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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兄弟 -《 貉丘 · 壹》,1

小说: 2025-09-16 12:23 5hhhhh 7740 ℃

貉精自古在妖怪之中地位平平,且多游手好闲,不积善也不行大恶,无非是在山路上捉弄一下路人,胆子大一些的做些截取财物,强抢民女的勾当。

却有一只貉精心思远比同族来的长远,一直以来处心积虑变成各种道人的样子偷学百家法术,千百年下来竟也道法高深,可入无人之境。

这貉精壮着胆子潜入天界,靠着几次绝处逢生的机会,化成几个大能的模样,盗走法宝无数,回到人间摇身一变,借助各种法器修为成了一方大妖,后遁入深山找了一处洞府,带着同族的小貉和前来投奔的妖魔鬼怪成了一山之王。

占山为王的貉精不像是其他妖精乐于厮杀打拼,他更精于蛊术道法,奇门遁甲。平日命手下的貉妖化成山民住在周围的村子里掩人耳目,所以这山里的一草一木可能都是貉精的障目法,他本人身在洞府之中只需掐个指诀便可百里开外搬山移土。

百十年里貉精一直钻研着自己的修行,他深信之所以那些先于他的妖怪明明有大造化却不得仙道,正是因为妖生于阴,而这些妖怪却偏偏想要助长阴气,最后导致阳杀阴藏,没有善终。

从此貉精开始带着族里的貉妖开始采阳炼药,由于貉精精于骗术,几十年里不知拐来多少童男少年,这些男童无不落得被榨取的阳物不举,迷丧了心智,用罢了便弃。

与此同时,貉精又大兴土木,伐山林以焚丹炉,紧接着截水源以做丹药,偷了一条名川源头的两颗水源石,炼成能涌出腐酒的妖异之物。腐酒乃是极阴之物,能吞噬阳气催化成他物。但因邪气侵害,水源石失去灵气,很快便干涸,不再涌出腐酒,貉精为此恼怒不已。

然而貉精这一举乱了地脉风水,失去水源的大河也很快断流,甚至昆仑的余脉的山溪也一同干涸。山中那株沉睡的七彩葫芦藤在扰乱的地脉中缓缓苏醒,其中红色的葫芦率先离枝落地,从中化出一位穿着红色短绔和开襟马甲的小童。男孩的束发是个葫芦,腰间也系着葫芦藤叶编的系带。

小仙童似乎刚刚从睡梦里醒来,伸着懒腰活动筋骨。只看他打着赤脚,两条小腿粗壮有力,肉鼓鼓横炼的肌肉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孩子,开襟马甲里一览无余的胸脯和腹部也都肌肉厚实,俩条胳膊更是随着动作肌肉鼓胀,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

男孩揉着睡眼,定了定神,虽然他生的凤目剑眉,英气十足,但是脸蛋浑圆可爱,虽里里外外都透着英武,可稚气的样子让他看起来也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垂髫男童。

这仙童正是这山川地脉所化的七个葫芦娃娃里,为首的大哥。七个葫芦仙君本是同生在鸿蒙三灵根之中的葫芦根上,后为了除妖化形所成的七位灵童。

大娃寻着地脉的乱象找到了异变的方向,那一处确实传来隐隐约约的妖气,但是和之前交手的金蛇青蛇比起来简直不值得一提。大娃胸有成竹,独身一人蹬地起身便去。

一路上,大娃没看见什么异样,直到探寻道山涧深处,在大河的尽头发现了失了水源石而干涸的湖泊。旁侧的山里火光纷乱,像是一座城寨,城寨里妖气冲天。大娃认定这山河异变定是那妖怪所为,义愤填膺,决定去踏平这妖寨,夺回水源石。

貉精正在洞府深处,潜心研究水源石的复原方法,却忽感地动山摇,听到洞外打杀声一片,赶快前去查看。

刚出洞府,貉精只见一只车辇大的赤脚凌空踏来,险些将自己踩成肉糜。赶忙闪到一旁怒斥问道:“来者何人?敢光天化日害人性命,扰我清修!”

