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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隐归乡,4

小说: 2025-09-16 12:23 5hhhhh 9510 ℃

凯莎引导着楚子涵的手,在自己胸脯上揉捏,同时腰臀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亢放荡:“对,就是这样楚会长。刚才我摸了你,现在你摸回来。咱俩就扯平了…”

楚子涵的指尖微微颤抖着。她的目光从凯莎潮红的脸,移到路明非沉迷的表情,再移到两人紧密交合、一片狼藉的部位。一种堕落的背德感冲击着她。但与此同时,一个渴望放纵、打破一切伦理纲常的灵魂,似乎在凯莎的引导和眼前景象的刺激下,悄然探出了头。

她的指尖,甚至不由自主地微微用力,捏了一下凯莎的蓓蕾。

凯莎发出一声鼓励般的呻吟。

路明非也看到了这一幕。这超出了他想象极限的景象,让他本就亢奋到极点的神经再次受到了猛烈冲击。他感觉自己的性器胀痛得厉害,快感积累的速度远超之前。

凯莎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知道他也快要到达极限。她俯下身,紧紧抱住路明非,在他耳边用极其淫荡的语气低语道:“哦…明非…和我一起去吧…全都射给我…让楚子涵好好看着…你是怎么喂饱我的…”

这句话如同冲锋号。

路明非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向上疯狂顶动了数次,将性器深深埋入凯莎身体最深处,然后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再次激射而出,灌注进凯莎的花心。

“啊啊啊!!!”凯莎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发出一连串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内壁疯狂收缩挤压,贪婪地汲取着每一滴精华。

两人紧紧相拥,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而楚子涵看着眼前这两人同时达到顶点的模样,听着他们的呐喊,感受着掌心下凯莎身体的剧烈颤抖和路明非身体的绷紧,她自己的指尖也无意识地用力掐入了掌心,腿心处传来一阵空虚的悸动和湿润感。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涌出,她竟然只是看着,就再次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微微蜷缩起来。

良久,激烈的心跳和喘息才渐渐平复。

凯莎心满意足地从路明非身上翻下来,躺倒在另一边,同样浑身汗湿,金色的发丝黏在皮肤上,脸上带着饱餐后的饕足。

路明非躺在中间,感觉自己像被坦克反复碾过,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深处传来一种被彻底掏空的虚脱感,但精神却有一种飘飘然的满足和平静。

卧室里再次陷入寂静。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不知疲倦地闪烁,将暧昧的光影投洒在凌乱的大床和三人交叠的身体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过后特有的纵欲气息,混合着汗水、体香和精液的味道。

没有人说话。极致的放纵之后,是如同潮水般涌上的疲惫。

路明非艰难地动了动胳膊,左右看了看。左边,是黑发凌乱、蜷缩着似乎又陷入睡眠的楚子涵,她冰冷的伪装在高潮褪去后彻底融化,露出脆弱的柔顺。右边,是金发灿烂、大大咧咧躺着的凯莎,她像一只餍足的母狮,浑身散发着野性和性爱后的慵懒。

她们是如此不同,如同光与影的两极。此刻却都躺在他的身边。

一种莫名的情绪在路明非心中涌动。有荒诞,有满足,还有温情脉脉。他小心翼翼地伸出双臂,左右揽住了她们光滑的、汗湿的肩膀。

楚子涵在睡梦中微微蹙了蹙眉,但最终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寻找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凯莎则发出一声轻哼,主动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头靠在他的肩窝处,甚至还蹭了蹭。

路明非轻轻吁出一口气,将两个女孩更紧地搂入怀中。她们的体温透过皮肤传来,一微凉,一温热,奇异地交融在一起,温暖了他的身心。

疲惫如同最深沉的夜色,彻底笼罩了他。路明非闭上眼睛,感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意识沉入了无梦的睡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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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但为君故

1992年,俄罗斯一座边陲小镇的温泉旅馆里。

门帘被掀开的刹那,风雪如刀锋般割入室内,携来西伯利亚旷野的凛冽寒意。年轻的身影踏着军靴般铿锵的步伐走进了旅馆,肩领的毛绒积攒着未掸净的雪粒。他身形挺拔如白桦,黑色双排扣风衣垂落至膝,领口银扣闪烁着冷硬的光泽。

“这里的温泉现在还开么?”

