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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麻衣和皇女大人两面包夹芝士力(,扶她弱受美少女的屠龙之旅,1

小说:扶她弱受美少女的屠龙之旅 2025-09-16 12:23 5hhhhh 4500 ℃

(话说有没有人看啊,我不收费的流量都比不过赚钱的๐·°(৹˃̵﹏˂̵৹)°·๐

想看主角上大号速通自由一日和青铜与火之王的扣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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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时候,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台被扔进粒子对撞机的哈苏相机,在亿万分之一秒内经历了宇宙从诞生到热寂的全过程,最后被还原成分子状态,却偏偏还保留着那份该死的、清醒的意识。

比如现在,在昂热校长亲自讲授的《龙族谱系学》公开课上。 窗外的阳光像是不要钱的陈年惠更斯牌黄油,被某个慷慨的天神大勺大勺地泼在芝加哥的落地窗上,再缓缓地流淌下来,把整个阶梯教室都染成一种慵懒的、让人想死的琥珀色。

昂热校长,我们这位永远一百三十岁的老男孩,正站在讲台上,用他那能让任何莎剧演员羞愧到自杀的洪亮嗓音,激情澎湃地讲述着芬里厄与耶梦加得那点破事儿。

“……记住,孩子们!龙类的亲情,往往比人类的仇恨更加炽烈,也更加致命!那对孪生子,他们既是彼此最深的羁绊,也是最锋利的刀!“

我敢打赌,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想的八成是今晚要去哪个高档会所泡哪个贵妇人,或者盘算着怎么从校董会那帮老家伙手里再敲诈一笔钱,好给他那辆名叫“布加迪·我有钱·威龙“的宝贝座驾换一套镶钻的轮胎。至于龙族的亲情?见鬼去吧,对于我们这些混血种来说,亲情这玩意儿,很多时候还不如一本新鲜出炉的《Playboy》来得实在。

我的视线从校长那张布满“智慧“褶子的脸上挪开,小心翼翼地,像是在拆除一颗不知何时会爆炸的炸弹,缓缓地转向我身旁。 零。 她就坐在那儿,坐姿像一柄出鞘的、淬了剧毒的日本短刀,笔直,锋利,且沉默。冰蓝色的发丝在阳光下泛着近乎透明的光泽,侧脸的线条完美得像是达芬奇用圆规和黄金分割率精心计算过的杰作。她没有像其他学生那样昏昏欲睡或者在底下偷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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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真的在听。那双没有任何情绪的、瑰丽的血红色眼瞳,一眨不眨地盯着讲台上的昂热,仿佛想从老校长的每一根鼻毛的颤动中,分析出白王心脏的具体坐标。 这就是我的女朋友,卡塞尔学院执行部的顶尖专员,代号“零“,一个像谜一样,也像毒药一样的女孩。而我,大多时候她身边那个负责拎包和在她杀人时递上纸巾的跟班。甚至于在那些只有我们两人的、被月光浸透的夜晚,她也是我唯一的王,而我,会是那只收起所有利爪,在她身下温驯喘息的猫。

每当想到这里,我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深处,那个不属于常规女性范畴的器官,开始有了一些不安分的、蠢蠢欲动的迹象。我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腿夹得更紧了些,试图用肌肉的压力去安抚那份燥热。见鬼,这该死的公开课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忽然很想带她回宿舍,把(划掉)《被》她按在床上,用最原始的方式证明,所谓的龙族谱系,远不如我们身体的谱系来得更加有趣和复杂。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几乎被校长的慷慨陈词所掩盖的振动。 我悄无声息地掏出手机,屏幕上亮着一条来自脸书的新消息。发信人的备注是“酒德麻衣小姐“。 内容则是简单粗暴,充满了她那标志性的、仿佛随时都在用烈焰红唇对着你耳朵吹气的风格:

“在吗小可爱,麻衣姐姐我好无聊哦,叫上三无一起出来玩呀“。

“小可爱“,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她会这么称呼我。而“三无“,那是她给零起的、充满了恶意与调侃的绰号... ...不,或许那根本不是调侃,而是某种精准到可怕的概括。无口,无心,无表情。当然,她们没见过零在我面前的样子,那是一种能融化西伯利亚冻土的炽热。

这条消息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记忆深处一道尘封已久、锈迹斑斑的大门。门后不是什么温馨的回忆杀,而是一片纯粹的、令人恐慌的虚无。

(关于主角的过去见上一章)

我的记忆,是从那片虚无中开始的。

……

我不知道“之前“是什么。对我来说,不存在“之前“。我的存在就像是一部被剪掉了前九十分钟的电影,从高潮部分开始突兀地播放。我醒来,或者说,我“意识到“我自己的存在时,正身处一个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空间。 这里没有上下左右,没有颜色,没有声音,甚至没有时间流逝的感觉。一切都是混沌的、模糊的、纯白色的。

我就像一个孤魂野鬼,一个代码错误的程序,漂浮在这无尽的虚无里。我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却能清晰地“思考“。 我是谁? 我在哪?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些哲学三问,像是三柄大锤,反复敲打着我那空空如也的意识核心。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永远这样漂浮下去,直到意识本身也消散于这片白色之中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一个男孩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种旧时代欧洲贵族特有的、优雅而彬彬有礼的腔调。 “晚上好,我的……嗯,姑且称之为‘合作伙伴’吧。“ 我猛地“回过神“,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里。脚下是光可鉴人的黑白格大理石地板,头顶是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而我,正站在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前。 镜子里的人让我感到陌生而又熟悉。

180+的颀长身高,比大多数男性都要高挑,却又有着女性独有的、流畅而柔韧的身体曲线。一头乌黑的长发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垂至腰际。五官精致得不似真人,像是倾注了神明全部心血的雕塑品,尤其是那双眼睛,漆黑深邃,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一套裁剪合体的黑色燕尾服,白色的丝质衬衫领口系着一个一丝不苟的领结。这身打扮让我感觉自己像是要去参加一场盛大的晚宴,或者……一场葬礼。

“很不错的皮囊,对吗?我亲手为你挑选的,每一个细节都力求完美。毕竟,你可是我最重要的……‘合作伙伴’。“ 我循声望去。 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正坐在一张猩红色的、天鹅绒面料的沙发上,优雅地交叠着双腿。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得像艺术品一样的黑色小西装,雪白的衬衫,口袋里还插着一支鲜红的玫瑰。

他的头发是纯粹的黑色,皮肤白得像雪,嘴唇却红得像血。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那是一双黄金瞳,但比我见过的任何混血种的眼睛都要明亮、纯粹,仿佛燃烧着两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他就像一个从吸血鬼传说中走出来的贵族小少爷,优雅,神秘,又充满了致命的危险。

“你是谁?“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像是几百年没有说过话。 “你可以称呼我为路鸣泽,“他微笑着,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或者,叫我‘老板’也行。毕竟,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要一起‘工作’了。“ “工作?“我皱起眉,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到底是谁?我的名字是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的内心充满了巨大的恐慌。这种感觉,就像是你的整个人生都被人格式化了,只留下一个茫然的、不知所措的空壳。

路鸣泽站起身,迈着与他年龄不符的沉稳步伐,走到我面前。他抬起头,那双燃烧的黄金瞳直视着我的眼睛,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过去也只是束缚你的枷锁。忘记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至于你是谁……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因为答案,需要你自己去找。“ “去哪里找?“我追问道,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去卡塞尔学院吧,“他嘴角的弧度变得更加神秘莫测,“去美国,芝加哥郊外的那座屠龙学院。那里有一个人,一个和你一样,不,比你更加孤独的人。她会告诉你答案的。“ “一个人?她是谁?“ “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路鸣泽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绕着我走了一圈,像是在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完美无瑕的收藏品。