大娃收起法相变回小童模样来到貉精面前。貉精只是看了一眼大娃便从其身上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灵蕴,仿佛地脉凝聚之姿,光华烨烨的元气深不可测,不亚于自己曾见过的一些上仙大能,不仅心中狂喜,自觉这是上天送来的大礼。

大娃见对方没有动手的意思,反而有些仙风道骨,也怕自己唐突,便回貉精:“我乃葫芦仙君,今来查这水源干涸之事,你这里妖气冲天,料你脱不了干系,还不快快归还水源石,你若愿修正道,小爷便饶你性命。”

貉精卑躬作揖,客客气气的回道:“恕贫道冒犯,不知尊下乃仙人驾临。实不相瞒,贫道也正在查探此事。啊...恕某唐突,贫道玄丘散人,曾受玄都法师点化在此修行。只怪在下天资不足,修行尚浅,加上手下一众弟子皆是初有道心的晚生。某想,仙君所说的妖气只是贫道门下子弟们还未褪去的兽气,怕是让仙君见笑了。”

大娃看对方说的头头是道,彬彬有礼,心里也犯嘀咕,不好再作威作福,只好说:“只当你说的是实情,那你讲讲这水源石哪里去了?”

貉精笑嘻嘻回道:“贫道初查此事,发现有人用邪术把这大河的水源石化成了只吐腐酒的妖物,若放任不管,怕这百里内的山川都要腐烂异化,在下迫于无奈,才把这两颗水源石移出泉眼。如今水源石失去了灵性,不再生水,腐酒也没有扩散,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仙君驾临之际,小的正在洞内潜心研究复原水源石的方法。”

大娃一听自觉错怪了好人,刚刚自己毁坏的屋子,踩伤踩死的小妖不计其数,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架在这台阶上无处可下。貉精看着对方的能耐,又听大娃自称葫芦仙君,心里似乎摸清了大概,虽然心中对自己的猜测存疑,但可一试,便假装给大娃一个台阶去下。

正在大娃不知该如何了了此事,为自己的莽撞后悔不已之时。貉精说道:“若是仙君不信,可亲自查看这水源石,也许仙君有比小人更好的法子。”说完便从袖袋里掏出两颗杏儿大小的闪着妖异紫光的卵石递上。大娃立刻答应下来,想都没想便接了过去。

大娃将那水源石捧在手里一看,那婉玉般的卵石,竟透着悠悠的紫光,石头内一条静卧的鱼影清晰可见。就在大娃手查看之际,那石鱼忽然活了一样开始游动,玉石的表面开始渗出豆大的紫色浆液,转瞬间如涌泉奔流般涌出大量散发着果酒气息的液体,溅了大娃一身。

貉精见了大喜,自己此前的猜想坐实,只要这水源石重接天地灵气便能重新生出水源,若是能将他捉到手,那这娃娃便是送到自己手心里源源不断的养料。

大娃被腐酒沾到的地方,立刻火辣辣的散开一阵灼热的酥麻,像是力气被抽走一样。虽然并没有任何灼痛,但那头晕目眩,好似醉酒般的怪异感觉让大娃一阵恶心,加上吸了几口浓得发甜的酒气,大娃只觉得眉心发烫,大叫一声,丢下水源石,瘫软在地上。

貉精间大娃倒地,立刻差人前去抓。大娃正在地上翻腾着甩掉粘在身上的腐酒,忽然看周围小妖们围上来刀剑相向,只能咬着牙气运丹田化出法相。

顷刻间,围上去的小妖怪们四面飞散,化身巨人的大娃只是一扫臂膀便把十几个来不及逃散的小妖拍的凌空散架,血肉模糊。嘴中怒骂貉精妖言欺人。一只大手伸过来,要碾死貉精。

貉精见状却一脸泰然自若,大袖一挥,从袖袋里废除一张金鳞闪烁的大网。

这张网在空中越铺越大,顷刻间罩住了大娃的身体。大娃见状本想继续变大身形,将网撑破。可忽然大网一收,被绳子勒住的地方好像针刺刀绞,还没等大娃叫出声音,霎时间又如雷殛电灼,转瞬寒气刺骨,再来焦金流石烫的大娃龇牙咧嘴。

