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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隐归乡,5

小说: 2025-09-16 12:23 5hhhhh 9080 ℃

路明非的唇舌在她胸前流连,一只手向下探去,指尖轻抚过她大腿内侧。当她因期待而颤抖时,手指灵巧地找到那颗已经肿胀的珍珠,轻轻揉搓起来。零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抬起,寻求更多接触。他的指尖沾满她的爱液,然后缓缓探入仍然紧致的甬道。

"明非……"她喘息着叫他的名字,双腿主动分开,邀请更深入的探索。此刻所有的羞耻感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

他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次没有任何痛楚,只有被填满的充实感。路明非的动作缓慢而深入,每一次冲撞都精准地擦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点。零的指甲在他背上划出红痕,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迎合着他的节奏。

"看着我。"他低声说,声音因情欲而沙哑。

零睁开因快感而迷蒙的双眼,对上那双流转着金色的眸子。

节奏逐渐加快,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零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只能紧紧抓住身上的人作为唯一的依靠。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混合着他的喘息在房间里回荡。

"说我的名字。"他在她耳边命令道,灼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耳廓。

"明非……明非……"她断断续续地叫着,意识因快感而模糊。

零的呼喊取悦了他。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忍不住尖叫。内壁肌肉剧烈地收缩,将他的性器咬得更紧。她能感觉到他脉搏的跳动通过相连的部位传来,与自己的心跳共振。

当高潮来临时,她眼前一片空白,只能无助地抓着他的肩膀,像溺水者攀附浮木般紧紧抱住他。他在她体内释放时,滚烫的液体仿佛直接注入子宫深处。两人同时达到顶点,颤抖着达到极致的愉悦。

高潮的余韵过后,零吻了吻他的额头:“我们还会相伴很久很久。”

“不,我们会不彼此抛弃,不彼此出卖…….直到死亡的尽头。”半醒之中的路明非嘟囔道。即便那另一人此刻已永久消失,但那契约仍将存续,直到死亡将他们分断,仿佛蒲苇坚韧,仿佛磐石不移。

窗外的风雪不知何时停了,黎明的微光从缝隙中渗入。零看着眼前占据了自己全部身心的男孩的睡颜,第一次感到命运女神对自己露出了慈悲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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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如融化的黄金,透过玻璃窗流淌进卧室,在零的眼睑上投下暖意。她睁开眼,首先映入视野的是路明非沉睡的侧脸。他的黑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呼吸平稳深沉,一只手无意识地搭在她隆起的小腹上,仿佛即使在睡梦中也要守护其中的生命。

零微微动了动,羊绒毯从肩头滑落,露出圆润的曲线。怀孕四个月的身体变得陌生而沉重,乳房胀痛,腰背时常酸痛,但这些不适在此刻都被一种温暖的满足感淹没了。她能感觉到腹中轻微的动静,像是小鱼在深水中游弋——他们的孩子正在醒来。

枕边,绘梨衣蜷缩在路明非的另一侧,绯红长发如瀑布般铺满枕头,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绘梨衣的孕肚比零的更为明显,六个月的身孕让她行动已然不便,但睡颜却安详得如同初生的婴儿,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意。偶尔,她的睫毛会轻轻颤动,仿佛在做什么美梦。

卧室门被轻轻推开,楚子涵端着早餐托盘走进来。她穿着卡塞尔学院的校服,勾勒出修长挺拔的身形,黑发束成利落的马尾,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尽管龙族的末日决战已经成为过去,并成为了路明非的妻子。她依然保持着超A级专员的警觉和自律,每天清晨雷打不动地完成两小时的体能训练。

“醒了?”楚子涵的声音低沉柔和,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新鲜烤制的全麦面包散发着温暖的麦香,蜂蜜在琉璃碗中荡漾着琥珀色的光晕,牛奶杯沿凝结着细密的水珠。

零轻轻点头,小心地挪动身体以免惊醒身旁的两人。楚子涵上前扶她坐起,动作熟练而轻柔。这些大被同眠的日子的让她已经习惯了照顾孕妇的需要。

零小口啜饮着牛奶,温热液体滑过喉咙,缓解了晨起的干渴。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路明非,他依然沉睡,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正做着什么好梦。绘梨衣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无意识地抱住路明非的手臂,像是在守护最珍贵的宝物。

