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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美容院挠痒勒索案,罪影,1

小说:罪影 2025-09-16 12:23 5hhhhh 6320 ℃

周一上午的警局刚褪去早高峰的忙碌,报警电话突然响起,尖锐的铃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平静。沈曦接起电话,听筒里立刻传来一个急促的女声:“警察同志!快来丽人美容院!我们老板被人弄晕了!就在休息室里,现在还没醒!”

“别慌,我们马上到。” 沈曦挂了电话,抓起椅背上的警服外套,转头看向正在整理案卷的陆峥,“市中心丽人美容院,老板刘芳被人致晕,去看看情况。” 陆峥立刻放下手里的文件,拿起执法记录仪和勘查箱,快步跟上她的脚步,两人并肩走出办公室时,他还不忘顺手给沈曦递上一瓶矿泉水:“先喝点水,到了现场再仔细查。”

警车疾驰在市中心的街道上,十分钟后便抵达丽人美容院。美容院大门敞开,几名员工焦急地站在门口,看到警察来,立刻迎了上来:“警察同志,快跟我来!刘姐就在里面的休息室!” 沈曦和陆峥跟着员工往里走,美容院里弥漫着淡淡的香薰味,装修精致的大厅空无一人,只有休息室方向围了几个紧张的员工。

推开休息室的门,沈曦第一眼就看到躺在沙发上的刘芳 ——35 岁的她穿着米白色的真丝睡衣,头发有些凌乱,脸色苍白,双眼紧闭,手腕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红痕。陆峥立刻打开勘查箱,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检查现场:休息室不大,靠窗摆着一张按摩床,沙发旁的茶几上放着半杯没喝完的花茶,杯壁上还留着口红印,地面干净整洁,没有打斗的痕迹。

“她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沈曦蹲在沙发旁,轻轻探了探刘芳的鼻息,确认呼吸平稳后,转头问旁边的员工。

“大概半小时前,我去叫刘姐吃午饭,推开门就看到她躺在沙发上,怎么叫都没反应,我就赶紧报警了。” 员工的声音带着后怕,“刘姐平时很谨慎,休息室的门都会反锁,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门是虚掩着的。”

陆峥在茶几旁蹲下,用手电筒照着杯口,仔细观察:“花茶里没有检测出异味,不过杯壁上除了刘芳的指纹,还有一枚陌生的男性指纹,边缘有些模糊,像是戴了手套留下的。” 他又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窗外是美容院的后院,围墙上有攀爬的痕迹,“这里可能是嫌疑人进出的通道,墙上有新鲜的泥土,应该刚留下没多久。”

就在这时,躺在沙发上的刘芳突然轻轻哼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沈曦立刻凑过去,声音放得轻柔:“刘女士,你感觉怎么样?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刘芳靠在沙发上,指尖紧紧攥着真丝睡衣的衣角,声音还带着未消的颤抖:“那个女人看着二十七八岁,个子不高,大概一米六左右,留着齐肩的黑色短发,戴了个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眼尾有点上挑,看着特别冷。她穿的护士服是浅蓝色的,胸前别着个没有名字的工牌,说是‘附近医院的护士,想趁午休做个面部护理,体验下你们家的套餐’。”

沈曦拿出笔记本,快速记录下关键信息,追问:“她做护理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特别的话?比如提到自己的工作、住址,或者有没有接打电话?”

“没怎么说话。” 刘芳摇了摇头,努力回忆着,“我给她做护理的时候,她一直盯着镜子,问她要不要加精华,她也只是点头或摇头,声音很哑,像是故意压低了嗓子。做完护理,她说想看看休息室的环境,说以后想包场做身体护理,我想着是潜在客户,就带她进去了。”

说到这里,刘芳的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眼神里满是恐惧:“刚进休息室,她突然从随身的黑色包里掏出一块纱布,往我脸上捂过来!我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想挣扎,她力气却特别大,一只手按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死死捂住我的嘴,我没几秒就晕过去了。”

“等我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绑在按摩床上,手腕和脚踝都用宽胶带绑着,嘴里还塞了布团,说不出话。” 刘芳的眼泪掉了下来,“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根羽毛,笑着说‘听说你怕痒?试试这个’。然后她就用羽毛挠我的腰腹,我穿的睡衣是真丝的,特别薄,羽毛一蹭就痒得不行,我忍不住想笑,可嘴里有布团,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陆峥皱着眉,在旁边补充提问:“她挠你的时候,有没有问你什么?比如要钱、要美容院的经营信息,或者提到其他人?”