“你的身体,很特别。是我耗费了巨大心血的杰作。它拥有着超越一切规则的力量,当然,也背负着与之相匹配的诅咒。好好使用它,它会成为你最强大的武器。“ 他的话让我更加迷惑,我低头审视着自己的身体,却看不出任何异常。除了……我能感觉到,我的双腿之间,除了女性的构造外,似乎还沉睡着一个本不该属于我的、充满了力量与欲望的器官。这个发现让我浑身一颤,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与惊恐攫住了我。

“在你去学院之前,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引路人。她是个很有趣的女人,你们应该会相处得很愉快。“路鸣泽打了个响指,我们周围的场景瞬间变幻。 华丽的房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间灯光昏暗、充满了酒精和香水味的日式酒吧。一个穿着红色紧身连衣裙的女人,正坐在吧台边,晃动着杯中的威士忌。她有一头酒红色的波浪长发,身材火爆得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女主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危险而又性感到骨子里的气息。 她看到我们,放下酒杯,扭着水蛇般的腰肢走了过来。

“老板,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新人’?“她的目光像X光一样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最后停留在我的脸上,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欣赏和……一丝玩味。 “是的,麻衣,“路鸣泽点点头,“从今天起,她就是你的“同事”了。带她熟悉一下我们的‘工作’,然后,想办法把她送进卡塞尔学院。”

“放心吧,老板。调教新人,我可是专业的。“被称作“麻衣“的女人对我抛了个媚眼,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轻勾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对视。“啧啧啧,真是个绝色的小美人。让姐姐看看……嗯,还没被人碰过呢?真干净。“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却像电流一样让我浑身僵硬。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混合了高级香水、酒精和淡淡烟草味的、极具侵略性的女人香。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局促和害羞,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

“哟,还会脸红?“酒德麻衣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清脆悦耳,像风铃一样。“真可爱。以后就叫你‘小可爱’好了。“ 这就是我与酒德麻衣小姐的初次相遇。 之后的日子里,她像一个大姐姐一样照顾我,教我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教我如何使用言灵,如何战斗,如何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她带我去购物,给我买漂亮的衣服,带我去吃遍东京的美食。

我们一起执行过几次任务,大多是些清理失控混血种或者从某个倒霉蛋手里抢夺龙族物品的脏活儿。她总是在最前线,用两把巨大的沙漠之鹰轰碎敌人的脑袋,而我则像个影子一样跟在她身后,用那与生俱来的、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和力量,解决掉那些漏网之鱼。 相处的过程中,她总是喜欢用各种方式逗弄我,有时候是言语上的调戏,有时候是故意的肢体接触。每一次,我都会面红耳赤,不知所措,而她则会发出一连串得意的、银铃般的笑声。

尽管她总是没个正形,但我知道,她是真心对我好。在那段最迷茫、最黑暗的日子里,她是我唯一的光。 直到有一天,她递给我一张卡塞尔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好了,小可爱,“她说,语气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复杂情绪,“你的新手教程结束了。是时候去寻找你自己的答案了。记住老板的话,去找那个人。“

于是,我来到了卡塞尔学院。然后,我见到了她。 零。 我至今仍清晰地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那是在新生入学典礼上,她作为学生会的代表,站在人群中,像一尊不会融化的、由千年寒冰雕琢而成的塑像。周围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而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与整个世界都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绝对零度的屏障。 就在那一刻,当我的目光与她那双瑰丽的蓝色眼瞳交汇时,路鸣泽的话,如同宿命的钟声,在我脑海中轰然响起。 ——“去找那个人。她会告诉你答案的。“

原来,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来找回过去的,我是来……拥有一个未来的。

……

“喂,你怎么了?“ 零的声音将我从深不见底的回忆中拽了出来。我回过神,发现公开课已经结束,学生们正三三两两地离开教室。昂热校长早已不见踪影,估计是迫不及待地开着他的布加迪·我有钱·威龙,去某个会所寻找他人生的“真谛“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看着手机屏幕,已经发了很久的呆。零正微微蹙着眉,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里,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担忧。