这一刻的宁静如此珍贵,零几乎能听见时光流淌的声音。她想起梦中那个在西伯利亚风雪中艰难前行的自己,那个在黑天鹅港的废墟中紧握玩偶小熊的女孩,如今竟能拥有这样的幸福。

“又做梦想起以前的事了?”楚子涵敏锐地察觉到她瞬间的恍惚,递来一片涂好蜂蜜的面包。金黄色的蜜液在晨光中晶莹剔透,如同凝固的阳光。

零接过面包,蜂蜜的甜香在鼻尖缭绕。“嗯,我梦里回到了那个温泉旅馆。”她轻声说,目光却依然停留在路明非脸上,“每次梦醒,都需要点时间确认这不是另一个梦。”

楚子涵在她床边坐下,训练服下的肌肉线条流畅而优美。“我有时也会梦到北京地铁的尼伯龙根,”她的声音很轻,以免惊醒仍在睡梦中的两人,“梦到芬里厄的怒吼与镰鼬的嘶鸣几乎将我吞没,直到明非挡在我身前。”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腹部,那里还没有生命的迹象,但目光中却带着温柔的期待。

绘梨衣轻轻哼了一声,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她翡翠般的眸子先是迷茫地眨了眨,随后绽开一个甜美的笑容:“早上好,零姐姐,子涵姐姐。”她的日语仍带着软糯的口音,手指轻轻抚上自己隆起的腹部,“小宝贝们今天很安静呢。”

路明非终于被细微的动静唤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先是看了看身边的绘梨衣,又转向零,最后对楚子涵露出一个慵懒的微笑:“早啊...等等,几点了?”他猛地坐起身,黑发凌乱地翘着,“我没错过了什么重要会议吧?”

楚子涵忍不住轻笑:“今天是周六,明非。而且你现在是卡塞尔的终身教授外加天命屠龙者的头衔,没有人会追究你的迟到。”

路明非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终身教授也要备课啊...特别是昂热校长退休后,他的《龙类谱系学》全落在我头上了。”他虽然嘴上抱怨,但眼角却带着笑意。当他注意到零手中的牛奶杯快要空了,很自然地接过来,为她重新斟满。

“大家今天有什么安排?”绘梨衣好奇地问,慢慢坐起身。路明非立即在她身后垫了好几个枕头,动作熟练得像是经过无数次练习。

楚子涵查看了一下手机:“下午需要去学院一趟,装备部又弄出了什么新发明,昂热要我们去镇场子。”她无奈地摇摇头,“希望他们这次不要像上次那样把图书馆的东翼炸飞。”

路明非哀叹一声倒在枕头上:“装备部的那帮疯子。”

零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孕肚,感受到其中生命的悸动。她忽然想起什么,抬头看向路明非:“明非,今天是不是要去医院做产检?”

路明非猛地坐起来:“对了!差点忘了!”他慌乱地抓过手机查看日程,“上午十一点,诺玛已经预约好了。”他转向绘梨衣,“你的检查是下周对吧?”

绘梨衣点点头,手指在空中轻轻划着:“医生说,宝宝的一切指标都很正常。”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让零不禁莞尔——谁能想到当年那个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月读命”,如今会成为如此温柔的母亲呢?

晨光逐渐明亮,卧室内的细节变得清晰起来。墙上挂着他们在日本举行婚礼时的合影:路明非穿着传统的白色礼服,绘梨衣穿着白无垢,零穿着传统西式婚纱,楚子涵身着凤冠霞帔,凯莎则身着奢华如女王礼服。照片中路明非笑得有些局促,但眼中的幸福却真实得几乎要溢出相框。

路明非轻轻握住零的手:“今天要不要顺便去新开的那家俄罗斯餐厅?听说主厨是从莫斯科请来的,做的罗宋汤很地道。”

零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微微点头。那些关于西伯利亚的寒冷记忆,正在被新的温暖一点点覆盖,如同雪原上逐渐融化的冰雪,露出底下生机勃勃的土地。

