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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隐归乡,7

小说: 2025-09-16 12:23 5hhhhh 6630 ℃

“不行…Sakura…那里…”

她的话语未能说完便转化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路明非的手指也未曾闲着,寻找到两人紧密交合处上方那颗早已肿胀硬挺的珍珠,带着粘滑的爱液,开始快速而精准地揉按画圈。

多重刺激之下,绘梨衣的身体很快便绷紧如弓,脚趾死死蜷缩起来,指甲无意识地在他背上抓挠。她的内壁开始剧烈地、痉挛般地收缩挤压,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吮,紧窒得让路明非几乎瞬间丢盔弃甲。

“要去了!Sakura——!”

在绘梨衣达到高潮的极致瞬间,路明非也低吼着将自己滚烫的精华深深灌入她的最深处。尽管经历了前一夜在温泉里的鏖战,这一次的射精量依然多得惊人,浓稠的白浊甚至有一些从他们暂时不愿分开的结合处缓缓溢出,沾染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他小心地卸去大部分力道,却仍贪恋地留在她体内,感受着她高潮后的余韵和自己脉搏的跳动。绘梨衣紧紧抱着他,身体仍在轻微地颤抖,脸上带着极度满足的慵懒笑容,像是偷腥成功后又吃饱喝足的小猫。

过了一会儿,路明非才缓缓退出绘梨衣的身体。绘梨衣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似乎想留住那份充盈感。

“真是拿你没办法。”路明非爱怜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语气里满是宠溺,“饿了么?我去看看早餐送来没有。”

绘梨衣软软地点头,赖在床上不想动。路明非披上睡袍,走出房间,就看到了坐在不远处餐桌旁的零。

零早已穿戴整齐,今天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白色针织连衣裙,将她怀孕四个月却依旧玲珑有致的身段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来。她正姿态优雅地享用着早餐,一手拿着银质餐刀,慢条斯理地将黄油均匀涂抹在烤得焦香的全麦面包上,另一只手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她的白金长发挽成了一个松散而慵懒的发髻,露出线条优美的天鹅颈和一小截白皙的肌肤,几缕发丝垂落耳侧,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

她湖蓝色的眼眸平静地扫过刚刚结束激烈性事、浑身还散发着情欲气息的两人,脸上依旧是那副惯常的平静。但路明非却敏锐地捕捉到她眼底深处的笑意。

路明非牵着脚步还有些虚软的绘梨衣走到餐桌旁坐下。绘梨衣带着餍足的笑容,开始专注地对付自己面前那盘淋满了琥珀色蜂蜜的松饼。

路明非的座位正对着零。他刚刚拿起叉子,准备享用自己那份煎得恰到好处的香肠和炒蛋,下身却突然传来异样的信号。

一只纤巧玲珑的玉足,隔着睡袍的布料轻巧地贴上了他晨间刚刚经历酣战、此刻又有些蠢蠢欲动的性器。那只脚的温度微凉,刺激得路明非几乎是瞬间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叉子差点脱手掉在盘子上。

他猛地抬头瞪眼看向零。零却仿佛无事发生,甚至连眉梢都没有动一下,依旧维持着那副冰山美人的姿态,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杯中牛奶。

然而桌下的动作却与她那副清冷禁欲的模样截然相反。那只调皮灵活的玉足开始动作起来。她先是运用无比灵巧的足趾,精准地揉按着他性器的轮廓,从根部到顶端,力度不轻不重,带着磨人的试探和挑逗。感受着那布料下的物体迅速苏醒、胀大、变得坚硬如铁,零的足趾动作变得更加大胆。

她稍稍用力,足趾集中起来,按压着阳具顶端最敏感的区域,甚至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上下摩擦。路明非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不得不强行压抑住冲到嘴边的呻吟。他肌肉绷紧,放在桌上的手暗自握成了拳,手背青筋微显。这实在是太刺激了,尤其是天真无邪的绘梨衣就坐在旁边、毫无察觉地享受着早餐的情况下。这种半公开场合下的隐秘调情,带来强烈的背德感和刺激。

