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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别墅杀人案,罪影,1

小说:罪影 2025-09-16 12:23 5hhhhh 4340 ℃

清晨的阳光刚漫过城郊的山岗,沈曦的手机就被急促的铃声惊醒。屏幕上跳动着 “警局指挥中心” 的名字,她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队员凝重的声音:“沈队,观澜别墅发生命案!40 岁的女主人赵琳死在卧室里,丈夫陈明报的警,我们已经在往现场赶了!”

挂了电话,沈曦迅速套上警服,转头看向还在整理案卷的陆峥 —— 自从日料店的甜蜜约会后,两人办案时多了几分心照不宣的默契,连行动都下意识同步。“观澜别墅,命案。” 沈曦简短说完,抓起勘查箱就往外走,陆峥立刻跟上,顺手将两人的执法记录仪塞进包里:“我查了下,陈明是盛景地产的老板,最近公司有资金周转问题,赵琳名下有不少私产。”

警车穿过晨雾,四十分钟后抵达观澜别墅。白色的别墅隐在茂密的绿植后,门口已经拉上了警戒线,几名警员守在外面,看到沈曦和陆峥,立刻迎上来:“沈队,陆哥,陈明在客厅坐着,情绪很不稳定。卧室我们没动,法医刚进去。”

沈曦点头,戴上鞋套和手套,率先走进别墅。客厅装修奢华,却透着一股压抑的冷清,一个穿着定制西装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头发凌乱,眼眶通红,正是赵琳的丈夫陈明。他看到沈曦,站起身想说话,声音却哽咽得厉害:“警察同志…… 我昨天去邻市谈项目,今早九点回来,一进卧室就看到她…… 她躺在床上,怎么叫都没反应……”

“你最后一次联系赵琳是什么时候?” 沈曦拿出笔记本,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昨晚出差期间,有没有人能证明你的行踪?”

“昨晚八点多给她打了视频电话,她说在家看电视,还说买了我爱吃的歌帝梵巧克力。” 陈明抹了把眼泪,从手机里调出通话记录,“出差的酒店有登记,助理也跟我一起去的,他们都能证明。”

陆峥接过陈明的手机,仔细查看通话记录和定位信息,同时示意队员去核实酒店监控。沈曦则走向卧室,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混着巧克力的甜香扑面而来。卧室很大,柔软的大床在房间中央,赵琳躺在上面,穿着丝质睡衣,双眼紧闭,嘴角竟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只是睡着了。

法医正蹲在床边检查,看到沈曦进来,起身汇报:“沈队,死者体表没有明显外伤,颈部也没有勒痕,初步判断是窒息死亡,但具体窒息原因需要解剖后才能确定。你看她的嘴角,这种放松的笑意很奇怪,不像是遭遇暴力时该有的表情。”

沈曦走到床边,目光扫过床头柜 —— 一盒未开封的歌帝梵巧克力放在上面,金色的包装很精致,旁边散落着几片巧克力碎屑,碎屑延伸到床底,像是有人不小心碰掉的。她又走到衣柜前,柜门半开着,里面的名贵包包和首饰盒被翻得乱七八糟,有的首饰盒还掉在地上,里面的珠宝却没少。

“奇怪,要是入室抢劫,为什么只翻动不拿走珠宝?” 陆峥也注意到了衣柜的异常,蹲下身查看地面的碎屑,“而且这巧克力,陈明说赵琳昨晚还提过,怎么会有未开封的盒子,却掉了碎屑?”

沈曦捡起一片碎屑,放在证物袋里:“让技术科查下碎屑上有没有唾液或指纹,另外,查一下这盒巧克力的购买记录 —— 是赵琳自己买的,还是别人送的。” 她又看向床上的赵琳,指尖轻轻拂过床单,“还有,卧室的门窗都没有被撬动的痕迹,凶手很可能是赵琳认识的人,甚至是她主动开门让进来的。”

法医报告递到沈曦手中时,她正和陆峥在卧室复勘现场。指尖划过 “长时间挠痒致心脏骤停” 的字样,沈曦的眉头瞬间拧紧,抬头看向陆峥,语气里满是凝重:“又是挠痒。之前的美容院案、三年前的服装店案,现在连命案都和挠痒有关,这绝不是巧合。”