早餐后,楚子涵帮着零和绘梨衣换上宽松的孕妇装。随着孕期的推进,普通的衣服已经不再合身。

“凯莎说中午会回来接我们去学院,”楚子涵为零梳理着白金长发,动作轻柔以免扯痛她,“她坚持要亲自开车,说是不信任我的驾驶技术。”

零微微挑眉:“上次坐你的车,绘梨衣差点早产。”

楚子涵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窘迫。

绘梨衣闻言轻轻抚摸自己的孕肚,用日语小声说:“宝宝们要乖乖的,不要像子涵妈妈那样冲动哦。”

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路明非从更衣室探出头,他正在努力与一条领带搏斗:“嘿,有人能帮帮我吗?这玩意儿怎么这么难系。”

楚子涵走过去,灵巧的手指几下就打好了一个完美的温莎结。“作为卡塞尔最年轻的终身教授,你应该学会自己打领带了。”她嘴上这么说,却还是细心替他整理好了衣领。

路明非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有你们在,我总觉得这些事不用自己动手。”他的目光扫过三位妻子,眼中的爱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零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种奇异的温暖。那时的她以为这份契约只属于他们两人,如今却有了更多的参与者——而这份爱不但没有被稀释,反而变得更加厚重坚实。

去医院的路上下起了小雨,雨滴在防弹车窗上划出蜿蜒的水痕。路明非开车很稳,时不时通过后视镜查看零和绘梨衣的状况。楚子涵坐在副驾驶座,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尽管战争已经结束多年,但她依然保持着应有的警觉。

医院的产检过程很顺利。当超声波的探头滑过零的腹部,显示器上出现清晰的胎儿影像时,路明非的眼睛瞪大了。“看哪,”他声音颤抖地说,“他在吮吸手指...”

医生笑着调整探头角度:“是个很健康的男孩,看,心脏跳动很有力。”屏幕上,小小的心脏如同一颗闪烁的星星,规律地跳动着。

零凝视着屏幕中的新生命,忽然感到眼眶发热。这是一条全新的生命,一个从爱与希望中诞生的存在,与黑天鹅港那些在试管和实验中产生的生命截然不同。

“想好名字了吗?”医生一边记录数据一边问。

路明非握住零的手,轻声道:“叫路泽玄吧。”

“很美的名字。”她轻声说,手指与他的紧紧交缠。

下篇:春江花月夜

西伯利亚的寒风如同钝刀般刮过车窗,将玻璃表面凝结的冰霜雕刻出蕨类植物般的精致纹路。路明非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指节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微微发白。防弹越野车的内饰散发着真皮和加热器共同作用下的暖意,与车窗外零下三十度的极寒形成两个泾渭分明的世界。

后视镜里,零靠窗小憩,白金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肩头,随着车辆的轻微颠簸而晃动。她怀孕四个月的小腹已经显露出圆润的弧度,在羊绒连衣裙下勾勒出温柔的曲线。绘梨衣则枕在零的肩头,绯红长发与零的白金发丝交织在一起,宛如朝霞与初雪的交融。她六个月的身孕更为明显,双手无意识地护在腹前,仿佛即使在睡梦中也要守护其中的生命。

“Sakura,我们快到了吗?”绘梨衣忽然醒来,用带着软糯口音的日语轻声问道。她的眸子望向窗外,被一望无际的雪原映得发亮。

路明非瞥了一眼导航:“快到新西伯利亚了,不过...”他的声音顿了顿,,“我们稍微绕点路。”

零不知何时也已醒来,湖蓝色的眼睛静静注视着路明非的侧脸。

一种莫名的牵引力如同无形的丝线,缠绕在路明非的心头。他转动方向盘,越野车偏离主干道,驶上一条被积雪覆盖的次级公路。

“明非想去哪里?”绘梨衣好奇地向前倾身,安全带温柔地绕过她隆起的腹部。

路明非沉吟片刻,目光掠过远处地平线上若隐若现的山峦轮廓:“一个值得怀念的地方。”

越往北行,景色越发荒凉。白桦林如同森白的骸骨矗立在雪原上,枝桠间堆积的雪块偶尔坠落,发出沉闷的声响。废弃的集体农庄散落在道路两旁,破损的镰刀锤子标志在风雪侵蚀下褪色剥落,仿佛一个个被遗忘时代的墓碑。

