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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道化师,1

小说:道化师道化师 2025-09-16 12:23 5hhhhh 7170 ℃

大厅里污浊的空气永恒地凝固着,混合着精液的腥膻、汗水的酸腐、以及线香燃烧后甜腻的余烬,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属于“净界”的独特气味。在这片昏昏沉沉的淫靡地狱中央,莲被粗糙的绳索紧紧捆绑在一根冰冷的石柱基座上,像一件被遗忘的、肮脏的装饰品。他已经在这里被捆绑了整整一个月。

他的头颅无力地垂在胸前,粘稠打结的黑发遮盖了他大部分脸庞,只露出干裂起皮、沾着不知名污渍的嘴唇。偶尔有教众经过,会像对待一条野狗般,将一些糊状的、看不出原貌的食物粗暴地塞进他嘴里,或者将一瓶浑浊的水灌入他喉咙,确保这具年轻的肉体不至于彻底消亡。而莲,大多数时候只是麻木地吞咽,眼神空洞地凝视着眼前地板上一块永不干涸的、混合着白浊与淡黄的污渍。他的灵魂似乎早已抽离,只剩下一个空壳,对周围日夜不休的群交、呻吟、嘶吼和肉体碰撞声置若罔闻。他变成了石头,变成了柱子的一部分,变成了大厅里一件会呼吸的家具。

直到那一天。

空气中的狂热达到了一个新的顶峰。教众们围成一个半圆,嘶吼着,喘息着,目光死死锁定在圆圈的中心。在那里,美优正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狂暴侵犯。

她被至少五六个男人同时占据着。两根粗黑的肉棒一前一后,如同打桩般凶狠地贯穿着她的阴道和肛门,每一次深入都几乎要将她纤细的身体对折。她的嘴巴被另一根肉棒塞满,直插喉管,引发她阵阵生理性的干呕,却只能发出“呜呜”的窒息声。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手腕早已被磨得血肉模糊。还有男人在她身侧,用她汗湿滑腻的乳肉夹住自己的阳具疯狂抽动,或是将肉棒在她紧致的小腹、大腿根部摩擦。

美优的状态明显不对劲。她的皮肤泛着一种诡异的、不健康的潮红,眼神彻底涣散,瞳孔放大到几乎看不见虹膜,只剩下茫然的、失神的黑。嘴角无法控制地流淌出大量的唾液,混合着前列腺液,拉出长长的、粘稠的银丝,一直滴落到她剧烈起伏、布满指痕和牙印的胸脯上。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痉挛、颤抖,显然被喂食了远超剂量的、那种能让人变成只知道追求肉欲的野兽的诡异药物。

“噗嗤!噗嗤!啪!啪!”肉棒进出各种穴口的湿滑声响和肉体猛烈撞击的清脆声音不绝于耳。

“操!这婊子的骚穴今天特别紧!夹死老子了!”

“快!快深喉!给老子吞下去!臭母狗!”

“哦哦哦!要射了!接好啊!”

男人们污言秽语地嘶吼着,如同群狼分食猎物。

莲麻木的眼珠微微动了一下,视线穿过人群的缝隙,落在了美优那张扭曲的脸上。她的表情是一种极致的、被彻底玩坏的阿黑颜——眼睛翻白,只剩下一点点眼白,舌头长长地吐出口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涎水横流。这是一种濒临极限的状态。

就在这时,人群骚动了一下,让开了通道。教主那臃肿肥胖的身影出现了,他浑身油腻腻的,散发着恶臭,下体那根短粗黝黑的肉棒早已昂然挺立,青筋暴跳。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莲的父亲,那个曾经严肃的男人,此刻也赤身裸体地跟在教主身后,脸上带着谄媚而狂热的笑容,胯下的肉棒同样坚硬如铁。

“让开!让教主大人和‘圣父’享用这即将升天的圣器!”有教众高喊道。

围着美优的男人们立刻喘息着退开,留下美优如同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地,浑身沾满粘稠的液体,三个被过度使用的肉洞可怜地张开着,微微抽搐,流出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白沫。

教主狞笑着,走到美优身后,肥胖的手指粗暴地掰开她那两瓣被拍打得通红的臀肉,露出中间那朵紧缩又松弛、微微开合的粉褐色菊花蕾。“呵呵…最后的净化,就从这污秽之门开始!”他没有任何前戏,扶着自己粗短的肉棒,对准那处窄小的洞口,腰部猛地一沉!

