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参加的那次漫展，像被阳光晒得发脆的旧照片，边角带着点莽撞的羞赧，却比后来规规矩矩的展会多了几分鲜活的烟火气。那时的漫展还没有密密麻麻的守则，大家穿着五花八门的cos服穿梭在摊位间，笑声能毫无顾忌地飘出老远，连空气里都带着种自在的松弛感。我当时要出的是系带泳装款初音，这套“装备”的来历是上回和同学一起去逛漫展，看着别人扎堆抢福袋，脑子一热和同学也跟风一人买了一个。拆开袋子时，手指都带着点紧张的颤抖，当蓝白条的初音泳装露出来时，我直接“哇”了一声，同学羡慕的要死，还想花钱直接买，那种意外撞上心头好的雀跃，现在想起来还带着点开心。可没高兴多久，指尖触到布料的瞬间，那股兴奋劲儿就泄了大半：料子特别的粗糙，薄薄一层贴在皮肤上，走动时会蹭得皮肤不舒，更尴尬的是，它说不清是内衣还是泳装，偏偏还是单层设计，穿在身上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像裹着一层随时会滑落的薄纸。最让我头大的是衣服上那些系带。在此之前，我穿的都是正常泳装和内衣，哪见过这种细溜溜的绳子固定的衣服？那天我躲在漫展的公共厕所里，在隔间跟这些绳子“死磕”。瓷砖墙冰凉地贴着后背，厕所里断断续续传来推门声和水声，更让我手忙脚乱。绳子像是故意跟我作对，好不容易系好左边，右边又松了；拽紧右边，左边的结又歪了，反复折腾了快二十分钟，手指被勒得发麻，指尖泛着红，最后只能凭着感觉把两边的结拽得差不多高，心里却像悬着块石头，总怕待会儿走动时绳子会突然散开，让我在众人面前出糗。泳裤侧边的绳结，我特意打了个活扣，还松松垮垮留了点余地，想着万一不舒服能随时调整，当时只觉得自己考虑周全，压根没料到这会成为后来的“定时炸弹”。换好衣服后，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瞬间烧了起来。第一次穿这么暴露的cos服，肩膀和腰腹的曲线都被勾勒出来，总觉得浑身不自在，赶紧把拿在手上的薄外套穿上，外套刚过屁股，长度尴尬得很，我只能死死攥着下摆，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生怕一阵风过来就露了破绽。走出厕所时，脚步都放得特别轻，眼睛盯着地面，不敢抬头看周围人的目光，总觉得所有人都在打量我，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刚拐过走廊拐角，迎面撞上一个举着大相机的男生，他显然是在抓拍，镜头“咔嚓”一声对着我，我吓得猛地后退一步，攥着外套的手更紧了，几乎要把布料捏碎。男生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抱歉抱歉，你这套初音太还原了，没忍住……”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落在我紧绷的手上，我脸颊烫得能煎鸡蛋，慌忙低下头说“没关系”，转身就往人多的地方钻，心里又羞又气，害怕他拍到我慌乱的样子。这时又有人主动过来求合影时，我先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什么重大决定似的，飞快脱掉外套摆好姿势，快门“咔嚓”一响，又立刻把外套抓回来裹紧，动作快得像在打仗。脸上的笑容僵硬得很，连跟人说“谢谢”都不敢抬头，声音细若蚊蚋，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千万别被人看出我的窘迫。有一次合影，对方是两个穿着JK服的女生，其中一个笑着说：“妹妹你这套泳装好好看，就是系带好像有点歪啦。”她伸手就想要帮我调整，我吓得像被针扎了一样往后躲，结结巴巴地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手忙脚乱地拽着绳子，却越拽越乱，那女生见状抿嘴笑了笑，没再坚持，可我感觉周围好像有好几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连合影的照片都没好意思要。逛到展区中间时，人流突然像潮水般涌来，狭窄的通道被挤得水泄不通，前后都是人，连转身的空隙都没有。我被人群推着往前走，双手护在身前，小心翼翼地留意着身上的衣服，心里还在暗自庆幸：幸好外套够长。可就在这时，突然感觉腿间一凉，像是有什么东西滑了下去，心里“咯噔”一下，像被人泼了盆冷水，下意识伸手去摸——泳裤居然不见了！那一刻，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浑身瞬间僵住，血液像是一下子冲到了头顶，又羞又慌，眼泪都快涌上来了。我想停下来找，可身后的人还在往前挤，胳膊肘不断撞到我的后背，脚步根本停不住，只能咬着牙，僵着身子被人潮带着走，手指紧紧抠着外套，恨不得把自己裹成个粽子。走到一个摊位前时，摊主是个笑着吆喝的阿姨，她见我脸色发白，热情地递过来一杯水：“小姑娘，是不是中暑了？来喝点水。”她的目光落在我攥得死紧的外套上，又往下扫了扫，我吓得赶紧往后缩了缩腿，接过水低声说了句“谢谢”，转身就走，生怕她看出什么异样，心里既感激又难堪，觉得自己像个偷东西的小偷，连接受善意都带着心虚。