貉精眼看大娃被绑了个结实,心里对自己的捆仙索沾沾自喜,却不料大娃咬着牙,身形一缩,捆仙索没来得及随上,大娃便已经化成微尘般大小遁身出去。

貉精失色,没料到这小仙君的法天象地如此得心应手。还没等他回神,不远处一个巨人身形再次耸然而起,一脚正正踩在貉精所在之处。

幸而貉精机敏,化成一道妖风逃窜,自己身边的几个小妖却已经被踏成一滩血水。貉精稳住身形,心里生了畏惧,怪自己贪了一时之快,过早露了凶相,现在自己只能硬着头皮去斗,自己不胜武力,正面来战定要吃亏。

忽然貉精眼睛滴溜溜一转,仿佛想起了什么,从自己的袖袋里掏出一枚指甲盖大的小球,嘴里冷笑一声,嘀咕道:“本以为收了个无用的东西,却没想到此时派上了用场。”说完口吐妖气,小球腾空飞向大娃,趁着他不注意这细如微尘的小球便飞进了大娃短绔的裤腿。

大娃抬起脚,看自己踏了个空让貉精逃了,便立刻去追。貉精一挥手,那张金光灿灿的大网立刻再次扑向大娃。

大娃身形巨大,行动迟缓,来不及躲避却也不慌,大笑貉精:“你这妖怪自称学艺不精,看来还真是如此,仗着偷来的宝贝,却没别的半点能耐。刚刚没吃教训还以为你这破网能困住小爷?”说完和刚刚一样再次缩小身形想要从网中脱身。

可就在大娃身形缩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惨叫一声,只觉得一阵锐痛从自己的小腹中炸开,像是有人在用千百根锐矛刺进了自己丹田聚气之处,痛的大娃眼前一黑,轰隆一声跪倒在地。一双手捂着裆胯痛呼不已,不敢再缩小身体。很快那捆仙索又罩在了大娃的身上,刚刚那凌迟般的折磨又一次游遍他全身,但此时和自己小腹内的剧痛相比却显得微不足道。

貉精恰了个指诀,大娃立刻叫痛声更加惨烈,只觉得自己小腹里的凶物越变越大,自己只好也长大身体,却被那捆仙索勒得像个塞多了馅料的粽子,一身结实的肌肉从网眼里挤出来,再也撑不开一寸。

貉精看大娃倒在地上,紧紧勒在网里动弹不得,只能吃痛惨叫,不由得意起来,戏谑问道。

“贫道的苓耳可合小仙君的身啊?这苓耳可不是凡物,乃是生前无所不用其极的牙保们,活着的时候粘着别人追债,死后化成这苓耳,挂在路人的裤脚上吸入阳气,慢慢变大,甩都甩不掉,直到把人压死。刚刚贫道便是差了这样一个苓耳,从你那阔门般的阳眼进去,此时正嵌在你那精室阳户里。怕这会吃饱了尊驾丹田里的阳气,舒展得开呢。”

大娃不论是身上还是肚内,都遭着那剜心刻骨的酷虐,已经满身水洗一般热汗淋漓,根本无力去和貉精斗嘴。自己精室里的嫩肉被苓耳的弯刺勾住,敏感的性腺从剧痛中唤起一丝异样的刺激。只见隔着他的薄绔,大娃被网眼勒住的胯下阳器逐渐隆起,那比树干还粗的巨物,就连冠头的形状都能被在场的妖怪们看的一清二楚。

在众小妖一声大过一声的嘲笑里,大娃挺立的阳具不住的颤抖。大娃表情拧成一团,身上被巨大的汗滴打了个精湿,自己尿路深处的饱胀刺球还在不停胀大,一根根尖刺把自己的性腺的爽肉刺的像个内外倒翻的针毡。