声音不高,却清晰落在老板娘耳中。她慌忙从柜台后站起身,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围裙边缘。那是一位东方面孔少年,五官如冰雪雕琢般清晰利落,眉眼间却糅合着军人的锐利与学者的清秀,仿佛岩石上生出的白蔷薇。他的目光扫过室内,如同鹰隼掠过雪原。

“是…是的,先生。”老板娘的声音发颤,不是出于对眼前少年恐惧,而是被时代这座大山碾压后的麻木。她看见少年随手扔在台面上的一沓墨绿色纸币,那是崭新得如同刚刚从印钞机出厂的美元,那厚度足以让她在脑海中迅速换算成黑市上的面包、燃料、处女的贞操甚至是人命的价码。

在这个被上帝遗忘的圣诞节,卢布的贬值速度比红旗落地更快。一个月前,克里姆林宫顶端的红星黯然熄灭,昔日骄傲的联盟公民一夜间沦为赤贫的流浪者。面包需要冒着枪弹排队争夺,维护秩序的警察脱下制服就成了勒索店铺的黑帮,那些引领着科技进步的女科学家裹着实验室白袍为了生计只能站在街角出卖肉身。

一切伟大的理想都烟消云散了。人民…哦不对…俄罗斯公民的尊严在此刻比集体农庄的牛粪还不值钱。

少年用流畅的俄语说道:“我需要最好规格的服务,另外还需要包场。”

老板娘盯着那叠美金,指尖在距离纸币几寸的距离颤抖。上午有西装革履的人拿着刚打印的产权文件要收回旅馆,下午就有暴徒冲进来抢夺家具。若不是她掏出爷爷留下的马卡洛夫手枪朝天鸣响,此刻恐怕成了路边下水道的尸骸。

“怎么?”少年打断她的恍惚,“这点钱不够包场么,还是说你这只收卢布?”

“啊…不,不!”她猛地抓过美金塞进围裙口袋,布料下立刻鼓起坚硬的矩形轮廓,“请稍等,我这就和女儿去准备……”她慌乱地整理鬓发,试图找回些许昔日的风韵。

“哦?女儿?”少年饶有兴致地挑眉。

老板娘苦涩地朝里间呼唤:“伊琳娜——”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应声而出,金发编成粗辫垂在胸前,蓝眼睛像贝加尔湖清澈却饱含惊惧。“她虽然还是处女,但伊琳娜一定能伺候好您…我…我也是…”老板娘咽下喉间的酸楚,“我会好好教她的……”

少年眯着眼打量这对母女,目光扫过墙角的玻璃展柜。那红色绶带环绕着鎏金的镰刀锤子勋章,在昏暗灯光下依然流转着昔日的荣光,但现在它近乎一文不值。“你的父辈是在二战跟纳粹法西斯厮杀的卫国战争英雄,”他声音很轻,却像淬毒的冰锥,“现在却沦落到要和女儿一起出卖肉体了么。”

老板娘干笑几声,皱纹里嵌着洗不尽的羞耻。她不敢反驳,此刻任何能掏出美元的哪怕是魔鬼于她而言都是救世主,哪怕救赎的方式是将她和女儿的最后尊严碾碎。

“蕾娜塔,你觉得呢?”少年忽然侧身。

老板娘这才注意到他身后站着另一个女孩。貂绒大衣白得像初雪,金色发丝从鹅绒帽檐下漏出几缕,红色围巾垂至腰际,如同冻原上的火焰。她约莫也是十五六岁,跟自己女儿相仿的年纪,身高却抱歉得多,被少年身形完全遮挡时仿佛不存在。

她有着比伊琳娜更精致的面孔,湖蓝色瞳孔里沉淀着超越年龄的沉寂。

“可怜。”名叫蕾娜塔的女孩捏着衣角吐出两个字。

“是啊,英烈为国捐躯。而他们的子嗣却落得如此结局。”少年感叹一声,又抛出一叠未拆封的美金,“我对母女丼不感兴趣。”他指向展柜,“把那枚勋章给我打包好。”

老板娘怔在原地。这名贵客用远超勋章价值的金额,却用来购买一段被遗弃的历史。她原本的计划是暗中出售母女俩的肉体换取逃离这里的旅费——这是她们仅剩的资产。少年的出现曾让她幻想伊琳娜或许能依附于这位富有的金主,此刻幻想破灭,却换来真正的救赎。