零的呼吸忽然轻微地急促起来。她认出了这片土地——虽然道路已经拓宽铺平,远处的山峦轮廓却与记忆中的别无二致。那个圣诞夜的寒风似乎穿越了二十余年的时光,再次刺痛她的面颊。

“祖国母亲在召唤”的雕塑原本应该矗立在前方的山岗上,钢铁制成的女性形象高举长剑,指向莫斯科的方向。那是苏联时代的象征之一,它沉默地守望这片雪原。

但当他们的车辆驶近时,山岗上空空如也,只剩下雕塑基座的残骸如同伤口般裸露在雪地中。

“它不见了...”零轻声自语,手指下意识地收紧。

路明非放缓车速,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他清晰地记得站在这个山坡上的感觉——寒风如何撕扯着风衣下摆,雪花如何在雕塑的剑尖上积聚。

“继续往前走吧。”零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稍高半度,泄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激动。

路明非点点头,越野车继续在积雪的道路上行驶。转过一个弯道后,小镇的轮廓出现在视野尽头。与记忆中破败的景象不同,如今的小镇显然经过了重新规划和发展。新建的房屋沿着道路两侧排列,屋顶上积着厚厚的白雪,烟囱里飘出袅袅炊烟。

但真正让零屏住呼吸的,是那座坐落在小镇入口处的温泉旅馆。

它比记忆中的规模大了数倍,传统的俄式木结构建筑与现代化的玻璃幕墙巧妙结合,既保留了传统风格,又增添了现代设施的舒适感。主楼高三层,两侧延伸出裙楼,屋顶上竖着精致的风向标,在寒风中微微转动。旅馆门口悬挂着传统的俄罗斯灯笼,暖黄色的光芒在渐暗的天色中如同指引旅人的灯塔。

最引人注目的是旅馆门前立着的一尊雕塑——那正是曾经挂在旅馆墙上的那枚鎏金镰刀锤子勋章,被放大数倍后用青铜重塑,基座上刻着一行字:“纪念那些不应被遗忘的岁月”。

“它居然还在这里...”零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湖蓝色的眼眸中泛起波澜。

路明非将车停靠在旅馆前的停车场,熄火后车内顿时陷入一片寂静,只能听到窗外风雪的呼啸和引擎冷却时发出的轻微噼啪声。

绘梨衣好奇地打量着旅馆的外观:“好漂亮的地方,明非怎么知道这里的?”

路明非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解释。

“这是我曾经来过的地方。”他最终选择了坦白,转头看向零,“要进去看看吗?”

零没有立即回答,她的目光停留在旅馆大门上,仿佛穿透了时光,看到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黑色风衣的少年领着她推开这扇门。

就在这时,旅馆大门被推开,一个身着传统俄罗斯服饰的中年女性走了出来。她金发挽成优雅的发髻,眼角虽然有了细纹,但身姿依然挺拔,蓝色的眼睛里透着精明与干练。当她看到路明非时,明显愣了一下,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即猛地睁大了眼睛。

“我的上帝...”她捂住嘴,声音因激动而颤抖,“是...是您吗?”

路明非困惑地眨了眨眼:“我们...认识吗?”

女性快步上前,不顾地上的积雪,几乎是小跑着来到车旁。她仔细端详着路明非的脸,然后目光转向从车上下来的零,当看到零显怀的孕肚时,她的眼中闪过更加复杂的情感——惊讶、喜悦,还有难以言喻的怀念。

“我当然认识您。不,应该说-我怎么会忘记您呢?”她的俄语带着明显的法语口音,但流畅而自然,“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我永远不会忘记您的脸。”她的目光转向零,“还有这位小姐...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没得令人惊叹。”

零静静地站在雪地中,寒风吹起她的白金长发,如同雪原上的精灵。她凝视着女性的面容,从那双蓝色的眼睛和依然清晰的五官轮廓中,找到了记忆中那个少女的影子。

“伊琳娜?”零轻声问道,声音几乎被风雪声吞没。

女性的脸上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眼角的细纹因此而加深:“是的!是我!伊琳娜·伊万诺娃!”她激动地向前一步,似乎想要拥抱零,但看着零的孕肚又顾虑地停下动作,“母亲和我...我们从未停止过感谢您二位。那天晚上是您改变了我们的一生。”

路明非恍然大悟——记忆如同翻开的书页,清晰地呈现出那个夜晚的景象:惶恐的老板娘,被推出来的少女,还有那叠崭新的美元...