忽然大娃一声大叫,声音从那比车盖还大的嘴巴里传出来响彻山谷,一股黄澄澄的热尿从大娃被撑大的尿路深处失禁涌了出来,纤薄的布料吃不了些许尿水,兜不住的黄色热流带着骚气和热浪喷涌而出,流淌到地上,顷刻间就聚成了一滩尿池。

喷涌而出的尿水泄洪般推挤着大娃精室里的苓耳,但苓耳弯卷的尖刺死死勾着大娃性腺的肉壁,被这么用力一顶,反而拉扯的更加厉害。那股原本隐隐约约的异样快感,忽然盖过了刺痛,大娃只觉得腰眼一酸,精户大开。紧随着黄澄澄的尿液,一股滚烫的白浊也透着精湿到什么都遮挡不住的裆裤喷涌出来。

泄了元阳的大娃像是被热刀子割过一样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再没有之前的凌厉。周身的剧痛没了元气护体,变得更加锐利起来,小腹深处的折磨也变本加厉,那苓耳吃了大娃的元阳,胀大了一尺生出一身硬壳。

貉精两只手分别以指诀控制着两件宝贝,轻易便可以胁迫大娃跟着苓耳和捆仙索的变化,缩放身形。几番折腾之后,貉精终于同时缩小了两件宝物,让大娃的身体也被迫变小,缩成了之前几岁小童的模样。

泄了元阳,又痛的七魂丢了六魄,大娃半张脸淹在自己精水喝尿液混着的水池里,身上被困得结结实实,一身结实的肌肉从网眼里厚厚的挤了出来,自己尿道深处的肉壶里,苓耳已经变成了一个李子大的刺球,让大娃两眼微翻,气若游丝,一动不敢动,生怕牵动了那千百根锐刺中的哪一根,又要引得自己漏尿泄阳。

貉精走过去拎着捆仙索,将大娃提起来,几个小妖一把扯掉了大娃身上湿透的衣物。大娃胯下硬挺不得疲软的阳物终于吊在身下,一览无遗,正随着自己摇摆的身体晃动。貉精用蒲扇扇了扇大娃身上的尿膻气味,像是看着查看货物一样,拎着大娃从头到脚的查看,随后一挥手喝道:“回府!”一群妖众便熙熙攘攘的跟随着手提大娃的貉精折回洞内。

山中震天撼地的打斗声,远远传到了葫芦藤所在的深谷。即便在睡梦中,二娃也听到了谷外的异状。赤橙色的葫芦坠地,里面化出一位面相和大娃如出一辙,但眼神更加清明的仙童。

二娃刚一睁眼,便见地脉大乱,藤上哥哥不见踪影,心中隐隐不安起来,立刻使得千里眼顺风耳的能耐,四处查看。山外那失了源泉的大河,河边不远处妖风猎猎的山寨都尽收二娃眼底,但那寨子深处的洞穴里,妖气弥漫,洞内盘根错节,二娃一时也看不通透,却听到守门的两个小妖正咬着耳朵窃窃私语,二娃立刻凝神窥听。

“听说折腾好一会终于服了,现在乖乖任由大王摆弄呢。”

“方才光顾着逃命,没看真切,果真像人说的长得可人?”

“你这厮满脑子淫念想,那娃子生得确实俊俏,还长了一身横炼的结实筋肉,不然怎的说那小神仙就是不同凡响,连胯下的小雀都能大能小,哈哈哈。”

“哎呦,早知道大王有这神通,刚刚我就不该怕死,也能多瞧上两眼。你说大王能赏咱玩玩不,要么,要么派我去看他那牢门也是美差啊嘿嘿...”