“没事,“我定了定神,把手机递到她面前,让她看上面的消息,“麻衣小姐,她说要请我们出去玩。“ 零的目光在屏幕上停留了片刻。她对酒德麻衣似乎没什么好感,大概是因为麻衣总是叫她“三无“,并且不止一次在电话里调侃过我们在床上的事情。当然,这些都是麻衣单方面说的,因为我和零的私密之事,除了我们自己,绝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但零显然把这笔账记在了麻衣头上。 我本以为她会面无表情地拒绝,或者干脆说一个“滚“字。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点了点头。

“好,“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像冰块在玻璃杯中碰撞,“就这周末吧。“ 不知怎的,我看到零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几乎无法被肉眼捕捉的弧度。 那不是微笑。微笑是温暖的,是属于阳光和春天的。而她嘴角的弧度,更像是西伯利亚冰原上,一匹孤狼在锁定猎物后,于月光下无声亮出的獠牙,带着一丝冰冷的、残忍的、志在必得的美感。

我的后颈汗毛瞬间倒竖,一股寒意顺着脊椎一路爬上天灵盖,让我的大脑在千分之一秒内经历了从正常室温到绝对零度的急速冷却。这是一种我再熟悉不过的感觉,一种被顶级掠食者盯上的、深入骨髓的战栗。通常来说,只有在面对龙王级别的敌人时,我的战斗直觉才会发出如此尖锐的警报。 可现在,警报的源头,是我那正襟危坐、面无表情的女朋友。

完了。我心想。这比面对一头次代种还要糟糕一万倍。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可以说是如坐针毡,食不知味。卡塞尔学院那帮精力过剩的男男女女依旧在草坪上追逐打闹,在图书馆里为了虚无缥缥的学分而头悬梁锥刺股,在任务简报室里吹嘘着自己上个假期又干掉了哪个不长眼的死侍。世界依旧在它那该死的轨道上平稳运行,仿佛什么都不会改变。 只有我知道,在那平静的水面下,有一场针对我的、蓄谋已久的“狩猎“,正在悄然拉开序幕。

零的表现一如往常。她陪我上课,陪我去图书馆,陪我去训练室。她会在我被芬格尔那个混蛋用最新的八卦烦到想杀人时,用一个冰冷的眼神把他冻成一座人形冰雕;她会在我因为训练过度而肌肉酸痛时,用她那双看似纤细却蕴含着恐怖力量的手,为我进行力道精准的按摩。她完美得就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精密机器,找不出一丝破绽。 可我总能在不经意间,捕捉到一些让我心惊肉跳的细节。

比如,当我们在宿舍里独处,我从背后拥抱她时,她会看似无意地,用她那挺翘圆润的臀部,轻轻蹭过我大腿根部的敏感地带。比如,当我们在浴室里淋浴,水汽氤氲中,她那沾染了水珠、如同最上等羊脂玉雕琢而成的赤裸身体,总会“不小心“地紧贴住我,让我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滑腻与胸前的饱满柔软。 每一次,我都像是一只被投入滚油的青蛙,瞬间被点燃,身体深处那头沉睡的野兽会被她轻易地撩拨得苏醒过来,咆哮着想要破笼而出。可每当我情难自禁,想要将她就地正法时,她又会像一条滑不留手的鱼,轻巧地从我怀里挣脱,然后用那双无辜的、纯净的蓝色眼瞳看着我,仿佛在问:“怎么了?“ 我发誓,那一刻我从她眼底深处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狡黠的笑意。

她在玩火。她在享受这个过程。她在把我当成一只可怜的小白鼠,用最顶级的诱饵反复挑逗,欣赏着我欲火焚身却又无处发泄的狼狈模样。 而我,该死的,居然还十分享受这种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感觉。 我一定是疯了。