伊琳娜的目光落在绘梨衣身上,当注意到她明显的孕肚时,眼中的喜悦更加浓烈:“这位是...”

“我的妻子,绘梨衣。”路明非介绍道,同时自然地揽住零的肩膀,“这也是我的妻子,零。”

伊琳娜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理解的笑容取代:“啊,我明白了...您这样的人物,自然会有不寻常的人生。”她热情地招呼道,“请务必光临我的旅馆!让我有机会回报当年的恩情。”

旅馆内部的装饰巧妙地融合了传统与现代元素。原木结构的天花板上悬挂着精致的枝形吊灯,墙上装饰着传统的俄罗斯刺绣与当代艺术画作。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松木、蜂蜜和烘焙点心的香味。

前台后方挂着一幅巨大的照片——是年轻时的伊琳娜和一位老妇人的合影,背景正是这家旅馆。老妇人面带微笑,眼中有着经历风雨后的平静与满足。照片下方有一行铭文:“献给母亲安娜·伊万诺娃,她的勇气让我们拥有了这一切。”

“您的母亲...”零轻声问道。

伊琳娜的笑容蒙上一丝怀念:“母亲五年前去世了,安详地在睡梦中离开。她一直经营这家旅馆直到最后,她健在的时候常常说起您。”她的目光变得深远,“那些年很艰难,但因为有那笔启动资金,我们得以在法国学习酒店管理,后来回到这里重建了家园。”

她带领三人穿过走廊,脚下厚实的地毯吸收了脚步声。走廊墙上挂着一系列黑白照片,记录着小镇和旅馆的变迁。其中一张特别显眼——是苏联解体后前的旅馆原貌,破败但整洁,门前站着安娜和少女伊琳娜,两人脸上带着希望的笑容。

“我们刚扩建完成不久,”伊琳娜自豪地介绍,“现在有三十间客房,三个温泉池,还有一家地道的俄罗斯餐厅。”她压低声音,眼中闪着狡黠的光,“甚至还有一个小型军械库,毕竟这个地区偶尔还是会有不速之客——不过当然,我想您几位不会担心这个。”

路明非不禁莞尔。记忆告诉他这个地方在九十年代初曾是各种势力交锋的前沿,现在听起来虽然有所改善,但依然有必要保持基本的警惕。

伊琳娜直接带他们来到旅馆的三楼:“这一层是我们的豪华套房,今天请允许我为您们全部包下。”她推开一扇厚重的木门,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宽敞的客厅,传统的俄式壁炉里跳动着温暖的火焰,家具是精致的复古风格,但又不失现代舒适性。

透过客厅的落地窗,可以看见后院的温泉区。三个大小不一的温泉池蒸汽袅袅,在渐暗的天色中如同仙境般梦幻。雪花飘落在水面上,瞬间消融不见。

“这太豪华了...”绘梨衣惊叹道,眼睛因喜悦而睁大,“就像童话里的城堡!”

伊琳娜微笑颔首:“能招待您们是我的荣幸。请问...您还记得那个夜晚吗?”她转向路明非,眼中有着复杂的情感,“您用远超实际价值的价格买下了那枚勋章。”

路明非沉默片刻,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清晰地记得那个夜晚的每一个细节。

“我记得,”他说道,声音平静,“那是一枚值得珍藏的纪念。”

伊琳娜的眼眶微微湿润:“母亲一直念叨,您买下的不是勋章,而是我们的尊严。”她深吸一口气,恢复职业性的微笑,“请稍作休息,温泉已经准备好了。晚餐我会亲自为您们准备最地道的俄罗斯菜肴。”

她离开后,套房内陷入短暂的沉默。绘梨衣好奇地打量着房间内的装饰,而零则站在落地窗前,凝视着后院的温泉池,目光似乎穿透了时光,回到了二十七年前的那个夜晚。

路明非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你还好吗?”

