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憧憬成为魔法少女的少女绝对不会被触手绑来参加羞耻真人秀的吧!,准魔法少女沐月的调教大冒险,3

小说:准魔法少女沐月的调教大冒险准魔法少女沐月的调教大冒险 2025-09-16 12:23 5hhhhh 4460 ℃

“哦!令人惊叹的虔诚与付出!最终,命运之神眷顾了我们的挑战者!数字为:「12」——「全裸土下座并宣读《奴隶宣言》后到达终点」!”

终点!恋梦轻前辈!

这两个词如同强心针,瞬间刺入沐月混沌的意识!终点!只要完成这个……就能救她了!被触手玩弄到崩溃也好,自己动手破处也好,当众排泄也好,主动侍奉那可怕的触手并被迫吞下那恶心的液体也好……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为了这一刻吗?!

一股巨大的、近乎狂热的动力从残破的身体深处涌出!沐月甚至忘记了全身的酸痛和粘腻的不适,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赤裸的身体上挂满干涸和新鲜的粘液,头发凌乱,小脸苍白憔悴,唯有那双眼睛,燃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孤注一掷的光芒!

她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地,向着几步之遥的、闪耀着金色光芒的终点格走去。她的脚步虚浮,身体摇摇晃晃,每一次迈步都牵扯着下身的酸胀和残留的痛楚。但她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那个格子之上!那里是救赎之地!是拯救恋梦轻前辈的唯一希望!

终于,她踏上了终点格!

金色的光芒瞬间将她笼罩!也照亮了她此刻狼狈不堪、却带着殉道者般决绝的身影。

“终点!沐月小姐成功抵达终点!”

赤羽的声音激昂地响起,带动着整个场馆陷入沸腾的欢呼!这欢呼声浪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模糊地传入沐月的耳中。她的世界里,只剩下水柜的方向!她踉跄地转身,望向恋梦轻——

水位已经上涨到了胸部!粉色的长发如同海藻般漂浮在水面,恋梦轻的头无力地后仰着,靠在透明的柜壁上,被口球塞住的嘴发出极其微弱、濒死的呜咽,蒙着眼罩的脸庞一片死寂的苍白。水波几乎要漫过她的口鼻!

“恋梦轻前辈——!”

沐月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来不及了!她毫不犹豫地,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朝着水柜的方向,朝着赤羽所在的高台方向,深深地、深深地——

“噗通!”

她赤裸的身体重重地跪伏下去!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的额头、前胸、小腹、大腿,紧紧地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一个最标准的、最卑微的、毫无保留的“土下座”!

整个场馆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水流声和她粗重的喘息。

沐月面前的地板亮起,滚动着字样。

沐月的声音带着一种撕裂的沙哑和不顾一切的决绝,清晰地、一字一句地响起,回荡在巨大的空间中:

“我!沐月!在此立下誓言!”

她的声音因激动和恐惧而颤抖,却无比清晰:

“从此刻起!我沐月,将无条件成为主人的奴隶!奉献我的身体、灵魂、意志以及未来的一切!无条件服从主人的所有命令!无论主人要我做什么,我都将心甘情愿、竭尽全力去完成!永不伤害主人!永不背叛主人!”

她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勇气,大声喊出:

“在此!公开我的个人信息!姓名:沐月!年龄:14岁!身高:158cm!体重:40kg!三围:75!53!76!家住末桠市梧桐区青藤街16号!就读于市立第二中学初中部二年级三班!”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嘶喊出来,带着一种彻底堕落的绝望和最后的疯狂:

“我!沐月!从今以后!就是主人最下贱、最堕落、最忠心耿耿的——小母狗!汪!汪汪——!!!!”

最后两声带着哭腔的、模仿犬吠的叫声,如同最后的丧钟,敲碎了她仅存的自尊!巨大的羞耻和屈辱如同海啸,瞬间将她彻底吞没!她像一个被彻底抽空灵魂的躯壳,无力地将脸紧紧贴在冰冷的地面上,泪水汹涌而出,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再也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整个场馆死寂一片。

下一秒——

“嗡——————!”

水柜顶部,那源源不断注入的水流,戛然而止!

赤羽充满磁性、带着胜利者喜悦的声音响彻全场

“恭喜你!沐月!以无上的虔诚、勇气和奉献之心!成功完成了魔法少女拯救录之一的终极试炼!你!拯救了恋梦轻!”

雷鸣般的掌声、欢呼声、口哨声瞬间爆发!如同狂暴的海啸,席卷了整个殿堂!