“噗呲——!!!”一声异常沉闷湿滑的插入声响起。

“呃啊啊啊!!!”即使是在药物作用下,肛交瞬间的撕裂痛楚依然让美优发出一声嘶哑扭曲的惨嚎,身体像虾米一样反弓起来。

教主肥胖的肚子重重撞在美优的臀肉上,激起一阵剧烈的臀浪。他开始毫不怜惜地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极其用力,仿佛要将肠子都捅穿,发出“啪!啪!啪!”的沉重撞击声和肠道被挤压的“咕叽”声。

几乎同时,莲的父亲跪到了美优的面前。他眼中没有任何一丝一毫对女儿的怜悯,只有被洗脑后的狂热和纯粹的兽欲。他用手抓住美优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脸,然后将自己那根不算粗壮但足够坚硬的肉棒,粗暴地塞进了女儿那早已被撑得红肿不堪的小嘴!

“呜!呜嗯!”美优的喉咙被彻底堵塞,发出痛苦的呜咽,翻着白眼,泪水混合着口水疯狂涌出。

父亲开始疯狂地挺动腰部,进行深喉抽插!他的龟头一次次重重撞击着美优的喉头软肉,引发她剧烈的干呕和窒息,但呕吐反射却被肉棒强行压制,只能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吞咽和窒息声。

“哦!对!就是这样!用力操这母狗的屁眼!让她升天!”父亲一边享受着女儿口腔极致的紧致和湿热,一边竟然还在为教主加油助威,甚至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女儿脸上混合的体液。

前后两根肉棒以惊人的频率和力度疯狂蹂躏着美优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她的意识在药物的迷幻和极致的痛苦中漂浮。

莲的瞳孔微微收缩。他看到了,清晰地看到了。

在父亲那根不断进出姐姐口腔的肉棒根部,开始渗出不一样的液体。不再是透明的唾液或前列腺液,而是刺目的、鲜红的血液!

最初只是丝丝缕缕,混合着唾液变成淡粉色。但随着父亲越来越粗暴、越来越深的抽插,血液开始不受控制地从肉棒与嘴角紧密结合的缝隙中被挤压出来,变成细细的血流,沿着美优的下巴、脖颈蜿蜒而下,染红了她白皙的皮肤和锁骨。

紧接着,她的鼻孔也开始溢出鲜血!两道殷红的血痕如同小蛇般爬出,流过她的人中,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最后,是最恐怖的一幕——她那翻白的、失神的双眼,眼角处,竟然也开始渗出血泪!两行浓稠的鲜血从眼角滑落,在她潮红的脸颊上留下两道狰狞的血痕!

她被肉棒堵住的嘴角不断有血沫被挤出,发出“噗噜噗噜”的可怖声音。她整张绝美却扭曲的脸,此刻七窍流血(双眼、双鼻、口),呈现出一种极致凄艳、恐怖又诡异的淫靡景象!

“看啊!圣血!她在排出体内的污秽!她即将抵达天国了!”教主一边疯狂操干着美优的肛门,一边亢奋地高声宣布,肥胖的脸上因为兴奋而扭曲。

“哈哈哈!美优!我的好女儿!爸爸送你上天!”父亲闻言更加兴奋,双手死死固定住女儿的头,腰部如同打桩机般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度疯狂冲刺!每一次深喉都直抵喉咙最深处,龟头猛烈地刮蹭着娇嫩的喉壁,带出更多的鲜血!

“咕啾!咕嗤!噗噜噜!”混合着血液、唾液和性液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美优的身体开始出现剧烈的、不自然的反弓和抽搐!她的四肢绷得笔直,脚趾死死蜷缩,如同触电般疯狂颤抖!她的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可怕喘息声!

然后,在最后一次极其剧烈的、几乎要将腰折断的反弓之后,她所有的动作骤然停止。

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彻底瘫软下去,所有的生命气息瞬间消失殆尽。只有那双翻白的、流着血泪的眼睛,还空洞地凝视着天花板。

就在她断气的瞬间,父亲发出一声舒爽到极点的低吼:“哦!!!去了!!!!”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出来,灌满了美优的食道和口腔。

几乎同时,教主也低吼着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了美优的直肠深处!