没过多久，有两个举着相机的人朝我走来，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开口问：“同学，能帮你拍几张照片吗？你这套初音cos得好还原！”听到这话，我心里直打颤，脸烧得滚烫，像是贴了块烙铁，只能慌乱地摆手，声音都带着颤音：“不好意思，今天可能不太方便。”说完，不等对方反应，赶紧低下头往人少的地方钻。躲到角落时，才敢偷偷喘口气，可还没等我平复下来，就看到不远处有几个男生围着低声说笑，其中一个朝我这边指了指，几个人都转过头来，眼神里带着戏谑的笑意，我心里一紧，赶紧背过身去，后背都绷得发僵，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看到了我的窘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只能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好不容易等到旁边展区的人流散了些，我赶紧绕回去找泳裤。地上人来人往，我的视线在地面飞快扫过，腰弯到一半又赶紧直起来，外套有点太短了，稍微弯腰就会走光，只能扯着衣服东张西望，耳朵都烧得慌。找了快十分钟，连泳裤的影子都没见着，估摸着是被人捡走了，心里又委屈又无奈，鼻子一酸，差点掉眼泪。正准备放弃时，一个穿着工装服的工作人员走过来，笑着问：“小朋友，你在找什么呀？是不是丢了东西？”他的语气很温和，可我却像被戳中了痛处，脸瞬间红透，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丢东西”，转身就跑，跑出去老远还觉得后背发烫，既怕他追问，又觉得自己刚才的样子肯定很奇怪，像个做了坏事的小孩。被人群裹挟着推来搡去，周围全是喧闹的人声和快门声，半室外的场地里，阳光晒得皮肤发烫，混着人挤人的闷热，汗水顺着后背往下流，把外套都浸湿了，贴在身上黏糊糊的。没走多久，忽然感觉腿间有一丝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滑——那一刻，我像被烫到似的僵住，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并拢双腿，指尖紧紧攥住外套下摆，指节都泛了白。起初还抱着侥幸，觉得只是一点点，或许能糊弄过去，可每走一步，都能清晰感觉到那股湿意顺着小腿蔓延，低头时甚至能瞥见地面上留下的浅浅水痕，在展馆灯光下格外扎眼。我心里又慌又乱，正想找个角落躲起来，却被一个推着小推车的摊主拦住了，他笑着说：“小姑娘，看看手办吗？初音的周边都在这儿！”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又往下扫到我的腿边，我吓得赶紧往旁边躲，差点撞到小推车，慌慌张张地说“不用了谢谢”，转身就跑，跑的时候感觉周围人的目光都黏在我身上，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不知什么时候，身体突然一软，像是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双脚再也撑不住，不受控制地蹲了下去。外套本就只比屁股长一点点，一蹲下，后腰和腿根瞬间暴露在外，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慌忙用手去拉外套下摆，可怎么也遮不住，手指都在发抖。慌乱中扫了眼四周：身前的人埋头赶路，侧面女生对着摊位说笑，暂时没被发现！我松了口气，可后背还对着人流，根本不敢回头，只能在心里祈祷千万别有人从后面经过。勉强撑着站起身时，腿还在发颤，刚走两步，就感觉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吓得猛地回头，是个穿着洛丽塔裙的女生，她递过来一张纸巾，小声说：“妹妹，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擦擦汗吧。”她的目光很温柔，可我却觉得格外羞耻，好像自己的窘迫全被她看在眼里，接过纸巾时手都在抖，连“谢谢”都说得含糊不清，转身就往二楼跑，心里既感激又难过，觉得自己今天真是糟糕透顶。冲到展区二楼最偏僻的角落——那里只有几面隔断墙，平时几乎没人会去。我再也撑不住，顺着冰冷的墙面滑坐下来，后背紧紧贴着墙，大口喘着气。外套下摆被汗水和水渍浸得有些沉，贴在腿上又凉又黏，可我连抬手整理的力气都没有。正想缓一缓，突然听到拐角处传来脚步声，还有人在说话：“那边好像有人，去看看？”我吓得瞬间屏住呼吸，赶紧往墙角缩了缩，把自己藏在隔断墙后面，心脏砰砰直跳，像要跳出嗓子眼。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个人影出现在拐角，是一对情侣，他们扫了一眼这边，女生笑着说：“没人呀，可能我看错了。”男生拉着她说：“别管了，我们去楼下买奶茶吧。”直到他们的脚步声消失，我才敢偷偷喘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刚才那一瞬间，我甚至以为自己要被人发现这副狼狈模样，差点就要哭出来。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下柔和却炽热的光晕，将过道映得斑驳。