这笔钱足够她们离开这里,开始崭新的人生。本该狂喜,却有无名的苦涩从胃里翻涌而上。她以东方式礼仪深深地对男孩鞠躬:“请稍等,我这就准备浴池……”

少年不再多言,转身时风衣下摆划出利落的弧线。“走吧,”他对蕾娜塔说,语气有了一丝疲态,“再不洗洗都要长蘑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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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娜塔醒来时,霜花在窗玻璃上蔓延出冰晶森林。少年坐在窗旁翘腿抽烟,烟灰在混凝土窗台点出一连串灰白圆环,像某种神秘的摩斯密码。

老旧的铸铁炉子喘息般吐着微弱暖气,空气凝滞如将化未化的冰冻果糖。冷风从门缝丝丝渗入,她蜷缩身子裹紧被子,只露出猫儿般的金发脑袋。电视播放着时政新闻,新总统正向民众许诺温暖的冬天——尽管窗外莫斯科正笼罩在灰白雪雾中,克里姆林宫的轮廓模糊得像褪色邮票。

炉上温着的牛奶尚未沸腾,水壶发出细碎的嗡鸣。机械挂钟咔哒摆动,列宁肖像在搪瓷杯上磨损掉漆,却仍挥手指向盘中几片奶油夹心面包。蕾娜塔想起身喝水,但唯一那身舞会礼服还晾在暖气片上,她只好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此刻她赤身裸体,如同刚被剥开的珍珠贝肉。

这里没有黑天鹅港刺耳的口哨声,没有铁门滑开的闷响。小麦面包柔软得像云朵,牛奶温度都恰到好处。几天前名为苏维埃的红色巨人轰然倒地,她抱着玩偶小熊佐罗从废墟中走出。现在只要愿意,她可以整天赖在这张床上。

只要她愿意。

在前些日子里,蕾娜塔总是安静跟随在那道黑色风衣背影之后。他们穿梭于莫斯科的每一个角落:百货商店水晶吊灯下流转着贵妇的香水味;高档餐厅银餐具反光里倒映着黑帮的雪茄烟雾;大学图书馆古籍书页间夹着加密的情报胶片。

她看着零号与形形色色的人相遇、交易甚至是杀戮。

“不害怕吗?”零号站在血泊漫延的金色宴厅里,踩着堆成山的尸体笑着问道。

“…不怕。”蕾娜塔捏着裙角,布料下白嫩小腿却在微微颤抖。她越跟随越看不清这个少年了——那个在黑天鹅港的炮火之下,与弥留之际的她缔结契约的,究竟是少年皮囊下的暴君,还是暴君伪装成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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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新生的皮肤很娇嫩,会被寒风吹裂的。”零号扔来婴儿油瓶,以及一堆粉白色内衣。蕾丝荷叶边装饰着不正经的透明纱网,正对私处的位置镂空成心形。蕾娜塔展开内衣时闻到崭新布料的香气,以及他袖口的血腥味。

“你的父母很想念你,但很不幸,他们没能等到你回家。”他编造谎言时甚至懒得更换风衣,袖口内衬溅着暗红血点,像雪地落梅。蕾娜塔沉默点头,没有点破零号给她父母编造的死亡记录。

她只是跟着他,穿过西伯利亚铁路沿线的白桦林,踩着枕木间积存的残雪。他说要去中国,去那个四季都春暖花开的地方,她就提着小行李箱跟着零号跋涉,双腿酸痛得像灌满铅水。

路过边陲小镇时,零号望着山岗上“祖国母亲在召唤”的雕塑时驻足了。他轻笑道:“不如去泡个温泉?我的女孩可不能那么磕碜。”蕾娜塔点头。

温泉旅馆里,老板娘推出女儿伊琳娜时,蕾娜塔心里有根弦猝然绷紧。那个金发姑娘更高挑,胸脯饱满如成熟蜜桃,臀线张扬得令她不安。虽然五官不如自己精致,但她记得零号说过自己喜欢“奶子大的屁股翘的”。她捏紧衣角说“可怜”时,她内心的恐慌如潮水漫涌。若零号被引诱着收下伊琳娜,自己是否就成了可被随时抛弃的旧玩偶?