零的足技高超得惊人。她显然并不仅仅是随意撩拨,而是真的懂得如何用脚来取悦男人。她纤细的脚趾时而如羽毛般轻扫过敏感的马眼,时而用柔韧的足弓包裹住柱身,施加恰到好处的压力,模拟出阴道包裹的紧致感;甚至偶尔,那微凉的、略微粗糙的足跟会恶作剧般地轻轻碾压过底下沉甸甸的囊袋。

路明非的脸涨得通红,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死死瞪着零,但零却完全无视了他的目光威胁,反而变本加厉。她甚至优雅地褪下了另一只脚的软底便鞋,将第二只同样精致完美的玉足也加入了战局。

两面夹击!一只脚专门负责照顾他火热坚挺的茎身,用足底和脚趾进行全方位的按摩和刺激;另一只脚则重点攻击他的睾丸和会阴区域,时而轻柔挤压,时而快速刮搔。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从下半身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疯狂地冲击着路明非脆弱的神经防线。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血液在血管里奔腾咆哮,全部涌向了下体。零的足趾甚至能灵巧地拨开他睡袍的下摆和内裤的边缘,让微凉的空气和更直接的足部皮肤接触到他发烫的性器,那细腻的脚底皮肤摩擦着勃起的血管和敏感的铃口,带来的刺激几乎是毁灭性的。

就在路明非咬紧牙关,眼球都因为极致的快感和强忍而布上血丝,几乎要到达崩溃的边缘,即将在这张早餐桌下被零用双脚直接送上高潮的瞬间——

“唔…”旁边的绘梨衣突然放下了叉子,揉了揉眼睛,带着些许困意嘟囔道,“…想上厕所…”说着,她扶着桌子边缘,有些笨拙地站起身,缓缓朝着套房内的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的门“咔哒”一声轻轻关上的瞬间,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在路明非脑中应声而断!

早就积攒了满腹邪火的路明非,如同出击的猎豹般,猛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他的动作快得带起了一阵风。零显然没料到他反应会如此迅猛激烈,甚至来不及收回桌下那双作恶多端的玉足。

路明非一步跨到零的椅子前,身体前倾,双手如同铁钳般,一下子擒住了零那双还停留在半空、未来得及完全收回的、白皙纤巧的脚踝!

“啊!”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因失去平衡而微微后仰,不得不用手撑住椅背。她的脸上终于不再是万年不变的平静,一抹真实的红晕迅速从脸颊蔓延至耳根。

“玩得很开心吗?皇女殿下?”路明非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浓浓的欲望和咬牙切齿的味道。他紧紧握着她的脚踝,指尖能感受到她皮肤下急促跳动的脉搏。他将她的双足并拢在一起,强迫她保持着一个双腿微微张开的、极其羞耻的姿势。那双玉足因为刚才的劳作,正泛着淡淡的粉色。脚趾正下意识地蜷缩着,透出一种无助的诱惑。

“明非,放开。”零试图维持镇定。她想收回双脚,但路明非的握力极大,她那点挣扎如同蚍蜉撼树。

“放开?”路明非笑道,“皇女殿下,刚才用它们戏弄我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放开?”他不再给她任何辩解或反抗的机会,就着这个姿势,将并拢的双足直接拉向自己早已坚硬如铁、青筋毕露的灼热性器!

“嗯…!”当自己微凉的双足脚心被迫紧紧贴上路明非滚烫硬挺的阳具时,零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这种被牢牢支配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湖蓝色的眼眸中瞬间蒙上了一层水汽。

路明非腰部猛地向前挺动,将自己火热的性器强硬地挤入她并拢的双足之间那狭窄而柔软的缝隙中。零的双足被迫紧紧地夹住他那粗壮的茎身,脚心细腻的皮肤与他勃起的血管和滚烫的温度零距离摩擦着。

“不是喜欢用脚吗?”路明非喘息粗重,开始粗暴而迅速地抽动腰部,让自己的性器在她双足形成的紧致空间中疯狂进出抽插。每一次挺进,龟头都会抵蹭到她向上蜷起的、微微颤抖的脚趾;每一次退出,粗壮的茎身都会摩擦过她柔嫩的足弓和脚心。“那就让你玩个够!用你的脚…给我夹紧点!”

