田更是破碎不堪。他知自己大限将至,却仍不甘心就此陨落。他心中暗誓,若能活命,必将这耻辱百倍奉还!

次日清晨,一个少年路过此地。他名叫林玄,年约十五,生得眉清目秀,却衣衫褴褛,满身泥垢。林玄是个孤儿,靠采药、打柴为生,只有一间父母留下的矮房。这日,他如往常般上山采药,却意外发现了昏迷的风流子。

“这是……死人?”林玄小心翼翼靠近,见风流子满身血污,气息微弱,却还有一丝生机。他犹豫片刻,最终咬牙将风流子背回村中自己那间破败的矮房。他将风流子安置在草席上,用仅有的草药为他敷伤,又煮了稀粥,小心喂下。

风流子昏迷了整整七天七夜,林玄日夜守候,换药、喂食,无微不至。第八日,风流子终于悠悠醒转。他睁开眼,见到身旁忙碌的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本是采花界的无情浪子,一生游戏花丛,从未相信人心,此刻却被这少年的赤诚所动。

“小子,你为何救我?”风流子声音沙哑的问到。

林玄挠了挠头,憨笑道:“老爷子,你伤得那么重,不救你怕是要死了。”

风流子闻言,冷哼一声,却未多言。他心中暗忖:这小子倒是个可塑之才。只是自己如今重伤在身,元神受损,寿元将尽,纵有通天手段,也无力回天。

自那日起,风流子便在林玄的矮房中住下。他自称“风老”,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只说是个落魄的江湖散修。林玄信以为真,将他视为亲人悉心照料。

风流子伤势虽重,却凭借自己的修为勉强吊住一命。他每日盘坐调息,试图恢复灵力,却发现丹田破碎,灵脉尽毁,已无望重返巅峰。

林玄对风流子敬若祖父,每日上山采药、打柴,换来的铜钱尽数用来买药,为风流子疗伤。风流子看着少年忙碌的身影,渐渐生出一丝暖意。他虽是采花淫贼,却也并非全无人性。林玄的赤诚,让他那颗冷硬的心多了几分柔软。

三年光阴,转瞬即逝。林玄从瘦弱少年长成了清秀青年,风流子的伤势却未见好转,反而日渐衰弱。他知自己大限将至,却始终未对林玄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他心中暗自筹谋:自己一生风流,绝学无数,若就此陨落,未免可惜。这少年虽无修为,却根骨不俗,若能传他衣钵,也是一种延续。

某日清晨,风流子感到体内生机急速流逝,知晓自己时日无多,他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将林玄唤到身旁,谎称山中有株灵药,可助他恢复伤势,命林玄速去采摘。

林玄不疑有他,背上竹篓便匆匆上山。林玄走后,风流子盘坐于草席,咬破指尖,以精血为引,催动残存的灵力,施展禁术“魂血凝书”。此术乃是他早年从一魔修手中所得,可将毕生记忆与功法凝聚成书,传于后人,代价却是只留一缕残魂永封于书,永不超生。

风流子毫不犹豫,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屋内灵气暴动,血光冲天,他的魂体逐渐从肉身剥离,化作一道道血色符文,凝聚成一本血红色封皮的古籍。古籍上,三个大字熠熠生辉——必淫录。

此书不仅记载了风流子毕生绝学,还记录了当年围剿他的女修名单:凌霄剑宗的凌霜仙子、天魅宗的柳媚儿、天音阁宗的玉清仙子……每一人,皆是天玄大陆赫赫有名的强大女修。风流子以神魂为引,将她们的名字刻入书中。

随后,风流子又耗尽最后灵力,用同样的方法化出六本秘籍。这六本秘籍,乃是他早年从各宗门、魔修手中掠来,皆为采补之术的至高功法。他将秘籍置于红漆木匣中,与《必淫录》一同封存。

做完这一切,风流子魂体已虚弱不堪。他盘坐于屋内,静静等待林玄归来。夕阳西下,林玄推门而入,见风流子已气绝身亡,不由悲从中来。他跪坐于草席前,喃喃自语“老爷子,为何不告而别了……”

“嘿,小子,谁说我没告别?”一道戏谑之声突兀响起,带着几分轻佻。林玄猛地抬头,只见一抹青白色半透明的身影自老人尸身上缓缓升起,凝成一道人形。那身影依稀是风老模样,却年轻了数十载,皱纹虽存,眉目间却透着一股邪魅风流之气,令人心悸。