直到零号抛美金买下勋章,她才暗中呼气,如释重负。

更衣室里煤气灯摇曳暖黄光晕。蕾娜塔站在镜前,香水瓶滑落掌心,几近透明的液体沿锁骨流经初绽的乳尖,在腰窝积成小小水洼。蕾娜塔镜中的身体瓷白无瑕,手掌握住乳丘时仍有些捉不满的青涩,低头可见淡金色绒毛稀疏覆盖耻丘。

她最终换上那套粉白镂空内衣,蕾丝边摩擦肌肤激起细微战栗。在推开更衣室门的刹那,冷空气吻上裸露的腰肢,她赤脚走向男浴池,足底接触木地板时泛起冰凉的暖意。

水汽氤氲如梦境,黑发男孩靠在山石间闭目养神。

“你走错了,女浴池在另一边。”零号未睁眼,声音浸透水汽显得慵懒。

蕾娜塔停在岸边,松手任浴巾滑落。身体在蒸汽中泛出珍珠光泽,内衣透明处隐约透出樱粉与淡金,像是小心翼翼等待拆开的礼物。

零号终于睁开眼。熔金的黄金瞳在雾霭中浮沉,却没有丝毫的欲望只有某种近乎悲悯的神情。他起身踏出水池,水珠沿腹肌沟壑滚落,在石板上印出深色圆点。拾起浴巾裹住她时,指尖无意擦过肩胛,激起一阵颤栗。

“蕾娜塔,你听着。”他俯下身与她平视,目光如同刀锋般锐利。

她正张口欲言“我听着呢”,却被他竖指点住嘴唇。“我是残存世间只为了复仇的孤魂野鬼,不值得你献祭清白。”他声音低如咒语,“而且,你这是恐惧我的抛弃而做出献身的选择。等到那一天吧,那个真正值得你去爱的人会出现在你面前,他才是你需要追随终身的存在。而你一定能第一眼认出他来。他会延续我跟你的契约,你们会不彼此抛弃,不彼此出卖…….直到死亡的尽头。到那时,你可以试着将你的情愫投入在他身上。而你的纯洁,是要与那个人在一起经历血与火的洗礼后,有了真正的爱意后才能献出的。”

窗外风雪骤急,吹得窗棂呜咽如泣。零号看着一脸茫然的蕾娜塔摇了摇头,说道:“如果还不放心的话,你以后的名字就叫零吧,这是我给你起的名字。“

“你去泡吧,过两小时就走。”他转身走入雾气,背影融化成模糊的剪影,“我们该继续赶路了。”

零攥紧双手,指甲刺入掌心。鲜血混着温泉水滴落,在木地板上绽开细小的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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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卡塞尔学院的3E考试。她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上,考试开始前,一个男生才姗姗来迟。黑发,身材瘦高,脸上带着睡眠不足的惺忪表情——在那一瞬间,她的呼吸停滞了。

太像了。

若不是那与零号截然不同的烂怂气质,即使是她也无法但从容貌上把他和零号作出区分。

“那是路明非,今年的S级新生。”邻座的女生凑过来低语,“听说在自由一日上打黑枪,直接干趴了近身肉搏的凯莎和楚子涵,很多人都对他有意见。”

零没有回应。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人身上,仿佛整个世界都褪色成模糊的背景。当路明非因为走神被教授点名时慌慌张张站起来的样子,让她几乎要脱口喊出那个名字。

但不是他。零号不会这样手足无措,不会这样平庸。那个曾经在黑天鹅港的枪林弹雨中走出的少年,不应该有这样怯懦的眼神。

可是当他们的目光偶然相遇时,她的心脏仍然剧烈地跳动起来。路明非慌忙对她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她别开脸,指尖深深陷进掌心。

舞会之夜的水晶吊灯流转着碎金般的光晕。她站在二楼廊柱的阴影里,看着路明非和芬格尔像像只误入天鹅湖的丑小鸭,在人群中磕磕绊绊地穿行。几个学生会干部故意用肩膀撞他,香槟酒泼洒在他廉价的西装上。

“抱歉抱歉,”撞人的男生毫无诚意地笑着,“没看见你呢。”

路明非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摇摇头:“没事。”