二娃再听不下去两只妖怪的淫言秽语,虽不信二妖口中之人便是自己的大哥,但心里七上八下,赶忙去叫弟弟们。几个年幼的还正酣睡,久唤不应,倒是三弟,打着哈欠化成一身明黄裲裆的人形,伸着懒腰醒来。

三娃刚刚醒来,正懵懂,见二哥神色慌张,一脸不解。听完二娃解释,三娃反而哈哈大笑。

“二哥你平日耳聪目明,怕不是今日睡糊涂了。连我都看得出来,怎的千里眼看不出那山里的妖怪根本不成气候,以大哥的神通定是走远了,怎会被这般不堪的下流妖怪捉了。”

“你这憨小子,还不长记性,总是冒冒失失,你那软裆还少吃苦头了吗?快与我叫醒弟弟们一同去探究竟。”

三娃被这么一说,耳根顿时通红。“二哥你怎么总是灭我的威风,弟弟们睡得正熟,区区几个小妖,你还要多大阵仗,待我一人便去将他们收了,之后你可不得再提我的把柄了。”说完一蹦几丈,只身奔向谷外。二娃急的跺脚,来不及叫醒其他兄弟,赶忙去追。

貉精洞府深处一处开阔的洞庭里,火光影影绰绰再岩洞上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大娃此时被自己精室里涨的巨大的铁刺苓耳所迫,将身形乖乖山般大小。

大娃被剥去衣裳,赤身裸体,摆出一个蹲也蹲不下,站也站不直的马步,两条结实的臂膀也弯折高举,十指靠着自己的脑后却不能抚在头顶借力。这全身无一处不在努劲的姿势早就让大娃身体酸软疲惫,但只要自己稍稍一动,身上的捆仙索便立刻刀绞般的紧紧勒进他的皮肉,电叱、火烧、冰灼轮番痛责。疼的大娃汗流浃背,哀声连连,只好咬着牙拼命鼓起自己疲累乏力的肌肉摆好姿势。

貉精站在大娃身前,一脸得意的看着挂在小仙童胯下不停摇晃的阳物。

那根白玉柱般粗大的欲肉正被大娃精户里苓耳刺激着,阳头上翘,英姿勃发,哪怕它的主人已经累得力崩劲泄,身上疼痛难忍也不曾低头。

大娃一整个白嫩的私处垂在裆前比轿辇还大,在小妖们的眼里众目昭彰,大娃都能感觉到那一道道龌龊的视线在自己裸露的身上扫来扫去,只能皱着眉头双眼紧闭羞于对视。

貉精走上前去,摸了摸大娃半露在薄皮包裹外的阳头嫩肉,引得大娃一阵酥颤。

“小仙君安顿下来倒是乖巧懂事。如此,贫道取出那苓耳也不是不可,仙君意下如何?”一听到能取出苓耳,大娃立刻睁开眼睛,些许狐疑的看着貉精。他自然不信妖怪会安什么好心,但一时也想不出有什么比这刺进自己私处软肉里的苓耳更加要命的东西。

“不过这苓耳生的一身倒刺,进去容易出来可难,若是贫道贸然命它变小取出,怕不是要狠狠勾住仙君那私处里的嫩肉,若是弄坏了,怕此后都要兜不住尿了。仙君可能忍住?”大娃一听吓得忙摇脑袋,脸上再无半点傲气。

“哦...若是此法不通,贫道还有一技。”貉精惺惺作态,若有所思,随后唤来两个妖怪。两个妖怪双手抱拳领命,仔细一看是两条螈怪,穿着渔人的简装,露出来的身体光滑水润。

“此二人乃我府的水工棹卒,熟水性,善入...狭处。”貉精说完拍了拍大娃的阳柱,大娃顷刻间明白了貉精的意思。“贫道可以差此二人探入仙君的阳户,亲手摘下苓耳,保小仙君不受皮肉之苦。”

大娃面露难色,怎的都不想让妖怪钻进自己的尿路,但总好过自己阳户被毁,只好低头默许。貉精喜笑颜开,“那还望仙君配合此二人,尽量为两位差人拓开...呃...道路?”