……

终于,在一秒如年的煎熬中,周末如期而至。 芝加哥的午后,阳光像是被稀释过的金子,懒洋洋地洒在密歇根大道上。风里带着一丝湖水的清新和城市特有的、混合了咖啡与尾气的味道。我们约在华丽一英里的一家露天咖啡馆见面。 我和零提前到了。我们都精心打扮了一番。毕竟,对手是酒德麻衣那种级别的“女妖“,如果在气场上输了,那接下来的战斗就不用打了,直接缴械投降算了。

我选择了一条黑色的及膝连衣裙。那不是普通的黑色,而是仿佛能吸收一切光线的、最纯粹的暗夜之黑。面料是顶级的真丝,贴身但不紧身,完美地勾勒出我一米八的身高下,那兼具了力量感与女性柔韧的身体线条。裙身上,用金色的丝线绣着大片泼墨山水般的写意图案,龙飞凤舞,气势磅礴,充满了神秘而古典的华夏韵味。我没有穿丝袜,裸露着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我知道,我的腿,是我身上最致命的武器之一,无论是用来踢碎敌人的下巴,还是……缠绕在零的腰上。

而零,则选择了一条冰蓝色与白色渐变的长裙。裙子的款式很简约,却在细节处透着顶尖设计师的巧思。冰蓝色的薄纱如同凝固的冰川,层层叠叠,营造出一种空灵而疏离的美感。白色的内衬则如同冰川下的积雪,纯净无暇。她穿上这条裙子,就像一个从北欧神话里走出来的冰雪女王,美丽,高贵,且不容侵犯。 然而,这份“不容侵犯“的禁欲感,却被她腿上的一双长筒黑丝彻底打破了。

那是一双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紧紧地包裹着她匀称修长的小腿,一路向上,消失在长裙的裙摆深处,给人以无限的遐想。丝袜顶端的蕾丝花边,像是烙印在她雪白大腿上的、某种禁忌的图腾。脚上,是一双精致的黑色小皮鞋,让她整个人在清冷之外,又平添了一丝属于少女的、诡异的娇俏。 禁欲与色欲,纯洁与堕落,这两种极致矛盾的气质,在她身上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致命的吸引力。

我看着她,喉咙有些发干。我知道,她这身打扮,是穿给我看的。这双黑丝,是她为今晚的“狩猎“,精心准备的武器。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LaFerrari(法拉利拉法),以一个极其嚣张的甩尾,精准地停在了咖啡馆门口,引得路人纷纷侧目。车门向上打开,一只穿着黑色细高跟鞋、被顶级黑丝包裹得完美无瑕的长腿,率先踏了出来。 随后,酒德麻衣那魔鬼般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

她今天穿了一件同样是黑色的、紧身包臀的连衣裙,但风格与我的古典含蓄截然不同。她的裙子,是赤裸裸的、充满了攻击性的性感。深V的领口几乎开到肚脐,将她那E罩杯的、饱满挺拔的“凶器“毫不吝啬地展露出来,那道深不见底的事业线,足以让任何雄性生物心甘情愿地溺死在里面。裙子的长度堪堪遮住臀部,将她那挺翘的、蜜桃般的臀型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就那么施施然地朝我们走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是女王巡视自己领地的鼓点。每走一步,那火爆的身材都在微微晃动,带起一阵香风。她的脸上,是那标志性的、慵懒而又妩媚的笑容。