陆峥凑过来看着报告,目光停在 “性侵犯痕迹” 和 “特殊手法清理” 上,脸色也沉了下来:“凶手不仅用挠痒作为杀人手段,还刻意清理了性侵犯的证据,反侦察意识极强。而且死者有先天性心脏病,凶手很可能早就知道这一点,才会用‘挠痒’这种看似‘非暴力’的方式,精准诱发她的心脏骤停 —— 这更像是熟人作案,对死者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

两人再次走到床边,沈曦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床单上的细微褶皱,又起身查看枕头上的压痕:“赵琳嘴角的笑意也能解释了 —— 长时间挠痒让她陷入失控的兴奋,加上心脏病发作时的生理反应,才会留下这种诡异的表情。但奇怪的是,床单没有明显挣扎痕迹,像是她一开始没有反抗,或者被凶手用某种方式控制住了。”

她转向床头柜,拿起装着巧克力盒的证物袋,金色包装上还沾着几片细碎的巧克力屑:“技术科刚发来消息,巧克力盒上除了赵琳和陈明的指纹,还有一枚陌生指纹,暂时没在数据库里比对到。而且这盒巧克力是未开封的,地面的碎屑却延伸到床底,像是有人故意拆开后又将盒子复原,还清理过现场。”

陆峥走到衣柜前,看着被翻乱的名贵包包和首饰盒,伸手拿起一个打开的珠宝盒 —— 里面的钻石项链还在,旁边的翡翠手镯也完好无损:“要是入室抢劫,没理由只翻动不拿东西。凶手更像是在伪造抢劫现场,掩盖真实的作案动机。而且卧室门窗没有撬动痕迹,要么是凶手有钥匙,要么是赵琳主动开的门。”

“把陈明叫过来,再问一次细节。” 沈曦将证物袋放回证物箱,眼神变得锐利,“他之前说昨晚出差,今早九点才回来,可有些证词前后矛盾,得再核实清楚。”

陈明被带到卧室门口时,脸上的悲伤还没完全褪去,只是看到满地的勘查痕迹,眼神里多了几分慌乱。“陈先生,你昨晚和赵琳视频时,她有没有说过家里要来客人?或者提到身体不舒服?” 沈曦开门见山,手里的笔在笔记本上悬着,随时准备记录。

陈明揉了揉泛红的眼眶,声音带着哽咽:“没有…… 她就说在家看电视,还说买了我爱吃的歌帝梵巧克力,等我回来一起吃。我问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她也说不用,让我放心出差。”

“那你知道赵琳有先天性心脏病吗?平时有没有吃什么药?” 陆峥追问,目光紧紧盯着陈明的表情,“她的病历放在哪里?你最后一次陪她去医院是什么时候?”

陈明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闪,沉默了几秒才低声说:“知道…… 她是三年前查出来的,平时吃的药放在客厅抽屉里。我最近公司忙,有大半年没陪她去医院了,都是她自己去复查的。”

沈曦捕捉到他的迟疑:“大半年没陪她去复查?可你们是夫妻,她的病情你应该很清楚才对。而且我们在卧室发现,她的常用药瓶是空的,你知道她最后一次吃药是什么时候吗?”

陈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手紧紧攥在一起,声音开始发颤:“我…… 我不知道药瓶空了…… 她没跟我说过要买药…… 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就在这时,技术科的队员匆匆跑来:“沈队,我们在卧室床底发现了一个微型录音笔,里面的电池已经没电了,正在尝试恢复数据。另外,客厅监控在昨晚八点到十点之间被人为关闭过,之后又自动开启,时间段正好和赵琳的死亡推测时间重合!”

陈明听到 “监控被关闭” 时,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嘴里喃喃着:“怎么会…… 监控怎么会被关…… 我出门前明明检查过的……”

沈曦和陆峥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怀疑 —— 陈明的反应太反常了,像是在刻意隐瞒什么,又像是在害怕被发现某个秘密。沈曦上前一步,语气严肃:“陈先生,你最好说实话。昨晚出差期间,你到底有没有回过家?监控被关闭,是不是和你有关?”