“没问任何事!” 刘芳提高了声音,语气里满是困惑和愤怒,“她就是一直挠,有时候用羽毛,有时候直接用手,指尖凉凉的,还故意抠我腰侧的软肉,我笑得浑身都麻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休息室的门是隔音的,我能听到外面员工说话的声音,可他们根本听不到我的动静!”

她顿了顿,咽了口唾沫,继续说:“后来她见我快没力气了,又换了个方式,用手指挠我的腋下!我最怕痒的就是这里,一挠我就剧烈挣扎,床都晃了,可她还是不停。”

刘芳的声音突然被急促的喘息打断,她双手紧紧抓着沙发边缘,指节泛白,像是又回到了被绑在按摩床上的那一刻:“她…… 她见挠腋下我快没力气挣扎,就蹲到了床尾,伸手扯掉了我的拖鞋!”

“我的袜子是浅灰色的棉袜,她用手指勾着袜口,从脚踝一点点往下扯,棉线蹭过脚背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发抖了 —— 我从小就最怕碰脚,更别说挠脚心了!” 刘芳的眼泪混着后怕往下掉,“我拼命蹬腿,可脚踝被胶带绑得死死的,只能看着她把两只袜子都扔在地上,然后拿起桌上的化妆刷 —— 就是那种带细毛的腮红刷,凑到我的脚心前。”

“她先是用刷毛轻轻扫我的脚趾缝,一下一下的,痒得我浑身打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是开心的笑,是那种钻心的、控制不住的笑!” 刘芳的身体下意识缩成一团,声音里还带着未消的颤抖,“我嘴里的布团都被口水浸湿了,呜呜的声音混着笑声,自己听着都觉得可怜。可她根本不管,反而把刷子换了个方向,用刷毛用力蹭我的脚心!”

“那刷子的毛又软又密,蹭在脚心上就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按摩床被我晃得吱呀响,手腕被胶带勒得通红,可我一直没晕 —— 脑子特别清醒,能清楚听到她的呼吸声,甚至能看到她口罩边缘露出的、沾了点褐色染发剂的发梢。” 刘芳突然停下,眼神里多了几分急切,“我知道晕过去就没机会记线索了,硬是咬着牙撑着,哪怕笑得眼泪模糊了视线,也盯着她的动作看。”

“她还故意问我‘痒不痒?想不想停?’,我只能拼命点头,可她却笑得更冷了,说‘再忍忍,还没玩够呢’。” 刘芳咽了口唾沫,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面料,“后来她又换了个硬点的眉刷,用刷毛戳我的足弓,一下一下的,力道不大,却精准地挠在最痒的地方。我当时真的快撑不住了。”

“那硬刷子的刷毛又尖又密,戳在脚心时,比刚才的腮红刷疼多了!” 刘芳的声音陡然拔高,手指死死攥着沙发套,指节泛白,“她就像算准了我最痒的位置,专挑足弓和脚跟连接的地方戳,一下一下,节奏又快又狠,我笑得浑身抽搐,眼泪鼻涕全混在一起,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嫌疑人突然停下动作,却没放下手里的刷子,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写着账户信息的纸条,凑到刘芳眼前,声音冷得像冰:“想停?可以。现在就用你手机,把 5 万块打到这个账户里 —— 别想着耍花样,我知道你手机在化妆台抽屉里,密码是你生日,对吧?”