足交的快感与真正的性交截然不同,更侧重于视觉上的冲击和心理上的征服感,以及那种细腻皮肤摩擦带来的、另一种极致刺激。零的双足因为长年练习芭蕾而格外柔韧有力,足弓曲线优美,脚心柔软中带着恰到好处的肌肉感,脚趾圆润整齐,此刻因为紧张和快感而微微蜷缩绷紧,更是提供了绝妙的包裹感。

零试图维持冷静,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出卖了她。她的脸颊绯红,呼吸早已紊乱,湖蓝色的眼眸湿润迷离。她饱满的胸脯在连衣裙下剧烈起伏,顶端的两颗凸起清晰可见。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腿心深处正在不受控制地变得湿润、发热,空虚感莫名地蔓延开来。这种被用如此羞耻的方式取悦对方的体验,对她而言是前所未有的,带来的刺激也远超想象。

路明非俯视着她逐渐沉沦情欲的模样,征服感如同岩浆般灼烧着他的四肢百骸。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每一次都像是要彻底贯穿那双纤巧玉足所形成的温柔囚笼。快感积累得极快,腰眼阵阵发麻,他知道自己即将爆发。

“喜欢这样?嗯?”他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间挤出,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快意,“这就是…撩拨我的代价!”

在最后一句低吼落下的瞬间,路明非的腰部死死抵住零并拢的足跟,剧烈地颤抖了几下,随即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激射而出!

大部分精液猛烈地喷射在零微微向上蜷起的、泛着粉色的脚趾和柔嫩的脚心之间,粘稠的白色浆液沾满了她精致的趾缝和整个足底,甚至有一些溅到了她纤细的脚踝和小腿上。还有几股射得极高,直接溅落在那双被她随意踢落在一旁的、柔软的白色平底便鞋的内部。

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路明非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腰部仍在无意识地轻微痉挛。他缓缓松开钳制零脚踝的手。零的双足无力地垂落下来,脚上和腿上都沾满了黏腻的白浊,显得格外淫靡狼藉。她的胸脯剧烈起伏,脸颊潮红,似乎还没从这场激烈而突然的足交惩罚中完全回过神来。

路明非看着自己的“杰作”,尤其是那两只鞋腔内都盛装了些许他新鲜精液的白色便鞋,一个有些恶劣的念头伴随着未尽戏谑心猛地窜上心头。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指着那两只鞋,脸上带着坏笑:“好好穿着。今天一整天,都不准脱下来。”

零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顺着路明非的手指看向那两只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精液、一片狼藉的双足和小腿,湖蓝色的眼眸中闪过极度的羞耻。那双鞋的内部……现在盛装着他的……

“明非,这样不好吧。”她试图抗议,声音却软糯无力,完全失去了平时的清冷。

“我今天就要重振夫纲,这是刚才皇女殿下试图反叛的惩罚。”路明非打断她,弯腰凑近,用手指抹起她足踝上的一抹白浊,送入零的的口中,眼神灼灼地盯着她。

零的脸颊瞬间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知道路明非说得出就做得到。

短暂的对峙后,零微微偏过头,避开他灼热的视线,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咬着牙妥协道:“…我穿就是了。”

她仿佛每一个动作都需要耗尽极大勇气般,伸出微微颤抖的、还沾着粘稠精液的玉足,小心翼翼地伸进了那两只温暖的、内部盛装着路明非新鲜精液的软底便鞋里。

当她的脚底彻底踩入鞋腔,感受到那仍带着体温的、粘腻滑溜的液体瞬间包裹住自己足底皮肤,并因为她的体重挤压而微微溢出,沾染到鞋垫和脚背皮肤时,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羞耻的呜咽。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精液的流动和每一次迈步将带来的挤压感。

路明非满意地看着她完成这一切,看着她白皙的脸上那屈从的表情,看着她那双此刻隐藏在鞋子里的、正在被他的精液彻底浸染的双足。一种强烈的快感油然而生。

他伸手,温柔地抚摸着零滚烫的脸颊:“继续吃早餐吧,零。”

说完,他仿佛无事发生般,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拿起刀叉,开始享用那盘已经有些微凉的早餐,仿佛刚才那个用激烈手段惩罚了冰山女王并强迫她穿着精液内靴的人不是他一样。

零僵硬地坐在原地,感受着足底那清晰无比的、粘腻而温暖的触感,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能带来令人脸红的滑腻感。她试图继续进食,但拿着面包的手却微微颤抖,牛奶杯沿几次碰到牙齿。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绘梨衣揉着眼睛,一脸清爽地走了出来,完全不知道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餐桌旁上演了怎样一场好戏。

她看着脸上红晕未褪的零和神色自若的路明非,歪了歪头,软糯地问道:“零姐姐,你的脸好红哦?是牛奶太烫了吗?”