陈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反复摩挲着膝盖,面对沈曦的追问,始终咬定自己昨晚没回过家:“酒店的监控、助理的证词,还有我往返邻市的高速收费记录,都能证明我没离开过邻市!监控被关肯定是凶手做的,你们别盯着我查啊!”

沈曦看着他激动的样子,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让队员将他带回警局做进一步笔录。转身回到卧室,技术科已经将录音笔的音频拷贝到电脑上,反复播放着那段模糊的对话 —— 赵琳的声音带着慌乱,后面的笑声尖锐又急促,像是被挠痒到失控,却又透着一丝无力的挣扎,最后被嘈杂的电流声彻底覆盖。

“这笑声持续了将近两分钟。” 陆峥看着音频波形图,语气凝重,“结合法医推测的死亡时间,凶手应该是在挠痒过程中,诱发了赵琳的心脏病,之后才清理现场、伪造抢劫痕迹。而且赵琳说‘你不能这样,我老公快回来了’,说明她认识凶手,还知道陈明的出差时间,甚至可能和凶手提前有过约定。”

沈曦点头,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看向后花园 —— 那里的攀爬痕迹还清晰可见,泥土上的 43 码男士运动鞋印深浅不一,像是凶手攀爬时用了很大力气。“技术科能从脚印里提取到 DNA 吗?” 她转头问旁边的队员。

“脚印比较模糊,只能确定是运动鞋,品牌暂时没法辨认,不过我们在攀爬的栏杆上提取到了一点皮肤组织,正在加急做 DNA 比对。” 队员递过初步勘查报告,“另外,后花园的灌木丛里,还发现了一根黑色的尼龙绳,上面有轻微的磨损痕迹,可能是凶手用来辅助攀爬的。”

“先查阿坤。” 沈曦接过陆峥递来的阿坤资料,照片上的男人留着寸头,眼神凶狠,资料里写着他曾因寻衅滋事被判过两年刑,出狱后加入了一家名为 “诚信催收” 的催债公司,“陆峥,你带队员去‘进口食品店’,调取前一天的监控,确认是不是阿坤本人买的巧克力;我去催债公司,查阿坤最近的催收记录,看看他有没有和陈明、赵琳有过交集。”

两人兵分两路。陆峥赶到食品店时,店主很快认出了阿坤:“就是他!前一天下午来买的歌帝梵巧克力,还特意问我有没有最新鲜的,付款的时候挺爽快,不像平时来买东西的人。” 监控画面里,阿坤穿着黑色连帽衫,戴着口罩,只露出眼睛,买完巧克力后就开车离开了,车牌号被口罩挡住了一部分,只能看清前三位。

而沈曦在催债公司了解到,阿坤最近负责催收陈明公司的一笔三百万欠款,这笔欠款已经逾期半年,阿坤上个月曾多次上门催收,还和陈明在公司吵过一架。“阿坤这个人特别狠,为了催债什么招都敢用,之前有个欠债的人,被他堵在小区里,挠了半小时脚心,最后受不了还了钱。” 催债公司的同事小声透露,“不过最近一周,阿坤都没来上班,电话也打不通,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

沈曦心里一紧,立刻联系陆峥:“阿坤有催债时用挠痒胁迫的前科,还负责催收陈明的欠款,他的嫌疑最大!立刻查他的行踪,重点排查他的住处和常去的地方,还有他的车牌号,一定要尽快找到他!”

陆峥刚挂了电话,技术科就发来消息:“陆哥,攀爬栏杆上的皮肤组织 DNA,比对到了阿坤!他之前因为寻衅滋事留下过案底,DNA 信息在数据库里有记录!”

“太好了!” 陆峥立刻召集队员,“阿坤的住处就在城东的城中村,我们现在过去,一定要抓住他!”

警车疾驰向城中村,陆峥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心里却有些疑惑 —— 阿坤只是个催债的,为什么会特意清理性侵犯的痕迹?还知道赵琳有先天性心脏病,用挠痒的方式精准杀人?这背后,会不会还有其他人指使?

审讯室的灯光直射在阿坤脸上,他双手被铐在桌沿,眼神却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面对陆峥出示的脚印比对报告和指纹证据,他先是沉默了几秒,随后突然嗤笑一声,身体微微前倾:“警官,你们查得还挺细。没错,陈明家是我去的,那女人…… 确实是我弄的。”

“你为什么要杀她?” 沈曦坐在对面,语气冰冷,目光紧紧锁定他,“是为了催债,还是早有预谋?”