零转过头,湖蓝色的眼睛中情绪翻涌:“这里的改变...很大。”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窗玻璃,仿佛能触摸到往日的影子,“但有些东西没变。”

绘梨衣走过来,温柔地挽住零的手臂:“零姐姐以前来过这里吗?”

零微微颔首。

“去泡温泉吧,”他建议道,试图打破有些沉重的气氛。

温泉区被精心设计成自然洞穴的风格,粗糙的岩石围成池壁,蒸汽在水面上升腾流转。最大的池子足以容纳十余人,水温保持在恰到好处的四十度左右。较小的两个池子则分别设置了按摩水流和草药浸泡功能。

路明非换好浴袍出来时,零和绘梨衣已经泡在最大的池子里了。蒸腾的水汽模糊了她们的轮廓,只能看见零的白金长发和绘梨衣的绯红长发如同水草般在水面飘散。两人靠坐在池边,孕肚露出水面,呈现出圆润的曲线。

“水温刚好,”绘梨衣向路明非伸出手,“Sakura快来。”

路明非滑入池中,温暖的水流立刻包裹全身,驱散了残存的寒意。他在两人中间坐下,感受着零的肩膀轻轻靠在他左臂上,绘梨衣则自然地挽住他的右臂。

零的白金长发湿漉漉地贴在颈侧和胸前,几缕发丝粘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水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凝结成细小的水珠,随着她眨眼的动作偶尔滴落。她的孕肚在水面下呈现出柔和的弧度,圆润而美好。湖蓝色的眼眸在蒸汽中显得更加深邃,倒映着跃动的光影,却也比平日多了几分朦胧与柔和。

绘梨衣则像一朵在水中绽放的绯色莲花,她的长发如丝缎般铺展在水面上,随着水波轻轻浮动。六个月的身孕让她的身体更加丰腴,乳房愈发饱满,乳晕的颜色变得如同熟透的莓果般诱人。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水面上划着圈,眸子微眯,享受着温泉带来的舒适感。

“水温很舒服,”绘梨衣轻声说,朝路明非靠近一些,温热的水流随着她的动作荡漾开来,“宝宝好像也很喜欢。”

路明非微笑着伸手,掌心轻轻贴上绘梨衣隆起的腹部。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生命的悸动——一个小小的凸起轻轻顶着他的手掌,仿佛是腹中的孩子在向他打招呼。

“真活跃啊,”他感叹道,眼中满是惊叹与爱怜。

另一侧,零也轻轻靠过来,她的肩膀与路明非的相触,肌肤相亲的感觉既熟悉又令人心悸。路明非自然地伸出另一只手,覆上零的小腹。四个月的身孕还不像绘梨衣那样明显,但仍然能感受到那柔和的隆起和其中孕育的生命。

三人就这样静静地依偎在温泉中,任由温暖的水流包裹身体,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这一方温暖的水域和彼此的心跳声。雪花无声地飘落,远处的白桦林在暮色中如同静默的守卫,守护着这片宁静的乐土。

路明非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这两个在他爱意滋养下成长的生命,是他与两位妻子之间最深刻的联结。

零微微侧头,湖蓝色的眼眸中倒映着跃动的光影:“他今天很安静。”

“在积蓄力量呢,”路明非轻笑,手指温柔地抚过她湿润的肌肤,“就像你一样,表面平静,内里却蕴含着惊人的力量。”

另一侧,绘梨衣的腹部又传来一阵明显的胎动,路明非能感觉到那小脚或不明显的踢打。绘梨衣轻轻吸气,脸上浮现出混合着惊讶与喜悦的表情:“她今天特别活跃呢。”【"彼女"(かのじょ)】

“她?”路明非挑眉。

绘梨衣的脸颊泛起红晕,比温泉的热度更加温暖:“医生说是女孩。”

路明非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将两位妻子更紧地拥入怀中。温热的水流在他们之间荡漾,如同他们此刻澎湃的心潮。他亲吻绘梨衣的额头,又转向零,轻吻她的发顶,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恩与喜悦。