零:“……”

路明非:“噗——”

他被绘梨衣的一语双关乐得差点把嘴里的香肠喷出来。

晨间的插曲最终在微妙的气氛中结束。早餐后,伊琳娜准时前来敲门,热情地询问他们是否需要向导,带领他们在小镇及周边区域游览。

“小镇本身变化很大,但周边还有一些保存完好的原始森林和冰湖,风景非常独特。”伊琳娜微笑着介绍,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三人。当她的视线掠过零时,察觉到这位恩人今天走路的姿势似乎有些不自然?尤其是那双白色的便鞋,落地时似乎带着一种僵硬。但她很聪明地没有多问。

他们很快乘上了旅馆的经过防寒防滑改装的越野车,首先在小镇里缓缓穿行。伊琳娜担任司机兼导游,熟练地介绍着沿途的景观。

“那里原本是集体农庄的仓库,现在改造成了社区学校和图书馆。”

“这边的市场是新建的,可以买到很多当地的手工艺品和新鲜食材,甚至还有不少中国商品。”

小镇的确焕然一新,充满了生活气息,与记忆中那个破败、绝望的边陲小镇截然不同。但总有一些角落,依然残留着旧日的痕迹——一段废弃的铁轨、一栋被刻意保留下来的、墙皮剥落的筒子楼,无声地诉说着那段历史。

绘梨衣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尤其是那些色彩鲜艳、有着独特俄式风格雕花的木制建筑和售卖套娃、琥珀饰品的商店橱窗,几乎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她时不时发出惊叹声,拉着路明非的手,指着让他看。

零则大部分时间保持着沉默,湖蓝色的眼眸静静扫过窗外的景物,仿佛在对照着记忆中的地图。路明非偶尔会恶趣味地故意落后半步,目光落在她那双稳健迈动的脚上,想象着鞋内那粘腻的液体随着她的每一步移动,是如何摩擦着她柔嫩的足底皮肤,包裹着她的脚趾。每当这时,零的耳根便会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红,但她依旧目不斜视,将皇女殿下的高冷姿态维持得完美无缺。

车辆很快驶离小镇,进入广袤无垠的西伯利亚原野。冬日的阳光照射在无垠的雪原上,反射出刺眼的白光。白桦林如同披着银甲的士兵,沉默地矗立在道路两旁,枝头的积雪偶尔成团坠落,发出噗噗的闷响。

他们在一片被群山环抱的冰湖前停了下来。湖面早已冻结实,如同一面巨大的、毫无瑕疵的墨蓝色镜子,倒映着周围巍峨的雪山和稀疏的森林,景色壮丽得令人窒息。

“这里可以滑冰。”伊琳娜从后备箱拿出几双冰鞋,“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

绘梨衣第一次见到如此广阔的天然冰场,兴奋得像个小孩子,迫不及待地换上了冰鞋,小心翼翼地在冰面上滑动起来。路明非小心地护在她身边,生怕她摔倒。怀孕后的绘梨衣平衡感似乎有所下降,动作不如以前灵活,但笑容却比以前更加灿烂明亮,眼眸里闪烁着快乐的光芒,绯红的长发在洁白的冰面上飞舞,如同一团跃动的火焰。

还在经受惩罚的零自然不可能选择滑冰,她只是静静地站在湖边,眺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寒风吹起她白金的长发和衣角,让她看起来像一尊精致而易碎的冰雕。在她静止的外表下下,那双隐藏在鞋内的玉足,正因为持续不断的粘腻感和路明非时不时的瞥视而备受煎熬。空虚和渴望,正从那被精液浸湿的足底悄然滋生,顺着腿骨向上蔓延,让她腿心深处微微发热发湿。

路明非陪着绘梨衣玩了一会儿,确保她安全地坐在雪橇上由伊琳娜带着跑了一圈后,便朝着零站立的方向走去。

他停在她身后半步的距离,顺着她的目光望向远处那片巍峨的雪山,轻声开口,声音几乎被风吹散:“想起以前的事了?”