他们同时从美优的身体里拔出了肉棒。

“啵”的一声,随着父亲肉棒的拔出,一大股混合着浓精和鲜血的粘稠液体从美优无法闭合的口中涌了出来,流淌一地。

她的眼睛、鼻孔依旧在缓缓淌血,脸上定格着那种极致的阿黑颜表情,却已然失去了所有生机。

死了。

莲的姐姐,美优,就在他的眼前,被他们的亲生父亲和邪教教主,以最残忍、最淫虐的方式,活活奸死了。

那一刻,莲脑海中那层厚厚的、隔绝了他与世界的麻木外壳,轰然碎裂!

一个月来的混沌、麻木、绝望,被眼前这极致恐怖和残忍的一幕彻底冲垮!无法形容的悲痛、愤怒、憎恨如同火山般在他胸腔内爆发!

“啊————————!!!!!!!!!”

一声撕心裂肺、完全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猛地从莲的喉咙里爆发出来!声音里蕴含的痛苦和绝望,甚至 压过了大厅里的淫靡喧嚣!

他疯狂地挣扎起来,被捆绑的身体如同濒死的鱼一样剧烈扭动,撞击着石柱,绳索深深勒进他的皮肉,磨出血痕!他的眼睛瞪得几乎裂开,眼球上布满血丝,死死地、充满无尽仇恨地盯住教主和父亲!

“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放开我!畜生!你们都是畜生!!姐姐!!!!”他语无伦次地疯狂嘶吼咆哮,泪水、鼻涕和口水瞬间布满了他的脸庞,那疯狂的模样让周围的教众都愣住了。

教主皱起了眉头,油腻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和阴鸷。他一边提起裤子,一边冷冷地瞥了莲一眼。

“吵死了。这孽障果然是个祸患,留不得。”他对旁边的教众挥了挥手,“处理掉。带远点,做得干净利落,别留下任何痕迹。”

“是!教主大人!”

两名强壮的教众立刻上前,用一块肮脏破布死死塞住了莲的嘴巴,阻止了他疯狂的咒骂。然后他们解开了绳索,粗暴地将他拖行着,离开了这个淫乱的大厅。莲奋力挣扎,双目赤红,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仇恨的目光仿佛要在教主和父亲身上剜出洞来,直到被拖出大门,消失不见。

一辆黑色的厢式货车行驶在深夜通往东京湾的偏僻道路上。莲被反绑双手,堵住嘴,丢弃在冰冷黑暗的后备箱里。他不再挣扎,只是睁着眼睛,无尽的黑暗和姐姐惨死的画面在他脑海中交替循环,仇恨的火焰在他心疯狂燃烧,却找不到出口。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后备箱打开,冰冷咸涩的海风灌了进来。两名教众将他拖了出来。

眼前是一个废弃的小码头,海浪拍打着水泥墩,发出哗哗的声响。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远处城市的灯火模糊地闪烁着。

“就这里吧,赶紧处理掉,回去还能赶上下一轮祈祷。”一个教众说道。

另一人点头,两人抬起莲,准备将他扔进漆黑冰冷的海水里。

“喂!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一道明亮的手电筒光柱照射过来,伴随着一声清脆而严厉的女性呵斥声!

两名巡警恰好巡逻至此!手电光精准地照在了正准备行凶的教众和被捆绑的莲身上。

教众们明显慌了一下,但想到教主的命令,其中一人心一横,竟然不顾警察的呵斥,猛地用力将莲推下了码头!

“噗通!”重物落水的声音响起。

“混蛋!站住!”那名男警察大喝一声,拔腿追向想要逃跑的教众。

而那名女警,反应极快!她几乎没有丝毫犹豫,迅速冲到码头边。手电光下,能看到海面上莲挣扎着下沉的涟漪。她飞快地摘下头上的警帽,露出一头利落的及肩中长发,甚至来不及脱掉制服和鞋子,纵身一跃!