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浪如同实质的潮汐,冲击着沐月脆弱的神经。她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还在因巨大的屈辱感而微微颤抖,泪水无声地滑落,在脸颊上冲开一道道粘液的痕迹。灵魂仿佛被那最后的宣言彻底抽空,只剩下一个麻木的、被彻底改造过的躯壳。

刺眼的聚光灯在她身上停留了数秒,如同最后的审视,然后啪地一声,熄灭了。整个舞台瞬间陷入一片柔和的光晕之中。观众席上狂热的人影和喧嚣的声音,如同被按下了静音键,迅速变得模糊、遥远,最终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彻底消失不见。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水流停止后那令人心悸的寂静,以及沐月自己微弱的、破碎的啜泣声。

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稳而优雅。一双锃亮的、手工定制的黑色皮鞋停在了她模糊的视线边缘。沐月甚至没有力气抬头去看。

一条带着清冽松木与雪茄气息的、质地极其柔软厚实的白色浴巾,如同温暖的云朵,轻柔地覆盖在她赤裸的、布满粘液和泪痕的身体上。

浴巾柔软而宽大,瞬间将她狼狈不堪的身体包裹起来,隔绝了冰冷的空气,也带来了一丝微弱的、如同幻觉般的慰藉。

一双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大手伸了过来。这双手的动作是那样的小心翼翼,带着一种近乎刻意的温柔。一只手轻轻扶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则托住她的膝弯,极其平稳地将她蜷缩在地面的、轻飘飘的身体整个抱了起来。

沐月的脸颊被迫贴上了一片温热坚实的胸膛。那昂贵西装布料下,是稳定而有力的心跳声,还有那清冽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浴巾的暖意,将她包裹。

这种姿态……像抱着一个易碎的娃娃,或者……一个刚刚被精心捕获的宠物?沐月的身体瞬间僵硬,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那手臂温柔却不容抗拒的力道牢牢禁锢着。

她只能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僵硬地蜷缩在那个陌生的、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怀抱里,鼻尖萦绕着那奇特的松木香气。

“……恭喜。”

头顶传来赤羽的声音,低沉悦耳,却少了舞台上那份蛊惑人心的磁性和掌控感,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完成任务的疲惫。他的脚步平稳而迅速,抱着她穿过后台某些看不见的通道,喧嚣被彻底甩在身后。

很快,她被抱进一个弥漫着水汽的宽敞空间。是淋浴间。赤羽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到一张铺着柔软吸水垫的矮凳上,确保她能坐稳。他始终垂着眼帘,目光没有在她被浴巾包裹的身体上停留分毫。

“能自己洗吗?”

他问,声音平静。

沐月茫然地点点头,手指紧紧抓着浴巾的边缘,指节发白。精神上的巨大冲击和身体的极度疲惫让她像一尊易碎的瓷器。

赤羽没有多言,径直走到淋浴间的另一头,背对着她,打开了花洒。温暖的水流倾泻而下,很快在光滑的墙面上蒸腾起大片的雾气,模糊了视野,也隔开了两人。

“水好了,自己过来冲一下。”

他的声音在水声中显得有点闷。

沐月呆坐了几秒,才像终于接收到指令的木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浴巾滑落,露出布满红痕、粘液痕迹和青紫淤痕的身体,在朦胧的水汽中显得格外脆弱。

她踉跄地走到温热的水流下,让温暖的水冲刷着身体上的污秽和屈辱。水流滑过红肿的私密处和被灌肠后依旧隐隐作痛的后庭,带来轻微的刺痛和一丝麻木的慰藉。她机械地搓洗着,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瘦削的肩背上。

赤羽始终背对着她,像个沉默的守卫。只有他挺直的背影和颈后一丝不苟的黑发在氤氲水汽中若隐若现。这诡异的安静和刻意的回避,反而让紧绷到极致的神经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间。没有审视的目光,没有嘲弄的话语,只有哗哗的水声和无言的背影。

冲洗干净,新的、质地柔软舒适的浴巾已经放在旁边伸手可及的地方。沐月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好,赤羽才转过身。

他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套崭新的衣物:普通的纯棉白色T恤,柔软的浅蓝色运动裤,甚至还有一套干净的纯棉内衣裤,尺码竟然意外的合适。他默默地把衣服递给她,视线依旧礼貌地偏向一旁。

穿上干净柔软的衣服,身体被包裹的触感带来了一种久违的、几乎有些陌生的安全感。赤羽这才拿起另一块毛巾,动作有些生疏地替她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力道控制得很轻。

“走吧。”