零没有回头,沉默了片刻才淡淡地回应:“很多事都变了。”她的声音低了一些,“…也有的人没变,真好。”

路明非向前一步,与她并肩而立,手臂无意间轻轻擦过她的手臂。他能感觉到她细微地颤抖了一下。

“冷吗?”他问,语气中带着关切。

零摇了摇头,目光依旧停留在远方:“还好。”但她微微并拢的双腿和那微不可查的颤抖,却泄露了不同的信息。寒冷或许有,但更多的,恐怕是来自鞋内那持续不断的、令她心慌意乱的黏腻触感。

路明非忽然解下自己脖子上那条厚厚的羊绒围巾,不由分说地围在了零的脖颈上。围巾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气息,令人安心的来自心上人的味道,瞬间将零包裹起来。

零的身体猛地一僵,任由那温暖的织物贴紧自己的皮肤。

“别着凉了。”路明非的声音很自然,仿佛这只是丈夫对妻子再寻常不过的关心。但他靠近为她系围巾时,嘴唇几乎贴到了她冰凉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调笑道,“…毕竟,脚已经那么‘暖和’了,上身的保暖也要注意啊。”

零脸上的酡红几乎难以自抑,胸口微微起伏,足下的粘腻感此刻仿佛化作了沸腾的岩浆,烧得她四肢百骸都滚烫起来。

就在这时,绘梨衣乘坐的雪橇兜了一圈回来了,欢快的笑声由远及近。零猛地转回头,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强迫自己恢复平静下来,但围巾下,她的脸颊温度高得惊人。

午餐是在湖边一处背风的空地进行的。伊琳娜准备了简单的野外餐点——烤得滋滋冒油、香气扑鼻的俄式肉串,硬邦邦但越嚼越香的黑列巴,一保温壶滚烫的红菜汤,还有一小瓶御寒的伏特加。

绘梨衣玩累了,胃口大开,小口小口地吃着肉串,嘴角沾上了酱汁也浑然不觉。路明非细心地将黑列巴掰成小块,泡在红菜汤里,等软化后再喂给她。零吃得很少,只是小口喝着热汤,偶尔瞥一眼路明非照顾绘梨衣时温柔耐心的侧脸,又迅速移开目光,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足下的粘腻感无时无刻不在刷着存在感。

午餐后,伊琳娜接到旅馆的电话,需要她回去处理一些事务。她表示歉意,并告诉他们可以继续在此游览,稍后司机会来接他们。

送走伊琳娜后,绘梨衣显得有些疲倦,孕期的嗜睡让她靠在路明非肩头,一下下地打着小瞌睡。很快司机就来了,路明非小心地将她抱进开着暖气的车里,让她在后座躺好休息。

回程的路上,车内异常安静。绘梨衣还在熟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零一直看着窗外飞逝的雪景,侧脸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有她偶尔无意识地相互摩擦双脚的动作,泄露了那场惩罚仍在持续。

路明非透过后视镜,看着零映在玻璃上的、模糊而安静的容颜,心中五味杂陈。

傍晚时分,他们回到了温泉旅馆。伊琳娜已经准备好了一桌极其丰盛的传统俄式晚餐,摆放在他们套房的私人餐厅里。

滋滋作响的烤盘上放着巨大的、煎得外焦里嫩的鞑靼牛排,旁边配着酸奶油和炸得金黄的薯条。晶莹剔透的鲟鱼鱼子酱盛放在冰镇上,旁边搭配着烘烤得恰到好处的荞麦煎饼和切好的煮鸡蛋碎、洋葱碎。红菜汤冒着热气,散发着甜菜和牛肉的浓郁香气。还有经典的俄式沙拉,里面堆满了火腿、土豆、酸黄瓜和豌豆,裹着厚厚的蛋黄酱。甚至还有一整只烤得金黄酥脆、腹中塞满了苹果和香料的雪兔。

