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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希】雨后小故事

小说: 2025-09-16 12:23 5hhhhh 3360 ℃

预警:有角色ooc。

鼓点在排练室的墙壁间炸开,像一颗失速的心。立希坐在鼓椅上,目光追随着舞台中央的主唱灯。灯调试着话筒,和吉他手爱音大声讨论着副歌的和弦,两人的笑声轻快而默契,像是另一首无声的二重奏。立希的鼓棒敲在鼓面上,节奏平稳却失去了灵魂,她明知道自己只是整首歌里的底色,却仍然无法把目光从灯身上移开。

排练结束后,爱音拉着灯匆匆离开,说要去试新的吉他效果器,连“再见”都没有留下。空荡荡的排练室里,只剩下立希收拾鼓槌的细微声响。门口忽然传来一阵低沉的拨弦声,像是随意却又准确的低音节拍。立希抬头,看见海玲靠在门框,黑色的贝斯挂在肩上,夜色从她身后溜进来,让她整个人都带着一层微凉的光。

——一阵叹气

“又是你一个人留下。”海玲的声音带着笑意,却不刺耳。

“习惯了。”立希把鼓槌放进袋子,顺手擦了擦额头的汗。

海玲走近,递来一罐画着熊猫的饮料,巧克力味,罐身的水珠顺着她的指尖滑落。立希愣了一下,接过时感觉那一瞬的冰凉直窜心口。

立希没有说话,这仿佛像是日常一样

比赛临近,乐队的每个人都忙得像陀螺。灯和爱音几乎形影不离,讨论着新的段落和声,而立希只需要像节拍器一样精准完成自己的部分。每当她看着那两个人肩并肩的背影,心里便泛起一种苦涩的空洞。可是她没有办法停止喜欢,也不懂得如何放下。

那些空白的时刻,海玲总会出现在她的生活里。练习后的电车里,闷闷不乐时送来的巧克力饮料,甚至忘记连自己在哪都一清二楚。海玲总是安静地在身边,不声不响地补上立希世界里的所有缝隙。立希慢慢发现,自己对海玲的熟悉远远超过朋友之间:她知道海玲喝奶冻饮料是蜜柑口味,知道她调音时喜欢从最低弦开始,知道她演出前总要把琴弦擦两遍,就像一种习惯的仪式。

某个暴雨的夜晚,立希独自留在排练室加练,雨点拍打窗户,像无休止的鼓声。她的手腕一阵剧痛,鼓槌差点脱手。她咬着牙,额头冷汗直下。门忽然被推开,海玲站在雨雾里,肩头还滴着水。

“又是你,”立希有些苦笑,“你怎么总能找到我。”

“有种直觉吧。”海玲放下贝斯,径直走过来,“让我看看。”

立希本想说“没事”,但海玲的神情让她闭上了嘴。那双手温暖而坚定,轻轻托住她的手腕,动作细致得像怕惊动空气。冰袋贴上去的那一刻,立希感到一阵酥麻,疼痛似乎也被那股温度一点点驱散。

“怎么今天没有乐队支援吗?”立希低声问。

“有。”海玲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鼓,直接击在她心底最软的地方。

演出当天,灯光和掌声交织成炽热的海洋。灯和爱音在舞台上闪耀,观众的欢呼几乎要掀翻屋顶。立希稳稳地打完每一拍,却觉得自己只是背景的回声。谢幕后,她独自走下台,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后台的走廊里,海玲靠在墙边,递来一瓶巧克力味的奶冻,“节奏很稳。”立希点点头,没有言语,海玲只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便匆匆离去。

等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时,雨又下了起来。这雨像是积蓄已久的爆发,立希的心和雨点的节拍交相辉映。

“你知道我有多蠢吗?一直在等一个根本不会回头的人。”

街道被雨水打得亮闪闪,霓虹在水面上破碎成一段段短促的节拍。街灯在雨幕中模糊成一圈圈晕光,像一颗颗即将坠落的心。

立希一路冲出RING时什么也没带,伞忘了,手机忘了,连背包都丢在排练室。雨点砸在脸上,冰凉得像无数细针,却比不上胸口那股闷痛。她只知道自己必须跑,只有跑,才能让胸腔里的嘶吼有一个出口。

鼓声、吉他声、排练时那永远得不到的目光全都在耳边炸开。她拼命踩在积水里,鞋子早已湿透,脚步声混进雨声,像一段失控的节拍。

她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较劲——

是和那个无视她的身影,

还是和自己那份不肯死去的执念。

雨水顺着头发一路淌到脖子,和泪水混成一股咸涩。立希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像被锋利的空气割裂。

“为什么——”她嘶哑着对着空无的街道吼出声,声音立即被风雨吞没。

“为什么要喜欢她!”