刘芳猛地一怔 —— 她的生日只有亲近的人知道,嫌疑人怎么会清楚?可脚心传来的余痒还没消退,想到还要继续被挠,她只能拼命点头。嫌疑人见状,伸手从化妆台抽屉里拿出刘芳的手机,解锁后递到她面前,另一只手握着硬刷子,抵在她的脚心:“现在就转,转完我就松手。要是敢拖延,我就用这刷子,挠到你连话都说不出来。”

刘芳的手指抖得厉害,好几次输错转账金额,嫌疑人不耐烦地用刷子尖轻轻戳了戳她的脚心:“快点!别浪费时间!” 钻心的痒意让她浑身一颤,赶紧加快速度,看着 5 万块成功转入陌生账户,她带着哭腔呜呜出声,希望对方能信守承诺。

可嫌疑人只是收起手机和纸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里的硬刷子再次落回她的脚心:“你以为这就完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刷子在刘芳的脚趾缝里来回刮蹭,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则并拢,轻轻挠着她的足弓,“5 万块只是‘定金’,下次我还会来 —— 要是敢报警,我就把你今天笑到崩溃的样子,拍下来发给你所有客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 别挠了!我给钱了!我不报警!” 刘芳的身体剧烈扭动,按摩床被晃得发出 “吱呀” 的哀鸣,手腕上的胶带勒出了红痕,甚至渗出血丝。可嫌疑人根本不为所动,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硬刷子和手指交替着折磨她的脚心,一会儿用刷毛扫过脚趾甲缝,一会儿用指腹按压她的脚心穴位:“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我就是要让你记住,跟我讨价还价,就得付出代价!”

刘芳的意识渐渐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失控的笑声和嫌疑人冰冷的话语,脚心的痒意像是要钻进骨头里,让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眼前开始发黑,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嫌疑人将硬刷子扔在地上,换成更粗糙的指节,用力蹭着她的脚心 —— 随后,她便彻底失去了意识,倒在按摩床上,只剩下轻微的抽搐。

等她再次醒来时,休息室里已经空无一人,手机和那张账户纸条都不见了,只有脚心还残留着密密麻麻的痒意和轻微的刺痛。她挣扎着解开手腕上的胶带,连鞋都没穿,跌跌撞撞地冲出休息室,直到看到员工,才支撑不住哭出声来。

沈曦听完刘芳的叙述,立刻让队员调取刘芳的转账记录,追查那个陌生账户的户主信息,同时让技术科重点排查纸条上的指纹 —— 虽然嫌疑人大概率戴了手套,但或许能留下蛛丝马迹。陆峥则走到窗边,看着后院围墙上的攀爬痕迹,若有所思:“嫌疑人不仅知道刘芳的生日和手机密码,还对美容院的环境了如指掌,说不定是熟人作案,或者暗中观察了很久。”

刘芳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膝盖,声音带着后怕:“我真的想不出来是谁…… 最近除了新客户,没跟人结过仇啊……” 沈曦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抚:“你别着急,我们会尽快查到嫌疑人的身份,这段时间你注意安全,尽量不要单独待在美容院,有任何可疑情况,立刻联系我们。”

离开美容院时,沈曦手里的案件记录又多了几行关键信息 —— 陌生账户、嫌疑人对刘芳的熟悉度、褐色染发剂发梢。她

回到警局后,技术科的比对结果很快出来 —— 办公桌上纸条上的指纹,与前美容院员工孙丽在入职登记时留下的指纹完全吻合。沈曦拿着比对报告,指尖在 “孙丽” 的名字上轻轻敲击,抬头看向陆峥:“动机、证据都对上了,她半年前被刘芳开除,大概率是怀恨在心,才用这种极端方式报复,还顺便勒索钱财。”

陆峥将孙丽的个人资料铺在桌上,指着其中一页:“孙丽离职后没找新工作,租房合同显示她住在城西的老旧小区,上个月刚续了房租。我查了她的通话记录,案发前三天,她给一个医疗器械店打过电话,购买过乙醚和宽胶带,跟刘芳描述的作案工具完全一致。”

“还有她的外貌特征。” 沈曦补充道,“刘芳说嫌疑人有褐色染发剂发梢,孙丽的社交账号里,三个月前发过染棕褐色头发的照片,虽然最近没更新动态,但结合年龄、身高,基本能确定她就是作案人。” 她顿了顿,拿起对讲机:“小李,带两名队员去城西‘惠民小区’排查,确认孙丽是否在家,注意隐蔽,别打草惊蛇。”