那一刻,零仿佛又回到了边陲小镇的温泉旅馆。老板娘将女儿推到她面前,金发少女胸脯饱满如成熟蜜桃,臀线张扬得令她不安。而她只能捏紧衣角,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说“可怜”,以掩盖内心的惶恐。

她看着路明非缩着脖子想溜出会场,却被侍应生“不小心”用托盘撞了后背。哄笑声像针一样刺进她的耳膜。

于是她走了下去。

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让会场短暂安静了。她穿过人群,如同破开冰面的刀锋,所到之处窃窃私语如潮水般退去。路明非怔怔地看着她走近,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窘迫。

“跳舞吗?”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不可思议。

“我、我不太会……”路明非结结巴巴地说,耳尖满是红晕。

她已经握住他的手。指尖相触的瞬间,熟悉的战栗沿着脊椎攀升——就是这只手,曾经在黑天鹅港的废墟中与她紧紧交握,指甲缝里嵌着鲜血与尘土。

音乐流淌,是肖邦的夜曲。她引领着脚步凌乱的路明非,如同多年前那个雪夜,零号带着她在黑天鹅港结冰的湖面上跳华尔兹。那时他说:“跳舞这种事,只要跟着我的节奏就好。”

此刻路明非的舞步生涩却熟悉,每一次转身,每一个回旋,都与记忆中的轨迹完美重合。他们的影子投在光洁的地面上,仿佛时光重叠的剪影。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路明非恍惚地问。

那对她人来讲过于俗套的搭讪,对零而言却仿佛是天堂的福音。在那一瞬间,她看见了眼前的男孩在黑天鹅港的舞会上,与她跳着同样的舞步。两个身影在时光中重叠,合二为一。

水晶灯的光晕模糊成一片金色的雾。她微微扬起下巴,没有让眼眶里的湿润凝聚。

“没有。”她说,手指却更紧地握住他的手,“是你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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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来得猝不及防。

北京地铁的尼伯龙根里,镰鼬的嘶鸣撕裂空气。路明非把她护在身后,炼金刀具的刀光映亮少年紧绷的侧脸。虽然动作还是不够凌厉,却能在每一次攻击来临时挡下。

“躲好!”他把她推进掩体,自己迎上死侍的利爪。

鲜血像泼墨的梅花溅在墙壁上。零看着那个跌跌撞撞却始终挡在她前方的背影,恍惚间零号的背影变得模糊了,只剩下眼前浴血奋战的少年。

“师姐她们会来接应你的。”他说,“等出去之后记得请我吃饭啊。”

她抓住他的手腕:“一起走。”

“怪太多很难的啦。”路明非挠挠头,“而且总得有人留下来断后不是?”

那一刻零几乎要脱口而出——你知道死亡是什么滋味吗?知道被留在原地的人会有多痛苦吗?但她只是更紧地抓住他,指甲陷进他的手臂。

最终他们一起活了下来。路明非用某种她无法理解的代价换来了奇迹,归来时少年眼底多了些东西,却还是会对她露出傻气的笑容。

“你看,我说过会没事的。”他这么说的时候,正躺在病床上接受治疗,脸色苍白得像纸。

零坐在床边,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脉搏在皮肤下跳动,温暖而真实。

战争的齿轮继续转动。日本东京,最后是西伯利亚的冰原。他们一次又一次并肩作战,她看着他逐渐褪去青涩,如同淬火的刀锋渐渐展露锋芒。但某些东西从未改变——路明非始终是那个会在生死关头把她推开,自己迎向危险的人。

在黑天鹅港的废墟上,暴风雪撕扯着天空。零号曾经站立过的地方,如今路明非正仰头凝视崩塌的穹顶。雪花落在他肩头,像是时光无言的加冕。

“这里就是……”路明非轻声说,“你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吗?”