大娃明白貉精的意思,无奈只好羞红着脸,把自己的私处变得更大,直到一对睾蛋垂到地面,一根巨大的阳物横陈在众妖面前。顿时间,大娃的性器变成了一座蒸腾着热气的肉庙,阳柱宽大好似庭廊,阳头上一对肉瓣像是两扇门扉,中间湿漉漉的门缝刚好容得下瘦小的螈怪轻易进入。

早已经颜面无存的大娃,此时权当破罐破摔,任凭妖怪们上下其手。几个小妖左右用力扯开大娃盖在阳头上的包皮,另外几个用力抓紧大娃阳眼开口处的嫩肉,破门般朝两侧大力拉开,把大娃宽阔的尿道拓成一条肉洞。

两条螈怪一前一后钻进大娃的尿路。才刚一进去,大娃原本紧紧绷住的表情立刻崩散,嘴里出来一声略带颤抖的呻吟。尿道里细嫩的软肉被两条螈怪的身体手足摩擦,电奔雷掣的快感和细细密密的酥痒只蹿脑窍。一股淫液泉水般的从肉道里涌出,一发不可收拾。

貉精轻轻避开大娃溢出的淫水,戏谑道:“小仙君可要自持啊,怎的被人入了阳窍,反而这般享受?仙君这阳物可真是非同凡响啊,光是淫水都能淹了小人的洞府,还望仙君忍耐,别把那二人冲出来才好啊,哈哈!”

周围的小妖也都随声附和,哈哈大笑。大娃被说的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但自己尿路里,两条螈怪因为淫水湿滑,开始用自己手足上的吸杯咬附在大娃敏感的肉壁上前行。每一次这些吸杯拉扯着嫩肉“啵”的一声拔起,都引得大娃一声浪叫,更多淫水就算他有心自控,也无力把持地从肉穴深处涓涓涌出。

酷刑般的快感一寸一寸的沿着大娃的尿路深入,半柱香的时候后,两条被大娃淫水打了个精湿水滑的螈怪终于到了大娃死死咬住那铁刺苓耳的精室。

事到如今,被钻了阳窍的大娃已经爽快的两眼失神,嘴里的略带甜腻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两条螈怪越是靠近大娃的精室,大娃越是觉得快意决堤,虽然死命守着精关,却已经是强弩之末,只求两条螈怪能快快取出苓耳。

那对螈怪看着面前的石桌大小的苓耳,相视一笑,两双手各找了个没刺的地方,没有向外取出苓耳,反倒朝他肉壶的深处用力推去。

这下可好,原本便身悬一发的大娃,彻底坠进深渊。苓耳每被推进一寸,剧痛和快感便像是热刀子般捅进大娃的脑袋。大娃失声惨叫着:“不可!啊!不可!妖怪...啊————!妖怪你...你诈我!啊啊——————!”

再难坚守精关,一股浓稠的白浊精液从苓耳和肉壁的缝隙间喷涌而出,从阳头众小妖撑开的阳眼里泄洪般的开闸而出。

貉精闪着蒲扇笑道:“小仙君怎能怪得贫道欺你,你自己的身子难道还能骗你不成?满口的淫呼浪叫,如今阳水又一泻千里,分明是小仙君自己求欲求不满嘛。”

“妖怪!你!哦————!住...住手!啊——————————!”数十股山洪般的精液从大娃的腰眼里喷涌出来,两条螈怪用力把住大娃精室的肉壁,嘴里也喝进去不少他的元阳。一条螈怪舔着嘴唇不禁砸吧着嘴,对同僚叹道:“这小子的精水不腥也不臭,倒是有股毛头小子的奶味,还怪好入口的。”

随着大娃浑身一抖,最后一股精水喷泄而出,那巨大的苓耳被两条螈怪囫囵个的推进了精室深处膀胱的肉壶里,怕今后再难取出,永远成了大娃的把柄芒刺。

走了这么一遭的大娃已经两眼翻白,嘴巴里再没力气叫骂,只能空倒着粗气。而两条螈怪此来的任务才刚刚开始。

螈怪再大娃被苓耳撑开的精室里找到了两个泉眼般,仍在溢出白浊的肉穴,这两条小穴较之来时的尿路紧窄了数倍。螈怪知道这便是大娃的精道,其内直通阳卵核心。两条螈怪,一人找了条精道,逆着不停涌出的精水钻了进去。

失了神的大娃只觉得两股力道沉向自己的卵袋,却无心力顾及。直到两条螈怪一路钻到精道尽头,精索繁密的核心之处,大娃才缓过神,顿时感到自己两颗卵蛋沉甸甸的,随着两条螈怪在其中晃动。