半小时后,小李传来消息:“沈队,孙丽家的灯亮着,窗帘没拉严,能看到里面有人影走动,门口还放着一双浅蓝色的鞋子,跟护士服颜色很像。”

沈曦立刻起身,抓起警服外套:“陆峥,我们现在过去,你跟技术科联系,让他们带上设备,一旦控制住孙丽,立刻搜查她的住处,找乙醚瓶、剩余的化妆刷,还有可能留存的转账记录。”

“明白。” 陆峥点头,一边整理勘查箱一边补充,“孙丽可能有反抗意识,我让队员带上约束带,另外,她知道刘芳报了警,说不定会销毁证据,我们得尽快行动。”

警车在夜色中疾驰,沈曦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脑海里不断梳理着线索:孙丽对美容院环境熟悉,能轻易找到休息室位置;知道刘芳的生日和手机密码,大概率是在职时偷偷记下的;甚至连隔音休息室的细节都清楚,显然是早有预谋。

抵达惠民小区后,小李带着队员已经在单元楼外待命。沈曦做了个 “行动” 的手势,几人轻手轻脚地上到三楼,陆峥敲了敲门,用刻意压低的声音说:“孙女士,快递,麻烦签收一下。”

门内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脚步声。就在门打开的瞬间,沈曦率先冲进去,亮出警官证:“孙丽,我们是市公安局的,现在怀疑你涉嫌故意伤害和勒索,跟我们走一趟!”

孙丽穿着家居服,头发随意挽着,看到警察的瞬间脸色煞白,转身想往卧室跑,陆峥立刻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手将她按在墙上,约束带 “咔嚓” 一声锁住她的双手。“别反抗!” 陆峥的声音严肃,“你的指纹、购买记录都在,狡辩没用。”

队员们迅速对房间进行搜查,在卧室的衣柜里,找到了一套叠得整齐的浅蓝色护士服,口袋里还装着刘芳丢失的浅灰色棉袜;床头柜的抽屉里,放着没用完的乙醚瓶、宽胶带,还有一把与刘芳描述一致的硬眉刷。

孙丽被押到客厅,看着搜出来的证据,肩膀瞬间垮了下来,眼泪掉了下来:“我就是恨她!她凭什么开除我?就因为丢了一点东西,就毁了我的工作!我找不到工作,交不起房租,只能用这种办法报复她!”

沈曦蹲在她面前,声音平静:“报复不能成为犯罪的理由,你用挠痒折磨刘芳,勒索钱财,已经触犯了法律,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孙丽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一时糊涂,做出这种事……”

审讯室里的灯光依旧刺眼,孙丽的供述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让原本看似已破的美容院案,突然牵出更深的谜团。沈曦将记录笔放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紧紧锁定孙丽:“你和‘姐’是怎么认识的?她有没有给过你其他指令?比如让你针对其他目标?”

孙丽绞着手指,努力回忆着:“去年冬天,我在网上找兼职时加了一个群,‘姐’主动联系我,说有‘来钱快的活’。一开始我没敢答应,后来欠了三个月房租,走投无路才找她。她从没跟我见过面,每次都是通过加密软件联系,声音用变声器处理过,分不清是男是女。”

“除了这次让你报复刘芳,她还安排过其他人做类似的事吗?” 陆峥坐在旁边,补充提问,指尖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她给你的指定账户,是固定的还是每次都不一样?转账后有没有让你删除记录?”