“莫要惊慌。”风流子环绕屋内,悠然飘荡,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老夫不过假死一回,试试你这小子的真心罢了。三年来,你侍奉周到,赤诚可鉴,老夫甚是满意。今,便将真相告知于你。”

他一挥手,屋子四壁骤然生辉,无数女子幻影浮现,个个姿容绝世,或娇媚,或清冷,或妖娆,衣衫半解,风情万种。林玄看得目瞪口呆,心跳如鼓。魂体朗声笑道:“瞧清楚了!老夫便是那名震天下的风流子,采花界的无双巨擘!那些自命清高的女修,联手围剿老夫,欲置我于死地,却仍被老夫逃出生天。只可惜,元气大伤,落得今日下场。”

风流子飘至林玄身前,目光一肃,沉声道:“你这小子,根骨清奇,天生便是采花的绝佳苗子。老夫观你三年如一日,尽心侍奉,决定将毕生绝学传于你。”

“采……采花?”林玄喉头动了动“玄儿有贼心也没贼胆啊。”

“休要多言”风流子摆了摆手“你的小动作瞒不过我,近日每晚对着城中女子的画像自渎的可好?况且你之前也让我传授你修仙之法,只不过那时我丹田尽毁,有心而无力,现在给你这个机会,你修还是不修?”

言罢,他手掌轻挥,屋外一道红光破空而入,落于草席之前,化作一方红漆木匣。林玄小心打开,匣中一册血红古籍赫然在目,封皮上必淫录三字熠熠生辉,旁侧,六本秘籍各绽异彩,灵光流转,神秘莫测。

“此乃老夫心血所凝《必淫录》。”风流子魂体露出诡魅一笑,“书中录有当年围剿老夫的女修,皆是天玄大陆绝色强者,多已为人妻妾。你若能将她们一一征服,不仅可为老夫雪恨,修为更将突飞猛进。至于这六本秘籍,乃老夫早年掠自各方之无上采补功法,每一本,皆可助你在这采阴补阳之道上,登峰造极。”

风流子飘至秘籍上方,指尖轻点,每触一册,便有异象升腾:或为男女交合的仙家图景,或为赤身搏击的武者之姿,或为神魂交融的玄妙意境……风流子声音渐低“记住,无论选哪一册,皆需秉持老夫之道——女子,需征服,而非敬仰。待你大成之日,《必淫录》上的美人,皆是你掌中之物。”

言罢,他抚摸不存在的长须,娓娓道来:“此六大功法,皆以阴阳交合为基,脱胎于当世主流门派之法,侧重各异,专为采补之道而生,最适合你这等后起之秀。”

“第一,《太上玉女素问经》,温和渐进,稳固根基,可伪装正道修士,不易暴露,但进展缓慢,需采补多人,初期难见奇效。”

“第二,《龙虎交媾大法》,主修肉身,速增体魄,且能令女修在采补中沉沦快感,但修炼需克制,稍有不慎,便会迷失肉欲,沦为行尸走肉。”

“第三,《九天玄女神意通》,以神魂交融采补,无声无息,难觅踪迹,但对神魂要求极高,一旦暴露,魂飞魄散在所难免。”

“第四,《天魔吸灵采补术》,霸道无匹,强取豪夺,修为暴涨极快,但此法损人利己,易招天谴,需谨慎行事。”

“第五,《情蛊阴阳策》,得自西南巫蛊之道,可控女修心神,化其为长期炉鼎,但这里地处中州,无蛊可用,制蛊耗力,需另寻机缘。”

“第六,《御鬼合欢经》,邪门至极,抽女修魂魄炼化,其肉身也可化为己用,但阳气损耗甚巨,需辅以他法,进展亦缓。”

风流子声音渐弱,魂体愈发透明,终至几不可见,他凝视林玄,眼中带着期许:“小子,路已为你铺就,成败,皆在你手。”