“噗通!”矫健的身影划破水面,潜入冰冷的海水中。

几经摸索,她抓住了正在下沉的莲的胳膊,奋力将他拖向岸边。男警察此时已经制服了一名教众(另一名跑掉了),赶紧跑来帮忙,合力将莲拖上了码头。

女警跪在莲的身边,浑身湿透。冰冷的警服紧紧贴在她的身上,瞬间将她惊人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湿透的白衬衫变得近乎透明,牢牢黏在皮肤上,清晰地勾勒出里面那对饱满挺翘、弧度惊人的D罩杯豪乳的完美形状,甚至能看到顶端两颗诱人凸起的清晰轮廓。水珠沿着她纤细紧实的腰肢流淌,没入被湿透藏蓝色警裙紧紧包裹住的、丰腴滚圆如蜜桃般的臀瓣之中,裙摆因为浸水而贴在大腿上,勾勒出无比诱人的臀腿曲线。这具英气制服下包裹的极致肉欲身材,在月光和手电光下散发着惊心动魄的诱惑力。

一同巡逻的男警官看到这一幕,不禁看得呆了,喉结上下滚动,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口水,胯下瞬间有了反应。

但女警此刻全然不顾自己的狼狈和诱人,她迅速检查莲的状况。发现他已经没有了呼吸,脸色青紫,心跳也微弱得几乎停止!

“快叫救护车!”她对男同事喊道,声音急促而坚定。

男警官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拿出对讲机呼叫支援。

女警立刻跪趴在莲的身侧,毫不犹豫地俯下身,捏住他的鼻子,进行人工呼吸。她饱满红润的嘴唇印上莲冰冷苍白的唇,用力将空气渡过去。一次,两次…

然后她直起身,双手交叠,按压在莲的胸膛上,开始有节奏地进行心肺复苏。每一次按压,她湿透的上衣领口都会微微荡开,露出一抹深邃的雪白乳沟和那对豪乳剧烈晃动时诱人的波浪。她的表情专注而坚定,汗水混合着海水从她白皙的脸颊滑落,滴落在莲的身上。

“醒过来!快醒过来!”她一边按压,一边低声喝道,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

经过漫长而紧张的几分钟抢救,莲的身体猛地一颤,剧烈地咳嗽起来,吐出了好几口海水,终于恢复了自主呼吸!脸色也慢慢从死寂的青紫恢复了一丝血色。

他虚弱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张被湿透秀发贴着的、英气而精致的女性脸庞,以及那双在月光下充满关切和坚毅的、深邃的榛棕色眼眸。

还有她湿透警服下,那具因为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诱人胴体。

女警看到他醒来,长长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胸口同样剧烈起伏着,那对湿透的硕乳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莲的意识尚未完全清晰,但求生本能让他死死记住了这张脸,这具身体…以及这份将他从冰冷死亡深渊拉回来的温暖。

刺眼的阳光透过洁净的窗户洒入病房,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淡淡的气味。莲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温暖的阳光,洁白的床单,安静的环境…这一切与他记忆中那个阴暗、污浊、充满呻吟与肉体碰撞声的地狱形成了极端反差。

难道…那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漫长而恐怖的噩梦?

“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一个清脆悦耳,带着些许关切的女声在一旁响起。这声音如同清泉,与他记忆中那些淫靡的嘶吼和呻吟截然不同。

莲猛地循着声音转过头。

下一刻,他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窗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位身穿笔挺警察制服的少女。她看起来约莫二十岁左右,一张标准的鹅蛋脸精致得令人窒息,肌肤白皙细腻,眉眼清晰如画,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深邃明亮的榛棕色眼眸,正专注地看着他。她的长发被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优美的天鹅颈,显得既干练又带着一种禁欲的美感。

但最冲击莲的视觉的,是她那身警服之下,所包裹着的、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勃起的火爆身材!