“催债?一开始是。” 阿坤舔了舔嘴唇,回忆起当时的场景,眼神里泛起猥琐的光,“陈明欠了三百万,躲了我半个月,我打听着他昨晚出差,就想着去他家找他老婆赵琳要个说法。本来想拿完钱就走,可进门一看到她…… 啧啧,四十岁的女人,皮肤那么嫩,身材比三十岁的小姑娘还勾人,穿着丝质睡衣,站在客厅里给我开门,我当时就忍不住了。”

陆峥的拳头在桌下悄悄攥紧,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所以你就对她实施了性侵犯?还故意用挠痒的方式折磨她,导致她心脏骤停?”

“性侵犯?算是吧。” 阿坤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我跟她说,只要她乖乖配合,我就不催陈明还钱,可她非要装贞洁,说什么‘我老公快回来了’,还想拿手机报警。”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我最讨厌女人跟我装,就上前把她按在沙发上,她挣扎得厉害,我就想起以前催债时用的招 —— 挠痒,既能让她没力气反抗,又能听她哭着求饶,多有意思。”

“你怎么知道她有先天性心脏病?” 沈曦追问,这是案件最关键的疑点 —— 若不是知道赵琳的病情,阿坤未必会精准选择 “挠痒” 这种能诱发心脏问题的手段。

阿坤的眼神闪了闪,语气有些含糊:“我…… 我之前去陈明公司催债,听他秘书说过一句,说赵琳身体不好,不能受刺激。我当时没当回事,没想到这次真能用上。” 他说着,又露出兴奋的表情,“一开始我就轻轻挠她的腰,她笑得直打滚,后来她还骂我,我就加重了力道,专门挠她的脚心,她的脚又白又嫩,挠起来手感特别好……”

“够了!” 陆峥猛地拍了下桌子,打断他的话,“你挠了她多久?她心脏骤停后,你为什么要清理现场,还伪造抢劫痕迹?”

阿坤说到兴奋处,身体微微晃动,眼神里的猥琐几乎要溢出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话语有多不堪:“我见她挣扎得厉害,直接把她的丝质睡衣扯破了 —— 你是没看见,那身材,哪像四十岁的人?皮肤比小姑娘还滑。我把她按在沙发上,顺手从旁边的化妆台拿了把眉刷,就是那种硬刷毛的,一边用膝盖压住她的腿,一边用刷子蹭她的脚心。”

他舔了舔嘴唇,语气带着变态的回味:“刚开始她还骂,说‘你这个混蛋,我要报警’,结果没挠几下,她就开始笑,笑得浑身软下来,眼泪都流出来了。我看着她那样子,更兴奋了,直接把她抱到卧室床上,扒得一干二净,然后就……” 他故意停顿,眼神扫过沈曦和陆峥,露出挑衅的笑,“一边插她,一边用刷子继续刷她的脚心,有时候还挠她的腰。她一开始还求饶,说‘别挠了,我受不了了’,结果没一会儿就浪叫起来,说我比陈明那个老东西厉害多了,还主动抱着我的腰……”

“闭嘴!” 沈曦猛地一拍桌子,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她从事刑侦工作多年,见过不少丑恶的罪犯,却从没见过像阿坤这样毫无底线、以他人痛苦为乐的人。陆峥更是脸色铁青,双手紧紧攥着拳头,指节泛白,若不是职业素养克制着,他几乎要冲上去揍阿坤一顿。

阿坤完全没在意沈曦和陆峥的怒火,反而越说越兴奋,身体前倾得更厉害,语气里满是变态的得意:“我操得她高潮了三四次,最后才射在她里面。本来想走,可看着她躺在那儿喘粗气的样子,又觉得不过瘾,就把她翻过来,从后面操她的肛门…… 啧啧,比前面还紧,爽得我没一会儿又射了。”