林玄跪坐于草席之前,凝视着那本血红封皮的《必淫录》和身旁的红漆木匣,似在抉择其中利弊。

小半柱香的功夫,林玄的目光最终停在《太上玉女素问经》上,犹豫片刻“老爷子,我瞧这《太上玉女素问经》似与我性子相合,修行起来或能稳妥些。只是……”他顿了顿,眉间浮现一抹悲伤,声音渐低,“我从未踏足修行之道,资质愚钝,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替你报那围剿之仇啊。”

风流子的魂体悬于《太上玉女素问经》上方,青白色身影微微摇曳,发出一声爽朗的笑,带着几分欣慰:“好小子!选这正统仙修路子,倒合你那温吞性子,稳扎稳打,不愧老夫看中的人!”他的声音虽虚幻,却依旧透着那股桀骜不驯的风流气度,仿佛已看到林玄未来纵横天下的模样。

他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太上玉女素问经》的古籍封皮上。刹那间,屋内灵气流转,一股淡淡的檀香弥漫开来,带着丝丝清凉,似能涤荡心神。余下五本秘籍光芒一闪,化作五道流光,倏地没入《必淫录》的血红封皮之中。

风流子魂体悠然一挥衣袖,木屋四壁的女子幻影愈发清晰,似有低语呢喃之声。他朗声道:“此《必淫录》乃老夫以魂魄精血凝成,你既选了《太上玉女素问经》,那剩下五本对你无用,正好作为老夫魂魄的容身之所,待你修为有成,或可助我重塑一丝灵识。”

《太上玉女素问经》的书页无风自动,缓缓翻开,浮现出一幅男女相拥的虚影。虚影中的男女姿态端庄,似仙家眷侣,衣袂飘飘,灵光流转,却又暗藏玄机,隐约可见女子娇躯微颤,似在某种玄妙意境中沉沦。

风流子魂体飘至林玄身旁低语道:“此经讲究循序渐进,初时无需急于求成,寻些修为浅薄的女修或凡间女子即可。比如……”他顿了顿,“山下柳河镇那豆腐西施,姿色虽不及仙子,却也娇媚可人,元阴未失,最适合你这初学者练手。”

话音刚落,风流子魂体突然剧烈颤动,似被无形之力撕扯,透明身躯泛起阵阵波纹,似涟漪散开。他猛地咳嗽几声,虚幻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痛苦,却强打精神,双手猛地抓住林玄肩膀,声音急促

“听着!《太上玉女素问经》第一重境界,唤作‘探花境’,需采补十二名处子元阴,方可冲击下一阶。你翻开《必淫录》空白页,默念‘素心诀’,便可显出此地附近门派——清风谷的外门弟子名单,那些尚未突破筑基期的丫头,修为低微,心思单纯,最易下手……”

“切记,行事前必念‘素心诀’,护住心神,否则元阳外泄,精气被掠,怕是要化作一具人干!”

风流子魂体越发黯淡,他急忙飘向红漆木匣,探手从匣底抽出一枚血玉扳指,抛向林玄:“戴上此物!可掩盖你身上阳气波动,免被那些女修察觉。”他喘息着,露出一抹猥琐的笑,“行事之时,切莫心软。女人,是用来征服的,不是用来怜惜的!”

墙上的女子幻影陡然清晰,数十道身影或娇媚、或清冷,个个风姿绰约,令人目眩神迷。其中,一名身着鹅黄襦裙的少女格外醒目。她眉眼如画,唇若点樱,腰肢纤细,襦裙轻薄,隐约勾勒出她那初绽的娇躯曲线,发间一枚碧玉簪摇曳生姿,平添几分灵动。风流子喘息着指向她,声音断续:“此女……乃天音阁林沐雨……当年围攻老夫时,不过筑基期雏儿……如今怕已有金丹修为……”

他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你先以凡间女子练手,待突破‘探花境’,再寻她下手……第二重境界,需……”话音未落,他的魂体骤然一颤,化作一缕青烟,倏地钻入《必淫录》的封皮之中,书页猛地合拢,血光一闪,归于寂静。

“老爷子!”林玄心头一震,猛地伸手欲抓,却只触到一抹虚无的冷风。他眼睁睁看着风流子的魂体消散,心中悲痛,双膝跪地,对着《必淫录》重重磕下三个响头。额头触及冰冷的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似在诉说他对这三年相依为命的老人的不舍。他低声喃喃,泪水滑落,沾湿了草席:“老爷子,你放心,玄儿定不负你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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