她点头,喉咙发紧。二十年光阴倒流,她仿佛看见那个黑发少年踏着积雪走来,向伤痕累累的她伸出手。

“都已经过去了。”她说,不知道是在告诉对方,还是告诉自己。

路明非转头看她,眼睛在雪光中亮得惊人:“但你还在这里。”

直到最终决战来临的时刻,天空被龙翼遮蔽。黑王尼德霍格的咆哮震裂云层,王与王的战争如同神话重临。路明非站在废墟最高处,眼中流淌着熔金的光焰,仿佛神祇附体。

她,楚子涵还有凯莎都守在他身边,匕首划开扑来的死侍的喉咙。温热的血溅在身上,她却浑然不觉,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背影上。这一刻的路明非既熟悉又陌生,仿佛零号借由他的躯壳重返人间。

“明非!”她在狂风中喊他的名字。

路鸣泽,或者说零号回头看了她一眼。他眼底属于人的情感挣扎着浮现,像一个溺水者浮出水面换气。

“零,”他轻声说道,“跟着路明非,好好活下去。”

黑色的龙翼从他背后张开,他起身飞向那最终的王座。

天地间只剩下白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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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掩体的空气凝滞如冰。零站在门外,指尖抚过金属门板,仿佛这样就能触摸到其后那个人的温度。

她穿着单薄的吊带裙,白金长发披散在肩头。这身打扮与周遭冰冷的环境格格不入,像是开在废墟上的白花。

门锁在她手中无声滑开。言灵的力量如细流般淌过电路,所有的监控设备暂时休眠,为他们让出一方私密的空间。

被软禁的路明非躺在床上,枕头盖着脸,只露出乱糟糟的黑发。手机屏幕在他指间明明灭灭,显示着来自那个名叫绘梨衣的女孩的信息。

零的心口泛起细微的刺痛。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知道那个终于值得她献出余生的人,恐怕并不完全属于她。但今夜,她决定不去想这些。

“零?”路明非挪开枕头,惊讶地看着她,“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她走到床边坐下,床垫微微下陷。灯光描摹着少年轮廓分明的侧脸,那些曾经属于零号的锐利线条,在路明非脸上变得柔和了许多,却依然让她心悸。

“明非。”她轻声叫出他的名字,音节在唇齿间滚过,带着蜜一样的甜。

路明非下意识地看向的监控探头,像是受惊的兔子。她几乎要微笑起来——无论拥有多么强大的力量,这个人骨子里还是那个会在舞会上出糗的男孩。

零开心地笑了。嘴角扬起的弧度很轻微,却像冰面裂开第一道缝隙,春水在底下涌动。

她握住他的手,引导他触碰自己的胸口。蕾丝布料下,心脏跳得很快,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路明非的手僵住了,脸上写满惊慌:“这、这是强奸——”

零俯身靠近他,白金发丝垂落在他颈侧,带着冷冽的香气。“是还你的欠下债哦。”她轻声说,呼吸拂过他发烫的耳廓。

路明非显然误解了,脸色最终定格在一种混合着愧疚和困惑的表情上。零没有解释,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吊带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当他的手指终于颤抖着抚上她的乳房时,零轻轻喟叹一声。路明非的掌心十分温暖,还多了一份小心翼翼的珍重。

“我觉得至少等到出去之后……”路明非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这里肯定有不少监控——”

“明非是在想着我的身体不能给别人看吗?”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指尖划过他睡衣的纽扣。布料之下,年轻的身体绷得像弓弦。

”其实,不会有监控的哦。”

零酡红的俏脸上仍旧是平静的表情,只是声音里多了几分调笑,她将指尖伸到路明非的面前,淡淡的电流从其上流过。

“苍雷支配——是相当实用的言灵呢。今天晚上,我们不会被任何人打扰…….无论明非想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欣然接受哦?”

她低头吻住他,把所有未竟的话语都堵在相接的唇间。

接吻的滋味比想象中更美好。路明非的嘴唇柔软,带着牛奶般的甜味——那是睡前饮料留下的痕迹。她生疏地撬开他的牙关,舌尖试探着探入。镜瞳的言灵让她理论上掌握所有技巧,但实践起来还是笨拙得可爱。

路明非的回应更加青涩,却热情得让人头晕目眩。他的手在她背上胡乱抚摸,像是不知该在哪里停留。这种毫无章法的触碰反而比任何技巧都更让人心动,零忍不住轻轻咬了下他的下唇,听到他吃痛的抽气声。

“对不起……”路明非慌忙后退,嘴唇亮晶晶地肿着一点。

零用拇指擦过他的唇角:“继续吧。”

她引导他的手重新放在自己胸前,鼓励地按压他的手背。乳尖在摩擦中硬挺起来,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明显的凸起。路明非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睛里蒙上一层情动的雾。