贴心的伊琳娜考虑到两位孕妇不能喝酒。酒水除了给路明非的伏特加外,还有一种自家酿造的、酸甜可口的浆果饮料。

“请尽情享用,聊表我的心意。”伊琳娜热情地招呼道,为他们斟满酒杯后,便体贴地告退,将私人空间留给他们。

绘梨衣被这丰盛的晚宴吸引,睡意全无,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各式菜肴。路明非笑着为她布菜,将鱼子酱厚厚地抹在荞麦煎饼上递给她,又细心地为她切好牛排。

零坐在路明非的对面,姿态依旧优雅,小口地喝着汤,用餐刀将盘中的食物切成极其均匀的大小。

经过几乎一整天的步行和站立,鞋内的精液早已不再粘稠,而是变得稀薄但依旧滑腻。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无论是脚趾的蜷缩,还是足弓的绷紧——都在她足部肌肤上产生湿滑的摩擦感。这种无时无刻不在的羞耻提醒,正在一点点地瓦解她的意志力。

她的体内开始升起空虚的燥热感,腿心深处甚至能感觉到微微的湿润。她不得不并紧双腿,试图压抑住那不合时宜涌起的情动。

路明非似乎没有察觉她的异样,依旧照顾着绘梨衣。但他的目光,在每一次掠过零微微泛红的脸颊和略显僵硬的坐姿时,都会闪过恶作剧得逞般的笑意。

晚餐进行到一半,绘梨衣被一道甜点——裹着厚厚焦糖的苹果馅饼所吸引,吃得嘴角都是糖渍。路明非拿起餐巾,自然地倾身过去,温柔地帮她擦拭嘴角。

就在他起身,桌面下的空间相对变大的一瞬间!零的眼中,猛地闪过一丝决绝!

她一直规规矩矩放在自己鞋里的、那只早已被精液浸得湿滑无比的右脚,如同蓄势待发已久的毒蛇,猛地从鞋子里抽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带着湿漉漉的粘腻液体,一脚踩上了路明非早已再次悄然勃起的、灼热的欲望之上!

“!”

路明非的身体瞬间僵直!帮绘梨衣擦嘴的动作猛然顿住!一股极致刺激的快感让他差点当场失态地叫出声来!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对面罪魁祸首!

零却依旧维持着那副冰山美人的用餐姿态,甚至优雅地端起酒杯,小啜了一口浆果饮料,仿佛桌下那只正在用湿滑粘腻的足底、极其色情地摩擦他勃起性器的玉足,根本与她无关!

但路明非清晰地看到,她湖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而挑衅的光芒!仿佛在说:“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

绘梨衣完全没察觉到餐桌下无声的战争,她只是歪着头,看着动作突然停顿、表情古怪的路明非,软糯地问:“Sakura?怎么了?”

“…没、没什么。”路明非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才勉强挤出一个正常的笑容,收回帮绘梨衣擦嘴的手,“我刚刚不小心吃到一粒胡椒。”

他试图在桌下移动双腿,避开那只作恶的脚。但零的足技显然更加精进,她的脚趾灵活地追踪着他想要躲藏的性器,湿滑的足底如同附骨之疽般紧紧贴着他坚硬的轮廓,甚至变本加厉地用微凉的、粘腻的足跟,开始碾压他顶端最敏感的龟头!

“嗬……”路明非倒吸一口凉气,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零这一次挑逗和刺激,远比早晨那次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他不得不将一只手放下去,试图抓住零那只调皮的脚踝。但零似乎早有预料,她的脚如同滑不留手的鱼儿,总是能在他即将抓住的瞬间灵巧地躲开,然后继续用那湿滑粘腻的足底和脚趾,对他饱受折磨的阳具进行更猛烈、更色情的攻击——揉按、挤压、摩擦、甚至偶尔用脚趾夹住顶端轻轻一拧!