他舔了舔嘴角,像是在回味当时的快感,继续说道:“射完我才想起要清理痕迹,之前在催债公司听人说过一种清理办法 —— 用温盐水加特殊清洁剂,顺着那里灌进去,既能把精液冲干净,还能让她浑身发痒,爽得直叫。我就去卫生间找了盐水和沐浴露,按那法子弄,她当时还没昏过去,被痒得浑身扭,嘴里还哼哼着‘别弄了…… 受不了了’,我看着她那样,还觉得挺有意思。”

“结果没弄几分钟,她突然不扭了,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着却没声音,我摸了摸她的鼻子,才发现没气了。” 阿坤的语气突然变得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我当时也慌了,怕被人发现,就赶紧把她的睡衣穿上,翻了翻衣柜里的包包和首饰盒,装作是抢劫的样子,又从后花园的栏杆爬出去,把用过的眉刷和清洁剂扔在路边的垃圾桶里,然后就开车跑了。”

“特殊清理手法是谁教你的?” 沈曦强压着怒火,眼神锐利地盯着阿坤,“催债公司里的谁跟你说的?这个人有没有教过你其他作案手法?” 她敏锐地察觉到,这种 “既能清理痕迹又能制造痒感” 的手法,和之前美容院案、服装店案里的作案细节高度相似,绝不是阿坤这种催债人员能自己想到的。

阿坤的眼神闪了闪,眼神有些躲闪:“我…… 我忘了是谁说的了,好像是公司里一个新来的人,只知道大家都叫他‘刀哥’,平时不怎么说话,就偶尔跟我们聊几句催债的‘妙招’。我也是随便听了一嘴,没想到真用上了。”

“刀哥长什么样?多大年纪?现在还在催债公司吗?” 陆峥立刻追问,拿起笔准备记录,“你仔细想想,他有没有说过其他关于‘挠痒’的办法?或者提到过什么特定的目标?”

阿坤闻言,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冒出细密汗珠,犹豫片刻后,带着一丝惶恐供认道:“刀哥,大名李刀,今年 45 岁,在催债公司里是我的老大。他跟我们说,我们都是‘鹊桥会’的外围成员,平日里负责催债,遇到那些冥顽不灵、不肯还钱的人,就得好好‘教训’一番,给他点颜色瞧瞧。” 他咽了咽口水,接着说道,“刀哥常常和一个被称作‘李局长’的人私下会面,隔三岔五就凑在一起吃饭。每次他俩吃饭,刀哥都特意嘱咐我,让我在饭店外头候着,不准进包间,我连那李局长长啥样都没瞅见。”

陆峥迅速将这些信息记录下来,眉头紧锁,心中暗忖:这 “鹊桥会” 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组织,如今又牵扯出个神秘的 “李局长”,看来这案子背后藏着的猫腻远比想象中复杂。结束对阿坤的审讯后,陆峥马不停蹄地投入调查工作,通过多方渠道查询、比对,终于锁定了阿坤口中的 “李局长”—— 市住建局局长李建国,一位在政坛摸爬滚打多年,有着丰富从政履历的人物。

“李建国身为住建局局长,本应奉公守法,为城市建设、民生福祉尽心尽力,竟和‘鹊桥会’这种不知底细的组织暗中勾结,这背后恐怕有着错综复杂的利益链条,看来他们的保护伞能量不小。” 沈曦听完陆峥的汇报,气得握紧拳头,关节泛白,眼神中满是愤慨与坚毅,“我们必须争分夺秒,尽快找到刀哥。只有揪出他,才能顺藤摸瓜,把‘鹊桥会’的组织架构、犯罪事实查个水落石出,搞清楚他和李建国到底有着怎样见不得光的勾当,绝不能让这些害群之马继续逍遥法外,危害社会!”