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稳,率先走了出去。

一辆线条流畅、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到他们面前。司机位置无人,显然是某种高级的驾驶模式。赤羽为她拉开后座车门,沐月像一缕幽魂般钻了进去,把自己缩在宽大舒适的真皮座椅角落里,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城市霓虹。

车内异常安静,只有引擎低沉的嗡鸣。空调的温度恰到好处,空气清新。赤羽坐进她旁边的位置,中间隔着足够礼貌的距离。

他似乎有些坐立不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西装裤的侧缝,目光扫过车窗外,又落在车顶,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只是伸手打开了座位前方的迷你冰箱。

冰凉的金属罐带着凝结的水汽被递到沐月面前。

“喝点吧。”

赤羽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是冰镇的可乐。沐月迟钝地看了几秒,才缓缓伸出手接过。冰凉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让她打了个轻微的寒颤。她拉开拉环,碳酸气泡细微的炸裂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她小口抿了一下,冰甜的液体滑过干涩的喉咙,带来一丝短暂的、刺激性的清醒。

她抱着可乐罐,目光终于从窗外收回,小心翼翼地投向身旁的男人。褪去了舞台上的耀眼灯光和华服,在车厢略显昏暗的光线下,他英俊的侧脸轮廓显得有些模糊,但那份深刻的不自在感却异常清晰。

他眉头微蹙,下颌线紧绷,眼神飘忽不定,仿佛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在他心头,让他的呼吸都显得有些压抑,与舞台上那个游刃有余、掌控一切的主持人判若两人。

沐月想起了那个全市皆知的消息……殷红重工集团创始人全家车祸遇难,只有大少爷赤羽幸存,但也落下残疾……下半身瘫痪……她当时在新闻里看到过,还和同学小声议论过几句。那时只觉得是另一个世界发生的不幸。可现在……

“你……”

沐月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迟疑

“你好像……很不舒服?是因为……”

她不敢直接说出车祸或PTSD这样的词,怕触碰到什么禁忌。

赤羽的身体猛地一僵,目光像受惊的鸟般倏地转向她,又飞快地移开,看向前方空无一人的驾驶座。他放在腿上的手瞬间攥紧了西裤的布料,指节泛白。

“没有。”

他生硬地否认,语气几乎是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将刚刚在淋浴间里那点微妙的氛围彻底打碎。沉默再次笼罩下来,比之前更加沉重、尴尬。

就在沐月以为他会一直这样沉默下去时,赤羽忽然又开口了,声音恢复了平稳,却带着一种刻意的、寻求反馈般的探究,甚至……有一点不易察觉的忐忑?

“是主持风格的问题吗?”

他侧过头,目光落在沐月的侧脸上,眉头依然微蹙着

“在台上……我是不是太冷淡了?不够……激情活跃?像那些综艺节目里的主持人那样?”

他似乎努力寻找着合适的词汇,语气里带着一种罕见的自我怀疑

“观众反馈……需要更热烈一点?”

沐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完全偏离轨道的问题问得愣住了。她眨了眨眼,看着赤羽脸上那混合着认真询问和一丝困惑的表情,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脑海中闪过舞台上他优雅从容、掌控节奏、用言语编织陷阱的样子……那叫冷淡?那简直是深渊本身在蛊惑人心!

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

“……嗯,有一点。”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这似乎是打破僵局、让他不再追问自己为何不舒服的唯一话题。

赤羽若有所思地唔了一声,手指又无意识地开始摩挲裤缝,仿佛真的在认真思考如何改进自己的主持风格,以追求更激情活跃的舞台效果。这诡异的关注点让车内的气氛变得更加难以言喻。

“赤羽先生……”

沐月鼓起勇气,再次打破了沉默,问出了盘旋在心底最大的疑问

“你到底……是谁?”

那双经历过极致冲击的眼睛,此刻带着疲惫、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寻,直直地望向他。

赤羽脸上的那点探究神色瞬间消失,恢复成一种深潭般的平静。他转过头,目光终于与沐月对上,深邃的眼眸在昏暗光线下看不出情绪,只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弥漫开来。

“保密。”

两个字,低沉、简短,带着不容置喙的终结意味,像一堵无形的墙瞬间竖起,隔绝了所有探寻。

沐月被那眼神看得心头发紧,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抱着可乐罐的手指收得更紧。

“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那个节目……是为了什么?”