然而,随着温泉水流的抚慰和彼此身体的贴近,一种不同于亲情的温度开始悄然升起。路明非能感觉到两位妻子身体的细微变化——零的呼吸略微加快,绘梨衣的肌肤泛出更深的粉红色。他自己也开始感受到一种熟悉的悸动,在水下悄然苏醒。

零的指尖无意间划过路明非的大腿,激起一阵战栗。绘梨衣则更加贴近他,饱满的胸脯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手臂。两人眼中都浮现出渴望,那是强烈而深沉的情欲。

路明非深吸一口气,他知道两位妻子已经忍耐了许久。孕期的激素变化常常会让女性产生更强烈的情欲需求,而为了保护胎儿,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亲密了。

“我知道你们想要,”他低声说,声音因欲望而沙哑,“但为了宝宝们,我们今天只能做一次,好吗?”

零轻轻点头,湖蓝色的眼眸中水光潋滟。绘梨衣则软软地应了一声“嗯”,声音糯得能融化人心。

路明非先转向零,手指轻抚她的脸颊:“零,先从你开始。”

他引导零转身,让她面向池边,双手扶在粗糙的岩石上。这个姿势能让她的孕肚得到支撑,最大限度地减少压力。零顺从地配合着,白金长发湿漉漉地贴在光滑的脊背上,水珠沿着脊柱的凹陷缓缓下滑,没入臀缝深处。

路明非站在她身后,欣赏着这具既熟悉又因怀孕而变得更加迷人的身体。零的腰肢依然纤细,但臀部因孕期激素的作用而更加圆润饱满,如同熟透的蜜桃,在水波中若隐若现。她的双腿修长而笔直,此刻微微分开,呈现出毫无防备的姿态。

他俯身,吻了吻零的肩胛骨,感受到她轻微的颤抖。他的双手从后面绕到前方,覆上她因怀孕而更加饱满的双乳。指尖轻捻敏感的乳尖,感受到它们在他触摸下迅速硬挺起来,如同成熟浆果般诱人。

“嗯...”零轻轻哼了一声,声音被水声和蒸汽模糊,却格外撩人心弦。

路明非的唇沿着她的脊柱一路向下亲吻,同时一只手向下探去,指尖轻抚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零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当他终于触及那处温暖的核心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零已经十分湿润,温泉水混合着她自身的爱液,使得触碰更加顺滑。路明非的指尖轻轻分开柔软的花瓣,探索着其中炽热的秘密。

“明非...”零低声唤着他的名字,声音中带着罕见的恳求。

路明非不再犹豫,他调整姿势,将自己早已坚挺的欲望抵在那湿润的入口处。他双手扶住零的腰肢,确保不会过度深入,然后缓缓推进。

进入的过程缓慢而极致销魂。零的内壁因怀孕而更加紧致温暖,如同最细腻的天鹅绒般包裹着他。路明非能感觉到每一寸被容纳的过程,那炽热的紧致感几乎让他瞬间失控。

“啊...”零仰起头,颈部拉出优美的弧线,如同垂死的天鹅。水珠从她的发梢滴落,沿着脊柱一路下滑,最终消失在两人交合之处。

路明非开始移动,起初是缓慢而试探性的推进,确保零适应他的存在。温泉水随着他们的动作荡漾开来,形成一圈圈涟漪,拍打着池壁和他们的身体。

零的呻吟声逐渐变大,不再是平时那种克制而冷静的音调,而是带着一种野性的魅力。她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路明非,随着他的动作收缩和放松,仿佛有自主意识般吮吸着他。

路明非加大力度,每一次进入都更深更重,但始终注意控制着深度。他的手指紧紧扣住零的腰肢,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另一只手绕到前方,继续抚弄她硬挺的乳尖,感受着它们在指尖变得更加肿胀。

“那里...就是那里...”零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再快一点...”

路明非遵从她的要求,加快节奏。水声与他们身体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淫靡而美妙的节奏。蒸汽笼罩着他们,使这一切如同梦境般朦胧而不真实。

零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她的内壁开始剧烈收缩,预示着高潮的临近。路明非能感觉到那紧致的包裹变得更加有力,几乎要将他推挤出来,又更加深入地吸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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