确定调查目标是李建国后,沈曦立刻召集核心队员召开案情分析会。会议室的白板上贴满了照片与资料,李建国的履历、刀哥的行踪轨迹,以及 “鹊桥会” 已曝光的案件信息,被红色马克笔连成密密麻麻的线索网。

“李建国任住建局局长五年,负责过城郊多个拆迁项目和房地产开发审批,而陈明的盛景地产,恰好是这两年城郊项目的主要开发商之一。” 陆峥将一份项目审批文件拍在桌上,指尖指向签名处,“这里有李建国的签字,而这个项目的拆迁款,去年曾被举报延迟发放,最后却不了了之 —— 很可能是陈明通过刀哥,给李建国送了好处,才压下了这件事。”

沈曦点头,调出李建国的银行流水:“技术科查了他近三年的账户,表面上没什么异常,但他妻子名下有一套价值两百万的公寓,去年突然全款购买,资金来源标注的是‘亲友借款’,可我们查了他的亲友,没人承认借过钱。”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这很可能是‘鹊桥会’通过刀哥,给李建国的‘保护费’。”

为了不打草惊蛇,沈曦决定先从外围入手,让队员伪装成市民,去住建局咨询项目审批流程,侧面打听李建国的工作作风。“据住建局的工作人员说,李建国最近很少来单位,总是以‘考察项目’为由外出,而且每次外出,都不让秘书跟着。” 队员回来汇报,“我们还查到,他近一个月,去了三次城东的‘观澜茶馆’,每次都单独进包间,停留两小时左右才离开 —— 而刀哥的一个远房亲戚,就是这家茶馆的老板。”

沈曦和陆峥立刻前往观澜茶馆,伪装成喝茶的客人,观察包间的位置。茶馆老板警惕性很高,面对询问,只说 “李局长是来谈工作的”,不肯透露更多信息。陆峥悄悄在包间外安装了微型监听设备,没想到第二天就被发现,设备被破坏,茶馆老板也消失了。

“李建国的反侦察意识很强,肯定是刀哥提醒了他。” 陆峥看着被破坏的监听设备,脸色凝重,“我们现在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和‘鹊桥会’勾结,要是再打草惊蛇,恐怕就更难查了。”

沈曦却没有气馁,她想起阿坤提到的 “刀哥和李建国吃饭时,不让阿坤进包间”,突然有了思路:“阿坤没见过李建国,但他肯定见过刀哥去见李建国时开的车。我们去查刀哥的行车记录仪,还有观澜茶馆附近的监控,说不定能找到两人见面的证据。”

技术科很快有了收获 —— 在茶馆附近的一个监控里,拍到刀哥曾在一个月前,从一辆黑色轿车上下来,而那辆车的车牌号,正是李建国的公务用车。“虽然没拍到李建国本人,但这辆车是他专用的,司机也是他的老部下,这足以证明两人有私下接触。” 沈曦看着监控截图,语气坚定,“现在可以申请对李建国进行传唤,正面询问他和刀哥的关系!”

警车在城郊的土路上疾驰,车轮碾过碎石发出刺耳的声响,沈曦紧握着对讲机,眼神紧紧盯着前方灰蒙蒙的废弃工厂 —— 半个月前,他们就是在这里抓获了 “姐”,如今李建国往这里逃,显然是早有预谋,甚至可能与 “鹊桥会” 的残余成员有勾结。

“所有人注意,工厂结构复杂,废弃车间多,进去后分成三组,一组负责西侧仓库,二组搜东侧办公楼,三组跟我守在正门,防止他们从后门逃跑!” 沈曦压低声音下达指令,队员们迅速检查装备,手铐、执法记录仪、强光手电一应俱全,每个人的脸上都透着严肃的神情。

工厂大门早已锈迹斑斑,推开时发出 “吱呀” 的巨响,在寂静的郊外格外刺耳。沈曦示意队员关掉警灯,用强光手电照着前方的路,小心翼翼地往里走。车间里堆满了废弃的机器零件,灰尘在光柱里飞舞,脚下时不时踢到生锈的铁皮,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队,东侧办公楼二楼有灯光!” 对讲机里传来二组队员的声音,沈曦立刻带队往办公楼赶,脚步放得极轻,尽量不发出声音。二楼的一间办公室里,隐约传来男人的说话声,透过破旧的窗户缝隙,能看到两个模糊的身影 —— 一个穿着西装,正是李建国,另一个穿着黑色夹克,身材魁梧,手里夹着烟,看轮廓很像刀哥。

“刀哥,你得帮我!那些警察已经查到我头上了,再不想办法,我就全完了!” 李建国的声音带着慌乱,夹杂着烟味的气息从窗户缝里飘出来,“我跟你们‘鹊桥会’合作这么久,帮你们搞定了多少项目审批,你不能不管我!”