那件修身的浅蓝色警用衬衫,仿佛随时要被撑裂!从胸口到腰际,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曲线。她的胸脯异常高耸饱满,那对巍峨耸立的巨乳,目测甚至有D罩杯以上,将衬衫撑起一个无比诱人的、紧绷的弧度,第二和第三颗纽扣之间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缝隙中隐约可见底下包裹着傲人峰峦的、似乎是纯白色的蕾丝胸罩边缘。衬衫的布料紧紧包裹着那两团浑圆柔软的乳肉,甚至能依稀看到顶端两颗小巧凸起的轮廓。

而她的腰肢,却又惊人的纤细紧实,与胸前爆炸性的丰硕形成了极致的反差。一条黑色的皮带束在腰间,更加强调了这具身体的沙漏型曲线。

她的下半身穿着标准的藏蓝色警察包臀裙。因为她是坐着的姿势,裙摆自然向上收缩了一些,紧紧包裹住她丰腴滚圆的臀瓣。那臀部饱满得如同两颗熟透的蜜桃,即使坐着,也能感受到其惊人的弹性和分量,弧线圆润诱人。裙摆之下,一双裹在透明肉色丝袜里的修长美腿并拢斜放着,线条笔直匀称,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低跟皮鞋,透露出一种禁制下的性感。

她的坐姿非常端正,背脊挺直,更显得胸部愈发挺翘,气质非凡。然而,这极度端正的姿态,配上这身几乎要包裹不住她火辣身材的制服,形成了一种强烈的、令人血脉贲张的视觉冲击!

“咕噜…”

莲的喉咙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他的目光死死钉在女警那高耸的胸脯和紧绷的裙摆包裹的翘臀上。这极致性感的身材,瞬间像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他脑海中那扇通往地狱的记忆之门!

不是梦!

那些画面疯狂地涌现:母亲被多人奸淫时翻着白眼的痴态、父亲掐着幼女脖颈疯狂抽插的暴行、教主肥胖的身体压在姐姐身上…以及美优七窍流血、被活活奸死的凄惨阿黑颜!

而眼前这具火爆诱人的女性身体,竟然可耻地与他记忆中那些淫靡的画面重叠、交织!他的肉棒在病号服下,竟然不受控制地、罪恶地迅速勃起,变得坚硬如铁,将薄薄的布料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极度的愤怒、恐惧、悲伤,与最原始的生理欲望疯狂地撕扯着他的神经!

“啊…啊!!!”莲猛地回过神,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冒出冷汗。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猛地从床上弹起,一把死死抓住了女警那双白皙修长的手!

“警察小姐!救…救救我姐姐!还有…我妈!他们…他们都不是人!是恶魔!那个地方…好多人在做…在做那种事!我姐姐…她…她流血了…好多血…从嘴里…眼睛里…他们还在…还在动…噗嗤噗嗤的…我爸爸他…啊啊啊啊!!!”

他的语言完全混乱,语无伦次,瞳孔因为恐惧和激动而剧烈收缩,抓着女警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

女警——冰堂雪绪,被莲突然的动作和混乱的言语惊了一下,但她并没有挣脱,反而用那双柔软却有力的手回握住他,试图传递一些安定感。她能感受到这个少年掌心冰凉的汗水和剧烈的颤抖。

“冷静点,慢慢说,不要急。你安全了,这里很安全。”雪绪的声音尽量放得轻柔,试图安抚他激动的情绪。她微微俯身靠近他,这个动作使得她那对被衬衫紧绷包裹的巨乳更加逼近莲的眼前,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一股淡淡的、混合着肥皂清香和女性体香的味道传入莲的鼻腔,让他身体的颤抖奇异地缓和了一丝,但下体的勃起却更加坚硬。

莲在雪绪温柔的安抚下,喘着粗气,努力地平复着呼吸,断断续续地吐出一些关键词:“邪教…‘净界’…地下室…大厅…柱子…绑着我…他们给我喂药…妈妈她…变成了…妓女…爸爸他…掐着一个小女孩…操她…姐姐…美优…被…被教主和爸爸…一起…噗嗤…噗嗤…操死了…流血…好多血…从嘴里…鼻子…眼睛…!!!”

尽管话语破碎混乱,但雪绪凭借职业敏感,已经从这些片言只语中拼凑出了一个可怕的大概:一个邪教组织,诱骗和控制了他的家人,在一个地下场所进行了集体淫乱活动,并且似乎发生了极其严重的性暴力致死案件。

她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好看的眉头紧紧蹙起。她更加用力地握紧了莲的双手,那双榛棕色的美丽眼眸无比认真地注视着他,仿佛要给予他全部的力量和信任。

“我叫冰堂雪绪,”她清晰地自我介绍,声音沉稳,“昨晚在东京湾的码头,是我和我的同事救了你。你放心,我一定会帮助你,我们警察一定会调查清楚这件事!”