那一刻,所有压抑多日的情绪像被劈开的鼓面,轰然炸裂。她用力跺地,水花四溅,像一串失去控制的鼓点。

风从城市另一端呼啸而来,带着冷冽的金属味。立希停下脚步,仰头任雨水无情地打在脸上。

胸口的痛终于化成一股彻底的空白,

仿佛世界所有的声响都被冲刷干净,

只剩下自己凌乱的呼吸和远处若隐若现的闪电。

这一刻,她像是终于跑完了漫长的独奏。

“心里好受些了吗?”

立希猛然回头

“可我还是——”立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海玲轻轻打断,“够了。”海玲伸手拨开她额前的湿发,指尖带着夜雨的凉意。

立希愣住,雨点和心跳交织成一阵眩晕。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推海玲,却被反握住手腕。那一瞬,雨点和环境音像是被按下静音键,只剩下两人的呼吸。

“和我回去吧”海玲低声说到

“嗯”立希的回答像磁带机的播放机,咔哒——回到了现实

屋外的雨还在下,窗玻璃被敲打得一阵一阵发出轻响。海玲推开门时,屋内的灯光带着暖色的柔和,她拉着立希走进来,发丝的雨水滴落,地板上留下一路水迹。

立希的脸烧得通红,呼吸又快又浅,眼神有些恍惚。海玲一边叹气一边把她按到床边坐下,轻声说:“衣服先换掉,别再受凉。”她迅速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宽松的棉质睡衣,又去浴室拿来毛巾。

立希靠在床头,湿漉漉的发丝贴着脸颊,她的指尖还在发抖。海玲半跪在床边,仔细地为她擦去头发上的水珠。毛巾的温度透过每一缕发丝渗进立希的皮肤,带来一点点安定的暖意。

“明明知道自己淋了那么久的雨,还逞强。”海玲低声念叨,但动作格外轻。她倒好温水,递给立希。

“喝,别着凉。”

立希接过杯子时,指尖无意间碰到海玲的手背,滚烫的温度让海玲眉头一皱。她抬眼看着立希,眼神里带着焦急的光。

“发烧了。”海玲的声音几乎是肯定的。

“没事……”立希的声音轻得像雨后的风,柔弱到几乎听不见。

海玲什么也没再说,只是把被子轻轻拉高,像要把整个世界的温度都留在这一方小小的床榻里。她坐在床边,握着立希的手,那双手带着乐手长年累月的薄茧,却又出奇地柔软。

立希靠在枕头上,迷迷糊糊地望着她,窗外的雨声像远处的低音贝斯,与海玲的心跳融在一起。她在半梦半醒间听见海玲轻轻地说:“睡会吧,我会在这里。”

那句“我会在这里”像一根稳固的节拍,渐渐压住立希体内所有凌乱的旋律。她的呼吸慢慢平稳,体温的灼热在那份安静的陪伴里似乎也被带走一半,只剩下雨声、暖灯与交错的呼吸,把这个夜晚填满。

立希突然一把拉住海玲,眼里满是委屈和请求。海玲像读懂了什么,把立希搂在怀里躺下。

天色阴暗,水面泛起细细的波纹,细雨点点落下,渐渐密了,打在玻璃上,像无数的小鼓齐鸣。她们在床上拉扯着,像是少年般的打闹,又像是在确认彼此的存在。鼓手的力气对上贝斯手的坚持,动作不急不缓,像一段无法写进乐谱的节奏。笑声与喘息交织,窗外的雨声成了伴奏。

“立希——”海玲的声音低得像一记滑音,“我在这里。”

立希的呼吸一滞,眼角泛起微红。

“那……我们试试看吧。”她轻轻开口。

“好。”海玲的回答简短而坚定。

初极狭,才通人,反复数十次,豁然开朗。

立希如哈基米一样弓起身体胡乱的哈气起来

“海ling——”喘息和呼喊使得海玲更加卖力

轻拈细捻弄纤罗,欲捻断数茎须

立希犹如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海玲见状立即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

随后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伴随着立希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至人无极而存乎,神凝不测。

窗外的雨终于停了,城市的灯光透进房间,带着淡淡的橘色。她们并肩躺着,呼吸渐渐同步,仿佛所有的鼓点都慢了下来,世界与她们的心跳融成一首真正的二重奏。立希握住海玲的手,像是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节拍,不再是孤独的独奏,而是一段新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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