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下手的機會

　　榮園內院深處，花牆蜿蜒，翠竹低垂。

　　浴房築於紅牆之後，外設垂簾石亭，內鋪溫玉石板，中央置一口雕花紫檀大浴桶，桶中熱水騰騰，蒸汽氤氳如霧。

　　晴蔻赤足踏入，腳背雪白，繡鞋被丫鬟提在身後，身上紅紗早已褪下，身上僅披一層薄薄輕羅，乳影隱約可見，兩團雪白在輕紗下高高聳起，抹胸早脫，豐乳無束，隨步搖曳，豐臀圓潤，在半透明薄羅下堪堪可見一抹縱向的深溝，兩瓣肉感十足的雪臀隨步擺動，如蝶扇翼。

　　「水溫不錯。」

　　晴蔻嗓音慵懶，玉足一勾，輕踏水面，驟然激起一縷蒸氣，隨後身子一傾，雪膩肌膚滑入浴桶，水面驟然漲起，乳波蕩漾。

　　而此時，浴房外不遠處，一簇藤牆後，一雙眸子悄窺視着這一幕。

　　蘇懷謹屏息蹲伏，目光死死盯着浴房紙窗上映出的身影，晴蔻的手臂高舉，長發盤於頭頂，雪白身軀在霧氣裏若隱若現，胸前兩團雪肉漂浮在水面，圓潤鼓脹，乳頭微紅挺立，水珠滑落，乳溝深陷。

　　他喉頭滾動，褲襠再度鼓起。

　　」這就是機會！「

　　蘇懷謹腦中念頭飛轉，千頭萬緒如潮湧而至。

　　這藥不能隨便下，太急容易打草驚蛇，小夫人身邊還有丫鬟伺候，稍有差池便會前功盡棄，最理想的法子，便是她獨自沐浴，將藥混入浴水中，借皮膚滲透，悄無聲息地讓藥性發作，可問題是若是直接下入浴桶，整桶熱水稀釋之下，藥效還夠不夠力？

　　萬一不成反而驚動她，那就得不償失了。

　　更麻煩的是，如何讓那貼身丫鬟中途離開不再回來呢？這一步若拿捏不好，就算藥成了，也難以下手。

　　一時間蘇懷謹有些猶豫，眉頭緊鎖，手指下意識在懷中藥包上緩緩摩挲，望着浴桶中那一汪熱汽翻騰的水面，腦中迅速計算着藥效稀釋後的結果。

　　就在此時，浴房中水聲輕響，似是有人從水中緩緩起身。

　　蘇懷謹一愣，隨即死死盯住紙窗，只見霧氣氤氳中，一具雪白玉體逐漸浮現

　　晴蔻披髮垂肩，雪膚在水汽中泛着瑩潤光澤，兩團飽滿豐乳若隱若現，乳頭微翹，水珠自乳溝間滾落而下，沿着小腹劃出一道道晶亮弧線。

　　她輕輕仰首，雙眸微閉，一隻手握着絲帕，緩緩拂過頸側與香肩，動作慵懶，嘴角掛着一抹若有若無的魅笑，整個人勾魂攝魄。

　　忽然，一道聲音響起：

　　「翠翹，你去加電熱水，等下涼了水。」

　　是晴蔻！

　　蘇懷謹一驚，隨即心頭猛地一跳，眼中倏地亮起光。

　　「機會來了，丫鬟要走！」

　　瞬間，蘇懷謹瞳孔緊縮，腦中念頭翻滾，轉身，從窗下退開，沿着藤牆掩護，悄然繞向石亭門口，目光死死盯着。

　　片刻後，一道輕快的腳步聲由遠而近，一名身着淺綠色小襦裙的少女正端着銅盆，低着頭快步走來，—正是那名名叫「翠翹」的丫鬟。

　　她不過十四五歲年紀，個子不高，腰細腿直，臉頰白嫩，梳着雙髻，額前一縷碎發隨着步伐輕輕晃動，一副乖巧模樣。

　　蘇懷謹眼神一凜，屏住呼吸，將身形藏入亭柱陰影之中，待那丫鬟端着空盆離開後，他並未立刻動作，而是繼續隱匿不動，目光死死盯着前方的小道。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那丫鬟便端着一盆熱水折返回來，銅盆裏水汽蒸騰，正要再次經過石亭。

　　蘇懷謹指尖緩緩按住袖中藏着的一截樹枝，那是他方才藏身時隨手從地上撿起的，粗如拇指，幹硬結實，雖非兵器，但分量夠、角度準，足以擊暈一個毫無防備的女子。

　　他悄然靠近石柱後側，翠翹毫無防備，一步踏入亭下。

　　就在這一瞬……

　　蘇懷謹猛地一閃身，從她身側躍出，反手捂住她嘴巴，另一隻手掄起樹枝，重重砸在她後頸。

　　「唔……呃……」

　　翠翹瞪大眼，連驚叫都沒來得及發出，整個人像被抽掉力氣般軟倒在他懷中。

　　蘇懷謹一手託住她的身子，一手接住那隻銅盆，動作沉穩，並未發出任何聲響。

　　少女嬌軀瘦軟，剛剛發育的身段貼在他胸前，帶着一絲未散的香汗與脂粉香，胸口微微起伏，那尚未豐隆的乳房隔着薄襦輕輕擠壓着他的胸膛，雙腿軟搭，內側的體溫透過布料貼在他掌心，柔膩溫熱。

　　蘇懷謹喉頭一緊，腰間那根本就半硬的肉棒瞬間脹起，頂在她小腹位置，低頭看着懷裡這張尚存驚愕的小臉，眉頭微皺，眸中浮現出一抹複雜。

　　他不是禽獸，他不想對這個年紀還小的丫鬟做出什麼，可這久違的女人氣味，催動着他在她身上就地泄火。

　　「冷靜……冷靜……裡面還有一道大餐等着我呢。」

　　蘇懷謹強迫自己別去看，別去想，一邊在心裡反覆低語，一邊深吸了口氣，稍稍冷靜後，便將翠翹輕輕放倒在屏風後頭的角落裡，脫下外袍，蓋在她身上，壓低身形看了一眼位置，遮得嚴嚴實實，若不是刻意翻找，尋常人根本發現不了。

　　確認無誤後，蘇懷謹站起身，理了理微亂的衣襟，臉上的表情也恢復了冷靜，抬頭望向浴房，隱約可以看見一個木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低聲呢喃：

　　「小夫人，本姑爺來了。」

　　說罷，他從懷中掏出那包藥粉，打開後放入浴盆中，邁向浴房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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