路明非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脸颊涨得通红,拿着刀叉的手都在微微发抖。他再一次死死盯着零,眼中带着最严厉的警告。

零却仿佛沉浸于美食之中,偶尔还会与绘梨衣交流一下哪道菜更好吃,只是她脸颊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呼吸也略微急促起来,握住酒杯的指尖微微泛白,泄露了她也并非表面那么平静。

这场隐秘而激烈的足上交锋,疯狂地进行着。桌上是丽人美酒佳肴,桌下却是淫靡的欲望战场。

路明非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零的足底因为沾满了稀释后的精液而异常滑腻,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令他疯狂的刺激。更可怕的是,她能精准地找到他每一个敏感点,时而温柔挑逗,时而粗暴碾压,将他的欲望玩弄于股掌之间。

就在路明非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彻底失控,不顾一旁的绘梨衣直接抓住她的脚当场按在自己身上摩擦到射精的极限时刻——

零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那只湿滑粘腻的玉足,最后用力地在他灼热坚挺的欲望上踩碾了一下,然后如同它出现时一样突然,迅速地缩了回去,重新消失在了餐桌之下。

极致的刺激骤然消失,只剩下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空虚和肿胀感。路明非差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撤离而呻吟出声!他喘着粗气,如同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浑身肌肉都绷得死紧,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

零却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仿佛刚刚享用完美食一般心满意足。她甚至还对着路明非,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

这个笑!彻底引爆了路明非心中压抑已久的邪火和欲望!

好!很好!零,你成功地惹怒我了!看来上午的“重振夫纲”还是远远不够!

路明非猛地灌了一大口冰凉的伏特加,强行压下体内的躁动,脸上却挤出一个再自然不过的笑容,对绘梨衣柔声道:“绘梨衣,吃饱了吗?要不要先回房休息?或者去看一会儿电视?我和零有关于明天行程的事情要商量一下。”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但桌下的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

绘梨衣看了看面色潮红呼吸有些急促的零,又看了看眼神异常明亮但笑容略显紧绷的路明非,她纯净的眼眸中掠过一丝疑惑。但她天性单纯,对路明非更是全然信任,于是乖巧地点了点头,软糯地应道:“嗯,绘梨衣去看动画片了。”

“好,去吧。我们很快就好。”路明非倾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等到绘梨衣纤细的身影消失在餐厅门后,伴随着房门轻轻合上的“咔哒”声,餐厅内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空,又旋即被另一种危险氛围所填满!

路明非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动作幅度之大,使得沉重的实木椅腿与地板摩擦出刺耳的锐响!他几步绕过餐桌,如同终于锁定猎物的头狼,逼近依旧端坐在原位、但脊背已不自觉微微绷直的零!

零下意识地想要向后靠,但椅背挡住了她的退路。她不得不仰起头,看向站在她面前、周身散发着强烈荷尔蒙的路明非。他眼中那浓郁得化不开的欲望,几乎要将她吞噬,让她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表面那副冰山般的镇定,甚至抬起下巴,试图展露出一丝不肯服输的倔强。

“明非想商量什么行程?”她开口问道,声音努力保持着一贯的清冷。但那细微的颤音,如同冰面上乍现的裂痕。

路明非的双手猛地撑在她座椅两侧的扶手上,精壮的臂膀将她彻底困于方寸之间,身体前倾,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鼻尖几乎相贴。他灼热的呼吸带着伏特加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声音低沉得如同地底涌动的熔岩:“我要跟皇女殿下好好商量一下,关于她那双似乎永远学不会安分的脚,以及,”他的目光刮过她强作镇定的脸,“今晚该如何彻底纠正这个坏习惯的惩罚措施!”

零仍试图负隅顽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脚一直好好地待在鞋子里。”她甚至下意识地想将双脚往后缩,却被他提前预判,用膝盖抵住了椅子,限制了她的动作。

“真不知道吗?”路明非的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他猛地伸出手,精准地抓住了她纤细的右脚脚踝,将它从那只内部依旧残留着湿滑粘腻触感的白色便鞋中扯了出来,高高举起。暴露在两人之间的灯光下!

那只玉足,因为一整天的惩罚和方才激烈的运动,呈现出一种极其诱人的粉红色泽,脚型纤巧优美,脚趾圆润如珍珠。

“那这是什么?需要我再换种方式,帮你回忆一下,它刚才对我做了什么吗?!我亲爱的皇女殿下?!”路明非逼视着她瞬间慌乱起来的湖蓝色眼眸,他的拇指带着惩罚和挑逗的意味,缓慢地摩挲过她湿滑敏感的足心,带来一阵羞耻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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