这一次,赤羽沉默的时间更长。他看着少女低垂的、沾着水汽的睫毛,看着那身普通的T恤运动裤下依旧单薄的身体,最终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重量:

“因为你对于这个世界,很重要。”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在沐月疲惫而麻木的心底激起一阵微澜。很重要?她?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初二学生?这与舞台上那些羞耻的折磨、拯救恋梦轻的使命、甚至那份屈辱的奴隶宣言……有什么关联?巨大的荒谬感和更深重的迷雾将她笼罩。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连追问的力气都没有了。

车子无声地滑入一家顶级酒店灯火辉煌的地下入口,停在了专属电梯前。赤羽先下车,为她拉开车门。总统套房位于顶层。当电梯门无声滑开时,沐月本以为会看到一片冰冷的奢华。

然而,出乎意料。

灯光被调成了柔和的暖黄色,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令人放松的薰衣草精油香气。客厅宽敞,布置却并不空旷冰冷。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但厚重的窗帘被体贴地拉拢了一半。最引人注目的是客厅中央那张看起来就柔软无比的巨大沙发,上面随意地堆着几个毛绒绒的抱枕。旁边的茶几上,放着一只盖着保温罩的瓷盘,旁边还有一杯冒着袅袅热气的牛奶。

整个空间没有预想中的压迫感,反而透着一种精心准备的、低调的舒适与温暖,像暴风雨后一个意外的避风港。这巨大的反差让沐月紧绷的神经又松懈了一分。

“你的房间在里面。”

赤羽指了指主卧旁边的套房

“去休息吧。桌上……有点吃的。”

他顿了顿,补充道

“牛奶喝了,助眠。”

沐月点点头,拖着依旧沉重的脚步走向那扇虚掩的门。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已透支到了极限,只渴望一张床和彻底的黑暗。

“等等。”

赤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沐月顿住脚步,心头一紧,以为又有什么变故。

赤羽却没有看她,而是走到客厅角落的一个高柜前,拉开了柜门。只见一道黑影嗖地窜了出来,轻盈地落在地毯上。

那是一只通体漆黑如缎、体型优美流畅的德文卷毛猫。它有着精灵般的耳朵和一双孔雀石绿眼睛,在暖光下熠熠生辉。黑猫迈着优雅的猫步,径直走到沐月脚边,没有丝毫怯生,只是仰起小脑袋,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散发着疲惫气息的少女。

“葡萄,”

赤羽的声音在介绍猫名时,奇异地柔和了几分,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担

“让她……陪陪你。”

他不再多言,转身走向了主卧的方向。

房间里只剩下沐月和那只名叫葡萄的黑猫。看着脚边那双清澈而充满灵性的孔雀石绿色眼睛,沐月心中最后一点防备也悄然瓦解。她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蹲下身,试探性地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葡萄光滑微凉的小鼻尖。

葡萄没有躲闪,反而凑近嗅了嗅她的指尖,然后发出了一声细软绵长的

“喵~”

这一声轻唤,像一把柔软的钥匙,轻轻旋开了沐月心中某个紧锁的阀门。多日来积压的恐惧、委屈、迷茫和那灭顶的羞耻感,在这一刻再也无法抑制。她伸出颤抖的手臂,轻轻地将这只小小的、温热的生命拢入怀中。

葡萄意外地顺从,甚至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发出满足的呼噜声。那小小的、温暖的身体紧贴着她,带着生命最本真的安稳力量。

沐月紧紧抱着这只名为葡萄的黑猫,把脸埋在它柔软微卷的毛发里,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压抑地、无声地痛哭起来。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浸湿了猫咪乌黑的毛发。

身体因哭泣而剧烈地颤抖,却不再是舞台上那种被逼迫的痉挛,而是一种积压已久的情绪洪流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泪水是咸涩的,怀抱是温暖的,猫咪的呼噜声是低沉的慰藉。在这个陌生而奢华的牢笼里,在一个刚刚将她推入深渊的男人安排的房间里,一只猫的体温和存在,成了唯一能抓住的、带着体温的浮木。

她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所有的坚强和伪装在葡萄轻柔的呼噜声中碎了一地。黑猫只是安静地偎依着她,仿佛理解她所有无法言说的痛苦,用它小小的、温热的身体,无声地包容着这个身心俱疲的少女。

夜,深了。城市的霓虹在厚重的窗帘缝隙外无声闪烁。总统套房里,只有少女压抑的哭泣声和猫咪轻柔的呼噜声交织在一起,在温暖的空气中缓缓流淌,最终归于疲惫的平静。

沐月抱着葡萄,蜷缩在沙发上沉沉睡去,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但在睡梦中,那紧蹙的眉头似乎微微松开了一些。赤羽的主卧门紧闭着,没有任何动静。偌大的空间里,只有均匀的呼吸声,预示着风暴之后短暂的安宁,以及更多未知的谜团,在沉沉的夜色中悄然蛰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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