我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站起身，看着地上被自己蹭出的湿痕，索性把外套脱了丢在一边，反正这里没人。身上只剩那件薄薄的泳衣胸罩，布料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胸口的曲线。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指尖轻轻解开泳衣布料，白皙的胸口在阳光下发着柔润的光泽。想用布料擦拭身下残留的液体，可汗水与液体混杂，在瓷砖上洇出一小片湿痕。正愣神时，突然听到远处传来相机快门声，虽然隔着很远，我还是吓得赶紧躲到角落，心脏又开始狂跳，生怕有人闯进来，看到我这副模样，那真是连漫展的门都不敢再踏进来了。过了好久，没有听到声音，我悄悄探头出来，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带着些许冒险意味的笑意，眼神中闪过一丝大胆的兴奋。我把泳衣胸罩和外套塞进旁边的隐蔽角落，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特别白皙。脱掉鞋子赤着脚，脚掌踩在冰凉的瓷砖上，发出轻微的声音，缓缓向外走去。每迈出一步，臀缝间隐约可见一滴水珠滑落，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走到最后一个转角，继续往外走就有可能碰到人了。于是我停下脚步，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缓缓滑坐下来。瓷砖的寒意透过皮肤直刺骨髓，身体微微一颤，身体在冷空气的刺激下更加兴奋。深吸一口气，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手指缓缓探向身下，触碰到柔软的阴唇阴蒂。指尖轻轻揉搓，动作轻柔却带着某种节奏，阴唇逐渐变得湿润，微润的淫水从褶皱间渗出，汇聚成一股细小的暖流，顺着股沟流淌，滴落在瓷砖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瓷砖被液体浸润，变得滑腻无比，反射着阳光，泛出湿漉漉的光泽。渐渐闭上眼睛，头微微后仰，手指的动作逐渐加快，淫水越发汹涌，沿着瓷砖的纹路扩散开，将我身下的地面染湿了一大片。整个人顺势躺倒在冰凉的瓷砖上，过了一会儿，我睁开眼，等试图起身时，发现身下的瓷砖湿滑得几乎无法站稳，稍微咬了咬下唇，眼神中多了一丝更大胆的冲动。于是我继续向前，挑了个更隐蔽的拐角，再次坐下，手指又一次探向身下。这次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淫水如蛋清般黏稠，顺着手指流淌。我用手掌将地上的液体抹向自己的身上，湿滑的触感让我身体微微一颤。瓷砖的冰凉与身体的炽热形成鲜明对比，用手在地面上轻轻摩擦，留下更多的湿痕。地面实在太滑，我索性趴下，缓缓向藏衣服的角落爬去。爬行的动作给膝盖带来一阵阵刺痛，身体却愈发兴奋。淫水从下面不断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在瓷砖上拖出一条断续的水迹，发出轻微的“啪嗒啪嗒”声。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我赤裸的背上，勾勒出脊椎的曲线和臀部的弧度，皮肤泛着湿润的光泽。慢慢爬回到最开始的角落，瘫倒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脖颈流下，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咸腥气息。阳光暖洋洋地包裹着身体，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沉沉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被脚步声和说话声惊醒，身体已经干爽，只剩一层淡淡的汗渍。我瞬间清醒，迅速抓起外套披上，匆匆走向储物柜。离开时，又碰到几个年轻男生要求拍照，他们举着手机，脸上带着期待的笑。我脑子还没彻底清醒，听到“拍照”两个字，手指下意识去拉外套拉链，这个动作快得像条件反射。外套前襟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空荡荡的胸口，在阳光下白得晃眼。男生们的目光瞬间凝固，眼神从惊讶转为呆滞，举着手机的手都忘了按快门。我猛地反应过来，脸颊腾地红了，像着了火，手忙脚乱去拉外套，可拉链像是卡住了，怎么也拉不上。“看什么看！”我低声啐了一句，声音里带着羞恼与慌乱，转身抓起背包，头也不回地冲向出口。鞋底在瓷砖上发出急促的“啪啪”声，像是在逃离什么。冲出场馆跳上公交车，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外套依旧紧紧裹着身体，胸口仍在起伏。车窗外街景飞速后退，阳光洒在脸上，我低头看着凌乱的外套，回想着今天一连串的窘迫事，手指又一次不受控制的向下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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