当零俯身含住他的性器时,路明非发出了近乎呜咽的声音。这反应取悦了她,于是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口交的技巧她反复练习过——用香蕉和模拟器具,在无数个孤独的夜晚假想这是路明非的身体。此刻梦想成真,反而比想象中更加震撼。

路明非的阴茎在她口中跳动,尝起来是干净的情欲味道。她小心地控制着节奏,在感觉他快要释放时放缓动作,像品尝糖果般细细舔舐顶端的小孔。路明非绷紧大腿,手指无意识地缠住她的发丝。

“零……哈啊……好厉害……”他断断续续地呻吟,腰肢微微抬起。

这种毫无保留的赞美让她胸口发烫。她加快吞吐的速度,直到路明非尖叫着在她口中释放。浓稠的精液涌上喉管,她勉强吞咽下去,嘴角漏出一点白浊。

“味道有点奇怪。”她实话实说,舌尖舔过唇瓣。

路明非涨红了脸:“直接吐掉就好……”

零摇摇头,仰头将剩余的精液尽数咽下。从现在起,这个人的一部分将永远留在她身体里。

然而情欲的浪潮很快再次涌来。当零跨坐在路明非腰间,将他的阴茎对准自己湿漉漉的穴口时,两人都紧张得屏住呼吸。

下沉的过程缓慢而折磨。尽管已经充分润湿,处子的身体依然紧涩得惊人。路明非的尺寸超出她的预期,每进入一寸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零咬住嘴唇,尝到血腥味,却执意继续向下坐。

完全结合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疼痛奇异地转化为满足感,仿佛某个空缺的角落终于被填满。零俯身拥抱路明非,感受他的心跳隔着胸腔与自己的共振。

开始的动作生涩而试探。路明非小心地向上顶弄,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零调整着角度,让每一次进入都摩擦过体内最敏感的那点。快感逐渐积累,从细微的电流演变成汹涌的浪潮。

“零现在的样子……真是可爱。”路明非突然说,手掌抚过她汗湿的脊背。

她怔了怔,随即意识到自己正骑在他身上扭动腰肢,脸上一定带着迷乱的表情。这种认知让她羞耻得脚趾蜷缩,身体却不自觉地更加卖力地吞吐他的性器。

当路明非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时,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体位的变化让进入得更深,阴茎几乎要顶进子宫。她被迫完全打开自己,双腿缠在他腰际,无比顺从地迎合撞击。

“哈啊……要射出来了……”路明非喘息着,动作越来越快。

零紧紧抱住他,指甲陷进他结实的背肌:“不许拔出来……就这样射在里面……”

高潮来临的瞬间,她仿佛看见极光在眼前炸开。路明非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液体填满最深处的褶皱。两人像溺水者般相拥颤抖,直到最后一丝痉挛平息。

精液混合着血丝从交合处渗出,弄脏了床单。零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仿佛终于被打上属于他的烙印。

路明非瘫软在她身上,重量令人安心。零轻轻抚摸他汗湿的头发,曾几何时,眼前的男孩也曾这样靠在她肩头小憩。那时他们说要去中国,去那个春暖花开的地方。

“谢谢你,蕾娜塔。”路明非轻声说道,“能在这种时候陪伴我,真是太好了。”

1992年的西伯利亚风雪再次呼啸着穿过时光。她看见眼前的男孩站在温泉氤氲的水汽中,黄金瞳在雾霭中浮沉:"蕾娜塔,等到那一天吧,那个真正值得你去爱的人会出现在你面前。"

然后她听见路明非的声音,与记忆中的声音重叠:"我们会不彼此抛弃,不彼此出卖……直到死亡的尽头。"

这句话像子弹般击穿她所有防线。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枕头上留下深色的痕迹。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用力点头,手指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

路明非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水。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激情,而带着某种近乎神圣的怜惜。他的嘴唇擦过她的眼睑,尝到泪水的咸味,然后向下吻住她的唇。这个吻漫长而深入,像是要通过唇齿的交融将所有的誓言与承诺刻进彼此的灵魂。

当他的手再次抚上她的身体时,他的指尖像羽毛般轻扫过她的乳尖,却在她弓起身子时恰到好处地施加压力。嘴唇沿着颈侧向下吻去,在锁骨处留下淡红的印记,然后含住早已挺立的乳尖。

"啊……"零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次的快感比之前强烈数倍,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她能感觉到体内深处又开始湿润,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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