还没等大娃惊慌,两条螈怪从腰袋里取出了先前貉精交待的水源石,分别将其嵌在大娃卵蛋核里,精索之中。那两颗水源石刚刚碰到大娃的肉壁便像是扎根般,将周围的精索牵引过来附在自己周身,随后便闪烁其妖异的光芒。螈怪见事成,忙照着貉精的吩咐抽身返回。

待两条螈怪再从大娃的阳眼里沾着一身湿漉漉的淫水钻出的时候,再看大娃的模样。虽然依旧竭力保持着那艰难的姿势,但大娃全身泛着潮红的臌胀肌肉显而易见的颤抖起来。脸上仿佛能滴出血般的红潮从鼻头一直蔓到耳尖,原本英气十足的脸蛋仿佛痴傻一般,嘴巴大张垂下涎液,双眼瞪得溜圆,却好似蒙了一层雾气,全然没了光彩。

大娃大如车斗的卵蛋随着包裹它们的肉袋不停颤抖,忽上忽下的兀自抽动起来。两颗水源石接通了大娃精窍里的元阳之气,再次生出涓涓的腐酒。催淫的腐酒混着大娃阳卵里的精液飞快的注满了他的玉袋,那红润浑圆的卵袋在众小妖的眼前渐渐充盈起来,滚烫肥硕,比先前更涨大了一倍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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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腺被淫毒从阳窍开始侵蚀,大娃只觉得自己的两颗肉卵火烧般灼热,却又舒适的好像被人含在嘴里。随着那热度沿着自己的精道窜入精室和两肾,酥麻酸痒的感觉像是涟漪一般被一波一波的从自己挂在腿间的卵袋里推向全身。比刚刚泄阳时的快意强烈百倍的燥痒,电光火石般沿着脊髓直通大脑,小腹里千百只蚂蚁攒动一样的骚乱仿佛那些腐酒正自己在大娃体内寻找着出路。

终于,大娃的卵蛋再也容纳不下洪水般的腐酒,白浊的精液混着紫红色的腐酒变成了粉色的淫液,从大娃门扉般的阳户里决堤而出。

被淫毒从内侵蚀透彻的大娃,又像是坠入深谷,又像是飘上云端。恍惚间,他痴傻的觉得仿佛自己的全身都变成了那根硕大的阳物,自己身体便是茎柱,自己的脑袋便是阳头,源源不断的腐酒猛毒就像是无数双抓着自己的手,慢慢的从内部撸动自己的身体,摩挲着他的天灵。

此时大娃的灵海里已经被肉欲的洪水注满,再难挤入一丝思绪,仅剩的那一点灵智,只能叫他牢牢记住自己需要摆出的不耻姿态,若是他力竭动了哪怕一根小指,都会被捆仙索狠狠责罚直到他老实复位。

送上门的小神仙成了自己苦苦求索而不得的药引,连貉精都笑着摇头感慨着天道时运的玄妙。大娃的卵蛋成了新的泉眼,永不干涸的腐酒在大娃身下的渠道里汇聚成湖,之后随原本大河伟岸的河道注成了一条新河。

二娃带着三弟来到山前,嘱咐他按兵不动,待自己先好好侦查敌情再做打算。

可等二娃瞠目望去却发现山中紫气蒸腾,比先前更加虚实难测,左寻右盼,仍寻不到大娃的身影。三娃笑他刚刚说的头头是道,现在又看不出什么所以然,还不如直接去踏平那妖寨,说完便独自一人闯进山岭峡谷之中。

二娃见弟弟又丢下自己贸进入敌气的跺脚,刚想去追,四周却忽然迷雾大作。二娃赶忙撤身登高,用千里眼一看,只见云雾中山石攒动,草木横移。大山中竟然无声无息的耸起曲折嶙峋的悬崖峭壁。

二娃在其中寻着道路,却看那些峡谷已变得错综复杂,峭壁狭涧朝八面蜿蜒,其中无数通路又彼此交叠,处处似生门,仔细一看却又杀气涌动。若不是自己置身山外,怕也难观其全貌。