“就安排过我这一次,但她提过‘之前找的人都很听话’,好像还有其他人帮她做事。” 孙丽摇摇头,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账户是固定的,每次转账后,她都会让我立刻删除聊天记录和转账凭证,还让我把手机恢复出厂设置。我当时怕被抓,都照做了,现在手机里什么记录都没有。”

沈曦和陆峥交换了个眼神,从孙丽的供述来看,这个 “姐” 不仅反侦察意识极强,还很可能在背后操控着多个像孙丽这样的 “执行者”,形成了一个隐蔽的勒索网络。走出审讯室,沈曦立刻召集队员开会:“现在分三组行动,第一组由技术科负责,破解孙丽使用的加密软件,追查‘姐’的 IP 地址;第二组去银行调取指定账户的流水,重点排查近一年的资金往来,看看有没有其他类似的转账记录,顺藤摸瓜找其他受害者或执行者;第三组梳理近三年来全市发生的‘挠痒胁迫’案件,对比作案手法,找是否有与‘姐’相关的线索。”

陆峥拿着账户信息,补充道:“这个账户的户主信息是伪造的,之前孙丽转的 5 万块,在到账后半小时就被分三笔转到了不同的境外账户,资金流向很隐蔽,需要银行和国际反诈中心配合追查,说不定能找到‘姐’转移非法所得的规律。”

“另外,孙丽提到的兼职群也不能放过。” 沈曦补充道,“让网安队介入,查清群的来源和成员构成,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被‘姐’拉拢的人,或者群里是否有‘姐’留下的其他痕迹。”

接下来的两天,侦查工作紧锣密鼓地推进。技术科反复破解加密软件,却发现 “姐” 的 IP 地址每次都在不同城市跳转,像是故意在混淆视线,甚至还使用了境外代理服务器,增加了追查难度;银行流水显示,指定账户近一年有近 20 笔大额转账,每笔金额在 3 万到 8 万之间,到账后都会在 1 小时内迅速转往境外,且接收账户每次都不同,显然是经过精心设计的资金转移路径;而梳理过往案件时,陆峥发现三年前一起 “服装店店主被挠痒勒索案”,作案手法与美容院案高度相似 —— 同样是针对女性店主、用乙醚致晕后挠痒胁迫、资金转入类似的伪造账户,且当时的嫌疑人也提到 “有个上线教我这么做”,只是因证据不足成了悬案。

“这两起案子太像了,肯定都是‘姐’在背后操控。” 陆峥将两份案卷放在沈曦面前,指着作案细节,“三年前的受害者张女士,被前员工报复,那个前员工和孙丽一样,都是走投无路时被‘姐’拉拢,连‘用挠痒控制人、事后删记录’的流程都一模一样,‘姐’这是在重复使用成熟的作案模式。”

沈曦翻看着案卷,眉头越皱越紧:“‘姐’专门挑有矛盾的前员工和店主,利用前者的报复心理,用‘挠痒’这种隐蔽的方式作案 —— 既不容易留下重伤证据,不会引起警方高度重视,又能让受害者因羞耻或恐惧不敢声张,再通过境外账户转移资金,逃避追查,手段太缜密了,这绝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就在这时,技术科传来消息:“沈队,我们在孙丽之前使用的旧手机里,恢复了部分删除的聊天记录!‘姐’曾提到‘最近要加快节奏,多找几个目标,之后就暂时不做了’,还让孙丽‘做完这单后换个手机号,别跟任何人提我们的关系’,看起来‘姐’可能准备收手,或者要转移到其他城市继续作案!”

沈曦眼神瞬间变得坚定:“不能让‘姐’跑了!一方面让技术科加派人手,重点追踪最近与‘姐’IP 有过关联的境外服务器,找她的真实位置;另一方面重新提审高明 —— 他之前涉及敲诈勒索,说不定接触过类似的犯罪网络,问问他有没有听说过‘专门用挠痒胁迫女性、转移境外资金’的团伙!”

队员们立刻行动起来,审讯室再次响起高明的声音,而沈曦和陆峥站在监控室里,紧盯着屏幕 —— 他们知道,只有尽快找到 “姐” 的踪迹,才能阻止更多人受害,彻底摧毁这个隐藏在暗处的犯罪网络。

审讯室的门再次被推开时,沈曦的眼神还带着对 “姐” 可能收手的焦虑,可孙丽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瞬间僵在原地。

“我……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孙丽攥着衣角,声音比之前更轻,像是怕说错话,“上次跟‘姐’聊的时候,她提过一嘴‘组织里以前有个叫玥姐的,十年前是警察,本来来调查我们的,结果被发现了’。”

沈曦的呼吸猛地一滞,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桌沿,连声音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 她还说什么了?”