她的承诺像一剂强心针,让莲狂跳的心脏稍微平复了一些。他贪婪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美丽而正义感十足的脸庞,仿佛她是这黑暗世界里唯一的光。

等莲的情绪稍微稳定后,雪绪开始尝试进行一些更详细的询问,她的声音依旧温柔,带着专业的引导性:“莲,你还记得那个地方大概在哪里吗?或者附近有什么标志性的建筑?我们是怎么去到那里的?坐车大概多久?”

然而,莲的努力回想只带来更多的痛苦和混乱。他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双手抱住头,表情痛苦不堪。“我…我不知道…很黑…下了很久的车…好像是个仓库…或者办公楼的地下…我记不清了…到处都是…那种声音和味道…我…”他的记忆如同被打碎的镜子,只剩下一些闪烁着恐怖画面的碎片,无法拼凑出完整的地理信息。

雪绪立刻意识到,这很可能是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再继续追问下去,只会加剧他的精神痛苦,甚至可能导致彻底崩溃。

她立刻停止了询问,柔软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语气充满了理解和安抚:“好了,好了,想不起来没关系,不要再想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好好休息,一切交给我们。”

她看着眼前这个少年,阳光帅气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彷徨与无助,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兽,让她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怜惜。她忽然想起,昨晚为了救他…

雪绪美丽的脸上不易察觉地飞起两抹淡淡的红晕。她站起身,对莲柔声说道:“你先好好休息,我出去打个电话,通知一下队里的同事。我们昨晚还抓获了一名嫌疑人,或许能问出些线索。”

她转身走出病房,纤细的腰肢和紧窄包臀裙下那对圆润挺翘的臀部,随着她的步伐划出诱人的弧度,肉色丝袜包裹的美腿交错迈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走到病房门外,雪绪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拿出手机。她并没有立刻拨号,而是下意识地抬起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饱满红润的嘴唇。

昨晚…为了给这个少年做人工呼吸…她的嘴唇,不止一次地…印上了他那冰冷苍白的唇…

那触感…似乎还隐约残留着。

那是她的…初吻。

虽然是为了救人,是纯粹的职业行为,但此刻回想起来,一种混合着羞涩、异样和莫名悸动的情绪悄然在她心中蔓延开。她的脸颊更红了,心脏也跳得快了一些。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拨通电话,用专业冷静的语气向队里汇报了情况,强调了嫌疑人审讯的突破口和莲目前的精神状态。

交待完工作,她透过病房门上的小窗口,看向里面病床上的莲。他蜷缩着身体,侧躺着,阳光照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那彷徨无助的神情让她心里微微一动。

整理好情绪和略微凌乱的衣领(这个动作让她高耸的胸脯又是一阵诱人的晃动),雪绪重新走进病房。

“我已经通知同事了,他们很快就会过来接手后续的事情,也会安排人保护你的安全。”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冷,但仔细听,似乎又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你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我…我先回局里了。”

说完,她最后看了一眼莲,然后转身,迈着那双被警裙和丝袜勾勒得无比性感的长腿,离开了病房。那挺翘浑圆的臀瓣在藏蓝色包臀裙的包裹下,左右摇摆出令人心旌摇曳的诱人曲线,最终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莲呆呆地看着门口的方向,鼻腔里似乎还残留着她淡淡的清香,而病号服下,那根因她而勃起的肉棒,许久许久都没有软化下去。

混乱的记忆、极致的仇恨、还有对这具正义女警身体的原始欲望,在他心中交织成一团更加黑暗、更加扭曲的火焰。

数周的时间在压抑和徒劳中流逝。冰堂雪绪和她的同事们确实尽了力,根据莲破碎的记忆和抓获的那名教众零星的供词,他们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那个位于城市边缘、伪装成废弃仓库的邪教地下据点。

但当突击小队破门而入时,里面早已人去楼空。只剩下空旷、阴冷的大厅,以及弥漫不散、令人作呕的——那是精液干涸后的腥气、血液凝固后的铁锈味、还有某种无法形容的、尸体开始腐败的甜腻恶臭混合在一起的可怕气味。