刀哥冷笑一声,声音粗哑:“管你?当初让你别那么贪,现在被警察盯上了,才想起找我?‘鹊桥会’可不会养没用的人,你要是被抓了,最好把嘴闭紧,不然……” 他的话没说完,但威胁的意味十足。

沈曦眼神一凛,抬手示意队员准备行动。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拉开,刀哥警惕地探出头,目光扫过走廊。沈曦立刻让队员蹲下,屏住呼吸,看着刀哥转身回去,心里暗自庆幸 —— 幸好他们来得及时,还没被发现。

“行动!” 沈曦低声喝令,队员们立刻冲了上去,踹开办公室的门,强光手电的光柱瞬间照在两人脸上。李建国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烟掉在地上,而刀哥反应极快,猛地推开身边的桌子,挡住队员的去路,转身就往窗户跑。

“别让他跑了!” 陆峥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刀哥的胳膊,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刀哥力气极大,一拳打在陆峥的胸口,陆峥闷哼一声,却死死不肯松手,其他队员立刻上前帮忙,将刀哥按在地上,手铐 “咔嚓” 一声铐住了他的手腕。

李建国见状,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着:“我错了…… 我不该跟‘鹊桥会’合作…… 我不该收他们的钱……” 沈曦走到他面前,拿出手铐,语气冰冷:“李建国,你身为住建局局长,知法犯法,为‘鹊桥会’充当保护伞,现在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审讯室的灯光依旧冰冷,刀哥坐在铁椅上,双手被铐在桌腿,低垂的头颅透着几分颓然。沈曦将 “姐” 的供述笔录推到他面前,指尖敲了敲纸面:“‘鹊桥会’中层、对接保护伞,这是你没错吧?现在李建国已经认罪,你还想隐瞒什么?”

刀哥的喉结动了动,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沙哑的疲惫:“我确实是中层,但只管对接像李建国这样的‘关系户’,负责把‘会长’的指令传达下去,比如哪个项目要‘关照’、哪个目标要‘教训’。至于‘会长’是谁,我真不知道 —— 每次都是加密邮件联系,发件地址查不到,邮件里只有文字指令,连个语音都没有。”

“加密邮件用的是什么软件?有没有固定发送时间?” 沈曦追问,手里的笔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你对接的‘关系户’还有谁?除了催债和伤人,‘鹊桥会’还做过什么违法的事?”

刀哥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茫然:“软件是‘会长’专门发链接让我们下载的,每次任务结束就会自动卸载,发送时间也不固定,有时候是凌晨,有时候是中午。其他‘关系户’我不清楚,‘会长’很谨慎,每个人只负责自己的片区,不许互相打听。至于其他违法的事…… 我只知道有‘资金周转’的活儿,具体是什么,我没参与过。”

沈曦看着他空洞的眼神,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更多线索,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她收起笔录,走出审讯室时,夜色已经漫过警局的窗户,走廊里的灯光透着淡淡的凉意。

“怎么样?” 陆峥拿着一杯热咖啡走过来,递到她手里,“我看你进去快两小时了,肯定没顾上喝水。”

沈曦接过咖啡,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心里的疲惫才稍稍缓解。她靠在走廊的墙上,轻声说:“刀哥只知道‘会长’通过加密邮件发指令,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查到现在,还是没摸到‘鹊桥会’的核心,连‘会长’的影子都没看到。”

陆峥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又坚定:“已经很好了。你想想,我们从赵琳的命案入手,抓住了阿坤,顺藤摸瓜找到刀哥,还揪出了李建国这个保护伞,这已经是很大的突破了。” 他顿了顿,看着她的眼睛,继续说,“‘鹊桥会’存在这么久,肯定不是一天两天能彻底打掉的。现在我们知道了他们的运作模式,还掌握了加密邮件这个线索,技术科已经在研究破解方法了,慢慢来,总有一天能找到‘会长’,把整个组织连根拔起。”

沈曦看着他眼中的信任与鼓励,心里的失落渐渐散去。她喝了一口咖啡,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暖到了心里:“你说得对,急不来。明天我让技术科重点追踪加密邮件的来源,再重新梳理‘鹊桥会’的资金流向,说不定能找到‘资金周转’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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