“‘姐’说那个玥姐‘太犟’,被发现后不肯配合,还想往外传消息,最后被‘处理’了。” 孙丽低头,不敢看沈曦的眼睛,“她还冷笑说‘玥姐要是听话,也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白白可惜了一身本事’。我当时没敢多问,只记住了‘玥姐’这个称呼。”

“玥姐?” 沈曦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强压着翻涌的情绪,一字一顿地追问,“你再想想,‘姐’有没有提过她的全名?是不是叫沈玥?”

孙丽愣了愣,仔细回忆了几秒,随即点头:“好像…… 好像就是这个名字!‘姐’当时说‘沈玥那时候在警局还挺有名,可惜脑子转不过弯’,我没敢接话,就把话题岔开了。”

“沈玥”—— 这两个字像惊雷般在沈曦脑海里炸开。那是她失踪了十年的亲姐姐,当年姐姐也是市公安局的警察,负责一起团伙敲诈案时突然失联,警方追查多年都没有线索,只能按 “因公失踪” 处理。这些年,沈曦之所以坚持留在刑侦队,就是想有一天能找到姐姐的下落,可她从没想过,姐姐的失踪竟然和 “姐” 背后的犯罪组织有关,甚至可能已经遭遇了不测。

沈曦的眼眶瞬间红了,视线变得模糊,手里的记录笔 “啪” 地掉在地上。陆峥立刻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快步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声音里满是担忧:“沈曦,你别激动,我们先出去说。” 他转头对旁边的队员说:“继续记录,有新情况立刻汇报。”

走出审讯室,走廊的灯光惨白,沈曦靠在墙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陆峥递过纸巾,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没有多问,却用沉默的陪伴给了她最大的支持。他知道沈玥对沈曦的意义,也明白这个消息对她的打击有多大。

“十年了…… 我找了她十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沈曦的声音带着哽咽,手指紧紧攥着陆峥的手,像是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陆峥,你说…… 姐姐她会不会还活着?‘姐’说的‘处理’,会不会还有其他可能?”

陆峥看着她泛红的眼睛,心里也跟着发酸,他握紧沈曦的手,语气坚定:“没看到确切证据之前,我们不能放弃希望。沈玥姐是警察,她那么坚强,肯定不会轻易被打倒。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抓住‘姐’,从她嘴里问出沈玥姐的下落,还她一个公道。”

他的话像定心丸,让沈曦稍微冷静了些。她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 姐姐的失踪有了线索,不管结果如何,她都要查到底,哪怕面对的是再危险的犯罪组织,她也不会退缩。

“你说得对。” 沈曦站直身体,擦掉脸上的泪痕,“我们不能让姐姐白白牺牲,必须把这个组织彻底摧毁。现在就去技术科,让他们加快追查‘姐’的 IP,另外,调取十年前沈玥姐负责的敲诈案案卷,看看能不能找到和现在案件相关的线索。”

陆峥点头,始终紧紧握着她的手:“我陪你一起查,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都一起面对。”

两人并肩走向技术科,走廊的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曾经的暧昧甜蜜暂时被沉重的线索覆盖,但彼此紧握的手,却让他们多了几分对抗黑暗的勇气 —— 为了失踪的沈玥,为了更多可能被伤害的受害者,他们必须拼尽全力,揭开这个隐藏了十年的真相。

技术科的定位警报响起时,沈曦正和陆峥翻着十年前沈玥的案卷,照片里穿黑色风衣的女人轮廓还在眼前晃动,对讲机里就传来队员的声音:“沈队!锁定‘姐’的位置了!在城郊废弃工厂的仓库里,我们已经包围了!”