“哟,我的小可爱,还有我们冷冰冰的三无小美女,让姐姐我好等啊。“她走到我们面前,很自然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留下一个淡淡的、带着香奈儿五号味道的唇印。 “麻衣小姐。“我有些不自然地打了声招呼。 零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连一个音节都懒得从嘴里吐出来。 “哎呀,还是这么不可爱。“酒德麻衣对此毫不在意,她伸出手指,想去捏零的脸蛋,却被零面无表情地偏头躲开了。她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走吧,美人们,今天的消费,全部由麻衣姐姐我买单!Let's go shopping!“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行走的ATM机“和“移动的衣帽架“。 我们几乎血洗了整条华丽一英里。从爱马仕到香奈儿,从迪奥到路易威登,酒德麻衣就像一个精力无限的购物狂魔,或者说,像一个刚刚抢劫了美联储的土匪。她买东西的方式,根本不能称之为“挑选“,而应该叫“扫荡“。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不要了。剩下的,我全要了。“这是她在某家顶级奢侈品店里,对那个已经惊呆了的店员说的原话。 而零,则全程保持着她那副“莫挨老子“的高冷姿态,对那些动辄几万几十万美金的包包和衣服,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只有在经过一家珠宝店时,她停下了脚步,目光落在了一对设计简约的铂金对戒上。 “你喜欢吗?“我凑过去,轻声问她。 她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那对戒指,蓝色的眼瞳里,似乎有某种我看不懂的情绪在流淌。

“把这个包起来。“我二话不说,掏出了昂热校长特批的、额度无限的黑卡。只要她喜欢,就算是天上的月亮,我也会想办法摘下来给她。 而我,则成了那个最悲催的苦力。我的双臂,很快就被大大小小、印着各种奢侈品牌Logo的购物袋给挂满了。这些袋子的总价值,估计足够买下非洲某个小国家了。我感觉自己不像是一个屠龙的混血种精英,更像是一个跟着两位贵妇人出巡的、卑微的小厮。

天色渐晚,华灯初上。在酒德麻衣的提议下,我们来到了芝加哥最顶级的一家米其林三星餐厅。 餐厅位于一栋摩天大楼的顶层,可以俯瞰整个芝加哥的璀璨夜景。这里实行严格的预约制,据说就连美国的议员想在这里订个位子,都得提前半年。但显然,这些规矩对酒德麻衣来说,不过是一张可以随意践踏的废纸。她只是打了个电话,餐厅的经理就亲自跑到门口,像迎接女王一样,把我们迎进了一间视野最好的、也是最私密的包间。 包间里灯光昏暗,气氛暧昧。悠扬的小提琴声在空气中流淌,混合着食物的香气和高级红酒的醇香。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芝加哥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灯火辉煌,如同坠入凡间的银河。 我们相对而坐。我和零坐在一边,酒德麻衣坐在我们对面。桌上摆着精致的烛台,摇曳的烛光,将我们三个人的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 “来,为我们今天的美好邂逅,干杯。“酒德麻衣举起盛着罗曼尼康帝的酒杯,红色的液体在杯中晃荡,如同流动的宝石。 我和零也举起了杯子。三只水晶杯在空中轻轻一碰,发出一声清脆的、悦耳的声响。

晚餐的气氛,出乎意料的和谐。酒德麻衣没有再像之前那样露骨地调戏我,也没有去招惹零那座万年冰山。她只是优雅地切着牛排,讲着一些她在世界各地执行任务时遇到的奇闻异事。比如她在埃及金字塔里,如何从一头复活的木乃伊手里,抢到了一块刻着炼金矩阵的石板;又比如她在梵蒂冈的地下,如何跟一个活了几百年的、长着六只翅膀的圣殿骑士“友好地“切磋了一番。 她的故事总是那么的离奇,那么的惊心动魄,让我这个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学院里的“乖学生“,听得津津有味。就连零,也难得地露出了倾听的神情。

我一边听着,一边享受着面前那块五分熟的、入口即化的顶级和牛。不得不说,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且枯燥。就在我以为今晚会这么平静地度过,那个可怕的预感只是我自己的胡思乱想时…… 它来了。 我突然感觉到,一只穿着丝袜的脚,顺着我的小腿,轻轻地摩擦了上来。

那动作轻柔得如同蝴蝶落在了花蕊上,又带着一丝挠人心肺的痒。起初,我以为是桌布不小心垂落,或是自己的错觉。毕竟,在米其林三星的餐厅里,你的所有感官都应该被盘子里的艺术品所占据,而不是去留意桌子底下那点见不得光的破事。