二娃知道这大阵难破,忙要叫住三弟,却发现他早已深入迷雾之中没了踪影。二娃深知就算自己追进去也怕难以脱身,此时上策便是反身回去叫醒其他的弟弟们从长计议。无奈之下,只好转身速速朝葫芦山跑去。

三娃在山中飞步奔走,直夺那腹地的妖寨。路遇几个巡山的小妖,那些明枪暗箭三娃连躲都懒得躲,笑嘻嘻的以头来接,戏耍似的三两下便把那些小妖怪打死打残。唯有只机敏点的黄貂精,鼠窜般头也不回的跑回去报告。

闻讯,貉精大惊,不料这等能耐的仙童竟不止一个,先前虽大胜了那蛮力的小子,却也是靠那不起眼的苓耳暗算,侥幸成功,若是再来上几个怕不是凶多吉少。貉精知道不可莽撞,要先探清虚实,快步走进洞府深处。

洞内貉精眼观三盘,用碎石在地上布下八门遁甲,又撒了把豆子在阵中。

三娃刚刚旗开得胜,势不可挡,一路循着山路杀将上去,无人能拦。

“早说二哥疑心重,磨磨蹭蹭反而误事,这小妖一个个果然弱不禁风,纸扎的一样。”三娃笑着一脚将一只蟾蜍精踢下悬崖,更是放宽了心思,全然没意识到周身雾霭中的变化。

三娃复行一段山路,却不见其他来应的杂兵喽啰,自觉是对方怕了,鸟兽散尽。可专心走了段路,便越来越觉得蹊跷。

三娃看向四周,嶙峋山石的形状似曾相识,好像自己在原地打转。正当他四处打探,摸不着头脑之际,一面朴刀凌空批来,三娃不躲不闪,正面用两指接下,只一扭便折断了这一指厚的钢刀。

持刀之人折了武器,丢下残刃赤手扑了过来,三娃笑叹还真有不怕死的,双手一接,借力一举,拖着来人的身子举过头顶,再用力一撕,直接把那凌空手脚乱晃的身子撕成两瓣。

三娃将那妖怪的残躯丢到一旁,却觉得哪里不对,刚刚举起那人手上却轻飘飘的,撕成两断也不见一滴血星。再看那路边的残躯,虽然雾中影影绰绰,三娃却发现那人和之前的小妖不同,长得人形样貌,身上断开之处却没有血肉,细看乃是枯蒿为骨,黄麻为筋,倒像是稻草扎的假人。

忽然,那人撑起上身,扭过头看向三娃,脸上是一张笑盈盈的僵硬假脸。那假人拉起自己的下身,轻而易举的接到上身,重新站起来隔着一层雾气与三娃对峙。

三娃虽不畏惧,但面对这古怪的敌人,也难免心里嘀咕,刚想乘胜追打,忽听见身旁空气劈裂的声音。无数花样百出的兵器从自己周身的雾气里朝自己挥砍劈刺。三娃俯身以背招架,再横扫双腿,尽数把偷袭的假人放倒。

还没等三娃起身,身侧一把陌刀破空劈来。三娃也不急着避让,左臂横拦,顿时金铁交鸣,那精钢所锻的陌刀当下从中弯折。假人被震得一阵踉跄,三娃随机右拳直冲,假人胸腹顿时破开大洞,蒿草纷飞,却也只是后退了两步,胸腹破洞处蒿草有如活物般蠕动纠结,转眼又恢复如初。

三娃见这怪物难缠,一时摸不着头脑。忽觉背后生风,三柄长枪从如浆的迷雾中直刺自己后心。

三娃清叱一声,一个鹞子翻身,那枪尖擦着自己的明黄的裲裆,“嗤啦”一声扯开尺长的裂口,只靠前襟一根丝绦勉强牵系。三娃趁机铁壁横扫,三个假人脖颈应声而断,面具叮叮当当滚落一地。可那些断首竟自行跃起,又接回了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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