现场勘查的警察们,即使是经验最丰富的老刑警,也忍不住脸色发白,胃里翻腾。

他们在角落发现了“清理”的痕迹。几具女性的尸体被随意地堆叠在一起,像丢弃的垃圾。大多是少女甚至幼女,赤身裸体,浑身布满青紫的掐痕、齿痕和干涸的、遍布全身的白浊精斑。她们的阴户和肛门无一例外地呈现出极其夸张的红肿和外翻,有些甚至能看到内部撕裂的肌肉组织,显然在死前乃至死后都遭受了非人的、持续性的剧烈侵犯。她们的表情固定在极致的痛苦和恐惧上,眼睛空洞地瞪着天花板,有的嘴角残留着白沫和血迹。

而在那堆尸体的最上面,是美优。

她的状况尤为惨烈。那双曾经美丽的眼睛只剩下两个淤黑的空洞,眼球似乎被挖走了,只留下干涸的血痂。她的嘴巴被撕裂到耳根,形成一个诡异的、仿佛在无声尖叫的笑容,露出森白的牙齿和断裂的舌头根部。她的脖颈上有清晰的紫黑色勒痕。她的身体,从胸部到小腹,布满了烟头烫伤和锐器划出的侮辱性字眼。她的乳房被割得残破不堪,乳头几乎被削平。她的阴道和直肠更是惨不忍睹,不仅被扩张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里面还被塞满了污秽之物,混合着黑红色的凝固血液和浓稠的精液块,甚至能看到蛆虫在其中蠕动。任何有经验的法医都能判断出,这具美丽的肉体在死亡后,依然被当成了发泄兽欲的肉便器,持续使用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雪绪目睹这一切时,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她无法想象,莲如果看到姐姐这副模样,会疯狂成什么样子。

最终,她只是语气沉重地告诉莲:“我们找到了那个地方…但是,很抱歉,我们去晚了…他们转移了。我们…发现了你姐姐美优的遗体…她确实已经…遇害了。请节哀。”她隐瞒了所有可怕的细节。

与此同时,警方也清查了莲的家庭资产。结果同样令人绝望。他的父母在彻底沉沦于邪教后,早已变卖了所有家产,包括房子、车子、股票,所有能换成现金的东西,全都“奉献”给了那个所谓的“净界”。莲,一夜之间,不仅失去了所有亲人,也变得一无所有,真正意义上的家破人亡。

由于莲已经年满十八岁,孤儿院无法接收。社会福利部门在经过程式化的处理后,只能为他安排了一个临时的救助站床位,并给了他一个地址,让他自己去报到。

雪绪将这个消息告知莲后,看着他空洞绝望的眼神,心里也不好受。但她还有堆积如山的案子要处理,邪教调查陷入僵局,莲只是她工作中遇到的无数悲剧之一。在完成必要的程序后,她只能将莲交给福利机构,然后再次投入忙碌的工作中。

莲办理了出院手续,拿着那张写着救助站地址的纸条,如同行尸走肉般走在街上。阳光明媚,人群熙攘,但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姐姐惨死的画面(即使他不知道细节,也知道姐姐死得极惨)、父母疯狂的嘴脸、地下大厅里那些淫靡恐怖的记忆、还有如今一无所有的现实…这一切像毒液一样腐蚀着他的理智。

他对那个邪教的恨意滔天,但此刻的他,渺小如蝼蚁,复仇无异于天方夜谭。巨大的无力感和屈辱感,让他的精神开始变得扭曲、不正常。他低着头,眼神闪烁不定,嘴里无意识地喃喃自语,偶尔发出神经质的笑声。

就在他穿过一条偏僻巷子,前往救助站的路上,麻烦找上门了。

三个穿着流里流气、眼神猥琐的小混混堵住了他的去路。莲此刻失魂落魄、衣衫略显凌乱的样子,在他们眼里就是最好的肥羊。

“喂,小子,借点钱花花?”为首的一个黄毛叼着烟,推了莲一把。

莲茫然地抬起头,眼神空洞,没有任何反应。

“妈的,是个傻子?”另一个混混嗤笑一声,上前粗暴地搜刮莲的口袋。结果自然一无所获。“操,穷鬼一个!”

莲的身上,唯一看起来值点钱的,就是他脖子上那条细细的银项链,吊坠是一个心形的小相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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