可那“错觉“并没有消失。 它像一条拥有自己生命的、温驯而又狡猾的蛇,顺着我那因长期格斗训练而线条分明的、裸露的小腿肚,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上蜿蜒。那触感……隔着一层薄薄的、滑腻的丝织品,带着体温的温热,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用最柔软的羽毛,精准地搔刮着我每一根绷紧的神经末梢。 我的身体在一瞬间僵住了,握着银质餐刀的手,指节微微泛白。

见鬼,又来了。 我心里发出一声哀嚎。这种把戏,我再熟悉不过了。零,我那看上去冷若冰霜、纯洁得像圣女一样的女朋友,在某些方面,有着与她外表截然相反的、魔鬼般的恶趣味。她尤其喜欢在公共场合,在那些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上流社会“的注视下,对我进行这种私密的、充满了禁忌感的挑逗。

她喜欢看我明明身体里燃起了滔天大火,表面上却还要维持着那副该死的、波澜不惊的精英模样。她喜欢欣赏我那副想把她就地正法、却又不得不拼命压抑的隐忍表情。每一次,她都能从中获得一种仿佛君王在戏耍自己俘虏般的、残忍的愉悦。

“不是吧,大姐……今天可是有外人在啊……“我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一边不动声色地将双腿夹得更紧了一些,试图用肌肉的压力,去驱赶那只正在我腿上作乱的“小妖精“。 可我的抵抗,换来的却是更加变本加厉的进攻。 那只穿着黑丝的脚,灵巧得像一位顶级的钢琴家。它放弃了对小腿的骚扰,转而攻向了防守更加薄弱的膝盖后方。纤细的脚趾,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精准地在我腿弯那最敏感的凹陷处,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一股酥麻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瞬间从那一点炸开,顺着大腿后侧的筋络,凶猛地向上逆流,直冲我的尾椎骨。我倒抽一口冷气,差点把嘴里那块价值不菲的和牛给喷出去。 而坐在我对面的酒德麻衣,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桌子下面的暗流涌动。她正举着酒杯,饶有兴致地听着我说起前几天在“自由一日“上,是如何把恺撒·加图索那个自恋狂的学生会主席,连同他那帮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搞得像黑手党一样的跟班们,一并扔进了学院门口的喷泉里。

“咯咯咯……小可爱你真是越来越‘强悍’了,“她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惊心动魄的饱满也跟着微微晃动,吸引了邻桌好几位“绅士“的目光,“恺撒那小子,估计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你就不怕他回头找你决斗吗?用他那柄据说能召唤海啸的‘狄克推多’。“ “他要是敢来,我就敢把他的‘狄克推多’掰断,再塞进他的……嘴里。“

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双重的含义。既是在回应麻衣的调侃,也是在警告我身边那位正在肆无忌惮玩火的小混蛋。 我转过头,用警告的眼神瞪着零。 她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她正端起水杯,小口地喝着水,长长的睫毛垂下,在她那完美无瑕的脸颊上,投下两片小小的、如同蝴蝶翅膀般的阴影。那副恬静美好的侧颜,看上去简直就是一幅名为《无辜》的世界名画。

如果不是她那只该死的脚,正在我的大腿内侧,进行着堪称“恐怖袭击“级别的挑逗,我可能真的会以为她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 她的脚,已经越过了最后的防线,抵达了我双腿之间那最核心、最敏感的三角地带。 我今天穿的是一条宽松的连衣裙,里面只穿了一件蕾丝内裤。这给了她的脚趾以绝佳的、畅通无阻的发挥空间。那纤巧的、被黑丝包裹着的脚趾,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布料,轻轻地、试探性地,碰了碰我那已经因为连番的刺激而微微抬头的、不属于常规女性的器官。 “轰——!“ 我的大脑里,像是有一颗原子弹爆炸了。 所有的理智,所有的伪装,都在这一刻被炸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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