沈曦猛地站起身,抓起椅背上的警服就往外冲,陆峥紧随其后,警车的警笛划破城郊的寂静,半小时后,仓库的铁门被队员撞开 —— 昏暗的空间里,一个穿黑色皮衣的女人正试图销毁电脑硬盘,看到警察冲进来,她没有反抗,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被戴上手铐时,眼神还在挑衅地扫过众人。

“带她回警局!立刻审讯!” 沈曦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她看着女人被押上警车的背影,总觉得那熟悉的站姿,和案卷里沈玥描述的 “神秘联系人” 高度重合。

审讯室里,女人坐在椅子上,双手被铐在桌沿,头发随意挽在脑后,露出脖颈处一道浅淡的疤痕。沈曦没等队员准备好记录设备,就直接冲了进去,双手撑在桌沿,眼神像淬了冰:“你就是操控孙丽、伤害刘芳的人?十年前沈玥的失踪,是不是你干的?”

女人抬眼看向沈曦,上下打量了她几秒,突然笑了,声音没有用变声器,带着几分沙哑的磁性:“沈玥的妹妹,果然跟她一样,眼睛里全是冲劲。” 她承认得干脆,却绝口不提关键信息,“孙丽的事是我安排的,三年前服装店的案子也是我教的,可那又怎么样?你们只抓了我一个,还有更多人在‘鹊桥会’里等着呢。”

“鹊桥会是什么?!” 沈曦的声音陡然拔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是你们的犯罪组织?专门用挠痒胁迫、境外转账的团伙?你把沈玥怎么样了?她现在在哪里?”

“‘鹊桥会’可不是你们能碰的。” 女人靠在椅背上,眼神里满是不屑,“我只是‘鹊桥会’里最底层的联络人,真正的核心你们连边都摸不到。至于沈玥……” 她故意顿了顿,看着沈曦急切的表情,嘴角笑意更浓,“她当年要是不那么执着查‘鹊桥会’,也不会落得‘消失’的下场。”

“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 沈曦的情绪几乎失控,陆峥赶紧走进来,轻轻按住她的肩膀,用眼神示意她冷静 —— 他知道沈曦此刻有多痛苦,但冲动只会让 “姐” 更不肯开口。

陆峥在沈曦身边坐下,拿出十年前的案卷,放在女人面前:“我们已经查到,你十年前就用‘黑衣姐’的身份,跟沈玥负责的敲诈案有关联。你故意接近她,获取信任后又设局让她失联,现在孙丽、刘芳的案子,只是你延续犯罪的手段。” 他顿了顿,语气平静却带着威慑,“‘鹊桥会’的信息,你早晚都要交代,不如现在说出来,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女人瞥了眼案卷,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沿:“宽大处理?我从进‘鹊桥会那天起,就没想过有退路。沈玥当年查到了‘鹊桥会’的资金链,我们本来想拉她入伙,可她非要报警,还偷偷藏了证据,我们只能……” 她故意停住,不再往下说,眼神里的恶意像针一样扎人。

沈曦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看着女人脖颈的疤痕,突然想起案卷里沈玥写的 “嫌疑人左手腕有胎记”—— 她猛地抓住女人的左手,撸起她的袖子,一道淡褐色的胎记赫然在目!

“是你!当年跟沈玥接头的‘黑衣人’就是你!” 沈曦的声音带着震惊,“你骗她说是线人,其实是为了套取她的调查进度,对不对?”

女人抽回手,冷笑一声:“算你聪明。沈玥确实厉害,差点就摸到‘鹊桥会’的核心,可她太相信人,连自己的调查计划都跟我说了。我们本来想留她一条命,可她非要把证据寄给警局,没办法,只能让她‘永远消失’。”

“证据呢?她寄出去的证据在哪里?” 沈曦追问,心脏因为 “永远消失” 四个字疼得厉害,可她知道,现在必须抓住唯一的线索。

“证据?早就被我们截下来了。” 女人靠在椅背上,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至于‘鹊桥会’的信息,你们别想从我嘴里问出来。你们抓了我,还有其他人会继续,只要‘鹊桥会’还在,你们就永远别想查清真相。”

审讯陷入僵局,女人咬死不肯提 “鹊桥会” 的核心信息,不管沈曦和陆峥怎么追问,她都只重复 “你们斗不过‘鹊桥会’”。走出审讯室,陆峥看着沈曦苍白的脸,轻轻握住她的手:“别灰心,她越是顽固,越说明‘鹊桥会’有大问题。我们可以从她的资金往来、过往联系人查起,总有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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